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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 第22节

作者:非言非默 字数:10478 更新:2021-12-30 10:52:34

    上面说过,景帝这些日子非常勤于政事。本来,皇帝勤于政事,于国于民绝对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皇帝勤于政事到某种变态的地步的时候,于臣子而言绝对不是幸事,景朝朝堂上的众臣被皇帝的勤于政事痛苦折磨了十多日后,又突然被皇帝乐于召人进宫下棋而困扰。

    下棋事件第一个遭荼毒的大臣是户部尚书肖越。

    和皇帝下棋是一件很伤脑筋的苦差事,赢是绝对不能赢,输还要输得不着痕迹输得漂漂亮亮输得自己都要深信自己必输无疑,绝对不能让皇帝赢得轻而易举赢得索然无味赢得发现他在放水,这真的非常考验陪下者的棋艺和演技。但是这样与皇帝亲近的机会也是不可多得的,有些事情在朝堂上在御书房被皇帝无情驳回了,但是说不定皇帝在棋盘上一高兴就有了转机呢,所以皇帝的臣子们通常在接到这样的召令时心情绝对是痛苦着并且快乐着的。

    肖越本来就是天子近臣出身,早年陪皇帝下棋的次数不在少数,身居高位后出入禁宫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他第一次奉召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什么,不过隔了一日再次受召的时候才猛然醒悟事情颇有蹊跷,皇帝这召人下棋的用意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是肖越第二次奉召入宫陪皇帝下棋,在收官时突然福如心至,发现皇帝两次召他下棋的地方都是同一个地方——皇帝的寝殿。肖越身为天子近臣多年,当然知道皇帝的寝殿分为内殿外殿,内殿是皇帝睡觉用的,一般不会召臣子入内,外殿有起居之处,偶尔会召臣子来伴驾,现在他们下棋的地方就是这样一个起居之处。不过皇帝往常最喜欢召臣子伴驾的地方是在昭仁殿,而且在这样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的季节,比起龟缩在室内,外面的花园亭台才是比较正常的散心场所。

    凡事反常即为妖。肖越虽然一时摸不透皇帝的目的,不过马上敏锐得意识到这事怕是与皇家内务有些关系,当下决定不再来趟这趟浑水。

    第二日,肖越就主动上了一份折子,要求带领户部的官员们去整理户部的某些陈年旧档,从此开始了以户部为家的勤劳生活,直接绝了皇帝继续召他入宫的念头。

    一样是被埋在坑里,比起被皇帝推入某个不知名的深坑内跌得头破血流还不知道原因,肖越还是觉得自己挖的坑跳起来比较安全。

    肖越那里行不通,皇帝的目光自然放在了群臣身上。不过有了肖大尚书的前车之鉴在那里,群臣里的聪明人最多上当一次后,也马上学起了肖大尚书的做法,就算没事也要找出点事来做做,顿时景朝上下一片勤政之风油然而生,实在是于国于民都属幸事。

    群臣的这番表面上忙忙碌碌暗地里惴惴不安的日子在皇帝的目光某天落在今年的新科状元的身上才算是告一段落。

    这位新科状元姓孙,乃荆州人氏,今年二十有二,文章才情俱是一流,今科状元及第后很得皇帝青眼,入了中书门下参议,目前官职虽仅为舍人,但有参议表章之责,也算是朝廷上的新贵之一。

    卫衍三月时在幽州,回京后又忙碌不堪,于这位孙舍人并无多大印象,高大总管很好心的用十二个字总结帮他加深了一点印象。

    “俊美无双,惊才绝艳,知情识趣”,这便是高大总管对那位孙舍人的评价。

    “卫大人,你再和陛下这样闹下去,若陛下不喜欢你了,要去喜欢那位孙舍人,你该如何是好?”不是高庸要来危言耸听,而是按照正常人的逻辑,皇帝喜欢那位孙舍人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那位孙舍人妙就妙在“知情识趣”这点上,现在虽本着君子端方的态度在那里规规矩矩的伴驾,不会做出自荐枕席的邀宠之事,但是高庸敢断言,只要皇帝露出那么一点点那个意思,那位孙大人怕就会高高兴兴地爬上了皇帝的龙床,绝对不会推三阻四的。更不会像眼前的这位主,明明被皇帝百般宠爱着,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大人是不是想着如果陛下去喜欢那位孙舍人了,不想再看到你,就会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回家娶妻生子去了。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陛下移情别恋的话是有那种可能,不过如今的情况下,陛下正在气头上,老奴以为陛下若喜欢上了别人会将大人换个地方继续关着,而且恐怕真的会关一辈子。”不是高庸要来吓他,按照宫中的规矩,被皇帝宠幸过又失宠的人通常会关的地方只有冷宫才是。一个男子关入冷宫可能不太妥当,但是宫中有的是地方,皇帝随便挑个地方将他关起来,又因有了新欢就此将他遗忘在脑后,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去哭。不要以为皇帝有过承诺就一定会做到,喜欢时候的承诺与不喜欢后的处置本来就是两回事,而且那是皇帝,就算他真的食言,也没地方找人讲理去。

