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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断袖吧! 第17节

作者:戏子妆 字数:20280 更新:2021-12-30 11:00:54

    闻言,古玄邺似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深深地望着他良久方道“你还是再想想吧。”

    他离开时只听到少年在其身后说“想再久都是一样”

    心似乎又空了一块儿,也许他真该去向别人讨教下

    不知为何等到古玄邺走了,他似乎心里也好受些。反正不管对方如何拦着,他是走定了。

    打定主意他也不再问路,免得到后来倒霉的还是在这两个侍女。

    待天更晚些,一道黑衣人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和简单的行礼,略艰难地越过高高的宫墙,眨眼就到了殿外

    而殿内将一切早就看在眼里的浣纱无奈地将最新消息发给皇上。从下午她就猜莫挽青会跑路,本想劝着的,却不想还未来的及寻找到机会对方就已等不及地走了。

    私越宫门是大罪,她也不敢私自瞒下。至今惟愿皇上对他的宠爱足够深,否则今日之事是无法善了了

    却说莫挽青跑出去发现几条路都长的一样,选哪条就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无奈,他想爬高点好看清楚门在哪边,却不想天黑,就算有灯笼点着他也看不清楚门的方向

    不想自己刚出来就遇见这种尴尬的境地,不愿就此放手,他决定靠着自己的感觉去选一条路,不对就退回来呗。

    放弃选最坦荡的大路,他挑了一条偏小的路走去,那里看着远方隐约还有灯火,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拉个人问问

    一直走了半里路的样子,那段长长的宫墙才稍微有点到尾的势头。近了一看,哪里像有人烟的,那里就一个黑洞洞的大楼,就门口点了两盏红灯笼而已。

    算了,我还是返回换一条路吧

    可还不等他转头,眼前就刷刷地出现一大片侍卫。

    “还请公子站住,藏非公子可乱闯的。”

    看着眼前哗啦啦跪着的一群人,意识到自己的逃跑计划似乎已然落空,但为何他们没有抓自己

    不过接下来人家说的话彻底回答了他的疑问,“另外,皇上说了,您逛累了也该回去了,晚睡容易长不高。”

    最后半句可怜人家面摊侍卫是憋着笑说出来的,他到现在都记得皇上说这句话时跟宠孩子似的无奈。

    莫挽青则是彻底黑了脸,原来他自以为偷偷摸摸的出走,人家都看在眼里也就是说,假如他在瞎转还好,要是转对了方向人家还是会出来阻止自己

    那他还跑个屁

    转身,淡定地按着原路返回。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的,下回再努力,争取至少发现跟踪他的人

    重华殿那边闹腾了一出,南书房也一样不安宁。下午时分邹将军便来觐见,不知说了什么话冲撞了皇上,至今还跪在南书房门外不起。

    书房内皇上正就着烛火看奏折,烛火渐暗,那边便有内侍给他挑亮。

    还是那个花白着头发的内侍,他名福保,是自小就伺候着皇上的,对他的喜好不可谓不了解。他对门外跪着的邹将军也是有几分想帮他求情的心思,但一开始对方触怒君王时他可不敢多说半句,眼看着夜深了,对当在外面跪的时间也不短刚才开了口。

    “皇上,你看邹将军”

    古玄邺却似才想起这么个人一样,他端起茶盏呷了一口。他都怀疑今日两人是不是约好都来折腾他的,不然怎会这么巧同一天发难

    “怎么,心疼心疼就叫他进来吧。”

    邹家毕竟是功臣之后,只要不是很触及底线的,他都愿意忍让一二。从前的邹家确实安分守己地为他保卫疆土,但到了这个邹晋楚却是个十足的牛脾气,好几次都顶地他拱火。

    福保连忙出去叫人扶起邹将军,可怜见的,一个硬汉都跪憔悴了。

    邹晋楚进地书房还是直挺挺的跪下,古玄邺知道他想求什么,就是故意让他吃点苦,装作没看见继续批着奏折。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沙哑着嗓子请求道“臣请皇上让莫挽青回将军府养伤”

    良久,上面那位才轻飘飘地扔出一句“给朕一个理由。”

    这位素来坚毅衷心的将军首次为了私心顶撞皇上,但却不后悔只为守护自己最珍爱的人。

    “他不是可以在深宫生存的人。”

    “哦那你的将军府就适合了可笑,池塘和海相比还能论大小”

    “不,将军府也不适合他生存,他应该是活在天空,活在战场上的一把快刀。”

    古玄邺精神一震,这种想法只在当初初见莫挽青英勇的站姿时有,后来私心想占有他时这种想法就被他压在心底了。

    良久,他终于从喉咙间憋出一句“容朕想想。”

