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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第34节

作者:桃宝卷 字数:11328 更新:2021-12-30 11:30:37

    “我”

    “说不出来了吧,现在说你不是那个意思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讽刺吗”

    “莨栾说过,木溪不想作为魔皇而活,我们该尊重他不是吗”流景看着她,心头有些疼。

    卫纸月冷声一笑“呵他不想那样活,既然不想,又何必与母亲生下我你想不起过去的事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却得为了你,亲眼看着母亲在我眼前死去,流景,你们好残忍。”

    “所以你留在艳骨身边是为何”往事永远是流景心里过不去的坎,老人家曾经说过,如果艳骨顺应天命,他便能想起过去,可是艳骨转世了,流景依旧想不起来过去。

    为何卫纸月啜了口茶,目光划过一道狠光“当然是要他死,你记着,不管是几世,我们才是该在一起的。”

    她的话让流景心惊,原来她真的不打算放过艳骨,但是从未在她嘴里听到关于那三世情缘任何一词,这时听着,才知晓已不知是何味“可是纸月,从头到尾,我都只当你是朋友。”

    “朋友哈哈,好笑,当初你为了我,不惜玩弄他的情感,致使他误入轮回,今夜你却跟我说只是朋友,流景啊流景,是不是在他身边待得久了点,你就真的以为,以前的事可以不算数了”

    流景手心的杯子晃荡了一下,茶水溢出,玩弄情感,误入轮回又是哪跟哪的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是吗”

    “过去过去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刻骨铭心才记得,你失去只是记忆,不是过去,他虽然转世,可以前对你的折磨,你也忘了吗”卫纸月嘲讽道。

    哪会忘与他之事,即便是折磨与痛苦,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那又如何,流景已经做好被审判的准备,过去如何,都与现在无关,这辈子他才是清醒的知晓自己在做什么“那都不重要,我会待在他身边,直到他愿意放下,总有一日,他能敞开心扉对我。”已经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了,两人都有各自的坚持,像十五年前一样,避免不了的敌对。

    卫纸月见他起身迈开了步子,也不着急,啜了口茶,用着淡淡一句就将他的脚步留下“你真是太天真了,到现在你都还没发觉吗我杀他,也是他的天命,不然以他天神的身份,我接近他三年,天庭那帮整日无所事事的神仙会不阻止”

    天命流景不得不紧张,因为卫纸月的话提醒了他,难道艳骨的天命也是死“你到底想怎样”流景转身看她,目光不耐。

    卫纸月起身,笑的嫣然“世上的疼痛,想要感同身受,就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一遍,流景,这是我还你的残忍,像我当时看着母亲在眼前死去一样,我要让你看着你爱的在你眼前死去,你便知是什么滋味。”

    流景不禁错愕,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花容月貌,心思如此狠毒的会是当初认识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善良姑娘“只要我在,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卫纸月无所谓的笑“无碍,你守得住他,就看你能不能也守得住帝家人,反正让他痛苦,多加一道工序,也没什么关系,都是一样的目的,多废点时间又如何。”

    “你怎会变得如此残忍”

    “残忍吗原来你喜欢天真无邪的我啊,可惜了,当初我那样子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这样子才是真的我啊,难道你忘了吗我的母亲是妖后,父亲是魔皇,我会善良吗”卫纸月仿佛听见莫大的笑话,不禁笑出声,笑的张扬,笑的流景一直不敢承认,这是当初自己所维护的人。

    “你走吧,只要你走出这扇门,杀戮就会开始,哈哈。”那像是魔发出的笑声在房间回荡,在耳边回旋,激荡的头痛。

    这是裸的威胁,最可耻的不是被一个女人威胁了,而是流景妥协了,如果她说的没错,天庭那帮神仙是想让艳骨自生自灭的话,他们就不会参与,帝家人虽有自己的命运,却难免会因外力改变这是流景不敢赌的事,卫纸月一早就看穿,她所了解的比流景想象中的多。

    第72章

    卫纸月又倒了杯茶,端到了流景面前,笑意盈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希望你能镇压的住我的杀性。”

    “我们别再互相试探,我并不喜欢这样与你相处。”流景也只能在嘴皮子上赚点便宜,即便是喝完一壶茶,也不能浇灭自己对自己的嫌弃。

    卫纸月却是无关紧要,将身子倚在流景身上靠着“你好久没抱过我了。”

