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模糊道“嗯,忘记了。”
杜云欢说他“你啊你,真是不像话,好歹朋友一场,记忆这么差怎么能行?”
见他们二人斗嘴,杜云烟掩唇轻笑!
倒是艳骨始终面无表情!
见景钰不说话,杜云欢又道“对了,我还请了文斌他们过来。”
“文斌?”那是文官文大人的儿子,文大人与高博交情好,因着这关系,文大人就允许了文斌与景钰来往,但是要说这关系好与不好,要景钰来说,及不上杜云欢半点!
“嗯,既然是你生辰,怎么也得热闹点,这不是正好,你也带了艳骨公子。”
景钰闻言看向艳骨,却没想透杜云欢说的好是怎么好!
直到夜幕降临,文斌一行五人,骑着马而来,景钰才明白!
那时家丁已在露天院子摆下酒席,家丁架起灯笼,烛光洒下,水面波光粼粼!
第91章 91
艳骨眼中,灯笼高挂,瀑布飞旋,清水在湖中激荡,水花在烛光下透明!
酒席竟是在瀑布旁搭建的露天高台而设,视线所到之处,尽是山水!
景钰今世自诩风流,这爱玩的性子,有谁能及?
他的生辰便是少人参与,这景这色,又输谁几分?
除却家丁,在场不过九人,围着高台而坐,高台下,清泉溪流,水声叮咚!
座位能容下两人,独独景钰的如此,也不知是谁这般体贴!
艳骨与杜云烟各在景钰身侧,景钰瞧着那一帮都已入座,只剩两个空位,便知自己要在他们二人中选一个!
景钰视线看向杜云欢,却见后者抬手摸鼻,故意避开景钰视线,但是熟知他的景钰如何能不知晓他这是在心虚!
“烟儿。”景钰朝杜云烟伸出了手。
在座的都是熟人,哪能不清楚杜云烟对景钰是个什么心思,大家意识里怕早认为这是迟早的事!
杜云烟见景钰伸出了手,面色羞红,怯生生的将手交到景钰手上,任着景钰领她落座!
艳骨在一旁静默,抿着唇,半句话没说!
他的目光在景钰身上,看着他一举一动,正难过时,却见景钰将杜云烟安坐在单人桌上,还说着“烟儿,你这哥哥,不过如此。”
杜云欢以及文斌及其他四人面色变了变,都懂景钰暗指,但是都不敢吱声!
杜云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脸色来不及变换,羞怯就成了尴尬!
景钰坐下,艳骨还在那站着,景钰抬眸,看向艳骨“你愣在那做什么?”景钰拍了拍身侧的空着的位置,艳骨垂眸,睫毛覆盖,心思遮掩!
艳骨坐下后,景钰拍着软垫的手正想收回,艳骨却及时握住,景钰心神一荡,竟忘了动作!
惊讶看向艳骨,见他还是低着头,景钰就想不明白他是为何了!
长桌遮掩,两人握着的手又被两人身体遮挡,艳骨之所以大胆,估计是因为没人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景钰有些不敢相信,那握住他的手,竟然在颤抖!
莫不是周围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想到这,景钰又想起几个月前的撞鬼事件,也有些心惊“别怕,我在。”景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话,但是说出来后,艳骨的手的确没抖了!
杜云欢看见景钰对艳骨说话,声音却是低的听不清“怎么了景钰?”
景钰看向杜云欢“没事。”右手却是缩到桌子下,拍了拍艳骨的手,艳骨将他放开!
“景钰,你将艳骨公子藏得好啊。”景钰与杜云欢开了话头,文斌也插了话进来!
“这话何意?”景钰笑道。
“自花朝节过,我们可是有数月未睹公子风采了。”文斌说此话,想来艳骨在花朝节那一舞,帝都皆知!
景钰看向艳骨“艳骨既为我府上贵宾,我应当好生招待。”
文斌又道“可你看看你都是怎么招待的?大门半步不出,这可都让你独占了。”
景钰笑道“文斌可是怪我独享艳骨?”
独享?这词用的好吗?艳骨侧眸看他!
“哪敢?只是在怪景钰小气,竟然数月过去都不曾带公子露面。”文斌笑吟吟的。
景钰明白,当即捧起酒杯,敬他们“那这杯算是我向各位赔罪了。”说罢一饮而尽。
文斌及其他人连忙端杯“景钰客气。”
放下酒杯后,家丁逐位添酒,文斌又道“正月十六,艳骨公子以未展眉崭露头角,更在花朝节脱颖而出,今时佳日,有缘再见,不知公子是否赏脸,让我们再听当日佳曲?”
景钰未答话,艳骨却点头!
文斌见艳骨同意,又提议道“今日有曲,岂能无舞?杜小姐才貌双全,舞姿出众,若是杜小姐能一展曼妙舞姿,今日便是三喜临门,无限欢喜。”
杜云欢接了文斌的话“文斌你倒是会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