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磊风驰露出了一脸的暖昧笑容,“玉丫头?‘嗥院’?”
“别脱离问题重心了!你管我怎的。”给磊风驰这么一刺激,靳潇又变脸了,转变的速度之快连磊风驰看了这么多次的人仍要叹为观止。
磊风驰瘦削的身子潇洒的耸了耸肩,他是知道大体的人,这毕竟是一个可以留到以后探讨的问题,略过不说自然是无所谓。
“圣衡和孟小子呀!”低吟了几声,磊风驰的意识暂时的离开了现在的场地。
“你怎么老爱叫我跟孟无拙的时候,硬是要加个‘小子’哩!”
靳潇早就想问了,只是每次都苦于时候不对。每次不是正在会议上讨论事情的时候,就是堂跟堂之间接洽事情的时候,接头没多久马上又得为了各自的事情各分西东,哪来这些个多余的空挡时间呀!
“又不是说你特别大了几岁。” 靳潇疑惑的抱怨道。
“很适合呀!”磊风驰的感觉中,靳潇和孟无拙有着很相仿的特点,只不过孟无拙始终用一张和善的笑脸面对大家,这一点倒是跟他自己很像。
“别再这么叫我了!” 靳潇第一千二百七十三次的抗议。他才不管磊风驰的感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那一个成年男子别人称为“小子”的会觉得高兴来着。
“说到圣衡与孟小子,我在在这么猜了。”不理会靳潇的喷鼻声,磊风驰径自进入正题。
“你完全不觉得奇怪吗?” 靳潇作作模样,擦去手臂上假想的鸡皮疙瘩,“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唉。”
“靳小子,这你就太孤陋寡闻,连一国之尊的天子们都能好男色了,区区平凡如我们,喜欢上一个同性别的人难道不行吗?”
靳潇一口含在口中的水险些全喷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要说的是什么哩!”
“当心!别往我身上来。”磊风驰作势往后头退去。
这会儿靳潇是真想狂喷他满身口水,“你怎么说得出这一串不合常理的话来?”他用力将茶杯给掼回桌上,也不怕他的力道会大到把杯子给损碎了。
“常理?”磊风驰不屑的嗤之以鼻,“什么叫做‘常理’?”他反向靳潇提出这个问题。
呆了一下,靳潇没料到磊风驰会丢给他这么一个问题,“这连三岁小儿都知道答案的。”
磊风驰自己提出了答案,“常理。便是这个社会共同的行事原则,不合乎这些原则就是逆道而行的人,人人得而诛之,是吗?”语毕,悠闲的喝了口茶,完全不去搭理听到他这一番充满讽刺言语的靳潇的反应。
差异的看着神态悠然自若的磊风驰,靳潇反驳,“也没有这么严重,这不过是方便众生遵循的标杆,如此的行为才不会有太多的偏差呀!”
扬起笑容,“你以为我说的是杀虐?”磊风驰摇了摇右手的食指,以向对一个小孩童开启的语气说道,“最高境界是杀人不用见血,就是一般市井小民都擅长此道。”
到这里为止,话题进行的方向已经有了大幅度的偏差,靳潇还是决定先搞清楚他心中现在所抱持的疑问,“这说法从何而来?”
“流言,杀人不流血的谣言。”教书先生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也,磊风驰的神情就像是在进行这项艰巨伟大的任务,“一般人不小心脱出常理的规矩而行的话,周遭的人便会自以为是正义公道的代言人一般的大加鞑伐,在完全不知道隐情的情况下说着用不着负责的话,说到当事人羞愧难当,便以为自己拯救到了一只迷途的羔羊。明明就是自己狠情的戳伤了一个人,却还以施恩的说教姿态要被指责的人心怀感激,这不是太不合‘常理’了吗?”
“可是……这是为了大家好呀!” 靳潇反驳的声音不是很有力,本来引以为常的事情现在说起来竟感觉到矛盾。
“你觉得这真是‘好’?”磊风驰像看着一个不受教的顽童般的,决定再加以开导,“那么,以一个社会常理而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
“嗯。” 靳潇满心疑惑的附和着,不知道磊风驰打算出哪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