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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道是无常》 第17节

作者:中性笔 字数:21044 更新:2021-12-30 09:30:42

    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生气,我难道真的说错了什么吗

    律轲大大地叹了口气,深沉的眸光直射而来,几乎不给段浊秦退路。“本座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便意味着对你的身体有意思。”他睨着目瞪口呆的段浊秦,又道“本座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考虑,你还是没有考虑出结果”

    律轲非常生气,他何曾有过为了一次欢爱而放弃这么多美人的时候要不是段浊秦这个魔人的身体极为合他的意,他烧的饭极为称他的心,他做的事情极为入他的眼,他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呢,直接把他扛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将他吃了,本座做到这个份上,段浊秦这个魔人该偷笑了吧。

    “啊那些难道不是玩笑话吗”律轲仙君说的话,让他一阵的心乱。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律轲的心中的火把,简直让他气到肺要炸开了,他也懒得多作解释,直接伸出一只手飞快地将半跪在地上的魔人用力拉上床。

    段浊秦还处在震惊中,一时不察,便被律轲拉上了床,扑到了律轲的身上。

    “扑通”一声,停止了听雨阁最后一丝的寂静。

    他慌忙撑起自己的手掌,却在一瞬,眼睛被那袒露在他视野中的白皙胸膛给勾摄住了,那胸膛之上的粉嫩也是迎面对他招摇,不断地勾引着他。

    他强迫自己移开不单纯的视线,却又再次被身下那妖娆的男子的双指勾住,强迫他盯着他看。

    “律轲仙君,在下”

    “跟我来一次,不行吗”律轲仙君这次用的是“我”,不是本座。

    湿漉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让他的喉咙一阵发紧。

    他的脑中闪过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却被律轲仙君的一句话抽离了反抗的力气,以致于到最后,就那般将自己交了出去。

    他说,“浊秦,我喜欢你。”

    沙哑的喘息声音彻在整个听雨阁中,大床不断地摇曳着,好似一只晃荡在河中央的扁舟。

    律轲的话语带着独特的沙哑,是段浊秦第一次听到的沙哑。

    他说,“浊秦,我想看你的真身,可好”

    他不愿,却被不断地欺负着,身体的不耐以及体内的叫嚣,让他不断地沉沦,最终只能被律轲蛮横地牵着走。

    后来,律轲摸着他那条与妖族同类完全不同的短尾道“浊秦,你真美。”

    你真美。

    这句话,不断回响在他耳畔。

    失了心,迷了路,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窗外繁星闪烁,清风飞扬,吹散了一池梨花瓣,落入窗檐,悄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讨厌拉灯

    、第67章 0815

    再次醒来,身旁的男子依旧熟睡着,律轲脚掌缓缓落地,拾起昨日在迷乱之时剥落在地面的衣物,大手一挥,披在自己的身上。

    晨曦微醺,晨风从由木杆挑起着的纸窗之外飘进,将那淡红的纱幔吹起。

    律轲身披着红衣,红衣衣角也随风起舞。

    着脚背,白皙的脚掌在晨曦之中透出光晕。他眯着眼睛,将头探出纸窗,望着外头那散落下素白花瓣的梨花树。

    鸟啼婉转清脆,麻雀落在梨花树枝上,用喙梳理着自己的绒毛。它们扭动着灵活的脑袋,突然迅速地抬起脑袋对上律轲懒散的眸子,或是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敌意,它们又安安心心地低下自己的喙,自顾自地梳理起自己的绒毛了。

    律轲嘴边挑着一丝止不住的笑意。

    胸口的某块愈加的柔软,他斜靠在窗边,单手环腰,另一只胳膊肘支在那只手臂上,两只手指撑起了自己的下巴。

    他斜睨了一会窗外的景色,终又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回了那张大床上。

    全身蜜色的男子身上似乎透着光泽,斜躺在那张素白大床上,眉目紧闭,安详而恬静。不知怎的,律轲觉得,今日竟是他多年来醒来后脑袋最清醒最舒服的一日。

    阳光照射在那张大床上,薄薄一层灰色的锦被被那男子夹在双脚中,双手紧拽着那灰色锦被的被角,嘴角微微嘟起。

    明明是个长得极为普通的男子,此刻细微的表情却是让律轲觉得可爱。

    律轲拉紧自己的外衣,缓缓走到床边。

    大床因为他的落座而被挤压下去了好几寸,被单也被压皱了。

    他伸出手,用指腹在那魔人坚毅的棱角上仔细的摩挲着。柔和的眉目,挺拔的鼻梁,总是挑起温和笑意的饱满的唇瓣明明完全是个男子的面容,却是让他甘之若饴。回忆起昨晚的疯狂,他还是觉得心口发热。那真是他千百年来第一次尝到如此火热的欢爱,也是第一次让他如此尽心的欢爱。

