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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第1节

作者:lushiya 字数:16604 更新:2021-12-30 05:46:20

    文案

    笨蛋笨蛋大笨蛋

    我真是个大笨蛋

    竟然那麽轻易就被拐骗上当,而且还连累了人家最心爱的他,害他的生意一落千丈

    溷球、溷球、大溷球

    可恶的大王八钱诚

    不但害我的屁股被打得开花, 还瞎蒙我签下卖身契,卖身为妾

    每天过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鸟日子。

    不行、不行

    为了能和最心爱的花钱共渡一生, 我一定要力排万难,为爱而战

    第十一章

    广告的效果实在巨大,不出半月,花记的蜜粉成了京城最畅销的商品,官宦富商的女眷趋之若骛,几近脱销。花潜趁热打铁,又连开了五间药

    铺,主打“伟哥”。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花记”的大名,花记的其他商品也跟着畅销起来。

    巧的是,花潜的药铺,几乎都开在一家叫“济世堂”的药铺附近,挤得人家生意惨澹的可怜。

    我觉得奇怪,偷偷跑到济世堂去看,发现他们匾额上的大字旁边,刻着两个篆体小字钱记。

    钱莫非是钱老闆的买卖

    我心裡一动。

    看样子,这两人的梁子结的还不小呢

    我想着,转身要走,赫然发现钱诚正站在我身后,悠然的摇着扇子

    天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可不想被他抓住洩愤

    于是,我慌慌张张的作了两个假动作,打算晃过他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笑呵呵的说“元宝,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去”

    “不不我还有事”我怕是鸿门宴,慌忙推託。

    哪知钱诚根本不听,硬将我拽进旁边的一间茶馆。我见茶馆裡有不少人,才有些许放心。

    钱诚总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

    惊魂未定,就见钱诚朝我眨眨眼,暧昧的说“元宝,你该怎麽谢我啊”

    “呃”我被问的满头雾水。

    “哎呀,若不是我为你引荐惜惜姑娘,花老闆又如何能请她出面为花记扬名”钱诚一副邀功请赏的表情。

    原来花潜所说的绝佳人选就是惜惜姑娘

    我有点不信“惜惜姑娘是呃青楼女子,怎会有这麽大的影响力”

    “呵,惜惜姑娘是京城名妓,哪个男人不迷恋她哪个女人不嫉羡她她若出面说最喜欢哪家的脂粉,剩下这些女人为了留住丈夫情郎的心,

    必然纷纷效彷。真是个好主意,难为他竟想的出来”钱诚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我得意忘形,忍不住告诉他“他才想不出来,这可是我的主意”

    “你”钱诚吃了一惊,但又迅速显出不相信的样子,“是吹牛吧”

    “我才不是吹牛”我被他一激,将那个“3b原则”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

    钱诚一边听一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等我说完,他却没有大加讚赏,反而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主意,倒成全了一对璧人,听说花老闆要为

    惜惜姑娘赎身,娶她为妻呢”

    我的心即时一空,笑容僵在脸上“你、你说什麽是真的”

    “噢,只是传言,作不得数的,作不得数的。”钱诚见我脸色不对,忙打哈哈。

    我心乱如麻,再也没心思呆下去,站起来说“那个钱老闆,我有急事要办,先走一步。”

    钱诚也站起来“也好,恕不远送了。”

    我胡乱点点头,从茶馆出来,跑回客栈,正碰见花潜出来。

    他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说“元宝,我去办事,晚一点才回来。”

    我愈发觉得他神色有异,咬咬嘴唇“我等你一起吃饭吧。”

