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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 第6节

作者:WingYing 字数:15186 更新:2021-12-30 09:57:06

    他不敢要老爷伺候,要接过碗,萧仲孺却极是温和地道“此有何不行的,钧儿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会儿还不许老爷对你好么?”顾钧虽替老爷试药,素不敢以恩人自居,可他在萧仲孺心中,已和其他人大大不同,这萧府里头,谁不知钧哥儿今非昔比,不单是萧府的少君,还是老爷心尖尖上的人了。钧哥儿养病时,每顿二钱人参、雪莲的,都是有钱买不来的药材,硬是把人给养活了。

    萧仲孺坚持喂药,钧哥儿推辞不过,只好随之。萧仲孺一勺一勺喂他,便看钧哥儿还苍白着脸,一副羸弱不胜却又乖巧安份的样子,萧仲孺心头冒着酸楚和怜意,哪有一丝不耐烦,怕恨不得日日都这样陪着他、看着他。

    如今萧府的老爷夫人待顾钧确是万般的好,如此反教他心中不安,尤其是老爷,待他怕是比亲儿子还亲了。

    萧仲孺看出顾钧心中有事,也不急着问,就等他用完了药,这方说道“你愁眉苦脸的,可是……不想看到老爷?”

    “怎么会呢,”顾钧急忙说道,见萧仲孺目中含笑,也只老爷是故意逗他,不禁跟着扬唇,遂又满腹心事,想了想说“今儿顾钧身子也大好了,过些时日想是能下地,如此……也该回了。”

    萧仲孺一听,就皱了眉“回?回哪里去?”——这钧哥儿还能去哪,自是回到庄子去了。顾钧也未察觉老爷脸色有异,接着道“顾钧到底是守寡之人,待在府里,多有不吉,况且此去多日,庄子里只一婆子和丫头,恐怕打理不了。”顾钧入门不到一月就死了丈夫,一般人家都嫌晦气,更何况是萧府这种大门大户。

    萧仲孺听了钧哥儿的话,前头半句倒可不予理会,后头说道那婆子,自是知晓那老奴是顾钧亲娘的乳母,顾钧一直拿她同姥姥般孝顺,实属难得有情义,心里对钧哥儿愈发舍不下,便道“说到来,你是放不下那婆子,这还不容易。你听老爷的话,好好养着,等你大好了,我就叫人接她来和你团聚。”

    顾钧不料老爷要为了他接婆子回来,大是惊讶,萧仲孺为了要钧哥儿欢喜,过几日钧哥儿能下床走动了,真去叫人去把庄子的老妪接回萧府。

    接嬷嬷回来的那一日,顾钧也去大门等了,毕竟是相依为命的,跟亲姥姥一样,他如何不着急。就看婢子扶着老嬷嬷从马车下来,她拄着杖子走了几步,钧哥儿就过来要扶他。那老妪睁着浑浊的眼看看钧哥儿,好似认不出他一样,颤巍巍地指“你、你……”

    顾钧只扶住她的胳膊,轻道“婆婆,我们进去罢。”

    下

    前话说道,钧哥儿舍命为萧仲孺试药,一跃而成太傅府里的大贵人,任是谁都敬他几分。顾钧好了以后,萧仲孺也不许他回那破落庄子了,反将他挂念的老奴接回萧府里,真命人当她若顾钧的亲姥姥一般伺候。这让顾钧心中不胜感激,他在萧府里从不狭恩图惠,好了后仍去刘氏跟前,刘夫人经此一遭,也将钧哥儿视作亲儿子一般,这愚妇竟也从不曾发觉老爷对钧哥儿遐念暗生,反乐见公媳二人共处一室,其乐融融。

    又说回萧仲孺大难之时,朝中好一番动荡,可说是飞鸟各投林,自谋出路去,其中自有那姓冯的。萧仲孺这年对冯棠已是厌倦,鲜少寻他,今儿冯侍郎站错了队,即便他并无实际的动作,也断不能再教萧仲孺宠信他。二月中旬时,冯侍郎就被抄了家,后来冯氏父子落魄潦倒,妻妾全都卖了,那冯棠也干脆做起了皮肉生意,在京中贵人间辗转卖笑,凭那同萧仲孺厮混出来的床上功夫,也算红极一时。

    说到宫中,萧仲孺病重之时,也多亏萧秀秀一力维稳,倒没出多大的纰漏。梧桐宫里,宫女内侍跪守在外,皇后的寝室里头隐隐传出翻云覆雨之声,那动静很是不小,喘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是摇晃又是水声,听得这一室的宫女满面臊红,如逢春风,忍不住暗暗夹腿。待那声响止了,内侍这才端着热水进去,挂起床幔,就看皇后的凤床上,太傅懒懒斜倚着,萧皇后赤身靠在他胸膛上,两脸媚红,满是餍足。

    萧秀秀将下颌轻轻靠在萧仲孺的肩头上,挨着道“试了这么多人,还是六叔得力,可惜,你总不进宫来陪本宫。”萧仲孺慵懒地问“之前带给你的几个人,又不中用了?”

