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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 第6节

作者:赝笔 字数:25797 更新:2021-12-30 08:40:10

    让我放纵的写一群蛇精病一会儿eee ̄ ̄

    因为搞不好这是今年最后一篇蛇精病向的文了。

    、三美在怀

    愤愤不平的吴栾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松皆央和问相沉,突然发现这两个人在对视,这含情脉脉眉来眼去的,臭不要脸的气氛顿时就刺激到了吴栾。

    嫉妒,他当然嫉妒,简直嫉妒的不行,他也想要依靠抢着心上人的传家宝,就和心上人互定终身,然后还能得到全天下人的祝福。如今的他,却只能坐在这里艳羡的看着这天作之合,在众人的推动下在一起的不要脸的夫夫。

    突然地,吴栾有种冲动,拿着壮阳药,夜闯吴桐的房间办了吴桐

    算了,他打不过吴桐,妄想一下就行了。

    三个人互相尴尬的盯了好久,终于轮到松皆央撑不住了,就他一个定性最差,吴栾虽然内心也已经都是戏了,可是面上端的比问相沉还淡定,问相沉也是身经百战毫不动摇,一向端不住的松皆央只能干咳着的再次的开了话头。

    “其实吧,梧琴公子这次本王亲自上门,只为了问下,为什么公子你要拒绝本王的邀约的。”松皆央说着这话,还可怜的不行的和梧琴眨了眨眼,虽然真正的目的是想看下自己哪里不如人家梧琴公子了,结果真对上人家了,脑子里想的还是怎么应付那些宫里的娘娘的通缉,如果梧琴公子真不来王府唱一台戏了,松皆央并不觉得自己的脖子还能完好无损。

    听着松皆央的问题,吴栾也是松了口气,这什么和什么呢,没想到竟然是这出事。原来是自己造的孽吗吴栾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感慨下,然而又发觉此刻若是摸着自己的下巴,只怕是要丢了份,遂故作无事的换了个姿态倚着,神色之间慵懒之色更浓。这动作就松皆央看来,就像是要勾魂似的,害得他脸又是一红,又往后退了退。

    看到松皆央往后一退,吴栾感觉更难受了,他又不难看,怎么会吓得一王爷如此惧怕自己于是吴栾终于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顺便赶紧对松皆央解释一下来转移尴尬的气氛造成的僵硬“今日时有贼人骚扰在下,梧琴实在是难为啊。”

    心痒痒的松皆央虽然觉得自己没希望进入京城美男榜前三了,但是呢诶嘿嘿,好想把梧琴公子拐回家推倒他啊,他肯定比自己0,肯定的。

    看着梧琴摸着自己的脸,不染点尘之容以指尖轻轻拭而过如若孤芳自赏,发簪挽头余落几缕墨羽青丝。看得一边的松皆央更是心痒难耐,对着眼前的美人,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问相沉的腰,惹得问相沉瞥了眼松皆央的失态,然后轻轻的把这色心涌上心头的小王爷给搂在了怀里,免得他乱来坏了事。

    被问相沉搂在怀里松皆央终于得发现到了自己的彻底的失态,也借此终于意识到了他确实是没机会挤进前三了,然后随即想了一下,发觉自己有点祸水啊。

    想京城第一美男子太子对他瞻前顾后,就自己取来的这身体的记忆印象,十年如一日的宠爱是无法磨灭的,说自恋点耿直点就是恨不得他做皇帝,松皆榭自己做皇后的。然而自己却娶了问相沉,问相沉年少便被迫和他订婚,然后被赶到了边疆守卫疆土,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却乖乖的嫁给自己做内人。

    而现在

    号称京城第三美男,原本的京城第二美男,正乖巧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姿态诱人。

    算了,他敢劈腿的话,问相沉身子可比他结实多了,随便一下都能把他的腿给打断。不开心的松皆央光明正大的当着梧琴的面咬了问相沉的脖子一口

    目瞪口呆的梧琴看着这对不要脸的秀恩爱的夫夫,顿时忍不住的想要捂住脸。卧槽我和吴桐还没在一起呢你们哪来的脸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啊卧槽信不信我烧了你们啊往你们身上丢干柴的烧死你们你们知道吗

    吴栾的内心戏十足,然而面上却依旧只是脸一红,微咬下唇,尴尬的说道“在下能解释的就这么多了。”心中恨恨的梧琴恨自己却只能给这不要脸的夫夫俩台阶下,自己该受到的伤害还是得去受着,等下把这两人送走了,自己一定要带两去找吴桐下药办了这木头脑壳子。

    此刻的木头脑壳子真面无表情的坐在王府的一屋子里,屋子大门敞开,门外下着润雨,细雨纷纷之中一只剪风之燕掠过屋子。实感无趣的吴桐其实之前本打算跟着去听雨楼的,但是想到自己去了,吴栾这个蠢货肯定要各种失态,落了京城第三美男子的名声,给了松皆央以为自己有机可趁的想法,让松皆央仗着有问相沉继续作死。想到自己与其为了能多见吴栾一面而给自己留下后患,还不如忍下这一时,之后更轻松点。

    更何况,又不是真的见不着,不是吗

    一侍女路过吴桐所在的屋子之外的走廊,忍不住的转头看一下总管事在做什么,没想到总管事非但什么事情都没在做,反而还莫名其妙特别稀罕的微笑着。侍女看着俊朗无双的吴桐,也是脸红心跳不已,当即涨红着脸如若一受惊的小兔跌跌撞撞的跑了。

    徒留吴桐一脸微笑的满脑子的想着都是吴栾到时候一脸惊异的模样,然,这些计划可不能被人知道呢。

    “啾。”梧琴突然捂着嘴打了个诡异的喷嚏,这个喷嚏打的着实可爱。一边的花心王爷松皆央,可谓是好心的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探过身子披到了梧琴的身上。

    “梧琴公子可别着凉了哦。”松皆央这话说的贴心,手上也是非常稳的把外衣落到了吴栾的身上,惹得吴栾一阵寒颤,别是这登徒子王爷看上我了呀。要知道在这京城,当初松皆央强行和问相沉订婚的事情,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他这一介草民的,还是从的最下流的商人、戏子,松皆央如果真的对他有意思了,莫说宜妃答不答应,自己都得硬着头皮从了松皆央的。

    他可不想和这个看着就花心的王爷在一起

    心塞塞不想面对松皆央,梧琴抿着嘴拢起衣服,正想着怎么找借口推脱,好让松皆央这个纨绔王爷走人。就听到松皆央一脸真诚的对他说“不如若就让本王替公子你找出贼人吧。”

