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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第3节

作者:小最 字数:9786 更新:2021-12-30 09:04:16

    面前的小家伙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无袖睡衣裤,慵懒地倚在床头,半长的碎发乱糟糟的,脸因为看了gv而变得绯红,五个多月的肚子在单薄的睡衣下撑出圆润的弧度,谭泽尧将视线下移,不出所料,裤裆处已经撑出了小小的帐篷。

    情欲中的小家伙迷人得要死,谭泽尧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吐沫。有反应,不错。要不要现在扑上去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可是现在关系好容易缓和了些,会不会搞得小家伙不理他

    谭泽尧正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耳边日本男优“嗯嗯啊啊”的声音仍在响着。凌方平却皱眉道“老子饿死了你家的锅是不是塑料做的一烧就漏”

    “”太煞风景了。谭泽尧这才想起刚刚那股焦糊味,连忙跑到厨房一看,立刻无语了。

    烧菜的铁锅锅底老大一个窟窿,焦黑的米饭和辨不出本来颜色的胡萝卜青菜撒了一地。铁锅都能烧出塑料的效果谭泽尧立刻意识到他家这位,端的是人间极品

    凌方平的身子虽然不比以前,但因为有了身子,十分容易饿。谭泽尧连打扫厨房,带重新做饭不过用了半小时,就看到那小孩儿把脑袋伸进来七八次。

    其实凌方平也很郁闷,从前当兵的时候,执行特殊任务一两天粒米未进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是这小身板不过饿了俩仨小时就头晕眼花的,真让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吃完晚饭,收拾好了,谭泽尧牵着凌方平出去散步。

    夏天的晚上清风习习,不时能碰到出来纳凉的老头老太太朝谭泽尧打招呼“小谭哪,出来转转这是你弟弟”

    凌方平道“看不出你人缘还挺好的嘛。”

    “那当然,我这么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少通吃”言下之意是你捡了个宝还不知道珍惜。

    看谭泽尧一脸得瑟样儿,凌方平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当时他还不知道,他家谭医生之所以这么受老头老太太欢迎,都是因为平常有个小病小痛啥的,谭泽尧经常免费给他们看。

    晚上回家洗漱过,凌方平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玩枕巾,谭泽尧靠在床头才看了一会儿医书,一个不留神凌方平竟然在床上做起仰卧起坐来了。

    谭泽尧吓得赶紧丢掉医书,把那家伙按倒在床上拿被单捂好“我的姑奶奶唉,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怀孕五个多月还敢做仰卧起坐,真真一会儿都不让他消停,照这么下去早晚吓出心脏病来。

    凌方平在被单里不满地扭着身子“别捂这么严,热死了”

    谭泽尧道“知道热你还不消停消停”

    凌方平道“我睡不着。”从前在部队睡不着的时候就做仰卧起坐,反正他是副队长单独一个屋,也影响不到谁

    “中午睡了多久”

    “睡到六点吧。”从前可没这么贪睡,这个破身体不知道咋回事,总是一睡不醒。摸摸凌宝宝,你怀孕了啊哈,傻了吧

    “你现在睡得着才怪”谭泽尧不由嘴角抽搐,他最近做这个表情的频率前所未有的高,“起来看会儿电视吧”

    凌方平摸过遥控器,按开电视,屏幕上两个男优正在卖命地嘿咻,音箱里传出小受君“嗯嗯啊啊”的甜腻的呻吟。

    凌方平道“我就不明白,男人怎么能叫成这样”

    “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试也得等他找回身体了再试,当然,在他设想中,他理所当然应该是上面那个。

    “不试就赶紧关了”谭泽尧看了他一眼,“我是个gay。”

    凌方平立刻关了。他才不想被这鬼医生强奸。看着谭泽尧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目光,凌方平立刻开始装睡,装着装着不知咋的竟真的迷糊了过去,朦胧中感觉到额头上一热。

    擦,又被吃豆腐了

    凌方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不由感叹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多年养成的早睡早起的良好生活习惯,不过三四天就被他给整没了。

    谭泽尧带了外卖回来,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连话也来不及多说两句,就匆匆走了。凌方平东转转西转转实在觉得无聊,干脆套了件宽松的t恤,准备出去吹吹风。

