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没想到出去玩还要坐飞机只是坐飞机的话韩冬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买飞机票是要身份证的好吧,他的身份证在为毛老子到现在都不能拿到自己的身份证啊摔
过年期间按理是很难买票的,只是大年初一这天就出门的人还是很少,陈思睿给助理打了电话,那头在两人出门赶到机场前就把一切搞定了。
从雏云市坐上飞机来到更加寒冷的哈尔滨不过很短的时间,可韩冬一下飞机就感觉自己鼻腔里的鼻毛瞬间被冻住了。与雏云市刮着海风的冷不同,这里根本没有风却是实实在在的冷,那种冷空气吸到肺里的微刺感让他把戴着手套的手第一时间捂在鼻子上,零下三十度什么的实在不是闹着玩的啊。
两人穿着匆匆在商场里扫来的滑雪服,头上毛线帽手上棉手套,脚上也是最厚实的专业运动棉鞋,无奈这里实在太冷,鞋底走在水泥路面上都变得硬邦邦,每一步都踩出塑料敲击台阶的效果。
出了机场陈思睿直接带着韩冬打车离开,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与雏云市的冬天一比这里才叫冻掉下巴。可这里的人似乎都习惯了如此的寒冷,韩冬甚至看见爱美的女孩子穿着短款的羽绒服下面套着过膝长靴露出一块肉隐肉现的美腿。唔,真的不会被冻住吗韩冬忧心的替对方想着。
来到事先订好的酒店,陈思睿掏出两张身份证去登记了,韩冬则傻乎乎的对着浴缸里的鹦鹉鱼呲牙咧嘴做鬼脸,欺负胆小的鱼类让韩冬同学爽到了,直到被陈思睿拎着去坐电梯还不忘冲里面的胆小鬼们挥手。
韩冬跟着陈思睿上了楼,伸手管对方要房卡。
陈思睿递给他“1012”
韩冬嗯了一声,没太在意。
等进了房间韩冬才发现陈思睿跟在自己身后。
韩冬“干嘛”
陈思睿走进去把脱下来的外头挂起来“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韩冬纳闷,走进去才发现为毛是大床房
韩冬“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陈思睿“就这一间。”还像补充理由一样说了一句“这会儿房间紧张。”
靠,房间紧张还能定到带客厅的大床房谁信呢。
韩冬木了两秒钟,转身,进洗手间,捂着嘴巴乐,同床共枕什么的自从那次就没有了,这算不算是开房啊,灭哈哈。
韩冬在洗手间里手舞足蹈地蹦了好一会儿,陈思睿敲门“你在里面做饭吗怎么还不出来”
韩冬炸毛“你要吃吗”
门外一片安静。
韩冬觉得不妙。
陈思睿的声音幽幽传进来“你可以更嚣张一点试试。”
韩冬汗毛炸起一片,唔,被人威胁什么的最不好玩了。
韩冬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关上,洗手间外没有一点声音。
假装出去什么的才不会上当呢。
韩冬拨电话过去,外面没有陈思睿那标准的叮铃铃的铃声。
唔,真的不在啊韩冬转开门探出脑袋。
陈思睿一把抓住韩冬的脖子,一路把土猫拖到床上,按住之后奋力揉搓。
韩冬再爬起来的时候都快变成麻花了。
陈思睿神清气爽地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拧开,喝一口,舒服。
土猫被扒得光不溜丢,用被子裹着身体,哀怨地看着他。
陈思睿放下饮料,拍拍手“下次再在嘴上找便宜就把你这样丢雪地里去。”起身拍拍略微褶皱的裤子下指令“去吃饭。”
韩冬恨恨地在心里发誓,晚上老子一定要爆你菊花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韩冬我觉得今晚爆菊的成功概率高达9999
某椒摸鼻子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韩冬兴奋真的吗
某椒偷偷嘀咕好像咱们俩想的不是一回事儿吧
39、同床了
晚饭是在一家俄式西餐厅吃的,店并不是很大却胜在环境优雅,服务员都是身材高挑的俄罗斯妞,韩冬看着那些穿着布拉吉的美女眼睛都直了,这身高水平比自己的都优越啊,叫身为男人的他情何以堪。
陈思睿熟捻地点了菜,使中文并不怎么样的俄罗斯妞松了一口气,要是客人都这么有自觉主动性该多好,那些明明知道人家中文不咋地还要详细介绍然后偷瞄胸口,还以为俄罗斯人民都不知道的家伙最二了。
