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的面色又变了,“这位魏小姐,别的都没什么,就是对自己很有自信。”
“意思说她一定要进府咯,不管你说的进来可能会守活寡,她有自信让二爷对她另眼相待。”吴瑕说。
“二奶奶说的好像就在现场听了一样,她就是这个意思。”奶娘说,“我劝了没用,只能把可能的后果都说了一遍,她还是要坚持,她家人也很坚持,她那几个哥哥好像已经就拿二爷的大舅哥自居了。”
“哼”吴瑕哼道,又来一个不长眼的。
“今天我和祖母也说好了,既然奶娘说她们都愿意,那明天就让人去把这事办了。”萧云说,“耽搁的够久了,年底真是泡温泉的好时候,我想在那之前就把一部分院子弄好卖出去。”
“那会不会太急”吴瑕问,“那我修书再去请几个工匠来吧,他们都是江南那带,每一个师傅身后都有一个班子,想要加班加点人手也够了。”
“那就谢谢二奶奶了。”萧云给吴瑕做个揖,逗的吴瑕笑开了眉。
奶娘见两人对视情意无限的,赶紧福身下去了,二爷和二奶奶都没把纳妾当回事,想来也只是为了应付老太太,可怜今天见到的两位小姐,进来后若老实,安康一生总不要愁,若不老实,那位笑眯眯的二奶奶也不是好相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现在乃们都祝福我吧,祝我能在中秋当天把欠账都还上。
传说,心想就能事成。onno
、75章
萧二爷要纳妾了,还一次纳两个。
这个消息像是乘着风儿传播,一日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萧云见不得每个人见了他都要恭喜一二,吴瑕见不得每个人见了他都眼带同情。两夫夫被困在院子里,下棋玩。
“二奶奶,三夫人下帖子请你出去游湖,这会子人还在外面候着呢。”碧水进来说。
吴瑕接过帖子一看,对萧云笑说,“三婶准备妥当了才叫我过去安慰。”
吴瑕转头对湘水说,“你去跟那人说,下午我会准时去的。”
“是。”碧水出去。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你”萧云问。
“三婶不一样嘛。”吴瑕起身,“我去换件衣服,你自己慢慢玩啊。”
萧云就见他乐滋滋的跑去换衣服了,酸不溜丢的扔一句话,“既然知道别人是想安慰你,好歹你也装出一点难过的样子吧。”
言之芜定的船不是很大,小巧的两层,雕花的木窗,隐约现有青纱,船上焚着淡淡的檀香,吴瑕一上船,就觉得很舒服,船工解了绳子往水中央划去。言之芜招呼他坐下,丫鬟上了茶点上来就下去了,舱内只剩吴瑕和言之芜两人。
“看你气色还不错。”言之芜说。
“没关系,气色不错也可以接受你的安慰的。”吴瑕两眼放光的看着言之芜,“快来安慰我快来。”
言之芜奇怪,“我安慰你干什么”
“呀”吴瑕瞪圆了眼睛,“你叫我来不是为了二爷纳妾的事来安慰我的吗”
“你这个样子需要安慰吗”言之芜反问。
“也许是我装的呢。”吴瑕往椅背上一扑,“其实我伤心难过,每夜都流泪到天明,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说完往言之芜方向甩一个哀怨十足的眼神。
然后言之芜被逗笑了。
吴瑕脸黑了,控诉说,“三婶,你一点都不配合。”
“对不起,实在你这个表情太好笑了。”言之芜笑不停。
吴瑕气鼓鼓的往嘴里塞点心,言之芜笑完后,送上另一碟点心,“好了,别气了,这个也给你吃。”
“你们还是比我们聪明。”言之芜感慨说,“如果当初我和小河也有你们这么精明,当初就不会闹的那么僵。”
“其实只要人进来了,圆不圆房别人哪知道,老太太总不会叫人守在洞房里看吧,偏就执拗的不准人进来,结果闹的那么僵。”
“可是那时候三婶心里应该很幸福吧。”吴瑕说,“你不让进,我让进,其实心里都是一样,只是我没骨气,早早选了妥协罢了。”
“这哪能是妥协呢,不过是权益之计罢了。不要妄自菲薄,比起大多数的男妻,你我的日子都好过的太多了。”言之芜说。
“哎,如果我能生孩子就好了。”吴瑕托腮说。
言之芜下巴掉地上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怀孕像个女人,顶着那么大的肚子,不是,那孩子怎么生出来”
“哎呦,别认真,我只是偶尔被逼的烦了想想罢了,怎么可能的事呢,别人会说变态的。”吴瑕说。继而又挤眉弄眼的,“三婶其实也想过给三叔生个娃的吧。”
言之芜泰然自若喝茶,“要进门的那两个女人你见过没”
“见过画像,还是我挑出来的。”吴瑕笑说,“其实我只选了一个,还有一个太太一定要硬塞进来的,我寻思着,人各有命,既然阻止不了,就随她去了。”
