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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皇/王法则 第19节

作者:童柯 字数:20819 更新:2021-12-30 07:25:24

    “为了不耽搁大家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你对我并没有兴趣,甚至很讨厌我。而我也觉得自己高攀不上罗小姐,今天这餐就算是我给你回国接风洗尘的,并不会勉强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像罗伊兒这样从小就被人捧在掌心的女孩子,养成了惯性的心高气傲,她的自尊心出奇的高,这是从于澄的记忆中结合的推断,而于澄这么说,给了罗伊兒一个错觉,不是于澄不屑和她订婚。

    说的好于浅年暗地里鼓起掌,却意外瞥见于卓昱的神情,这是看自己兄弟的眼神于浅年并不是老古板,有些财阀中也不缺乏男女都玩的小公子小少爷,但这事作为外人看看戏到不觉得如何,真的轮到自己的孙子,他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丑闻的

    再看过去的时候于卓昱又冷淡中带着尊敬的表情为他倒茶。

    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卓昱这孩子从小没给他添过麻烦,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悖论的事情,对象还是一直和他不对盘的于澄,太惊悚了。

    罗启申夫妻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动容,这种又有家世又对自己女儿一往情深的男人到哪里去找,对于澄的印象越发好了,和罗伊兒以前说的纨绔子根本判若两人,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自己女儿怎么能眼光这么差,走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们自动把以前罗伊兒说的认为是女儿看不上人家,故意诋毁。

    特别是罗母,越看于澄越顺眼,做母亲的最注重的不就是女婿对自己的女儿的感情,能门当户对更好,再加上和于澄接触过程中对方的彬彬有礼正是个风华独具的佳公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不是于澄不想直接拒绝,但按罗伊兒的性格很可能会引起反弹,于澄并不想再节外生枝,让罗伊兒一直保持着于澄是太爱她才忍痛不和她订婚的错觉,杜绝两人可能在一起,果然罗伊兒听了于澄的话笑的越发自得。

    于澄是不可能不爱她的,也许是新学的招数,叫欲擒故纵越来越聪明了,只不过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虽然有些感动于澄那么多年对自己的用心,但她罗伊兒怎么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于澄,你怎么在这里真巧”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刚刚好给人好感的距离,不张扬也不高调。

    哪里巧了,是谁今天推掉晚上的公告特地赶到这里的简宴跟在元韶身后,无力吐糟。

    当看到于澄的那一刻,简宴总算真相了再看双方父母的架势,看来是相亲,难怪了他就觉得奇怪,怎么那罗伊兒有一天会找到元韶这里让他假扮自己的男友破坏相亲。

    搞了半天,要破坏的就是罗伊兒和于澄的相亲

    拒绝了又跑过来,按照简宴来看,元韶肯定是想破坏的,但绝不会用罗伊兒的方法让于澄误会。

    对于澄,简宴还是有些感激的,之前元韶死不死活不活的模样,直到于澄去了第二天,竟然恢复了原本的通告安排,比以前更拼命的投入。

    “元元韶”罗伊兒惊喜的望着元韶,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来了,并没有注意到元韶口中称呼的是于澄。

    她快速站了起来,将自己身边的位置空给元韶,边笑着对罗启申夫妻道“爸妈,这位是”

    从来绅士风度的元韶,第一次这样不给女士的颜面,还没等罗伊兒说完,就道“于董事长,初次见面,我是于澄的朋友,经常听于澄说有一位慈祥的爷爷,果然是”

    于浅年很有气场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既然都是朋友,那要不要坐一会一起吃顿饭”

    于浅年自然只是客气客气,就算元韶真的留下来也没关系,反正这次的订婚宴是肯定黄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认真有礼的孩子真的毫不客气的拉开于澄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

    罗伊兒尴尬的站在对面,介绍的手僵的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好半会才让罗母拉扯回座椅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于澄小声凑近元韶,自从那天后,两人这段时间又恢复了挚友模式,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不谈,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不可能若无其事,在一些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元韶那让人透不过气的凶狠眼神,和某个男人太像了。

    “好奇一下,顺便斟酌斟酌我是枪新娘呢,还是抢新郎”和罗家夫妇打了个招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着,元韶打趣的语调却不带温度的看了眼罗伊兒。

    “不要乱开这种玩笑。”蹙了下眉,于澄总觉得今晚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发生。

    简宴刚坐下,感觉这诡异的气氛,似乎谁都没聊天的打算,到底他一个经纪人来这里做什么啊

    这时餐厅入口走入几个看上去流氓气息十足却穿着时尚的欧洲男人,罗伊兒神情大变,惨白的脸上充斥着恐慌和惊愕的,如惊弓之鸟般仓皇无措。

    这几个欧洲男人果然向这方向走了过来,肆无忌惮的开口“哟哟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快回去给老子暖床,还要不要我手上的东西了”