    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邹晋楚也不敢再逼

    第79章大雪

    年关将近,今年京城迎来第一场大雪,时间来的恰到好处,昭示着来年会有大丰收。因着大雪,采珠将手里的活忙完就带着几个小丫头在院子里玩儿开了,闹得整个院子都活了过来。

    莫挽青肩头的伤已大好,动作不大的活动都可以动,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他也见猎心喜,跟着几个侍从们玩起来。采珠最会玩,她会冷不丁地绕到人身后,一大把雪团子就灌在人领子里,当然莫挽青也难免遭毒手。

    这可把一旁看着的浣纱给急的,“采珠你给我住手仔细着公子的身子。”

    采珠这才嗫嗫收回魔爪,却不想莫挽青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趁她不注意塞一把雪到她脖子里,把她冷一哆嗦。气怒地跺脚,“公子”

    “哈哈,玩乐而已,都不要计较太多。”

    采珠明白过来,公子是叫他们放开手去玩,连忙蹦起来去团雪。浣纱见着颇为无奈,她是忘了这位主子过了年才14,虽然按着虚岁也该是15,但15岁那也是半大的少年啊,爱玩也正常。

    也罢,这些日子他也够憋屈,且叫他尽情玩耍也好。

    突然身后一阵龙涎香的味儿袭来,她转身刚要行礼就被来人制止。

    古玄邺走近些来到檐下,看着不远处跟一群侍从闹成一团的莫挽青,一时入迷。

    他脸本就白,这些日子又被压着不能出去,此时站在雪地里跟个雪人儿似的,偏眼珠子乌黑乌黑的,唇色似血,看着很是喜人。当然最为瞩目的还是他唇边的笑,简单纯粹的笑,耀眼的笑,他多久没见过了似乎从他来到宫里就不曾笑过

    “他在这里,不快乐吗”

    身后许久没有答复,他转头,望着这个颇为倚重的手下,“但说无妨,朕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

    帝王柔情总能打动很多人,更何况他是自己的主子。浣纱突然伏跪在地上,青色的衣衫在地上绽开朵花儿。

    “属下斗胆,请皇上放公子出宫。”

    古玄邺叹息,他闭了闭眼睛说“连你也认为是朕困住了他吗”

    “不,属下认为适当放手是为了握的更牢固。属下听说训鹰的人并不会完全关着它们,否则鹰性烈,恐会得不偿失。只有将鹰完全驯服了才能无论跑多远都会回到主人身边。”

    古玄邺眼神骤深,“说的有理,但怎么个训法呢他可不是普通的鹰。”

    浣纱头低的更低,她知道接下来说的话都将万分小心,否则很可能会触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

    “属下以为,皇上御人有方,不过是爱之深暂时没想起那些个法子。”

    “哈哈,好一句爱之深。你下去叫人准备下,今日朕要在重华宫设宴,当然宴请的只有我和他两人。”

    “是”浣纱领命离去,临走前颇为担忧地望了眼莫挽青。能说的她都说了,剩下来能不能出去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她的话确实对皇上触动挺大,从前他都认为对方是不一样的存在,不愿意用对待下属的方式对他,却忘记人本就是一样的,他想将莫挽青牢牢抓在手心就得用一样的策略。确实啊,把人困在这里有何用呢,像今日这种探望都得是躲着他的

    如何给人画大饼,如何笼络人心,他得要再好好思量。他可以放莫挽青走,但前提是对方会再次回到他手里。

    晚些时候莫挽青发现皇帝来了,还站在檐下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感觉一下午的好心情都没了。更何况听说晚间他还要留下来用膳,那饭还用不用吃啊。一尊大佛杵在那儿,怎么咽得下去

    然不管他如何吐槽,皇上还要赶着他去沐浴,直说怕他伤寒。

    等莫挽青翻着白眼去沐浴了,古玄邺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里,重华殿还是奢华至极,但似乎莫挽青很少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生活痕迹。除了大床和桌子,其余地方是动都没动,就连书架上的书本都未曾被人翻阅过。

    书架上的书还是他让人照着莫挽青的喜好放的,结果看桌面上散落的几本都是从书房借的吧。突然书底下半压着的纸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掀开来一看心情顿时不好了。

    那是一张小像,画的很潦草,看的出来对方是用蹩脚的那只手画的,虽抽象的厉害,古玄邺还是从其中捕捉到几个特征,推测出此人的身份居然是邹晋楚

    难怪你非要去将军府,我看不是因为恋旧,而是因为他

    愤怒是有的,他开始翻看目所能及的地方,想看看他到底画了多少张邹晋楚。这一看之下怒意却消去不少,因为他发现少年画的人很多,甚至连浣纱和采珠都有,似乎只是纯粹的练画

    但其余画像都被他暴力揉成一团仍在一旁,唯有这张邹晋楚的被压在书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最终那张画像进了古玄邺的怀里,留着,以后说不定有作用。