    这萧皇后自十四初试云雨,越发淫荡,萧仲孺安抚不及,便命人寻几个壮实英俊的汉子,装作内侍送入宫中服侍皇后。萧秀秀果真受用得很,在这后宫里如鱼得水,夜夜快活,只她不论有多少人,仍不曾领教过比萧仲孺更本事的。萧皇后柔媚地笑了笑,凑到她六叔的耳边“再中用又如何,秀秀心里,只有六叔。”

    萧仲孺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她,不知思量什么,跟着二人又说起要如何处置那些有意趁着萧仲孺病重时动作之人,又说到各地的义军。此时,那些义军还未成气候,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萧皇后满不以为然“全杀了就是,废这么多心思做什么?”萧仲孺道“光杀不行,这帮人无非图权图财,一半杀了,一半招揽,重要的是,乱他们军心。”

    萧秀秀轻哼了一声,手指卷着头发说“本宫可不晓得这些,本宫只要漂亮衣服首饰——”她转过来,点了点萧仲孺的鼻尖,俏皮道,“还有男人。”她又说,“却又说回来了,今儿个织造局出了几匹布,一会儿差人拿回去给叔母做两身,对了,还有你那儿媳妇儿……”

    萧仲孺这回看向了皇后,萧秀秀也不是个傻的,比起刘氏,算是精明得多。她挨着萧仲孺,美眸里掠过一丝暗影,却又带着笑“别骗本宫了,你……”她手指轻抚着那张俊美的脸庞,附耳轻道“想着他。”

    萧仲孺将皇后的手从脸上拿下来,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萧秀秀也不挽留他,手支着脸说“六叔难得这么喜欢个人,何不要了,想必他也是情愿的。若不是,那也无妨,侍弄个几回,还不服服帖帖地依着六叔了。”萧仲孺穿戴齐整,走过来,轻捏了一下萧皇后的脸蛋“就你贫嘴,之前你说的那吏部的李郎中,过两日,我便命人带他进来陪一陪你。”

    萧皇后大喜,她肖想那李郎中已有些时日,暗示也暗示了多回,偏那姓李的还是个痴情种,只忠发妻,不肯受幸。太傅一声令下,那李郎中一日回去,就见妻子已经吊死于堂中。李郎中大受刺激,带进宫中,突然疯疯癫癫,后因冒犯皇后之罪,被活活杖责死了。此为后话。

    就说萧仲孺从梧桐殿出来,坐进轿中,回府路上他又思及萧秀秀的话——萧仲孺何尝不想要那妙人儿,要说是因为钧哥儿是他的儿媳,今儿且不说萧晟已经作古,便是还活着,倘若这顾钧不是尻子,萧仲孺怕早早就把人要了。原来,萧仲孺此人看着无所惧,竟也顾忌起梦中相士的话,他本也不是信邪之人,奈何那相士所言一条条皆中,萧仲孺自年少就决议,今生绝不碰尻,免得平添软肋,往后受制于人。

    如今,萧仲孺已是权势遮天,朝中无人敢反,天下再无可制他之人,而那钧哥儿自舍命救他,萧仲孺便发觉自己对这少年情愫暗生,然而顾钧对他百般孝顺,姿态不偏不邪,俨然不是那等可随意染指之人。如此下来,萧仲孺反倒是生出其他的顾忌,对钧哥儿怜意越甚,越是不知从何处将人拿下,已暗中纠结多时,思忖半日,唯有还是先徐徐图之,心中暗盼钧儿能早日识得他的情意才好。

    萧仲孺这等嚣张妄为之人,对情之一字,竟也束手无策,实在讽刺。他带回皇后赏的布匹,确都是当下宫里的新样式,刘氏等女眷看了无不喜爱,萧仲孺亲自挑出一个素雅的,道“拿这个给钧儿做两身。”刘氏本也看中了这一匹,可如今老爷发话赏给钧哥儿,也不敢多说半句,陪陪笑说“这自是要留给他的,多衬钧哥儿,正好过段日子就是老爷的生辰,一会儿就叫人过来给他量量身。”

    三月初六是萧仲孺三十七岁寿辰,虽说不是整寿,可年头他刚捡回了条命,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刘氏也觉得给老爷冲冲喜要好,故此这回寿宴排场不小。自三月头一天,便有人陆续送礼,到寿宴那日,礼箱已经堆不下了,还放在大门外头,来客络绎不绝,吃宴的桌子排了上百张,园子里人工开凿的湖中央架了个表演的大台子,湖边有一座雅致的阁楼,主宴就摆在这儿,便看那正对着戏台子的地方摆着座椅,正是主人家看戏的地方。

    萧仲孺今儿赤金紫冠,一袭玄裾扣着鎏金腰带,宛似天君下凡,俊美风流之至,不说妇人暗喜,未出阁的女子也没有不爱的,只叹这些人未听说过萧仲孺折磨人的手段,怕这不是如意郎君,而是玉面阎王。今日萧仲孺乃是寿星,自然欢喜,来敬酒的无不赏脸,到了晚间已经是吃第三轮了,这会儿温管事过来,问老爷要点哪个班子。

