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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第20节

作者:桃宝卷 字数:21117 更新:2021-12-30 11:30:27

    石雁三听得他们要走,忙去取了一封帖子来,道“折艳会就在三天后,你们去了后解决完事恐怕也差不多了,我们就直接在折艳会碰头。这是折艳会的请帖,我帮你要了一封来,却不知盛兰要去,不过凭你我的面子,多带一人进去也无妨。”

    折艳会不是随便那个人都能进去的,一般生人,若无个高手联名保证,根本进不去。也好在明盛兰跟的是韩雁起他们,石雁三是早已成名的高手,在帝都这边的牌子那是响当当的,代表的又是时花楼。而韩雁起虽首次出世,但因他一身艳骨,行内流传已久,也算是名声在外了。

    石雁三拿来的这封帖子,纸呈桃红色,外面无字,只有丹青妙笔,绘了幅活灵活现的春宫图,虽是香艳非常,却无分毫猥亵。这回不用韩雁起说,明盛兰也猜到绘制春宫图在行内也是一门学问了。而那帖子内,则只标注了时日与所邀请人的姓名,十分简洁。

    韩雁起仔细收好了帖子,道“三姐,那我们三日后见。”

    江月楼在帝都的宅子倒也不隐蔽,他说是隐居,但住处基本人人皆知,一打听就知道。隐居在“隐”,但若像他这样开口说了自己要隐居,谁也别打扰,就没人敢来打扰,这住处他人知不知道,也就无碍了。

    江宅就坐落在半月湖畔,依山傍水。

    明盛兰前去敲门,有家丁来开门,见了明盛兰后十分客气的道“这位公子,家主隐居,不见客。”

    明盛兰一拱手道“烦请通报即可,在下明盛兰。”

    家丁看了看他,道“那进来吧,老爷吩咐了,一位姓明的公子和一位姓韩的公子可以进来。”

    这个家丁毫无见到天下第一神捕的紧张,毕竟他家里几位主子早在二十余年前的就是传奇了。明盛兰更是看出他身形轻盈,显然武功不弱。

    方带至大厅外面,家丁便停下来,道“公子请自行进去吧。”说罢转身就走,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明盛兰正奇怪呢,就听大厅内传来瓷器砸烂的声音,一个声音大声道“休想哼,还想领人你想得美啊”

    然后就是江月楼的声音,“苏独秀,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个“苏独秀”轻浮的道“哟,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反正不放就是不放。”

    接着江月楼又放缓了声音,道“青崖,你最懂事了”

    “哼。”不知谁哼了一声。

    江月楼咳嗽一声,接着道“你看看,这怎么办”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青崖”声音温柔,却是淡淡道“不放。”

    江月楼急了,道“那顾轻愁你说,怎么办。”

    “顾轻愁”声音寒冷逼人,却是不理他的问题,兀自道“把这小子扔出去。”

    江月楼道“你这人,你们把人家娘扣着,算怎么回事啊”

    “顾轻愁”嗤笑道“这么大人了,没娘还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里,明盛兰呼了口气,那三位江夫人果真如传言中的难缠,齐小白恐怕要气死了,又一个也打不过,恐怕这会别去得很。

    他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晚辈明盛兰,求见江大侠、江夫人。”

    江月楼一阵风似的跑出来,道“你们可来了,那三个禽兽太固执了,就是不肯放人,快跟我近来。”他都说了快一整天了,就是没人松口。

    明盛兰和韩雁起跟着进去,果见三个男子端坐在厅内,各自喝茶或是看书、擦剑,齐小白脸色铁青的站在那儿。

    明盛兰微一打量,便恭谨的行礼,道“晚辈明盛兰,见过三位前辈。”

    苏独秀饶有兴味的道“天下第一神捕模样不错啊”他忽然换了口气,厉声道“姓江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这人自己比明盛兰白多了,眉眼俊秀风流的,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白脸。

    江月楼一下子扭曲了脸,骂道“你才看上他了我还怀疑你看上齐眉了呢,就是不肯放人。”

    苏独秀黑着脸道“你还敢说,她还往你身上贴呢,你那么享受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江月楼底气不足的道“才没有,那她那不是在偷我东西么。”

    明盛兰心里暗道齐眉还真是贼性深重,那个情况了还想着偷人家的东西。

    纪青崖放下手中的剑,微微一笑道“对啊,险些都把我送你的玉佩偷走了呢。”

    他话虽温柔,一句却比苏独秀一百句还顶用,江月楼立马告饶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可你们得把人放了吧这人犯了事,官府在捉她呢。”