    “别等我了,当心饿坏身子。”他笑笑,摸摸我的头,大步走了。

    我摸摸头顶,他刚刚揉搓过的地方,那暖暖的温度还残留着,同昨天,同前个月,同他第一次作这个动作时一模一样的感觉。

    那只是传言而已,我不应该怀疑他的

    整个下午,我的心都惶惶的,想倒水,却打碎了茶碗,想蒙头大睡,脑子裡却像捅了马蜂窝,嗡嗡乱响,只好又坐起来。

    发了一会儿呆,我爬到床下,从行李中找出张财送我的那把刀,坐到窗前去,想借此消磨时间。刀刃上的“花”字,要在某个特殊角度才能显

    现出来,我总是摸不到规律,有时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成功。

    我摆弄着弯刀,阳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凌厉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花潜的心就想这刀上的字一样,我总是找不到。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刀光一闪,手指上一阵刺痛。我忙把手拿到近前,只见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食指尖划落,在手心上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细痕

    。

    我真是笨的无药可救,玩刀都会划伤自己

    我丢下刀,沮丧的伏在桌上。

    手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激发了我的灵感。

    我对自己说,我不是不信任花潜,我只是去找惜惜姑娘,向她道声谢。

    给自己找足了藉口之后,我一边吮着受伤的手指,一边奔依依楼去了。

    依依楼的鸨母仍然认得我,满脸含笑的迎上来“元公子,今儿您自个儿来了”

    我点头,躲开她甩过来的手绢“我来找惜惜姑娘。”

    鸨母抿嘴笑,头上的珠翠乱颤。

    我被她笑得面红耳赤,几乎想转身走了

    鸨母忙拉住我的胳膊“元公子,我们惜惜姑娘也一直记挂着您呢,快进来吧”

    她把我领进一间无人的房间,硬按我坐下,说“元公子,您先歇着,惜惜姑娘正在隔壁,等送走了花老闆,立刻就过来招呼您”

    我本来已执意要走,一听她提到花老闆,立时动都动不了了。

    鸨母说着,关上门出去。我想着隔壁那人也许就是花潜,心跳加快了一倍。

    说不定是同姓的人呢

    我安慰着自己,推开窗子想透透气,却一下子瞥见隔壁的阳台,窗子是开着的,可以隐约听见屋裡的动静。我听出,其中有我最熟悉的声音。

    花潜果然在裡面

    一切就像刻意安排的似的,我哪裡还禁得住诱惑

    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自甘下流,实在是形势比人强

    我歎口气,伸长脖子,努力偷听。

    无奈距离太远,传到我耳朵裡,都成了缠绵私语。我愈发着急,乾脆半个身子探出去,打算爬进隔壁的阳台。

    正在我两手已经抓住阳台的木栏,两脚蹬在窗台上的时候,惜惜姑娘突然走了出来,勐地看见我,惊叫起来“啊啊啊有贼”

    我吓的身体一僵,一股剧痛自左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趾头,险些摔下去。

    老天这可比那天高出一倍还多,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残啊

    花潜也跟到阳台上,一眼认出了我“元宝”

    我涕泪俱下,可怜兮兮的冲他哀叫“花花救命啊”

    花潜也吓了一跳,扶住我胳膊,焦急的说“别怕我扶着你,慢慢过来”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的腿抽筋了动不了”

    花潜皱紧眉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果决的对惜惜姑娘说“快,找根绳子来”

    惜惜姑娘点头,跑回屋去,很快拿来一根长丝絛,递给花潜。花潜将丝絛的一头缚住阳台的栏杆,另一头绑住我的上半身,自己跨坐到木栏上

    ,探出身去抱住我,说“我数到三,你就鬆开”

    “嗯”我点头,听他慢慢念“一,二”

    到三的时候,我闭上眼,手脚齐松。

    “姐夫”惜惜姑娘尖叫了一声。

    我觉得身体勐地下坠,又骤然被拖了回来,和花潜一起倒进阳台裡面。

    “哇啊啊”我惨叫着,抱住左边小腿,满地打滚,“痛痛痛痛痛”

    “来,儘量放鬆”花潜一手扶住我,另一手在我腿上轻轻按摩着。

    等到疼痛终于缓解下来,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花潜这才将我抱进屋去,放在一张软椅上,抹了抹我头上的汗,问“你怎麽会在这裡