    “就点金秋班……”金秋班是京里最有名的班子,那角儿萧仲孺也光顾过,嗓子确实好,今时萧仲孺倒无这兴致了,他暗中往另一头看了眼——顾钧同刘夫人一起,和几个诰命坐着,她们谈笑不断,钧哥儿就静静坐着,不曾嫌烦闷无趣。他身上那身是新做的衣服,淡青蓝的衫子,收了腰,衬托出了身段,可谓是苗条清瘦,自有一种风流,在萧仲孺眼里,确比那些什么都不穿的还要勾心。

    他收回目光,敛了心思,说“那唱《长生殿》罢。”

    众人入座,戏子登台。顾钧也不同夫人们坐,而是去下首捡了个位置。萧仲孺本邀他到自己旁边来,钧哥儿也懂事,把好地方留给老爷奶奶们,自己跟小辈们一块儿看看热闹就成。那唐明皇唱“春昼晴和,正好及时游赏,为何当午睡眠?”此时那旦角出来,接着“夜来承宠,雨露恩浓,不觉花枝力弱。强起梳头,却又朦胧睡去。因此失迎圣驾。”

    这角儿果真是个妙的,一开腔就把贵妃给唱活了,娇娇媚媚,一颦一笑全是风流,萧仲孺往日里看到这样,也该高兴地赏了,今次他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在台上,心却在钧哥儿那一头,等唱完这一折,萧老爷往下首望去,却看钧哥儿身边坐了个男的。那是萧家的一个子侄,二十出头,长得俊逸出挑,在年轻一辈里也算是个才俊。萧仲孺目中笑意渐褪,之后又听了一折,眼睛频频往钧哥儿那头瞧,那萧家的侄儿还不走开,直缠着钧哥儿说话,顾钧皆温柔应付,二人时有微笑,好是一副相处甚笃的样子。

    此时台上唱罢,人人给赏,萧仲孺也一口气赏了百两,之后并未再开戏,晚间就与人吃酒,又过了一轮,这方要歇了。

    萧仲孺让人搀回院子,刘夫人也跟着他过去,陪了半晌,原是有话要说的。萧仲孺看着半醉,心情颇愉,刘夫人给他捏了会儿肩,这才说“有一些话,妾身琢磨良久,到底是该提了。”萧仲孺抬了抬眼皮,道“夫人说罢。”

    刘氏歇手,坐到萧仲孺身旁,看着自家老爷,笑笑地说“老爷也知,钧哥儿年纪尚轻,之前……这些话不敢说,今儿老爷和妾身都视钧哥儿如儿子一样,那妾身也得替他好生打算。”萧仲孺一听她提顾钧,脸色虽不显,耳朵却尖了。刘氏尚不知老爷心思,仍满脸春风说“古往今来,守寡不易,钧哥儿的身子……哎,也不好这般熬着,怕是要命短。妾身本来也不曾打算过,多亏了二嫂子家的提点了——”还未说完,萧仲孺猛地坐了起来。

    刘氏被打断话,就看老爷目光森森地瞧了过来,阴沉地问“那二嫂子家的究竟许你多少好处,要你这般着急地给她儿子说媒?”

    刘氏一怔,失声喃喃了句“……老爷?”

    萧仲孺已是大怒,直接拂了桌子,茶具倏地都掼了地上,铿锵几声,碎了一地。刘氏大跳起来,退了好几步,跟着坐倒在软榻上,吓得掉了泪,颤颤地唤“老、老爷……”

    就看萧仲孺目露凶光,好是狰狞,刘氏嫁他至今,还不曾在家中看他露出这等凶貌,骇得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萧仲孺向来对这发妻多有敬重,对她种种愚蠢行径多番容忍,也是看在刘氏对他极是尽心,今儿这愚妇却一头撞在刀口上,竟胆敢要将他心尖尖儿上的顾钧改嫁他人,萧仲孺何尝不怒。他只觉看这妇人多一眼都心烦,忍着不接着发作,转身大步出去。

    刘夫人颓然坐着,便是那脚步声已远,心里还在发怵。她原当自己一心为钧哥儿好,老爷必会赞赏她懂事贤惠,谁知道……谁知道……

    刘氏如今再愚钝,也总算瞧出了端倪来。她实在万万料不到,老爷对钧哥儿,竟是——

    此来接着说萧太傅出了院子,也不去哪个妾侍那头,转了几个弯路,最后却是去了东湘阁。萧仲孺因待顾钧不同往日,顾钧好了以后,也不叫他搬出来,还一人住着这僻静的园子,此处独成一院,只一条长廊相连,平日连下人都来得少,也不知萧老爷把人养在这头,究竟是存了什么居心。

