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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君缓归 第12节

作者:地狱猖獗 字数:9037 更新:2021-12-30 10:53:33

    琴笙心中暗想,杀琴风久并非他所想,毕竟他的目的是挟令琴风久,然后再渐渐实行他的计划。毕竟想直接登上皇位,也并非易事。但现在琴风久已死,皇室后继无人,要寻得一个天子,自然是从龙脉中选——那就只有他和七叔琴栎了。

    “琴笙……刚才孔丞相说的话……是真的吗?”突然回过神来的冉业神色紧张地拽着琴笙的袖子,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琴笙抬手摸了摸冉业被血块凝结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比自己大的人,却无措的像是个孩子。“秋止莫要担忧,娶妻不过是拉拢孔溯的手段罢了。她不会分得你的宠爱的,毕竟……你在床上的表现那么好……”

    明明还是往日那张温柔面貌,声音也带着柔情,但不知怎么的,冉业却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如坠冰窖。他终于看懂了,琴笙想要的,是那帝位罢了。就算他曾给自己所渴望的爱,那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玩具而已。

    “好了,估摸着现在皇宫那边已经乱套了,但这个‘晚宴’还是要去的,不过庆祝的,可就不止你的归朝了,而是我的登基。你现在心绪不定,去别院散散心罢,待我整顿好朝廷内外,再去接你。”琴笙抚摸着冉业的脸庞,尽管那张脸被血污布满,但他却仿若抚摸珍宝,只可惜那眼神却像是透过他望向别的。

    冉业知道,琴笙望到的,是他的天下。

    琴笙走了,但冉业却未去别院。他去沐浴了,洗去一身血污,但是那腥气却久久萦绕在鼻间,不论怎样都无法去除。

    冉业再一次回到了皇宫,皇宫里乱了套,根本没有人会估计到这个出现在角落的人。

    晋阳宫遍地都是死人,血流成河。

    就踏着那些浓稠的鲜血,冉业一步一步的走近,最终在门口看到了被晴皇后护在怀里的琴风久。他知道琴风久还活着,但那一口气估计也吊不住多久,所以他没有再下手。而现在,他只是想来看看,事情是不是还有可以补救的余地。

    手指颤抖着探向琴风久的颈间,那微弱的脉搏跳动,却像是世间仅剩的一丝烛光,是冉业唯一可以指望的,活下去的理由。

    冉业要将琴风久带走,让他远离这里,平凡的度过一生。

    知道琴笙的性子,若是不能确定琴风久已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倾尽人力物力去寻找。

    所以,必须让琴笙找到琴风久的“尸体”,才能让这个孩子的未来没有危险。

    眼睛扫向了死人堆中的一个小太监,他也不过十多岁,才进宫没些时日。许是因为家贫,十多岁还不如一个八岁的孩子发育的良好。那个孩子被自己一剑刺死了,眼睛还大睁着无法闭上。

    冉业将琴风久的衣服和那个小太监交换了,并将小太监置入晴皇后怀中。

    然后,一把火,烧了晋阳宫。

    自此,这个世间,再不存在冉业和琴风久了。

    那一剑并未刺透,不过是皮肉伤,上了药,过些时日便会好。但不知道为什么,琴风久一直在发烧,从未醒过。也曾呢喃过些糊涂话,听得冉业泪流面貌。

    他说,父皇,我的字练得可还好?

    他说,母后,你做得糕饼太甜了,莫要再自己做了,还是交给嬷嬷们罢。

    他说,冉将军,书信写的不作数的,要亲口讲。

    冉业就一直陪在琴风久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发誓,此生定护他一世平安,无忧无虑,喜乐欢欣。

    三日后,琴风久的烧终于退下了。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他不记得冉业了,也不记得那场噩梦一般的杀人之夜了。忘记了皇宫,忘记了父母,也忘记了他自己。

    看着琴风久呆滞的看向自己,孩童清脆的声音,对于冉业来说,如同救赎。“你是谁?我……又是谁?”

    冉业攥着琴风久稚嫩的手,哭泣的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最后的最后,才哽咽的开口,“我……是你的大哥。而你……你的名字……唤作无忧。”

    大夏三百一十八年,晋阳宫变,帝琴箫、后郁晴、太子琴风久,均死于宫变之中。动天下之力,却未寻到那个屠灭皇室血脉之人。但宫变后,将军冉业突然消失,众说纷纭。

    皇室血缘只留二人,一为琴笙、一为琴栎。七王爷琴栎仍镇守边关不得回都,皇位自是落在了嘉王爷琴笙的头上。加上丞相孔溯的鼎力相助,就这样毫无悬念的,琴笙当上了皇帝。

    但七王爷琴栎也并不是好打发的,其在边关的势力庞大,若带着他的军队杀回都城,那琴笙是无能为力的,因为他最爱的武将冉业,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为了抵御琴栎的虎视,琴笙与孔溯的女儿孔瑟完婚,得到了孔溯的鼎力相助。并且自冉业的留书里得到了虎符,足以号令三军。文武均在他手,他又有何惧?

