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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奈何君晚 第24节

作者:折荆 字数:9191 更新:2021-12-30 09:40:03

    “言公子可别多话。”梁淮音转过头,笑着看向言白,眼里尽是冷意。真观大师的神情有一瞬的僵硬,不过片刻便恢复,他叹了口气,“言白,你下山后便回到宫衡身边吧,也不用回来看师父了,这世间的事情师父已经不想再掺进去了。”

    “师父?!”

    不顾言白的疑惑和愤怒,真观转过头对梁淮音道“不知三王爷可否将在下的弟子放了?在下定会一直在这燕涯山上为三王爷调配药物。”

    “等到大师调好药再说吧,”梁淮音笑了笑,“到那个时候,即使大师您不说,我也是要将言公子送出山去的,免的在阿云面前碍事。”

    梁淮音不放人,真观也没有办法,只好尽心配药。当然,在此之前,真观还得细心照顾着身体已经坏透了的裴怀温,第一次看见裴怀温时,真观的心里也是诧异了,虽说必须是要身体虚弱才能成功,越虚弱成功性越大,但落得这副样子也是过分了。也不知这个三王爷心里想法儿是怎样,真观自身本也活了这么久,也通晓些占星卜卦之术,当日发现戚云死去星光沉寂也是悲叹许久,但后来莫名得星迹又重新亮起,瞧着言白颓废的样子真观便就告诉了他,才让言白发现了戚云变成裴怀温这件事儿。

    但对于戚云的命格,真观也不是十分清楚的,隐隐约约感觉到是很复杂的一件事,而在这几日的特意探索下才发现了丝端倪,原来是三世情缘,也是可悲可叹。

    梁淮音希望的是让裴怀温失去后来两世的记忆,只保留下他作为琴师云兮时的记忆。这确实不难,可真观硬是拖了些许时日,但并没有用,大梁似是沉寂一般,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真观只好对着日渐消瘦的裴怀温叹了口气,手下开始琢磨药草。等到木已成舟之日,梁淮音等在房间门口,心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胆怯,他看见门被推开,忙上去问“如何?”

    真观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成功了,等上几天便该醒了。”他似是想了想,才道,“王爷得记住,这毕竟是药三分毒,等半个月后裴公子记忆稳定后便不需再服,另外对裴公子来说,再受不得半丝寒凉,更受不得伤,也不能受刺激,若是出了差错,记忆是次要,身体怕是难长命。”

    梁淮音唇边欣喜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他嗯了一声,看向屋内的眼神里带了丝浅浅的负疚,不过转瞬即逝。

    永安七年夏,长公主远嫁北域,因裴亦清身受重伤,故大梁皇帝派戚桓代为护送,于一月后成功到达北域。自此北域与大梁结为连理,两国之间相安无事再无战事,至今已经五年了。

    台上的说书人放了话板,四周涌起一片叫好声。顾长安丢了手中的瓜子,只觉得食之无味。百姓里面对于那年突然发生的事情多有猜想,可却没人敢过多谈论,即使是说书也不过是捡些明面上大家都知道的说罢了。那年长公主的被袭、裴怀温的失踪和三王爷府的猝然败落都成了众人皆知的忌讳,谁都清晰地记着那天当皇帝醒过来后的暴戾,若不是顾长安及时赶到用药制住,怕是得酿成大祸。

    皇帝之后对三王爷一派人大加打击,毫不留情,除了曾经似乎与三王爷有过牵扯的戚家,其余的三王爷党都受到了沉痛的报复。最让人惊讶的是,素来是与世无争的江家一夜之间就败了,江家独子江止明被夺了官位,后来又被搜出与三王爷密谋造反的证据,江家毁了,百年的根基毁于一旦。对此,曾经作为江止明好友的裴亦清在醒过来得知自家弟弟失踪的消息后对江止明的下场表示沉默。