    他踩着夜路到此,也不让下人随自己进去,而是自个儿往内走。他走到门外,料想顾钧是否就寝了,正琢磨进不进去,就隐约听见水声,便知顾钧在屋内沐浴。

    今儿个是萧仲孺大喜日子,却受了整日的气,方才又被刘氏一句话激怒,此下不免想起顾钧晚间和那侄子有说有笑,不由妒火中烧,心魔亦生,竟推开了门跨槛而入。

    那水声是由屏风后传出,此间不见任何婢子,该是哪头忙去了。萧仲孺一步步朝那儿走去,灯火明暗之间,人靠近了屏风,暗沉的眼眸静静地往里望。

    屋里摆着一个木桶,桶内蓄满水,钧哥儿背对着他,坐在水桶里。他听到步伐声,当是身边的丫鬟春香,不疑有他,仍拿着汉巾拧干了擦身。那新做的衣服挂在屏风上头,屋里便无熏香,也弥漫着一股撩人的香气。钧哥儿好洁,每三日必沐浴,便看他用汉巾擦着脖子,白白的玉颈后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教萧仲孺不禁想伸手去摸他一摸。顾钧哪知老爷在悄悄看他,洗了一会儿,就说“把衣服拿给我罢。”他还当是丫鬟在屏风后头,这就使唤起来。

    萧仲孺眸色暗暗,竟也将屏风上挂的寝衣拿下来,伸出去给他。顾钧未转回头来看,只用手接了,之后就从水里出来。水声哗啦啦响起,就瞧一片朦胧之中,顾钧将寝衣披上,他身上还湿着,衣服一穿就贴住了肉,转过来时,便瞅见那修长身姿,平坦的胸腹之下,股间一处小小鼓出,正是尻儿的男根,隐隐约约,两三寸差不多,俨然是个小巧美物。

    钧哥儿丝毫不察他人视线,出浴后略略擦了身子,尔后走到铜镜前,拧干头发,正低头寻篦子,未及,此时猛地一抬眼,竟和镜中映出的一双眸子对上了视线!

    第12章

    顾钧立时回过头去,却看屏风那一头,哪里有另一双眼。他不死心,系紧了汉巾,犹疑地走过去,便瞧丫鬟春香从门外头走进来。小丫鬟看主子还湿着头就出来,问“少君是怎么了,可不快进去擦干了,夜里风多,要是主子受寒了,奴婢可是要被夫人责怪的。”顾钧左右看是无人,这春香也是方才才进屋子,那又是谁拿了衣服给他的……?

    钧哥儿心觉有疑窦,但他素来是大事化小的性子,也不愿说那些没实在的话吓着了这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便道是无他。春香也不疑有鬼,伺候主子擦身篦发,倒了洗澡的残水,忙了也有一盏茶工夫,顾钧看时辰已晚,也打发她回下人屋子去歇息了。

    那春香辞了主子,把门合上。屋子里只点着一只烛,静悄悄的,钧哥儿原也要歇了,突地风吹,春香未把门掩牢,竟让大风把门给窗开了,风刮进来,灭了烛光。顾钧只好又起来,趿着鞋,走过去两扇门给合住,思量了一下,还是把门给闩上了——可怜这钧哥儿性子谨慎小心,殊不知却已是迟了,原是顾及安危,却不想反倒是将他和“贼子”锁在一室之内。门一落锁,暗处那早是忍无可忍之人踏步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后头抱住了钧哥儿。

    顾钧惊得睁大眼,还不及喊救命,那人就从后扳过他的脸去,晃似嘴馋的和尚闻到了肉味,急不及待就去噙钧哥儿的嘴。顾钧哪料这还是个淫贼,只怕还不是寻常的恶人,力大无穷不说,吮咂舔唇都是厉害的行家,钧哥儿便是死命抿唇,也被他钻了空子,伸了舌头进去。那舌头也极是缠人,把顾钧亲得“呜、呜”出声,吮了几下,不说差点没了气,就差将他魂儿也吸去了。这贼子还不光吃嘴,胸如鼓风似的粗喘,两手就在钧哥儿香喷喷的身子上不住搓揉。顾钧大是惊慌,可最让他震惊的还不止于此,钧哥儿毕竟也是官宦子弟,少时家中富贵过,自也闻得出这淫贼身上的薰香,等那人放开了他的嘴,就惊诧地喊道“老爷……!”

    萧仲孺听他认出自己,不以为怵,反是情兴更浓,他捏住钧哥儿,将他扳过来转向自己。顾钧就着一点暗光,看清了抱自己的男人,脸色煞地一白。萧仲孺今夜是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焉有要放过这玉人儿的道理,越看钧哥儿越觉极爱,心怜得抽疼,便凑过去边急着他边亲他边唤“好钧儿、好心肝,让老爷疼疼你……”顾钧晃似晴天霹雳,待那又湿又热的嘴吻了他脖子,钧哥儿这才回神来,他混推混搡,着急地叫“老爷”,却不知他越是唤,越是让老爷邪性大发,索性将人拦腰抱起来,也等不及去到床上,跨了几个大步,就丢在靠窗的软榻上。