    虽然说的是英文,但在座的几人都听得懂,诧异的看着罗伊兒,这个骄傲的小姑娘竟然是给别人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罗伊兒口不择言的吐出英文,恐慌的想要逃,磕磕绊绊的准备离开,显然她是认识这个走进来的男人的,却刚巧被男人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拎到胸口,恶狠狠捏着罗伊兒柔弱颤抖的下巴,将她的小脸一点点拉向自己“看到我就想逃我觉得有必要让大家看看你真正的一面啊”

    “不不要”罗伊兒虚弱的反抗。

    “放开我女儿,你是谁”罗启申也是个成功人士,在外有头有脸,这样的情况显然也没想到。

    但还没等他们惊讶,那个男人就狂放一下,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大厅的墙壁上的大屏幕被开启,上面闪动起画面,将所有厅中用餐的顾客视线聚集起来。

    、法则84对峙的真相

    屏幕上是迷乱的场景,昏暗的光线中是隐隐绰绰的男男女女在其上,虽然关键部位打着马赛克,却无法遮掩她们赤裸的身躯和糜乱的神情,画面中舞动的四肢配上空中乱颤的笑声,让画面显得不堪入目。

    而其中,罗伊儿就是摄像机主要拍的角色。

    于澄心中的火苗燃烧着黑冰色的温度,那一幕幕画面就像尖刺一般扎入于澄的眼中,钻入他的太阳穴,同样的招数以前是对付赵慧研,现在是罗伊兒,闵晹是在向自己传达一个警告任何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会倒霉

    他怎么能忘了,不管多了多久闵晹的本质是不会变的,那双沾满鲜血的脚从多少腐臭尸体上踩踏而过,而他竟然会曾一度以为闵晹变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你们不准放”罗伊兒疯狂的乱窜,周围用餐的一双双鄙夷的眼神打落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伊兒,上面的人是你,对不对”罗伊兒的反映让罗母可以肯定,忍痛问着,只希望从女儿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去留学会吸毒、滥交直到被罗母抱到怀里,罗伊兒癫狂的神色才一点点颓败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精致的妆容,她不知道那些视频是什么时候拍下的,当时的她神志并不清晰,她觉得自己早就被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盯住了,到底是谁要这样对她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你这种”颤抖的指着,罗启申怒不可遏。

    罗伊兒捂着双耳,嘴中重复着“真的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

    “那人呢败坏我们罗家的声誉就要付出代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罗启申再想教训罗伊兒,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只想尽快找到那个进来的欧洲男人,但刚才的一片混乱中,几个男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大屏幕上的画面却还在持续播放着,餐厅中的服务员和领班却在这个时候奇迹般的人间蒸发。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安排。

    于卓昱的脑子轰然炸开,,密集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洒落,惨紫的唇色瑟瑟发抖,那屏幕上的画面像要撕破他冷静的伪装, 逼真的回忆像他压近,眼前一黑,倒在于澄的怀里。

    “卓昱”

    皇都国际的餐厅中一片混乱,不论是罗伊兒的发狂,还是于浅年的铁青脸色,亦或是整个混乱场面的维持,简直人仰马翻,也没人有时间去追究是谁爆出的丑闻,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罗家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罗伊兒的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丑闻,如影随形。

    皇都国际顶楼的套房中,只有书桌上的台灯透出朦胧的光线,一个男人打开浴室门,充斥的水雾从门内散射而出,男人健硕的身躯从雾气中隐现,窗外的釉色微风吹起墨兰色纱窗,吹落男人从发梢滴落的水珠,他随意的坐在镶钻的象牙椅上,黑色的浴衣在胸口处开了口子,各种疤痕交错在他的肌肤上,他随意的擦了下头发仰躺在椅背,转着手中的扳指,黑色的古老花纹蜿蜒出时代的沉淀。

    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他扬了扬眉,冷鹜的眼眉暗沉,似带着笑意的错觉,“放他上来。”

    收了线,闵晹健硕的身躯向后靠着,缓缓低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椅子把手,一双金色瞳子深深眯着,棱角分明的下颚形成刚硬的张扬,敲击的声音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要想到了于澄,他的心就会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压下这疯狂的频率却是徒劳,直到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他才屏气凝神了起来,“进来。”

    毫不避讳的注视着进门的男人于澄,即使换了张脸,却是唯一能影响自己的人。

    “啪嗒。”一道轻响,保镖将门关上,只留下房中两个人的窒息空间。

    “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过来。”闵晹不置可否,只是慢条斯理的开口。

    屋子里只有窗帘摆动的“沙沙”声,于澄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激烈的跳动着,脚步却怎么都移不开一步,像是在地上生根了。