即使是过年店里的客人也非常多,还有很多没有预定的客人在排队等待,有的等不起的就去别家了,噗,大过年还吃不上饭什么的好可怜。
上菜很快,陈思睿还点了店里的特色红酒,韩冬小小的喝了一口,好甜好好喝。于是大口地喝起来,形象什么的那种东西又不会果腹。
陈思睿笑眯眯地看着韩冬“又没人和你抢,喜欢喝一会儿再叫。”
韩冬红了脸,要是换成别人他是不在意的,可是陈思睿这么说,韩冬就稍微收敛一些。
入味的牛舌让人食指大动,红菜汤的也很好,最让韩冬心水的是黑椒牛排,纯吃肉什么的才是真男人嘛
陈思睿话很少,酒喝的也少,大部分红酒都进了韩冬的肚子。韩冬对陈思扬的身体有一点还是很满意的,就是好像没那么容易醉,从之前给杜致中道歉空腹喝了三盅白酒他都没有倒就能看出来,韩冬觉得自己很有酒仙的潜质,当然此酒仙和李白的那种酒仙不是一码子事儿。
但是韩冬不知道的是他喝完白酒之后陈思睿递给他的饮料却是解酒保健的,更让韩冬没想到的是这种自酿红酒虽然像果汁一样好喝可后劲儿十足。
当餐厅里钢琴声响起的时候,韩冬已经红着脸瞪着眼开始数桌子上的刀叉了。
韩冬打了一个饱嗝“一嗯,二三四”
陈思睿头痛地揉揉眉心,拎着喝醉的土猫出门。
冬夜起了冷风,陈思睿用围巾把韩冬捂了个严实才走出去,土猫到了外面就开始数马路上的路灯,陈思睿没想到臭小子喝多了竟是这番模样,只好将原本计划的夜游行程取消,上了一辆出租车。
臭小子刚刚在走廊里挨个儿数酒店的房门,搞得人家差点请保安出来,陈思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韩冬踹回房间,出了一身汗。
陈思睿先把韩冬扒光扔进被子里才脱了衣服去洗澡,哈尔滨这边因为冬季特别寒冷所以暖气就十分给力,房间里都不用开空调就十分暖和。
韩冬躺在床上也没闲着,嘴里嘀嘀咕咕的,眼睛瞪着对面墙上的壁纸,好么谁叫他们的壁纸全是竖着的条条呢。
陈思睿洗漱完毕又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韩冬擦脸,不想臭小子这么一会儿已经睡着了。陈思睿就一点点地给他擦脸擦手,臭小子喝多了还说梦话,陈思睿一开始也没注意,后来听着听着就觉得韩冬在叫自己的名字,陈思睿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韩冬“陈思睿,我,韩冬,稀罕你。”
陈思睿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自己叫韩冬了,以前当他是妄想,不过听的多了陈思睿也不觉得多惊讶了,就随口回他一句“嗯,你不是我弟么,喜欢是应该的。我也喜欢你,行了吧。”
韩冬嘿嘿笑了两声“行,既然,你唔,都稀罕我了,我就唔,满足你干你屁y”
陈思睿刚给韩冬擦完左手正拉着右手准备擦呢,一听这话不对
陈思睿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要干什么”
韩冬打了个酒嗝,不怕死地乐“干你屁y呗,唔,我会很温油的,不会像唔那些米国佬,不会弄疼你的”
陈思睿浑身散发寒气,死死盯着床上脸红红说醉话的家伙。陈思睿真想把窗户打开放进外面的冷气让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好好精神一下
韩冬在床上哼哼“哥,我真稀罕你真心的会疼你一辈子”
陈思睿的心忽地就软了,皱着眉头有些拿不定主意。
韩冬翻了个身,用腿骑上一个枕头,卖力“唔,哥,哥,我真心的。”
陈思睿“”就算是圣父看见一只枕头被当成自己,然后被某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骑在他也不会一笑而过。而陈思睿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陈家大哥不过抿了抿嘴唇便走向床头的电话,然后拨通了
韩冬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头痛的厉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一会儿才从陌生的墙纸中明白这里是中国最北的省会,而自己在宾馆里。