    顾钧急忙爬起来,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如何逃得出萧仲孺的魔掌。萧仲孺将人捞回身下压了去,好似爱他到了骨子去,又恨到骨子里去,一边叫着“钧儿”,一边等不及去扯顾钧腰上的汉巾,钧哥儿两手在他怀里用力推拒,惊慌失措地喊“老爷!老爷这样,钧儿、钧儿要用什么颜面见夫人!老爷——”窸窸窣窣地挣扎几回,忽地“唰”地一声,竟是萧仲孺直接扯破了他的裤子。

    顾钧只觉下头一凉,眨眼就在萧仲孺身下光了下身,羞愤得活活要死去了一样,再顾不得萧仲孺是谁人,两手疯了般地捶打他,奈何他一个尻子,力气不过比女儿家大一些,萧仲孺乃是练家子的底子,这样踢打非但不痛不痒,反倒因他乱挣乱推,胯下之物更是硬涨难忍。只见萧仲孺强骑到钧哥儿身上,身下人半倚半坐于软榻,如捏着小鸡似地一把扣住了那一双挥动的手腕,架在了顾钧的头顶上,跟着将那肉白大腿用一只手用力掰开,终将这玉人儿的下处在月下一览无遗。

    萧仲孺料想过钧哥儿那下头不比寻常,如今在自己身下正眼打量——先看胯间毳毛稀稀疏疏埋着一个玉根儿,这物件约是三四节长,秀气到极致,包皮尚在,裹着龟头,马眼似针点一样,圆头倒是匀润。这男儿的物件之下,便是女儿的莲花处,萧仲孺不过用指轻轻一挑,就看到会阴那儿一处皱褶,不似妇人的瘪物,乃是雏儿一样的豆蔻,白白的小馒头开了粉色的肉缝儿,窄而短,还不到他一食指长。萧仲孺之前采过钟家兄弟,这会子是平生真正碰到尻子,之前原还想是差不多的,此下见了钧儿,方知何谓尤物,忍不住探手过去,指腹在那肉缝儿来回拂了拂,跟着两指伸来,分开了两粉瓣。

    可叹这钧哥儿本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好人,今儿却遭人如勾栏院的妓子般玩弄,饶是再心坚之人,这会儿也落了泪,抽噎地恨道“我敬老爷如父,老爷、老爷何苦这般糟蹋钧儿……”萧仲孺听出他话中恨意,心中亦是一抽——原来钧儿对他,竟是半点情意也无。萧仲孺自认待顾钧远胜任何一人,只差将心掏出去予他,他今儿先是受了半日的气,又在刘氏那头积了火,此下为顾钧所拒,心中不免也恨,反正横竖在钧儿眼里都是恶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便露出蛮横的面目来,亲住顾钧时道“钧儿若是想,白日只管做老爷的儿子,到了晚上,再做老爷的妻子,也是成的。”

    “你……”顾钧万没料到,萧仲孺竟能说出厚颜无耻之言,只是他还不及驳斥,萧仲孺便将手指插进他身子里。

    这萧仲孺也是风月场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嫩屄没采过,今儿确实头次弄过这么紧的,才进了一根指头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他原当顾钧久不经滋润,此地必是干干巴巴,没想到竟又湿又暖,进出两回,已抠出清水来,不仅如此,那散在室内的淫香越来越浓,只将萧仲孺撩得心神渐失,将这宝贝儿又亲又搂“好钧儿,你要真不肯,下头何故这么湿……”

    顾钧不住推他,腿儿却越岔越开,鼻间那股麝香越发浓郁,竟教他出了满头汗,他听到萧仲孺所言,羞极地咬紧下唇,莫不是真如老爷所言,是他的身子淫荡么……萧仲孺边用手指松他的洞,边将他衣衫也脱了,钧哥儿虽命苦,原也是当少爷的,底子自然不错,身子瘦归瘦,却白白滑滑,胸部虽是平的,两乳头倒是鲜见的粉色,光用手指捏弄几下,就要抛了魂儿。顾钧拒他不得,只能尽由他搓揉,好好的人儿,今儿却剥光了躺在老爷身下,下处被玩得水津津的,肉瓣也识得情欲,今也微微肿起,甚是诱人。

    萧仲孺将人缠缠抱抱,是急也是不急,这心肝肉儿同嫩蕊一样,即想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又想狠狠弄坏了去。顾钧尽管极是恨他,却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任他轻薄半晌,也红透了身子,萧仲孺瞧那嫩处虽是紧窒,但出水如注,想是换个物件进去通他一通,两人都能好受,就将顾钧一搂,亲了他的嘴,说“钧儿先前救了老爷一回,何不再救我这一回?”

    顾钧睁开泪蒙蒙的眼来,里头却是滔天的恨意,分明在哽咽,声音却极是冷静“我恨不得杀了你……!”

