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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 第6节

作者:花臂熊猫 字数:8681 更新:2021-12-30 07:32:54

    小道上走过一个书生,迈着碎步,背着个破包袱,他怀内那罗盘,便对着他。

    他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瘦小的家伙,于是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便开始合计如何将他骗来。

    于是便有了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洛樱雪忽然发觉自己又在想梅好运,忙狠狠摇头将他甩到一边去,不知不觉走到了镇上。镇上一片灯火通明的样子,他行在那挤了不少人的街上,独自踱步,不知为何,竟觉得孤独起来。

    从前也都是一个人行在街上,行在江湖上,并未觉得不妥,今日却有些形单影只的。他往日没细看,今日仔细看去,街上的百姓竟都是成双入对的,只有他一个是独个的。这般满心儿女心思地行着,忽然面前便是平日他常去的小倌馆。

    于是抬脚便进去。

    因他是常客,那老鸨龟公见他来了,忙把他请进柳玉屋内,酒菜点心之类的,瞬间便摆了上来。

    那柳玉其实对他有些别样心思,见他来了,分外高兴,弄得花枝招展的来了,都是他素日喜欢的衣衫。洛樱雪将他搂了,坐在腿上,由他喂着吃酒。柳玉柔柔顺顺偎在他怀里,将个杯子举到他面前喂他。

    洛樱雪平日便是个木讷家伙,从不知道柳玉的心思,只当自己每次给的钱多,他才这般用心服侍的。只是他今日心内不适,又几日未得行房,只想泄了一腔邪火便走。于是将那柳玉推到床上,扯开他精心系好的衣服,便要行那事。

    他自己左右拿手去套弄,只是半硬,也不知怎的。柳玉见他这样,十分乖巧,便解了他衣衫,伏在他胯下舔吻。这般堪堪弄得立起,洛樱雪竟改了主意,只叫他用嘴吮出来便罢。他将两手放在身侧,并不去碰柳玉的身上,仰头闭着眼,口内低吟着什么。

    柳玉自幼长在这风月场,阅人无数,看他这样,便知道他是心有所属了,心内一片苦涩。只是面上并不显出来,低头用嘴套弄他那粗壮阳物,手揉着下面两个囊袋。洛樱雪在他口内,并无在梅好运口内那般激动得压抑不住的感觉,只偶尔挺动数下。

    半晌,洛樱雪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柳玉站在门口低声道“大人,从今往后,小人不能再接大人这客了。”

    洛樱雪愣了半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点点头,走了。

    梅好运昨日要念书,没念成,今日一定要念了,不过不敢再坐在窗子前。他求香香陪着他,但岁砂要去找些原先旧部,不理会他。他又去求小花。

    小花心性柔软,自然同意。

    梅好运于是坐在吃饭的桌子上写字看书。

    他百无一用,念书却还不错,好歹也是乡试第五名,真功夫自然是有的。况且前日,香香同雪儿上街时,给他买了一套新笔,狼毫象牙杆的,他用着简直下笔如有神。这才配得上他举人身份嘛。

    梅好运作了一篇文章,展在面前吹着上面的湿墨,对着太阳瞧。他十分得意,对小花道“小花,你可认字?”

    小花正坐在一旁给他磨墨,闻言点点头。

    梅好运将文章递给她,她拿去细细看了,道“相公这文章,行文如流水,道理讲得也明白,只是这例子举得不慎。”

    梅好运在念书上很是不耻下问,于是趴过去问“怎么讲?”

    小花见他靠的近,悄悄移开一些,慢慢道“相公你瞧,你这例子举得是前朝苛政,天下大旱,赋税苛重,民不聊生,但您要讲得是君为政,贤臣最为要紧,同这些有什么关系?”

    梅好运听了,大为佩服,拍手道“对对,小花你真是厉害!你怎知道这么多?”

    说罢将小花搂进怀里抱了一下,之间那美貌姑娘侧过脸,面上闪过一丝嫌恶,口内仍细声道“相公过奖。”

    这傻书生,你不知道的,多了。

    第十一章 惊蛰

    冥府,黑白无常二人府上。

    两人刚起床,昨夜批些官文之类的文书,圈圈画画写到极晚,兄弟两个在榻上合衣睡了,一夜无梦。谢必安先醒来,低头看见范无救伏在他胸口,一片口水将他那雪白的衣襟染出了可笑的印子。他欲抽开来去弄些洗脸水来,刚动一下,却不慎将无救惊醒了。无救露出一个迷蒙的笑容,道“早。”

    “早什么早,”谢必安嘴上责怪,手上却将他一头乱发抚平,在他额头上碰了碰嘴唇,道,“快起来。”

    范无救揉了一把脸,将个俊脸揉的变了形,长臂一伸把谢必安拽得跌回他怀里,一双唇贴在一处,甜甜蜜蜜地吻了数下。范无救眸色渐深,翻身压在谢必安身上,正将个雪白的衣衫扯开,外面忽有小鬼叫到“七爷,八爷!鬼王请去啦!”

