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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葬+番外 第1节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字数:8724 更新:2021-12-30 06:00:16

    情葬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心已不复(修)

    漫天缤纷的花瓣随风飞扬,那粉的,红的,白的,犹如片片桃园精灵,围绕在他的身边,他静静的促立其中,任这漫天飘洒的花瓣将自己淹没,一头银色的长发,不扎不束随风而样,满头的白色道不尽他一生悲凉,轻纱的白裳,衣玦翻飞,好似不属于人间的天人将要飞升一般,清清淡淡的脱俗之气,彰显着他与世间的格格不入,误入桃林的男子,看着他那一身沉寂的气息,忍着心中跳动的颤抖,举步朝他走去。

    “言非……”

    男人唤他,可他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漫天缤纷的花雨,外界的世界,他……现在已经听不到,看不见……更感受不了……

    心,早已不复。

    第一章一线之危(已修)

    辛亥年八月六日,草兵将士宫珽易,结束了三分天下的乱世,天下大统,国号大燕,其患难发妻册封为后,姬妾各封为妃。

    初定的天下看似平静,底层却是惊涛骇浪般汹涌,柳妃绿姬,乃是前朝乱世齐国公主,齐国灭后,绿姬为宫珽易所收,后封为妃。入宫两年先后诞下一对儿女,燕朝十年,绿姬因毒害皇后之子罪名确凿,又因涉嫌勾结反贼,后被宫珽易赐予绞刑,绿姬的一对儿女,也因其母之过,远发寒江。一朝圣旨,看似似乎将所有的一切,都划上了句号,而故事,这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橘红的夕阳,在天边高高挂起,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泛着璀璨的光芒,一身白衣的少年,静静的促立在湖边已是许久,长发飞扬的他,身体站得笔直,一双梦寐的水晶紫眸,静静的凝望着湖面,满身空灵的气质,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周边的行人在路过之时,总会忍不住停步,看他两眼,却无一人敢上前搭话,犹如一幅绝美的画,飘缈仙灵,令人不忍将其打破。

    “莫公子,起风了,我们还是早日回去吧”紧随在少年身后的小厮,看着他那一身,恍如随时都有可能湮化的身影,心高高吊着,终是忍不住上前唤他。

    十二年未能回来,刚一踏入望京,莫言非便抵不住思乡情切,来到了咏巷路口,可是当莫言非来到这里才发现,当年的莫府已经换了主人,宰相莫少卿一家在多年前便已经落败,无人送终,还是当时的管家,不忍主人暴尸,在将莫少卿夫妇安葬之后,解散了宰相府的仆人。自莫少卿辞世,莫府荒废无人在用,这一两年才有人,有胆般进莫府,成了这里的屋主。

    时过境迁,一切已物是人非。

    空荡的心,一下失去了活着动力,心底里最后的一丝支柱,也在顷刻间轰然倒塌,凄凄凉凉,荒茫的世间,仿佛几乎找不到可以让他生存的理由,脚下步子漫无目的,最后才停在了这河岸边上。

    无声低叹,莫言非转身,朝着停在边上的马车走去,蜜色的薄唇轻轻敏着,锤于身侧的手,在得知父母双亡的消息之后,就虚软无力。

    即便父母不在了,可当初他背负起来的债,却已经在难以放下。最后一次,在完成了这次任务之后,那么他莫家当初所欠的,就应该都还清了,那到时与宫祈司,他们就两不相欠。

    十二年前,柳妃绿姬之所以会被宫珽易宣判绞刑,除了他父亲当时的关系,另外就是,那所谓的证据,是他亲手放在绿姬的寝宫。后来这事被人告知给了绿姬的儿子,那夜莫府险些被人血洗,在失去两位姐姐之后,是莫言非,用自己为代价,换取了父母的命,只是却没有想到,他们最终还是撒手人寰。

    “你去那了?”刚一返回秦王府的大门,男子冰凉略带薄怒的声音随即从旁传来,莫言非转身看他,语调虽然恭敬,却并不低卑“只是在外面转转”

    “转转?要一整天?”