    上辈子究竟是干了什么糊涂事流景不禁懊恼,更懊恼的是门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这个卫纸月,还真会挑时机。

    “你以前最喜欢抱着我,也最喜欢哄我,最心疼我,舍不得我被骂,舍不得我被罚。”她继续说着。

    这又是哪个时候的事说出来有意思吗“纸月”

    流景正想说她一说,却被她急速打断“就是这样,你每次叫我名字时,都这么温柔。”

    于是流景便决定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直到门外的脚步又响起离去,卫纸月才如愿的从流景身上离开,只是这回更过分了些,竟伸手要抱他脖子,若不是流景眼明手快拉住她的手,指不定就给她偷袭成功了“别太过分。”

    卫纸月也不恼,笑的如珍珠落玉盘“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这不是废话,老子可是心里有人,还有贞操的鬼

    卫纸月抽掉双手“那接下来同床而眠,你岂不是要死要活的了”

    笑话,老子又不是女人“大可以你睡地上我睡床,反正我不介意。”

    “这是个好提议。”卫纸月手一挥,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床软被,流景也走了过去,脱了鞋子掀开被子躺下,一点都不含蓄。

    卫纸月弯下腰,辫子垂落,完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映的温暖“你还是会心疼我。”

    “多话。”有了软被的隔绝,即便是再硬的青砖也没多大知觉,流景转了身,背对着她,这出戏她要演,反抗不了就只能陪着,只是艳骨啊艳骨,今日之事,来日你可要记得一笔勾销啊

    卫纸月上了床之后,手一挥,烛光熄灭,房间归于安静,帝休不在身旁,被子再软还是难以入眠一夜的静默,流景就是这样数着更声度过

    流景这判官做了十几年,也死过一回,一夜无眠是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只是隔日见到帝休时,见他双眼布满红丝,原本白净的脸更是苍白,不禁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卫纸月扮演师姐的身份是演上瘾了,见到帝休时,见他这幅憔悴模样,语气都变得关怀“师弟昨夜没睡好”

    帝休眼角余光注意到自从照面视线就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流景,想到昨夜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里就跟打翻醋坛子了一样,却不得不对着自家师姐和颜悦色“可能是心火旺盛了些,喝点凉茶就好了。”

    卫纸月嫣然笑道“我知道个方子,治心火最好了。”

    “无碍,不劳烦师姐。”

    见他们两个“姐弟情深”,流景却跟个外人似得一句话都插不上,不禁越发嫌弃自个,被一个女人威胁,真是丢脸丢到阳间来了。

    “既然师弟精神不佳,那城东那户人家便由师姐去了。”

    这是他们师姐弟的事,流景不太清楚。

    帝休想着这是师姐的好意,但是历练是两个人,只是因为俗事一夜未眠,又怎能因此影响修炼“不碍事,回来再睡会午觉就好。”

    好不容易轮到流景插话了,可由于太急,语气没把控住重了些“听你师姐的话,在家好好休息,就这样子出去,也不怕吓着别人。”其实流景是想着能让他离卫纸月有多远就多远。

    帝休第一次听见流景这般大声跟他说话,和昨日宛如判若两人,不禁表情稍愣,觉得委屈起来“我的事不用你管。”

    流景话刚说完就后悔了,现在见他这样,更是懊恼“你听话行不行”

    “我又不是三岁小儿,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帝休当即便反驳。

    卫纸月听着他们两个打情骂俏似的斗嘴,不禁怒上心头,怂恿道“既然师弟要一起去,你也别拦着了。”说到后半句,还抱怨似得瞪了流景一眼,这里边的警告流景清楚,可帝休看来就不是这样。

    原来一向不苟言笑的师姐也会娇嗔,并不是只会对他一人展开笑颜

    “真是碍事。”流景烦躁的说了句,看了眼卫纸月转身就走,卫纸月笑了笑,跟上脚步。

    帝休以为流景是说自己,在后边站着的时候,先红了眼睛,之前还说别让他乱搞乱七八糟的关系,过了个日子就自己先勾搭了,不就是见了一次吗,就同房歇息了,到底谁过分些

    帝休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看着前面那两个,显然是璧人身影,脚步故意放慢,隔了好几步跟着。

    卫纸月侧眸看着流景,见他面色深沉,不用想也知晓是因为什么“看看吧,很多事你阻止不了。”

    “你大可以试试动他,看我会如何回报你。”流景心情不佳甚是阴冷。

    卫纸月笑道“怎么这样就怕了,我真要杀他,你以为以你的功力挡得住我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