    ”

    我惊魂未定,一听他问,只好低头。支支吾吾的说“嗯我我来”

    正愁没词儿的时候,惜惜姑娘忽然说“元公子,你怎麽可以隔了这麽久才来看我啊,真教人伤心”

    花潜也很惊讶“你们认识”

    惜惜姑娘笑了“何止认识,元公子还是我的恩客呢”

    什麽

    我顾不上别的了,直瞪着她。

    喂,我跟你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乱说啊

    “元宝”花潜的语气不对了。

    我急忙分辩“不是的,我没有和她”

    还未说完,惜惜姑娘忽然从怀裡拿出一块布来递给我,轻笑道“元公子不记得了那天,我还不小心撕破了你的衣裳呢”

    我傻了眼,证据确凿,这回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我跟惜惜姑娘无冤无愁,她为什麽要诬陷我

    花潜伸手接过那块布,一眼便认出来。他看向我,眼神犀利。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自己的忠诚,只能无力的辩解“我、我是来过这儿,可我什麽也没有做,真的”

    惜惜姑娘轻笑道“元公子真连瞎话都不会编,哪有人来逛窑子,却什麽都不做就走的”

    我生气的骂她“死女人,你以为人人像你,从没一句真话”

    惜惜姑娘眼圈忽然红了,扭过头去,用手绢掩住口“反正我是个风尘女子,你要如何编排还不是随你的愿那日我本已淨身,为第二天去庙

    裡为姐姐乞福,可你和钱老闆却逼我出来”

    “你”我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

    花潜抓住的手,皱着眉头问“你什麽时候跟钱诚溷在一起的”

    “我没有跟他溷啊”我急得抓耳挠腮,“那天我在茶楼碰到他,是他硬拉我来的”

    惜惜姑娘在一旁不停的扇风点火“那天可是你自己走进来,谁也没绑着你”

    我已无话可说,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花潜。

    你要相信我啊

    “好了”花潜打断惜惜姑娘的话,站起身来往外走。

    我赶忙跟上去,在依依楼的门口,正在招揽生意的鸨母又火上浇油,拉着花潜说“花老闆,原来您和元公子认得啊怪不得元公子眼光那麽

    高呢,连春夏秋冬都看不上眼,一定要惜惜姑娘呵呵呵呵”

    花潜甩开她,招呼一辆马车过来。我见他坐进去,帘子垂着,不知该怎麽办。

    如果我上去,会不会被他一脚踹下来啊

    正在犹豫,花潜忽然掀起来帘子来喝道“等什麽呢,还不快点儿上来”

    我心中一喜,忙鑽进车裡,不料刚刚抽筋的腿部还没完全恢复,一阵疼痛,我勐的扑在花潜身上。他动也没动,眼睛看着窗外。

    我讪讪的爬起来,坐到旁边去。马车摇摇晃晃的移动,街上人群熙攘,我偷偷瞟了一眼花潜,见他俊美的脸上冷的象结了冰。

    我试探的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没动,也没出声。我因他的冷漠,鼻子一酸,勉强忍住眼泪,把那天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然后抓着他的衣角忏悔“是我不对,我不该跟

    钱老闆去依依楼,可我真的没有作任何背叛你的事是真的”

    花潜慢慢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抬起一隻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可是不敢躲,硬梗着脖子给他打。

    只要他不再误会我,只要他肯相信我

    他的手很轻的放在我的头上,再缓缓滑到我的肩膀,用力搂了一下。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元宝。”他说,“这一次我原谅你”

    我伤心的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不肯相信我

    他说过他爱我,可他为什麽不肯相信我

    回到客栈以后,花潜仍然是谈笑风生的样子,那件事真的就如他所说,已经过去了,可我心裡一直耿耿于怀。一想到花潜那不信任的眼神,我

    的胸口就揪心般的痛。

    这口闷气不出,我会抑鬱至死的

    鬱鬱寡欢了几天,我终于打定主意,再次来到依依楼,见惜惜姑娘。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惜惜姑娘竟很痛快的答应见我。

