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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葬+番外 第8节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字数:9053 更新:2021-12-30 06:00:21

    闷闷的雷声从天际传来,卷席的风撩起他一头的长发,露出了那隐藏在发下的血迹,宫南厉微微沉眸,举步朝他踏去“先随我回去处理伤口”

    避开宫南厉的碰触,莫言非的脸上满满的写着全是拒绝“我为何要随你回去?”无亲无故有什么理由随他回去,若他此时在不离开,这一辈子只怕他都逃不掉宫祈司的魔掌。

    看他使起性子,宫南厉双眉轻拧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莫言非无力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快如闪电的,回击着莫言非朝他袭来的右手,两人单手过招,胜负可见,最后宫南厉还是借以莫言非受伤的左肩,牵制住莫言非的行动,并在他吃痛之际,一手封了他身上的穴道“跟我回去”冷下的声线,已经表明宫南厉有所不悦。

    被人封穴,莫言非动弹无力,只有任宫南厉将他打横抱起,朝厉王府方向走去,冰冰凉的毛毛细雨,开始漫天飘洒,被宫南厉横抱在怀中,莫言非低头闭眼不去看他,口中却满是冷嘲的低低轻问“你和宫祈司有什么不一样?”

    宫南厉闻言,脚下步子微顿,低头却见怀中的人双眉紧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宫祈司把我当做玩具,你却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你和他有什么不一样?你们有什么不同!”

    愤怒的低吼,透着他心里压了多少东西,冰凉的毛毛细雨合着他的低吼,压人心脏的气息,弥漫四周让人心里发闷,宫南厉双眉紧拧,抱着莫言非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沉下的眸却无多言,只是将他抱着朝前踏去。

    从宫南厉出现在之际身后开始,莫言非就已经清楚了,四环玉钥匙,果然是他给自己下的一个套,明知是个坑,可莫言非却不能不跳。宫南厉想让他和宫祈司彻底断了关系,可他却不知道,这么做,只是另莫言非加速激怒一只狮子,一只咬的莫言非偏体凌伤的狮子。

    第十九章不要逼我

    莫言非不是傻子,宫南厉平日看着他的眸色,莫言非岂会不懂?那是以物寄情,借他的眸,去看另一个人,莫言非即便不问,也能猜出此人是谁,除了白净如纸的齐师,谁还能令宫南厉这般念念不忘?莫言非也试过,想要将错就错,可是办不到……他骗不了自己,那些惑人的关怀太过虚假,那不并属于自己,也不是自己想要的,人,能欺人却不能自欺。

    入秋的天气寒冷萧瑟,满园的落叶翩飞旋舞,悠扬的古琴之声,从枫叶飘落的院中传来,躺在榻上安息的人儿,听着窗外飘来的曲声,犹如贝扇的睫毛轻轻颤抖,眼帘下的眼珠,慌乱不安的转动,好似在追寻什么,想要看见什么。

    “这是什么曲子?这么好听?”恍惚的记忆中,满是红色枫树叶的院里,一名娉婷少女,轻衣罗纱,十指芊芊拨动琴弦,指尖弹出的音符,轻灵悦耳,亦如奏曲之人,美幻美仑。

    明亮眸看了一眼那爬在自己身前,睁着一双紫色眸子,看着自己琴弦的男孩,浮现丝丝笑意“小言喜欢这曲子吗?”

    “喜欢”男孩点头,一双神秘的紫色眸子,闪闪发亮。

    “那送你可好?”

    “真的?”

