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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大鹤怀里的梁宴弯了弯嘴角,低声问道“大鹤,你喜欢我么”
“喜欢,”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这可能是大鹤能说出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不管我以后变成什么样,都喜欢么”
“嗯,喜欢,”大鹤摸摸梁宴的头发,“宴儿。”
梁宴一阵鸡皮疙瘩“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书房了。”
有了这一句话,梁宴终于可以放心继续下步行动。
、黑帮少主代嫁狼
大鹤的弟弟从嵩山回来了,他还得待上个一年半载却提前回了家,还没有通知大鹤。
梁宴一进內厅,就看见个熟脸翘着二郎腿,没什么坐像地坐在雕花木椅上。
这货不是宁鹤之身边那个什么助手么梁宴记得他好像叫什么莫百,也是个高材生,自己曾去找宁鹤之时见过他几面,当时他和宁鹤之还没彻底闹翻。
“原来是嫂嫂啊,”小鹤故意拖长了“嫂嫂”两字的发音。
“见过小叔,”这小鬼一脸臭屁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来给我添堵的,梁宴不悦地想道。
“我大哥呢”小鹤问,他在嵩山听到他大哥成亲的消息就立马星夜兼程的赶了回来,谁知一进门就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晦气。
“大鹤他受了伤。”
“受伤”小鹤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哥人在那里”
梁宴带着小鹤来到了他们的新 房,大鹤受伤了也不闲着,正靠在床头看账目。
“大哥”小鹤跑了进去,“我可想死你了”
“小鹤”大鹤一惊,“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不能回来了”小鹤坐在大鹤身边撒娇道,“嵩山的生活又哭又无趣,我就提前回来了。”
“你啊,”大鹤苦笑了下,用账本敲了敲小鹤的额头,“大嫂叫过了么”
“叫过啦,”小鹤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大鹤道“小事而已,都解决了,大哥有伤在身,没法为你接风洗尘,过几天再补偿你。”
“嗯,一言为定,”小鹤伸出手指跟大鹤拉钩,“对了,爹去了萱城大概要多久才回来”
“爹怕是玩得太开心,一时半会不肯回家呢。”
“那就让爹好好散散心吧,”小鹤开怀大笑,“爹吵着要去外面转转好久了。”
兄弟两人叙了会旧后,梁宴叮嘱大鹤多休息不要再看账目了,大鹤很听话地合上账本,朝梁宴温柔一笑。
他们两人的互动全看在了小鹤眼里,小鹤对这个突然闯进他们一家人世界的“丑女”颇有敌意,她一嫁过来,鲜少受伤的大鹤就受伤卧床,根本是个该死的扫把星。
宁爷老是要他们兄弟其中一人去娶梁家寡妇的女儿,说什么对方是书香世家,那时宁爷已经有些糊涂了,小鹤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谁知他哥真的会听从爹的糊话,把梁家的女儿娶过来。
而且娶过来的是要前不凸后不翘的“丑女”
难道大哥忘记他们当初的约定了么
眼下还不是时候,小鹤不敢质问大鹤。
三人相安无事的处了几天,小鹤在大鹤面前还给梁宴几分面子,一旦离了大鹤的视线,要么对梁宴爱理不理,要么就是趾高气扬。
这小鹤不会是个兄控吧,所以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梁宴盘算着等大鹤能下床了,就把自己真正的性别告诉对方,大鹤现在对自己爱的不可自拔,应该就能接受自己的这个质变吧,大概
梁宴在厨房里刚炒完三个菜,准备端到房内和大鹤一起吃,小鹤从回来到现在没吃过任何梁宴做的饭菜,梁宴也懒得理他。
这不,那四处找麻烦的家伙又过来了。
“喂,”大鹤不在场时,小鹤从不喊梁宴嫂子,“我们宁家又不是没厨子,用的着你这么殷勤么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宁家苛待你了。”
“伺候丈夫本就是妻子该做的,何来苛待一说”一口一个宁家的,老子也是你们宁家的人呢。
“你做的东西那么难吃,也只有大哥会免为其难吃下去,”小鹤嗤笑道,“大哥真是可怜”
“小叔吃惯了山珍海味,自然是瞧不上我这的粗茶淡饭了,”梁宴接到,“老是挑食可不好,光长岁数不长个。”
“你”
大鹤年方二十,小鹤的年纪和梁宴差不多大,可比梁宴矮了小半个头,刚才那一番话分明是嘲讽小鹤比梁宴这个女子还要矮。