    他们的契合度当真是百里挑一的完美,说不定,他律轲穷极一生也找寻不到另一个可以替补他的床伴了。

    指尖微微揉捻着那魔人披散下来的顺滑的黑发,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依旧熟睡的魔人,他保持着这种专注的视线,将指尖凑到了他自己的鼻子前,轻轻嗅着,只觉一股那魔人身上独特的汗渍的味道扑鼻而来。

    并不算好闻,也非十分香甜的味道,且没有女子的芬芳馨香,但不知为何,当他们的身体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当他进入他温暖的身体的时候,他能感受的到一种甜入胸口的香味,与那魔人身上的妖魔之气一模一样,甚至更为浓郁。

    原来,所谓的魔人的味道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律轲微微舔舐着自己的唇角,眼中的狡黠不减。

    啊,真想一直占有他,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不想去。

    那魔人的躯体虽是没有女子的柔软,但那跟黑豹一般矫健的身躯,真是让他爱不释手。况且,这个魔人还那般的与众不同,昨日那魔人变换出来的可爱的心态可是依旧被他牢牢记在脑海中,记忆深刻呢。

    那柔软的耳朵,那在夜晚直白表现出纯粹爱恋的蓝色眼眸,那锋利却不伤人的獠牙,以及那由于混血而变异过后奇短的豹尾,都这么让他爱不忍释。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发觉了这个魔人的与众不同,他那身上的气味,并不像寻常魔人一样只有杀戮血腥的恶臭,相反,他甚至反而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之气,有种矫健的黑豹四脚腾飞入草原的自由之气。

    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确定,毕竟他无法想象魔人竟会接受一个不伦不类的混血种,于是他便将纪峰之巅的结界削弱,这样一来,周围横生的妖兽便如同潮涌一般涌入了这个仙气充裕的纪峰之巅,而他,也能时时感受到魔人那有时候不小心从自己身上溢出的妖气,不浓郁,但与他身上的魔气相加,却是魅惑至极。

    这便能解释,为何仙气萦绕的纪峰之巅会有妖兽了,也能解释之前段浊秦遇到的情况。毕竟,喜好仙气的妖兽也是挺多的,它们不害人,不修炼凶煞的功法,而是吸收天气至纯之气,来盼望自己某日可以得道成仙。

    却不想,段浊秦这个魔人竟然这么简单就和一只小鸟妖好上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说实在的,有时候他真想将那只鸟拔光了毛然后炖成鸟汤,但看到段浊秦那脸颊上好不容易露出的真心的笑意,他又有些心软了。

    于是,那只不识好歹的鸟妖就这么稀里糊涂、福大命大地活下来了。

    不过,也幸亏将它留下来了,否则他怎么可能亲耳听到这个从来不说关于自己的事情的魔人说起关于他血脉的事情

    当真是意外之喜。

    然而

    他的手指渐渐攥紧,将他的手指从那熟睡魔人的发梢边恍然离开。

    他到底还是个魔人,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届时,他们两人,是在对立面吗

    律轲的眼中温柔不再,重新聚拢的是抹不开的冰冷。

    魔族

    若不是天帝不允,有时他真想与之同归于尽,让世间再也不存在魔族这个地方,那个已将杀戮视为平常,将鲜血作为养料的深渊。没有任何的道德,没有任何的向善之心的鬼地方。

    而这个魔人,来自那里,即便他是个半魔人,底子里说不定也依旧充斥着好战的血液,这是那个魔族的劣根性,如同扰人的藤蔓一般怎么也拔除不干净。

    百年的时间,应该够他玩腻他了。

    忽视心中的某处被牵动的感情,他堆起自己平日里似有似无的挑衅的笑,随后轻轻地推了一下床上似乎正在熟睡的男子。

    晨曦照耀在那流线型的身体之上,有力而有光泽,反射着迷人的霞光。男子的脸庞坚毅,鼻梁高挺,唇瓣微微撅起,眉头缓缓皱起。

    律轲眼见他不睁眼,便又凑上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用舌尖坏心眼地不断舔舐着,直到感受到身下男子的颤栗,他才慢悠悠地放慢了自己嘴上的动作,挑起勾人的眼眸,含糊地问“明明醒了却不睁眼,你是害羞了”

    被这么说的男子只好睁开自己无奈的眼睛,眼睛已经澄澈,显然已经醒了挺久,他直勾勾地看过去,有些无措。“在下在下”

    “嗯我昨夜怎么跟你说的”律轲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有些不悦。

    “不要用在下这个称呼。”段浊秦将他所说之话复述了一遍,随后似乎是察觉不对,立刻嗫嚅着不知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律轲立刻意会他此刻的局促是为了什么,毕竟昨日的调教的确挺让他为难的。不过,这倒是让律轲仙君极为餍足,那美妙的低吟真的是太悦耳了,让他兴奋不已。