韩冬抻了个懒腰,不经意间摸到一个滑不留丢的东西,土猫当场就炸了,噌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地看着大床另一边躺的女人。没错,刚刚韩冬摸到了女人十分有肉的那个部分
韩冬都快哭了,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为毛这房间里会多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啊摔从那女人花了口红的嘴巴,假睫毛已经掉到眼袋上的眼睛再从那厚的堪比墙皮的粉底没一样不让韩冬恶心的,把刚刚摸过异物的手在被子上蹭蹭,韩冬的第一个反应是落跑。
可是,他的衣服裤子在哪里啊摔
床上的女人赤裸着上身,被韩冬左翻右找的声音弄醒。
“小帅哥,折腾一晚上还这么精神嗯要不再来一发”女人常年休息不好造成的声音沙哑让韩冬汗毛根根立起来。
韩冬用枕头遮住自己的小兄弟,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自己的内裤在哪。
女人在脚底下的被子里翻翻,丢出一团皱巴巴的白色丢给韩冬。
韩冬纠结地看着,真是死都不想穿了。
女人挠挠爆炸开的细碎卷发就翻自己的黑色小手包“来支烟”
韩冬使劲摇摇头,一咬牙把三角裤穿上。
那头女人已经点了烟,喷出一口白色的雾气。
韩冬还是找不到衣服,就想推开门去客厅找。
女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过夜三小时以内二百,过夜三百。小帅哥,咱们可是过夜了啊。”
韩冬悲愤地僵直了身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摔就算是失身他也应该是和陈思睿,就算不是陈思睿也应该是一个帅哥就算不是一个帅哥他还可以考虑将来万一成家或是转性找的老婆,但是这些所有的假设里都不包括这种情况
韩冬抓着门把手,带着满满的委屈“我,我还没满十八呢。”
女人笑了“雏是吧行算了,姐也不给你包红包了,但是大过年的老弟也不能让我空手走不是,二百,不能再少了。”
才不是和你讲价呢掀桌
悲愤地走出去,韩冬才发现陈思睿正衣装整齐地坐在外面吃早餐。
陈思睿“起来了,过来吃早餐吧。”
韩冬往桌子一看,煎蛋吐司牛奶水果倒是挺齐全的。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韩冬一脸苦逼地看着陈思睿,问“那女的怎么回事”
陈思睿挑了一下眉毛“你问我”
韩冬真想直接掀了那桌子,废话,不问你问谁啊,问我啊老子什么都知道的话还用得着问吗
陈思睿端着架子坐在那里“你自己拽回来的,然后就这样了。”
韩冬内流满面什么叫就这样了啊老子喜欢的是你,是你这个男人,为毛要失身给女人啊摔韩冬声音有些抖“你知道我喜欢男人的,为什么不阻止我”
陈思睿用纸巾擦擦嘴“我怎么知道你受过打击之后会不会变正常,试一下总不会错的。”
韩冬觉得心嘎嘣掉了一块,原来他就是这么想的。
韩冬努力地吞了一下唾沫却发现嘴巴干的要死,嘴唇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可我还没成年。”
陈思睿站起身,走过韩冬身边时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就当是提前送你个成年礼。”
呵,多好的成年礼。
韩冬忽然就笑了“好啊,那麻烦哥哥把钱给人家吧,计时工种,别耽误人家生意。”
陈思睿嗯了声进了卧室。
韩冬木木地走到餐桌跟前,抓了煎蛋送进嘴里,流质的蛋黄顺着指缝淌下来,韩冬有一种自己的心也被捏碎的错觉,流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韩冬为毛每次都虐我
某椒摸头苦尽甘来嘛,不要发火。
韩冬老子不干了。
某椒抱儿子大腿,痛哭流涕儿子不要走啊,你走了我会被群殴的啊。
韩冬那你要给我报仇
某椒使劲点头儿子你等着,娘会让你幸福的
韩冬无良作者的许诺最不值钱了。
某椒
40、下嘴了