    苏独秀不满的道“我还没出气呢,你倒好,还跑去找人。”

    明盛兰道“苏前辈,齐眉确实是犯了大案,偷走了众多门派的宝贝,现下大家都聚在官府,逼我给个交代呢。前辈若能网开一面,晚辈感激不尽。”

    苏独秀倚在那儿,看向了纪青崖和顾轻愁。

    纪青崖微微一笑,道“你过来。”

    却是对着韩雁起说的,韩雁起莫名其妙的走了过去。

    纪青崖让他附耳过来,两人低声交谈了,就见韩雁起脸上渐渐露出明悟的神情,不住的点头,最后道“放心吧,这个是小事一桩,全都没问题。”

    纪青崖笑道“那就多谢你了。”接着他又和苏独秀、顾轻愁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见顾轻愁神情微动,开口道“顾七,去把齐眉带上来。”这话声音虽不高,传的却远,听得外面方才那个家丁高声应是。

    纪青崖又拍了拍韩雁起的肩膀,道“以后有事尽管来江府找我们。”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这个真没什么。”

    江月楼也不知他们这是在说什么,只是皱着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却也想不到是什么。

    接着便是齐眉被放了出来,见着齐小白后就哇哇大叫,道“臭小子,怎么是你”

    齐小白黑着脸道“怎么不是我,你我已经通知爹了,你就等死吧”

    齐眉面色灰暗,哭丧着脸,道“明盛兰,你做什么要他们放我出来啊,这回好了,才出狼窝,又进虎口。”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在进虎口之前快把你偷的东西都交出来”

    而后便是去将齐眉藏好的赃物都拿来,再去衙门找那群江湖人,他们到时就见到一干人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杨意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面前,气氛十分压抑。

    明盛兰一个人拿着东西进去,那些江湖人见到明盛兰来了,俱是见了救星一般,道“明捕头你可来了。”

    “明捕头,我们的东西啊。”

    “齐小白呢”

    明盛兰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把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打开,指着那一堆宝物,道“自己认领吧。”

    这些人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一面看着杨意一面冲过去找自家的东西,边拿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宝物,就是对鄙派意义重大啊,要拿出来卖恐怕十文钱都没人肯要啊。”

    明盛兰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那些人又问道“明捕头啊,那齐小白呢”

    明盛兰道“我早说过,此事与齐小白无关,真凶另有其人。”

    那些人又道“那真凶呢一定要严惩啊。”

    明盛兰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的道“真凶被我拿下了,已移交相关部门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这案子不是明盛兰负责么还要移交到哪个部门啊可是谁也不敢问明盛兰那个“相关部门”是个什么部门,到底怎么处理。

    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神捕大人这是要压下此事。不过没什么,反正各派的东西都找回来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江湖人毕竟是江湖人,势力再大也不会妄图和朝廷较劲。

    是以,这件闹得江湖上风波四起、沸沸扬扬的盗宝大案,就在受害门派拿回宝物后的一致低调下不了了之了,再过上一些时日,就再无人提起。

    明盛兰出去时,就看到齐眉被两个人守着,靠在石狮上百无聊赖玩短刃。而齐小白和韩雁起则不知在说什么,韩雁起一脸的不知所措。

    见他出来,齐眉道“那些人打发啦”

    齐小白和韩雁起也停了下来,看向明盛兰。

    明盛兰点头,道“此事我已压了下来,你日后好自为之,要是我再收到你偷东西的消息,就连这次的帐一起算。”

    齐眉苦着脸道“我日后若还能出来就算大幸了。”

    齐小白深深看了韩雁起一眼,道“就这样吧,答案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说一声便是。这一路虽有不开心的地方,但我齐小白算是服了你了。”

    明盛兰微笑道“好说。”

    齐小白沉默片刻,道“后会有期。”

    说罢便拎着齐眉走了。

    明盛兰看着他的背影,高声道“后会有期”

    明盛兰道“方才齐小白和你说了什么”

    韩雁起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明盛兰道“算了,我就是问问。”

    “哎哎,”韩雁起拉住他,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齐小白说他喜欢我”

    明盛兰沉默了半晌,才道“那你怎么说的”

    韩雁起挠着头道“我我又不喜欢他,我就告诉他了,还说不行呀,你的离水刃会克死我的。”

    明盛兰颇为无语,道“不太委婉。”其实他也有些察觉了,齐小白恐怕对韩雁起有些兴趣。

    韩雁起道“我说的是实话呀,他也只是喜欢我而已,离水刃怎么可能爱上不是命定之人的我。我看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就是临走前来告诉我一下而已。”