    “……”男人逼问,莫言非不在回答,只是抬眸看了男人一眼,见他身着宫服,莫言非遂开口问“天色已黑,王爷还要出府?”

    “恩,你去把衣服换了,我在马车上等你”

    对了,莫言非差点忘了,宫祈司受皇帝诏传,莫言非随他昨日才抵达望京,二人休息一日,今夜便是皇帝吩咐的所谓家宴。看宫祈司往外走去的背影,莫言非低低一叹,只得抓紧时间回屋换下一身的素衣。

    宫祈司为皇帝二子,年幼时十分出色,像极宫珽易,若不是其母事变,他现在必定会是宫珽易最为疼爱之子,不过眼看时隔十多年,宫珽易仍是下旨将他招回,可见其心中对此儿仍有留念。

    马车车轮的轱辘声响,在黄昏后的街道上传来,莫言非与宫祈司二人同坐马车,气氛静得怪异,不过似乎莫言非已早习惯。

    “你刚才回去了?”诡异的沉寂之中,莫言非身旁的男人突然开口,莫言非点头,宫祈司不在过问,只是伸手一把将他抱住“言非……”开口唤了唤这人,宫祈司却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莫言非任他双手紧抱着自己,一双紫色的眸,遥远的向车窗外看去。

    皇宫所谓的家宴,比起一般百姓家还要来的严肃许多,上座一国之君,下坐大燕皇子,另中间外加一个一国之母的陪衬,整个气氛要多压抑,那便有多压抑,莫言非是为外人不说,又以男子身份,陪坐在宫祈司身边,各种气流瞬间铺面朝他而来,直压得莫言非胸口憋闷。

    宫挺易与皇后陪坐,闪闪目光尽是疑惑之色的朝莫言非身上探去,宫祈司恍如不觉,只是神色平静,与皇帝聊着自己这十二年来,在寒江的一些情况。莫言非做在一旁,平静的面色看不出喜怒,可桌下的手,却是紧紧握着,片刻也不曾松开。羞辱一个人,不用言语,便可令他无地自容,这一点,宫祈司向来做得很好。

    “三殿下到……”一声高喝从门外传来,皇后听闻太监的报喝,神色一喜忙迎了上去“弈儿来了,快过来”满是宠溺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皇帝看着爱妻迎上去的背影,眸低笑意更浓“弈儿,身体不适,怎还过来了”

    “父皇真是偏心,三皇兄回来一事,只告诉给了南厉,却不告诉儿臣,让儿臣险些错过与三皇兄相见的机会”略显虚弱的声音,从旁传来,淡淡的儒雅气息,犹如春风弗过心头,宫南厉和莫言非同时抬头看去,就见一身锦衣白衫的男人,脸色略显苍白的从皇后身边朝前踏出。

    男人身形有些纤瘦,略显苍白的脸色,告诉世人,他身带顽疾,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蜜色的薄唇,男人的长相干净,不似人间俗物,反倒有些像是山中狐仙。

    “这位定是三皇兄了吧?弈棋见过三皇兄”宫弈棋双手作揖,神态举止间尽显皇室高贵典雅之气。宫祈司笑笑,站起身来朝他举了举杯中之酒“早就听闻民间传,言弈棋你貌如狐仙,今日一见,当真如是”

    狐,天下美艳之物,却也狡猾之极。

    宫弈棋笑笑,眸光在看向宫祈司身边的人时,而微微一变“这位是……?”收悉的眸紫如水晶,不收悉的气息却有些过于沉寂,宫弈棋认真在脑中思索,有关这对紫眸的所有记忆,恍惚间,脑中闪过的,是多年前,那个幼小的玩伴……

    看他眸光落在自己身上,莫言非起身,恭敬朝他行了一礼“莫言非参见三殿下”

    “还真是你!”莫言非刚一报上名姓,宫亦棋神色大喜,踏步上前“多年不见,我还当你同你那姐姐一样早已不复,没想到你……”

    “言非一直伴随在我身侧”突然从旁插来的话,让空气里的温度微变,宫弈棋微微一怔,转眸朝莫言非身旁的男人看去。

    一丝诡异的气息,在空气里淡淡散开,宫挺易微微蹩眉,岔开了话题“对了,这个时辰,何以不见南厉?”