    “恩”少女点头,琴声轻落,少女将男孩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我来教你弹”

    两人身体紧挨同坐,少女握着男孩的手,嘴角挂着宠溺的笑,空灵的音符,从两人相帖十指间轻轻传出,低眸看向自己身边的男孩,少女轻笑出声,慢慢将手松开。男孩安坐原地,白嫩的小手,随心而动拨弄琴弦,紫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在红色枫叶的陪衬之下略显妖涟之色。

    缓畅的曲音轻轻从他指间弹出,在曲即入□之际,琴声却突然断却“怎么了?”少女开口,男孩微微蹩眉,抬眸看他“这里应该怎么弹才好”

    少女轻笑出声,伸出食指,在男孩鼻尖轻轻一刮,摇头笑笑,两手抚琴,霎时一曲悠扬的曲声一转,令人听闻恍如身如仙境,抓人心弦又幻如梦漪。

    “姐,你弹的真好听”男孩微红着脸,眸中满是敬仰之色,少女笑笑,芊芊十指在男孩额头轻轻弹了一个弹弓“下次你弹给我听,要弹不出来,我可不认你啊”

    “我一定弹的出来!”男孩自信满满,心里原本想着下次定要让自己姐姐惊艳一番,可是……他却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姐姐便已于当日消香玉损……

    冰冰凉的感觉滑过眼角,那湿润的感觉,让床榻上得人,缓缓睁开自己的眸子,不再去的想过去,被他丢在心底已是多年,如今在次浮现,心涩得好慌……

    模糊的视线,因为眼眶中那氤氲的水雾,而变得更加朦胧,莫言非双眉紧紧拧成川字,那知此时窗外忽而传来的琴声,合着那鸟鸣的声音从窗外闷闷传来,收悉的曲调与记忆之中如出一辙,莫言非浑身一阵,立马掀被而起。

    这曲子……这曲子……

    心揪的慌,莫言非也不顾肩胛上之前那被自己抓伤得口子,起身拉开房门,才刚刚踏出门槛的步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兀然顿住,一脸的诧异之色,透着几分不可置信,紫色的眸中,倒影着是那收悉的画面,满园的枫树红艳如火,翩翩落叶宛如彩蝶飞舞,那人一身黑白相间的长衣,端坐树下,干净的十指拨动着石台上得古琴,琴弦震动,奏出收悉的音符。

    莫言非怔楞原地,一双眸子看着那人,本就湿润的眼角,此时隐隐泛酸,说不出的感觉压抑心里,好似被人紧紧揉成一团,又涩又酸。

    曲声尽,那人抬头,朝站在门边的莫言非看来“这一曲,我练了许久,和你姐姐的相比我可学到了她得十分之一?”

    莫言非站在门边,张张口却说不出话,喉间疼痛,犹如被石块卡住。

    宫南厉起身,早前落于身上的红叶纷纷洒下,举步朝门边踏来,宫南厉在他的面前定步“怎么不说话?”莫言非垂下眼帘,视线看向之前他扶过的琴“你练这做什么?”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莫言非口中传来,好像只要在多说一个字,就有哭出声的可能。

    “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宫南厉沉眸看他,两人面对而站,漫天红叶纷纷飘扬“十二年前,我没有赶上,帮不了你,现在我陪着你,不会在走”

    莫言非不语,别开脸,双眼紧闭不去看他。宫南厉微微倾身,两手将人拥入怀中“不是别人,不是齐师,就是你,小言……”轻柔的呢喃,传入莫言非的耳中,令他浑身一震,大脑有些空白,

    宫南厉紧了紧双臂的力道,续道“十二年前,是我少不更事,可我并不是真的要把你丢下,真的不是……”几乎快要被他遗忘的记忆,模糊的脑中浮现,抱着怀中着僵硬的身体,宫南厉双眉越拧越紧“我对齐师是有心动,只是因为你,他的眼睛还有性子,都与你儿时那么相似,我只是……把他看成你……”所谓的借物思情,让他一朝弄错自己的感情,那种有心混淆的错乱,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喜欢齐师,但却可以平静的接受齐师和严耀玉在一起。他将莫言非当朋友,却不能接受他和宫祈司那一丝暧昧不清的揪扯,更不能接受,莫言非那想要离开的心,被逼得急了,心里烦乱的情意,也霎时终于理清了。