    相对于担心被侵了身的梧琴,松皆央虽有垂涎美色之意,但是却没这个色胆,他现在就想赶紧处理好事情,让梧琴来王府上唱下戏,了结了那些娘娘们一同看梧琴公子唱一台戏的愿景,再不了结,只怕他就要被了结了。因此他便对梧琴说了这话,就希望能快点了结,好早点解脱继续做自己的闲散王爷。

    松皆央这话说完,梧琴当即捂着嘴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说的他就说吧。

    “这个贼人大抵是个登徒子。”梧琴开始凝神回想自己对于贼人的印象,“有些详细的我也不太好说,毕竟这等事情”

    “说快点。”之前也被人这么要求快点说话的松皆央趁机也耍了这招,不小心的打断了梧琴说话,让梧琴实在是无奈,只能绞尽脑汁的回想着。

    “登徒子个子不太高,来去的很快,非常的匆忙。”

    “恩恩,怎么个色狼法啊和那些采花大盗一样吗”松皆央补充的问道,希望能找出一些解决的方向。

    对此梧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脸上浮起一层而起的红晕,非常尴尬的说道“那登徒子用黑布蒙面,其实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就是突然地冲过来接近我。在未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摸我的手还尖叫,那时候我就直接的被他给吓到了尤其是后来。”

    梧琴说到这里已经几乎说不下去了,就连目中都含带了雾气,几欲委屈的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

    知道被人这么的动手动脚实在是吓人,松皆央都想开口让梧琴别说了,然而这时却被问相沉暗暗的摁住了手掌心,随即松皆央只能闭嘴,看着梧琴等着梧琴继续说。

    又是一番停顿,梧琴缓了一会儿,才一脸忧愁的说道“尤其后来,那贼人走的时候,竟然扯开了在下的衣领”这话说完,又停顿了几许,给了松皆央一口喘息的时间。

    花擦扯开了梧琴的衣领

    松皆央目瞪口呆的听着梧琴复述自己遭遇,梧琴竟然会被登徒子如此过分的动手动脚,想到这里,松皆央就担心起问相沉了,决定要多加派点王府里的人手,保护问相沉,免得问相沉也被登徒子给看上了。这都扯开衣领了

    一想到如果是问相沉被登徒子给扯开衣领,松皆央就觉得自己这个作为丈夫的就不能忍了,不行不行不行,一定得要加强防护,这件事还得顺便上报给父皇,让父皇定夺。

    眨巴着眼睛看着松皆央紧绷的模样,梧琴也是大概知道松皆央会想什么,于是幽幽的又开口说道“那个人扯开在下的衣领往在下的衣领里塞了一根葱”

    作者有话要说  快两个月了我还是不太会用晋江也不太懂晋江是的,我点晋江的字数统计没反应

    以及又到了基三的充值活动的时候了

    钱包已死,请祖国人民放心

    看了一下第一章发现好像有bug如果有人发现就当没看到反正和剧情无关的bug而已

    、第二十七章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松皆央不信邪的还伸手掏了掏耳朵反复的问道。

    我这说的不是很清楚了吗吴栾不是很想说,但是看着问相沉一脸同样的好奇凝视着自己再看看这个传说中史上第一个性别为男的王妃的长手长脚,以及那衣料也挡不住的结实的肉体

    吴栾忍不住的哽了哽喉咙,不由得缴械投降认命的重复了一遍这羞耻的原因“一个贼人,突然扯开我的衣领,往我胸口塞了,一根,葱。”

    “哈哈哈,哈哈,这真的是色狼吗。”听了两次之后,松皆央当时就笑倒在了问相沉的身上,一通大笑之后,搂着问相沉的腰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咳咳,不好意思,本王第一次听说这么诡异的登徒子的登法,一时没克制住。”

    你这笑的也太猖狂了,吴栾瞪着松皆央,再看看憋着笑没笑出声的问相沉,感觉着王爷意外的无赖意外的难办,这是什么和什么呢

    即便道了歉,看着梧琴公子依旧不太好的脸色,松皆央只能一脸害羞的又问道“那根葱还在吗我想瞻仰下。”

    吴栾已经开始暗自忍不住的磨牙了,这十五王爷简直有毒,他现在宁愿当着王爷的面喝杯毒酒也不想和这货讲话了,简直就来找茬的。想他在京城,爱慕他者无数,见者哪个不是匍首恭慕着他的,如今却来了个没吃药的王爷,见到他先是流口水意淫,接着又是问出这么过分的问题,可是却带着个人高马大的王妃。他再怎么有怨,他也打不过啊

    恨得牙痒痒的吴栾却也是就此忍住,按捺了一番内心中的怒火,然后展颜一笑“不在了,已经被在下合着老鸭炖了碗汤喝了。”

    “梧琴公子你别生气哦。”松皆央一脸无辜的说道。

    吴栾继续忍着怒气说道“怎么会呢,呵呵。”说着还故作文雅的捂嘴笑道。

    “可是我觉得你脸色有点不太好呢。”发现吴栾的脸色并不太好的松皆央依旧在作死的拨弄着吴栾的神经。

    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的吴栾默默的按着胸口缓缓的笑道“这天气不太好,我这身子骨从小就有点毛病的脸色不好正常。”

    “可是你这样丑了好多。”一脸正义的说出这句话,松皆央此时可谓是欠揍到了极点。

    “唰啦”的一下,吴栾站起了身,暴走的他也不管一边的问相沉,直接把松皆央从问相沉的怀里揪出来,然后摁在地上,自己一屁股的坐在了松皆央的腰间,伸出手用力的捏着松皆央的下巴“王爷你可听说过欠揍一词。”

    “有啊。”同样笑的很开心的松皆央得色的抱住了吴栾的腰,“反正你也不敢动我,我怕什么。”终于光明正大的把美人激的靠近了自己,色迷迷的松皆央可以说是非常开心的摸了摸吴栾的腰,结果他下一刻就被问相沉给扯了扯,松皆央也是知道自己过分了,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起身躲到了问相沉身后,免得自己被吴栾揍。

    “王爷自重。”问相沉替吴栾把话给说了,还顺手拿出手帕擦了擦松皆央嘴角的口水。两个美人都离自己这么近,对于松皆央来说真的好难把持,以至于他才会这么馊主意的说这些话激怒吴栾。

    还在感怀吴栾的腰手感真好,只是可惜自己已经有爱妃了,下一次再吃这豆腐,只怕是要猴年马月之时了的松皆央,还无辜的对着吴栾眨了眨眼睛。

    “王爷要问的话都问完了吧,若是问完,请回吧。”感觉自己也没必要再对松皆央温柔以待的吴栾怒气冲冲的说道,眉心皱起的他说完就冷哼一声扭头不说话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吴栾,问相沉想起了昨天松皆央因为那个谣言而和自己生气时的情形,明明两个人的容貌一个是若谪仙的倾国之姿,一个只是略微俊朗点而已,但是也是这般眉心微皱,侧颜却是同样的单薄傲气。