    “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闵晹笑的邪魅,只是藏在幽黯中的神情看不真切。

    “林芊芊的事,也是你吧”于澄依旧一动不动,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一起去吃饭一般的平常。闵晹的危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了准备,但真的面对真实的闵晹,他还是抵不过埋在骨子里的害怕。

    黏黏的汗液浸透了于澄的后背,即使入秋的天气也无法消去他对黑暗的恐惧。

    “我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你应该知道,她们还配不上我出手。”透着几分嘲弄的笑意,沙哑的声音让人窒息的性感低沉。

    等于澄发现时,闵晹已来到他的跟前,克制着想要后退的冲动,“当然不需要你亲自来,你那么多走狗”

    “呵,既然知道了,还有必要问吗”笑声震荡着闵晹的胸腔,晶莹的水珠没入衣襟内,性感的令人发颤,黑色隐藏了于澄的窘迫。

    “也是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我竟然还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希望不是你即使在做戏,但于澄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太入戏,他宁愿希望脆弱迷茫的闵晹才是闵晹,捂着眼睛,于澄痛苦的说道。

    “于澄,我是谁”眼皮一跳,闵晹似乎能感到微风吹过毛细孔的冰凉感。

    “无耻的禽、兽。”

    怒极反笑,抚上于澄的脖子,两人相贴的肌肤滚烫而灼人,闵晹咬牙切齿道“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包括和我这个禽、兽接吻”

    果然,于澄知道了,他和他一样,都重生了

    “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罢了。”猛地推开闵晹,于澄屏住了呼吸,吐出尖锐冰寒的词。

    “但我怎么觉得,其实你很爱我的吻不如,现在再来试试”欲、望破笼而出,对着那张开阖的唇,欺压上去。

    、法则85想逃到哪里去

    这个吻是带着粗暴蛮力,闵晹将所有的害怕不安全部发泄在上面。

    于澄从来没爱过你,从来没有他对你只有恨不管过几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那为什么还要等,为什么还要在暗处守护着,既然不论做什么,于澄都不会改变,为什么还要等待

    猝不及防下,闵晹撬开于澄的唇舌,长驱直入让于澄避无可避。于澄想要躲避,却被扣住了下巴,他心中的恐惧蔓延开来,似乎曾经那个粗暴蛮横的男人又回来了,又要夺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不给于澄任何躲避的余地,闵晹在他的口腔中翻搅着,吸允舔舐着像是要把于澄整个吞下去似得。

    闵晹潜在的疯狂因子在这刻意压缩,变异下的几十年里慢慢发酵,突然爆发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理智,在他脑海中只有于澄的话历历在目,他是禽兽

    为什么,他明明只是想爱于澄,只是想爱

    在这样疯狂的涌动下,于澄陷入短暂的茫然中,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面前的人是谁。

    等于澄回过神的时候,闵晹在啃噬着他的锁骨,晶莹的水光沿着于澄瓷玉似得胸口来到两点缨红处,毫不客气的吮舐着,另一只空余的手指摆弄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凸起,辗转中迷人的另闵晹只攻这里。

    于澄细窄的腰因为近期锻炼而显得柔韧非常,被闵晹一双强韧的手不容置疑的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澄后背贴着墙,胸前被闵晹控制着,所有的反抗全被一波波的快感控制着,闵晹是这方面的高手,加上两世的经验,就算之前一直恪守规矩完全不碰于澄,但他很快就能行我于澄的敏感点。

    “放开我禽兽”虽然嘴已经获得自由,但于澄如果要反抗几乎是徒劳,不论是体力上还是闵晹这方面的能力,都让他像是掉入陷阱被制住慢慢蚕食的昆虫,理智和冲动在轮换交替着,自从重生到这具身体后,不要说找人疏解那方面的压力,就算是自己的五指姑娘于澄也没有尝试过,但于澄的身体是正常男人,自然是需要宣泄的,不知是心里还是生理的压抑,全部在这个时候被闵晹渐渐攻破。

    完全不理会于澄的反抗,两人相贴的腰腹紧紧靠拢,没有一丝空气在其中,如此的掌控,让于澄的腰部无法使力。

    让这个冷淡的孩子染上情欲的色彩,是闵晹最爱做的事情,看着于澄反抗却又迷乱的模样,闵晹的眼神透着占有、疯狂闵晹失控了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于澄,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怪我

    再一次占有于澄的唇,撬开他紧闭的齿贝,不知餍足的来回吸允,就想品尝世间最美好的美味。

    他轻掀起薄唇,“于澄,我其实知道,都知道你怎么可能突然对我温和,但我宁愿维持这个假象,我好恨,我恨你,为什么连假象都不给我,让它一直维持着不好吗即使在配合你的同时,我的心很痛,但没关系我愿意,我喜欢这个假象,我喜欢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你还要逼我”