    他嘴角咧得更开了,好心情地爬到段浊秦的身上,将他的脑袋扳正,强迫他面对面地与他对视。

    果然,段浊秦闪避的意味愈来愈明显,因为昨夜的疯狂而湿润了的眼眶依旧红红的,身上是满满的红痕,让律轲极其满意。

    “你真的是在害羞啊,还真是奇怪,昨夜你倒是极为放得开,啊,最后是谁主动拉住我喊要要要的”律轲坏笑着。

    段浊秦平日里温和的面容终是被打破了,他瞪圆了自己的杏眸,紧紧地盯着自己身上那笑意飞扬的红衣男子,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说些什么。

    律轲心头一热,便俯下身子用自己唇堵住了段浊秦的唇,唇对唇,极为温润,柔软的内壁让他无法抑制自己心头的掠夺之意。

    段浊秦睁大了双眸,连呼吸也忘记了。昨夜两人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却从来没有亲吻,所以这早安吻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这种接触没有昨日的那般激烈,但给予他的热情却是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是过之而犹不及。心胸好像被填满,连呼吸都停止了。

    “你要记得呼吸啊。”律轲无奈地撑起自己的脑袋,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凝视着魔人呆滞的表情。

    “啊”段浊秦迷迷糊糊地问,只觉得呼吸顺畅多了。

    律轲无奈地点了点他的鼻子,用一种极为宠溺的语气道“呼吸,记得呼吸。我可不想让你成为第一个与我接吻而窒息死亡的家伙啊,乖,记得呼吸,用鼻子呼吸知道吗”

    “嗯。”段浊秦点了点头,乖乖地应下了。

    唇瓣再次紧贴而来,而这次,胸口的那种气闷的感觉总算消失了。

    “闭上眼睛”律轲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段浊秦乖乖地闭上眼睛。

    “抱住我。”

    段浊秦乖乖地用双臂环住了他的后腰。

    晨光之下,听雨阁的春光依旧持续着,过了好久,也没有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秀

    、第68章 0815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相思鸟用极为嫌弃的表情望着段浊秦,翅膀上的绒毛也从它的翅膀上掉落下来了好多,纷纷扬扬地,全部在段浊秦的脸上。

    “朋友,你实在太容易攻克了吧”相思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的红痕,自己不过将朋友单独放在这个纪峰之巅一个晚上,自己的朋友就已经被那个道貌岸然的伪仙君从头顶吃到脚底了

    “本妖本来还以为你被蚊虫叮咬了,但本妖一闻,果然发觉那个浓郁到不可置信的爱恋之气绝对是从你这里发出来的。”相思鸟脑袋里天旋地转。

    它想冷静一下了,昨夜自己不就是去外头猎捕了几只小青虫嘛为什么今天早上自己刚刚从山林中飞回来的路上,就闻到了自己朋友身上散发出比平日里还要浓郁的爱恋气息它差点一度怀疑自己的鼻子出现了问题,毕竟虽然那个爱恋气息对它来说极有好处,但到底是稀奇的事物,这种直接散发到方圆百里的浓郁气息都要将他包围在中央了,要不是它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怕要直接在半空中掉下山了被香甜味道给迷倒的那种掉落。

    这种香甜之气对它的诱惑度无异于美酒对好酒之人的吸引力,还是成倍的。

    它谴责了好久,最终还是耐不住这份美好的诱惑,傲娇道“本妖才没有特别想要吃掉香甜之气呢”

    段浊秦疑惑地开口。“吃掉”

    “本妖真的没有特别想要吃啊”它的眼睛不断地瞥啊瞥。

    “我问的是什么叫做吃掉,为什么说他将我吃掉了”段浊秦有些不能理解。

    “”相思鸟惊骇地望向他,随后大惊失色,痛哭流涕。“本妖可怜的朋友啊,太单纯天真啦,本妖该拿你如何是好”

    段浊秦被它呱躁的哭声吵得心烦,只好安抚性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相思鸟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科普。“你们难道不是上床了吗身上一股他的味道,当本妖闻不出来吗”

    段浊秦一听,瞬间了然,蜜色的皮肤上升起一丝可疑的红晕,随后他咳嗽了一声,继续不动声色地淘着米。

    相思鸟道“不过听说两个男子行事总有诸多不便,那个仙君竟然在第一日就让你下床给他弄吃的他到底爱不爱你啊”

    相思鸟愤然。

    “我身上没有感觉有哪里不舒服,而且若是不给他做吃的,他肯定要烦我好久,若是如此,还不是早早将这个情况杜绝。”段浊秦温温和和地解释着。

    “那也不行,做那种事情,伤身是肯定的,而且本妖算是明白的,你肯定是在下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的性子。说实在话,你就不能强势一点,不要总是听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也喜欢遵从别人的命令。再者,行军之时,定是要听从将领的安排,否则按照铁律,是要当诛的。”

    相思鸟简直快被他折磨疯了,它在灶台上忽上忽下地跳动了好久,终于道“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你的想法被狗吃啦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计谋啊,你就应该吊着他,否则他怎么会疼你爱你”