    怎么总觉得面部大概的轮廓有点像,而且想到之前在楼下仰视梧琴的时候的身影,两个人有着同样的给人花心的感觉。

    “梧琴公子和王爷有点像呢。”问相沉沉默的盯着梧琴突然地说道。

    吴栾听着这话,只觉得悚然不已,他和松皆央这个色胚子哪里像了虽然他们却是有点血缘关系,但是这就能看得出来,问三公子倒是真的不简单啊。哼,但是即便是又如何,肯定得要装作不认才行。

    “嗯倒是有个人,也和在下这么说过呢。”莞尔一笑,吴栾淡定的说道。

    摸着下巴,扫视了一番松皆央和吴栾做了个详细的对比“哦,能说这种话的人,那定然也是个权贵吧,能同时见过王爷和公子的人可不多呐。”

    在内心中翻了个白眼,吴栾暗想道还能有谁会这么说啊,不过问相沉这是打算给自己机会转移话题,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

    “呵呵,是啊,谁不知道当今圣上甚至太子都把王爷给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说着,吴栾还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向了松皆央。

    被人盯着提到了太子两个字,松皆央还是有点不耐的。虽然他已经出宫建府,刻意的避开了太子,但是太子那时有时无的照拂,也是他主要的不愿意上朝的原因,他宁愿被人污蔑因为问相沉太勇猛而下不了床,也不想在那大殿中被太子盯着。太子的心思远比众人口中所言的更深,也更为直白,更为浓烈而有欲望着。抿着嘴,知道自己是被暗示了的松皆央只能抬头笑着,再次转移了话题。

    “话说梧琴公子你可记得,袭击你的登徒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不依不挠的松皆央哪怕之前已经被吴栾给赶过一次了,还是坚决的赖在这里,再次的戳起了吴栾的痛点。

    这次吴栾因为将了松皆央一次,也不算很恼火,如实的说到“之前休沐日的时候。”

    嗯,休沐日吗。往一个人的怀里塞根葱这种事情,和现代的啥啥粉的行径差不多,能得逞一次,那肯定还有第二次。只要防范不加强。

    等等,防范不加强话说这听雨楼压根就没护卫啊,就个小孩的。

    “话说梧琴公子你都被登徒子这般侵扰了,怎么听雨楼还是没安排护卫的啊。”眨了眨眼睛,松皆央一脸好意的问道。

    无奈的撑着下巴,此刻一点都不文雅的吴栾一脸忧郁的青蛙蹲蹲着,然后颓废的说道“我也想啊,可是你说,哪来的钱请护院呢”

    不信邪的看着吴栾,松皆央不信道“怎么会,你可是美男榜第三的,你没钱,爱慕你的女子总有钱吧。”

    听着松皆央的话,吴栾很是惊异的反问道“你怎么让一个女人给一个戏子出钱请护院,外人会怎么想你想过吗王爷这是因为在下是戏子而贬低在下吗”

    发现了自己说错话,松皆央赶紧摇头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的。我只是想,那么多人花钱给你投票,再花钱给你请护院也不难的吧。”毕竟粉丝送明星礼物,在现代,也是很常有的事情啊。

    摇着头,吴栾面上很是认真的说道“她们愿意投票是她们的事情,可是如果给我请护院,王爷可想过,那些姑娘家的清白该当如何”

    无话可说的松皆央只是脸一白,委屈的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坐在一边听着,问相沉倒是就此想了个好主意,他提议道“既然有登徒子在休沐日的时候侵扰梧琴公子,不然这样吧。这几天都是需要上朝的日子,回王府让总管事安排几个侍卫过来保护梧琴公子,然后等下一次休沐日,就撤掉那些侍卫,看看登徒子会不会再次回来找机会侵扰梧琴公子。”

    “登徒子真的会上钩吗。”松皆央对这种和守株待兔无异的行为暗暗的表示了质疑。

    “不然呢,总不能请禁军来帮忙的吧”对于松皆央的质疑,问相沉也有想过,然而就这种登徒子的事情,莫说是个男人,哪怕是个女人,官府都不一定愿意插手,官府不愿意插手,问相沉自己本身就是在礼部述职的,调动不了京城外围的兵,若真的是要调动,只能依靠问家的力量,调动禁军这种事情,定然会惊扰到圣上。

    问相沉也苦恼,真想就此梧琴搬走,别让那个登徒子找到就行。然而,他也担忧宜妃那边,若是被宜妃知道了梧琴是因为登徒子才拒绝了王府的邀约,定然会在皇帝那边说的。

    这其中的层层复杂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戏子为登徒子所扰,王城中的权益关系已然复杂如此。

    相视交流了一番,松皆央终于松口,同意了问相沉的方案“行吧,那就这样吧。”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登徒子,胆大包天,惊扰到京城第三美男自梧琴身上去了。

    本来自己可以好好的在王府里吃喝玩乐体验下原本穿越之前的自己完全体验不到的糜烂生活的,然而好吧,他确实是完完全全的体验到了,这点无法辩驳。

    想着,松皆央觉得自己还是多主持点正义为好,一般人穿越都是要当个千古名君啊,什么权势摄政王啊之类的,就他一个成了堕落王爷,还是弯的。

    呸,什么烂人,松皆央唾弃了自己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是劳模,写之前还练手还画了点画。

    "▔▔ 作息时间越来越糟糕了我

    最后几章一串下来的点击为1,怎么说呢,感觉自己好像霸道总裁哪里不对

    "▔▔ 别说是晋江的鼓励机制哦,我被另一家的鼓励机制给坑怕了。

    、什么仇什么怨

    然而前天才休沐日的,松皆央算了下,还要等个三天。想着到了休沐日那天,刚好问相沉也没难得能闲着,推掉那些达官贵人的邀约宴请,这抓登徒子的姑且也能算是个休息的好机会,只要是不传出去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王爷和王妃给京城第三美男子抓登徒子就行了。

    说到做到,时间匆匆而过,松皆央依旧是每天睡到日晒三竿,睡到问相沉下朝归来,对于皇城中问相沉勇猛过人的谣言,松皆央已然懒得挣扎反抗,决计乖乖的谁自己的,做自己的堕落王爷去。至于那些天天堵在自家王府后门,想要讨个壮阳药回去给主子的奴才们,松皆央也是下令予以驱赶,让总管事很是抑郁了几个时辰,好好地财路又断了一个。

    那一天,总管事的面色,更为的冰冷了。

    下朝回来的问相沉都惊异的说道“王府怎么比外面冷这么多选址的时候不是特地选的坐北朝南的宅子么前头这么开阔”