    没有训练,没有任务,没有战友之间的说笑打闹,凌方平整个人都闲得要长毛了。

    靠,门又反锁了凌方平只好重蹈覆辙,从窗子里跳出去。只是可怜了那丛玫瑰,被压倒了还没直起来呢,就又被蹂躏了一次。

    六月底的天气,虽然有风,但大太阳当头照着,也热得要命。凌方平随便溜达到一个小公园,在湖边树底下找了个凳子坐了,乐滋滋的喝饮料。本来准备买雪糕来着,最后一刻鬼使神差地要了饮料。擦,难道身体换了,连灵魂也会跟着受影响吗

    还是早点儿想办法找回自己的身体吧。

    凌方平一面灌饮料一面胡思乱想,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沉月升,繁星满天。

    靠,睡过了。回去那家伙又要鬼叫了。但是还是得回去。算了,不就是被骂几句最多打个屁股吗谁叫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哭给他看

    谭泽尧果然又在楼道口抽烟,黑着个脸问“都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凌方平立刻转身就走“那我不回来了。”

    果然,谭泽尧忙追上来抱住他“乖,我错了还不行吗跟我回家。吃饭了没”

    “没。”这变脸変的,啧啧。肚子还真是饿了。

    一晚香喷喷的蛋炒饭,腾腾地冒着热气。凌方平在那里狼吞虎咽,谭泽尧好笑地看着他,递上一杯温水“慢点儿吃,没人给你抢”

    凌方平几分钟干完了一晚饭,看着谭泽尧“我吃饱了。还要打屁股不”

    “”谭泽尧再次无语。

    凌方平不耐烦道“要打快打,打完老子还要睡觉。”

    “睡觉去吧。”

    “”

    第二天傍晚,谭泽尧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人,凌方平朝外探头一看,外面停了一辆卡车,车上拉的是

    “靠,你干嘛”

    “防盗。”谭泽尧在门边施施然笑道。

    “防盗”鬼才信,“防我吧”

    谭泽尧学着他翻了翻白眼“知道你还问”

    凌方平“”

    于是防盗网被装上了。一屋一个,连厨房、卫生间都没落下。凌方平瞅了眼窗外被分割的天空,晚霞淡淡的很是温暖,于是他一面感叹着自己被分割了身体和灵魂的苦逼人生,一面又觉得这晚霞真他妈的不错

    6重生追与逃六

    日子过得飞快,凌方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由半个西瓜变成了一整个冬瓜。当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凌方平是那种遇硬则硬,遇软则软的脾气。谭泽尧虽然明目张胆地圈着他,但那个温柔贤淑百依百顺的小样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凌方平还真没办法拿他怎么地。就好像一锤下去料想定会火星四溅声传四野,没想到锤在一坨棉花上。

    怎一个气闷了得。

    凌方平无聊地晃悠到卧室,拿起床头的小金猪摇了两下,听到里面叮叮咚咚一片响动,不由嘴角抽搐。

    这个把月来他可没消停过,想尽了各种办法摸谭泽尧的钱,可是次次被抓个现行不说,就连保险柜里他都翻过三遍了,一分钱现金都没有啊都没有啊。

    所以有一天谭泽尧笑笑地问他“真这么想要钱”

    凌方平翻了翻白眼,没说话。

    第二天谭泽尧就捧了个金猪过来,里面当当地响着。凌方平倒出来一看,一枚2000年的1元硬币,锃亮锃亮的闪着寒光。

    谭泽尧道“既然你这么想要钱从今天起呢,我一天给你一元钱,攒够了想买机器猫还是变形金刚,都随你。”

    “”哄三岁小孩子啊凌方平心中默算了一下,一天一元钱,攒够火车票钱至少要240天,8个月到时候老子孩子都生下来了,真身都腐烂在土地里头了,老子还跑个屁

    想是这么想,可是猪猪存钱罐还是存活下来了。谭泽尧当真守信用,一天往里面扔一枚硬币。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十枚了吧。

    谭泽尧吃了午饭匆匆忙忙走了,凌方平玩了会儿游戏,无聊地继续拨打钱明的手机。特种兵在基地是不允许使用手机的,所以这号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休年假那几天才能派上用场。想当年凌方平历尽千辛万苦才搞到了手机号码,在除夕的晚上跑到钱明家楼底下窝着给人打电话,拨通了憋得面红耳赤却只说了一句“过年好”就匆匆摁了手机,灰溜溜地坐上火车回在邻省的家。