    明盛兰一想,这倒是,很长一段时间,齐小白都没有和韩雁起调笑过了,看来确实是早有察觉。

    韩雁起眨眨眼,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明盛兰心里一动,笑道“去我家。”

    据说折艳会上,美人名器无数,行家满场。依韩雁起的性子,到时目不暇接之下,还不将他忘个一干二净

    在辞别石雁三之前,总算明盛兰的承诺有些回报,石雁三略略点拨了他几句。

    这带回家还能做什么,明盛兰悄悄狡黠一笑,当然是生米煮成熟饭。

    明盛兰的宅子是朝廷拨下来的,内置仆佣数十。只是明盛兰常常奔波在外,平日鲜少去那里。但好歹那也是“明府”,现下都到了帝都,自不可能和韩雁起去住客栈。

    两人到了明府外,韩雁起看着那大门,道“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住的来吗”

    明盛兰笑答道“未必你住的地方会比这里小”

    韩雁起道“那怎么一样,我们无颜轩住的可不止我,还有我师父,还有那么多师兄、弟子呢,可热闹了。”少说了,还有前来学习的妓子们呢。总算韩雁起机灵,没说出来。

    明盛兰心中自然明白,也不点破,横竖韩雁起日后也不会住回哪儿,何必吃这没用的醋。

    他们上前叫门,有僮仆来开门,打开门便盯着明盛兰瞧了好半天,才不确定的问道“少爷”

    明盛兰许久不曾回来,这府内的下人都不大敢认。

    明盛兰应了一声道“我回来了,你去把管家叫来。”僮仆忙不迭的点头,小跑着去寻管家,不得了,少爷竟然回府了

    韩雁起笑道“看来你平日真是个不着家的。”

    明盛兰意有所指的道“以后就不会了。”

    “少爷,少爷。”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明盛兰面前直喘,道“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先差人吩咐一声,我也好安排一下给您洗尘啊。”

    明盛兰道“不用了,洗什么尘啊,陈管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韩雁起,日后待他就如待我。”

    陈管家愣愣的看着韩雁起,他算是个机灵人了,却也不懂明盛兰方才话里的意思,琢磨半天只好先恭敬的向韩雁起问好。又道“少爷,用不用给韩少爷安排一下厢房”意思就是这位韩少爷是在这儿住呢,还是只是来做下客。

    明盛兰手一挥,道“不用,他和我住。好了,就是叫你来介绍一下而已,你去忙吧,我在房里,没有人命大事就别来找我。”说完和韩雁起并肩走了。

    陈管家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如果是别的人,他还会猜这男人是不是娈宠,但少爷不是从来都不玩男人的么。再说了,这个男人年纪也那么大了,长得又不是什么绝色,怎么可能吸引得了少爷呢。

    但少爷方才那句话实在太暧昧了,不由得他不多想,除了主母,还有谁有这个待遇啊,待他如待少爷,两人还住一个房间。任管家想破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盛兰的房间十分简单,毕竟平日也不常住的,无甚杂物。但下人每日都有打扫,是以还算干净。

    韩雁起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床上,道;“说吧。”

    明盛兰道“说什么”

    韩雁起指指外面,道“大白天的,把我带到房里来,难道不是有事要说”

    明盛兰哭笑不得,道“难道大白天就不能到房里吗。”

    “没有呀,随便你。”韩雁起随口道。

    明盛兰走过来,坐在他身旁,贴得很近。

    韩雁起觉得有点怪,侧头看他,发现明盛兰的眼神柔的能滴出水,立时察觉有些不对,吞吞吐吐的道“你没事,那我说吧”

    “哦”明盛兰道“你有什么事呀”

    韩雁起没话找话,道“你想不想知道在江月楼那儿他夫人和我说了什么”

    明盛兰笑眯眯的道“不想。”

    韩雁起愣了一下,怒道“我偏要说”

    明盛兰道“那你说。”

    “哼,”韩雁起愤愤的道“他家夫人倒是真放得开,听说我是时花楼的人,向我要了许多东西,从春宫图到玉势到助兴的药。齐眉肯定想不到自己是被这些东西换回来的。”这些东西其实很容易买到,但像内行人用的那种好东西,就没有了,那都是不外传的,没有一点门道任你多大本事,根本买不到。

    明盛兰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直直盯着韩雁起,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韩雁起有些慌了,明盛兰离得太近了,在这奇怪的气氛下,莫名多出了几分旖旎,让韩雁起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

    明盛兰的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慢慢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为什么不直视我”

    韩雁起有些窘迫,躲闪着他的目光,道“没事我们出去吧。”

