事到如今,他最觉得挂意不去的便是莫霜了。
方才这去的丫鬟回报东方际,听着听着,只见他一脸神色突然沉了几反。
“怎子着?”磊风驰在丫鬟退下以后询问道。“看你这脸色难看的。”
“莫霜拒绝出席吗?” 靳潇提了第二个疑问。
“比这麻烦些。”再一想到是谁惹起的,东方际神色更夹带恼怒,“冰儿阻止莫霜离开‘嗥院’,说什么也不放人。”
“这是怎么回事?”磊风驰好奇其中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就将会议延期到明天吧!今天开不成了。”东方际刷的从座位上立了起来,“我去了解事由。”
时间推进了两日,会议依旧没成功的召开,原因就出在宁璇冰。
她就待在“嗥院”中,不让莫霜离开,本着的是帮莫霜出一口气的心态,没了莫霜会议便开不成,存心要让孟无拙和倚圣衡困扰,非激得他们来负荆请罪否则不罢休,连莫霜要出席也不让。
东方际来劝,宁璇冰就哭的犁花带珠,一颤一颤的,叫东方际拿她没个辄。
“那里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空院”中,难得除了孟无拙与倚圣衡之外,又多了“赤殷堂” 靳潇及“苍契堂”磊风驰在。
“不是吗?” 靳潇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这人在商业先机上够利落,对于人情世故却棘手的很。
“当然不是。”磊风驰神色从容的咽了一口陈年好酒。
“门主夫人曾连同莫堂主一起光临我们这寒涩的‘空院’这事你知不知道?”孟无拙摇摇扇子,接下磊风驰不肯完成的话尾。
“听过。”
“又是玉丫头?”磊风驰一脸促狭的顶了顶隔壁的靳潇。
“多事!” 靳潇用力的顶了回去,可惜两人都是练家子,双方均文风不动。
猛无拙当作什么都没听见般的继续道“既然如此,由门主夫人与我们起了冲突一事,便不难明白。”
“此话何解?”不只靳潇不懂,倚圣衡也是一脸茫然,两个都是有些迟钝的人。
“莫霜身为‘白堂’的负责人,责任感特定不会轻的,‘堂主会议’是一年一度的大事,重要性不会比年底结算来得轻,由这两点看来,莫霜不可能拒绝出席,而且还一连这么多天。‘白堂’我们就别算了,连其他堂务也耽搁下来,莫霜承担不下来这罪恶感。”磊风驰看在这两人钝到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态的份子之上,连迂回都不忍心。
“尤其‘空青堂’眼下就正遭遇到麻烦,她是知道重要性的,‘空青堂’等着要与其他堂配合。”孟无拙朝着倚圣衡指出其中的最不合理点。
“那么说来,这件事与莫霜无关罗!”
孟无拙喝了一口水酒,“这自然,左右是门主夫人挟了鸡毛当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