    皇后拧眉不知,圆桌下方得几位皇子也不知,宫亦棋却开口了“南厉该是去梅庄看望梅妃娘娘,估计一会便会过来”宫亦棋声音落下,举步上前在莫言非身侧坐下。

    皇家的食物,总是丰盛过渡,而又油腻腻人,莫言非仅是坐在一旁,闻着弥漫在鼻尖的气息,就已经胸闷不适。宫弈棋刚一坐下,扭头,便看见莫言非双眉轻拧,神色似有不适。

    “我道就我一人身体不适,看来言非你也与我同病相怜呐”淡淡的叹息,有说笑之意,也有黯然之色。

    众人闻言,全都转眸朝莫言非看去,皇帝顾念他乃旧臣遗骨,对他也格外关注起来“言非莫是身体有异,可传太医为你玉整”

    皇帝这话一出,莫言非有些慌乱,神色略显慌张的起身看着皇帝“多谢皇上关爱”心怦怦跳个不停“草民只是日前略染风寒,今日乃是皇上家聚之日,草民在此恐诸有不便,扰了皇上与各位殿下的雅兴,还请皇上恩准草民先行回避”

    莫言非一番恭谦卑敬的话,说的宫南厉眸色微变,宫挺易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宫弈棋却忽而笑道“父皇,言非双亲尽亡,此番让他看着我们一家团聚岂不害他触景伤情吗?”

    宫挺易怔住,随即失笑出声“是朕疏忽,是朕疏忽”一番笑谈,宫挺易允了让莫言非先行离开。

    宫南厉侧眸,看着莫言非消失的门外的背影,眸低寒光隐现。

    第二章如此落子(已修)

    皇家家宴,按理说莫言非一个外人实在不便在场,但奈何,宫祈司硬要他去,他能如何?没有权利说不,他只能服从。是难看也好,是羞辱也罢,他认了,反正只是一夜,忍忍也就算了,谁料宫挺易在得知他竟是旧臣遗骨之时,对他却是来了几分兴趣,这种兴趣看在莫言非的眼中,让他胆寒,哪怕宫祈司会生气他也顾不得那些,只想赶快离开。

    夜晚的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让人舒畅,强忍了一个晚上的难受,在渡步走到无人的树下时终于还是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软的扶着树干干呕起来。明明什么都吐不出来,可胃里就是一阵翻涌,让他难受。五指紧紧抓住身旁的树干,待得喂里翻涌不在那般猛烈,莫言非脸色发白,扶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夜…… 静静悄悄……

    抬眸四望,宁静的夜,可见远处交班侍卫的身影,微微蹩眉,莫言非捂着心口,转身想要朝旁走去,以免被那边的人发现自己,哪知转身抬步之间,身体虚发,脑袋一阵晕眩,让他无法站立,身体笔直的朝后仰去,双眉紧拧,心中因自己此时的虚软而感到恼火,可也就那么一瞬之间,腰腹一紧,却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后背靠上肉墙,温暖而又那么安全,睁开略显沉重的眼眸,朝上望去,视线有些模糊,让他看不清切,可耳边那轻柔的疑惑,莫言非却听的明明白白。