    简直傻逼透顶了。

    凌方平按了免提,静静地等着电话中传来千年不变的女中音“您好。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没想到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竟然接通了。

    对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喂”

    凌方平心跳突然加速,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张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喂喂”对面“喂”了两声,凌方平刚调整好气息,一声“钱明”正要出口,话筒里却只剩下急促的“嘟嘟”声。

    凌方平瞅了两眼话筒,再拨过去,已关机。

    他一遍一遍地拨,直拨到手机没电。依然是关机。

    凌方平再也坐不住了,找了间宽松的外衣披上,从卫生间摸了根铁丝,两三下捅开了反锁的门。防盗网和反锁的门根本就不是关键,钱才是关键

    想当年他月薪上万,除了每月寄给父母的一半,剩下的存在银行里等发霉,可现在呢区区几百块钱都搞不来。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凌方平“咣”地在门上踹了一脚,门很给面子“咚”地碰上了。

    作为对他激烈动作的反抗,凌方平突然觉得腹中一动,顿时一脸黑线。进入第六个月后,那玩意儿有事没事喜欢显示一下存在感,搞得凌方平一面抓狂之极,一面又抑制不住心底的淡淡温暖。他妈的娘们叽叽的,真不像自己了。

    凌方平第n次朝自己竖了竖中指。

    对面走来的中年女子皱着眉瞪了他一眼,一面蹬蹬爬楼梯,一面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没礼貌吗”

    凌方平“”

    身上分文没有,凌方平厚着脸皮去敲对门邻居的门“阿姨,能不能借点儿钱”凌方平一面摸鼻子一面朝大妈微笑。

    大妈瞅了他两眼“你就是谭医生家那个”

    凌方平赶紧点头。

    “回去吧,啊,听话。生病了就不要乱跑。谭医生也是为了你好。”

    凌方平眼睁睁地看着门在自己面前碰上了。

    谭泽尧

    凌方平恨得咬牙,却也只有慢慢溜达出去。七月底的天气,t恤外面披了件谭泽尧的休闲外套,当真热得要起痱子了。

    寻了家冷饮店坐下,一面慢慢啜饮着杯中橙汁,一面百无聊赖地数着手背上的汗毛。身边阳光突然一暗,一个人笑嘻嘻地在对面坐下“美女,一个人无聊否”

    凌方平翻了翻白眼“老子是雄的。”

    对面的人笑容丝毫不减,两只狭长的丹凤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那么小公子,您一个人可觉得无趣”

    他妈的这叫什么世道,好容易出来一趟,这就被人调戏了他凌方平一大老爷们儿,铁铮铮一汉子,啥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滚”

    对面那人对他的愤怒丝毫不以为意,竟然伸出爪子来替他把颊边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去,顺便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要不要我陪你,嗯我给你打七折。物美价廉,童叟无欺,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儿了。”

    “噗”凌方平一口橙汁没来得及咽全喷在对方脸上。乘着那人擦脸的空儿,凌方平喝光了最后一口橙汁,站起来往外走,对收银台的小姑娘指了指后面“他付钱。”

    那人无奈掏钱付账,刚出了门,就看见那小孩儿站在街对面朝他勾手指。

    凌方平道“你认识我”是肯定句。

    聂承钧狼狈地抹了把头发,轻咳一声“小谭说你失忆了”发尖儿上的橙汁还在一滴两滴地往下落。看来这娃就算失忆了,还是不好惹啊。

    凌方平“哦”了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

    聂承钧本等着一阵狂风暴雨,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成想小孩儿居然一句没问就走了,顿时愣在当场。不过愣了不到五秒钟,就看到那小孩儿又转过身来,朝他勾手指。

    “你穿这么厚干嘛”聂承钧正想问捂痱子就看那小孩儿翻了翻白眼“捂痱子。”

    聂承钧顿时无语了。

    凌方平拐进一家理发店,站在里面朝聂承钧勾手指。

    “我不需要理发。”

    “我需要你付钱。”

    “”

    于是聂承钧眼睁睁地看着凌方平坐在皮椅里,朝发型师干脆地比划了两下。不到五分钟,一个新发型新鲜出炉。

    聂承钧憋笑憋到嘴角抽搐“接下来去哪里”