    卫衍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转过身去,表示他要睡觉请高大总管自便。自从他被关起来皇帝遣了高大总管来服侍他后,高大总管就尽责尽力的担当起了说客之职。而自从皇帝开始召人来下棋后,话更是多到了令人厌烦的程度。当那位孙舍人一连三天应召入宫后,卫衍已经从高大总管嘴里知道了足够多的东西,更不用提他躺在这里自己听到的那些从外殿传来的声响。

    这些话他不想听也没必要去听,他和皇帝,君臣之间,男人之间,只是幸与被幸的关系,只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说什么皇帝喜欢他,皇帝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哪有人是这样喜欢人的?就算皇帝偶尔也有柔情的时候,也不过是出于对他身体的迷恋一时心软而已。如果说那种对于rou体的迷恋就是喜欢的话,那样的喜欢,他才不稀罕,谁想要就尽管去讨好皇帝好了,反正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值得他去伤神。

    第41章 梅子

    虽然卫衍不愿去伤神,但是皇帝的那些召见并没有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结束,外殿传来的那些声响也没有因为他不想听就能不钻进他的耳朵里来。

    九重罗帷一重重全部被拉起,整个内殿从龙床到殿门口一览无余,偏偏卫衍听力又好,纵使厚厚的殿门关着也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外面的欢声笑语时不时地传入他的耳中。

    这种情况,一天两天还好,五天六天也能忍,一连十余天天天如此卫衍终于还是听得厌烦了。

    殿外皇帝陛下不知道说了什么,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后那位孙舍人也配合着压低了嗓子在那里窃窃私语。

    嗡嗡的声响若断若续时不时地传入耳中,却又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比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让人烦躁。卫衍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扯过床上的薄被蒙在头上,拒绝再去听那些声响。

    “陛下?”孙柯不解皇帝刚才还说得好好地怎么突然敛了笑意,小心地探询道。

    孙柯知道皇帝赏识他,也知道皇帝日日召他入宫下棋内有乾坤,皇帝偶尔奇怪地凝视也让他明白皇帝怕是另有目的。他问过自己若用那样的机会来换取仕途上的青云直上他是否会愿意,答案是肯定的,若用一次两次的宠幸来换取十年八年的苦熬,这笔帐怎么算怎么划算,所以他没有找各种理由推托拒绝皇帝的不停召见。

    只是,好几次,皇帝的行为似乎要越过君臣之谊,最后却又不了了之。就像刚才,孙柯敢说皇帝本来是打算拉过他的手去,到了中途却突然将手收了回去,敛了笑意,意兴阑珊,脸上似乎还有些倦容。

    受了那么多年仁义廉耻的熏陶,孙柯虽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皇帝有这意思他绝不会抗拒,但是到底还是做不出主动邀宠自荐枕席这种事来,到最后也只能是小心地探询。

    “朕乏了,爱卿下去吧。”景帝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示意孙柯退下去。他感到很累,哪怕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还是觉得很累。本来只是想冷淡他,不碰他,不抱他,除了必要的话之外不和他多罗嗦,硬要逼得卫衍忍不住反过来求他以便他能彻底赢得这场僵持,可惜卫衍还没着急,他自己倒要忍不住了。

    猛然间才发现那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他太多的生活,太多的注意,甚至可以轻易影响他的情绪。对于一个君王而言,这很不好,非常不好。一个君王,迷恋臣子的身体不算什么,但是因为这种迷恋而丧失自己的立场的话则很危险了。而细观他和卫衍的相处之道,很明显他坚持的立场通常不能坚持到最后,经常会在卫衍面前莫名其妙败下阵来。

    所以一开始只是想要让卫衍嫉妒的行为,后来却发展成想要让自己摆脱对卫衍的身体不正常的迷恋的尝试。可惜,愿望的美好和现实的残酷让景帝再一次对自己的意志不坚定非常无能为力。

    孙舍人明明应该是个很好的移情对象,无论是外貌、脾气、谈吐、学识都应该是他偏爱的那种人,偏偏每次想动手的时候却总是提不起兴致,而那个始终对他宠爱别人的行为表现得十分无动于衷的人却让他忍不住想要抱他一遍又一遍。

