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为什么?”
我也不想辩解了,所谓行动胜过语言,我径自扯开他的腰带。
他笑了一声,嚓,我袍子裂了“一刀两断之前,我要做点事。不然我亏了。”
我和然思恶狠狠地咬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先咬得谁。
从外间折腾到里面的床上,等衣服都没了的时候,我正欲……事情突然有了点微妙的变化,然思一把捞起了床头的软膏,他的手,顺着我的老腰慢慢往下……
我大惊“我都一把岁数了……柳大侠,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喀嚓,床头的栏杆断了一块。
……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想提了。
反正,总之,后来,我撑着剩下的一口气和他说“然思,不管你信不信,后半辈子,没有你,我活不了。你要是想要我的命,就和我一刀两断。”
他眯眼看我“真的?”
我说“要是不信,你就和我一刀两断试试。”
他摇摇头“你一向东倒西歪,我真不敢信。”
他一掌拍在床头,喀嚓,床头的栏杆又断了一块“但我信。”
第二天上午,我踉跄起身,然思坐在外间的桌边看书,桌上放着一杯茶,茶烟袅袅,他站起身“醒了?早饭我让他们准备,虽然快晌午了,还是要用一些。”
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头疼欲裂,揉了揉太阳穴。“我昨天晚上,作了个怪梦。不知怎么的,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然思微微笑道“哦?什么梦?”
我想起那个梦,打了个寒颤,实在是太不着调了,这么温柔,这么好脾气,这么斯文的然思怎么可能……
我揽住他的腰,趁机低头亲了一下“不必管了,一个昏梦(→果断应该是荤梦)而已。”
小厮进来送饭,早见惯了我与然思腻歪,手脚麻利地摆上饭菜,我在桌旁坐下,倒吸一口冷气,冷汗顿下。
然思在崭新的桌边,我身旁坐下,那么温柔,那么温柔地和我说“这两天,饭食会寡淡些,你且忍一忍……”
他再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济世堂的灵雪膏,等饭后,我再帮你用一些……”
喀嚓,这次是我手里的碗砸了。
吃完饭,我到了后院,让人把那担“椰浆”倒了。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敢让然思醉过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