    滴流滴流的,时间就这么的过去了。

    一直到了三天之后的又一次休沐日。

    松皆央茫然的翻了个身,从问相沉的怀里醒来,看着睡得比较深,经过一夜的折腾,衣服被扯开了个大半露出了大片胸膛的问相沉。松皆央很是有兴趣的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数起了问相沉的腹肌。

    问相沉的腹肌很结实,但是却也不是特意练的,所以并没有那么夸张的肉结凸起,而是久经沙场自然而然有的凹凸而已,腰腹间的刀剑的痕迹隐隐约约的遍布,有的已经消的差不多,独独留下了一道白痕,还有的可见时日并不太久,还略微发红。想到问相沉可能会经过面对的那些险境,松皆央不由得还是庆幸自己娶了问相沉的决定,如果没结婚,只怕问相沉在京城安稳不了几天,就要被问家那些旁系嫡系的贼人给逼得再赴边疆,把一好端端的美人折腾成如此,自然不是松皆央所愿意看到的。

    伸出手用指腹蹭了蹭问相沉的腹部,还恶趣味的在肚脐边上打了个圈,果不其然的,问相沉霎时醒来,在睡意浓浓的情况之下,警惕的抓住了松皆央的手。

    明明脑袋还很混沌,问相沉的眼睛都因为日光而不得不微微眯起,眯起双眼警惕的问相沉拧着松皆央的手,看的松皆央觉得自己如若被一豹子盯着,毛骨悚然。

    “爱妃”怂了的松皆央一脸讨好的,用软软的柔柔的低低的口气唤了声问相沉。

    问相沉盯着松皆央沉默了能有三秒,突然闭上眼放开了手,然后一个脱力的倒回了被窝,又睡着了

    松皆央很是不开心,当即翻身骑在了问相沉的腰上,然后双手扒在问相沉的两侧,死命的晃了晃“爱妃良辰美景来一发啊”

    被晃脑袋的问相沉感觉自己很是崩溃,在崩溃的情况之下,他情急的用身体做出了最基本的也是最靠谱的反应。一个翻身,问相沉直接把松皆央压在身下睡着了。

    这一个月并没有显着长高的,依旧只是一米七出头的松皆央被快一米九的问相沉压在身下,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尤其是问相沉不但身形高挑,肌肉也都还结实,他这锻炼的,除了确实维持体重比较成功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强身健体效果的身材。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

    撑着胳膊努力地推了推,结果除了不得不艳羡了一番问相沉的胸肌以外,松皆央这是反抗一番失败了。真的真的,他要被压死了啊啊啊一会儿还好这时间长的,松皆央想这,感觉自己就要翻白眼了,愤愤的直接张嘴咬了问相沉的下巴。

    然而松皆央下一刻,就被问相沉又冒了茬的胡须给伤害了。不过最终还是在问相沉好看的下巴上留下了个牙印。一点都没想到自己这行为,会让自己和问相沉,被挂上夫妇情深过度孟浪的评价的松皆央也是终于叫醒了问相沉。

    这个姿势也确实不太好睡,问相沉这次终于是稍微清醒的睁开了眼睛。压在松皆央的上方,问相沉眉眼间皆是刚刚醒来的懒散,那难得文弱的样子,看的松皆央口水横流,就势推开了问相沉“快起来快起来,特么的我快要被你压死了。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沉”

    问相沉困顿的揉了揉眼睛,突然发觉到下巴的不对,一摸

    “嘶”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咬出了个牙印子的问相沉终于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这下嘴狠的,幸好下嘴有轻重,只是留下个牙印子,没咬出口子来。捂着下巴,问相沉翻过身再次的仰面躺在了床上,有气无力的他说道“昨夜和陛下议事到天快亮我才回来,你也不让我多睡睡。”

    “好吧,醒来感觉无聊,和你说话嘛。”说着这话,松皆央手上还不安分的开始朝着问相沉的胸口上伸去,“而且这个时候。”说着说着暗自的舔了舔嘴唇的松皆央,让看着的问相沉感觉今天自己看来是没机会补觉了

    两个时辰之后。

    吴栾一个人幽幽的在听雨楼的三楼抱着琴独坐着。

    他觉得他被骗了。

    说好的帮我抓登徒子呢结果今天的侍卫如实的天还没亮就撤了,那秀恩爱秀的飞起的不要脸的夫夫却还没来

    火冒三丈的吴栾感觉自己都快坐不住了,但是他不敢下楼,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那个登徒子可能真的又来了。

    吴栾想着,更为的呼吸困难了,自己怎么就这么衰,这么蠢信了那不靠谱的王爷的话,就应该好好听宜妃说的,别指望自己的这个表弟。悲伤的吴栾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更悲伤了,幽怨的坐着的他,此刻就想弹点悲伤的曲子来体现下他的悲伤之情。让你们这两狗男男浪,浪里个浪,诅咒你们下半辈子不遂。

    于是吴栾噔噔噔的弹起了如若魔音一般的,洗脑而没个调子的曲子,听得楼下的小童惊慌的不行,主人脑子坏了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吴栾都已经趴在小案上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番,过矮的小案桌让他睡得不太好,一肚子的全都是睡觉的时候吸的气,趁着没人难得能释放下自己的精气神的吴栾,默默的打了个嗝。

    “嗝。”打着嗝,吴栾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这个睡得不太好的觉还算满足。

    然而,事与愿违。

    现在在吴栾印象里印象分为负值的松皆央就在此时却蹦跶蹦跶的冲上了三楼,冲上来的时候松皆央还一脸正义的大喊道“我听到了听到了”

    面不改色的吴栾应到“听到什么了”

    “你打嗝了”松皆央满面红光的说道,啧啧啧,终于逮到京城第三美男子失态的模样了。要知道,无论是第一名的太子还是第二名的问相沉,他们失态的样子自己可全都是看过的,而且看的还都不是一两次。然而前几天撩拨了这梧琴公子,装的也太好了,虽然其间有点愤怒的推倒过自己一次,但是终究是忍住了,没暴露出什么不文雅的行为。

    结果现在自己歪打正着,碰到了梧琴公子打嗝,非常好,会打嗝,看来不是真的神仙。

    撇了撇嘴,决定装死到底的吴栾依旧是面色冷静的说道“哦是吗。你误听了吧。”

    “爱妃你给我作证”松皆央对这身后刚上来的问相沉说道。

    哭笑不得的问相沉就纳闷松皆央这和梧琴公子到底多大仇,怎么就这么不屈不挠的就想撩拨梧琴公子呢看人家失态出丑好给自己理由洗脑自己能上美男榜吗问相沉觉得自己也是时常的捉摸不透松皆央。