    “笑话,就怕你是白白送死。”

    “那你连我一起杀好了。”

    “你”

    所以何必把话说太满他们都是对对方无法下死手,所以才会将事情一拖再拖

    他们去的城东那户人家,是有个病重的母亲,因为呆傻儿子没有银子买药医治,就一直病在床上,靠着那傻儿子日日不离身的照顾病了几年。

    而他们两个下山历练的任务,便是降妖除魔,救苦扶伤,不过这院子也太破旧了些,茅草盖住的房顶,因为风吹雨淋,已经有破洞的迹象,而院子里,只有一小片被虫子咬了叶子的青菜,要说真的好些的,便是院子里那棵老槐树。

    此时初夏,树叶茂盛,阳光透过树枝绿叶投下,落在破旧的门栏上,帝休上前说明了来意,那呆傻青年一个劲的说多谢,正想领他们二人进屋的时候,流景道“老大娘是女儿身,帝休去不合适,纸月,你去看老大娘,至于帝休,看看这位大哥的呆傻能不能医治。”

    卫纸月当然明白流景是不想让她与帝休独处才说这话,不过她笑了笑,答应了下来,反而让流景觉得奇怪“你说的有理,那我去看大娘。”

    虽然流景不知晓在山上是不是真有医术可学,但是既然他们两人敢出口说医,怕也是有些把握。

    帝休估计还是在气头上,卫纸月走进房内时,他也想领着傻大哥进去,被流景拉住了手“进去做什么,就在这。”

    帝休第一反应就是挣开他的手,觉得自己是给什么恶心的东西碰到了,十分嫌弃“你别碰我,这里没有桌椅,我如何替大哥检查。”

    他要什么流景给什么,流景当即招了桌椅给他,他见了那东西立即闭了嘴,倒是呆傻大哥,见流景凭空招物,一个劲的喊神仙神仙。

    帝休扶着傻大哥坐下,然后给他切脉,一会之后,又见他拿了针包出来,流景倚在槐树干上,看着帝休的一举一动,敢情下山历练,什么东西都备在身上,帝休今日出来,又没带什么包裹,这东西他是藏在哪的

    帝休右手持针,左手扶着傻大哥的脑袋,轻声道“大哥,会有点疼,你要忍忍。”

    流景听着他哄一样的语气,不由得看的出神,十八岁的少年,意气风发,但在流景面前,也跟个小孩子一样,若他活着,其实也满百岁了。

    帝休认真,一丝不苟的给傻大哥扎针,流景怕他分神,过程中一直未开口打扰他,即便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等他给傻大哥扎完针,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帝休收了针,对傻大哥说道“大哥,明后两日我再来给你施针,配合药物,应该没大问题了。”

    傻大哥哪里听得懂帝休这话,只是听到药的时候,唔唔唔的哭了起来“药药没”

    帝休叹口气,从袖子里边掏了个钱袋子出来,捏开傻大哥的手,交到了他手上“大哥,这些银子够治好你和大娘的病了,多的你留着,以后好过日子。”

    按照艳骨对鬼民的宽厚,帝休今生有这性子其实也不为过,傻大哥双手捧着银子,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帝休伸手去给他擦泪,擦了一手的晶莹,傻大哥进去房内时,帝休抬眼望了过来,正好与流景的视线对上。

    帝休见流景盯着他看,当即转过身,避开他的视线,心却因为他的注视而扑通扑通跳着。

    流景走上前,拿出了手帕,这手帕还是艳骨当时为他擦拭吐出的污秽偷偷留下的,今日为他擦手,算是因果循环吗

    帝休的手被流景粗鲁的拉了过去,擦拭的动作却是轻柔,帝休看他,阳光落下,将他的发照的金光熠熠,仿佛他就会发光一样。

    “手上怎会有疤痕”他的右手心,有道细小的伤痕,若不是认真看,也看不出来。

    “刚到山上,因为练功不小心擦破的”帝休应道。

    流景给他擦完了,手却握着没放开“以后小心些,做事别这么莽撞。”

    “你可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见得我”帝休看着眉眼低垂,却有温柔笼罩的流景道。

    这话从何说起好是彼岸花海里他在起舞,还是他在祖庙被罚跪“记得,我见你时,你正被老爷子罚跪。”