    那边草草泡完澡的莫挽青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这个宫殿虽被他嫌弃的厉害,却拥有一个温泉池,在大冬天泡温泉最舒服不过了。所以这勉强算实是这破宫殿的一个优点吧。

    甩着半干的头发,发现一件颇为怪异的事,那个皇帝正站在他书桌前发呆

    “你站那儿干嘛”他倒是没啥秘密,就算东西被人翻看了也而不会害怕,况且皇帝那么高冷,根本不可能做出翻别人东西的事儿吧。

    古玄邺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看他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就随口一问,便将话题岔开来。

    “今日第一场雪,围炉共盏应是人间没事儿。”

    “那我想吃牛肉火锅。”因为吃药的原因,他已经吃清淡的菜吃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要求道。

    “不行,你的伤还未好。”

    “谁说我的伤没好的,这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直接甩起右臂,虽没有左边的灵活,但确实是大好的。

    “我都寡淡很久了,吃一次火锅不算大事儿吧。”

    古玄邺却冲他招手,让他离自己近一些。莫挽青上前,识相地递出自己的大胳膊让对方检查。

    “确实好了许多,你恢复挺快的。勉强准了吧,不过牛肉你被想碰,吃点素食火锅吧。”

    真是管天管地,管的真宽。

    不过有一顿比没强,顺便还能搞点酒吧。

    晚间有侍从收拾好了来请他们去膳堂,果真有个小锅子正沸腾着,边上放着时下新鲜蔬菜。

    莫挽青很满意,至少没有再堂而皇之地甩皇帝脸色,不管他那边试吃的步骤,自己夹起菜往锅子里放。

    古玄邺却没他那么汹涌,谢绝内侍的伺候,只夹着自己跟前的两样,慢悠悠地吃着。他主要不是吃菜,而是为了看莫挽青。

    美人确是美人却是很接地气的美人。

    莫挽青反正跟高雅两个字不沾边,他率性而为,喜欢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没肉也得大把吃菜。真不愧是宫里的厨子,这火锅底烧的恰到好处,吃起来不算很辣,还唇齿留香。

    “看着这几日果真是委屈你了。”

    “你自己清楚,我说了八百遍我不想待这里,你就是不肯,我能怎么办”

    古玄邺眼神骤然加深,他慢悠悠地转着中指上的戒指,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前些日子邹将军可是来了,央求的内容都和你一样。”

    莫挽青拧眉,他是不太想邹晋楚也牵扯到其中的,这个皇帝他是拿不准,谁知道人家什么时候会发疯。

    见他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古玄邺方开始略带感伤地说“年后等你的封赏下来了再走吧。”

    莫挽青陡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封赏啥的他不管,他震惊的是古玄邺居然答应让他出去了

    “我可以不要那啥封赏吗”怀着点希冀,他还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自由时间,却不想这话一出,古玄邺显得更加悲伤了。

    “挽青,你是唯一一个愿意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的人,我想多留你一会儿。”

    连“朕”这个称谓他都舍弃了,毕竟皇帝的身份可以用来威慑人,却不方便来打感情牌。

    莫挽青果真犹豫了,他不懂所谓皇帝怎么养成的,但看他总是孤身一人的样子也知道必然是极其孤独的。尤其是当他说自己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他以朋友相交的人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纠结了

    “每年过年都是一样的宴会,除了除夕夜,其余时候依旧还是无尽的奏折,说来过年和不过年其实相差也不大。”

    漫不经心地再抛出一处更为酸楚的话,其实他自小就习惯每天处理不完的奏折,处理不完的纠纷。若是遇上年成不好,他这个皇帝才是真难当。

    “好了好了,我留到过年总行了吧。”

    呵呵,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不过那是不是也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这个问题可以留到以后再来探究,今日之后想必他来看少年就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吧。年后啊,看似很早,实际是个很宽阔的时间范围,具体是哪天还不是他定。期间如何跟少年相处,让他飞出去还记得回来就是他今后努力的目标了。

    第80章除夕

    自那日过后,皇上便喜欢上时不时去重华宫走上一趟,不拘做什么,待多久,只稍微坐下就走,也不去打扰莫挽青,有时甚至不会特意让他知道自己来过。

    莫挽青管这个叫,缺爱。

    人家缺就让人家缺着呗,反正他还是该干嘛就干嘛,殊不知外面已经把他传成啥样了,天狐转世的说法都出来了

    伤好后他恢复以前在将军府的日常,练剑,收拾屋子,独没有教小孩儿的那项。说来也不知莫逆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识字,练枪他倒是不担心,这小子天生喜欢这个武器,不会轻易撒手。