    松皆央事儿如若一十多岁的顽童,有时而心机颇深,一来一往之间,倒是让人完全的看不透了,这到底是有心机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实际上没想什么,就是借着自己王爷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松皆央倒是乐呵的很,在二次的调闹过后,也是知道事不过三的他就此稳稳的坐了下来,难得正襟危坐的说道“刚刚我和爱妃以及侍卫们看了下周边,没什么可疑的人,我们在这里带着等兔子也不太可行,所以呢。”

    “所以你们还是去对面的听雨楼的茶楼去吧。”还没等松皆央说完,吴栾就赶紧的想要把松皆央送走,“那里安静,好躲,而且也特别好监视。”

    看着说话说这么快的吴栾,松皆央故意的撅起嘴“梧琴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本王”一边说着,松皆央还一边挪腾到了吴栾旁边坐着,然后两手拳起撑在脸颊下边,睁大故作可爱无辜状的看着吴栾,说着说着,松皆央最后说完的时候,整个嘴都嘟了起来。

    这逗趣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让吴栾崩溃,一边的问相沉看着这恶意不已的行为,只能暗自偷笑,他现在倒是真的感受出来了,松皆央对梧琴公子的情意是假,恶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一看已经十一号一点了没囤文的痛幸好放假了

    趁着端午节的末尾放个吴栾和吴桐的图

    晋江能发微博链接的吗

    没试过的说oェ`o,如果链接不能用,反正在微博搜索赝笔,就有啦。

    、又见松皆榭

    听雨楼的对面确实是一家茶楼,生意并不太好,毕竟东城区住的人家都是高门的贵族,一个个的大门门槛恨不得比个人还高,让你爬过去的那种。

    直降身份来这种茶楼喝茶而不在自家奢华的会客厅中喝茶,那就是在要那些贵族们的命。这生意,顶多也就从东城门进来的不是京城本地的人会驻留一会儿喝点茶,然后离开东城区。

    现今松皆央和问相沉在这里,却感觉这环境其实不错。坐在二楼,敞开的窗户窗框比起一般人家的窗户都来得更为大些,所以视野和通风都来得更为开阔流畅。

    窗上还挂着几个鸟笼,几只大小不一的八哥之类的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模仿者路过客人的话语。

    尤其是茶楼的老板,手上还乖乖的站着一及其听话的八哥,就这么的在人手上,没有链子锁着却也不跑,被好奇的茶客摸摸脑袋也不受惊的,颇感有趣的茶客们渐渐地围了上来,就在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老板就说人太多了怕鸟儿受惊,带着鸟跑了。

    这场面就连问相沉都看得特别有兴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鸟叽叽喳喳的模仿着人话,唯独松皆央提不起兴趣。

    穿越而来的松皆央别说能说人话的八哥,就连乖巧听话的能模仿人话的英语都见过。记得以前家楼下的麻将馆的老板是个土豪,养了只黄绿色的鹦鹉,听说是走私来的行货,价格能上万,然而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溜,还不会跑的。

    就这茶楼里的八哥,只能算得上是小巫,不足为谈。

    此时虽然天光还是乍白的很,但是看着桌子上斜斜的茶影,松皆央也是不耐的很。这登徒子的,多久了,还没来。

    茶楼和听雨楼只隔了一条石板路,这东城区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个别的大户的侍从在这条路上跑腿,除了这些人,就只有那些刚进京跑亲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来往茶楼的人,个个风尘仆仆,面色蜡黄的。不像是会去关注戏子然后侵扰戏子的人。除了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进出听雨楼的人了。

    对此苦恼无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转向了听雨楼本身。然而也是没什么可疑之处。进进出出听雨楼的人确实有,大部分进出的人脸都较于常人更白。很明显的,这些人都是潇雪戏班的人,进去不过也就是讨论下潇雪戏班经营的事情吧,毕竟梧琴是潇雪戏班的台柱,京城第三美男子,号召力自然是不需要多说的。

    然而还有一两个个例,这个例留着小胡子,看着就特别奸诈,相较于时常脸上的粉都没擦干净的戏子,则是充满了铜臭的气息。再加上还有同样是比较稀罕的个子矮但是很壮实的男子。全都是进了听雨楼一会儿,就急匆匆的出来,虽然行色匆匆,但是却都不像是贼人的样子,从不在听雨楼的门口滞留。

    松皆央盯梢了半天,除了给梧琴下定了交友广泛的结论之后,倒是完全没看出任何的端倪。

    然而问相沉却说“这听雨楼旁边的宅子,无一不是朝廷重员的居所,今天休沐日,如果是混在朝廷重员里趁着休沐日对着梧琴下手,如果没闻到风声,那应该还会动手。可能登徒子只是在伺机而已。”

    不信邪的松皆央感觉自己非常的不耐,他已经和问相沉喝了两泡茶了,第二泡的茶已经滤的现在茶水都已经几近无味无色了。真的有登徒子吗松皆央总觉得自己被骗了,想着那塞怀之葱,说是假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皆央非常的苦闷,于是喝茶喝的多了点,中途尿意上来,一个憋不住,当即起了身“我先去小解下,爱妃你继续看。”

    点了点头,问相沉继续看着听雨楼的周边的状况没说话。

    嘘嘘一下纾解了番尿意,松皆央也是舒爽的从茅厕里溜达了出来,其间还不忘去洗把手,认真的把手都给洗了一遍过去,这才放心的回到茶馆的二楼,准备继续盯梢。

    这人还没走过去的,就看到问相沉一脸警惕之色的盯着下面。哎,有情况

    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松皆央立即悄悄地凑了过去,然后和问相沉做了一样的动作,脑袋往窗外一探。

    结果登徒子没看到,反而看到了

    太子的车驾

    一旁的问相沉沉默不语,只是精神专注的盯梢着太子。

    对于问相沉来说,太子于他已经算不上陌生了,每日上朝都能看到这个面貌斯文儒雅面容甚是清绝的太子,这把个月下来的,两个人也搭过不少话。然而每每搭上话,问相沉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太子对自己的敌意。

    虽然早有盛传太子对十五皇子的情意的事情,问相沉在回京之后,也偶有得到父亲的提点得知了这传言,但是在实打实的对上太子之后,也是对着敌意感到了着实的讶异。

    姑且不提难以被世人容接的男男之道,就这长兄对于弟弟能有这样的情意可比男男来的逆伦多了。就这点来说,太子也真是高明。

    以进未退,不说对松皆央的情意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明目张胆的对松皆央的纵容和宠溺,非但不会给人逆伦的印象,反而还会给人留下兄友弟恭的感觉。借着兄弟和睦的借口,以此来对松皆央施行占有。高招如此,结果却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借着婚约的名头,以及宜妃莫名的支持,活活的从太子的身边夺走了松皆央。既然如此,太子恨自己,怕是恨得深。

