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晹太了解于澄了,因为曾经的经历,于澄害怕黑暗,恐惧夜晚。
果然,下一刻于澄恐惧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对你,我有什么是不敢的!“狂风暴雨在闵晹的眼中形成,似要席卷一切于澄的一切。
再次抚·摸上于澄的腰部,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勾滑,直到于澄的喘息紊乱,才再次激烈的吻住于澄的唇,于澄就像是没顶之人,就算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那条隐形的牢笼,他从心到身只能无助的瑟瑟发抖,却拿不回自己的主动权。
被吻到几乎缺氧,于澄感到自己的四肢发软无力,闵晹才放过他。
但这只是开始,闵晹在于澄的脖子上烙上玫紫色的吻痕,不知厌倦的印着,他有些陶醉没有理智的回味着上一世的感觉,曾经拥有于澄的滋味。
也许是太过沉醉,他并没有及时察觉到于澄已经趁他在吻锁骨的时候恢复了一部分体力,一个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无限的潜能,现在的于澄就是。
即使再害怕,他的求逃脱的欲·望淹没了一切,他颤抖的,却是用尽全力的挣脱闵晹的束缚,一把推开他,逃也似得像他印象中的门口窜去。
因为眼睛无法看到,他只能凭着大约的方位逃。
似乎,他能抓到门把手了。
但下一刻,所有的希望被打破,闵晹矫健的身体在他的后背,阴鹜的声音就像一只猎兔的鹰,“想逃到哪里去?”
☆、法则86强迫的痛
闵晹不再只单纯的掠夺于澄的唇,另一只收贪婪的抚摸上于澄的小臀。
“不……!!”于澄发疯一样的推着闵晹。
“为什么不?想和那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在一起吗?”闵晹笑的越发可怖,冰寒的气息像是要扑住于澄所有的呼吸,如坠冰窖,“你做梦!”
“滚……离我远点!”于澄知道闵晹接下去要做什么,他曾经的噩梦,那被狠狠撕裂的痛苦,一次次被贯穿的恐惧席卷了他,似乎能听到打鼓般的心跳声音。
不厌其烦的捕获着于澄的唇,比起身体,闵晹更爱这张总是吐出让人不快语言的嘴。
于澄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弥漫在两人口中,闵晹毫不顾忌的继续加深自己的掠夺,直到于澄因为稀缺的空气而瘫软在他怀里,对方的身体刚刚好被镶嵌在自己怀里,契合的让闵晹发出一声喟叹。
像是下定绝心般,冰雕般的容颜阴沉着,“于澄,成为我的人吧。”
只有你成为我的,我才会安心。
即使只有身体。
“闵晹,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怎么能做的出来!”于澄感到不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闵晹的可怕不在于他的暴怒,而是冷静,冷静的就像计算精密的机器。
“在你眼里,我已经是禽兽不如,已经没有差别了。”边说着,闵晹展开苦涩的笑,难看的要死,却孤寂落寞的令人发酸。
拦腰打横抱起于澄,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卧室。
“闵晹,你要是敢做,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这一刻,于澄冷静不了,他慌不择言道,潜意识里他知道闵晹是希望自己对他有真心实意的。
闵晹一言不发,将他轻轻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纯黑的床单衬的于澄越发肌肤如玉。
黑暗的卧室只有月华照入其中,淡淡的光线恰好能看到人影。
震荡的空气和被甩在床上的弹动,让于澄的心荡到谷底,真的逃不掉了……
闵晹壮硕的身体压住于澄的挣扎,因为两人重量,使得大床凹陷下去,透过衣物似能感到对方过高的热度。
身下的人就像一只想要逃窜的猫,闵晹深不见底的眼中浮上一抹残忍一抹苦涩,即使被蒙着眼睛,于澄也能感到危机。
闵晹大手一把撕扯于澄的上衣,“撕拉…………”
于澄的上衣完全成为碎片,划破空寂的黑夜,绝望和无助笼罩着于澄,除了徒劳的挣扎做不了其他,他不断的踢着闵晹。
却让闵晹粗鲁的将他的脚踝拉开,成外八字装呈现在闵晹面前。
“闵晹……求你,还不够吗……求你放过我吧……”于澄第一次示弱的求着闵晹,泪水涌出了眼眶,双手推拒着闵晹的靠近。
闵晹邪恶的轻舔着于澄的手指,然后又重重的咬了上去,直到于澄吃痛见血才放开他,“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只有我有资格给你痛!”
于澄迷茫的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的软弱就像他前世没了理智的岁月,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他死了,他活了,都没人在乎,于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渴望着闵晹的父爱,却得不到。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爱于澄。
所有爱于澄的人,都会死。
最应该死的人,应该是于澄。
应该是他,是他啊!
于澄的双手被闵晹用镣铐锁在床头,闵晹将于澄的长裤退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内衣裤。
于澄羞愤的转头,像是死灰了一般了的心,“我们是父子……这是乱伦……你不能这么做……”
“我……早应该这么做,让你属于我!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就不是父子了!”闵晹的声音轻柔的就像秋叶的微凉空气,带着暖暖凉凉的味道,却寒透了于澄的心。“让我好好疼你。”
没了衣物的阻碍,闵晹很快来到了于澄胸前花蕾上,他挑逗的揉搓着。
因为闵晹全力以赴的爱抚,酥麻渐渐从体内苏醒,男人身体的诚实让于澄感到羞耻,他撇过头,此刻他想杀的不是闵晹,而是在闵晹手下却有快感的自己!