    段浊秦淘米的手慢了半拍,随后又响起了水声,他闷声道“他有说过喜欢我。”

    相思鸟瞬间来了精神,“喜欢什么时候说的难道昨日他向你告白了这个感情好啊,本妖喜欢,快说说,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气氛如何,你又是如何答应的律轲仙君好本事啊,这么快就出手啦,本妖看他如此喜怒无常的态度,还以为他不喜欢你呢,没想到是喜欢啊,朋友,抱歉啊,刚刚乱说了,你也不要怪本妖,毕竟律轲仙君的道行太高,本妖这种小妖根本看不出他身上的恋爱之气啊,不然早就帮你一把啦。”

    段浊秦被它一堆的问题弄得头晕,只好选取其中的一个问题,回答。“当时我将他扶上床,后来,他就跟我说喜欢我。”到最后,声音都快没有了。

    “什么他说了什么”相思鸟着急死了,可奈何那人的声音直接熄了。

    “喜欢。”段浊秦淘米的速度加快了。

    “就这样,然后你们就上床了”相思鸟的羽毛都竖起来了,蹲在灶台上啾啾啾的乱叫。

    “嗯。”段浊秦闷闷地应了一声。

    相思鸟寂静了一会,只是盯着他动手将淘米水倒掉,随后放在了蒸笼上。

    一掌羽毛,拍上了段浊秦的背,让段浊秦差点将蒸笼盖扔出去。

    “你做什么啊”段浊秦先将蒸笼盖盖在了蒸笼上,才回过头,迷惑地问。

    相思鸟用羽毛点着段浊秦的脑袋,“本妖都不好意思说你什么,他就说了一句喜欢,你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你就不懂男人一旦得到了某样东西,就不会再珍惜了吗”

    “可要是我,我必定是要加倍的呵护的。”段浊秦本来就对爱情这种事情迷迷糊糊的,而且他又是第一次喜欢上某个人,自然是用自己有限的知识理解这件事情。

    “啊”相思鸟气得啾啾啾直叫。“下次你要是被律轲仙君抛弃了,本妖可不管你了”

    “”段浊秦一愣,“抛弃”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你作为一个男的竟然不知道一旦得到,说不定就不感兴趣了,就不会再喜欢了他上完了你,拍拍自己的屁股走了,你自己怎么办受伤的铁定是你。”相思鸟可是看了好多凡间的小本子的。

    “”段浊秦有些发憷。“为什么受伤的一定是我而且也不能说明他只是有了兴趣而已他今早对我也挺好的。”

    “哈哈哈本妖只能送给你这三声笑意。”相思鸟大叹了一口气。“男的在床上自然会说些一些好听的,等到你走开了,他们才会露出本性。”

    段浊秦有些狐疑地盯着他,心想我明明也是个男的,不过他没有反驳这句,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会,道“若是到时他要抛弃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过到时候根据他的要求离开便好。”反正他是个男的,并不像女子那般在意处子之身这种事情,而且魔族本就贪淫,对于贞操这种事情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若不是他觉得要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早就不知与多少魔人一夜风流了。

    他生活的环境本就如此,所以他看得很多,只是无法接受这种生活方式罢了。但若是两个相爱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两个互相都尝到了欢愉,所以也没有谁欠谁,最多是不爱了,要分别而已。

    也没有什么受伤之说。

    相思鸟被他气得不知做何表情,只好一拍翅膀,从厨房的窗户口飞走了。

    段浊秦没有将这些对话放在心上,继续捯饬着饭菜。

    之后与律轲仙君的气氛也是极好,让段浊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律轲绝对是喜欢他的,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

    虽然仙魔有别,他们两人总会分开,但在这百年之中,他们之间是纯粹的。

    纪峰之巅的生活过的极为和谐,两人都没有在意那世俗的纷扰,或许是被他们两个故意给地忽视掉了。

    纪峰之巅山脚,一个全身只不过由几块单薄的透视纱幔包裹着的女子眺望着险峻的山峰。她皮肤有种被日光照射之后特有的黝黑,体型瘦削,但胸大腰细,翘臀长腿。

    她有些恼怒的红色眸子中,带着一丝妩媚,一颦一笑都有种与生俱来的妖娆。

    身姿摇曳着走了几步,她缓缓回头,那情态当真可以算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这山势如此险峻,各位仙君让小女子该如何是好啊”

    她眨着她那魅惑的双眸,身体软软地向身旁最近的一位仙君扑去。

    那名仙君是一位仙龄不过三百的年轻仙君,此次被上仙派来将魔族送来的女魔人交予律轲仙君,算是他的第一次任务。他的阅历较少,并且总是对娇弱的女子比较怜惜。

    这女魔人虽是魔族,但对于这个自视过高的仙君来说,却是只把她看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族女子。他双手扶住她柔嫩的肩膀,心头一紧,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之后得由你自己爬上去,这是律轲仙君的要求,小仙也无能为力。”