    两人讪讪分开,互相整理下衣服,道“我猜又要去抓岁砂那小子。”

    果不其然,到了鬼王宫殿内,老家伙又要他两个去抓岁砂。

    说的倒是很好听,叫将他请回来,其实不过是硬抢回来。鬼王同岁砂这两父子,脾气一个比一个拗,照谢必安来看,他两个的所谓恩怨,不过是父子闹别扭,连争执都算不上。

    两人打着哈欠回到自己洞府,由小鬼来服侍着换了衣服,拎了剑又去找岁砂。

    黑白无常在奈何桥上没精打采地走着,前面牛头马面夫妇来了,见他两个又提着剑出去,想必又是寻大公子去了。他夫妇二人是个爱看笑话的,便调笑道“又要去寻大公子啦!”两人根本不理他,只让出个道让体型巨大的夫妇两个过桥。

    “哥哥,咱们不然去凡间玩一圈便回来,如何?”范无救忽然扑倒前面谢必安的背上,撒娇道,“大公子得了那炉鼎,功力早已在你我之上,去了也是白去呀。”

    谢必安是个循规蹈矩的,虽说也知道弟弟说的对,却不敢随意违抗鬼王命令,犹豫道“这……不好吧?”

    “啊呀,哥哥,鬼王根本自己也知道我们不是他对手,不过是自己寻个安慰,你还不知道么?”他小猴抱母猴一般整个挂在谢必安的背上,使劲晃了数下,“哥哥,我们去玩吧。”

    “好吧好吧,你快下来,像什么样子。”谢必安将他从背上拽下来,答应了。范无救乐得高呼一声,拉着谢必安的手一溜烟地跑到凡间去了。

    奉水来福客栈门口,一头高头大马绝尘而来,上面的高大女子风尘仆仆,一下跃下马匹,将那缰绳递到拴马的手里,脚下一点便飞身上了三楼。

    她将一扇窗猛地推开,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雪儿,你把我的洗笔筒踹倒了!”

    这自然是洛樱雪。

    梅好运正画幅丹青,面前窗子忽然开了,桌子上的洗笔筒倏地被人踹倒,水流了一桌,将个画染了个透。他正要发作,忽然抬头看到竟是雪儿。这家伙完全没意识到雪儿怎么会从窗子进来,只抱着她道“你可回来了,相公好生担心。”

    雪儿将他搂在怀里,挤得他喘不过气,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不知在找什么。

    过了一会,雪儿才将他放开,细细端详他的脸,笑了“相公,你胖了。”

    梅好运鼓着脸伸头往梳妆镜上一瞧,道“我可没有,相公想你想的都瘦了。”

    两人于是就拥着坐在狼藉的桌前说了会甜腻的话,梅好运不过说些这几日做了什么,但对那黑白二人来捉他绝口不提。洛樱雪一路奔波,又几日急的未合眼,现在抱到他在怀里,心里一下松了,将个下巴搁在梅好运养的圆乎乎的肩膀上。又听他在耳边唠唠叨叨,说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无非是香香给他买了一块墨,用着特别滑,小花涂了一个什么什么胭脂,好看之类的。他这一瞬觉得异常的安稳,靠在他身上渐渐睡着了。

    什么炉鼎,鬼怪,逃难的奇怪女子,先都别来烦我,让我先抱着这书生睡一会吧。

    香香和小花从外面回来,推门见到梅好运神经兮兮地朝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香香道他又在作什么妖,上去要去说他,被他指指卧房内,低声说“雪儿回来了,在睡,你们都小声些。”

    香香白他一眼,将手上一个纸包扔到他怀里道“你要吃的珍珠八宝梅。”

    梅好运猴急地讲那纸包打开,还没扯开最里面的油纸,已经馋得喉头滚了数下。香香虽说这几日看他顺眼多了,还觉得有些可爱,却依然受不了他这副穷酸眼馋的样儿。见梅好运打开油纸,狠狠吸了一口那果子甜蜜,长出一口气道“真香。”

    岁砂什么珍馐没吃过,见他这样子,又觉得怪可怜,暗自原谅了他。又望他把个纸包摊在桌上,将那梅子细细分成四份。

    最后多了一个,梅好运拿个木叉子把它插起来,正要往嘴里放,忽然回过头谄媚地说“香香,给你吃。”

    岁砂心想这还差不多,于是上去用嘴含了,低头同梅好运吻在一处,将那梅子咬开,送进梅好运口里一半。

    两人唇舌交缠半晌,才把那梅子吃了下去,梅好运被她吻得脸通红,却还咂咂嘴道“真甜。”