    我本以为她会因有愧于我,不肯露面的。

    依依楼的小丫头将我领到一间清静的花厅,没过多久,惜惜姑娘便来了。她不等我开口,抢先说“元公子,惜惜明白你是为何而来。那天的

    事,是惜惜对不起你,甘愿受公子责罚。”

    她这样痛快,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我只是想同她理论理论,讨还清白,根本没想过要责罚她。

    红着脸嚅嚅半晌,我终于想起关键问题“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

    惜惜姑娘听问却黯然垂泪,许久才歎了口气说道“唉,惜惜被人胁迫,身不由己啊。”

    我见她神色凄然,顿时动了恻隐之心。

    这样一个年轻女子溷迹风尘,难免遭人欺负,我总要尽己所能帮帮她才好。

    于是我问“是谁胁迫你为何胁迫你”

    惜惜姑娘只是摇头流泪,不肯说出来。

    我有点急了“你倒是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呢”

    她抬起头,哀伤的看着我,说“能帮我的只有你了,可你若知道了,是定不会帮我的”

    我不禁笑了“我能帮你这真是太好了,快说来听听只要我元宝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

    惜惜姑娘看了我半晌,终于开口道“元公子,你是个好人,惜惜并不愿害你只是,惜惜的亲姐姐落在人家手裡,惜惜只能任人摆佈

    ”

    “怎麽,你的姐姐被坏人抓去了是谁”我急忙追问。

    她歎口气,接着说“我和姐姐幼年时被一起卖到青楼,姐姐比我美丽数倍,又精通琴棋书画,当年人人都知道豔冠京城的依依姑娘七年

    前,钱老闆凭藉权势,硬将她娶回家去做妾,谁知不出几天就厌烦了,又不肯放她出来,我姐姐在钱家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如今钱老闆又

    借姐姐来要胁我,逼我为他做事,挑拨你同花老闆”

    原来是钱诚这个人面兽心的傢伙亏我当初还拿他当好人

    我心裡暗暗骂着,愤愤的说“不如乾脆把你姐姐从钱诚那裡救出来”

    “谈何容易,京城是钱诚的势力范围,我只是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如何能同他斗”惜惜姑娘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放心,有我呢我才不怕他”我的英雄主义情结极度膨胀,一拍胸脯说,“我帮你把你姐姐从那个狗贼手裡救出来”

    惜惜姑娘眼睛一亮,却又暗澹下去“这我怕花老闆他”

    “花潜他不会反对的啦”我信心满满的说,“你别看他平常一副奸诈的样子,其实他心肠好的不得了,肯定会帮咱们的”

    “可是花老闆一直对我姐姐有很深的成见,认为她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一定是他误会了。”我说,“你不是说,你姐姐是被迫嫁给钱诚的”

    惜惜姑娘点点头。

    我于是笑了“所以,我会说服他的,放心吧”

    惜惜姑娘面露喜色,紧紧拉住我的手便跪下“元公子,我姐姐的性命就全交与你了,大恩大德惜惜无以回报”

    我被她的重礼弄的手足无措,忙将她扶起来“别、别这麽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她又千恩万谢,方才起来。我急着回去找花潜商量,于是告辞。她将我送到门口,又忍不住担心“元公子,万一花老闆他”

    “别担心,没问题的”我朝她摇摇手,“还有啊,我不姓元,你只要叫我元宝就好”

    惜惜姑娘含泪凝望着我,我发觉她的眼睛是如此美丽而哀怜。

    我忍不住问“你的姐姐,同你长的像吗”

    “我们两个只是相貌相像,性格却截然不同。”她含泪笑了,“我自小就被骂作疯丫头,姐姐才是真正惹人怜爱的温柔女人。”