    事实证明,琴笙也的确是一个好皇帝,上位后为悼念先皇,减免赋税三年,又颁布新的经商法令,以助民生。朝廷中的贪官污吏,他也一个一个的整治下来,随后又是新的科举制度,用以选取优秀清廉的人才为国家效力。

    他虽然是个好皇帝,却并不是一个好的丈夫。琴笙娶了孔瑟,却从未碰过她。他们只见过一面,便是在新婚之夜。那夜,琴笙只留下了一句“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他说会补偿她,给足了珠宝首饰,并立她为后。但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别说是补偿了,连安慰都算不上。

    帝王更换,天下动荡,边关不平。琴笙选择了和亲,他娶回来一个又一个女人,将她们照顾的好好的,以此来安抚边关小国,他大夏盛世,不会因为更换一个帝王而改变。但琴笙还是不安的,因为没有一个像冉业那样的人,能用一把剑为他守护天下。

    琴笙试图找过冉业,但那个人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他说,他的罪,将会在晋阳宫中的大火里得以消弭。

    他不相信冉业死了,更不想相信晋阳宫中的那一把火会是冉业放的。可是,他找遍了他所知道的每一个冉业会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而且,冉业没有带走他所给的一切,宝剑、衣服、金银,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带走。

    但如果说冉业死了的话,那他就真的带走了琴笙的一样东西,那就是爱情。

    琴笙是爱冉业的,至少琴笙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他能给的爱,很少。因为他有无限的雄心壮志,他的所有心血都将放在这天下上。他所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了,那已经是他的全部了。而冉业,将它们都带走了。

    君王,是没有心的。

    这是琴笙的母亲经常说的一句话,那是他父亲说给她的,而她又说给了琴笙。

    他没有心,因为胸膛中,装的,是天下。

    第3章  幸事已尽 抛名弃利隐乡村

    “哎呀,李大哥!不好啦不好啦!你家小无忧又和隔壁家阿铁打起来啦!”桃花妹慌慌张张地跑到地里去喊人,两个孩子打的那么厉害,她一个女孩子又拉不开,只得跑着喊了半个村儿的人去劝。这不,又看到了家长,赶忙告知一下。

    李无虑听得,匆忙丢下手中锄头,向着桃花妹说的地方赶去。见得自家弟弟时候,那孩子满脸黄泥,隐约还渗着血丝,面上没什么表情,黑漆漆的眼里却燃着怒气。对面的阿铁虽说十多岁了,但和个九岁孩子却也是被打得一片狼狈。

    伸手将李无忧拽到背后,李无虑忙弯腰和人道歉,“不好意思啊,阿铁娘,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我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别和他生气。阿铁要是哪里不舒服,去看大夫的钱也都由我来出。”

    正值盛夏本就炎热,田里干活更是汗流浃背,所以下田去干活自然是要脱了衣服的。不过李无虑因自身原因不得坦胸露背,外面披了件剪掉袖子的短褂。露出浅褐色的健硕手臂,虽说不上肌肉虬结,但却结实得让人想要去依靠。尤其是阿铁娘,本就是个寡妇,见得男人就如狼似虎,现在又能见着个这样好的。

    别说这身板不错,就是那脸蛋也俊俏的紧呢。浓眉亮目,高鼻薄唇,尤其是那眼窝有些深,看上去阳刚气十足,加之那身板儿,真是看得她春心荡漾。

    “哎呦,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小孩子家打打闹闹嘛,么个事情的。”阿铁娘拍了拍李无虑,手摸到那结实胸膛时,咽了咽口水,只叹自己咋个不晚生几年。不过见这人不过比自己小个几岁,日后来来往往,许是能成了呢。

    阿铁娘说着道别的话,眼睛却不忘带勾似的盯着那胸腹来来回回的看着。阿铁见自己娘亲不同往常,上次他和隔壁小六子打架的时候,阿娘可是差点把小六子爹的脸挠花,怎的这次不护着自己了?心中不快,又不忘给李无忧做个鬼脸,然后跑走了。

    李无忧板着一张小脸,不为所动。就连李无虑蹲下身子问他事情缘由,他也不愿说。

    李无虑叹了口气,“唉,你是不是还在气我之前说不教你武功?”