    如果说卫衍现在是在恃宠而骄,笃定了他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底气很足要和他硬熬到底,那显然也是他自己纵出来的。

    算了,还是继续抱他,但是这一次该坚持的东西一定要坚持到底。景帝决定不与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欲望作对,继续拥抱卫衍,在适度的范围内哄哄他,但是在原则xi,ng的问题上绝对不可以再纵容他。

    这是景帝对历时整整一个月的下棋事件的最后结论。饶了一大圈,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除了证明自己对卫衍身体莫明的迷恋还不到厌倦的时刻以及想要摆脱最后还是无法摆脱的无能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

    “陛下,这是今年刚上来的梅子。”孙舍人退下去没多久,高庸就捧了个盘子进来了,那是内务府刚从贺鸣山上采摘送来的梅子。皇帝自己并不是多么地喜欢吃,不过皇帝知道里面的那位很喜欢,早早就交代过他了。

    梅子的产地在江南,平京城地处偏北之地,按理说不出产梅子。不过京郊的贺鸣山上因地下有温泉,比周围的地方要暖和许多,植有许多江南才会有的果树,故有了这梅子,吃起来味道与南边的差不了多少,不过较江南之地的要稍微晚熟一点。

    听了他的话,景帝往盘子里面瞧了瞧,今年的梅子很不错,个个颜色紫红发亮,饱满欲滴,拈了一颗放入嘴里,入口清冽,一咬下去酸甜之味顿时弥漫在唇舌之间。

    “还不错。”尝了一颗后,景帝点了点头,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盘子,转身往里面走去,走了一半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刘婕妤有了身子,必然爱吃这酸甜之物,你去给刘婕妤也送去几篓。然后留下一点,其他的按往年惯例赏下去。”

    贺鸣山就这么一点地方,就算满山植满果树也不够皇宫里的这些人分的,内务府送来一批自然是皇帝皇后太后三个地方各分一点。皇帝这里的往年惯例是赏赐给得宠的宗室和重臣,太后和皇后那里则会赏赐给后宫的后妃。刘婕妤现在怀有身孕,母凭子贵,太后和皇后分赏下去的时候肯定不会缺了她,不过皇帝赏赐的意义又完全不一样,那是后宫独一无二的一份。

    高庸以为皇帝未必是真的那么看重刘婕妤,但是对她肚中的孩子绝对是满怀期待。此时听了皇帝的吩咐,连忙应是。

    景帝推开殿门就看到了蒙头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一路走过去一路放下了几重罗帷,然后将手中的盘子搁在床边的几上,探过去,推了推他“起来走动走动,整天躺着难受不难受?怎么睡觉还像小孩子一般要蒙着头?快起来看朕带来了什么?”

    卫衍继续躺着,不答话。景帝拿他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拉开薄被。才拉开一个角就又被他抢了回去,也不理他,继续蒙着脑袋。

    “这到底怎么了?难道说是吃醋了?”见了眼前的这副光景,景帝约莫猜到了几分,心情顿时大好。还以为卫衍真的要无动于衷到底了,没料到终于还是嫉妒吃醋了,不错不错非常不错,虽然晚了一点迟钝了一点还好没让他白费一番力气。

    “臣才没有吃醋。”卫衍迅速否认。开玩笑,他只是觉得皇帝故意让他听的那些声响很烦人,怎么可能是在吃醋,他又是在吃的哪门子的醋?

    “还说没有吃醋。看到朕对别人好点你就开始和朕闹脾气,不是吃醋又是什么?”景帝笑吟吟地拉开被子将人捉出来,顺手从床头拈了颗梅子放到他嘴边,“好了,不闹了,朕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来,尝尝看,这是内务府刚送来的新鲜梅子,朕知道你爱吃,今年保准让你吃到厌。”

    “臣才不稀罕。”卫衍心中还在别扭难受,用力拍开皇帝的手,不想理他。

    鲜嫩欲滴的梅子脱手而出,在锦被上滚了滚,慢慢停下。景帝的目光随着梅子的滚动而移动,然后在那里停顿了一会儿才转过来面对那个已经发现自己闯祸了不敢再继续闹脾气的人。

    “不稀罕?是不稀罕这梅子,还是不稀罕朕对你好?”问这话时景帝的脸上已经没有笑容。

    “臣……”卫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稀罕皇帝那样的喜欢,不稀罕皇帝那样的恩宠,也不稀罕皇帝那样的好,但是皇帝现在的脸色告诉他说了这话后果会很严重。