    萧仲孺忽觉一股钻心的痛楚,两眸猛地一热,脸上却犹在邪笑,去啄了钧儿的唇瓣,说“如此甚好,等老爷弄完你,再杀也不迟。”说话间,已是解了腰带,掏出了肉具。萧仲孺身为楔,又是个伟岸男子,身下的孽具不勃时就比一般人伟巨,更何况是现在。那肉枪埋到自个儿腿间,便是暗暗的看不清,顾钧也知那邪物有多大,他尽管嫁过人,却还是个处子,嘴上虽硬,心里却很是害怕。萧仲孺去亲他的眼鼻唇,拿淫头先擦擦缝儿,弄得花水直流,烫湿了淫头,这方大大分开顾钧的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几乎把人下身吊起,这会儿才扶着阳具,拨开媚唇挤进,将那花道一撑,顾钧蓦地身子一弹,像是被人给狠狠抽了一鞭。

    他原只道不过是失身罢了,哪料是杀身一样地疼,差点死过去,两手猛地摆动,扭过身要逃。萧仲孺这才不过进去小半截,就觉得销魂欲死,此下哪里可能放他走,将人拖回来紧抱住,两手箍住他的腰,粗喘几下,狠狠地奸了下去。顾钧“啊”地惨叫出声,疯了地拍打他,嘴里不住喊着“畜牲、啊……畜牲……!”萧仲孺追着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下头挺腰上下磨了几回,好似在找什么,实是在寻尻儿的结,这原是个本能来着,楔须将阳物肏进尻结里,才算是将人破了身。顾钧哪里肯这恶人强占自己,萧仲孺插动时,就哭着求饶道“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萧仲孺却如兽性大发,收也收不住身,红着眼狠道“我进不得,那谁进得……小骚蹄子,那想要谁占你身子去!”他只想到死去的萧晟,又想到萧家的侄儿,便更急迫要霸占他,故此,就强将钧哥儿的腿劈开,狠狠捅了几个来回,忽地弄到一个紧处,必知自己要的东西在那儿,就紧扣顾钧的腰身,猛地下死力地把孽根送进。顾钧倏地觉心口裂开,霎时厥过去,却也不过数息,又醒过来,那恶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嵌在他身子里。

    萧仲孺此下总算得了想要的,此生从不曾如此快慰,哪怕真要死在钧哥儿身上,也觉大大值了,紧跟着就提腰送起。顾钧被他强占了后,就丢了魂儿,再不抗拒,任凭萧仲孺拿捏,只看那孽根在嫩牝里进来出去,撑都撑满了,哪还要什么家数,尽是磨在要害。萧仲孺也依着本能,近在他结里强肏,痛痛地抽了上百下,突然溅了出来。顾钧被他射满了身子,忽地又掉了泪,原当萧仲孺该放他去了,这就扶着把手要起身,萧仲孺却将他搂住,拨开他的发,在那脖子后的红痣唆了一口,之后就将顾钧从软榻上抱起来,带去了内室的那张床上继续玩弄。

    不久,里头又有动静传出,比之方才,除了哭声之外,又有一点嘤嘤哼哼溢出,即是香艳,又仿佛摧人心肝,如此持续到天光,那春香起早过来,见门上锁着进不去,喊了几声“少君”,等了片刻,无人应话。她心下暗急,正欲去寻大奶奶去,谁料门忽然一推,却是老爷阴着脸出来,吓得她一个趔趄“老、老爷!”

    萧仲孺披着昨夜宴上穿的袍子,胸膛竟光着,屋里一股腥膻气,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一夜里老爷在少君的屋子里做了什么。这婢子暗暗看了眼里头,只模糊见到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外……

    不及看清,老爷却用身子一挡,恶声恶气道“还不快去烧水来。”

    春香慌慌张张下去,不消半日,这公媳扒灰一事,就传遍了整个萧府。

    第13章

    上回道萧太傅强占了媳妇儿,此事且不说刻意要瞒谁去,单凭萧仲孺在东湘阁待了整夜,翌日清早,伺候少君的丫头又是烧热水,又是端盆子的,没稍一会儿,就火急火燎地叫大夫去看。在这府里做事,有哪个不是成了精的,就是嘴巴不说,心里也知那一晚少君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可怜了刘大奶奶,拿钧哥儿当干儿子似的,回头这老爷就要干儿子去床上孝顺了,偏又不敢说他们半句话的不是,整日里大房那一头都安安静静的。

    又说回东湘阁,萧仲孺掇弄了钧哥儿一夜,到了天明方肯歇手。萧仲孺此人虽是大奸大恶之辈,却素来不屑干那等逼奸良家的下作事,在床笫间向来是你情我愿。这一回对顾钧的执着也是平生头一遭,酒醒之后也并无悔过之意,若硬是要说什么悔悟的话,怕也是怪他过分兴动,尤是想到钧儿被顽之前尚是完璧,自己仍是他第一个男人,一夜里便翻来覆去强弄了足足四回。这钧哥儿尽管皮实,但毕竟是初次,不免要被老爷弄出血,身子残了不说,心里头又受了一遭大罪,怎能不病呢?