    他喜欢的是莫言非,是自己儿时的伴读小言,一直都是,对齐师那才是真的借物寄情……

    年幼时的莫言非是宫南厉的伴读侍童,两人几乎形影不离,陌生的情绪不知何时,在二人间悄悄滋生,可彼此间却默契的什么都不说,只是在心里想着,或许就这样陪伴一辈子也不错,只是很多东西,是不容想得,一旦想了,那便是万劫不复。

    宫南厉说的,莫言非心里早没了印象,早就忘了,刻在心头的,唯有那日血渐莫府,两位姐姐死去的画面,其余的,因为害怕记起,都被他封在脑子深处,只希望如果可以,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

    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动了动,终于还是用力,一把将面前这人推开,双眸已经很不争气液体四溅,可那双水澈的眸子,却冷冽如霜“厉王想要如何,那是你自己的事,草民一生别无所求,只希望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还请厉王高抬贵手,放草民一把”

    锥骨的痛,从心头传来,宫南厉双眉紧拧“厉王府你不愿跟我回去,难道连莫府,你也不想要了?”

    他说……什么?莫府?!

    莫言非怔住,瞳孔瞬间睁大,漫天片片的红色随风飞扬,莫言非抬眸看去,眼中所见化做犹如被人泼洒的血液,染了一地。

    ——小言!快走!——

    混沌的大脑中,是谁在喊他?犹如收悉的声音为何让他怕得浑身颤抖。

    ——殿下,求你放过我爹他们,这事不关他们的事,东西是我放得——

    逐渐清晰的画面,他抱住得谁的双腿,他是在求谁?

    ——滚开!——

    狠辣的一脚,他被踹到在地,浑身疼的犹如火烧,却不敢将手松开,只能死拽着殿下的衣角。

    ——下贱东西!要不是你,我母妃也不会是被父皇打入天牢,我也不会被发配寒江,今日我就灭了你们!——

    明明才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说出来的话却血腥狠辣,白光闪过,耳旁只听见那兵器挥舞的声响,重物落地,红色的液体四溅,洒了满地,倒下的却是他的大姐,死在两老身前,他的背后……

    “不要!”莫言非大叫,双手兀然死死抓住宫南厉的衣衫,一双紫色的眸子泛着红色的血丝,眼中满满全是恐惧之色“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呆在这里!”大喊大叫,却仍是抵不住心头的害怕,无边的恐惧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他淹没里面,红色的血犹如海水泛滥,眼看便可将他淹没。

    “言非!”双手紧抓住莫言非的肩膀,宫南厉皱眉沉声道“那些已经过去,你该放下了”

    莫言非不理,浑身颤抖,口中一直说着不要呆在这里,在这他会想起那些事情,想起来了他会怕,会怕……

    宫南厉无法,双手用力将人紧紧抱住,莫言非在害怕,他那又何尝不怕?假如莫言非知道,莫府如今的这个局面是谁一手造成,他好怕,怕莫言非会一刀杀了自己。

    生和死得一线之差其实并不远,远的只是身死和心死的差别而已。身死了,人不在了,那么一切都没有,心虽然死了,可人还在,痛也在。当一个人痛得怕了惧了,无力反抗时,唯一可以做得只有躲避,莫言非没有那么强,强到可以坦然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那是牵连无辜不能饶恕的罪,他不敢回头去看,因为一回头,他看见的只有那一片汪洋般的红色,要如何面对?如何去看?

    发凉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脑海一幕幕闪现的画面,让他直想用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不看不听不闻不想,那么就也不会怕了,到底要如何,他才能将自己从那些过去里救回来?