    如此便好说了“那你可知我是为何被罚跪”见流景摇头,他又道“大六是出了名的恶霸,期善凌弱,畏惧他家的势力,乡亲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可是越是忍让欺负就会越来越恶劣,我与他据理力争,他讲不过,便动手打我,若不是爷爷来得及时,那夜你见到的,怕不是罚跪的我。”

    流景联想他与小莫的对话,也知他对这大六的气愤,十八岁的帝休,这世不及他高,只到他眼梢,要摸他的头,还是容易“是我来得晚,让你受苦了。”

    帝休一愣,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题被他一句话带离了,等反应过来时,流景已经握紧了他的手,正想抱他,帝休连忙推开,急急道“所以我生来莽撞,受点伤是必然。”

    “是吗”流景扬唇微笑,将帝休的右手摊平,流景的右手掌心向下,在他手上方划过,一道白光撒下,那丑陋的疤痕顿时消失无踪“不管你如何莽撞,我也会护着你,哪怕是因为不及时而受了伤,也能让你恢复如初。”

    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忘了昨夜他在谁的房里度过整夜“伤疤虽去,旧伤仍在,不是吗”

    伤疤虽去,旧伤仍在为何无法反驳

    第73章

    老槐树被风吹的枝桠摇晃,叶子在抖动着,低风掠起两人的衣角,帝休抽出了自己的手,笑道“流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三年前走了又何必回来”

    “因为想你。”流景望进他带着哀伤的眸,从未有过的认真道“因为想你,想见你,所以来了。”

    帝休扬唇笑,他本眉目无双,即便没了艳骨时的妖媚邪惑,这张脸也能让花月失色“既然想我,又怎去招惹别人”

    “我没有纸月她”要怎么说,说你这师姐身份不简单,说留在她身边是为了保全你一家吗可怎么能让你见到这般懦弱的我流景启唇,那话也说不完全。

    帝休听他辩解还不承认,不禁悲从中来“也好,师姐是修仙之人,倘若真能得道成仙,以后与你,也能白头相守。”

    “这都”流景还没说完的话,被从里屋出来的卫纸月打断“听闻道家有双修一法,许多道门弟子都选择此法增进修为,所以我与流景,他若是愿意,我也能寻求捷径早日突破,与他世世相守有何难”

    帝休听闻此言,脸色唰的一下白的跟宣纸一样,那面无血色的样子,着实让人又惊又心疼。

    见他这样,流景不禁怒火中烧“纸月你乱说什么”流景看向帝休,连忙解释“帝休你听我说”

    帝休双眸望了过来,黑白分明的眸,亮的跟纸中一点墨似得却有死灰蒙上“你还想说什么昨夜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一一说出吗”帝休说完转身便走,流景想都没想拔腿便想追,卫纸月的声音又从后面响起“你追,这对母子就会因为你刚刚所作所为丧命。”

    流景的脚步不得不停下“这是外人,你别牵扯进来”对她流景已经没了好语气。

    卫纸月笑着一步步靠近“我刚给了机会你,你大可以跟他说清楚我的身份,带着他走,又何必受我威胁。”

    她真是故意的“何时你这般会算计了”

    卫纸月从背后,伸手拦腰抱住流景,流景身体僵硬,却未推开她,她将脸贴在他的后背,这个动作,像是几百年前,她被师父责罚,困到睡着时,他背她回房时的样子“我是妖和魔所生,阴险毒辣是我的天性。”卫纸月吸着他的味道,仿佛那年,他们年幼,彼此依靠。

    “走了。”流景扳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的确给了机会,但若真的说出她的身份,带着帝休走,那帝家人怕也因此受了连累,再则,帝休也不一定肯走,所以把事情说破,对他的坏处多过好处。

    但是现在,日日看着她,这寸步不离的,即便真想求救也没有机会,而且,找谁求救,天庭那帮现在是看着他与帝休自生自灭,估计还在念叨他悠着点,少造点罪孽,至于酆都城,必安与无救要守着,而且他们来了,真要和卫纸月斗,也是一场恶战。

    自那日之后,帝休更是不理流景,别说说话,连看一眼都不吝赐予,想跟他解释解释,却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卫纸月真到了入魔的状态,只要离她半步远,要谁死谁死的话总在嘴边挂着,正如她所说,阴险毒辣是她的天性,流景便不敢赌。