    饶是往日,老爷足了淫兴,便抛下人径自走了,今儿个却化身成了情种,清洗身子侍奉汤药,样样不假下人之手,到那郎中过来,也不肯将垂幔掀起来,还真将这偷来的媳妇儿当作正经娘子似的,不肯他人看不许他人摸,一下子什么大男子的毛病一并犯了。可便是萧仲孺爱意再浓,也不过是自己一股热,顾钧期间醒来一回,见到老爷,不说像以前那样开口唤他了,只静静转过脸去,把被子蒙上脑袋,任是萧仲孺怎么叫也不应。

    萧仲孺也知是自己鲁莽,伤着了钧儿,倒是不曾恼恨他如此,反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被子,缓声劝道“你同我置气就好,别跟自己过不去,等你好了,老爷……尽由钧儿随便发落就是,可好?”

    这等软话,就是那二姨娘五姨娘再受宠的时候,萧仲孺断也不曾说过,今回教那些丫头小厮见了,都暗暗惊心,等萧仲孺不在时,明面上对少君也不敢作践半分,反比起往日还更加仔细。

    萧仲孺陪着顾钧两天,先前他只当钧儿脾气软和,今儿才知他比顽石还倔,不说好脸色,连坏脸色也没有,只一脸淡漠,跟个玉做的假人似的。萧仲孺原也不怒,哄了两日,也不见他倦了厌了,只当午膳时进来,听见了顾钧和叫春香的小丫头说话,听了一阵,就走进来道“我还以为钧儿这一病成了哑巴,没想到,对其他人还是能说会笑的。”

    萧老爷这话明显带着吃味,脸上也似笑非笑的,那丫头也不会做人,光站在边儿上不动,萧仲孺有火也不舍得朝顾钧发作,就朝下人呵斥道“在此碍着眼,还不滚?”那小丫鬟平白受骂,赶紧就出去了,之后必是要暗暗哭一场的。

    顾钧由床上望来,视线撞上,暗暗攥紧拳头,只别开眼说“……老爷心里不痛快,打骂我就是,何必为难无辜的人。”

    自两人有了纠缠,这还是顾钧头一次开口。萧仲孺自觉自己也是个犯贱的,常人若对他使脸色,早弃了去,唯有这钧儿,莫不是上辈子真欠了他的,便是说的这等酸话,听到耳里,也如佳音。罢了罢了,总归是肯理他了。遂脸色稍霁,来到床边来,道“你明知我不痛快,还要故意惹恼我,可不正是看在我舍不得拿你如何。”

    顾钧不应,萧仲孺坐着静静看他,也不嫌无趣,倒是待久了,就禁不住想亲近亲近。从那日算到今天,也过了有三日,顾钧自醒来就不曾哭闹过——就是哭了闹了,萧仲孺也未必会放过他。此下,萧仲孺尝过了尻儿的身子,这一院子的美婢美妾都索然无味了起来,这钧哥儿又是他发自内心爱的,没想这几日来竟除了顾钧,谁也没碰过。原就说过,萧太傅素是个重欲的,那钧哥儿被他采了以后,身上的香就隐隐变了,不说是淡了浓了,而是更加诱人,这会儿顾钧大病初愈,看着羸弱可怜,越发起兴,就坐到床边儿上,凑过去将顾钧搂住。

    “你还要做什么?”顾钧脸色惊变,偏生挣不过萧仲孺。萧太傅阔别三日,总算又碰到了佳人,哪能轻易脱手,两手将顾钧越箍越紧,原想着抱一抱解解相思之苦,出手了才知那是止不住的,将顾钧的脸扭来狠狠地亲他的唇,厮磨了几下,又伸了舌头进去。顾钧思量老爷是来真的,惊慌地躲避,可萧仲孺到底是个老手,吮了他的嘴勾他的舌头,缠得顾钧口水都来不及咽,两人倒在床上亲得啧啧响,正沉醉的时候,萧仲孺忽觉吃痛,便抬起身来。他碰了碰嘴唇,确是被顾钧给咬出了一个口子。

    顾钧粗喘着,两腮酡红,也不管萧仲孺如何,急急地爬了起来,跌撞地下了床喊道“来、来人!”他听到脚步声近了,就急急喊道,“快去叫大奶奶!啊——”这钧哥儿也是慌了,且不说那下人真敢去告诉刘夫人不成,刘氏要是敢来,前几日便来了,哪还安分到现在。

    钧哥儿不及再喊,就被萧仲孺拦住了腰,拖回来床上。萧仲孺瞧见有道人影探头探脑,不由分说就扔了茶杯子过去,怒喝了声“滚!”,同顾钧斗法之中,把垂幔给挣脱了,两人一道儿滚回床上。萧仲孺妻妾成群,就没遇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也不怕顾钧再咬他,死死噙住钧哥儿的嘴,人在挣动的时候,就把手掌隔着裤子狠狠地搓揉他的下处。“啊……!”顾钧身子一拱,尖声呻吟一声,又被吮住唇,萧仲孺是个手段多的,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用力地捋了几下他的男根儿,跟着就拨到下头,在他阴唇上使劲儿地揉按起来。