    女魔人表示不满,蹙着眉头娇羞道“不嘛,这么高,我根本爬不上,我魔力也不高,很有可能爬到一半就掉下来的。”

    这位年轻的仙君想想也是,便先让她等候在一旁,跟身边的另外三个仙君商量。“这个女魔人魔力不高,的确很有可能如她所说在半空掉落下来,毕竟是魔族送来的人质,也不能让她受伤啊。”

    其他的仙君的仙龄也不算很高,但终是有些犹豫。“可是,律轲仙君不是要求,若是魔人前来,一定要爬上山吗”

    “这”年轻的仙君想了想,又开口。“那应该是对男魔人来说的要求吧,你们想想看,律轲仙君耽于美色,自是对美人有所偏爱,若是看到魔族送来这般的美人,说不定还极为欣喜呢。”

    有仙君提出异议。“我曾说了一些风声,说那律轲仙君最近换了口味,想要尝试男色了。”

    “你都说了是风声了。”年轻仙君听闻这话,脸色一僵,随后又郑重道“律轲仙君爱好美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喜欢男色,定然是假的。”

    众仙君商量来,商量去,也觉得是这样,便准备送她上去。

    “这次我们送你上山,你上山之后便去墨染殿候着就行。”

    “谢谢。”女魔人笑得天真,眼神中却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妩媚。

    仙君一挥袖口,顿时一阵清风,将那女魔人托起,送上云颠。她朝着底下千恩万谢,随后转头看向山顶,眼底浮出一丝窃喜。

    无论天界还是魔界,傻男人们,果然勾勾就来。

    、第69章 0815

    墨染殿中,依旧在开设宴会。

    只是这次,与往常不同,没有美人入怀、酒池肉林,倒是看起来过于沉闷了。

    众仙君皆是怏怏不乐,看着眼前的那堆不知从何时就放在那里的公文,一个个地蹙起了眉头。

    朝生第一个先不干了。虽然他说过再也不来,但奈何没有忍住那美人的诱惑,这才与往常一样灰溜溜地跑回来,却不想,等了好久的美人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堆公文,成堆成堆地摆放在他的面前,他与他人比对了一番,发现自己的最多。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先是将桌上的公文恭恭敬敬地放在一旁,随后怒拍桌子,站起身来,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律轲仙君,不知你这是何意啊”

    他咬牙切齿,音调中却带着一丝讨好。

    律轲仙君招了招手,示意让身后的段浊秦将东西拿过来。

    段浊秦上前,将自己抱在手中的一副卷轴放在了律轲的手心。

    众仙君看着他们的互动,互相悄悄对视。

    “你看,他们之间绝对有猫腻,这么有默契。”

    另一个仙君挑起眉头,回答。“是啊,简直是太有默契了,默契到令我感到后颈发凉,难道律轲仙君真的出手了”

    “对啊,肯定出手了,今日律轲仙君竟然没有找舞姬过来,物极必妖,说不定,律轲仙君终于发觉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也说不定。”

    众仙君传音传的飞快,却没有在意律轲仙君这个可以完全将他们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上古仙君。

    朝生虽然也是极为好奇,却依旧摆着极为愤怒的表情,质问“律轲仙君,你莫不是要让我们在这里处理公务吧”

    律轲懒洋洋地挑起双目,问“是又如何”

    朝生倒吸了一口气,不忿道“我们来此就是为了放松一把,律轲仙君此番做法实在令我们无法苟同,众仙家,你们以为呢”

    他瞥过视线,扫视了一眼殿中的仙君。

    仙君触到他的目光的一瞬间,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移开了视线。

    朝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灼燃仙君用眼神提醒了一下。

    只是那眼神虽然感情充沛,但朝生愣是没有从中感受到什么。

    “律轲仙君,你应该给我们这些仙君一个解释。”

    “咳咳”灼燃仙君又装模作样地咳嗦了一声。

    朝生觉得奇怪,又送给他几个眼神,询问他到底怎么了,灼燃仙君做了个用手刀割断喉咙的动作,演的真是惟妙惟肖。

    朝生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抬起头,却见那殿上的红衣男子正全神贯注地欣赏着之前那个魔人递给他的一个卷轴。

    隐隐看去,卷轴上似乎有着“福德簿”三个大字。

    朝生一下子从脚底冷到了头顶

    福德簿,记载的是仙君每年所需要完成的福德数量,功德簿完成的方式各种各样,可以跑去幽都镇守那脆弱的轮回门,也可以选择去凡间捉拿为祸一方的怨灵,当然也可以选择给上等的仙君做跑腿的。

    然而,让朝生心寒的是,他今年一件都没有做,往年都会被律轲仙君一笔带过,帮忙掩盖,但今年,这可怕的律轲仙君似乎想要旧事重提,认真以待了。

    这律轲仙君今年真的是被鬼蒙了心智了吧净做一些他不会做的事情。

    律轲仙君斜靠在殿上的落地榻上,一边看一边说。“刚刚本座给传音的,都是你们之中没有完成的仙君。”说完这句,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座下的众仙君。