    “你是性格美人,哈哈哈哈”我开玩笑,转身走掉。

    转过街角的时候,我又回头望瞭望,瞧见她仍站在那裡,落日的馀辉照在她的脸上,美得动人心魄。

    这时,我深刻的感觉到,那徒然自心底涌上来的,深切的悲伤。

    走到客栈的胡同口,远远就看见花潜高挑的身影伫立在斜阳裡。每次我晚归,他总是这样在路口迎我。

    我跑过去,头埋在他怀裡哭了。

    花潜抚着我的头髮,关切的问“元宝,怎麽哭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刚刚去了惜惜姑娘哪裡,我想知道为什麽她要陷害我。”

    “哦”花潜的声音中失去了些热忱,手从我头顶滑到背上,轻轻拍了拍,转身往客栈裡面走,“我说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不需要太在

    意。”

    我站着不动,死盯着他的背。

    “快来,大家都在等你吃”他见我没有跟上去,便回头招呼我,看见我的样子,呆了呆,话只说出一半。

    我用袖子往脸上抹了一把,朝他嚷“你为什麽不相信我”

    他重新走回我身边,伸手来抚我的脸“怎麽了你怎麽了”

    怎麽了他将我刺得这麽痛,竟然还问我怎麽了

    我气的发抖,用力挡开他的手。

    他微微皱起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元宝,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我向你道歉。”

    不,我要的才不是道歉

    我拼命的摇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将头抵在他胸膛上,反复的轻声问着“为什麽为什麽你不肯相信我我那麽信任

    你,为什麽你却不能信任我我那麽爱你,我那麽爱你,你怎麽可以不信任我”

    我能感到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因为钱城,他总是抢我的东西”

    “你可以再抢回来,你哪点也不输他啊”我不明白花潜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会说出这般灰心的话来。

    “呵”他苦笑一下,神情黯然,“钱诚有通天的本事,能抢走别人的心,即便我抢回人来,也不再是我的了。”

    我仰起脸看他“那麽我是别人吗你觉得,我也是别人吗”

    他的身子震了震,低下头看我,灰暗的眼睛裡,慢慢湿润,慢慢的,涂满色彩。

    “不,你不是别人,你是我最爱的元宝”他将我拥进怀裡,紧紧抱住,“我发誓,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相信你”

    我的心融化在他的这句话裡。

    我知道,他答应我的话,从不反悔。

    伙计将饭菜端进屋裡,我着实饿得慌,筷子上下翻飞,塞了满嘴的饭,然后开始给花潜讲故事“从前有一对姐妹,自幼父母双亡,被坏人卖

    进青楼。几年之后,姐姐出落的美丽动人,成了青楼的花魁。她一直在攒钱,希望有一天能为自己和妹妹赎身。可是,一个有钱的坏蛋看上了

    姐姐,强抢她做妾,之后又厌弃了她,对她百般虐 待。姐姐不堪折磨,身染重病你说可怜不可怜”

    讲完,我在心裡暗自得意。

    嘿嘿,这是我在路上想出来的策略,先在感情上博取他的认同,然后才好解开误会。

    花潜听我讲的时候,眼睛一直凝视着桌角的某处,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抖。正当我以为感动了他,他却将筷子放下,只是澹澹的问了一句

    “这个故事,是惜惜告诉你的吧”

    “噗”我嘴裡的饭一下子喷出来,“你、你怎麽知道”

    他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你被她骗了,小傻瓜”

    “才没有”我红着脸分辩,“她当时的样子我敢肯定她是真的很伤心”

    他哼了一声,说“钱家生活富庶,钱诚又至今没有再娶过任何妻妾,可见是专宠她姐姐一人。况且,若是她姐姐受苦,她又为什麽不直接对

    我讲”

    “因为钱诚威胁她,不许她告诉你啊”我说。

    “可她为什麽又敢告诉你”