小鹤从小到大可没受过一点气,他一咬牙道“听大哥说,你还懂点武艺,不如我们吃好午饭后,比划几下”
“我一区区女子哪里懂什么功夫,花拳绣腿而已,不足挂齿。”说话间,梁宴已将饭菜装进食盒,准备拿到大鹤房内用,“既然小叔不愿一起用饭,那我先失陪了。”
“哼,未时在后院,不见不散”说完,小鹤气呼呼地走了。
谁要跟你不见不散了
梁宴白了他一眼,起身给大鹤送饭去了。
“你和小鹤相处的还融洽么”饭后,大鹤靠在床头问道。
梁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答道“小叔稚气未脱,有些小孩气脾气在所难免,不过对我这个嫂嫂还算客气。”
“我这个弟弟从小被父亲宠坏了,做了不少出格的事,后来父亲一气之下将他送去嵩山学武,想锻炼下他的心智,”大鹤叹了口气,“这次他任性妄为,没事先告知我就提早回来,可见脾气丝毫没有收敛。”
“他现在毕竟还年轻,慢慢改总会好的,”梁宴安慰道。
“我记得你们年纪相仿,若是你像他三分,我可得头疼了。”
梁宴噗嗤笑了一声,走到大鹤床边坐下“相公这是在夸我贤惠么”
大鹤别过头去,耳朵却红了起来。
梁宴握住他的手“相公,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等你发现了我的缺点,说不定就不要我了。”
“不会”大鹤用力反握梁宴的手,“我不会不要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嗯,”梁宴点头答应,用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我答应你。”
两人腻歪了一会,转眼就到了未时,小鹤在后院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梁宴来,气得直跺脚。
这丑女人居然敢放他鸽子
他压根没想到梁宴根本就没答应到赴会。
小鹤气急败坏地闯进书房,一看梁宴并不在里面,又跑到大鹤休养的房间。
“大哥”
“怎么了”大鹤刚眯了一会,就被小鹤的叫声惊醒过来。
“那个,大嫂呢”在大鹤面前,小鹤收敛了一些,比起父亲,他最敬畏的还是要数他这个大哥了。
“她可能去了藏,你找她有事么”
“没什么,”小鹤心虚道,“我就随便问问,大哥你先休息,我走了”
我们家里哪有什么藏啊肯定是大哥为那个丑女人修建的,哼
藏是小鹤去了嵩山之后才修建的,所以他并不知道位置所在,问了下人后才知道。
小鹤几乎是用了轻功飞奔到藏,他在后院里等待梁宴时,梁宴已经通过另一条小路来到了藏,本想避开小鹤,谁知他一旦下了决定,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这个女人,居然敢放我鸽子”小鹤怒不可遏地说道。
梁宴拿开遮盖在脸上的书籍,懒懒地瞥了小鹤一眼“我何曾答应过你了”
“我不是说过要和你比试么你怎么能不答应,你怎么做人家嫂子的”
梁宴“”这什么神逻辑啊。
“我不管,你赶紧给你出来,不然少了你这破书斋”
“这熊孩子”梁宴松了松肩膀,跟在小鹤后头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藏门外的空地上,小鹤折来两根竹枝,丢给梁宴一条,横了对方一眼。
看我不抽死你,抽花你的丑脸小鹤暗暗想到。
梁宴挥了挥手手里的竹枝,嗖嗖的破风声,抽到身上肯定很痛。
“小叔,你确定要用竹枝么”梁宴问。
小鹤鄙夷地说道“怎么怕了”
“这倒没有,只是怕打痛了小叔。”
“别开玩笑了”说完他噌的朝梁宴那一跳,手上的竹枝直接朝梁宴脸上袭去。
梁宴在上条将军线里练出了一副好身手,小鹤虽然在嵩山学过几年武,但他本就不怎么认真,学的又都是些皮毛,自然不是梁宴的对手。
梁宴很轻松地躲开了小鹤的进攻,他穿着罗裙,步子没法开大,便先诱惑小鹤靠近自己,采用近战对付小鹤。
不管是招式还是体力,小鹤都不如梁宴,很快力不从心,即将败下阵来。小鹤哪里肯认输,他趁梁宴不备,用竹枝将地上的尘土扫向梁宴的眼睛,梁宴忙用手一挡。
“你个卑鄙的小鬼”
“哼,兵不厌诈”说完,小鹤把更多的尘土扫向梁宴。
梁宴哪里容他再下手,他干脆也使出下三滥的招数,绊了小鹤一脚,让对方扑倒在自己的腿上,开始抽他屁股。
“我让你使坏”一连抽了十几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竹林间。
小鹤的脸涨得通红,从小到大可没人打过他,而且打得还是羞人的屁股部位。
小鹤连滚带爬的想要脱离梁宴的掌控,跑出几步远才回过头来,恼羞成怒“你、你、你这女人忒不要脸,居然打我那里”
“不听话就该打,”梁宴眯着眼收回竹枝,“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刚才那几下就当是你不对我用尊称的教训。”