    那些没有被传音一直完全没有意识到的仙君,此刻才恍然大悟,脸上带上了一丝侥幸的笑意。

    “那些完成的仙君,本座真是要表扬,净做一些简单又可以偷懒的。”此话一出,殿中过半的仙君都是面色一僵。

    说实在的,与律轲仙君平日里玩得火热的,自然都是那些不爱做实事的,也不受管教的,来律轲仙君这也是因为这里不受戒律的控制,可以随心所欲,然而,今日,却让他们大受打击。

    以后也不能来律轲仙君这了

    律轲仙君却好似没有看到他们的脸色,反而微微侧头,朝着朝生继续道“朝生,你可是连续好多年都没有做一件事情了,你可否说说,你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朝生颤抖着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律轲,你今日是不是在寻我们开心啊哈哈,若是如此,真是极为有趣啊但玩笑开得太大也不好,你赶紧说出真相吧,好吗”

    律轲笑了,笑得颠倒众生。“嗯本座会开玩笑吗本座可是极为注重天界的事情的,怎么会不管呢有些仙君,本座视其为初犯,便不再多加惩罚,不过一年将至,请在最近将所有的功德补上,还有那些一而再再而三犯同一件事情的,本座已经在你们身上释放了寻踪之气,若是没有双倍的完成功德,本座可是会亲自去教育你们哦。”

    极为注重天界的事情放屁

    这是众仙家共同的想法,但那是只能在脑海里过一遍,不能说出口的隐秘之事。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律轲仙君根本就是为了给那个在他身旁一脸欣慰的小魔人一个霸气侧漏的形象,才会这般杀鸡儆猴的。

    可怜的朝生

    大家一同为他默哀,随后在不断地点头答应间,慌不择路地跑了。

    徒留朝生迎风飘舞。“律轲仙君您真的忍心让您唯一的好友负伤去水里火里的奋斗吗”

    律轲摸过段浊秦的手,不断地摩挲着,根本不看那朝生可怜兮兮的目光。“你不是都差不多好了吗本座为了疗伤了这么些年,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吧。”

    朝生一磕,又道“律轲仙君,你不能这样做你自己不也偷懒了好多年了”

    “本座今年不是养了一个魔人吗”律轲懒懒地挑起自己的眼眸,眸中带着笑意。

    段浊秦不喜在别人的目光中做这些亲密的事情,便偷偷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果然,下一刻,律轲便用湿漉漉的眼神不悦地盯着他。

    段浊秦轻声呵斥了一句。“这里还有别人,你别闹。”

    朝生因为这句话直抽嘴角,随后暴跳如雷。“啊啊啊,你们不带这样的,一个个在本仙君孤家寡人的面前这般卿卿我我到底意欲何为”

    “嗯”

    “我错了”朝生立刻萎了,随后又腆着脸皮道“好朋友,你就再帮我一次吧,反正你以前都是这么帮我的。”

    律轲笑着拍了拍朝生的脸颊,朝生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原地复活。“律轲仙君,你的大恩大德,小仙没齿难忘。”

    “本座都不追究你之前的失职了,你还要怎么样”听这说法,便是没门了。

    朝生整张脸的神采都被抽光,正在此时,殿外突兀传来殿外候着的小厮的声音。“律轲仙君,魔族淳煌求见。”

    朝生一听,连自己的事情也忘了,挑着眉头朝殿上一个劲地瞥着那两人。“哟哟哟,小魔人,你的竞争对手终于来了。”

    段浊秦站在律轲的身后安然地站立着,挺拔的身影如同一棵青葱的松柏。

    朝生觉得无趣。

    律轲道“你可不要挑拨离间,你不要忘了你那些任务。”他好心地提点了一下,果不其然在朝生的脸上看见了一丝局促。

    他又对门外的那些小厮传音道“让她进来。”

    殿门开了,一个体型姣好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踏入殿内,一身几乎透明的薄衫让她的双峰呼之欲出。

    女魔人赤足,脚腕上挂着几圈金灿灿地铃铛,随着她的脚步不断地发出脆响。

    她缓缓走近了一些,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凝望着殿上那身穿红袍的男子,她缓缓站定,盈盈行礼,如水的眸子不断地往那殿上瞥,当真是娇弱令人怜爱。

    “小女子淳煌有礼了。”她勾人的眸子时不时地扫过,若有若无的样子当真瘙痒着朝生的心。

    他痴迷地望了一会那个容貌身姿皆属上品的女魔人,眼中的戏谑更是了然。

    段浊秦淡淡地站在身后,脸色不变,安然挺立,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律轲仙君眯着眼眸,慵懒着问“你是如何上山的”

    这句话无疑让淳煌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在似有似无地勾引律轲仙君,结果律轲仙君非但好像没有感受到,反而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