    闵晹的口中破天荒的充斥着恨意,双眼狂放的锁住于澄。

    被他的眼神盯上,就想是被猎豹抓住,移不开眼神,于澄怒极反笑,“你在生气呵呵呵知道吗,我就是要你暴怒,我就要你体无完肤,我要你死我要你还惠研的命,还孩子的命来我不稀罕你的爱带着你的爱和你的情,滚回你的坟墓,那才是你的归属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的爱,让我恶心让我想到就要吐”

    “于澄,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把我的感情践踏在脚底”你怎么可以践踏它

    闵晹骇人的表情就想要吃了于澄,冰冷的容颜宛若冰雕刀凿似得,他不想再听从那张他最迷恋的红唇中吐出这样另人绝望的话再也不想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满满都是对自己的鄙夷和愤恨,一只手扣住于澄的两腕制在头顶上方,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西装领带,绑住于澄的眼睛,让于澄看不到任何事情。

    “混蛋,你敢”于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黑暗笼罩着他,他就想迷路的孩子不停的颤抖。

    闵晹太了解于澄了,因为曾经的经历,于澄害怕黑暗,恐惧夜晚。

    果然,下一刻于澄恐惧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对你,我有什么是不敢的“狂风暴雨在闵晹的眼中形成,似要席卷一切于澄的一切。

    再次抚摸上于澄的腰部,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勾滑,直到于澄的喘息紊乱,才再次激烈的吻住于澄的唇,于澄就像是没顶之人,就算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那条隐形的牢笼,他从心到身只能无助的瑟瑟发抖,却拿不回自己的主动权。

    被吻到几乎缺氧,于澄感到自己的四肢发软无力,闵晹才放过他。

    但这只是开始,闵晹在于澄的脖子上烙上玫紫色的吻痕,不知厌倦的印着,他有些陶醉没有理智的回味着上一世的感觉,曾经拥有于澄的滋味。

    也许是太过沉醉,他并没有及时察觉到于澄已经趁他在吻锁骨的时候恢复了一部分体力,一个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无限的潜能,现在的于澄就是。

    即使再害怕,他的求逃脱的欲望淹没了一切,他颤抖的,却是用尽全力的挣脱闵晹的束缚,一把推开他,逃也似得像他印象中的门口窜去。

    因为眼睛无法看到,他只能凭着大约的方位逃。

    似乎,他能抓到门把手了。

    但下一刻,所有的希望被打破,闵晹矫健的身体在他的后背,阴鹜的声音就像一只猎兔的鹰,“想逃到哪里去”

    、法则86强迫的痛

    闵晹不再只单纯的掠夺于澄的唇,另一只收贪婪的抚摸上于澄的小臀。

    “不”于澄发疯一样的推着闵晹。

    “为什么不想和那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在一起吗”闵晹笑的越发可怖,冰寒的气息像是要扑住于澄所有的呼吸,如坠冰窖,“你做梦”

    “滚离我远点”于澄知道闵晹接下去要做什么,他曾经的噩梦,那被狠狠撕裂的痛苦,一次次被贯穿的恐惧席卷了他,似乎能听到打鼓般的心跳声音。

    不厌其烦的捕获着于澄的唇,比起身体,闵晹更爱这张总是吐出让人不快语言的嘴。

    于澄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弥漫在两人口中,闵晹毫不顾忌的继续加深自己的掠夺,直到于澄因为稀缺的空气而瘫软在他怀里,对方的身体刚刚好被镶嵌在自己怀里,契合的让闵晹发出一声喟叹。

    像是下定绝心般,冰雕般的容颜阴沉着,“于澄,成为我的人吧。”

    只有你成为我的,我才会安心。

    即使只有身体。

    “闵晹,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怎么能做的出来”于澄感到不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闵晹的可怕不在于他的暴怒,而是冷静,冷静的就像计算精密的机器。

    “在你眼里,我已经是禽兽不如,已经没有差别了。”边说着,闵晹展开苦涩的笑,难看的要死,却孤寂落寞的令人发酸。

    拦腰打横抱起于澄,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卧室。

    “闵晹,你要是敢做,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这一刻,于澄冷静不了,他慌不择言道,潜意识里他知道闵晹是希望自己对他有真心实意的。

    闵晹一言不发,将他轻轻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纯黑的床单衬的于澄越发肌肤如玉。

    黑暗的卧室只有月华照入其中,淡淡的光线恰好能看到人影。

    震荡的空气和被甩在床上的弹动,让于澄的心荡到谷底,真的逃不掉了

    闵晹壮硕的身体压住于澄的挣扎,因为两人重量,使得大床凹陷下去,透过衣物似能感到对方过高的热度。

    身下的人就像一只想要逃窜的猫,闵晹深不见底的眼中浮上一抹残忍一抹苦涩,即使被蒙着眼睛,于澄也能感到危机。

    闵晹大手一把撕扯于澄的上衣,“撕拉”