“你还是要谨慎点,在内宅里,男人再多长一个心眼也比不过女人,小心别阴沟里翻船。”言之芜告诫说。“一进门就要死死压制住,让她们知道差距,就不会自不量力的想要翻身。”
“来之前我还以为三婶会说我同意良妾进门是害了人家姑娘呢。”吴瑕说,“我当然会好好告诫她们,吃穿都有,首饰胭脂也不会少,但是二爷是我的,谁敢伸手,我就剁谁。”
“她们进来之前不知道正妻是男人吗,既然知道还要进来,不是早做好准备了吗。”言之芜说。
吴瑕深深觉得和三婶聊天就是畅快,有些事闻弦便知雅意,少费多少口水。
游船在湖面上打个圈就往回走了,才下船,小乙子就急匆匆的走过来,“二奶奶,你可算回来了,快跟我走吧。”
“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活的。”吴瑕问。他还准备和言之芜一起吃个晚饭再回去呢。
“吴老爷来了,把二爷堵在店里呢。”小乙子着急说。
“这岳丈和女婿聊天,着急让你们二奶奶回去做什么就让他们爷两多聊聊呗。”言之芜说。
小乙子都快要哭了,“可是吴老爷还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他说要好好教训教训二爷呢。”
“什么”言之芜和吴瑕异口同声说。
“那三婶,我先去看看,下次再请你吃饭。”吴瑕说。
“快去吧,吃饭不着急。你也别急,也许老爷子跟云儿开玩笑呢。”言之芜说。
吴瑕嗯的一声上了马车,让人快马加鞭的到南洋货铺去。到了铺子,留守的吴永济看见吴瑕来了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少爷,你可来了,你赶紧上去看看,老爷不让人跟着,就拎根棍子和二爷上楼去了,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说着楼上还传来木棒敲击的声音,吴瑕只觉得心脏一跳,三步并两步的就跑上楼去,越靠近木棒击打的声音越大,还能听到自己爹中气十足的嘶吼,“你说你对的起我们家美玉吗,你对得起吗”
吴瑕的心跳都要停了,猛的推门进去,一声爹喊的音都破了。屋里的两人齐齐回头看他。吴瑕这才看见萧云坐在桌边,身上没有什么不好,他爹站着,手里拿着木棒,前头凳子上铺着一个布窝,棍子的一头就杵在布窝上,想来刚才听见的木棒击打的声音就是这么来的。
吴瑕提起一口气猛的松下来,往后靠在门上,大喘气。萧云起身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怎么这么急。”
“哼,还不是担心我教训你了。”吴老爷怪气的说,突然觉得手里的木棒没什么意思了,气呼呼的坐下,倒茶喝。
吴瑕走过去,靠着吴老爷的肩膀,“爹”
“被叫我。”吴老爷说,“你爹是那样的人吗要你着急忙活的过来救火。”
“爹,我错了。”吴瑕求饶说。
“你没错,是我错了,不该听到姑爷要纳妾就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给你出气,怕打坏了姑爷你伤心,还特意打的布窝子。”吴老爷气呼呼的说。
“爹最疼我了。”吴瑕摇晃着吴老爷的手说,“怎么来之前不给我传个信,我好早点过来陪你啊。”
“哼,不敢。”吴老爷还是气乎乎。
吴瑕笑着说,“爹,你想今天都不和我说话啊。”
“爹问你,你老实跟爹说,你在萧家有没有受委屈。”吴老爷严肃脸问。
“没有,二爷要纳妾是我同意了的,他自己还不怎么想呢。”吴瑕说。
“那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他纳妾,是不是萧家的大人给你委屈受了。”吴老爷说。“你爹我这一辈子除了正经老婆外再没有一个女人,我教出来的你怎么会想和别人共伺一夫,之前有的就算了,你还要大张旗鼓的帮他纳妾,你,你,叫你不要嫁人你不听,你真是要把我气死了。”还有些难听的话吴老爷舍不得对吴瑕说,你一个男子汉,跟女人去抢男人那根是不是太跌份了,你没有吗
“爹,别生气。”吴瑕帮吴老爷拍背顺气。萧云上前说,“岳父大人不要介意,我和瑕儿说好了,只是把人纳进门,在我祖母那有个交代,我不会去碰她们的。”
“说的好听。这名正言顺的女人在你后宅里摆着,你碰不碰还不是一句话的意思。”吴老爷没好气的说。
“岳父,我保证,此生除了吴瑕,我再不会碰别人,我有瑕儿就够了。”萧云立誓说。
“如有违背怎么办”吴老爷逼问说。
“爹,你干嘛,弄的什么似得。”吴瑕阻止吴老爷再说。
“人都说女生外向,我这生个儿子怎么也胳膊往外拐呢,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吴老爷不服说。
