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强烈地涌来,他绷紧了身子,一记大力的挺身,欲望深深埋入那销魂的幽径,阵阵滚烫的精华喷射而出,将身下的人彻底填满。
叶静珽只觉一股热流满溢在体内,而只要一想到那是什麽,他的心脏便不住地狂跳起来。
“静珽,我也喜欢你……”
低喃的言语伴著最後一波热液而来,叶静珽浑身一震,用力抱紧红衣,激动到无法作出回应。
红衣伸手回抱他,床榻之上,相拥的两人心中皆是万般感慨,此刻,激情的余韵还环绕在体内,可他们的心,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叶静珽隔日醒来,红衣已经离去,他周身清爽,已被人清理过,屋中熏香缭绕,昨夜那一屋淫靡的气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後望著同样被换过的床被,想起昨夜的激情,突地有一种自己是在做梦的感觉。
但是,身体里还残留著那种热切,甚至他都还能回忆起红衣深埋在他体内时的感觉,他知道,那不是梦,也不是他的幻觉。
他们确实互相喜欢,他们彼此拥有了对方。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32
那之後,再见面时,两人却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起此事,彩蝶也心照不宣,从来不拿这一点来调侃叶静珽。
但是虽然不提,红衣对叶静珽却益发温柔,举手抬足间,尽是旁人无法享用的温情。
叶静珽沈醉在这样的幸福中,只觉得生活变得无比美好。
五日之後,冯德接到飞鸽传书。
前往嘉陵关探查的人证实郑泽确实因为嫉妒皇甫灏的才能而设计企图加害於他,若非宁斯然那晚拼死相救,皇甫军如今怕是已然全军覆没。
皇上得知此事後大为震怒,但是在上官正行和容寂的劝说下,他终究没有下令将郑泽斩首,而是下令削去他的官职兵权,将他贬为庶民。
在上官正行的推举下,叶静珽带著一纸皇命去了嘉陵关,也终於圆了他想回家看望父母的心愿。
那之後,草长莺飞,两年多的时间,转眼又过去了。
叶静珽没有再和红衣有过肌肤之亲,那一晚的事便真的像一场梦般再没有被提起,但是对他来说,有那一晚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叶静珽来到洛州的第四年年末,皇上终於有了要立太子的想法。
这日,他将八位皇子都召集到重阳宫,宣布了他的想法。
大梁朝立太子向来以贤为重,所以他要求皇子们都竭尽所能,表现才得。
一时间,前殿内站著的几位皇子都变了神色,有人情绪激昂,有人眼露精光,也有人嘴角浮起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好了,没什麽事便都退下吧,容寂,你留一下。”
见该吩咐的都吩咐了,容劲风朝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回去,可是,他单独留下容寂的言语,却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重阳宫中一片静默,容寂与容劲风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两人目中都闪过沈思,千般复杂,难以描述。
大皇子用微妙的神色瞥了容寂一眼,转身带头走了出去。
见大哥先行离开,剩下的皇子们也都各怀心事地转过了身,容怜走时更是有些挑衅地看了容寂一眼。
容寂面上却毫无表情,他看到了容怜挑衅的目光,却没有作出半分回应。
这样的反应反倒让容怜觉得无趣,他冷哼了一声,暗暗瞪了容寂一眼。
殿门很快被公公关了起来,重阳宫中的气氛比刚才更加沈重,容寂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并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
容劲风端坐在椅子上,锐利的目光直直盯视著容寂,那目光中带著一丝隐约的憎恶,那是他这麽多年来深藏在心底却还是无法忘记的介怀。
自从云妃死後,他就对这个儿子百般看不顺眼,甚至曾经一度将他扔出宫去,还想过他也许会就此死在宫外。
可他没有想到,他这个命硬的儿子不但活著回来了,居然还成长得如此出色,一点都不比他别的儿子差。
论人品,论学识,论武功,论治国之才,眼前的这个,才是皇储的最佳人选,可是,他却终究放不下心中曾有的怨恨。
因为太恨云妃当年的背叛,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喜欢容寂。
“容寂,朕虽说你们兄弟八人可以公平竞争,但是朕想你心中也该明白,这皇位怎麽著都不会落到你头上。不过,你平日淡泊名利惯了,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朕想你恐怕也对皇位没什麽兴趣才是。”
容寂十四岁回宫以来,容劲风便从未与他亲近过,别的皇子都是叫的昵称,就只有他,容劲风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
容寂自己也知道他与别人不同,所以他总是安静恬淡,更是从不与兄弟争宠,许是因此,他在民间的人气也算很高,百姓对他很是尊崇。
但是此刻,容劲风如此直接说出的话,却叫他心底一阵阵泛寒。
屋外腊月飞雪,北风呼呼,可那严寒兴许还及不上他这一刻嘴角勾起的冷笑。
“父皇到现在还觉得母妃当年犯了错吗?”冷冷的,他再一次提起了容劲风此生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当年云妃被人举报和宫中侍卫私通,人证物证俱全,容劲风气得失去了理智,再加上云妃并不辩驳,他气急败坏之下,亲手杀了云妃。
可那并不是杀了云妃便能接触的恨意,他觉得耻辱,更觉得愤慨,所以他将知道此事的人著急起来,严令不许对外宣扬此事。
云妃被当成是病逝召告天下,可容寂那时已经记事,他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33
容劲风闻言神色一冷,已然怒起,看著他讽刺地说“受不了深宫寂寞就偷人,难道还不是犯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