    只是不知为何,天下美人无数,偏偏太子就执着于松皆央了。

    松皆央看着不说话的问相沉,也不好意思打扰,问相沉练家子的,搞不好视力都比他好。自己出声噪了人也不太好,对此松皆央只能自己趴在窗台上,一起窥视太子松皆榭的行径。

    看着看着,松皆央也觉得莫名其妙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沐日,五日一休的好时光。好好地松皆榭阻碍宫中和太子妃好好地恩爱一下造个人什么的,出来做什么

    每次到休沐日都会实行一下造人运动,但是奈何人体构造问题并不能造人成功的松皆央如是的想到。接着忍不住的盯着问相沉,希望能从问相沉身上看出个所以来。

    对于松皆央的奇怪的目光,问相沉抖了一点鸡皮疙瘩,总觉得心有点慌,但是他的使命却告诉他,他得继续盯着,于是他只能装作没感觉到,继续的盯梢太子。

    只见太子的车驾在听雨楼一旁的府邸的门口停下,这个府邸的大门距离相较于茶馆比较远,看不到大门的牌匾,问相沉搜刮了自己的印象一圈,才想起这个府邸,貌似是骑都尉丁刚的府邸。

    骑都尉丁刚年轻有为,也是美男榜在榜的美男子之一,虽然排名不高,但是却也是武举的状元出身,论武功问相沉也是自认自己属于丁刚的,而且丁刚的相貌确实是不差,颇受京城里几个知名大家闺秀的欢迎,也是美男榜中最可靠分榜的第二名。

    这第一名自然就是太子了。

    咳,当然,这些八卦可别被松皆央知道了,如果被松皆央知道,这美男榜除了总榜,还有各种正对于不同类型的美男子,以免有些美男子因为相貌或者身体不好而排名低被埋没而推出的分榜的话,闹着要去争个什么什么分榜第一就又得是一桩麻烦了。

    断了思绪,问相沉又是凝神继续盯着太子的车驾。

    只见太子真的下了车驾,穿着较为轻便一身浅淡的常服,看起来很是俊逸,一旁路过并未见过太子真容的女子们都不由得好奇的纷纷转头看了看松皆榭。

    然而松皆榭并未因为女子们的目光而停下脚步,而是在侍从的带领下直直的进了骑都尉丁刚的府邸。

    对此,问相沉暗暗的对松皆央说道“这好像是骑都尉丁刚的府邸。”接着就自己继续思考去了。

    有诈么这是,问相沉摸着下巴想到,他的刚冒茬的胡子已经被松皆央在出门之前就全部刮掉了,松皆央说是好看,想对松皆央解释说一般除了宦官和戏子,没人会没胡子的,之所以这么迟才出来,也是为了等牙印消掉想着那用了将近三个时辰才消掉的牙印,问相沉就觉得头疼无比,所幸最后还是给消掉了。

    然而这话对问相沉自己来说都很没说服力因为最近京城似乎真的流行刮胡子了。尤其是太子,就连太子都刮胡子的,这事情甚至都被言官上谏过,结果最后是被陛下夸赞挺好看的,显得比较健康而带过。

    相较于正在思考胡须的问题的问相沉,不用问相沉说,松皆央也看出了这个府邸的不同,府邸门口有着重病把持,两带刀侍卫站着任谁都觉得奇怪的吧

    要知道王府门口也就俩不带刀械的护院看着门,哪有这个这么夸张的。至于骑都尉这是什么职位听着像是武将不太懂的松皆央按着眉头认真地想到,似乎是禁军一类的职位,然而自己的印象里对这些职位并没有深刻的印象,毕竟王爷基本是不可能担到这种职位去的。

    但是无论是不是禁军,怎么听着总觉得太子是要造反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蛋蛋太子你对你时隔二十章的再次出场,有什么感想

    松皆榭不慌,我活在央央的心底里就好。

    松皆央tf

    再一次写到松皆榭,感觉已经差不多忘了还有这个角色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大纲上面写着,松皆榭出场,可能我会真的忘了写

    以及,不在十五万字之内完结我就剁手。

    、今日不宜出门

    太子哥的年纪也不算大啊,父皇虽然年纪却并不算太大,但是这可是古代。父皇这个年纪在现代的话,确实是才过了半辈子,但是在这个时代,还能再活个十年也已经算是活够本了的年纪。就王位来说,太子一点都不急。

    过了十年,松皆榭也才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人生巅峰呢。相较于松皆央自己穿越之前的时候的历史,比起那什么雍正皇帝,唐太宗啊什么的,可是爽多了。姑且不提嫡长子的身份,就松皆榭自己本身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父皇细心的教导也让父皇和太子哥之间互相信赖,年纪差上足够,亲妈也都还活着,是皇后,还有边疆稳固,北方的异族和南方的蛮族已经有十几年没能成功的进犯中原了。松皆央自己也是有因为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对皇位还是有那么点企图的,而查过太子的资料。

    然而查完之后差不多这个异心就没了,皇后背后的家族势力可是三大家族之一,家族力量还强于因为族长身体渐衰而正在内斗的问家。族中一个骁骑将,还有一个典属国,甚至还有丞相,尤其是丞相,丞相可是太子的亲叔公。

    而松皆央自己,可就完全的没可比性了。他就一个外公是工部的侍郎,除了母妃受宠点,家里就没人能拿得出手了,这可比性在哪里简直就是被秒杀。除非能把问家给算上,然而问相沉虽然是问家嫡系的但是却是个庶子,还是三子,和长子完全不沾边,问家那边也根本就没戏。

    好吧,总结了半天。完全找不到太子造反的理由,更何况太子造反想要登基完全不需要找个骑都尉吧骑都尉是什么他一个王爷都印象不太深刻的,想必对于太子皇后来说,完全就是个没有意义的小喽啰了,一只手碾一个那种水平的小喽啰。

    不信邪的松皆央看着松皆榭进了丁刚的府邸,急的有些上火,他就是纳闷,就是好奇,太子这是进去做什么的然而太子进了府邸之后的画面他却是一点都见不着了,丁刚的府邸的墙高而厚实,视线完全没机会透进去。

    焦急难耐的松皆央也是等了许久,和问相沉一同又喝了一壶茶,然后百无聊赖的看着丁刚的府邸,欲要来个透视眼看出个究竟来。

    这等了许久,松皆央突然“哎”了一声,本也走神了的问相沉这就看到了太子出来了,还是跟着丁刚一同出来的。

    骁骑将并不需要日日上朝,所以问相沉也是就只有个大概的印象,现在看到了人,才确定这是丁刚的。

    只见丁刚一脸淡定的领着太子走出了府邸,就送着太子上了车辇,鞠了个躬竟然是直接就目送走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呢莫名其妙的松皆央茫然的喝着茶看着太子的车辇只是前进了没一会儿,就突然的