    被他惦念的人依旧在惦念着莫挽青。他进宫后,邹晋楚便将莫逆带到身边,或是去军营或是上朝,多少都带着他,让他见识见识,也算代莫挽青教他为人处世。

    时间一晃就过去,期间莫挽青为自己的丢三落四感到一次次的纠结,他最近在练习画画,但画的勉强可以的几幅都找不着,也不记得自己当初是塞在哪里了。

    采珠倒是负责他往日起居的,但她比自己还要迷糊,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没办法,只能把画好的东西交给浣纱保管,这才没再丢东西了。

    当然这都是生活中的琐事,离开将军府的这些个日子,除了莫逆外,他还时不时想起邹晋楚,不知道这哥们最近怎么样之类的。但也止于想念,快过年了,年后他也能回去,到时候再多惦念都比不上回去见见他们吧。

    转眼今晚就是除夕了,按古玄邺说的,今天宫里会有宴会,还问他是否要去,他当然是不肯去的。虽然这是他在古代第一个新年,但对于这种热热闹闹的场合他还是不大爱去掺和的,窝在宫里打算跟采珠这个小丫头学做灯笼。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相较于高冷的浣纱,他还是更喜欢跟采珠嬉闹。这丫头也是可爱的紧,跟包子似的,又乖又可爱。

    今天除夕本来该是要很忙的,但莫挽青不吃那套所谓的规矩,只要她跟教自己做灯笼,剪纸等事儿,那些才是真有趣的。

    而掌灯时分,宫里才渐渐热闹起来,王孙贵族,勋贵大臣们齐齐带着家眷来到宫里,普天同乐嘛。

    能陪着天子过除夕也是很大的殊荣,推杯换盏间各自说着新年的祝词。若是侥幸得君王赏识,来年仕途也该是风调雨顺的。

    不过今年倒是多了一个新的谈资,那就是陛下重华宫里藏着的美人儿。

    传言都说其美若仙人,被皇上一眼看中,以最华贵的宫殿和帝王专宠留在后宫。还听说,这个美人儿是个男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说法就是说,皇上为了震慑一个凶煞之子,将之囚于宫中用龙气镇压。

    不过这种说法站不住脚,毕竟镇压一个凶煞之人关到天牢就好,哪用得着把人放在重华宫啊。

    但凡对皇家密辛知道点的人都知道重华宫历来就是住着帝王心尖儿上的人,比如先皇。先皇宠爱当时的江南大才子钟离江,一见倾心,想纳他入宫。然人家却是个刚烈性子,不愿意入宫为男妃,有辱祖上。

    先皇生气啊,一气之下就下旨让人进宫,钟离江并不愿意待宫里,为了不抗旨,他进了宫,却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内上述足有上百回,没回都是在劝君王放之回去。

    先皇也是极有耐心的,一次次驳回,并着人修葺了一座繁华无比的宫殿,就是重华宫。重华宫的繁华也只有当初修葺它的工匠传出来过,因为此宫殿修成功后就不再允许外人踏入,同样这里面的人也不准踏出。

    可以说那是一座美丽的牢笼,若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毕竟先皇也是英俊不凡的男子,日久生情也未尝不可能。

    但那是钟离江,大才子总有自己的坚持,即使被困顿宫中依旧不放弃求生路,直到皇帝将他困在最华贵的牢笼重华宫中,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也许永远也出不去了,便作重华宫赋,完成后大笑三声,吐血而亡。

    这也算是皇家密辛了,寻常人只知重华宫是帝王金屋藏娇的地方,却不知钟离江此人,因为先皇在他死后就随他而去,同时命人抹去钟离江的所有记载,只有重华宫赋完成流传了下来。

    要不然先帝为何走那么早,为何又只有皇上一个适龄的继承人

    总之说来都是孽缘,新皇掌权后展现出与其父完全不同的治国方式,雷霆雨露,他都运用的很完美,于后宫他很是克制,就算宠爱谁也不会超过半年。

    这种帝王堪称最完美的帝王,然最近他似乎走上先皇的老路子,也在重华宫里养美人儿了,而且看那架势可不是会宠一年半载的。

    这可让一些老臣操碎了心,一个个的奏折跟雪花儿似地飞到帝王案前,但人家看都不看。没办法了,这群老人家只能一起去南书房跪着,求皇上社稷为重,不能沉迷美色,但还是没用,都会皇上一个个顶回来了。