    宫南厉没有想到,将莫言非带回莫府,会让他有这么大得反应,他原以为,比起厉王府,莫言非会更喜欢这里的,可是,结果却大大的意料之外,莫言非不但没有因为回到了家而高兴喜悦,反而却害怕极了,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留,宫南厉无奈,最后只有带他离开,两人会了竹屋,竹屋静雅清幽,以溪为邻,以鸟为伴,很合适莫言非目前的情况,宫南厉不敢触他太深,唯有小心翼翼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结果却仍是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辈子。

    第二十一章放过我吧

    竹幽暗香的屋内,莫言非躺在踏上,上身衣衫半解,双眼紧闭,似乎不想看见什么,宮南厉坐在榻边,手里拿着创伤药,双眉微蹩,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伤口很深,深深的一个血窟窿,可见莫言非当时下手,毫不留情,伤口四圈全是指印,他……怎么能下得了这般狠手?

    肩胛上的窟窿被人用手轻轻擦拭着,磨人的痛楚,让莫言非额头布满密密的细汗,可他却一声不吭,只是闭着双眼,暗暗忍受这份磨人的痛。宮南厉抬眸他看“痛就叫出声来,别忍着”

    莫言非不搭,没有任何反映,宮南厉双眉轻拧,故意使了几分力道,可莫言非除了兀然拧紧双眉,却仍是在无其他反映,心里不知何故,宮南厉隐隐浮现一丝愠怒,停下上药的手,宮南厉皱眉看他片刻,忽而低首,直接贴上莫言非的双唇。

    突然被人吻住双唇,令莫言非赫然睁开双眼,霎那剑,眸中所见却是那人一双褐色眸子,闪着点点愠怒的色泽,直看着自己,双眉皱得更紧,莫言非单手抓住宮南厉的衣衫,强行想要将人推开。

    “我道你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皱眉看着那坐在自己榻前的男人,莫言非双眉冷冽“厉王到底想要如何?”姓宫的人,果然都很让他讨厌,不……宫弈棋除外,不算!

    宮南厉轻轻一叹,神色缓和些许“言非,你一个人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莫言非不答,只是拧眉看他,宮南厉续道“我不是别人,不是宫祈司更不是其他人”

    “可对我来说,你们没有区别”莫言非冷冷接口,不知当真是怕了他宫家人,还是怕自己若在沦陷一下,便是永久的万劫不复,如此沉重的代价他……赌不起……

    冷硬,不相信别人,将自己小心翼翼的包裹在自己的那片世界,莫言非怎么会变得如此让人不耐?

    看出宮南厉眼中所写的颜色,莫言非突然翻身坐在床头,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宮南厉脸色铁青,一把将他的手按住“你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你们都想要的吗?”莫言非咬牙,眸中,泛着少见的狠色“宫祈司如此,宫珽易如此,就连你也差不到那去,你要我给你,我只希望你们都别在来烦我!”就算的积福也好,做善事也好,放他一马给他一些私人空间不行吗?谁都想要他,都想得到他,他莫言非不是女人,可却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莫言非说着,不顾自己肩上的伤,硬是开始准备脱衣服,宮南厉心里涩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把莫言非紧紧扣在怀中“言非……别这样……别这样言非……”

    “求你……放了我吧……”闷闷的声音,轻柔颤抖仿佛几乎踏进绝望边缘,宮南厉将人紧紧抱住,闷了许久才哽着嗓子应道“好……我放……”

    被困的久了,他需要呼吸,若长期如此下去,莫言非不能保证他朝自己不会彻底疯掉,他需要空气,需要正真的空气,而不是游戏里所换取的奖品……

    宮南厉说到做到,莫言非要走,他也当真不留,待得肩胛上的伤口才一恢复,莫言非便极度爽利的消失不见,人是何时离开,宮南厉也不知道。

    宫家人,已经让他这般避如蛇蝎了吗?