    没有回答,小脸更是扭到另一边去。

    根本不用问,李无虑就知道这臭小子在闹脾气。因为自己不教他武功,就故意被人打,然后以此来胁迫自己心软。就算是被这样的小心思算计着,可自己又气不起来,打不得骂不得的,只好拎着他去田里,免得一眼罩不到,这孩子又和谁打起来。

    “嘴巴张开。”

    到了夜间洗澡的时候,李无虑就看到李无忧身上这伤口不少,虽说阿铁看起来比他还严重,但李无虑还是不免心疼一番。嘴角都破了,嘴里面恐怕也被咬破了,可李无忧又不配合,紧咬牙关不让他看。

    “唉,你到底想怎样?”李无虑拿着湿布巾擦着那小小身体上的印记,但比起那些擦伤,真正让他感到心疼的,是右胸上的一记伤疤。

    那一剑,贯穿了晴皇后的身体,再入琴风久胸膛时,已没有什么威力了。虽没有深入脏腑,但那伤疤却是会留下一辈子的。

    自那一天后,已过了半年。一场高烧,琴风久忘记了一切,这让冉业松了一口气,不然他又要以何种理由、何种借口去让这个孩子接受自己的照料与赎罪?而如今,他二人化名李氏,取名自无忧无虑,只愿二人真的能在这偏远山村中,无忧无虑的平安度过一生。

    将目光转回那稚嫩脸庞上,冉业……不,现在他只是李无虑。李无虑无奈开口,“就知道你是在气我不教你功夫,看着我,不然真的不教了。”

    听得这话,李无忧才不甘愿的把脸转了回来,面上没什么表示,但亮晶晶的眼里充满了期待。

    唉,前些日子让这小子见到自己身上的伤疤,硬是觉得自己像是村头王大爷说的归隐山林的武林豪侠,非要自己教他武功。虽然他也的确会武功,但这伤疤都是战场上得来的,哪里像个大侠?而且,他本意是二人隐居,有怎会教李无忧武功呢?但这小子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几天里想着办法把村里年龄相仿的孩子都得罪了个遍,终于今天阿铁爆发了。带着一身伤给自己看,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教他功夫,好不被人欺负嘛。

    “你教吗?”

    “你先张嘴,让我看看。”

    见李无虑有所松动,李无忧也是顺杆就爬,乖乖张开嘴巴。

    “唉,果然嘴里面也破了,这些天吃些粥罢,免得碰到了,你会疼,又要硬挺着,反而会更严重。”叹了口气,李无虑又拿布巾沾了水,将脸上的伤口周围小心擦拭。

    嘴巴也看了,伤也处理了,可李无虑却没再说武功的事情了,李无忧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幽怨的望着正在铺床的李无虑,站在床边,就是不肯上床睡觉。

    李无虑一回头就知道这小鬼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拍拍床铺。“不早早睡觉,明天怎么学武功?”

    听得这话,李无忧略带怀疑的看了看李无虑的脸,末了眨了眨微困的眼皮,乖乖爬上了床。面对墙壁,缩成小小一团,他从不会去依靠李无虑的胸膛。

    摸了摸李无忧的头发,李无虑回身吹了灯。将薄被盖好在李无忧的肚子上,手上拿着蒲扇,慢悠悠地扇着,直到那孩子完全入睡。临睡着,李无虑还在想,孩子再大些的时候,再搭间屋子给他罢。

    终于,李无忧得偿所愿,李无虑开始教他些防身的武功了。不过孩子似乎也只是想学,并没有要依仗功夫恃强凌弱的想法,学到了武功,也不再挑衅别人家孩子了,就每日和李无虑打打拳,然后坐在田边看看书,或者在教书先生家练练字。

    李无忧很听话,很懂事,根本不像个孩子。若不是他偶尔的小脾气和执拗,李无虑都觉得这孩子应是和自己年龄相仿之人。不过这也好些,毕竟他一个男人,带起孩子来也不懂,整日猜测,也不知道个对错。

    “李兄弟又来啦?小无忧学得快,你不用担心。”教书的江则先生是个秀才,心中无大志,学得有成后未想效忠国家,反是回了这村子继续教书,这么十几年下来,倒也是颇为餍足。

    江则还有个独女,名为江寄汝,自李无虑来到这个村子开始就心心念念着,不过这孩子还是太小了,十岁就开始想着要嫁给人家的事情了。每次李无虑来接李无忧的时候,她都会从后堂中探出头来,偷偷看上两眼。李无虑自是不知道江寄汝的心思,只道小女儿甚是可人,每次都会笑着和她招手。

    “麻烦先生了,无忧没有给您添麻烦就好。”

    与李无忧回去的路上,李无虑难得的问了他,长大后想做什么。李无忧抬头看了他一眼,那高大身形遮挡了打下来的大片阳光,仿佛整个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眨了眨眼睛,继续盯回路边那颗形状怪异的石头上。直到快走到家的时候,他才小声道,“教书先生罢。”

    以为无忧不会回答的,想没想到只是答案来得晚了一点。李无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头,“好啊,那以后就和江先生一样,长大后,教导很多孩子读书好不好?”