“如有违背,就让我痛失所爱,一辈子孤独终老。”萧云说着誓词。
“哼,最好你能做到。”吴老爷听完后总算面色没那么难看,起身就准备走,吴瑕拉着他,“爹,你干啥”
“我还能干啥,我回去,免得在你面前碍眼。”吴老爷说,回头看着吴瑕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不舍,硬着脖子说,“没事也回来转转,这天下只有想儿女的父母,没有想父母的儿女。”
“爹,吃了饭再走吧。”吴瑕留他,知道吴老爷进城来是为了给自己撑腰。
“不吃了,我回家吃去,你们坐着,不要送。”吴老爷摆手走了。吴瑕和萧云还是坚持送他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吴瑕把头搁在萧云肩上,“我是不是特不孝啊”
“没有,”萧云拍拍吴瑕的背,“下次我们上山前就先去岳父家住两日。”
“嗯,爷,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吧,不回去了。”吴瑕说。
“好。”
“我们干脆在良妾进门前都别回去了吧。”吴瑕提议,“跟老太太表明态度,这次是给你面子让人进来了,但是我们很不爽,无声的抗议一把,下次不要再想着塞人进来。”
“好。”萧云答应的毫无芥蒂,好像吴瑕要抗议的不是他亲祖母似的,“我叫人回去说一声,就说我两在外散心,纳妾一干事由都劳烦太太了,等到纳妾那天我们再回去。”
吴瑕伸手搂住萧云的腰,“要一辈子都这么纵容我。”
“一辈子都这么纵容你。”萧云反抱吴瑕说。“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两人在外足足玩了三天才回去,住在客栈,衣服都是成衣铺送来的新的,吃饭就是玩到哪吃到哪,梁城对吴瑕来说还是个很新鲜的地方,萧云也不知道这惯常见到的街道,抱着游玩的心态去看,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
吴瑕还拖着萧云去喝了一次花酒,一杯酒还没喝完,就被冲鼻的脂粉香气逼的不行,匆匆扔下一锭银子,落荒而逃。
“花一锭银子喝半杯酒,可好”萧云打趣说。
“原来花酒就是这样,我见那些女子姿色也是平常,你觉得呢”吴瑕问。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花魁级别的你还没见过。”萧云不以为意的说。
“你见过”吴瑕吊着嗓子问。
“花魁也只是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高级的庸脂俗粉罢了,一个手指头也比不上我家美玉的凝脂玉肤。”萧云及时回过味来圆场。
“哼,你就唬我,哪还有男人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好些。”吴瑕,“再说,你摸过人家肌肤了。”
“摸了你的,我哪还有什么想法摸别人,只你一身就够我受的了。”萧云在吴瑕耳边说着调情话,“光想想就会上火。”
“色胚”吴瑕啐道。
“色胚也是你培养出来的。”回了客栈,关了门,萧云抱着吴瑕就往床上去,“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色胚是什么样。”
萧云和吴瑕真真的在纳妾当天上午才回府,太太自然好一顿说,吴瑕有点乏,昨晚玩的太过,现在身上还提不起劲。太太也不能总是说,再说吴瑕那副慵懒样着实也让久未承宠的太太刺心不已,萧云小意殷勤的送吴瑕回院子里休息,太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冷笑不已,显摆,再显摆,我倒看看,等到萧云流连美妾了,你要怎么自处。
太太给萧云办的酒席还挺大,摆在小外院,吴瑕可以不出面,萧云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去打个招呼的,萧云嘱咐人好生伺候着吴瑕,竟然连衣服都不换,直接上外院去了。
孙嬷嬷端碗乌鸡汤来给吴瑕进补,“少爷,你和二爷恩爱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伤了身子可不好。”
吴瑕恹恹的点头,“昨个儿是忘形了,下次不会了。”
“喝完这盅汤,就赶紧去休息,外面有什么好的,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在家好。”孙嬷嬷碎碎念说。