    “小三?”男人的声音浑厚圆润,带着点点疑惑之意,依着男人的搀扶。莫言非身体一软,朝地上坐去,紧闭双眼,拧眉重重的呼吸调整自己的情况。男人随他一起坐在地上,抱住莫言非腰肢的手未有松开,莫言非闭眼调息,片刻之后身体这才总是恢复些许,深深的一个呼吸,莫言非睁眸,朝身旁的人看去“方才多谢”

    望着莫言非的那双眸子,男人明显怔住,感觉腰上的力道微微紧收,莫言非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起身站起,掰开了男人的手。

    起身细细看了男人一眼,莫言非兀然双手作揖,恭敬的朝男人行了一礼“草民莫言非参见殿下”

    “你……知道我?”男人开口,一双眸子未曾从莫言非的眸上移开,莫言非摇头,男人一身明冠长袍,黑白相间的色泽,让他在潇洒之余也少不了那分凛冽的气息,直视着莫言非的眸,闪着几许困惑之色,无边无际,妖涟的褐色眸子恍如山间修炼多年的精人,头顶的紫金冠,腰间的白玉坠,仅是一眼,莫言非不难猜出他的身份,只是却不知他是何人。

    “言非儿时,还曾与你玩伴,怎会不知呢?”一旁突然传来的声音,显得阴冷而又突兀,莫言非眸色一沉,敛下所有的光泽,转身,朝一旁的人看去。

    男人怔住,神色间闪过几许诧异,宫祈司踏步上前,走到莫言非身边,神色可以说是满怀关切“若你身体不适,我便随你早日回去吧”

    “我一人回去便可,今夜乃是王爷家宴,实不该为了言非而扫了兴致”

    带笑的眸,略含着一丝冷意,宫祈司笑叹“如此,你路上小心”

    得到答复,莫言非心头松了口气,转身朝一旁的男子双手作揖后,也不等对方开口,便自经转身离去。

    看着莫言非离开的背影,宫祈司眸色一闪,转而看向身边的人“多年不见,四皇弟变得差点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男人转眸,朝他看去“可我却还认得二哥”

    出了皇宫,莫言非刚一坐上马车,胃里的不适便再次开始翻涌起来,害怕被驾车的小厮听见,莫言非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硬是强逼着自己想要将那不适压回去。可越是忍耐,就越是难受,最后莫言非无奈,只得让小厮将马车停下。

    “你先把马车架回去,我随后便到”

    “可是……”小厮一脸为难的样子看着他,莫言非笑笑“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看着莫言非那难看的脸色,小厮皱眉犹豫片刻,终于点头“那还请公子尽早回府”最好是在宫祈司回去之间。

    莫言非点头,看小厮驾车离开,心里大大松了口气。有件事,若在不处理,只怕日后他连那一丝的希望,都变会成奢望。

    在街上,莫言非并多过多停留,黑夜摸索到一家医馆,拿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匆忙返回王府,夜色虽深,可宫祈司却还没回来,心里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完全落下,莫言非便被那不知在他屋内呆了多久的女人而惊的浑身筋肉紧绷。

    “不知郡主深夜出现在言非房中,可是有何要事?”郡主,而不是公主,宫祈司的血亲姐姐,也是宫祈司唯一最在在乎的亲人,曾经的燕朝公主——宫凌儿。

    一身华丽衣衫,头顶金步摇,腰缠玉丝带,动人的容易,退去一份女人的柔媚,多了一丝邪逆之气,芊芊玉指轻敲桌面,身后促立着的是五名宫祈司专门派来护她安全的近侍。迫人的气息在屋内弥漫,来者不善,莫言非无法预知,这个女人半夜等待自己房中是何意义。

    “今晚,小司不会回来了”宫凌儿开口,犹如黄莺般的声音,传进莫言非的耳朵,只会让人呼吸困难。

    “我知道,这几日言非你身体不适,所以今儿个就让人特意为你顿了碗参汤,提你补补”

    才说到一半的话,瞬间让莫言非脸色巨变,她知道了什么?