    于澄的上衣完全成为碎片,划破空寂的黑夜,绝望和无助笼罩着于澄,除了徒劳的挣扎做不了其他,他不断的踢着闵晹。

    却让闵晹粗鲁的将他的脚踝拉开,成外八字装呈现在闵晹面前。

    “闵晹求你,还不够吗求你放过我吧”于澄第一次示弱的求着闵晹,泪水涌出了眼眶,双手推拒着闵晹的靠近。

    闵晹邪恶的轻舔着于澄的手指,然后又重重的咬了上去,直到于澄吃痛见血才放开他,“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只有我有资格给你痛”

    于澄迷茫的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的软弱就像他前世没了理智的岁月,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他死了,他活了,都没人在乎,于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渴望着闵晹的父爱,却得不到。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爱于澄。

    所有爱于澄的人,都会死。

    最应该死的人,应该是于澄。

    应该是他,是他啊

    于澄的双手被闵晹用镣铐锁在床头,闵晹将于澄的长裤退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内衣裤。

    于澄羞愤的转头,像是死灰了一般了的心,“我们是父子这是乱伦你不能这么做”

    “我早应该这么做,让你属于我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就不是父子了”闵晹的声音轻柔的就像秋叶的微凉空气,带着暖暖凉凉的味道,却寒透了于澄的心。“让我好好疼你。”

    没了衣物的阻碍,闵晹很快来到了于澄胸前花蕾上,他挑逗的揉搓着。

    因为闵晹全力以赴的爱抚,酥麻渐渐从体内苏醒,男人身体的诚实让于澄感到羞耻,他撇过头,此刻他想杀的不是闵晹,而是在闵晹手下却有快感的自己

    感到于澄的些微动情,闵晹另一手缓缓下移,钻入了于澄的衣裤内。

    “不,不要”感到闵晹的动作,于澄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法则87惩罚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于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协,他就这样被绑着,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的,像是一个死人般的,这悖论的情事,是他最为反感,能让他崩溃的事物,却也是闵晹最钟爱的。

    当闵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终于将体内翻江倒海的恶心全数倒了出来。

    因为于澄的突然动作,使得他痛苦的从床上弹起,弓起背脊一手撑在凌乱的床铺上,闵晹的手也收了回来。

    呕吐物泛着酸味,难闻污秽,于澄不知节制的尽数吐在闵晹早已敞开的睡袍上,背脊轻颤着,颤抖的唇说不出话来,黑暗中,他的脸色清白一片,胃里吐得空荡荡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凄凉。

    泪水渗出领带外混合着呕吐物,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于澄的样子让闵晹的心揪了起来,挫败而心痛,手指蜷缩起来,淬不及防下,心脏抽出的痛就像是抽丝剥茧般的将内里最真实的部分爆发出来,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睁不开,酸胀的痛苦布满那双残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闵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开。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着于澄,像是这么看着就能缓解痛苦。

    那双金色的眸子宛若实质,即使看不到于澄也毫不怀疑对方专注的望着自己,于澄的笑带着半度微凉,口中泛着酸味, “你就对着尸体做吧”

    在闵晹的势力面前,没有人能够救他。

    铺天盖地的绝望源源不断的涌向于澄,他不惜鱼死网破,将头撞向床沿

    “于澄”

    在距离几厘米的地方,于澄感到有一股强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进入黑甜的梦。

    意识模糊中,感到有人抱着自己震荡,搬上搬下,然后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似乎又听到那句久久缠住自己的话你想痛,也只有我有资格

    当于澄再次睁眼,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四周很干燥,也没了那呕吐物的酸味,于澄只只能确定,这不是原来那间屋子,因为他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像是在水上,闵晹究竟把他带到了哪里

    脖子后边还隐隐作痛,像是一根根针眼刺入般,也许是之前眼泪流的太狠了,到现在眼睛剌剌的疼着,眼睛上并没有阻碍,那条领带已经拿掉了

    微凉的空气他动了动手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但却使不上力气,阮绵绵觉得即使只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药。身体的冰凉让于澄打了个突,明显感到自己是光着的,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才,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

    “闵晹”

    “你放了我”

    “闵晹,你在对不对”

    剧烈的颤抖也无法克制心底的恐惧,于澄叫了几声也只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凉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浅浅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惧还是流泻了出来,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样的场景,于澄害怕再一次开口会忍不住哽咽出声,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软弱,但那害怕已经根深每个毛细孔。