    晚间梅好运说雪儿回来了,要去前面酒楼吃一顿,算是接风。其实是他馋,奉水秋季产大闸蟹,他之前穷,吃不起,现在有了香香这个富的流油的鬼妾,肯定要吃点好的。再说了,之前在官道上遇到九重阁的人的时候,香香也答应过他,到了奉水,就给他吃些好吃的。

    岁砂同洛樱雪自然另有打算。

    他二人装女人装的辛苦,便想今日把个梅好运灌醉一回,好好同他算算账。

    四人酒足饭饱回了客栈,梅好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一会哭一会笑的,弄得香香三人十分可笑。洛樱雪将梅好运擦洗一遍,扔到了床铺上,岁砂回头对小花道“妹妹,你早些休息。”

    小花大概是听懂了,脸红的关公一般,低头跑到另一头的卧房去,关门睡了。岁砂这才满意地拧着蛇般的腰,回身进屋了。

    华御烽是被一阵奇异的哭声吵醒的,他武功登峰造极,常年做卧底,警觉性极高,一点风吹草动便能让他从沉睡中惊醒。他暗中跟踪这魔教左护法洛樱雪已愈数月,知道他拿了这书生是要做炉鼎的,但却不知他如何炼这炉鼎。缘他卧底不过是看住洛樱雪,报些他平日做些什么,并不关心他到底如何生活。无他,不过是因为洛樱雪似为了将他那教主拉下马,已同白道结了盟。华御烽只管看住他,不叫他被那魔教教主杀了便罢,并不理会其他。此次他为何忽然明处现身,因白道得了消息,九重阁近日来忽然开始买进捉拿人口,男女老少并无甚规律。忽又暗线说左护法离了教,竟跟在一对夫妇后面,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卧底中最为功夫高深的便是华御烽,武林盟便请他跟踪洛樱雪。他扮作姑娘,才明白这左护法找的是纯阴炉鼎。不过他一向对男风有些偏见,见左护法这两人竟同个书生腻腻歪歪,实在恶心。

    耳边那哭声一阵一阵,华御烽左右睡不着,心内有声音警告他莫要去看,他却着了魔一般渐渐下了床,梦游似的穿过厅,站在他三人卧房前往里看。

    只一眨眼,他便呆了。

    三人赤身裸体缠在一处,肤色有深有浅,缠着床上那条他早晨刚铺上去的压花夹纱被,仿佛三条巨大的蛇。那书生发髻被拆得只剩一个马尾甩在身后,跪在床上上下起伏,似乎臀下坐了一个什么东西,顶的他不住的呜咽。

    原来这哭声竟是他发出来的。难道他两个在虐待这书生?

    可看去又不大像,这书生虽仰头呜咽,脸上却带着一种朦胧而欢愉的颜色。他拧着腰在那东西上起起伏伏,一手揉搓着胸前乳粒,一手撸动着身前秀气的阳具,也不知这有什么舒服的。他一下下套弄身下那东西,一个起落幅度特别大,华御烽这才看到,那是个象牙制成的阳物般的东西,放在床上,梅好运坐在那上面。有时似乎顶到什么地方,弄得他浑身痉挛。

    再看那两人,那鬼真身十分高大,肤色煞白,在月光下近乎透明;洛樱雪浑身蜜色,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健壮。那鬼侧卧在梅好运身侧,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面上虽不显,身前却早立得贴在了小腹上,每当那书生哭得特别绵长,那阳物便频频挑动。洛樱雪跪在梅好运身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留下白色液体的股间,两手若有若无地套着涨的发红的下体。

    忽然,梅好运喘着道“雪儿,我好累。”

    洛樱雪一把将他拉过来,将他那脑袋按在胯下道“舔。你舔一下,我便帮你一下。”

    梅好运胡乱点头,顺着洛樱雪的大腿一路舔吻上去,寻到了他那泛着热的凶狠阳物,一口便吞进大半,弄得洛樱雪猛地挺动一下,浑身肌肉剑拔弩张。他也不食言,梅好运动一下脑袋,他便插一次他蜜穴内那象牙阳物。

    梅好运渐渐得了章法,一下一下套弄地快了起来,只为让洛樱雪多去插他后穴美处,一个臀简直扭出了波浪。他脑袋在洛樱雪胯下动来舔去,腰迎着他那搅动的趋势一下下挺动,看的华御烽已是呆了。

    那洛樱雪手动作的越来越快,梅好运已经无力再去含他那巨物,只趴在他大腿上尖叫,腰杆不由自主地狠狠迎合着抽插,穴口被操的嫩肉翻出,绯红一片。

    这厢岁砂终于忍不住,扑上去将那象牙阳物丢到一边,揉了揉他穴口便猛地捅将进去“你这骚浪书生!”