    “因为我比某人更英俊潇洒和蔼可亲”

    “强词夺理”他端起茶碗慢慢品着,不肯理我了。

    我见话不投机,只好埋头吃饭,边吃边下定决心。

    我相信惜惜姑娘没有说谎,我一定要证明给他看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便独自熘到钱府,躲在树后偷偷观察。钱家是京城大户,随便跟人打听,就能找到位置。

    钱府的宅院几乎占去半条街,碧色的烟柳垂下丝絛,其间若隐若现的是簇簇白色的丁香花球,幽香四溢,深灰的石牆掩不住满园旖旎的风光。

    时不时有杂役进进出出,朱色大门一开一启的间隙,只觉重重门廊深似海。

    不久,就见钱诚自门裡出来,月白衣裳,手裡仍摇着一把摺扇,坐进一辆车裡离开了。我于是从树后转出来,绕着围牆走了两圈。院牆有七、

    八尺高,正门和角门都有门房看着,熘进去的机会几乎没有。我急的抓耳挠腮,忽然看见路边一棵高大的榕树,裡侧茂密的枝杈层层叠叠的直

    伸到院牆裡面,眼睛顿时一亮。

    小时候看玉玺爬树,似乎很容易呢

    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我熘到榕树旁边,抓住最低的一根枝桠,往上一窜。

    哎哟,没想到我的弹跳力竟然这麽烂

    计画出现故障,我没有如猴子一样迅速爬上那两个最粗的树杈环抱的安全地带,反而像无尾熊似的抱着树干,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我和大树热烈拥抱了一会儿,向上的努力失败,觉得两臂酸痛得要命,正要下来,忽然看见两个钱府的杂役正朝这边走来。

    被发现可就惨了

    人到危机时刻总能发挥潜能。

    我一急,顿觉气灌丹田,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窜了上去。茂密的枝叶掩盖了我的身体,那两个杂役自树下走过,并未发现我的踪迹。我屏气凝

    神,紧张的等他们走远,这才发现两制手心已被粗糙的树干磨出数道血痕,热辣辣的疼。

    我甩着双手,朝手心吹了一会儿气,觉得不那麽疼了,才拨开树叶向院子裡张望。从我的视线看过去,正好是一座假山的背面,可以掩护我的

    行动。倚牆栽了一株老柳树,比围牆低一些,树枝粗壮结实。我踩着树杈,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比量了一下距离。

    似乎可以抓到呢。

    咬了咬牙,我看准那根柳树枝,奋力一跳

    唉,弹跳力的挑战再次失败。

    幸好我眼明手快抓住了围牆的上沿,才不至于直接摔到地上。狼狈的跨上围牆,深吸口气,第二次表演空中飞人。

    终于成功了

    我差点激动的掉泪。

    从柳树上爬下来,我躲在假山后面观察敌情。假山前面是石头垒的水池,池裡养着几尾锦鲤。花园裡有纵横的小径,沿小径两旁种着各类花木

    ,鬱鬱葱葱。小径尽头连着长廊,长廊九曲,通向古朴又不失华美的亭台楼榭。

    此时的花园中空无一人,真是好时机

    我正暗自窃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惜惜姑娘的姐姐住在哪裡

    无奈之下,我只好挨间屋子找,几次险些碰到丫鬟小厮,全靠我智勇双全,躲过去了。找到一个最偏僻的小跨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气氛和

    别处不同。

    这裡除了花草、假山和水池,根本看不到僕人的影子,整个院子空空荡荡的。

    我想,大概就是这裡吧

    院子南面有三间朝北的屋子,我蹑手蹑脚站在门前,偷听屋裡的动静。前面两间都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走到最后那间,从屋裡传来男人粗

    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微弱的呻吟。

    我很快便明白屋裡的两个人在做什麽,登时满脸通红。

    正要离开,忽然听到门声一响,我慌忙闪进旁边的房裡,从门缝向外看。只见自那间屋裡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走出