韩冬走进浴室冲洗身上,腹部上小蝌蚪的群尸像极了粥水干在身上的痕迹,作为男人韩冬知道对自己第一次是不应该这样计较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你又没有那层保鲜膜就不要像娘们一样唧唧歪歪,洗洗不还是跟新的一样,可是为毛还是想骂一句靠。
用沐浴液洗了好几遍韩冬才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那张大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韩冬瞟了一眼越过去,站在梳妆镜前用电吹风吹头发。
陈思睿已经给他新叫了一份早餐,韩冬穿好衣服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丝毫没有形象可言。陈思睿看着他的吃相皱眉,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滑雪场,韩冬立刻就被白茫茫一片的世界吸引。更衣室里陈思睿拿出一大堆装备什么护肘护膝面罩滑雪镜防晒霜一应俱全,韩冬像看机器猫一样看着陈思睿手里的大口袋。
全副武装之后韩冬就兴高采烈地扛着板子出去,陈思睿将物品锁好,看着韩冬的背影并不怎么痛快。这个臭小子为什么只在早上炸了一会儿毛之后就全不在意明明昨天晚上还说混账话来着,难不成只是胡诌的
臭小子还什么都不会肯定会在外面愁眉苦脸,想到韩冬犯难不知所措的样子陈思睿就有点爽,所以他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走出去才发现韩冬不见了。
陈思睿赶紧四处张望,根本没有那只土猫的身影。难道已经上去了陈思睿掏出电话给臭小子打过去,结果没人接听。还在生气吧陈思睿决定先上山再说。
到处都没有那个家伙的身影,陈思睿有点恼了,他就不应该选这样大的地方,要是只在酒店门口堆雪人的话怎么都不会丢吧。
就在陈思睿想把把手机摔掉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一个身影,大红色滑雪服,黑色的棉线帽,还有那穿着银色裤子的僵硬的腿脚,弓着的身子一点不具有运动美感,像极了被逼到角落的流浪猫,也就只有笨蛋土猫才会是这个样子。
滑雪镜遮挡住陈思睿泛着寒气的眼睛,死死盯着某只土猫跟前的男人。
年轻的教练纠正给韩冬的姿势“腿再分开一点,呵,是这里,不要紧张放松一点,你这么紧张腿都不会动了。”
韩冬发现了自己是真没有运动细胞,先前是游泳,这回是滑雪,怎么感觉都很高难度的。
陈思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韩冬身后“没吃饱饭吗,还是得了帕金森了”习惯性的一脚踢在韩冬屁股上。
其实陈思睿这一脚真没用多大劲儿,可是这死孩子吧就倒了,幸亏那年轻的小教练把韩冬抱住。
教练急了“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那样会让他受伤”
韩冬摆摆手说没事,教练才瞪了陈思睿一眼,继续教自己的学生。
陈思睿觉得肺都要炸了,一把揪住韩冬“哪来这么个人,你给我过来。”
韩冬挣脱陈思睿的手“这是我请来的教练,请你不要这样,你去那边玩吧,我跟教练还要上课呢。”转头对教练说,咱们继续吧。
陈思睿总算体会到一回什么叫自己养大的儿子不中留的感觉,他当下转身就走。
韩冬看着陈思睿离开的身影眼神暗了暗,语气却依然轻快“老师,咱们可不可以进行下一环节了”
小教练不许,动作堪比鸭子还妄图没学会走就想跑起来的学生最不可爱了。
韩冬人生第一次的滑雪经历并不愉快,返回哈市的途中陈思睿板着脸一句话都没有,韩冬不禁在心里苦笑,明明该生气的是自己,为什么却有一种惹怒了大哥的罪恶感韩冬在结了厚霜的车窗上哈气再用手指甲写下一rry,扯了扯陈思睿袖子。
陈思睿本想不想搭理臭小子的,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教练起腻了一天还很高兴的家伙才不值得同情。
被韩冬扯得不耐烦,陈思睿转头瞪过去,结果看见土猫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指着车窗上的对不起,那点不愉快一下子就消散了。
陈思睿将土猫冰凉的爪子打掉,用眼角看韩冬“还知道错了”
韩冬点点头,没像平时那样贱贱的冲过去抱大腿,嗯了一声,声音微哑“错了。”