    不过这次李无忧没有再回复他了,回了屋子,身高不够,要撑着身子才能略带吃力的爬坐到凳子上,可每次都自己来,从不让人帮他。刚坐下,就板直了腰板,笔墨纸砚铺开来,将先生留下的功课抄写出来。

    李无虑从未看过什么之乎者也,知道的也不过百部兵书,识得的也只是排兵布阵,见无忧抄这些,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就是喜欢坐在一旁看着。他坐在桌边,握着毛笔的小小手掌,稚嫩的脸庞几乎与当年的琴笙很像。只不过,无忧的字并不像琴笙那般刚劲有力,反而是像极了他的父亲琴箫那般,娟秀的不似个男子的字迹。记得那一日,他也是在习字,似是要做成字帖给孩子练习。

    李无忧写了一会,侧过头看了看李无虑。那个人看着自己,眼睛却是透过自己再看什么遥远的东西。没有开口去问,转回了视线,继续写着先生留下的功课,一笔一划,认真的好像能在这些字中得到什么。

    那一夜,琴笙出现在了梦中,准确的说,是回忆中的琴笙出现在了梦中。

    冉业本是垃圾街的一个普通的孩子,人生的意义就是整日抢夺一口足以让自己活到第二天的食物。他与琴笙相遇的那个清晨,下着濛濛细雨。那时候,他正拼劲全力在别人的手中抢夺一口食物,撞到了琴笙的轿子。顾不得下人的辱骂,冉业第一个动作不是下跪道歉,而是冲到那个被吓得胆战心惊的青年身边,把那一口馒头抢过来,塞进口中。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面对怎样的选择。他冒犯了贵人是死,不吃下这一口也是死,终究是死,那为何不先将那应得到的抢到手?

    然后,琴笙从轿子上下来了,那面容精致的像是店中摆放的瓷娃娃,相比之下的自己,宛如一滩烂泥。而就是这让他认为有天上地下之别的人,给了自己新的生命。那白嫩的小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冉业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人的人生的明天不是饿死。

    随后的事情,他没有再梦到了,只是记得,他在桃花别院里舞剑,而琴笙坐在一旁笑着看他。

    对了,他们还在桃树下做了禁忌的事情,那些冉业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琴笙在他身上做了。

    他们拥抱了,他们接吻了,他们……做了很多很多事。

    冉业知道他在做梦,所以看着梦境中的琴笙时,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上天是不会将所有幸事都降予你的,那些都是会消耗着你的运气的,等到运气用光了,那些幸事,也都会变成不幸了。

    他在琴笙身边的十年,用光了自己全部的运气。

    第4章 无忧无虑 花开陌上与君行

    养育一个孩子长大,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养大李无忧这样的孩子,更是辛苦。当然,并不是因为他不懂事总闯祸而辛苦。相反的,李无忧太懂事了,所以很辛苦。李无虑总是要去猜测这个孩子的想法,因为他什么都不说,除非是自己非常抵抗的事情,不然他是不会违背大人的意愿的。

    无忧不喜欢吃芹菜,但自己说是隔壁阿铁娘送来的,不能拒绝,他便会默默塞进嘴里,囫囵吞下。无忧不喜欢和江寄汝相处,但自己说人家是女孩子,不能冷待,他便会乖乖坐在她身旁看书,只是不会同她说话而已。这种事情有太多太多了,李无虑都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那个大人。这几年下来,孩子是越长越大,他反而是越来越看不懂无忧了。

    放下锄头,自颈间将汗巾拿下擦了擦汗,这快入夏了,还真是开始热起来了。刚想回身取水的时候,一只介于青年与孩童之间的手伸了过来,手中拿着水囊。抬头一看,果然是李无忧。十五岁的孩子个子长得快,都快赶上他了。“没去找先生吗?”

    李无忧摇了摇头,等李无虑喝完,将水囊接了回来,放在一旁后才缓缓开口。“去了,寄汝说要给你的,托我带来。”

    油纸里包着桂花酥,李无虑嗜甜,和男子气概的外貌有很大的反差。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但手却在衣间随意蹭了蹭,便想抬手那其一块去吃。哪想到被无忧拍了下去,“洗干净再吃。”

    见无忧将油纸再次包好,李无虑叹了口气,到底谁才是那个大人。

    想着做完活赶快回家,李无虑又拿起了锄头,杂草不除,庄稼是长不好的。还除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那件事情,仰着头问那厢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的无忧,“无忧!科举那件事,先生怎么说的啊?”

    那是棵大槐树,春日的时候,家家都来这树下采些槐花,回去做些糕点或者酿酒喝。此时春末夏初,花季已过,但还是挂着不少翘着花瓣的小槐花,风一吹过,悠悠的飘落。一朵,落在了李无忧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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