    咬着牙关,心就像是被悬空在峭壁之间,他缓缓的软绵无力的摸向自己的脚踝,触手的冰冷感觉,果然让他的希翼荡到谷底,那锁链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脚踝的形状,很显然是闵晹早就预定的。

    这种锁链不至于弄伤人,但却牢固无比,除了一起定制的钥匙没有其他打开的办法。

    这条脚链彻底打破了于澄的幻想,闵晹从没变过,也许早就料到这一天。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于澄缓慢的四处摸索着,却什么也没有,连床都只有软软的垫子,是闵晹特意安排的,为了不让他自杀。

    蜷缩在床角,于澄一动不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双含着粗茧的手掌抚向于澄的腿,轻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引起一阵战栗。

    “闵晹,你把我放开”于澄避无可避,身体已经抵住了身后的软墙。

    这个男人一直待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自己发狂害怕,自己就像一直被猫玩弄的老鼠,在股掌之间徘徊。

    于澄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推拒面前的男人。

    只是轻轻一拉,就将于澄的双手拉开,准确的一口啃噬上于澄胸前的红缨,另一只手也毫无阻碍的碰到了于澄自从重生后连自己都没碰过的下面。

    “你你,放开”被抓住男人的命门,于澄是个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难免呼吸急促,而闵晹正是知道这一点,前世的于澄已经被他训练成了如同性奴般的存在,就算已经换了副身体,但那些调教于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里真可爱”闵晹松口,抬头暧昧的咬向于澄的耳朵,见对方吃痛,才松开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弥在口齿间。

    “变态”身体无法动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于澄口中说着,羞愤之极,他颤抖着唇却不知改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是禽兽了,多一个变态的封号又如何。

    因为药物的影响,于澄看似乖顺的躺在闵晹怀里,这样乖巧好不反抗的摸样似乎取悦了闵晹。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吻遍了于澄的上身,间或能听到吸允和轻啃的声音,于澄犹如一条死鱼般躺着,连呼吸都为不可闻。

    闵晹似乎也察觉到于澄的状态,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着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于澄的双腿,将它们折到于澄的胸前,成状,但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于澄也毫无反应,似乎已经麻木又似乎完全放弃了。

    于澄的小兄弟已经半抬头了,但依旧是软绵绵的,不论闵晹怎么刺激都纹风不动。

    突然,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于澄的jj,缓缓吞吐着,到是有人曾为闵晹做过,但他从来没有为任何做过这种服务,没人有资格也没人能够让闵晹连尊严都舍弃。觉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了,当感到那根逐渐硬了,闵晹无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或许,于澄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的,或许他还有希望

    闵晹只能这么想,这么自我安慰着。

    重生了一世,依旧在逼迫着于澄

    苦涩的想着,口下却是不停。

    就在闵晹卖力工作的时候,于澄的下面激烈的抖动了下,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随即,一股温暖浓稠的液体喷入闵晹的口中,那一刻,他的心中似乎是满的,又似乎空了,漆黑一片中,没人看到闵晹脆弱疯狂的暗沉神色。

    那抖动过去,于澄似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使男人已抽身离开,微凉的空气钻入刚才微热的涌动中,将他的肌肤再次降温,他维持着大开的双腿,一动不动。

    也许是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干涩的炸了眨眼。

    突然的,他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被按到心脏处,如果手中有武器,是不是就能瞬间刺穿这颗脆弱的心脏。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和女人去相亲,你知道,那是我的底线这次只是给你的惩罚,能记住便好。”

    没得到于澄的回应,似乎也不在乎,只是拥着于澄,像是拥抱着全世界般,安心的让闵晹浮上一抹暖意。

    听着耳边浅浅的心跳声,于澄缓缓闭上了眼睛,即使闭眼或者不闭,都是一样的黑暗。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几道枪声划破夜空。

    、法则88对峙

    黑暗并不影响闵晹的动作,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手扶起于澄的背,一手抽走边上的风衣裹住于澄的赤裸身体,另一边给他套上裤子,全部穿完,带着粗茧的手掌轻轻贴上于澄微凉的脸,“等我回来。”

    身边的暖意消失了,竟觉得有些冷,那个男人的体温竟然是热的

    于澄无力的双手垂在身边,脸鬓挂下几滴汗珠,只能双眼瞪大着望着上方,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但似乎这样才能减缓心中的恐惧。

    这里隔音设施很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自己已经死了。

    突然,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电筒照到于澄的脸上,那刺目的白芒让他几乎瞬间就闭上了。

    直到下一刻,一个如风一般的人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紧紧拥住似乎深怕下一刻要消失了似得,元韶颤着身体,思念像是潮涌般,从那天见到罗伊兒后已经过了许多天,但于澄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如果不是从江萧那儿得的消息,他也找不到于澄。