    灰蒙蒙的天气,天还未亮,莫言非身上除了宫弈棋当初送的那只青玉短笛,便什么也没有了,漫步走在离开望京的山道上,莫言非那颗高悬的心,一直不曾落下,他不敢保证,宮南厉同意让他离开,而他还能避开宫祈司的人手。

    心思一转,脚下步子走的更快,可意料外的还是出了事故。

    宫珽易为人确实不行,但也不可否认其管理的大燕王朝,还是挺歌舞生平的,只是,百密也总有一疏的时候,还别人说是一个国家呢?所以现在莫言非出事了。看着眼前那群要缠虎皮,头顶草帽,全都手拿长枪,脸蛋画得跟个大花猫似的一群男人,莫言非双眉蹩的死紧,“半路撞鬼”是何意义,他现在总算懂了。

    “五花肉!兄弟们,困了!”零头人一声吆喝,周边的七八个汉子全都一窝蜂的朝莫言非扑去,莫言非浑身戒备,双眉轻拧,看着眼前的人身轻如燕左右闪避,就轻松躲开了这群人的偷袭,可是……莫言非这个从未踏足江湖的孩子,还是忘了一样东西,迷魂散。

    也不知是谁,将整包的迷魂散洒的满天都是,莫言非一时不查吸入一些,运功行气间更是催发了药力,模糊的视线,在昏迷前的那一刻,看见的全是那好几十个,围绕在自己周边的野人,全身心亢奋的嗷嗷直叫,围着他打转,本就晕乎的脑袋这下更晕,咚的一声莫言非直接倒地不起。

    唉……人要是背起来,连天都恨你。

    而另一边,当宮南厉收道消息的时候,莫言非已经落网数日,可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带人寻找到莫言非落难之地时,那里却只留下了一山的狼藉,整个村寨,被人一把大火烧的寸草不留,死伤不知,宮南厉怔怔站在石坡上,看着眼前那才刚刚被人扑灭的火,心凉了大半,莫言非现在到底是生是死?他……可还安好?

    第二十二章学习自救

    瓢泼的大雨下个不停,街道上已然成了一片雨幕的世界,莫言非身着蓝衣,站在窗前,看着眼前这磅礴的大雨,双眉紧拧,身后的脚步声响,随着陌生好听的男音传来“一时半会儿这雨看来是停不了,你还是安心回去休息吧”

    听那在身旁停下的脚步,莫言非反问“华重胥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子”闻言,莫言非淡淡蹩眉,一旁的男人扭头看他,眸色不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见莫言非不搭,男人独自猜测“若说是情人,可又不像,要说只是朋友,我看华重胥对你可不是这么简单”

    这话,让莫言非微微拧眉。

    见他眸低闪过一丝不悦,男人轻咳两声,调笑着将手搭在莫言非肩上“你要看不上华重胥,那你看我怎么样?”

    莫言非转身无视男人,直接离开。

    “喂,这都多久了还开不起玩笑呢?”男人大喊,莫言非不理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直接朝华重胥房间走去。

    男人名唤南宫剑辰,也是个不太正经的家伙,前段时间那帮将莫言非当五花肉给五花大绑的,正是南宫剑辰的手下,两人一场厮斗外加公祈司的放火烧山,勉强算个生死之交,多多少少出了点感情,当然了,如果南宫剑辰能没事的时候别调戏他莫言非会更好。

    推开房间的门,莫言非看着那躺在榻上休息的人,在床边定下脚步,在他们三人到达茂弛,华重胥旧疾突然复发,三人落住客栈,时值半月过去,华重胥的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现在又遇上这下了几天也不见停下的大雨,出门时不看黄历果然的还是不行。

    躺在榻上男人面弱体虚,在听见一旁隐隐的脚步声响,转眸,见那人一身蓝衣,立在自己榻前,勾唇轻笑“怕我突然暴毙,所以过来看看我断气了没有吗?”华重胥开口调侃,见莫言非双眉因自己的话而微微轻拧,笑叹“放心吧,我命硬得很,没这么容易就死了,即便我想死,阎王还不敢收我呢”

    “你患的,到底是什么病?”莫言非开口。心想华重胥医术了得,可却偏偏治不好自己的病,心里着实不解。

    闭上双眼,华重胥叹道“医者,能医天下人,却独独医不了自己”这是医者最大的悲哀,可以救天下所有的人唯独救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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