    其实,就算卫衍现在不说话,后果也已经很严重。

    “那朕只能试试看有没有办法让你从不稀罕变成稀罕了。”景帝一手拉开卫衍的衣襟一手却拾起了刚才被卫衍拍落的那颗梅子。

    有些人很明显就是欠调教,稍微宠他一点就敢往人头上爬,不好好教训他以后肯定要更嚣张。

    第42章 诱哄

    京城的暮春时节气温早已变热,饶是如此,梅子在裸露的胸前碾过的冰凉感觉还是让卫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躲闪,不过皇帝的话却让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敢乱动试试看。”皇帝见他要躲闪,板了脸在那里放话,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卫衍不敢再躲,近一个月的冷落,心中没有一点不安是不可能的,此时又招惹得皇帝动了气,如果不想大吃苦头最明智的做法是乖乖躺着,任皇帝胡作非为。

    紫红色的梅子在平坦的胸膛上碾过,一路留下逶迤的痕迹,滑到了ru头旁边,拇指食指稍微用点力一压,紫色的汁水就渗了出来,滴落在ru头上,靡丽的颜色让观者禁不住食指大动。

    景帝凑上前去,张口开始舔弄吸吮ru头上的梅子汁水,直到汁水被舔干净了卫衍的ru头也红肿起来才放过这一边,然后又取了一颗梅子,在他另一边胸口如法炮制了一遍。

    这样连人带梅子吃当然很美味,可惜被吃的人非常不配合。

    此时的卫衍,身体僵硬如石块,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整个过程中都强忍着没有发出声响,只有喉结在不住地抖动着,脸上则是忍耐酷刑的悲壮神情。

    景帝见他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人,胆子大的时候大得不得了,什么话都敢说,偏偏到了他身下,就开始怕这个怕那个,每次都搞得好像自己是在欺负他似的,其实他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有掌握着分寸做过头伤害到他呢?

    “腿张开,身体放松些。”景帝继续下令。如果是在平时,卫衍这副表情他肯定忍不住要去哄了,不过今天显然还不到哄的时候,竟然说不稀罕他对他好,他自然会让他开口说稀罕的。

    一颗,二颗,三颗……挤出汁水后就换一颗新鲜的,连换十数颗梅子后景帝终于听到了卫衍的哀求声。

    “陛下……不要……”卫衍摇头哀求。他一直努力忍耐着,不过在皇帝的床上,他的忍耐从来坚持不到最后。在皇帝伸手在床头取了好几次梅子,戏弄的地方从胸口到下腹最后移到大腿内侧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哀求了。冰凉的汁水和火辣辣的热吻反复煎熬着他的躯体,他的身体在发烫沸腾,但是潜意识里却因为害怕而无法放松下来。以皇帝陛下往常的恶劣爱好,这梅子最后不知道要被他放到哪里去。

    “不要什么?”景帝一手抚弄着卫衍大腿内侧刚刚被他打上的红色印记,一手换了颗新鲜的梅子,整暇以待地发问。

    “陛下,求您,臣不要……”卫衍眼看着皇帝又取了一颗梅子放在手指间玩弄,挤入他双腿间的膝盖却在示意要他将腿分得更开,心中更加慌乱。

    “求朕也没用,朕不会停手的。”景帝的手指在卫衍张开的腿间慢慢摩挲,嘴角的笑容非常恶意,“你不是说不稀罕朕对你好吗?既然不要朕对你好,朕当然只能对你坏了。”

    “臣不是那个意思。”在皇帝的言语威逼和动作威胁下卫衍很没骨气地矢口否认了自己刚才的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可惜,景帝这次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一定要逼他把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才行。

    “臣的意思是……臣要陛下对臣好。”到了这种时候,卫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逃过皇帝的魔掌,要他说什么都可以。

    “卫衍,为什么你要朕对你好朕就一定要对你好呢?你又笨,又不会讨朕欢心,每次都有本事惹朕生气,朕为什么要对你好呢?”

    皇帝接下来的话却让卫衍呆滞了。诚如皇帝所言,他又笨又不会讨人欢心还经常惹皇帝生气,皇帝为什么要对他好呢?他抖动着双唇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抿紧了嘴巴,不再哀求。

    “笨蛋。”景帝等了半天等不到他开口,最后只能恨恨骂了一句,既是骂卫衍也是在骂他自己。明明知道某人特别笨却期待某人能对他说些甜言蜜语的自己好像比某人还要笨呢,压上去在他的唇上抚慰般地亲了亲才继续诱哄他说话,“要朕对你好,你自己是不是也要对朕好呢?”