“我们走着瞧”小鹤扔下竹枝,捂着屁股跑了。
、33 黑帮少主代嫁狼
被梁宴教训了一顿后,小鹤不敢再随意挑衅梁宴,当日发生的事他自然不敢和大鹤说,也没脸和大鹤说。
休养了几天,大鹤终于可以下床了,而每年的那一天也即将到来,小鹤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离间两人的法子来。
这天,天气有点阴,中午的时候还下了雪,出门前大鹤特别叮嘱梁宴不用送午饭去总部,小鹤也跟着大鹤一起出了门,他们要去哪里并没告知梁宴,梁宴不感兴趣便没有询问,一个人吃了饭,在空地上玩起雪人来。
“小翠,你也来堆雪人嘛。”
“夫人,您当心着凉,”小翠拿着一件狐裘想给梁宴披上,梁宴嫌麻烦怎么也不肯披。
梁宴朝手里哈了一口气,他所居住的城市很少下雪,不趁机会好好玩个尽兴怎么行。
“小翠,你陪我打雪仗如何”
“夫人,外面实在太冷了,我帮您烧了炭盆,您快些进屋吧,”小翠像个老妈子似得苦口婆心道。
“小翠快来,难得下雪呢。”梁宴还没玩够,又滚起几个雪球来,吓得小翠连连后退。
“真是幼稚,”小鹤一到家就看见梁宴在玩笑,嗤笑了一声。
“小叔你回来啦,”梁宴随意打了个招呼,“大鹤没一起回来么”
“我哥去总部了,哪像你这么清闲,”小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像是故意说给梁宴听,“每年都要去那里一次,我哥真是没话说。”
“你们上午去哪里”梁宴好奇地问道。
上钩了小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这个么,是我和我哥之间的事,和你可没什么关系,”小鹤走到屋檐下的躺椅上坐下,带着恶质的笑容看着梁宴。
“哦,那算了,”梁宴玩累了,也走到屋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
“你你不想知道”小鹤有些不爽地问。
“无所谓呢,”梁宴说道,跟我玩欲擒故纵,你还太嫩了。“夫妻间谁没点小秘密,等大鹤愿意告诉我也不迟。”
“哈哈,你就别想了,我哥才不会告诉你呢”小鹤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
梁宴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进屋去了。
不是说女人最好事了么,那家伙怎么不追问啊小鹤有些困惑,他哪里知道梁宴并非女人。
带着疑惑,小鹤在梁宴背后大声说道“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梁宴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孩子为何如此幼稚
“今天是柳哥哥的忌日,我哥每年都会去拜祭他,风雨无阻”小鹤特意强调了“风雨无阻”四个字。
“去拜祭朋友是应该的,我家大鹤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梁宴赞许道。
小鹤一听从躺椅上起来,噔噔噔走到梁宴前面站定“那你就错了,柳哥哥在我大哥心里是最特别的,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梁宴扶额,再特别的人都已经死了,自己跟个死人去计较什么。
小鹤继续说道“柳哥哥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也难怪哥哥会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哦”梁宴挑了下眉毛,“莫非他对小叔来说也是最特别的”
小鹤脸一红“那是,见过柳哥哥的人没一个不夸他的,因为大哥也中意柳哥哥,我只好割爱了,可惜柳哥哥却英年早逝”
梁宴“”尼玛居然还是三角恋。
“要是柳哥哥没有去世,怎么也轮不到你嫁到我们家来,柳哥哥和大哥可是在你之前就认识了。”小鹤有点懊恼地说道,仿佛都是梁宴这个第三者的错。
“这那位柳哥哥是男的吧”梁宴插嘴道。
“男的又如何”小鹤显得不以为然,“只要真心相爱,男的女的又如何不少男子为了传宗接代或者父母之命才会迎娶不喜欢的女子。”
言下之意就是说我不得大鹤喜爱咯。梁宴撇撇嘴,不过这小鹤倒是放得开,居然同自己说支持男男成婚的事,梁宴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可是”梁宴又开口道,“我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男子结为夫妻呢”