吴瑕一觉睡醒来就是大天亮,急急忙忙就洗漱完去请安,吴瑕有个小毛病,每天刚起床的时候脸色都苍白如纸,要坐一阵吃了早餐后才会回复正常脸色,往常都是正常脸色去请安,大家也都不知道吴瑕有这个毛病,今天急急忙忙的去请安,脸色自然还是苍白的,落在有心人眼里,还以为吴瑕是因为萧云昨日纳妾睡不好郁结于心才会脸色苍白,心中暗喜不已,假模假样的劝解几句,也不怪他请安来迟了。
吴瑕见既然不怪罪,那最好啊。冷淡淡的说了几句就托词不舒服早退了。姚氏倒是遣了丫头来问吴瑕身体有没有事,吴瑕少不得要解释一番。
等到事了回到院子里,吴瑕才觉出饿来,“让人上早饭吧,二爷呢”
“二爷说六天后就上山,这会子去店铺里了。”碧水说,端了水盆上前来给吴瑕净手。陵水领着端早饭的人进来,一碗碧粳米粥,一碗枸杞鸽汤,一碟子鲜卤的牛肉干,两三碟点心,吴瑕吃的津津有味,丫鬟们好像都串好了词,没和吴瑕说新姨娘已经在外等候请安的事情,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吴瑕吃饭来的重要。
用了早饭,碧水又奉上热茶,吴瑕净手净口后问,“昨天二爷是在哪里歇着”
“是在孙姨娘那。”碧水回道。
吴瑕点头,“去让她们都进来吧,陵水,把窗子都打开通气。”
新姨娘要给正室敬茶,连带着久未谋面的其他姨娘也跟着出来兜兜风。吴瑕斜倚在靠背上,见花花绿绿的一堆涌进来,脂粉香气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室内,吴瑕皱眉想,开窗还不够,要再点几从檀香来压压才行。
孙姨娘和魏姨娘上前给吴瑕敬茶,吴瑕着重看了两眼,孙姨娘没有因为二爷第一夜睡在她房里而自得,魏姨娘也没有因为二爷没睡在他那而沮丧。孙姨娘打扮素净清雅,魏姨娘一身粉色也娇俏可人。
吴瑕给了见面礼,对两人说,“我这人很好相处,对你们也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老实点,老实点,该你的一分不少,不老实,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人。后面的姐妹都比你两来的早,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问人家,二爷这几年在府里的时间少,就不要费心起什么幺蛾子。”
说完话吴瑕就让人回去。姨娘们等了一两个时辰才等到吴瑕接见,一炷香功夫没有吴瑕就让人回去了,他不怕人说他苛刻,男妻和夫君的妾侍打成一片那才叫真悲剧呢。
作者有话要说加上昨天的,五千字,还账一千五,就是80001500,还欠6500字。
今天就不更新了,明天发多少明天具体看。
、76章
吴瑕才起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有一大海碗苦汤汁等着他喝。吴瑕捏着鼻子,闭着眼,视死如归的一抬头,“哇好苦啊”苦的止不住干呕,还不敢吃点蜜饯压下去。
萧云见了只觉得心疼不已,“没病吃的什么补身子的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你哪里要补,让大夫开个食疗的方子,是一样的。”
“你不懂,这个方子吃的特别好,连续吃一个月就成,哎,我今天吃第几天了,啊,才五天啊。”吴瑕苦着眉眼说,等看到萧云不赞成的脸色,又连忙说,“哇,只剩下二十五天了,眨眼就过了。”
“药不能乱吃,也不能多吃。”萧云说,“平常补身子我还是倾向于食补。”
“好二爷,我就试下这个方子而已,如果吃了没效果,下回再不吃了。”吴瑕说,“这方子是名医开的,绝对是好的。”
“是啊,名医,只闻名不见面的名医。”萧云说。如果不是他拿剩下的药渣子去问了大夫,知道都是普通补身子的药材,他才不会让吴瑕喝这个所谓的名医开的方子,实在是太像骗子了。
吴瑕数着日子的喝苦药,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热衷于喝苦药。
好不容易一个月苦药喝完了,萧云又遭遇一件事,比每天早上看吴瑕自虐更为伤脑筋的事。吴瑕不让他碰了。
准确的说,是可以亲,可以抱,可以撸,可以腿,就是不能进到那神秘洞府去。萧云第一次被拒绝求欢时人都懵了,懵懂躺好睡觉,想来大概是吴瑕不舒服,作为一个好相公,自然要顾忌娘子的身体情况。
第二次,第三次,萧云觉出不对劲来,这是成心的吧。萧云再一次被拒绝后,拉开床帐,点起烛火,挺立的昂扬就这么大喇喇的露着,“你到底是怎么了”