    凌方平拦了辆出租车,在后座朝他勾手指。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做这个动作”聂承钧勾了勾手指,感觉这个动作很熟悉。片刻后想起来,他常常用这个动作唤他家那只大型犬,顿时一脸黑线。

    凌方平道“因为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

    于是聂承钧报上大名。

    司机在驾驶座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插嘴“你们要去哪儿”

    聂承钧看着凌方平,凌方平看着聂承钧。终于聂承钧败下阵来“我真不知道你要去哪儿。”

    凌方平道:“我以为你知道谭泽尧在哪个医院。”

    这回轮到聂承钧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谭哥在哪个医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哦,谭泽尧好像是说过来着,可他忘了就是忘了,怎么地吧

    聂承钧道“小俞,到了。”

    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凌方平却呆呆地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行人,没有丝毫要下去的意思。自己这是怎么了呢真的要依赖一个人,才能生存吗为什么没地儿可去的时候,下意识就会来找他谭泽尧,如果你知道俞远的壳子里装着个兵痞,你会是啥想法

    大约根本不会相信吧。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若非亲身体验,他也是绝不会相信的。

    兜里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凌方平掏出来一看,立刻推门下车,飞快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聂承钧大喊一声“小心”凌方平顿觉脑后风声骤紧,身子循着本能飞快往旁边一闪,右手下意识便朝铁棍抓去。

    “砰”地一声,铁棍敲在手机上。碎了。

    凌方平顿时一愣。

    铁棍再次朝凌方平砸去,聂承钧得了空赶上来,挡在凌方平面前,胳膊上生生挨了一棍,但也趁机踢倒了一个行凶者。

    凌方平摔开手里的半块手机,上去一脚就踹向另外一个。但他忘了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凌方平。持棍者捞住他的腿一掀,凌方平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刺啦”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巨大声响,把凌方平惊出一头的冷汗。正想着“我命休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就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谭泽尧就着拥抱他的姿势,和聂承钧联手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滚”

    几个人眼看讨不到好,爬起来对视一眼,匆匆散了“俞远,你等着”

    “你认识”谭泽尧问。

    凌方平耸耸肩“我哪知道放手”

    谭泽尧环在他腰上的手却紧了紧,眉头微蹙“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凌方平指指自己的新造型“很有男人气概吧”

    面前小孩儿那一头漂亮的碎发不见了,乌亮的黑毛剃得极短,一根根精神地直竖着,靠近脖子的地方露出青青的头皮。可是连谭泽尧也不得不承认,不难看,清明如画的容颜意外地添了英气,整个人瞬间都精神起来。

    谭泽尧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两下“听说生了孩子一个月都不能洗头,这下倒是方便了。回头给你剃光算了。”

    凌方平“”

    7重生追与逃七

    作者有话要说

    尼玛为什么还有名字没改过来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所以这是改名字,是伪更。

    于是,我再次脱线了 来个人把我拽回来吧。啊啊啊。hrsize1

    靠,又被成功打岔了。

    谭泽尧黑着脸,搂着凌方平进了电梯,第n次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凌方平头摇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有气无力地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

    谭泽尧回科室跟主任打了个招呼,便收拾东西提前下班了。心胸外科主任姚海山,现年50岁,是市心胸外科首屈一指的专家,俞远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所以见了凌方平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小鱼儿可精神多了。”

    凌方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面对着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半百老头龇牙微笑,一面在内心疯狂咆哮老子都快三十岁了老子不是你家大狗狗,你妈没教育过你老摸脑袋会长不高的吗

    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聂承钧正在辆红色奥迪前堵着跟人吵架。

    女人说“起开”

    聂承钧说“就不起开”

    女人大吼“滚”

    聂承钧说“很抱歉我不是皮球。”

    奥迪突然倒退了一小段儿,然后猛地加速朝着聂承钧冲过去。聂承钧也没想到那女人真敢撞上来,一个没闪及衬衫的前襟挂在后视镜上,“刺啦”一声,扣子蹦了满地,聂承钧也被拽了个踉跄。

    大红色轿车“嗖”地一声蹿出去,转眼只留下一溜尾气。

    凌方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谁家的女人这么野蛮聂承钧穿着件蹦了扣子的衬衫耸耸肩,走过来敲谭泽尧的车窗“搭个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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