    停在了梧琴公子的听雨楼门口。

    果然

    果然是有问题

    惊讶的快要从椅子上蹦起的松皆央当即精神紧绷的扒在窗台上俯视着松皆榭和梧琴。

    毕竟茶馆就在听雨楼的对面,这太子和梧琴就在自己的楼下的门口,此刻东城区的人也本来就少,只要不是耳语,都能隐约的听个大概。松皆榭现在和梧琴说的也不是什么要话,说的话倒是可以让松皆央现在完完全全的都听走了。

    只见衣冠楚楚穿着即便轻便也掩不住自己的雍容气质的太子,对着梧琴一脸笑意的叫住了梧琴“竟然是梧琴公子,好久不见啊。”

    这出门的就撞上微服出宫的太子,吴栾也是着实的意外,对这个只见过寥寥几面的太子,吴栾对其印象其实并不太好。虚伪,这是吴栾对太子印象中最大的感受。

    但是人家总归是太子吴栾垂着眼帘思索了一刹那,就对着松皆榭笑了笑,回道“草民见过太子。”

    “这里又不是皇宫,拘谨什么”松皆榭心情似乎是不错,看到吴栾这么拘谨,也不说什么,只是挑眉说笑了一番,“你的脸色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明明只是几日不见,怎么就”

    在楼上偷窥的松皆央可是已经听得内心戏无数了,这这这哈太子就是色狼吗几日不见太子光明正大的猥亵京城第一戏子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太子和梧琴公子的,即便性别相同都是男人,但是也无法不去称赞为这二人如若一对璧人。然而却只有问相沉和松皆央才能看到这二人之间的波涛汹涌。

    一想到梧琴之前在问相沉说自己和梧琴公子像的时候,梧琴应下的回答嗯倒是有个人,也和在下这么说过呢。

    啧,说这话的人,搞不好真的就是太子,简直证据确凿啊。

    就在松皆央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梧琴又摇了摇头对太子说道“最近劳累而已,只是之前那日登徒子之事,也是谢太子殿下了。”

    出门打扮了一番,故作成风流公子样的太子貌似玉树,在此刻抽出扇子扇了扇的临风之姿,也是迷到了不少路边路过的女子,只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梧琴,面色真诚的说道“那时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梧琴公子莫要再提了,落下了生分可不好,比这个,公子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下自己的气色么这倾国之姿”扇子被合起,然后移到了梧琴的下巴之下,松皆榭说着,就把扇子抵住了梧琴的下巴,“梧琴公子不心疼的,孤可是心疼到了心尖上了呢。”

    眨了眨眼睛,松皆央都不太有勇气看之后的发展了,这太子和梧琴公子到底什么关系看着两个人并不太熟悉的样子啊。然而为什么松皆榭可却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梧琴

    吴栾对着这抵着自己下巴的扇子,只是淡定的用手指推开,然后往后退了两步“那些时日总有人欲要跟踪,甚至靠近在下在下难受的很,自然是精神憔落了不少,休息些时日就行了。”

    松皆榭听着吴栾的回答,也不介意自己的扇子被人家推开拒绝,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哦你说的人,莫不是现在就正在茶楼上偷窥我们的这两个”

    被发现了,松皆央发现自己被发现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太子微服出门的,身边自然带着一众的侍卫,问相沉武功再怎么高超,他们躲在二楼偷窥的,也早就被潜伏在暗处的侍卫给发现,然后悄悄通报给松皆榭了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还不如硬着头皮上。松皆央只能和问相沉一同下来。

    然松皆榭在看到问相沉的时候,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却也被一旁的吴栾给捕捉到了。

    并不知道松皆榭和松皆央的事情的吴栾,也是不由得联想到了京城中的谣言,随即吴栾却也是不由得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脸,这其间的端倪杂乱无方,他竟也是猜不透了。

    看着问相沉皱了眉都隐藏了起来,但是太子看到松皆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是难以掩饰的绽开了起来,面容喜悦的松皆榭难捺的当即上前一把抱住了松皆央,就当着问相沉的面。

    问相沉看到这一幕,无论他的面上装的再怎么淡定,看到这种画面,也是难以自持脸色霎时的就黑了。

    吴桐觉得今天有点流年不利,先是被断了财路,接着又是被府里的下人告知,王府的灯油钱被一宦官给盗用了,现在王府里没灯油了。本来这没灯油的小事,差遣个下人去买一下就好的事情,然而现在吴桐却被告知,王府里现在不但没灯油了,甚至还欠了灯店老板不少油钱。

    想着现在时候不早了,如果不再不快点去购入灯油,那么今晚的王府可能就要黑压压的一片,吴桐就觉得自己头疼不已。王府外头有个让他操心操不完的吴栾,王府内还有这么多事给他增压,一想到那个跳脱的王爷,吴桐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天都快黑了,王爷都还没回来,王爷不急,他倒是急。

    于是吴桐决定自己亲自出门带着侍从购入灯油,然后再给被赊账的灯店老板道歉,然后

    灯店的老板有后台,大大咧咧的就把灯店开在了东城这地方,东城区虽大,但是灯店就这么一家,生意倒是红火的还顺手把灯油的产销都给垄断了,东城区就此一家,如果不在这家买,只能去城南买了。

    本来就这么一条路的,路上也没什么人。

    然而流年不利,倒霉上加倒霉。

    吴桐秉持着省钱才是硬道理,仗着路也不算长,自己两条腿的带着侍从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大概是有点忍不住,有点念想。

    毕竟是自己的亲堂弟,路过看一眼人家住的地方,也不算不得是唐突对吧我就看一眼一眼不管,就这么一眼,能出什么事呢。

    于是吴桐就这么的大步的一脸正经的朝着吴栾目前做居住的听雨楼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课程被打乱了作息时间又开始出问题了,从原本的每天两点准时睡觉变成了从十一点到三点之间不定时睡觉,所以写文的时候特别懵逼,从这章开始又得各种不稳定了,虽然平时也很不稳定。不管,全都是睡不好的锅。不过对比下隔壁床不同的专业的熬了两天没睡觉的苦逼程度,也许我还算好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呵呵

    这一走,就酿成了因,结成了果,命运什么的已然不是此时的吴桐能挡得住的了。

    走着走着,吴桐一路上低着头看路,走了一会儿终于要走到听雨楼的正门口了,他绕过拐角,正打算往前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熟悉的声音有些冷硬的说道“太子殿下何故在此下官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却之不恭了。”

    嗯,这声音不是王妃么吴桐一愣,当即停住了脚步,吓得身后的侍从也纷纷的停下了脚步拘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听从发落。