“我们这是没有,京城里可是有好几对男男夫妻呢,”小鹤强调道,“听说当今的皇上就曾十分宠幸一位大臣,传言两人的关系匪浅。”
“呃”这是在说他和小皇帝的传闻么囧。
“所以咯,要不是你的相貌有点像柳哥哥,哥哥也不会爱屋及乌,你不用想太多,”小鹤轻蔑道。
反正你就是想说你哥是个断袖吧,我的真实性别说出来会吓死你啊你造么其实我也是个男的,这样想想我反而更有优势不是么
梁宴不断在心里吐槽。
“等等”梁宴像是想到了什么,这想小子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说我跟你的柳哥哥相貌相似”
小鹤一听又改了口“也不是很像,柳哥哥可比你有风度有气质多了,你不过是稍微沾了他一点点光而已。”
这又是什么设定啊,突然冒出个替身梗来,不过自己也该快转正了吧梁宴这么想着。
梁宴在雪地里来回踱步,决定快刀斩乱麻,和大鹤表明身份,小鹤则在一边稍有兴致的看着梁宴苦恼,站了一会见没了下文,受不了屋外的寒冷便回屋去了。
过了一晌,大鹤也回来了。
雪越下越大,大鹤撑着一把朱红色纸伞,衣角被雪水沾湿了不少,他走到屋檐下收起了纸伞,抬头看见迎面走来的梁宴不禁莞尔。
“快进屋吧,外边冷,”大鹤牵过梁宴的手,神色温柔了不少,他感觉梁宴的手有些冰凉,心里一紧,想必是为了等他回家对方才会在外面受冻。
梁宴说道“相公,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用饭吧。”
“嗯,小鹤还是不和我们一起吃么”大鹤问。
“小叔说吃不惯我做的东西,要到外边吃。”天色暗了,梁宴多点了几盏灯放到饭桌边。
“随他去吧。”
等两人吃完,外面已经完全黑了,雪还在下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显得格外寂寥。
“相公今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早些休息吧,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梁宴收拾干净桌子后,对身后的大鹤说道。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大鹤撑在桌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今天别睡书房了。”
哦这是在发出洞房的邀请么
“嗯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跟相公说。”梁宴像是下定了决心,用很认真的眼神与大鹤对视着。
“什么事”从刚才大鹤就发觉梁宴有些心不在焉,“说吧。”
“相公”梁宴慢慢走近大鹤,“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大鹤有些玩味地问道,“其实你是个男的”
卧槽梁宴差点喷血,你怎么看出我是男扮女装的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梁宴大惊失色,不禁退后了几步,谁知被大鹤一把拉到胸前,禁锢在怀中。
“你真当我是傻子,”大鹤笑了下,梁宴莫名觉得这样子的大鹤极富侵略性,“每天与你朝夕相对,我如何不知你是男儿身”
“那你你不介意我的男的么你不介意我骗了你”梁宴瑟缩在大鹤怀里,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小孩。本来他还想来个世纪大告白,就好像是一个包裹严实的的怪蜀黍站在大鹤前面,把身上的风衣一掀,露出下面真正的犯罪工具来,将对方吓得“花容失色”,梁宴等这天等了好久,谁知大鹤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实在是太可惜了
“若是我介意,你早被大卸八块丢进江里喂鱼了,”大鹤故意恐吓道,他与梁家那女子素未蒙面,本就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不管成亲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只是他没有想到,嫁过来的竟然是个汉子的。
只是梁家母女的胆子太大,居然找个男子来偷梁换柱,真把苍帮的人当傻子来糊弄了。他原本准备派人去将那对母女找出来,可在与梁宴的相处中,意外对他产生了好感,既然梁宴已经嫁了过来,那便将错就错罢。
反正这个人,他是不准备放手了。
“我”梁宴一颤,这个死法太猎奇了自己一点都不想尝试。
“所以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少帮主夫人罢,”大鹤在梁宴刘海上亲了下。