陈思睿却觉得更不舒服了。
之后便是无言,在酒店吃过晚饭,陈思睿问韩冬要不要去冰雪大世界。
韩冬摊在床上“今天实在太累了,明天吧。”翻个身将床让出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思睿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看看床上根本不搭理自己的土猫,陈思睿索性披上睡袍去外面看电视。
一边喝着臭小子买回来的沙棘汁饮料,陈思睿一边百无聊赖的换着频道,过年也没有什么好节目各种晚会看多了只觉得像一场没有实质内容的舞台闹剧。
越看电视节目越觉得无趣,陈思睿扯开身上的睡袍,今晚的暖气好像特别足的样子,闷死了。陈思睿到浴室里冲洗一通,准备上床睡觉,天知道昨天为了捉弄臭小子自己都没有睡好,早上四点多钟给钟点工开门还要让出床铺,还不敢再去开一间房,怕那个臭小子真被人家钟点工给上了,下次还是不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才好。
陈思睿掀开被子躺进去,一整天的运动和睡眠不足让他很快入眠。就在马上就要睡着,似睡非睡的时候闻到一股怪怪的香味。
韩冬用毛巾捂着鼻子,将小瓶子在陈思睿的脑袋跟前晃了好久,直到听见对方的闷哼声才迅速把瓶子收起来藏好。
光着脚丫跑到挂着外套的地方,韩冬从巨大的口袋里翻出买饮料时顺手带回来的挟惊喜,虽然只补过两次钙,韩冬同学已经明白爱人之间要如何亲热了,跟通马桶下水道差不多嘛,加点水润滑,然后把皮搋子对准出入口,然后来回用力嗯,对,就是这样
韩冬把从那个猥琐情趣店主那买回来的道具一一摆出来,唔,润滑液,套套,胶皮手铐还有粉红色毛毛的逗猫棒韩冬把貌似逗猫棒的东西放到一边,粉和香水都用了,韩冬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有效果了吧。希望那个店主不要欺骗他,不然走之前韩冬考虑自己要不要做砸他家玻璃这样没有素养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干正事才是当务之急。
韩冬想到一会儿将要把那样完美的男人压在下面,小兄弟很快就鸡动起来,韩冬对这事儿没有实践经验,就算加上今天早上的惊魂一刻他也实在没有提枪上阵的作战记录,谁叫那事儿发生的不是时候呢,韩冬恨自己太孬种了,早知道初夜会交待给钟点工,他就早应该向陈思睿伸出魔爪。
默默地给自己鼓劲,韩冬扯掉小三角,内心嚎叫一声就扑上床。
掀开被子,韩冬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使劲吞吞口水,在陈思睿耳边说“我会温柔的,哥。”然后虔诚地将自己的吻印上陈思睿的柔软嘴唇,唔,留兰香牙膏的味道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啊。
没有在嘴唇处太过流连,韩冬很快转战向白嫩的脖颈,这里是他无数次给陈思睿擦背时觊觎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啃上去,这里滋味还不错。
就在韩冬内心无比激动的忙活着时,某个睡梦中的人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韩冬摔为毛停在这里我要继续
某椒好好好,别急,摸毛。
韩冬哥马上就要是我的人了就怪你,关键时刻掉链子
某椒我反省,我有罪那个,你真的确定那些东西有用吗
韩冬废话,你不都看到了吗
某椒果然无知的孩子是幸福的啊,亲娘在这里保佑你挥手绢
41、逃跑了
韩冬感觉身下的人动了动,土猫瞬间就以为是药效发挥作用,陈思睿开始回应了。内心无比欢快的土猫更加卖劲干活,将口水在陈思睿的脖子上涂得到处都是。
压抑的声音更像是低吼“滚”
韩冬大脑空白了一秒,这不是一个发a情中的土猫愿意听到的声音,接着韩冬就被并不很大的力气掀翻过去,若是在平时他肯定会被踹飞,然后以狗啃泥的英姿掉在地上。
陈思睿恶狠狠地瞪着韩冬,鼻子喷着粗气,脸颊通红,满脑门儿都是汗水。