    至于劝不了的,坚持让皇帝放人的,只有一个字,杀。

    那是一场血腥的屠戮,老臣子之所以敢死鉴不就是仗着君王不会轻易杀他们吗。但现在既然开了这个头,就难保没用第二个第三个。

    想青史留名不可能,朕不仅会让你身首异处,同样也会让你的名字从史册中移除。他的执念不比先皇少,雷霆镇压下怕的人就多了,要想再来死鉴就得自己掂量掂量了。

    天家恩情本就如此浅薄,得帝王长情不啻天方夜谭。

    那些个反对的声音被压下,皇上的作为也不曾过了线,算是对他们另一种安慰吧。重华宫里还住着那位,皇上却不会去留宿,不过是君子之交,后宫那边更不曾完全冷落。说来自从那位住进去也不曾对天朝带来太大的改变。

    见此,反对的人才老实了,他们可不想激怒这个猛虎,到时候安慰他的将会是无尽鲜血。

    所以,除夕宴上,也不曾有人不长眼地去提此人此事,一起装不知道。

    唯有一人除外。

    他是邹晋楚,天朝最年轻的大将军。受荫于先祖确实是有的,但谁又能质疑他的能力呢年纪轻轻就追随父亲上战场,能有多差

    然这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今日这杯盏就未曾停过,不知道的人说他那是高兴,知道的人说他那是苦的。传言重华宫那位可是从邹将军府中走出的,更有人说将军为他散尽全家姬妾,只对他一人。

    但一转眼皇上也看上人家了,直接把人整到宫里,你再如何深情又有何用

    不过这么说来,重华宫那位说不准还真是位绝色佳人呢。

    大家或是猜测,或是自认为明悟的神情邹晋楚都看在眼里,但有什么办法呢,他确实是心系于那人,也确实难以忘怀,还妄图撼动君王威仪。

    为了可以让挽青出来,他可以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去一次次请求皇上。他也想若是皇帝责罚他可以换来挽青出宫,那便是值得的,但显然不能。

    那位也不责罚他,也不愿见他,只不软不硬地拖着,反正就是不放人。心里苦闷的事儿还不止这件,他的二弟,邹晋源至今没有消息,想到之前莫挽青的担忧,他就一阵阵烧心。

    可他就是不光找不到二弟,还无法救挽青出来,到头来他竟是什么也不剩

    满腔悲愤都化于杯中物,一杯接着一杯,不知疲倦,亦感觉不到醉意。

    皇上在这时突然起身,对众人告罪便先行离去,同时一个不起眼的内侍在邹将军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对方猛地站起来跟着人去了。

    他说的是皇上叫奴才安排您和莫公子见上一面

    除夕佳节,重华殿也难免俗,虽染莫挽青一再强调不要花哨,但还是被殿内的侍从整的火红一片,让人看着直晃眼睛。

    “挂那么多红干嘛看着好累,对了,除夕夜我听说要发奖钱”

    喜着青衣的浣纱今日也换上一件比较喜庆的红衣,她捂嘴浅笑,不经意间露出女子的娇憨来。

    “公子这话就不对了,除夕夜哪有不喜庆的道理。至于奖钱,可没这么个说法,那叫压岁钱。那也不用公子操心,宫里都有份例的。”

    “哦,那就是没我啥事儿啊。浣纱姐姐啊,我可以顺便问下什么时候开饭吗”

    被他那句突兀的“姐姐”给惊了下,反应过来莫挽青这是在故意跟她说笑呢,强忍着笑说“还不能,皇上吩咐的,今日还会有一位客人,要您千万等人来了再开席。”

    莫挽青嘴里直念念叨叨,“什么客人啊,不认识的我可不开门。”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小范围的骚动,他顺着动静看过去,却见到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英挺的男子踏月而来,他熟悉的脸庞浸在月色中恍若还是以前他拿着一壶酒来小院子找自己啥那一阵强烈的酸涩涌上心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矫情地愣在原地,连一句最基本的招呼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浣纱见他失态连忙打圆场,“瞧把公子喜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外面冷,二位还是快些进屋吧。”

    第81章再重逢

    屋内燃着充足的火盆,暖烘烘地跟春天似的。

    进得门来便有专门的侍从伺候更衣,奉上手炉,邹晋楚没谢绝了,他一般不需要这些捂手的东西,怕养成娇惯的脾气。

    莫挽青却自然无比地接过来,还亲热地跟那个小丫头说了两句,很是熟稔的样子。

    邹晋楚微愣,以前挽青并不爱和莫逆以外的下人多说,不,他甚至连下人都不需要,尤其是丫鬟,她们是半点近不得他身的。

    而刚才自然享受着丫鬟照顾的人就像一个十足的贵公子,显得有几分陌生。

    他看着莫挽青精致的侧脸发愣时,对方也在纠结这么久没见该怎么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横亘在他们之间。

