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出世的师父们怎么算?硬要他们娶妻生子才算符合‘常理’不是吗?”
“这种情况特殊啊!不能混为一谈的。”如同抓到语病一样,靳潇终于能提出一个有力的反驳论点。
磊风驰遗憾的摇了摇头,“你靳小子和我不同吧!”
“当然,为什么要跟你一样!” 靳潇急急忙忙的撇清。
“所以,有些方法适用于你,却不见得适用于我。那么对以一个打算出世的师父和一个普通卖豆腐的小贩来说,不也是不一样吗?”末了,磊风驰像一个私塾先生一样和蔼的拍了拍问题多多的顽童。
靳潇哑口无言,只能猛吞茶水。
照磊风驰这么说起来,倚堂主和孟无拙便没有什么不对,但靳潇的观念中总觉得不可以这样。只是经过磊风驰这么一搅和,他反感的意味不知觉减轻了些许。
啜了一口微温的香片,磊风驰大发慈悲心的没再让靳潇继续在疑惑的海了沉浮,转回了最早的问题,“莫堂主现今如何?”
靳潇原封不动的将玉丫头告诉他的情况说了出来。
“多情自古空余恨。”
“别说风凉话了。” 靳潇把放在桌上的手指交握,“演变成这样的情况也就算了,但是要想一个改善的方法呀!”
“我这是感慨。”
“什么都好!” 靳潇朝空中挥了挥手,强调他的语气,“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大忙人。”
“啥?” 靳潇头上笼罩着迷惑的大雾。
“这种情况你要怎么出手来着?你谁也不是,只能采取静观其变。”磊风驰告诉靳潇他思考之后的答案。
他们都不是当事人,没有插手的余地。
靳潇用力的摇摇头,他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对于朋友更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这叫他要怎么安静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不能……”
“不能!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能。”磊风驰冷静的近乎无情的宣布,“况且再来的情况更为麻烦。”
“怎么说?”
“别忘了峋岳那个硬性子。”磊风驰实在担心的是这个大变数。
就如同前面所说的,这是一件极其离常理的事情,不能接受的人多如恒河沙数一般,除了他们之间难以厘清的情感问题外,更迫切的是世人的眼光怎么看、多事人的嘴巴怎么说。
似乎不是一句“想想办法”便可以解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