韩冬心疼了,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狼狈过,任何时候陈思睿都是干净精明甚至是完美的,即使在偶尔的爆粗口或是略施暴力时也有着上位者的骄傲姿态,而现在他却被自己的弟弟压在床上。韩冬的眼神变得混乱,理智告诉他要停止这一切,不管灵魂是谁这身体上的乱a伦都是有悖道德的,而内心的欲a望却叫嚣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如果失去这次机会,韩冬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陈思睿咬着牙,隐隐看见额角的筋络“滚出去。”
韩冬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半晌,韩冬爬过去,抓住陈思睿的手“很难受吧,我帮你”
陈思睿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在韩冬脸上。
韩冬笑了一下“呵,也对,我昨天才干完钟点工现在怎么能还用那来干你呢”用黝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陈思睿的脸,韩冬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来干我吧,我让你干,反正你都醒了,就记住今晚我的样子。”
韩冬利落地翻身下床,拿出那只橡胶手铐将陈思睿双手铐了起来,陈思睿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开始爆粗话。
韩冬想了想将陈思睿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抽出陈思睿的皮带把陈思睿的腿脚捆了个结实。
陈思睿红了眼睛,身体不停的打挺想要起来。
韩冬一手拿了润a滑液一手拿了套a子跨坐上去,上身压在陈思睿并不十分坚实却肌理紧致的胸a前,听着陈思睿胸腔里乌鲁乌鲁的嗡鸣声惨笑“哥,我能不叫你哥吗我叫你阿睿吧,我还没听过别人这样叫你呢,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好不好”
陈思睿继续挣扎身体,只是效果并不好。
韩冬支起身子,用食指在陈思睿的眉毛上描画,陈思睿歪过头,韩冬的手指划过太阳穴落在枕头上。
韩冬轻笑一声“不要做无用功了,药效没过之前,你根本没力气。”然后用目光贪婪的望着陈思睿,像是要把他现在的样子永远记在脑海里一样。
“阿睿,我喜欢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第一眼看见你,呵,当时坐在车里的你冷冰冰的,像动漫里的冰雪女王,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也不都是冷冰冰的。
阿睿,你知道吗,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走进我的心里了,你从来不知道你在我面前提起杜凌时我有多难过,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却夜夜渴望着你。
阿睿,这是我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肉麻话,我很高兴有机会说出来。
阿睿,让我好好抱一下,就一下。
阿睿,我喜欢你。”
陈思睿已经不再挣扎了,而是用一种悲伤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韩冬。
韩冬不在意的笑,带着惋惜语气说话“这是阿睿第一次拥有我,好可惜,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的,天知道我多么想把第一次给你。”
笨拙地沾着润滑液,韩冬照搬着钙片里的情节给自己扩张,也许是太过紧张的关系,后面十分紧绷,手指进去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可还是一点点的疏通。韩冬跪在陈思睿的身侧一边鼓弄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嘴巴为陈思睿服务,陈思睿很快就泄了一次,可是那里的肿胀却没有减缓一点。