做一个压你的少帮主夫人好不好梁宴暗忖到。
“嗯”没得到梁宴的回应,大鹤又质疑了一声。
“相公,是我欺骗你在先,可我想知道,你把我当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大鹤皱起眉来,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也想和梁宴长长久久,但对方似乎并不领情
“我听小叔说了,我跟你的一位旧识有点相似,所以你才不介意我是男儿身,还不去拆穿我,愿意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对么”梁宴一字一句道。
大鹤搂住梁宴的双臂突然松开了,面上像降下了一层冰霜“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柳公子的事,你们今天就是去拜祭他了吧。”梁宴盯着大鹤胸前的衣襟,闷闷道。
你果然一直在精神上出轨
、第34章 黑帮少主代嫁狼
大鹤的态度立刻冷淡了下来,他面带怒色,不知是在生梁宴的气,还是小鹤的气。
原本准备洞房的两人又不欢而散,梁宴继续睡冷冷的书房里,既然他和大鹤说明了,也不用指望大鹤会继续怜香惜玉。
不过看样子大鹤并没有休妻的打算,梁宴想自己这第一关是暂时过了吧,在被对方发现性别前,让对方动了真感情,现在把真相说出来之后,再想方设法让对方休掉自己,而不是弄死自己再丢到江里喂鱼。
虽然跟系统要求的不太一样,可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失败,梁宴慢慢安下心来。
大鹤对自己有情义是真的,不然就真的跟他说的那样把自己丢江里喂鱼了。只是梁宴不确定这几分情义有多重,是不是没法取代柳公子在大鹤心里的分量
梁宴倒不想取代柳公子,他只想在提出让大鹤休妻时,大鹤能看在两人的情分上放自己一马,目前显然是还没到这个地步,而自己还把对方惹毛了。
第二天,大鹤把小鹤叫到了跟前。
“大哥,叫我什么事啊”小鹤吃着刚从外面买来的点心,早把对梁宴说过的话忘记了。
“你是不是对你嫂子说了什么”大鹤的表情比往日冷了不少。
小鹤会敬畏他大哥,正是因为大鹤平日里都不拘言笑,稍稍一个眼神就能冻死人,眼下大鹤的眼神就是如此。
小鹤缩了缩脖子,把口中的点心全部咽下后,说道“是啊,是我说的,柳哥哥的事我全都说了。”
“逝者已矣,你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提起”大鹤愠怒。
“大哥你真的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了么”小鹤大声说道,“我们说好永远都不会忘记柳哥哥,你怎么转头就去娶了别人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大鹤浓眉紧锁,不答反问。
“大哥不是喜欢柳哥哥么还答应他永远不会忘记他,就算他死了也会把他放进心里。”
“你怎么会知道他跟你说的”大鹤突然起身逼近小鹤,居高临下看着他。
小鹤有些畏怯地看着大鹤“是柳哥哥生病之后才对我说的,想来是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这么说”
大鹤的思绪又飞回到几年前,他还是个青葱的少年,在路上偶遇了柳氏,惊为天人。对方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温润如玉的君子气度,令当时懵懂的大鹤情窦初开,陷入迷恋之中。
只是深入来往之后,大鹤才发觉柳氏不为人知的一面。大鹤是要继承整个苍帮的人,心思自然比旁人要细上几分,不像他外表那般呆板。
柳氏在与大鹤互诉衷肠后,还有意无意去勾引了年纪尚幼的小鹤,此外还与其他男子关系暧昧。
大鹤是第一次动心,为他和柳氏的将来已经打算了不少。他在痛定思痛之后,决定与柳氏一刀两道,只是在他与柳氏说明以后,柳氏却患上了痨病,他不忍看柳氏郁郁而终,才会费心照顾对方,知道对方的时日无多,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都会尽量满足。
每年一次的拜祭便是柳氏要求大鹤在他去世后去做的一件事之一。
当初梁宴刚到宁家时,正是因为和柳氏有几分相似,才会受到大鹤的冷遇,而后大鹤体会到了梁宴无微不至的关怀,才会渐渐消除对梁宴的厌恶,慢慢敞开心扉,而非将他当做替身。
小鹤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大鹤为了保留柳氏最后的颜面,什么也没跟他说。在小鹤心中,柳氏仍旧那个完美无缺的人,他曾看到大鹤在柳氏的病床前答应对方,就算柳氏死后也会永远记得他,而在大鹤不知情的情况下,柳氏也要求小鹤发了同样的誓言。