吴瑕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萧云,“只要一个月嘛,一个月后随便你怎么样,这一个月就依我好不好。”视线不时不小心的瞄到萧云下面,瞄一眼赶紧转移视线,没一会子又赶紧的去看一眼。
萧云把手放在昂扬上,哑着声音说,“你也想要这个吧,你眼睛都看直了。”
吴瑕往被子里躲了躲,“你不要诱惑我,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只一个月而已,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我不想用手,我只想用这个深深的你身体里面,感受那里的热,软,绵,那里还会ydan的蠕动。顶到那个小突起,你就会扭的跟蛇一样,还会又哭又喊,两条腿还死命的缠着我。”萧云盯着吴瑕故意说道。
“不听,不听,不准说。”吴瑕用手捂着耳朵,“不管怎样,不准进去。”
萧云简直就是气急,这么一个人,不忍心逼不忍心强迫,甚至连做做样子威胁一下也不舍得,还能怎么样,都是自己惯出来的,横竖都只能生受着。
萧云往床上一趟,被子也不盖,挺立的东西也不去管它,只管盯着床顶看,希望能看出朵花。
气氛出奇的尴尬,吴瑕偷瞄萧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吴瑕有点不满,又有点委屈,自己这样都是为了谁,偏他还不领情。眼睛又瞄到萧云下面,暴露狂,显摆自己东西大不成。
吴瑕想归想,当然不会就这么让萧云睡去,房事不和谐而导致的怨侣多了去了,吴瑕才不会让自己和萧云到那个地步。虽然真正的原因还不能说,但是总有些事是可以弥补的。
其实萧云躺了一会就不气了,又开始反省自己就这样把吴瑕晾在一边是不是太残忍的,真寻思着怎么说软话时,被刻意忽略的地方突然陷入温暖的环境。
萧云惊讶的去看,吴瑕趴在他的腿间,此时正用小嘴玩弄着挺立的昂扬。萧云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吴瑕通红的耳朵,和无辜显现出几分脆弱的肩膀腰线。
萧云叹气,用手抵住吴瑕的肩膀,“你不需如此,我不会怪你。”
吴瑕抬起头看他,“你还记得上个月我喝了一个月的苦汁吗”萧云点头,吴瑕可怜兮兮的说“是大夫说的,喝药后一个月是不能行房的,要不然药就白吃了,二爷,不会让我白喝一个月的苦药的是吧。”吴瑕说着,手还在慢慢撸动着萧云的那物。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病要治,你这样不清不楚的说不是让我担心吗”萧云说。
“求你了相公,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会瞒你太久的。”吴瑕用嘴亲亲萧云的那物,“过了这个月,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萧云被人咬的经验几乎没有,现在看萧云用红彤彤的小嘴去碰那里,一边觉得这是对吴瑕的折辱,一边有觉得刺激非常。萧云嘴里说着,手上推着,想让吴瑕离开他那物,可惜吴瑕早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
“没事,我们看的那春宫图里也有这样的场景吗,为了心爱的人做这事,一点都不脏。”吴瑕说完,还大大的吞吐一次,爽的萧云不由自主的抬动腰。
“那你万万不能勉强。”萧云叮嘱说,房事上再舒服也比不得吴瑕的观感来的重要。
吴瑕魅惑一笑,“我不勉强,只是我是第一次,如果不小心咬到,相公你不要在意才好。”于是低头,舔,咬,滑,吻,直让萧云呻吟不已。
萧云知道这个月是没肉吃了,所以加重工作量,减少自己的发。情次数,有时候有需要就自己用手解决了。如果有时候吴瑕要帮他纾解,萧云也只让吴瑕的手,或者是并着的双腿。萧云自己喜欢帮吴瑕咬,却不太愿意吴瑕帮他咬,他知道上次吴瑕帮他咬过后,私底下揉了很久的腮帮子,那几天吃的饭菜都易克化的,他舍不得。
一个月在萧云的怨念下过去了,新的一月第一天,孙嬷嬷就给他上了一道牛鞭汤,萧云不解,孙嬷嬷说这是二奶奶交代的。萧云暗笑,这小浪蹄子,自己憋了一个月,还怕他交不出存货不成,今天非要让他知道饿极了的老虎是惹不得不可。
“啊啊啊”吴瑕极富韵律感的表明了他的十分受用。两条大白腿架在萧云肩上,随着韵律一晃一晃的。
“弄的你可舒服。”萧云压低了声音问。
“舒服啊啊”吴瑕嫣红着眼看着他。
萧云扶着他的腰,“来,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