    江家一辈人以及其余各大家参与三王爷一党的人都被搜出了证据,押进了大牢,念及江家家主一片忠心耿耿,皇帝免除了江家本可算得上抄家灭族的罪,最终判了江止明一人终身□□,其余几大世家贵族便没这么好运,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连那些想要上折子参皇帝一本希望手下留情的史官们都呐呐不敢言语,朝中的气氛比当年老皇帝临死宣布遗诏还紧张。

    梁景云终于将朝中的势力尽数清理干净,再没有谁敢对他的所作所为多说一句,可他却宁愿不要这些。裴怀温失踪了,生死未卜,梁景云简直是差一点疯了。可他不能,怀温肯定还在等他去找呢,他又怎么能就此放弃?梁景云尽力压抑内心里的暴躁,发展自己的势力在大梁以至北域寻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讯息。而一品阁也在此找上了梁景云,希望和他合作,在得知一品阁是戚云的势力后梁景云果断地答应了。

    可是至今五年,却仍是了无音讯,就连那日和裴怀温一起失踪的言白也毫无消息。

    “你疯了?你要去北域?!”顾长安刚接到诏书进了皇宫就闻梁景云要去北域的打算。

    “他不在大梁。”梁景云的眉间带着掩不住的阴郁,“南楚朕也找过了,定是在北域,但那里朕的人手仍不能全部查清楚。”

    顾长安沉默了,他也知道裴怀温不可能在大梁了,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裴怀温死去的可能性。但关于北域,以梁景云的身份实在不能硬闯。

    “北域的太子出生了。”

    顾长安扭过头去看梁景云。

    “是君晚的孩子,”梁景云淡淡道,“这次前去恭贺的人选朕已经定了,一个是裴亦清,一个是你。”

    顾长安的眸闪了闪,“你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梁景云没有回答,只道“到了北域就做你自己的事,朕不会出面的。”

    “等……等等!”瞧着梁景云说完了就走的绝情样子,顾长安愣了愣,但很明显梁景云不打算理睬他,顾长安看着对方的背影,眼神复杂。想到五年没有讯息的裴怀温,他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痛楚。

    要说梁景云敢这么直接地就去北域,也多亏了有裴怀温曾经指导过的太子梁西瑾。裴怀温对梁西瑾曾教导过一段时间,梁西瑾很听裴怀温的话,将裴怀温的话都牢牢地记在心里,即使有些话他并不赞同。就像此时,他老子想要甩手去北域让他一个人处理这烂摊子,若是依裴怀温的教导,他理应遵循梁景云的吩咐,可他心里是十万个不乐意的,凭什么梁景云可以去他就不可以,说句实在的,这大梁是梁景云的又不是他的,凭什么要他看着?可到底是裴怀温教导的,梁西瑾还是忍住了,他也知道只有梁景云亲自去了北域,才有可能将裴怀温找回来。

    想到失踪五年的裴怀温,梁西瑾就不由想起来那年冬在雪地上接住他的笑容温暖的男子,他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却又想到了什么,眉头轻皱,或许是身份原因梁西瑾是早熟的,他也分得清梁景云对于裴怀温抱的是何种感情,但知道不代表接受,梁西瑾抿唇。自幼他便知人情冷暖,母妃对他冷眼相待甚至有时想要掐死他,而父皇又是个不在意孩子的,只会把他当做继承人的工具一般培养,也只有裴怀温会对他那般不同,裴怀温是他第一个亲近的人,他教导他,关心他,这些都使得梁西瑾分外依恋。

    梁景云是在前去北域恭贺的人马离开后三天才出发的,除了一品阁的一干人马,他还带上了宫芩,本来对于宫芩他是拒绝的,但宫芩表示她对北域十分熟悉可以帮忙,梁景云思考了后还是答应了。