    院子。

    我一见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个男人竟然是荣盛货行的郭老闆

    他怎麽会在这裡而且还是在这裡做那种事

    我怔怔的看着他走远的方向发呆,自那间屋裡忽然又冲出来一个衣冠不整,披头散髮的女人。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已经跑到院子裡,

    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水池。

    我吓得目瞪口呆,来不及多想,飞跑到池边。池水并不很深,那个女人却一心想死,任凭池水灌进鼻孔和嘴巴。我抓住她的两隻手臂,用力朝

    池边拖,奈何她不断挣扎,将我也拉水裡。

    扑腾了好半天,我总算把她弄上了岸,自己也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那女人所穿的白色裡衣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人柔弱的教人心

    疼。她伏在地上轻轻抽泣着,长髮凌乱,遮住了面孔。

    我喘了几口气,慢慢平复下来,爬到她的身边,轻轻说“不管怎麽样,也不要寻死啊”

    她一动不动,仍然只是哭泣,断断续续的说“这是我自己造的孽只有死才能解脱”

    “可是,只有活着才可能有幸福啊”我说,“况且你若死了,你妹妹的苦心岂不是要白费了”

    她身子微微一震,缓缓抬起头来。我看着她的脸,呼吸几乎停顿了。

    世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人

    这张脸瘦得只馀巴掌大,绝世的容颜却不减一丝一毫,反而更添一种教人心碎的风姿。

    她怔怔的看着我,微启朱唇,声音有些沙哑“你是谁”

    我向院外张望了一下,扶起她说“我是惜惜姑娘的朋友,咱们到屋子裡去说吧。”

    她点点头,倚着我站起来,我闻到自她身上传来澹澹的清香。进到屋裡,我向四下打量,只见四周的陈设极其简单,傢俱都很陈旧了,一派清

    冷。正看着,忽然觉得身上一暖,回头看,原来是依依姑娘将一张毯子披在我身上。

    她满怀歉意的说“我这裡没有男人的衣裳可换,请公子先披着毯子吧,免得着凉。”

    然后,她又倒了杯热茶递给我,才转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我坐在椅子上,裹着毯子,手捧茶杯,心想这样温柔体贴的女子,果真是世间少

    有的啊

    这时,依依姑娘换了一件水兰的衣裳出来,乌黑的长髮松松的绾在后面,轻盈而飘逸。我不禁脱口赞道“你真美”

    “我的身体裡面已腐烂衰败,只馀一副空壳而已。”她悲哀的摇摇头,接着说,“你也看到刚刚离开的那个人了吧,那是钱诚在生意上的朋友

    。这些年来,钱诚将我当作礼物送给那些人,我若不从,他便用妹妹的安危威胁我,我只能任他摆佈”

    “钱诚这个衣冠禽兽”我气的拍桌子站起来。

    “我这条命怕是不长久了,我只担心他不会放过惜惜”说着,她又掩面哭了起来。

    我走到她跟前,坚决的说“你不会有事的,惜惜也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可是钱诚在京城财大势大,没人惹得起他啊”

    “我才不怕他,我可是比他先进上千年的现代人啊”

    依依姑娘听不明白,美丽的眼睛中充满疑惑。

    我笑了笑,说“我现在先回去,你放心,我很快会救你出去的”

    “钱家人丁这麽多,你要如何才能出去啊”她担心的问。

    “我怎样进来就怎样出去,嘿嘿”我活动了活动筋骨,得意的告诉她那条秘密路线。

    “要当心啊,别摔坏了身子”她还是很担心。

    “没问题,我的绰号叫人猿泰山”我朝她摆摆手,离开了这个小院,一路有惊无险,回到假山后面,爬上那株柳树。

    因为有了经验,这回没出什麽差错,回到客栈正好赶上午饭。金子正在院子裡,见我浑身又湿又髒,瞪大了眼睛“元宝,你掉进泥坑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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