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明天一定有了。
没想到铺成真长,
算是无责任番外吧……
霸主的傻儿 番外九 幸福还是性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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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这药阁弥漫著淡淡药香,只瞧那娇小少年小心翼翼地取了灯芯,点了火,在烛光之下,少年红润健康的脸庞,发丝只用一条红丝带缠了起来。他静坐於案前,打开医书,静静磨魔,小嘴微微撅著,不时揉一揉手臂,眨一眨眼睛,这样一个小少年,总让人心生逗弄之意。
凤惜自然不晓得今夜此外,一人身著白衣,朴素中带著一丝清雅,月光下那精致至极的面容,是那丹青大师也无法刻画出的绝代芳华。仿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只瞧他单是透过窗栏,瞅见那正在埋头於案前的小少年,心尖顿时觉得麻痒、悸动,面色微微潮红。他向来冷静,就是在战场之上,神色依旧。然而,此刻……微微吐息,目!,俄而,才缓缓走入,悄声无息地推开门栏。
少年专注地研读书本上的字,自是不知身後一人走进,倏地,只觉得眼前一暗,白丝缕缕垂下,凤惜微微一顿,只感觉一双手紧紧环著腰身,耳边传来了让人酥软的叫唤声“惜儿……”
“爹、爹爹!”凤惜大惊,正要跳起来,手挣了挣,腰间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却不断收紧,凤韹看著少年那面色微红,心中已然情动难以自制,想那药性极是霸道,他忍了近三个月,心中甚是纠结,也不是因为不愿、不愿於这孩子身下……
“惜儿、惜儿……”颤抖。这几声叫唤,经带了一丝委屈,甚、甚至是、是祈求。凤惜自之前让那二人吃干抹净,这下怎又不会明白,只觉得脖子传来阵阵麻痒,还有赌气似的轻咬,凤惜抖了抖,眼里忽觉一阵朦胧,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娇吟……
深吻痴缠。凤惜脑袋嗡嗡作响,看著眼前,那深邃的黑眸,脸红地别过了眼。怎、怎麽办……!要、要坏事了!
凤惜此番是受人摆布,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晕头转向,怎料,他正一摆头,突然一暗──
什麽也瞧不见。
空气中传来淡淡幽香,妖娆迷醉。
凤惜的心突地一跳。只感觉一阵风迎来,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搂过,另一边又是同样的力道一把扯过,凤惜那个疼啊,只隐隐瞧见,那红色的眸子雪亮雪亮地眨啊眨,发丝风流地披散,胸前衣襟大敞,那人只著了件玄色薄纱,妖媚露骨,衣袍之下──竟是什麽也没穿!
凤惜头晕啊……
那人双手紧紧搂著凤惜的上臂,双眸慵懒地瞥了另一个人一眼,道“你怎麽会在这儿?”这好事儿刚被打断的另一人心中自然燃气一股怒火,冷声道“这是我暗皇府的地盘,我何故不能在此处,你才真正是那不速之客。”
凤惜只觉得黑暗中,眼前好似有闪电劈啪而过。奈何,此时他夹在这两人之间,动弹不得,只得轻声叫道“珞哥哥、爹爹……”只见,两人立时放弃了口舌之争,转而道“惜儿,你也好些时候没和珞哥哥赏月了,咱们去外头,我让人……备了酒菜,嗯?” 凤韹搂著凤惜的腰肢,只道“惜儿,夜寒露重,和爹爹到屋子里去,可好?”
等、等等……
凤惜可苦了。
吟珞原是搂著上臂的手,不知何时就这颈脖,钻入了衣内,摩挲著这每一处肌肤,说话的时候又在凤惜耳边轻轻吹气,这邀请之意谁人不知;凤韹安份些许,可那目光炽热,尤其凤惜此刻是坐在他腿上,这之间有何变化,两人最是清楚,单闻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凤惜便觉得寒意上身,那搂著自己腰肢的手越收越紧,好像要把自己的药搂断一样。
“我、我……你们晚膳一定还、还没吃,我去、去、去热、热──”
凤惜不知,这两人边挑逗著自己,两双目光却是狠狠瞪著对方,谁也不肯退让。“嗯!──”胸前的茱萸传来一阵颤栗,凤惜咬著下唇,伸手正要推拒,可凤韹处在腰间的手,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著,另一只手却是滑下,隐蔽地游移在双腿之间。
凤惜咬了咬牙,摸索著水如云给他的──“惜儿,呵呵──”吟珞轻轻含著耳垂,娇笑道“惜儿可是在找这个──玩意儿?”凤惜迷糊地睁开眼睛,只见吟珞指间多了一个白色药包,只听他道“水如云倒是给了个好东西。”说罢,竟是开口,将那药包里的粉末全含入嘴里,凤惜看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吟珞神色越加绯红,轻声道“反正,於上於下,我断是不会介意,只要那人是惜儿……”眼神却似有若无地瞟了瞟忍得神色铁青的另一个人,而後,一阵坏笑,只把凤惜笑得阵阵阴寒。吟珞冲凤韹含笑示威一阵,就拉过凤惜下颚,凤惜来不及回身,只觉得那灵活的香舌掠过,一口粉末渡来,只把他呛得眼泪直流、频频咳嗽。
一时间,凤惜竟觉得喉头一阵火热,慢慢烧过身子,不过片刻,全身绯红,好像在火中烧著,一会儿又传来阵阵似痒似痛的感觉。胸口不知什麽正在蠢蠢欲动,尤其……尤其……那身後,竟觉得──
“吟珞──!!” 凤韹见少年如此,一阵心疼,却见凤惜此时泪眼蒙蒙的神态,更加动人,让人心生欲念。吟珞眸光一狠,道“哼,今夜……我断是不会退让,分明是惜儿约我前来月下一诉,你来凑什麽热闹!” 凤韹眼神同是火中带寒,杀意阵阵,“本是惜儿约我在先,倒是你夜来叨扰,真真是你等檀玄教之无耻作风!”
两人相望片刻,怀中凤惜摇了摇脑袋,带著哭腔弱弱叫道“我、我、我──谁也没约啊……”
这──
却说,在药阁百里之外,一群黑、一群白,个个立於风中,眼神凌空对峙,与他们主子相斗只是,倒有异曲同工之处……
白衣人威风凛凛,神色冷峻,开口道“暗皇大人乃是这世间最为权贵之人,尔等檀玄教徒不过是乱臣贼子。”
一身黑衣的美豔女堂主呵呵一笑,道“暗皇世子乃是我檀玄教护法,这麽说,这位白兄弟,你是在说世子是乱臣贼子?”
“你们……不可理喻。”
“你们才穿著一身白衣扮书生,和我们教主抢男人!”
“你们──语言粗鄙!无耻。”
“哼!我们要是没有教主要是没有小教主,我──哎!你们干嘛拉我啊!让我说完!!”
……
在各方的教唆之下,凤惜迎来了他此生最难忘痛苦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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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胃口啊吊胃口。
唉……也不是我要吊胃口,实在是……
霸主的傻儿 番外九 幸福还是性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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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看完此文,若出现晕眩呕吐等现象,作者概不负责。原谅作者,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在双方各不相让,委实饥渴之下,这事态却向越来越无法收拾的情形发展。
只见那药阁小小一个床榻,却有那高大的一黑一白,这朦胧月光倾泻而入,屋内灯芯未燃,红烛孤寂,只能瞧见那衣裳微敞,腰间绸带悄然滑落,露出那销魂身段,於月下魅惑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