    而就在梁景云从大梁出发的这一刻,远在千里的一处别院里面,有人轻轻推开房间的门,发出嘎吱一声。

    室内飘着浅浅的药香味,安静得过份,像是怕打扰了什么一般,那人推门进来后连脚步也放得极轻,走到床边坐下。

    似是感觉到什么,床上的人皱了皱眉,男子连忙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对方的眉角,低声道“阿云……”

    那人打开他的脸,翻过身又睡了。梁淮音失笑,只好掰过床上人的身子,俯身在他脸上落下轻柔细密的吻,直到那人喘不过气睁开眼睛。

    裴怀温的眼神仍是茫然的,他感觉到唇边的触感又凑了过来,便撇开了脸,有些不耐烦,“干什么?”

    “阿云,起来了。”

    裴怀温自那次醒过来后,确实将后两世的记忆忘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作为琴师的一世记忆,所以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欣喜的梁淮音时他真的是惊喜的。即使是那人说的话让他感到惊讶疑惑他也没有过多追究,梁淮音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裴怀温将信将疑也没有否认。而更让裴怀温觉得不对劲的则是,明明他喜欢梁淮音的不是吗?作为琴师的他一生求而不得,可是为何如今再看梁淮音时他却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正因为此,每当梁淮音暗示想要与他更亲密一步时,裴怀温都故作不懂地拒绝了,他本就是个不愿意屈身的性子,何况如今对梁淮音又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阿云,起来吃饭吧?今天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今日你不忙了?”裴怀温不甚在意地提了一句。

    “怪我没安排好时间,这地儿的节日也没什么好看的,改日我带你去都城好不好?”梁淮音低声哄道。

    “不用。”裴怀温笑了笑,“只要你让我一个人出去逛逛就行。”

    瞧着梁淮音沉默,裴怀温撇过头,掩去唇边冷笑,这是裴怀温最为厌恶的一点,梁淮音把他当宠物一般地养着,根本不给他自由,或许裴怀温本身还没有意识到的,可有一天他见到了梁淮音的妻子,那个正值美貌年华眼里却是无尽哀愁的女子,那个女子站在他面前,眼里是不屑与惋惜,她只留下了一句话便走了。

    “我以为是他真爱上了谁,却原只是养了个宠物罢了。”

    裴怀温怒极,对梁淮音很是冷淡了月余,却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而一开始对梁淮音还抱有的一点点可怜的好感也灰飞烟灭,再看到梁淮音抱着他那嫡长子时,裴怀温也无所谓,即使梁淮音怀里的孩子对他也是不屑和鄙视的,裴怀温也无所谓了。

    既是不在乎,又有什么好难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梁淮音还想攻怀温,哈哈哈哈,痴心妄想╮╯▽╰╭

    ☆、峰回路转

    北域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气候恶劣,即使如今是将近夏季,空气里也依旧是充斥着一股凉意,像那寒冬的雪仍未化尽一般。裴怀温披着大衣,站在窗前看向室外,他微眯着的眼透出一种别样的淡漠,梁淮音看时,恍惚就想起了这一世戚云那眼角的温柔神色。

    戚云和云兮毕竟是不同的。失去了几世沉重复杂的记忆,或许人真的会变得轻松也说不定,梁淮音从身后抱住裴怀温,就像现在,其实他做的也没有错不是吗?裴怀温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活得那般疲惫。

    “阿云……”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声后,梁淮音却感觉到那人拉开他的手,转过身看过来的那一眼十足的漫不经心,让他心里升起一丝不悦。

    已经五年了,却从未有过实质性进展,梁淮音也是很郁闷无奈的。

    “准备好了?”