    感到抱住自己的人带着和闵晹完全不同的味道,似乎混杂着一股酸臭味,这人几天没洗澡了

    “我总算找到你了”嘶哑的声音在于澄的耳畔响起。

    温暖的气息喷在耳畔边,是元韶这个拥抱在这个能冻死他灵魂的地方显得弥足珍贵。

    “元元韶。”

    将于澄的压在自己胸口上,下巴不停摩挲着于澄柔软的发顶,“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以为你又”

    他第一次见于澄的时候,对方就是刚出了车祸,这次失踪后,他所有的冷静都没了,心急如焚的找于澄,生怕于澄出事。

    “能告诉我过了几天了”于澄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想知道确切的日子。

    暗寂里看不到对方,但元韶却准确的捧住于澄的脸,浓郁的情谊在他的眸中汇集,将于澄身形锁住,“五天了整整五天。”

    什么,过了那么久,闵晹到底把他弄到哪里了

    接下去,排山倒海的吻汹涌冲向于澄,元韶这一刻只想确认于澄的存在,全身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对方,顷刻才发现不对经,于澄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被动的张开着,他的心咯噔一下,连道歉都忘了,只是。

    “你被下药了”

    于澄扑入了他怀里,感受到他绵长的呼吸,原来是睡着了

    是药效发作了吧。

    怀里的身体似乎更瘦了,即使透过衣服也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元韶有些发酸,这几天他到底被关在这里遭到了什么待遇

    闵晹闵晹这是元韶心中充斥着对亲生父亲的憎恶感,竟然想把于澄当禁脔,想到生父的做事风格,他必须带着于澄快点离开。

    扶着于澄,元韶一步步向外面走去,最先要去的地方就是甲板上了,江萧说接应的人就将游艇停在那儿。

    作为双胞胎兄弟,他和江萧不仅在外貌还是姓名上都完全不同,江萧跟母姓,而他跟父姓,即使闵晹被逐出元家。

    “咔嚓”船舱门被打开了,疾风卷着海湿味卷向她们,拍打在他们的脸上,空中还有股淡淡的硝烟味,甲板上的几个保镖围着围栏,对着黑漆漆的海面开枪,从他们一枪一发和远处的海面的燃烧火光来看,显然都是有目的性且训练有素的练家子。这种枪元韶曾看过,射程远破坏力强大,只是造价高昂,这武器目前为止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当元韶看到站在甲板上的人,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闵晹的眼神像是利刃,但只是划过后就直直掉在于澄身上,看到于澄昏迷无力的靠在闵晹身上,一股怒火将他几乎要撕裂了,“你没资格碰他,放下”

    新仇旧恨让元韶仅剩的一点父爱之情也要消耗殆尽,他的眼中迸射出凶狠的光芒,简直和娱乐圈绅士著称的元韶派若两人,“他是我朋友,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

    闵晹面色一僵,沉得仿佛滴出水,终是挥了下手,“都下去。”

    家务事,他可不想有外人在场,即使是手下也不行。

    果然保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离开甲板,不一会甲板上就剩下他们三人。

    、法则89动手

    “呵呵呵,我有什么资格他生生世世就算化成灰都是我的”闵晹的眼神像是腕骨刀似地冰霜腊月,他的理智早就消耗殆尽了,长久的等待和于澄对他的不假辞色令他快陷入疯狂边缘。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儿子,就放过他吧我从小从没求过你什么事情,就这一件答应我吧爸”元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闵晹的对手,一贯的高傲被生生打碎,所有的高傲早就消失,乞求的眼神望着闵晹。

    闵晹不禁颤了下,但看到于澄靠在元韶身上的依赖摸样,即使是昏迷着也觉得刺眼无比,刚刚有些柔软的心一下子被灌注了滚烫的烙铁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崩溃下来,他深沉的声音透着愤怒,抽出腰侧的枪,拉掉安全栓,握紧枪对着两人,“你本就不该存在,我只有一个儿子。”

    在闵晹心里承认的儿子、爱人都只有那个人,如果没有于澄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存在的价值。

    “我当然知道,你眼里只有江萧,不然当初在疗养院你也不会只带走他,你把我一个人抛在那个要逼疯人的地方,我当时还那么小”闵晹的话将元韶带入痛苦的深渊,他恨,他怨,他可以忍受父亲抛弃母亲憎恨,他可以忍受没人喜欢自己,但他唯一一次心动就是于澄,这感情已经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直到元韶抱怨完,闵晹也一脸冷漠,就像这事和他完全无关。

    元韶还带着些许希翼的心彻底冷了,他眼底染上刻骨的仇恨,“放我们走。”