    顾钧从没被人这般搓揉过下边儿,摇首摆脑,疯了也似。萧仲孺放开他的唇,扣着他的脑袋,狰狞地笑道“你有胆子用这张嘴咬我,一会儿就用你下边的嘴儿,用力地咬试试……!”萧仲孺的手指用力地在嫩穴里抠弄,又倾身将顾钧的嘴给吻住,钧哥儿“呜呜”地挣动,到底不过是徒劳罢了。说来也怪,萧仲孺浸淫风月如此久,多数时也是温柔解意,鲜少动火,独独在这钧哥儿身上三番两次硬来,风度尽失,他自也觉得莫名,只好似恨不得将这钧哥儿剥皮拆骨,全啃尽了。

    那日是夜黑风高摸黑上床,今儿却是光天化日强辱逼奸,就看钧哥儿歪扭地躺在老爷身下,光着下身两腿岔得开开,萧仲孺欺在他身子上,又亲又摸,将人肆意摆弄,顾钧两手软软推拒,后来一只被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到下头想挡住自己,萧仲孺亲着他的脖子,将他的手挥到旁边去,又唆了一下他的耳垂,小声地调笑说“挡什么,让老爷好好见见你那妙处……”

    萧仲孺就将他两腿挂在自己腰上,用手指挑起那软垂的玉根,看看下头的嫩缝儿。因方才抠过,这会儿肉缝儿还湿着,比起初夜,不见开阔几分,怕还是要疼。萧仲孺在顾钧之前,也不曾弄过尻子,今回又被顾钧激怒,哪里要什么温柔侍弄,只盼钧儿明了此一生都是他萧仲孺的人了,就拿出硬邦邦的孽根来。顾钧一察觉那物,一想到前些夜里它的厉害,就怕得颤抖起来,恨声道“……畜牲!”

    萧仲孺自知自己下头那物甚是狰狞,一次两次哪弄得钧儿快活,然若不是不进去,顾钧也晓不得床上的妙趣,只有狠下心来痛痛地弄了。他这回进去,倒比初次顺滑,顾钧用力地推搡几下,萧仲孺就尽数进了,直接顶到尻结进去。两个人都深深吸了口气,若说第一回 是新鲜,这第二回再一试,犹是销魂不减,怕比头次还要刺激,萧仲孺强肏了嫩蕊几百来回,就觉鼠蹊暖热,在顾钧身上几度要丢,不由将他两腿大分,几乎要将肾囊也顶进骚洞里。顾钧被他奸了小半炷香,咬着袖子忍着不发声,那嫩穴一直被用力抽挞,湿湿地流出花水,哪像是他想的尽是痛楚,竟也有了痒痒的感觉,身子有了意念,倒叫他心里更是不能忍受,被萧仲孺午间在床上强要了两回,回头又病了。

    这回,顾钧病得比前三日都重,老爷请的大夫去了又回,一夜里来往三四次,施了针后,钧哥儿的烧热才退了些。好容易钧哥儿烧好了,天也将亮,萧仲孺带着一身晦气,正要去旁边房里暂歇片刻,忽地听到谁喊了一声“娘”。

    萧仲孺撩着珠帘的手一顿,缓缓地一回头。钧哥儿躺在床上,还未清醒,萧仲孺走了回来,果真又听他喊了一声“爹”,此时,眼角坠落了一颗泪。

    萧仲孺不由伸出手指,轻轻抹了抹那泪珠,低声叹道“你若是肯,我必比你爹娘对你更用心。”遂突兀地笑了一声,大有几分自嘲之意。

    东湘阁这头连连出事,刘氏也有好几日不踏出门半步,端也觉得没脸见人。直到听人说道钧哥儿绝食,萧仲孺连日发火,昨日连东西都摔了,大可能要将少君活活逼上绝路,这方起了些心思,先去见了顾钧。

    刘夫人断也不是去数落钧哥儿,那日老爷发火的样子,她尚心有余悸,此下哪还敢再动什么心思,那她今日去东湘阁又是做什么的?——且细细说来。

    顾钧知刘夫人来了,也非做贼心虚那般不见,由此可说明,钧哥儿确实是被老爷所迫。刘氏一进屋里,顾钧原想从床上下来,她急忙过去叫人躺下,两人目光一对上,这妇人就忍不住心酸落泪。原来顾钧病了数日,后来又吃不进东西,这才半月不见,就瘦了许多。顾钧见夫人抹泪,只嘶哑道“原该是我无脸见姑妈才是……夫人为何先哭了?”

    “什么无脸有脸的,钧哥儿莫说这些话,你吃的苦,姑妈都是明白的。”刘氏嫁予萧仲孺多年,怎不知老爷的淫性,她又想到当日在庄子那里见到的那件衣服,原来是老爷的,想来萧仲孺早早就存了这门心思。刘氏伤心了会儿,渐渐止泪,她未忘记今日何故过来,只是看钧哥儿如此,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唯顾钧心细,哑声说“夫人想说什么,直说无妨,钧儿必一句都不还嘴。”

    他原当刘氏再不济也会挤兑他,哪曾料说,刘夫人却是来劝他的。只听刘氏擦擦泪说“你素来是个聪明的,老爷断是糊涂了去,可说到底……也是贪一时的欢愉。我劝也不住,拦也不住,弄不好反害你吃了苦头,不若如此,你只管先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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