    她想,这一定是律轲仙君的撩拨的技巧,先将人吊着,随后等到她心急之时,才会行动。她可是对自己的样貌身材有着绝对的自信。

    她思考了一瞬,立刻柔弱道“小女子法力尚浅,无法独自攀登,仙君大人心善,便助我上山。”她明白,这方圆百里的事情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即便撒谎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早早告知事实。

    律轲仙君似乎只是问一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哦那你可会跳舞”

    朝生气乐了,不动声色地欣赏这个画面,眼神还时不时地瞥到他身后的段浊秦身上去。

    淳煌又是一愣,但又瞬间隐藏了她面上的狐疑,有问必答。“会,小女子什么舞蹈都会。”

    “啊,那唱歌呢琴棋书画呢”

    淳煌抑制不住地蹙眉,这些问题到底算是什么。“会,小女子无论是什么,都样样精通。”她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做个内应,自然要投其所好,也因为如此,在这些问题抛上来之后,她可以冷静应对。

    “哦,你还真行呢。”律轲懒洋洋地赞叹了一句,狐狸眼微挑,只是手却极不老实地摸上了身后段浊秦的脚踝,不断地摩挲着,但由于律轲的身前还有一个高度到他胸口的桌案,淳煌并没有发觉他们的这些小动作。

    看得极为清楚的朝生这个时候还谈情说爱是不是有点太走心了

    淳煌温温和和地应下,眼神中充满了柔弱。

    律轲另一只大手一扬,招呼道“你上前来一些。”

    淳煌一喜,赶忙上前,却不想走到一半,却又听律轲仙君指着身旁的一个仙君道“看到这个仙君没你等会记得和这个家伙一块回天界,本座这里不养废人。”

    淳煌雀跃的心突地落回地平面。

    朝生指着自己,不可置信。“我为何是我一个美人诶,你不要”

    “这么丑的,本座可无福消受,你自个领走吧,否则本座让你留到现在是干嘛的”

    朝生满脸生无可恋。

    “浊秦,咱们走吧,本座困了。”律轲打了个哈气,无力地站起身,整个人扑到了段浊秦的怀中。

    段浊秦一愣,随后略表歉意,丢下殿内的两人,背上背着律轲离开了。

    、第70章 0815

    回去的路上,段浊秦一步一步地走在石子路上,远处树木青葱,鸟语花香,而他的心情也如这满园的春色一般轻松起来。

    他虽然早就听闻魔族会派一个女魔人前来,但真正见到那个女魔人的时候,他的确也是有些心慌的,他心底有种惧怕,害怕律轲会真的不要他了。

    但好在,律轲并没有答应。

    身后的律轲显然不是真的困乏,他凑上段浊秦的圆润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轻笑道“怎么担心吃醋了”

    段浊秦因为这低哑迷人的声线而微微恍惚,随后温和地回答。“没有。”

    律轲不喜,双臂将他的脖子环得更紧,坏心地一口咬上了那圆润的耳朵,含含糊糊地道“真的没有我不开心了。”

    “有点。”段浊秦沉默了一会,最终闷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说完之后,自己蜜色的脸颊早已染上了绯红。

    律轲心头一阵激荡,有种莫名的自豪感。“放心,我现在只喜欢你,也只会和你做,让你舒服。”

    这句话极为不着调,段浊秦没由来地更加羞赧了。他涨红着脸,庆幸自己此刻是背着律轲,不会让他发现自己此刻火红的脸颊。

    可惜,这种庆幸的想法还没有完全成型,就被身后的律轲打回了原形。“怎么,都脸红成这样了啊,你这么喜欢和我做啊,对了,我昨夜弄得你舒不舒服这么看来,你还真是生性淫荡呢。”律轲将下巴磕在段浊秦的肩膀上,侧着脸欣赏他脸上的红晕。

    “我我没有。”段浊秦的道行总归是无法与律轲的厚脸皮所比拟的。

    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搁在哪儿都能明白谁输谁赢。

    律轲因为段浊秦诚实的表现极为满意,懒懒道“放心好了,我不可能看上那个女魔人的”他将手臂束得更紧,趴在段浊秦的背上,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苍天可鉴,他真的只是顺势问出了口。

    好在律轲仙君并没有像之前一般质问,只是轻声解释。“那个女魔人身上一股杀戮的臭味,还有股血腥味,我呆在旁边一刻都嫌难受。而且,穿着那般曝露,也不知是勾引过多少没阅历的男人了,我怎么可能与之成为胡一丘之貉太掉价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段浊秦无奈。

    “倒是你,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魔人看,你莫不是就喜欢那种调调的吧”律轲突然睁开眼,恨声说道。

    这真的是误会他了,他当时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担心那个女魔人会受到律轲的喜爱才会这般的,说真的,他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自己当时怎么会生出那么大的敌意,照理来说,同为魔族,理应互相照顾,而且以他的那种性子,根本不可能对其他人产生如此大的敌意,然而,为了律轲,他却是第一次耍了小孩子的性子。