    “陛下对臣好,臣自然也会对陛下好的。”听了他的话,卫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嘴里下意识地顺着皇帝的话说下去,不过脑子里面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那你要怎么对朕好呢?”卫衍反应不过来,景帝的脑子可不糊涂,空口说白话谁不会说,卫衍既然已经上钩,当然要诱他说出足够多的许诺。

    “臣会恪尽职守,效忠陛下……”怎么对皇帝好卫衍还真不知道,想了半天才冒出这句话。

    “恪尽职守,效忠于朕可算不上是对朕好,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难道说朕不对你好,你就不会恪尽职守,效忠于朕了?”听了卫衍的话景帝差点被他气得吐血,所谓的对他好竟然就是恪尽职守效忠于他,幸亏没有一时头脑发热被他的话蒙到,否则等到以后明白过来不是亏大了。

    卫衍觉得皇帝说得很有道理,那个本来就是他的职责,好像的确不能和他要对皇帝好相提并论,但是具体要怎么对皇帝好他真的想不出来,只能无奈地向皇帝承认他不知道。

    “比如说你是不是应该花点心思让朕开心?比如说你是不是不该再这样天天惹朕生气?还有很多很多你自己慢慢想,朕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所谓的好当然要发自内心才有意义,偏偏景帝碰到的这个笨蛋竟然要他自己开口要求该怎么怎么样对他好,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悲惨吗?景帝很郁闷,非常郁闷,不过当务之急显然不急于郁闷,而是要完成刚才进行了一半的床事。

    第43章 反复

    彼此的身体早已久旷多时,稍加撩拨就按捺不住缠在一起,犹如干柴遇上烈火,瞬时燃起熊熊火焰。

    利刃在甬道中反复进出,景帝保持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抵御内心深处要将卫衍拆开来吞下肚的诱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太暴烈吓人。

    很快,身下的人在他的折腾下汗如雨浆,但是呻吟声中明显带了些甜腻的味道,显然也是乐在其中,不过景帝对于他一会儿嘴里要求慢一点一会儿又忍耐不住摆腰示意他快一点的行为非常无语,故意停下了动作,出言调侃“一会儿要朕慢一点一会儿要朕快一点,到底是你在侍奉朕还是朕在侍奉你?”

    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的人却很快禁不住快感折磨,贴上来蹭着他的脸颊,小声哀求“陛下。”

    景帝发现自己对他是真正的无可奈何,只要他用柔和的声音小声哀求,自己的坚定意志马上就会动摇起来,最后当然还是遂了他的意。

    罢了,就当是自己在伺候他吧。景帝非常认命地继续工作。

    事实上,在床事中变得越来越坦率不加掩饰越来越享受极乐的卫衍常常会轻易击溃他的意志,让他的恶劣坚持不到最后。青涩隐忍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抱到他失控,而坦率享受的卫衍却有另一种风情,有种让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莫明魅力,他依然想要抱到他失控,那是一种与以前稍有不同的被快感虏获后的失控。

    卫衍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沉迷于rou体享乐的人,自打初晓人事以来,他于此道上一直没有特别热衷,仅仅有着正常男人的身体需求,直到被皇帝陛下抱过以后,他才渐渐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他错了,错得很离谱。在皇帝陛下的身下,他的身体完全可以用 y  乱不堪来形容。被皇帝陛下调教过后的身体根本就不懂得餍足,在皇帝身下每每都会自动索要不停,而且无论皇帝温柔也罢,粗暴也罢,他的身体最后都能得到欢愉。

    就像此时,身体被抱到很彻底,四肢百骸都已僵硬,使不出一丝力气,但是头脑中却是晕眩刺激的愉悦。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皇帝身下,不是臣服在皇权威严之下也不是臣服在滔天权势之下,而是被皇帝在床上用技巧和力量彻底征服。

    如果以后离开皇帝,他的身体大概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戒掉这种感官快乐吧,卫衍模模糊糊地想着,渐渐有了睡意。

    “卫衍。”景帝将半眯着眼已经有些迷糊的人拥入怀中,摸索着他的发丝缓缓开口,“朕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好,但是朕不可能只宠幸你一个人,以后不许为这种事吃醋。”

    这些话他不想说,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卫衍这个笨蛋说清楚,免得哪一天这个笨蛋因为吃醋而惹来祸事。

    他是皇帝,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注定了在享受权力的同时也有不得不尽的义务。作为皇帝,他有对谁好的权力,有宠幸谁的权力,却没有不宠幸的权力。有些人,就算他再提不起兴致也不得不去宠幸。卫衍根本就不需要为这些人吃醋。而且,他虽然很希望卫衍能为他吃醋,但是在皇宫中,在他身边,吃醋这种事向来是大忌。吃醋等同于善妒,而善妒绝对是皇家不允许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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