韩冬像献祭一样将自己呈上,当陈思睿进入自己身体时,韩冬痛得几乎想马上停止。
可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近乎自残的起伏动作,韩冬却强迫自己瞪大眼睛去看身下的人,拼命将这人的表情记住,然后用刀刻在灵魂的最深处,每一眼都破骨迸血,痛到无法自拔。
陈思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天还没有亮吧他这样想着。手脚已经可以活动了,打开床头灯,陈思睿没有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因为床单已经连同被罩一起不见了。
陈思睿从床上起来,已经稍微恢复了体力的他先是开灯扫了一眼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房间表示臭小子已经不在了。陈思睿又抓起手机打电话,韩冬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陈思睿的心忽然一沉。
自己的已经没有了那孩子的血迹,想来是帮他清理过了,就连那些套a子润a滑液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剩下一个,陈思睿目光冷冰,是不是该夸夸他犯罪现场清理工作做的不错呢,唯一留下的一点jy还被臭小子捏着下巴灌进了自己嘴里,这会儿早就被胃液消化掉了吧,陈思睿肚子咕噜噜的叫却没有一点食欲,身为男人的他对吃下面出来的东西有兴趣才怪。
床头柜上陈思睿的钱包大咧咧的放在那里,卡一张没少,现金一块没剩,连同那小子的身份证一起消失。
陈思睿没有报警的打算,已经有够丢人,他不想自己的特殊经历还被别人津津乐道。拨通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那边查找韩冬的行踪,又给陈父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小东西再次离家出走,那头没有太大的反应,对于经常离家出走的孩子家长已经有些习以为常。叮嘱陈思睿尽快把孩子找回来就挂了电话。
陈思睿坐在床上目光阴沉,这回抓到臭小子之后一定要抽他一顿,再给他关在房间里不给吃饱饭
韩冬坐在火车里吃着刚刚泡好的老坛酸菜面,热气腾腾的面条和汤水让他冰冷的身体好过一点,有些后悔为了省钱没买卧铺,天知道屁a股在轰隆隆的火车声中受尽了晃动的苦头,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韩冬觉得腰也酸腿也疼,本来是买到首都的车票,可眼下他不得不下车找个地方休息。望着候车厅只有一间平房的车站,韩冬深深的觉得自己好像下错地方了。可是,火车已经开走了,韩冬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去。
外面三个轮子的天津港田用塑料罩了棚子,戴着狗皮帽的五大三粗男人问韩冬去哪。
韩冬想想“旅店。”
男人从熊掌一样的棉手套里扯出手,比划一个ok,三块钱
韩冬瞪大眼珠。
男人急忙说“过年了,都涨价了”
韩冬在心里偷偷想,真他么便宜啊。
乡村道路不好走,更别说是三轮子了,车从出站口下了个台阶,韩冬就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掉了。
把韩冬拉到一家挂着白底红字招牌的吉庆旅社,男人开着三轮车走了,韩冬推门,好么推不动。
不知道是哪家人家的大婶,无比豪放的吼了一嗓子,吉庆家的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
韩冬瞬间有一种穿越到古代青楼的错觉的。
不一会儿一个个头儿不高的女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问“住店呐”
韩冬点头。
女人打量一下韩冬的小破身板“一人呐”
韩冬再次点头。
女人一边开门一边说“单间十五,双人间十二,三人间十块。你住哪个”
韩冬说单人间。
两人就脚前脚后进去。