    可是帝休越来越冷漠的眼神快把流景逼疯了,整整三日,再未跟他说上一句话,傻大哥与老大娘的病治好了,再服药一段时间便没问题。

    这本是好事,帝休学了妙手回春的本事,可被他的冷漠与卫纸月的神经双重折磨的流景实在笑不出来,看着傻大哥与老大娘对他们二人说谢,千拜万谢的他只觉得吵,他们说他们的,流景将身子赖在老槐树上,目光越过树尾,看见那晴天白云。

    上面的那些真的不够义气啊,这里有个魔祸害着,没看见一代判官在受苦受难吗倒是给个人下来解解围啊,奈何他上不了天,不然的话,非得骂他们个狗血淋头。

    “师弟,我们在帝家待得时间也够久了,你打算何时回山上”路上,卫纸月问帝休。

    帝休的声音仿佛隔了层冰,冷冷的“既然大娘与大哥已无事,明日我便启程。”

    卫纸月点点头,一副好师姐的模样说道“那烦请师弟替我转告师父一声,我尘缘未了,等俗事解决,再回山上。”

    狗屁俗事肯定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师姐要去哪”帝休也只是随口一问,可卫纸月的回答却让他噤了声。

    “想与流景四处走走。”

    娘的帝休你不会就这么信了吧,丫的你还真的信了“我没空,要去你自己去。”等帝休一走,他就回酆都城烧纸上告天庭,让东华收了你,流景恨恨想着。

    卫纸月看向流景,一副委屈的样子“可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吗世道险恶,若是我遇上危险怎么办”

    卫纸月这是暗示流景呢,她不高兴了别人就摊上大事了,娘的,判官做成这样也是没谁了“别走了,跟我回去。”

    卫纸月当即笑意盈盈的问“回去哪”

    还能哪非要逼他说出吗“家。”

    听到那个字的时候,帝休的心猛地一抽,疼过之后却发现已经不知是何滋味他在他们前面,扬着唇,疼到苦笑。

    卫纸月抱着流景的手臂,他的视线却落在前面那人身上,卫纸月看着,沉默着,思考着“怎么心疼了”

    卫纸月的密语传入脑海时,流景的视线还在帝休背影上,以密语回她“纸月,能换种方式吗我们这样没意思,真的。”

    卫纸月笑“如何没意思看他痛苦,我可高兴的很。”

    话说到这已然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卫纸月不信流景会鱼死网破,流景却知她能干出那狠心的事,这场战,还没打就先输了。

    同桌用膳之后,帝休便回了他的房间,卫纸月拉着流景回房,关上门,倒茶,笑意盈盈的,仿佛与那个放狠话要杀人全家的不是同一个人,是什么时候觉得看不清她了,对了,是在辛家相见,她静默旁观辛夷死去时,说到底,这还是她的母亲,可真的是母亲吗

    “在想什么”卫纸月见流景思绪出神,不由得问道。

    这好友一样的语气,呵“想到了过去的事,想起了辛夷和木兰。”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些”

    流景侧眸看她,询问道“你是辛夷之女,南郡城皆知,何以在她死时,你静默旁观”

    现在还问这些吗“你要我都告诉你吗”

    “随便你。”

    “我的身份你已经清楚,想必你也在酆都城知道不少关于前世的事情。”

    流景饮着茶,其实说多也不多“必安曾提起说我与你有三世情缘,上一世是对夫妻。”

    卫纸月露出了笑“是啊,上世我们拜过堂,八十多年前,帝都皆知。”

    茶杯在手心握紧,依照上世大家身份,帝都皆知有何难“那这关辛夷什么事”

    “我跟你说过,即便酒青不是我亲生父亲,里面也有友情在,我不会对他下手是真的,他身份尊贵,即便是转世为人,依我的能耐也能找到他,他的命运我多少能推测,知他与辛夷有姻缘不难。”

    “而木兰是你们妖族之人,你找到木兰时,她早已和辛夷相识,且亲如姐妹,是吗”

    卫纸月点点头“嗯,辛夷命短,求木兰夺舍她身体的时候,木兰千般不愿,其实里边多少有我的干涉,她是妖族子民,就必须为妖族奉献。”卫纸月看了过来,忽然一笑,不知为何流景却觉得凄凉“妖族之人善幻术,我借着她的身体出生,让自己像个小孩,无非是蒙世人眼睛,最重要的是利用酒青的身份接近艳骨,夺取结魄灯。”

    “所以这里边,被利用了的不止酒青,辛夷,木兰,曲暮,还有少梓是吗”她要演一场亲情戏,少了这些人如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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