    “你走可以,但他必须留下。”闵晹淡淡说着,眼神却浮上一抹恶质的趣味,似乎在说他的护卫能撤走也能随时回来。

    “你不要逼我”元韶抱紧的手发着颤,他不害怕自己死,却害怕再也看不到于澄。、

    谁能想到这个在外呼风唤雨的影帝这一刻心中只有这小小的愿望。

    “你错了,是你在逼我。把一个本该属于我的人夺过去,孩子,别怀疑我的认真,为了他我已经发疯了。”闵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语调都是柔和的,但那双如海般平静的眸子却隐隐泛着红,如同滴血般。

    “他20岁都没到,你已经这把年纪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他”元韶通过元家才知道,闵晹虽然通过冷冻手段冰藏了整整二十年,保持着年轻的容貌,但实际年龄却早就过了而立。

    闵晹鼻间“嗤”了声,“那么,你别也别想离开了。”

    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握着枪的食指缓缓按了下去。

    元韶瞪大了眼睛,死神一步步向他走近。

    “也许要躲的是你”微弱的气息,却让两个人身形都顿住了。

    于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挡在元韶身前,冰冷的回望着闵晹,而他手中举起的竟是一把枪,一把从刚才的屋里偷来的抢,他太清楚闵晹的放枪习惯了,就算全身没什么力气,但前世半吊子身手还依稀存着些。

    遽然,两方对峙。

    “你又要杀我”闵晹的眼神沉淀着无限的悲伤,凄寒一片,沙哑中带着痛苦,“用我教你的枪术”

    这个“又”字,让于澄瞬间迷失了般,握着枪的手抖得宛若风中落叶,前世闵晹无生机的眼神到底还死死盯着他的画面令他怎么也扣不下扳机。

    原本舒展的眉头蹙了起来,他此刻像是被黏在了原地,那说话的唇缓缓僵住,像是傻了一般,严重闪着疑似泪光的液体,“你如果不想见到我,就动手吧。”

    闵晹像是放弃了一般,手中的抢也滑落到地上。

    一阵落地声后,闵晹直直站那儿,风似乎能穿透他的衣服,头发被吹的凌乱却依旧有种舍我其谁的霸道气质。

    倏然,趁着于澄发愣的时候,原本撤退的队伍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甲板上,他们一部分将元韶制服,一部分拉开了于澄。

    一贯的效率,却令猝不及防的两人彻底分开了。

    “于澄放开我”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驾着元韶,他只能一双眼望着于澄,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连于澄都保护不好。

    情势再次扭转,闵晹却没有一丝开心,他苦涩的望着于澄依旧举着那把枪。

    “乖,放下枪,到我这里来”像是哄孩子似地,闵晹声音凝重而迟缓。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呵呵呵呵呵呵”于澄几近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

    于澄的状态有些不妙,让闵晹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于澄太像前世被他逼疯的摸样,他心如刀绞,脸上的肌肉也激烈的抽动着。

    “我不杀你”于澄话音刚落,突然,他就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于澄”两人异口同声。

    、法则90真相

    在闵晹一次次的逼迫下,于澄的眼中集聚着疯狂,持枪的手也是微微颤抖,“虽然我是恨不得杀了你,但现在不会了。”

    就算重生了,还是阴魂不散,于澄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个男人了,就算杀了又如何,心中那股罪恶感伴着噩梦天天腐蚀着自己。

    只要闵晹不放弃一天,他就一天没有自由。

    还不如前世那样疯了至少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好。

    “于澄,我不逼你,放下枪,不然你躲到哪里我都会追”闵晹踏出的脚收了回来,心中的不安另他全身冰冷,于澄前世最后的模样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海风吹乱了于澄的发丝,在空中流泻这美丽的弧度,稍纵即逝,苍白的脸上满满的坚毅,没人会怀疑他的认真。

    这一刻的于澄不是演员,而是真正的他。

    “于澄,父亲不会对我做什么,你把枪放下”元韶不知道于澄和闵晹到底是怎么认识的,看上去渊源颇深,闵晹不是个能被人轻易威胁的人,但现在却不敢动分毫。也就是说于澄在他心里非常重要。

    元韶也从没想过,于澄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住自己,或许于澄心里也不是全然不在乎自己的。

    “我保证不伤害元韶。”闵晹也注意到了,视线牢牢紧盯于澄手上动作,那后面的保镖们也做好了准备。

    “如果你的保证有效,那惠研就不会死。”前世妻子的惨死是于澄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她的死我没动手过,这不算毁约。”闵晹说的问心无愧,在他心中除了于澄别的人死与活都没放在心上过。

    “你敢说你没间接促进这件事吗”于澄痛苦的吼出来。

    “好,那你想我怎么做你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让别人活着”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元韶。闵晹就像一只受伤的猛兽,他知道于澄看待别人的生命比自己还重要,若这样,这种手段对他来说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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