    梁淮音点点头,“嗯,马车备在外面呢。”

    “那就走吧。”裴怀温走出几步,又复回过身问道,“我的琴……”

    “阿云放心,都收拾好了,在行李里面好好安置着。”

    裴怀温想到自己的一生以琴技傍身,这以后若是到了别处,也就这一个法子谋条生路了。他侧眼看了看身边的梁淮音,对方正吩咐着下人搬运行李,唇边的笑容清雅柔和,裴怀温撇开了眼,有些无趣地瞟向远处。

    北域京都吗?似乎是叫雪域吧,还是个美极的名字呢,不过似乎也冷极了,他这样的身体怕是一个寒冬都熬不过去吧?裴怀温自嘲一笑。

    此次前往雪域的路途遥远,过了几天裴怀温的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梁淮音一行人便停下寻了个客栈休息。裴怀温自是希望休息的,不过他瞧着要了一间房的梁淮音,虽是心里不愿也毫无办法。梁淮音平时是很好说话的,除非他生气了,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裴怀温的要求他依旧是答应的,却强硬地让裴怀温不离开他半步,即使裴怀温对此十分抗拒。

    迟早会走的,裴怀温喝完一碗药,苍白的脸色好了些许,这样的日子真是受够了。眉头刚皱,就被人抚了上去,裴怀温身体一僵,立刻睁开了眼。眼前是神色复杂的梁淮音,对方少见地没有带上笑意,裴怀温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

    “阿云,要好好听话。”

    像是警告一样,裴怀温不由得拧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梁淮音却没有回答,只从袖中掏出枚玉放到裴怀温手里,“好好保管着,别再丢了。”

    手心的玉触感温腻,裴怀温却心下一沉,这是刚刚他暗中给一个小孩的,那个孩子明显是一个探子,只是不知是谁的。但裴怀温已经急切地想要离开,便也没顾上其他,却没想到被发现了。

    “我送给阿云的玉,就这么不喜欢吗?”梁淮音淡淡道。

    裴怀温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玉,通身碧绿的侧面刻了淮音二字,是之前梁淮音情动时送给他的,让他好生保管。裴怀温曾也不想做的这般绝情,可既是现实已经如此让他难以忍受,裴怀温也无所谓了。

    只可惜是失败了。

    瞧出裴怀温眼底的淡漠冰凉,梁淮音心里顿时冒出一股不甘与痛楚,连失忆了都想着离开他,这是为什么?明明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阿云……不喜欢我吗?”他猛地靠近,呼吸之间带出几丝热度,裴怀温垂下眼睑,薄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出声。耳边忽然是几声低笑,等裴怀温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之时,就被对方强行压在了床褥上,虚弱的病躯根本受不住粗暴的对待,裴怀温咳嗽了几声。

    可梁淮音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关心地询问,他看着身下脸色苍白中略带红晕的裴怀温,微微眯起眼,“阿云,我已经给你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就只想着逃跑呢?”

    裴怀温沉默地看着他。

    “阿云明明喜欢我的不是吗?”

    “放开我。”

    “阿云让我失望了。”梁淮音最后的话语冰冷地让裴怀温略显诧异,他突然有一种危险的预感。果然,还没等裴怀温反应过来,对方就倾身下来,他瞪大了眼,素来冷淡的眼里盈满怒意,瞧着对方胡来的行为,裴怀温气急。

    “梁淮音!”

    梁淮音轻轻松松制住裴怀温的双臂,眼角仍带着一丝冷意,“我可不会管你愿不愿意了。”

    在看到对方从袖中掏出的一盒软膏时,裴怀温的心顿时就凉了,虽说从未和梁淮音做过那种事,但奈何梁淮音总是会暗示,裴怀温对此还是知晓一二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那种事,说白了裴怀温心底里是打死了也不愿意的,就如同柳兮曾经对他说过的一样,琴师已经够卑贱了,若是成为了主子的男宠,那更是受尽侮辱为人不齿。

    裴怀温冷眼看着梁淮音,低声道“滚!”