小旅店一条长长走廊通向乌漆吗黑的深处,右手边全是房门,另一边全是墙。韩冬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问“老板娘,咱们这儿有厕所的吧”
老板娘“当然有,出门右拐往前走一百米就能看见公厕,晚上去的话带着电棒啊”
韩冬立刻站住“室外厕所”上一次厕所就要跑到百米以外吗万一拉肚子怎么办而且现在室外温度是零下三十啊上个厕所要把屁a股冻掉吗
老板娘“谁家都这样呐,喏,晚上你就用这个么,也没人看的。”
韩冬看着走廊里散发阵阵异味的塑料桶有一种暴走的冲动。白天肯定是不能用这玩意儿的,不然谁一开门就能瞧见小鸟了。
老板娘不耐烦地划拉划拉手里的钥匙“住不住呐正玩麻将呐。”
韩冬确实是体力不行了,昨天晚上折腾大半宿,然后连夜落跑,不睡觉还菊花疼的感觉真是糟糕。
交了两天房钱,韩冬琢磨着先在这里养养伤,实在不行就离开。
单人间不过一张小双人床,连过道都没有,紧巴巴的两头都挨着墙,床头柜上一台老式彩电占的满满当当,连放杯子的地方都没有。床单是很普通的白蓝格子,枕巾也像解放前用的那种,倒是挺干净,四处都透着洗衣粉没洗干净的香精味道。
老板娘早就走了,这种房间都是老式门锁,出门锁好门找老板娘开门。韩冬等对方一走就直接躺在床上,一点挪动的心思都没有了。
韩冬捂着屁a股枕着手臂想,那人在做什么呢一定是气坏了吧,那样一个傲气的人竟然被自己给搞了。韩冬觉得这回要是再被陈思睿找到肯定会没命的,只是他该去哪呢,天大地大却无家可归
作者有话要说某椒是肉吧,是肉吧,握拳乃们不收藏我的专栏都好意思么恶狠狠地盯不收藏的都木有小jj哦
胡椒的专栏点击包养
群众俺们都是妹纸,本来就木有,表示没压力
某椒真是败了
42、生病了
陈思睿坐在车里眼睛盯着窗外,掉光了叶子的白桦树笔直的立在雪地里,灰白的树干像带着无数的眼睛。
阿夏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后座,对着耳机那头开口“宋助理,我们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你看一下小少爷的位置有没有变动”听到那边回答,阿夏说了一声好,专心开车。
陈思睿的耳朵动了一下,眼睛还是盯着窗外没有挪开。
这里的乡村更多见的是斜坡屋顶的平房,上面立着结实的烟囱,每家每户都圈着大大的院子,为白雪倾覆的大地添上一笔温暖。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个破旧的招待所前停下,阿夏下车走进去,又很快出来。
阿夏“老板,少爷在里面,我现在带出来还是”
陈思睿摆摆手下车。
常年没有阳光的小旅店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黑洞洞的小走廊几乎只能一人通过。老板娘不大善意地看着陈思睿,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很快就被阿夏拉到一边去了。
陈思睿推开一扇发黄的小木门,就看见韩冬和衣躺在里面,少年纤瘦的身体包在宽大的滑雪服中卷曲着。
陈思睿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跳上床去直接暴踢一顿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可到底还是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门关上随手开了灯才看清床上的家伙有些不对劲。
额头烫得要命,烧得迷迷糊糊的家伙还在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陈思睿额头的青筋爆跳了几下,还是把韩冬架到身上费劲儿地挪腾出小房间,这个死孩子怎么选了这样的地方住,连转身都费劲
跟阿夏一起把韩冬扔进后座,陈思睿脱了外套盖在土猫身上。
陈思睿在副驾驶上皱着眉头“这边有没有信得过的医生”
阿夏沉吟了一下说“会医术的倒是有个,不过那人现在不是医生了。”
陈思睿挑眉。
阿夏解释“不是医疗事故,本事还是有的。”
陈思睿点点头,又朝后看了一眼说胡话的土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