    明盛兰喃喃道“怎么会没事呢”

    韩雁起抬眼看他,这一看就再也没能移开目光了。

    明盛兰常常是带着笑的,眉眼弯弯,眼睛十分黑,能够溺死成百上千的怀春少女,当然也能溺死一个韩雁起。

    不知何时两人就越贴越近了,许是明盛兰刻意的,他微侧头吻住了韩雁起的唇,一下一下的含吮韩雁起柔软的唇瓣,若即若离的用舌尖轻舔。

    韩雁起惬意的哼了一声,轻仰头,主动张口与他纠缠。

    明盛兰越吻越深,双手捧住他的两颊,舌尖几乎深到喉咙,纵使韩雁起气息悠长,也恍惚中有了种要窒息的错觉,却十分的舒适,这唇舌抵依相缠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床很大,很软。

    明盛兰轻轻一推,就把韩雁起放倒在床上,伸手扯去他的发带,那漆黑的发丝便柔软顺滑的铺散开,愈发显得肌肤白腻。

    韩雁起的唇瓣被吻得微肿,鲜红润泽,他有些慌乱的想坐起来。

    明盛兰立即俯身,再次吻住他,同时双手也环上他的腰,毫不客气的扯去腰带,暖和微糙的手掌就贴上了腰侧滑腻的肌肤。

    “嗯”韩雁起从鼻腔发出轻轻的惬意的哼叫,像小猫一样挠到人心底,不是任何一种他擅长的床调,而是艳骨般天成,极其勾人。

    明盛兰心底暗道果真如石雁三所说,韩雁起完全不能抵抗他的诱惑。

    本来明盛兰还不大相信,像韩雁起那样能在姽婳将军阵下若无其事的人,怎么会禁不住他的诱惑呢。可在石雁三的提醒下,他想起韩雁起同自己亲热时确实比平常不冷静多了,哪像在教金七床调时那般,一曲终了,人家都春意盎然了,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加上石雁三暗授秘籍想到这里,明盛兰更多了一份自信。

    韩雁起此刻脑子里简直是一团浆糊,一如前几次,什么也想不到,丢了自己学过的床技,任由明盛兰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明盛兰一拉床幔,遮住了光亮,手指灵巧的将韩雁起的衣裳尽皆褪下,轻吻上他的下巴。

    轻轻咬着韩雁起尖俏的下巴,齿关不轻不重的扣着,舌尖不时若有似无的滑过,让韩雁起觉得简直有只小爪子在心头挠,怎么也挠不到关键,忍不住哼道“不要”

    明盛兰从善如流,从下巴滑到了喉结,含住逗弄。韩雁起每一次吞咽唾液,明盛兰都能感觉舌底的动作,软中带硬,仿佛有生命的在跳动一般。

    再往下,便是胸口了。

    韩雁起很难受,胸口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一般,就算浑身赤裸了,那火却是从心底烧起,烧得他难耐,烧得他不知所措。

    但下一刻,那火苗就猛地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明盛兰软滑的唇舌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然后舌尖环绕着打圈,不时一勾一勾的挑着。

    “哈啊”呻吟声卡在喉口,叫不出声音了,韩雁起眼角渗出泪,揪住明盛兰的头发,忍不住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不知从何发泄,但那快感几乎冲得他昏头,只好攀紧了明盛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明盛兰用齿关磨蹭,或是吮吸,感觉它在舌底变得敏感,硬得像小石子一般,颜色也由粉红变得殷红,艳丽得使人在脑海中想象,这颜色是否就是韩雁起那身艳骨的颜色。

    韩雁起眼睛湿润极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发出低鸣,大口的喘着气。

    明盛兰从左边移到右边,不遗余力的挑逗着。韩雁起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对于寻常挑逗早已能够无视,明盛兰的技巧也绝不算高超。

    但此刻在明盛兰的挑逗下,那十多年的训练仿佛不存在过一样,他就像一个普通人一般婉转承欢。

    明盛兰的手掌在他细腻的腰侧摩挲,然后滑到腰后,向下,笼住挺翘紧实的臀。那里的皮肤极其滑嫩,明盛兰便大胆的揉捏着。

    “呜”韩雁起整个人都攀在了明盛兰的身上,挺起下身想逃避那双手的折磨。

    可这么一来,前方又恰恰与明盛兰贴在了一起,炙热滚烫的地方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着。