    看莫言非僵在原地,宫凌儿勾唇扬手,身后的五名近侍,默契的同一时间朝莫言非逼去,心中明白他们想要做些什么,莫言非并住呼吸,本能的出手抗议。

    他的孩子,只有他才有这个权利决定他的生死,别人不可以!

    出手的攻击,虽然快而狠,但以一敌五,莫说莫言非现在身怀有孕,即是往昔,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必胜,被人一拳击在腹上,撕搅的痛楚恍如被人啃噬肌肤,瞬间便已让他无力反抗,最后只能被人抓住,不给一丝挣扎的空间。

    明媚的眸,看了一眼被五名近侍抓住的人,得意轻笑“小司粗心大意,不比我一个女人来的心细,你以为你遮掩的很好吗?哼”

    男人的粗心往往总会让他们造成无法弥补的过错,而女人的细腻却又总能将人逼入维谷之地,哪怕莫言非如何遮掩此事,也终究瞒不住向来心细如尘的宫凌儿。

    端过一旁冷却多时的药碗,宫凌儿姿态优雅的渡步走到莫言非身前,眸色冷而嗜血“小司的子嗣,不该是你这个低贱的东西所出,我也不许自己侄儿的生身之人是个男人,再者”伸手捏住莫言非的下颚,宫凌儿将碗里的药汁全数灌如他的口中“你只是一个刽子手,根本就不配!”

    莫言非当年做得事,宫凌儿心中一直无法释怀,纵然多年过去,非但没有消磨她心里的不甘,反而还增加了他对莫言非的恨,尤其是在得知宫祈司竟然不顾杀母之仇的将人拐上床后,更是心里磨牙。

    忌惮宫祈司对莫言非这让人不明的态度,杀不了莫言非,那杀了他腹中的孩子,总可以吧。

    其实如果可以,宫凌儿真希望手中的这药,能绝了莫言非受孕的可能,但是……莫言非本就不是女子,身体的差异也与女人有所不同,那些可以致使女人绝孕的药,对他这特殊的体制来说,恰恰正是落胎之药,心愿不能达成。

    无力的反抗,只能让他如此被人鱼肉,腹部撕搅的痛楚在之前受了一拳便不曾消失,冰凉的液体被人强行灌如口中,带着凉意滑过咽喉的药味,恍如剧毒,让他抗拒,四肢发凉,毫无半点力气,全身的经脉犹如被人移形换位,痛楚难耐,胸前的衣衫已然被嘴角流出得汤药染湿,身下腿间滑落的温热,正一点点得告诉他,一切已是定局……

    被人松开的身子,因无法承受这犹如被人粉碎的痛楚,瞬间瘫倒在地,浑身发颤的莫言非额上满是冷汗,慢慢蜷卷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四肢冰凉。宫凌儿厌恶的看他一眼,柳眉轻拧“真是肮脏的东西,明明是个男人却偏偏愿意任人践踏,如你这般孕育出来的孽种,也只是令一个低贱的野种罢了!”

    刻薄的话音在耳边缠绕不闪,莫言非双眼紧闭,眉头拧的死紧,上齿咬下唇,双手抱紧自己的腰腹,五指狠狠掐紧肉里,脑海中,莫言非一直在不停的告诉自己,不疼……真的不疼……一点也不疼……

    这个孩子,他本就也不打算留下,不打算要的,落了也罢,落了也罢。

    只是……双眼的湿润是怎么回事?

    第三章所谓礼物(已修)

    宫祈司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黄昏,那时莫言非已缓过气来,虚弱的身体,刚刚经历落子一事,更显孱弱,神色虽然仍显苍白,但却也不是不见丝毫血色。好不容易处理了一室的狼藉,本欲歇下的莫言非却在刚躺回榻上时,逼不得已又被人抓了起来。

    看着这个坐在他榻上的男人,神色虽然温和,可眸低却一片冰凉,莫言非低叹“不知王爷可是有何要事?”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你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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