这些便是大鹤过去的经历,虽不尽如人意,却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大鹤很少再付出自己的感情,直到遇见梁宴,仿佛死水的心泛起了波澜。
但如今却被小鹤搅了,大鹤不想对梁宴说柳氏的不是,毕竟柳氏早已化作尘土,再拿出来提只会徒增烦恼,但他该如何挽回梁宴呢
“啊嚏”梁宴吸了吸鼻子,昨晚太冷了,睡在这书房果然是着凉了,额头还有点烧,他只想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系统,给点感冒药吧。”
系统我好像很久没出场了生病也是必要的剧情之一,所以我们不推荐您使用道具哦。
“啊啊嚏也就是说,这场病是生定了咯”这样也好,自己生病就能博取大鹤的同情分了,从而缓和下两人僵持的关系。
系统为了游戏剧情顺利进行,建议您生病哦。
梁宴想着,自己示一下弱,顺便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老半天不出门,大鹤肯定会过来看看,应该,大概,会吧。
另一边的大鹤,他训斥了小鹤一顿后,并没有去苍帮总部,尽快和梁宴从归于好比较重要,他发觉自己一刻都不想等了,只想快点见到梁宴。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用饭,想去又拉不下脸,直到小翠前往告知大鹤,梁宴病倒了。
大鹤冲到书房的时间只用了平常的二分之一,一进屋就看见梁宴双眼紧闭,一脸痛苦又憔悴的模样让大鹤心中仿佛被揪了一把。
“宴儿”他不该那么对待梁宴的,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还害得梁宴生了病。
他将人抱到两人的卧房里,吩咐下人准备烧炭盆,又派小翠把大夫请过来。
梁宴烧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系统提示大鹤对他的好感度涨到了95点,又沉沉睡去。
朦胧中,梁宴感到嘴里被灌进了什么液体,味道太苦了他才不要喝,然后一口吐了出去。过了一会,一条温热的软软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
梁宴一个激灵,这这好像是舌头吧,妈呀,梁宴被恶心得快要翻白眼了。
勉强睁开眼,看到大鹤正在给自己嘴对嘴喂药。
梁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哑声道“我自己喝。”
“好,”大鹤点头,将梁宴扶起来,亲手喂他喝药。
“好苦,”梁宴嘀咕。
“良药苦口,你快些喝了,才能早日好起来。”
梁宴憋着气把整碗药全部喝下,大鹤又随手取来几个蜜饯让他含在口中。
“宴儿,是我不对”大鹤主动道歉。
宴儿你妹的梁宴刚褪下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相公哪里不对”
“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关于柳氏,是我先隐瞒了你,但我从未把你当做替身看待,”大鹤解释道。
“相公不必安慰我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知道自己比不上柳公子,”梁宴哀怨地说道,“我也欺骗了相公,梁家人对我有恩,我是心甘情愿顶替别人嫁到宁家的。若是相公不要我了,就把我休了吧,我会离开这里,不会让别人发现我是男子的,这样一来相公的声誉也不会受到影响。”
“不行”大鹤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本着想和梁宴复合的心思,梁宴的一席话无疑是当头一棒。
“相公可是还在气头上”梁宴有些害怕,难不成还要打自己一顿才肯放手
“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过门的夫人,没有犯过什么过错,我为何要休你”大鹤背对着梁宴,冷声说道。
“可我是个男子”这里又不是现代,就算离了婚我也分不到你的财产啊。
“男子又如何洛国法律没有规定男子之间不能成婚。”
既然大鹤坚持不肯休妻,梁宴也不再说什么,他病的快,好的也快,睡了个午觉就活蹦乱跳了。
期间,小鹤也来看望了他一下,嘴里说了什么不知梁宴给大鹤灌了什么汤之类的话,就悻悻离开了。
直到晚上准备睡觉时,梁宴才发觉自己的床铺被子全被大鹤从书房搬回了两人的卧房里,这是要洞房的节奏啊
梁宴蹑手蹑脚挪回了卧房,发现大鹤居然在铺被子上面还绣了鸳鸯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