    他一边想,一边暗地里告诉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犯了。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难道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小婊砸”律轲的眼神更加凶恶了。

    “没有,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次,段浊秦立刻回答了,他知道,要是他再不回答,绝对会让律轲更加愤怒的。

    律轲似乎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自豪地道“确实,我的姿色比那个女魔人不知好了多少倍,你怎么会被那种三流货色给迷惑了而且,那女魔人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勾引男人的味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他说的直白,一点也没有给那个女魔人留一点面子。

    段浊秦不好打断他,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在魔族,这种情况是很多见的,而且律轲他之前也过得是这种生活,难道不是吗

    不过,他知道这句话他没法说出来,说出来之后,律轲肯定会倒打一耙,说他不相信他已经痛改前非了,这件事情他已经领教过了,起因只是因为自己曾问过他,那些后院的女子如何处理

    虽说当时的他也是安了一些不可为人道也的小心思,但却没有想过律轲仙君的反应如此之大,一个劲地痛斥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还命令他赶紧把那些女子遣散了。

    这件事情,让他一阵安心。

    他也是个男子,明白男子喜爱美人是一种天性,特别是当他在魔族那种大染缸的环境中生活了那么多年之后,便也就极为体谅,所以,律轲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他也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让他觉着,自己是被爱护着的。

    他有些喜悦地在不经意间扯出一丝和煦的笑意,却被律轲抓个正着。

    那种笑意,在最近的日子里,经常出现。眼前的这个男子似乎已经在他的面前褪去了他沉闷的伪装,流露出他身体内本质的东西,而这种本质让他爱不释手,让他的心不断地为之疯狂跳动,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

    他明白,这种心情极为危险,但他却不想停止自己的这种心情,只想永无止境地沉溺下去。这种感情,与他最初的设想完全背离,完全脱离他的控制。

    这种幸福的感觉,让他真的想要一直与他携手直到永远,但他又明白,这种可能微乎极微,所以他选择现在用幸福麻痹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只要这个魔人没有背叛他,他就不会伤害他直到百年之后,不得不分别。届时,遗忘对方,回到从前,从头开始,理应不难。

    手指微微攥紧,手臂收得更紧。

    “律轲仙君,你不要这么用力。”段浊秦感到脖颈处的压力,一时呼吸不顺畅。

    律轲仙君赶忙回神,连忙放开了不知何时收拢的手臂,他贴上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前胸与身前那魔人的后背紧贴着,“有时啊,真想就这么把你牢牢地收拢在我的怀里。”

    身前的那个身体一时间顿时,随后柔和的笑意再次出现在了律轲的耳边。“你总是说这些话”

    段浊秦轻笑,狐狸眼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但他到底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紧紧趴在身前那魔人矫健的后背上,感受他因为行走而绷紧的肌肉,那般地令他留恋,那般的令他着迷。

    他坏心眼地用自己的牙齿咬上了那魔人健美的背后肌肉,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本是准备在下一刻松口的,但因为他的轻咬而略微瑟缩颤抖的肩膀却是让他不住地想要继续蹂躏下去。

    “疼”熟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显然不能理解他的噬咬是意欲何为,但或许又是由于平日里对他的纵容,导致即便律轲仙君正在对他造成伤害,他也没有阻止,只是那般忍受着。

    因为这个疼字,律轲松开了自己的牙齿,他探出自己的舌头,舔上了那渗出丝丝鲜血的肩膀,那个留下了一串牙齿印的一块蜜色的皮肤。

    他舔地颇为se情,粘稠潮湿的唾沫遗落在段浊秦的肩膀,让他的战栗愈加明显。

    段浊秦忍住从那肩膀某处传来的热度以及那丝不知名的战栗,涨红着自己的脸,手臂僵硬地托着律轲的臀部,隐隐地,竟是想起了夜晚的疯狂,突觉身后的某处无法抑制的开始变化。

    许是发现了段浊秦的小动作,律轲仙君一边舔一边不断地用自己柔情似水的眼睛瞥着那脸色僵直的小魔人,竟是觉得心情愈来愈好。

    他嘴下功夫不减,一边舔一边含糊着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没想到连痛楚都能让你感到快感呢。”

    床笫之事,经过几次,两人早已习惯,但如此se情的挑逗却依旧还是让他脸红心跳把持不住,成人型三百年的健壮的身体本就招惹不起,刚刚开荤自然是受不了一点外界的刺激。

    忍受了一会,段浊秦终是忍耐不住,“你不要再戏弄我了”

    “戏弄”律轲仙君停下嘴上的动作,将脑袋靠在段浊秦的肩膀上,一脸无辜地盯着他的侧颜看个不停。

    段浊秦用余光触及他满满是单纯的眼眸,不自觉地大叹了一口气。好在他已经停下了,否则自己可能真的要出糗了。

    他正暗自松气,却听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变成黑豹吧,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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