    然而接着吴桐却又听到太子说着“嘛,难得休沐日,出宫散散步,何乐而不为”

    太子的声音,按照问相沉说的话,是太子没错了吴桐想着,原本低着头看路的他随即抬起了头,想要看下情况,毕竟人都已经走过拐角了,被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结果一抬头,吴桐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

    松皆央的目光一瞬间的惊异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问相沉则是冷冷的看了眼他,对他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太子并不认识他,因为松皆央和问相沉都看着他,才也跟着看着他的;唯独吴栾虽然没做出什么反应,一看到他就克制不住脸红,完全不能掩饰住情绪

    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面容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吴桐在心中暗叹道大事不妙,怎么吴栾也在。

    刚被太子明目张胆调戏过的吴栾现在突然看到吴桐,内心一瞬间的就雀跃了起来,恨不得当即就扑过去抱着吴桐哭一哭自己的悲惨境地,自己今天被这姓松的兄弟轮番欺负过去,真的是最可怜了。

    “这位是为何央儿你一直盯着这人”太子合着扇子用扇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好奇的质问道,直觉让松皆榭立刻就对吴桐产生了警惕。

    虽然现在已经被问相沉从太子的怀里拽了出来的松皆央刚松了口气,但是听到太子的问话,还是回答道“这位是我的王府里的总管事。”

    “总管事”松皆榭一听,立即含笑应道,“这职位,看这玉树临风的模样,莫不是阉人”

    松皆榭说的这话,让吴栾一口气没顺过来,反倒是咳嗽了两声,然后立即反应过来,咳嗽的时机不对,吴栾尴尬的笑道“看这奴才的,喉结都明显的很呢,怎么可能会是阉人,太子你这话说的也太决断了”

    耸了耸肩,对于明显刺向自己的话语,吴桐倒是褪去面色上的冰冷,露出了一谦恭的笑容对着太子解释道“阉人倒是不至于,草民为宜妃娘娘所荐,来服侍王爷的。”并不想和太子纠缠的吴桐直接搬出了宜妃,虽然太子权势滔天,但是有宜妃在,太子一时半会儿也是奈何不了自己的,自己这么做,也是省点力气。

    看着吴桐挑不出茬的态度,太子也不想闹僵,随即又是展开扇子扇了扇,然后笑道“孤这都在听雨楼门口的了,梧琴公子真不打算让孤在你的听雨楼中做客一番的吗”

    就在太子对吴栾说这话的时候,松皆央适时的对着吴桐招了招手,让吴桐快点过来。妈哒,太子太难对付了,他和问相沉还不太hod的住,有个吴桐来插插嘴说不定还好点,而且有吴桐这个外人在希望太子也不会再继续调戏吴栾了。

    想到之前太子用扇子挑吴栾下巴的情形,松皆央就忍不住的抖了个鸡皮疙瘩,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吴栾在京城中再怎么有人气,但是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如果被强迫,那该如何反抗,想到登徒子的事情都没解决,梧琴公子就被太子这么烦人的人给盯上了,松皆央就觉得自己的责任真是重大。

    然而吴栾看着就在旁边的吴桐,倒是也没那么虚了,看着已经急不可耐的太子,吴栾有度的笑道“待客不周到是在下的错,太子和王爷请进。”这话说完,吴栾就侧了侧身子,给太子和松皆央让出了路来,这转过身的顿时就挡住了吴桐。

    并不知道吴桐和吴栾的关系的松皆央看到被挡住的吴桐,其实还挺想带吴桐进来见识下听雨楼的,毕竟吴桐也是王府里的总管事,总算的上是自己人,带进来看看,也不算什么的吧于是松皆央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吴栾问道“话说我家的管事能不能带进去坐坐啊让他给你们泡个茶秀两手”

    这话松皆央说的就这么个给吴桐给找个见识的机会试试的意思,然而传到吴栾的耳朵里就隐有不对劲的意思了。

    吴栾听着越听越酸,一肚子的全是醋水。酸溜溜的吴栾就暗想,什么你家的吴桐能是你家的还泡茶秀两手真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喝的茶全都是吴桐泡的

    呃,好吧,就这么个吴桐不在的一段时间都是自己泡的。

    想到自己泡的茶,吴栾就心酸,这泡茶真是喝的舒服,要泡好真麻烦。什么好茶配好水,他完全对不上那些茶应该要对着的水的号,一泡茶和三泡茶到底有什么区别他也是难以断定,时机更是把握不好,还时常烫手。

    小心眼的吴栾在心中恶狠狠地怒骂了一番松皆央的全家,全然忘了他和松皆央可是有着亲戚关系的。

    是的,现在围着松皆央的几个全都和松皆央有这家庭关系,一个是松皆央的夫人一个是松皆央的哥哥,一个是松皆央的表哥,另一个还是松皆央的表哥。

    然而在场的人在这种难得的,沾亲带故攀关系的好时候却在暗自互相较劲着,真可谓是悲剧一场。

    算是悲剧的起因的吴栾虽然一肚子的酸水,但是对于自己的精神支柱吴桐,当然是一开始就打算让吴桐进去的,之所以挡着吴桐,自然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让吴桐晚一点,和自己一起进听雨楼,这样两个人就能肩并肩啦,说不定还能偷偷牵个手什么的,吴栾想着都能被自己给机智到。

    所以吴栾只是笑哈哈的摆了摆手“这倒不至于,只是想要让太子和王爷你先进去而已。”

    说着就挪开自己的身子和吴桐一起,肩并肩的站着。说着脸上还摆出了特别恭敬的表情,配上他那艳旖倾国的脸庞,看着倒是非常的诱人,让松皆榭不禁眯着眼睛多看了一眼。

    发觉到太子的小心思,吴桐放弃了拒绝邀请借口自己去买油事先离开的想法,决定就跟在这里护着吴栾,心思不正的太子,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看着太子和松皆央以及问相沉先走了进去,吴栾在内心中松了口气,然后面上故作不认识吴桐似的“这位小哥,一起进去”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吴桐随着吴栾进了这个其实自己熟悉无比的宅邸。

    松皆央和太子都以为听雨楼是吴栾自己的居所,实际上这里一直都是吴桐之前在京城操纵家中产业的居所,无论是选址还是够买建材还是挑选工匠,都是吴桐自己亲力亲为,整个楼建的这么小巧,也纯粹的就是计划只住自己和吴栾。

    说白了这里就是他和吴栾在京城的家,如今回了自己家,却得装作第一次来,吴桐倒也是演技上线,在看到听雨楼主体的时候,适时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赞叹恰巧接在太子的夸赞之后,可谓是浑然的演技完全不露陷。成功的骗过了松皆榭和松皆央,只有问相沉略感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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