    梁淮音丝毫不为所动,裴怀温闭了闭眼,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落下的吻急躁而杂乱,让裴怀温忽然有些作呕,他只察觉到那人冰凉的手指游移过他的腰间,心愈加下沉的那一刻,突然,对方动作停住了,裴怀温顿时睁开了眼,只见梁淮音忽然软软地栽倒在他身侧。裴怀温拢了衣服,面色冰冷地坐在床上。

    “阁主!”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面露惊喜地看着他,如刀削一般冷硬的脸也因此柔和了下来,却在目光触及梁淮音时闪过杀意,裴怀温看到了他的动作,忙喊道“住手!”

    听到声音,男人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裴怀温,“阁主?”

    裴怀温看了看男人,见他眼底一片毫无保留的忠心和信任,心里不禁疑惑,“你是谁?”

    “阁主你——”男人的嗓子像是哑了一般戛然而止,对上裴怀温的目光震惊而痛悔,“是不是他做的?!”

    裴怀温拧了眉,“你什么意思?”

    “阁主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这又和梁淮音有什么关系?”

    “阁主,他是三王爷,他曾经杀了您,您还记得吗?”言九生怕裴怀温被骗了,匆忙说道。

    “我知道他是三王爷,但又何来我被他杀了这一说法?”裴怀温皱眉,说起来他确实好像死了,不过是病死的啊。

    “阁主,这……”言九瞧着裴怀温一脸不信任的模样,只好将他的身份和往事都全盘道了出来,更是说到这过去的五年里一品阁一直都在寻找裴怀温无果,却似是无意地略过了梁景云。

    裴怀温听完后,也没有反应,只嗯了声,问了问言九是怎么找到他的。原来,言九自很早就没有跟着梁景云一行人一起行动了,他一直在寻言白的下落,后来才发现言白被困在燕涯山,和他师父一起,言九问了裴怀温的下落后便匆匆走了,就没听到言白他师父对裴怀温现状的言语。

    幸是来的及时,言九庆幸极了,不过奇怪的是,失去了记忆后阁主对三王爷的厌恶似乎还在,虽然比较细微,但也仍存在。

    最后裴怀温让言九点了梁淮音的睡穴,将其一个人扔在了屋里,而他自己则借助言九的帮忙在梁淮音手下的眼皮子底下逃出了客栈。但裴怀温并不打算回大梁,他仍是想要前去北域都城,即使有些风险,但因为风险躲一辈子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言九从不会拒绝裴怀温的任何要求,因此就在梁淮音梁景云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三个人朝着一个方向赶路了。

    在路上,言九对裴怀温可谓是照顾地无微不至,裴怀温也渐渐地相信言九的说法了,毕竟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这么了解他,对他的喜好与习惯都了如指掌。但这也不代表裴怀温就想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了,或许是失去了记忆,他对自由有种更强烈的向往,而以前,可能是由于被世事捆绑太久以至于麻木了。

    言九也发现自己的阁主和以前有了不同,若说以前的阁主温和强大不动声色,现在的阁主更加地会显露自己的心情,也不再用温柔微笑掩饰自己的淡漠,整个人像是不容于世一般的清冷,但又是一种纯稚的简单。

    裴怀温到了雪域后又重操旧业,当然,有言九在身边也不会让他做什么不符身份的事,照他说自己还是一个世家贵族的子弟呢。裴怀温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但那一生的结果似乎也很糟糕呢,果然是因人而异吗?他这样的人,倒是从不能得个好结果。

    低沉婉转的曲调从帷幔中传出,流荡在楼道与众人耳边,裴怀温弹罢一曲才看向皱着眉的言九,轻笑一声,“怎么了?”

    言九拧着眉,“阁主,我们可不可以——”

    “不可以。”未等言九说完,裴怀温就淡淡道,目光却带着好笑地盯着言九,果然,听见他拒绝,言九无奈而纠结地垂下了头。就这么不希望他在酒楼弹琴吗?裴怀温笑了笑。

    “若不如此,何来的钱财?何来安身之处?”

    言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了嘴。裴怀温最厌他说什么回去的话了,可事实确实是,若裴怀温回去了便用不着操心钱财这回事了,但裴怀温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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