    “你现在过的还好吗”最终还是邹晋楚率先说话的,他原先最担心的就是他在宫里受委屈,但现在看来对方却半点委屈都没受,反而过得比在将军府自在多了。

    他是不知道当初莫挽青跟皇上闹的样子,现在的他不过是因古玄邺给了他盼头又加以示弱,他当然不会再难为自己了。

    “还成吧。”突然想跟他说很多话,包括他一开始怎么不爽邹晋楚居然把他仍在宫里的事儿,但后来听闻他一直坚持求皇上让他出宫,才知道之前怕是误会这个人了。

    他是很想跟他把这两个月的经过都说上一说,但那又太聒噪,太娘炮,索性就用三个字概括好了。反正除了一开始的不愉快,后面他确实被照顾的很好,这里的人也很和善,除了暂时不能出去外,他没什么不满。

    许是那两句不冷不热的对话给他们开了头,接下来说起话来顺畅许多,毕竟他们还是很好的兄弟,只是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儿而已。

    “莫逆挺听话的,每天规定的作业都完成的很好。就是他有点想你。”

    烛光下莫挽青的身影平添几分脆弱,他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道阴影,似是叹息,似是感慨地说“我也想他,让他听话,我会回去的。”

    邹晋楚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险些撒出来,他努力平稳住声音道“哦,回来啊,大约什么时候呢”

    “年后吧,那位亲口答应的。”

    邹晋楚猛地灌上一口酒,说“好,我们等你。”

    四五个字足以表达他的感情,忐忑了这么久能等来一句回去的时间就已然值得了。

    有了这句话,话匣子才算真正打开,两人不觉聊了很久,直到浣纱提醒时辰不早了,宫门快关。

    这次相聚等了很久,却不想分离来的那么快。

    莫挽青没说其他的,只坚持把人送到宫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才怅然若失地回去了。

    而不远处的阁楼上黑漆漆一片,谁能想到那里正站着两个人呢。

    那两人便是方才离席的古玄邺,还有他随身侍从福保。

    一声悠长的叹息,“你说朕有没有做错”

    “陛下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想来应当不会出错的。”

    “你也就会用这种话来忽悠朕了,哎。年关已来,拖不了很久了。那你看,他们二人可有异常”

    他口中的“异常”自然是指不一般的感情。他让邹晋楚来看莫挽青可不是出于什么仁善的原因,而是想亲眼看看他们二人相处是什么样子。

    “这个老奴却是没看出来的,将军和莫小公子相处很寻常呢。”

    古玄邺没说话,看起来确实很是寻常,两人没有任何逾矩的举措,就像两朋友见面一样稀松平常。但他就是从两人之间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仿佛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就没人可以插到他们之间去。

    那感觉可不好,也许他们还未曾互表心意但也相距不远了。

    这个发现让他觉察出危险,好不容易他和挽青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了,他可不想再次回到从前的状态。

    “下去吧,朕也该去探望挽青了。”

    除夕夜他当然会去看望挽青,就算不能直接陪着他守夜,也要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去祝贺他长了一岁。

    他的小公子正日益长大呢

    原想着,烛光摇曳,美酒佳人的美景,却不想到重华宫得到挽青居然醉了,刚安置睡下。

    “都下去吧。”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该忙啥忙啥,他想跟他单独待会儿。

    重华殿里的纱帐都是采用最昂贵的蛟纱制成,月光透过去会发出如水的流光,美丽非常。上等蛟纱甚至可以卖到百金一匹,这里却处处以蛟纱为帐,其中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当年先皇曾说,钟离江是他此生的劫数,这个劫他未曾跨过去,而现在纱帐背后呼吸清浅的人也是他的劫数啊。

    月光照在他无暇的脸上,美的如梦如幻。外面的人猜的没错,他确实是仙人一样的存在。可惜他自诩天子却无法让最爱的留在身边,若是他愿意留下,就算尽举国之力他也愿意博他一笑吧。

    人都说他是个冷静睿智的君王,就算迷恋美人也不曾因为美人而荒废朝业。那都是胡说,要不是莫挽青一直不曾答应过他,他又怎会如此冷静。

    “愿朕待你如珍宝,你亦不负朕。”

    倾身在他额间烙下一吻,这一吻温柔缱绻,爱意绵长,那是帝王的垂怜,也是平常男子表达的爱意。

    起身离开时,他已然变成大家认为的完美帝王,冷静睿智

    当他离开后,被认为睡着的莫挽青陡然挣开眼睛。“雾草,原来是这样,这下子麻烦大了。”