    两人一同喘息呻吟出声,那梅好运本就被洛樱雪插得将登极乐,忽然被个滚烫的真货进来,一下子便射了出来。出了精,那内壁极其敏感,岁砂却硬是要插,将他弄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连求饶都无力说了。

    他软软趴在洛樱雪胯间,双手在床单上乱抓乱挠,嘴里哭叫不休。岁砂将他抱起来,后背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道“相公,你小声些,莫要叫小花听到了。”

    说罢将三个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的软舌,胯下仍猛力抽插不休。他此次换个方法,一下一下慢慢插进脱出,撞得却全力,屋内耳边全是那肌肤相贴生出的啪啪声。

    梅好运被他玩弄着舌头,神智早不清了,只香香雪儿的乱叫。口内的口涎顺着唇边流到被掐吸得通红的胸口,再滑进那早已狼藉的股间。

    洛樱雪膝行上前,眯眼看了梅好运那色气四溢的脸半晌,顺着岁砂的手指,将舌头伸进去,舔着梅好运被玩的麻木的舌,在他口内起舞。

    下身还未发泄,跳动的阳物蹭着梅好运那半硬的下体,蹭得梅好运身前身后,上面下面统统失守,已不知是往后去迎那岁砂的撞击,还是往前去蹭那洛樱雪筋脉浮起的阳具。

    忽然那三人动作全权加快,挺身抽送,摆臀迎合,套动阳物均在一个节奏上,三人似成了连体一般越动越快,看的华御烽眼睛花了,仿佛真的在看三条蟒蛇交配一般。

    华御烽极力忍耐,才让自己轻声回到了屋内,他跌坐在床上,将自己衣襟解开。呆呆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溢出黏液的阳物。

    他此处比那两人都要粗长,还带着一点弯,可他修纯阳心法,到现在大成了,还是个童男。平日清心寡欲,也无人教他,活了二十年,除了梦遗,从不知道这处还能这般使用。

    他魔怔了一般伸手去刮那顶端,一股酥麻弄得他险些叫出来。他伸手抓住他那下体,轻轻套弄了一下,便觉背后酸麻,似要梦遗一般。他深吸数口气,大力套动起来。

    初时脑内并无甚想法,渐渐的,那梅好运雪白柔软的身体,嫣红的乳尖,神秘深邃的小洞在他脑子里挤成一片,似乎成了怪物,大声冲他呻吟尖叫。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下腹绷得石头一般,不过数十下便挺腰射了。

    他擦了那些东西,躺下要睡,耳边那三人淫荡的行房声还在萦绕,他便又侧躺在床上,将全身衣衫都脱了,捏着那顶端去蹭绣银丝的被套,刮得他浑身爽的颤抖。合着那屋的声响,同他脑子里梅好运那蜜穴紧致湿滑的想象,华御烽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方夹着被子睡了。

    一夜无话。

    第十二章 杀伐

    冬天到了。

    四人驾着马车行在路上,行至一处山谷,峡谷内吹来一阵飓风,卷起了漫天雪雾,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梅好运刚被香香教会骑马,还握不紧缰绳,被个风掀得差点翻下马去。亏得香香同他并驾齐驱,甩出马鞭缠住他的腰,将他堪堪勒在马鞍子上。梅好运戴了顶皮帽子,前面镶着个毛茸茸的边,歪在脑袋上,盖住他一只眼睛。他爬回马背上,将个帽子扶正,笑道“我这叫‘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别恶心好不好。”香香将两个人的马系在一处,免得梅好运再翻下去,又道,“就相公你,还想自比独孤司马?”

    梅好运鼓着嘴,把个脑袋扭到一边去,佯装生气。

    岁砂将个马挤过去,伸臂搂着他道“生气啦,相公?”他嘴里含了一块软糖,西域来的,放了许多奶和蜂蜜,口内都是这甜腻味道。他扳过梅好运的脸,将剩下半块糖送进他嘴里。书生口腔温热,引得他留恋缠绵许久,分开时,两人唇边拉出一条银丝。

    洛樱雪正从车里出来,看到两人如此,悻悻地退回了车里。

    华御烽正欲打坐,见他出去又回来,便问他“姐姐,怎么了?”将两条腿偷偷放回原位,仍规规矩矩地坐着。洛樱雪正暗自伤神,没看到他这些小动作,只装模做样的捧着个手炉道是外边冷,他不想出去。

    华御烽早知道他是谁,看他这般装样子,心里十分鄙夷。又看看他胸前堆起的两个布包,觉得十分可笑。他自己,这几日刚悟到风月滋味,天天睡前不弄得精疲力尽,决计不会入眠。他又想同梅好运行房,尝尝那正真的销魂乐趣。谁知这梅好运前些日子,天天问他可愿意圆房,缠得他不胜其烦,到他想的时候,却提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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