感到于澄的些微动情,闵晹另一手缓缓下移,钻入了于澄的衣裤内。
“不,不要!!!!”感到闵晹的动作,于澄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法则87惩罚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于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协,他就这样被绑着,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的,像是一个死人般的,这悖论的情事,是他最为反感,能让他崩溃的事物,却也是闵晹最钟爱的。
当闵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终于将体内翻江倒海的恶心全数倒了出来。
因为于澄的突然动作,使得他痛苦的从床上弹起,弓起背脊一手撑在凌乱的床铺上,闵晹的手也收了回来。
呕吐物泛着酸味,难闻污秽,于澄不知节制的尽数吐在闵晹早已敞开的睡袍上,背脊轻颤着,颤抖的唇说不出话来,黑暗中,他的脸色清白一片,胃里吐得空荡荡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凄凉。
泪水渗出领带外混合着呕吐物,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于澄的样子让闵晹的心揪了起来,挫败而心痛,手指蜷缩起来,淬不及防下,心脏抽出的痛就像是抽丝剥茧般的将内里最真实的部分爆发出来,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睁不开,酸胀的痛苦布满那双残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闵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开。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着于澄,像是这么看着就能缓解痛苦。
那双金色的眸子宛若实质,即使看不到于澄也毫不怀疑对方专注的望着自己,于澄的笑带着半度微凉,口中泛着酸味, “你就对着尸体做吧!”
在闵晹的势力面前,没有人能够救他。
铺天盖地的绝望源源不断的涌向于澄,他不惜鱼死网破,将头撞向床沿……
“于澄!”
在距离几厘米的地方,于澄感到有一股强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进入黑甜的梦。
意识模糊中,感到有人抱着自己震荡,搬上搬下,然后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似乎又听到那句久久缠住自己的话你想痛,也只有我有资格!
当于澄再次睁眼,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四周很干燥,也没了那呕吐物的酸味,于澄只只能确定,这不是原来那间屋子,因为他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像是在水上,闵晹究竟把他带到了哪里?!
脖子后边还隐隐作痛,像是一根根针眼刺入般,也许是之前眼泪流的太狠了,到现在眼睛剌剌的疼着,眼睛上并没有阻碍,那条领带已经拿掉了?
微凉的空气他动了动手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但却使不上力气,阮绵绵觉得即使只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药。身体的冰凉让于澄打了个突,明显感到自己是光着的,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才,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
“闵晹!”
“你放了我!”
“闵晹,你在对不对!”
剧烈的颤抖也无法克制心底的恐惧,于澄叫了几声也只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凉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浅浅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惧还是流泻了出来,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样的场景,于澄害怕再一次开口会忍不住哽咽出声,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软弱,但那害怕已经根深每个毛细孔。
咬着牙关,心就像是被悬空在峭壁之间,他缓缓的软绵无力的摸向自己的脚踝,触手的冰冷感觉,果然让他的希翼荡到谷底,那锁链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脚踝的形状,很显然是闵晹早就预定的。
这种锁链不至于弄伤人,但却牢固无比,除了一起定制的钥匙没有其他打开的办法。
这条脚链彻底打破了于澄的幻想,闵晹从没变过,也许早就料到这一天。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于澄缓慢的四处摸索着,却什么也没有,连床都只有软软的垫子,是闵晹特意安排的,为了不让他自杀。
蜷缩在床角,于澄一动不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双含着粗茧的手掌抚向于澄的腿,轻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引起一阵战栗。
“闵晹,你把我放开!”于澄避无可避,身体已经抵住了身后的软墙。
这个男人一直待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自己发狂害怕,自己就像一直被猫玩弄的老鼠,在股掌之间徘徊。
于澄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推拒面前的男人。
只是轻轻一拉,就将于澄的双手拉开,准确的一口啃噬上于澄胸前的红缨,另一只手也毫无阻碍的碰到了于澄自从重生后连自己都没碰过的下面。
“你……你,放开!”被抓住男人的命门,于澄是个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难免呼吸急促,而闵晹正是知道这一点,前世的于澄已经被他训练成了如同性奴般的存在,就算已经换了副身体,但那些调教于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里……真可爱”闵晹松口,抬头暧昧的咬向于澄的耳朵,见对方吃痛,才松开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弥在口齿间。
“变态!”身体无法动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于澄口中说着,羞愤之极,他颤抖着唇却不知改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是禽兽了,多一个变态的封号又如何。
因为药物的影响,于澄看似乖顺的躺在闵晹怀里,这样乖巧好不反抗的摸样似乎取悦了闵晹。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吻遍了于澄的上身,间或能听到吸允和轻啃的声音,于澄犹如一条死鱼般躺着,连呼吸都为不可闻。
闵晹似乎也察觉到于澄的状态,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着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于澄的双腿,将它们折到于澄的胸前,成状,但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于澄也毫无反应,似乎已经麻木又似乎完全放弃了。
于澄的小兄弟已经半抬头了,但依旧是软绵绵的,不论闵晹怎么刺激都纹风不动。
突然,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于澄的jj,缓缓吞吐着,到是有人曾为闵晹做过,但他从来没有为任何做过这种服务,没人有资格也没人能够让闵晹连尊严都舍弃。觉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了,当感到那根逐渐硬了,闵晹无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或许,于澄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的,或许……他还有希望
闵晹只能这么想,这么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