    他也不是真傻,不过是懒得管这些个破感情的事儿,除非自己喜欢一个人,否则别人的喜欢不直说出来他根本不会察觉。

    就像古玄邺坚持要留他在宫里,他还一直以为他是把自己当朋友,舍不得他离开。不想却是这种诡异的感情。

    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值得一个男人喜欢的,大约也就只有这张脸了吧。

    “明日开始,晒日光浴以及健身。”

    肯定是因为他的脸太娘们了,才会让男人喜欢上。不行,他必须赶紧锻炼,恢复到末世的水平,让他们看看啥是真爷们。

    真是,喜欢男的有啥前途,又不能生娃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地就再次睡着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计划是很好的,但赶不上变化啊。

    天还没亮,莫挽青就被一阵嘈杂的鞭炮声给强制叫醒了,外面跑来跑去的人影来看,他敢打赌,其中肯定有采珠那小丫头

    带着些许起床气爬起来却在见到院子里纯粹的欢乐后烟消云散了

    里面果真是有采珠那丫头的,她正拿着炮仗撺掇几个小太监点,嘻嘻哈哈地笑成一片。看到莫挽青立在檐下,还蹦过来打招呼,“小公子小公子,你可起的真晚,太懒了。”

    看她嫌弃地皱起鼻头,莫挽青忍不住伸出魔爪一把捏住,往上提,看着她哇哇大叫,顿时感觉心情舒畅许多。

    “还敢不敢嫌弃我啊”

    “唔,放,放手疼”

    见她真要飙泪了才赶忙松手,却不想还是把她惹哭了。唔,果然女孩子哭就是一件大杀器。

    陪着笑哄了好一会儿,许诺晚上做好吃的给她吃才勉强将她的眼泪止住。

    “采珠啊,你这么爱哭,以后谁敢要你。”这话纯粹是打趣人的,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

    没想到小丫头被他这么一说,登时就红了脸,一跺脚又一次含着泪跑远了。

    真是小孩子呢。

    “这个丫头以后朕不想在重华宫看到。”不远处将这一幕收在眼底的古玄邺什么也没说,只下了这道命令。原以为两人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却不想那丫头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可就由不得她了

    “嗻”福保是宫里的总管大太监,下人的事儿他可以全权处理。这个叫采珠的丫头来了重华宫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机会,被皇上正撞见不该看的,以后出了这里就只剩辛者库之类的苦地方可以的待了。

    “皇上要进去吗”

    古玄邺却只是摇头,他在门口就是想看他一眼,此时进去难免落人口舌,反而对他不利。“去皇后宫里。”

    今天大年初一他该跟皇后以及后妃们一起过的,往年都是如此,一大家子的人都放在同一天过掉,免得初一去这里,初二去那里,没得烦人。

    早晨一个很小的细节让皇上捕捉到了,就直接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可谓瞬息万变。

    下午当浣纱慌张地跑进来找莫挽青时他还正纳闷呢,浣纱不比采珠爱玩,她平时稳重的很,很少有什么可以让她变了脸色。

    “免礼,说吧,怎么回事”他是一向烦那些个礼节,看她急成这样还顾着礼就直接给她免掉。

    浣纱也不推辞,站起来道“还请公子救救采珠”

    “采珠怎么了说来我自上午就没见过她了,不会是跑哪里玩被人打了吧”

    这是最大的可能了,采珠是重华宫里的,一般外面的人也不大敢招惹她,除非她自己闯了大祸才会被人罚吧。

    “采珠她,她被发配到辛者库了”

    “什么”

    第82章再相逢

    屋内燃着充足的火盆,暖烘烘地跟春天似的。

    进得门来便有专门的侍从伺候更衣,奉上手炉,邹晋楚没谢绝了,他一般不需要这些捂手的东西,怕养成娇惯的脾气。

    莫挽青却自然无比地接过来,还亲热地跟那个小丫头说了两句,很是熟稔的样子。

    邹晋楚微愣,以前挽青并不爱和莫逆以外的下人多说,不,他甚至连下人都不需要,尤其是丫鬟,她们是半点近不得他身的。

    而刚才自然享受着丫鬟照顾的人就像一个十足的贵公子,显得有几分陌生。

    他看着莫挽青精致的侧脸发愣时,对方也在纠结这么久没见该怎么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横亘在他们之间。

    “你现在过的还好吗”最终还是邹晋楚率先说话的,他原先最担心的就是他在宫里受委屈,但现在看来对方却半点委屈都没受,反而过得比在将军府自在多了。

    他是不知道当初莫挽青跟皇上闹的样子,现在的他不过是因古玄邺给了他盼头又加以示弱,他当然不会再难为自己了。

    “还成吧。”突然想跟他说很多话,包括他一开始怎么不爽邹晋楚居然把他仍在宫里的事儿,但后来听闻他一直坚持求皇上让他出宫,才知道之前怕是误会这个人了。

    他是很想跟他把这两个月的经过都说上一说,但那又太聒噪,太娘炮,索性就用三个字概括好了。反正除了一开始的不愉快,后面他确实被照顾的很好,这里的人也很和善,除了暂时不能出去外,他没什么不满。

    许是那两句不冷不热的对话给他们开了头,接下来说起话来顺畅许多,毕竟他们还是很好的兄弟,只是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儿而已。

    “莫逆挺听话的,每天规定的作业都完成的很好。就是他有点想你。”

    烛光下莫挽青的身影平添几分脆弱,他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道阴影,似是叹息,似是感慨地说“我也想他,让他听话,我会回去的。”

    邹晋楚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险些撒出来,他努力平稳住声音道“哦,回来啊,大约什么时候呢”

    “年后吧,那位亲口答应的。”

    邹晋楚猛地灌上一口酒,说“好,我们等你。”

    四五个字足以表达他的感情,忐忑了这么久能等来一句回去的时间就已然值得了。

    有了这句话,话匣子才算真正打开,两人不觉聊了很久,直到浣纱提醒时辰不早了,宫门快关。

    这次相聚等了很久,却不想分离来的那么快。

    莫挽青没说其他的,只坚持把人送到宫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才怅然若失地回去了。

    而不远处的阁楼上黑漆漆一片,谁能想到那里正站着两个人呢。

    那两人便是方才离席的古玄邺,还有他随身侍从福保。

    一声悠长的叹息,“你说朕有没有做错”

    “陛下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想来应当不会出错的。”

    “你也就会用这种话来忽悠朕了,哎。年关已来,拖不了很久了。那你看,他们二人可有异常”

    他口中的“异常”自然是指不一般的感情。他让邹晋楚来看莫挽青可不是出于什么仁善的原因,而是想亲眼看看他们二人相处是什么样子。

    “这个老奴却是没看出来的,将军和莫小公子相处很寻常呢。”

    古玄邺没说话,看起来确实很是寻常,两人没有任何逾矩的举措,就像两朋友见面一样稀松平常。但他就是从两人之间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仿佛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就没人可以插到他们之间去。

    那感觉可不好,也许他们还未曾互表心意但也相距不远了。

    这个发现让他觉察出危险,好不容易他和挽青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了,他可不想再次回到从前的状态。

    “下去吧,朕也该去探望挽青了。”

    除夕夜他当然会去看望挽青,就算不能直接陪着他守夜,也要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去祝贺他长了一岁。

    他的小公子正日益长大呢

    原想着,烛光摇曳,美酒佳人的美景,却不想到重华宫得到挽青居然醉了,刚安置睡下。

    “都下去吧。”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该忙啥忙啥,他想跟他单独待会儿。

    重华殿里的纱帐都是采用最昂贵的蛟纱制成,月光透过去会发出如水的流光,美丽非常。上等蛟纱甚至可以卖到百金一匹,这里却处处以蛟纱为帐,其中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当年先皇曾说,钟离江是他此生的劫数,这个劫他未曾跨过去,而现在纱帐背后呼吸清浅的人也是他的劫数啊。

    月光照在他无暇的脸上,美的如梦如幻。外面的人猜的没错,他确实是仙人一样的存在。可惜他自诩天子却无法让最爱的留在身边,若是他愿意留下,就算尽举国之力他也愿意博他一笑吧。

    人都说他是个冷静睿智的君王,就算迷恋美人也不曾因为美人而荒废朝业。那都是胡说,要不是莫挽青一直不曾答应过他,他又怎会如此冷静。

    “愿朕待你如珍宝,你亦不负朕。”

    倾身在他额间烙下一吻,这一吻温柔缱绻,爱意绵长,那是帝王的垂怜,也是平常男子表达的爱意。

    起身离开时,他已然变成大家认为的完美帝王,冷静睿智

    当他离开后,被认为睡着的莫挽青陡然挣开眼睛。“雾草,原来是这样,这下子麻烦大了。”

    他也不是真傻,不过是懒得管这些个破感情的事儿,除非自己喜欢一个人,否则别人的喜欢不直说出来他根本不会察觉。

    就像古玄邺坚持要留他在宫里,他还一直以为他是把自己当朋友,舍不得他离开。不想却是这种诡异的感情。

    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值得一个男人喜欢的,大约也就只有这张脸了吧。

    “明日开始,晒日光浴以及健身。”

    肯定是因为他的脸太娘们了,才会让男人喜欢上。不行,他必须赶紧锻炼,恢复到末世的水平,让他们看看啥是真爷们。

    真是,喜欢男的有啥前途,又不能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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