    明盛兰倒抽了一口冷气,韩雁起还在扭动,他忍不住双手固定住韩雁起的双腿,微向两旁分开在自己腰旁,然后用已然坚硬的下身去磨蹭他的。

    韩雁起低低的尖叫一声,快活的仰起了头。

    明盛兰便低头吻他。

    明盛兰扶住韩雁起的腰,他的腰很柔韧,所以很轻易的便能折起来,双腿大张举起,露出了身后的地方。

    韩雁起为这羞耻的动作的脸红,耳朵充血,殷红殷红的,让人忍不住亲一口。他偏过了头,脸孔燥热,不敢看明盛兰。

    明盛兰却温柔的吻了吻他,然后含住了他仿佛也在发抖的下身。

    没想到竟是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滑而紧致的地方包裹住,韩雁起抽了一口气,只觉快要融化了一般。

    本就已然动情,明盛兰没含上多久,甚至没什么大动作,韩雁起就一抖一抖的泄了出来。只要一想到含住自己的是明盛兰,韩雁起就加倍的敏感,导致丢人的早早泄了。

    明盛兰轻笑一声,韩雁起就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感觉像在笑自己一样,而且他想到一件事,方才明盛兰并未移开口,那岂不是射在了他嘴里

    明盛兰含着那白浊的液体,直接吻上了韩雁起的后庭,舌尖探出,白浊的液体便随之流出来,湿润着那紧致的地方。

    韩雁起已经丢脸的哭出来了,掩着口发出压抑的低喘声。

    明盛兰用食指沾着液体,探进他的后穴,轻轻拍着他的臀瓣让他放松。

    手指被吸得紧紧的,那里面温暖而湿滑,有着锦帛一般的柔滑,一抽一进,让它适应手指的存在。

    韩雁起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太紧张的下场就是完全忘了学过的东西,包括怎么快速的放松。

    先是一根手指,慢慢的便增加了,直至三根手指,韩雁起的呼吸也再次浊重起来,明盛兰才掂量着够了,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韩雁起有些不适应,睁着迷蒙的双眼看明盛兰。

    明盛兰含住他的唇,韩雁起自觉的伸舌同他交缠,便在此时,明盛兰一挺腰,下身深深的插进了韩雁起虽已柔软仍嫌紧窄的后穴。

    韩雁起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张大了口,痛叫一声,眼泪像珠串一般落了下来。

    明盛兰也没料到会这样,但下身被包裹的快感实在太美好了,他只好强忍着去吻韩雁起眼睛,坻去咸咸的泪滴,双手在韩雁起敏感的腰侧、胸前抚摸。

    过了半晌,韩雁起才抽泣着扭了扭身体,那处已然不痛,反而透出点点酥麻,让他有些渴望明盛兰的动作了,便忍不住紧了紧卡在明盛兰腰间的双腿。

    明盛兰憋得也有些难受了,这会才试着慢慢抽动起来。

    初时还有些干涩,然后便爽利很多,感觉甬道紧窄,裹住了他的下身,还在紧缩,就像一张小口在紧咬一般,很是舒服。

    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动作也就越发的大了,韩雁起本就较为瘦弱,这么一来简直是挂在明盛兰身上颠簸。

    韩雁起觉得越抽插那后面越是发痒,只有更深更快才能缓解,于是起初他还扭着腰迎合着,这是来自人的本能。本来韩雁起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遵从自己的欲望,本能不必压抑,只有释放出来,才会获得最大的快乐,是以他做出这些动作也十分自然。

    觉得舒服,那就做好了。

    可到了后来,韩雁起完全受不住了,整个人要散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湮没。

    “慢慢点”韩雁起终于带着哭腔一口咬在明盛兰肩头,可明盛兰眉也不皱,显然一点也不碍事。

    “不来了,我不来了”韩雁起呜呜的哭着,用力揪明盛兰的头发。

    明盛兰喘着气去吻他,道“乖,乖”

    韩雁起被又一下深击顶得尖叫,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了,下身抵在明盛兰腹间磨蹭,又被他不时的抚弄,这会终是再次喷薄出一片白浊。

    可明盛兰还没有半点泄身的前兆。

    韩雁起边哭边道“等完了点死你”

    “还说什么呢。”明盛兰一口把他后面的抱怨吞了下去,这种时候,应该保存体力继续做才是呀。

    所以说此一时彼一时,平日里韩雁起你就算点得明盛兰射再多次,这个时候总不能影响他分毫。

    所以说所以说饿久了的男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满足的。

    陈管家,今天一天都不要来找少爷了

    第六十九章

    “就是这儿了”明盛兰指着面前帝都最大的妓馆宝眷馆道。

    平日里宝眷馆虽然热闹,但总不至大白天的也如此热闹,不断有人默默的走进去,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美丑不一。

    韩雁起对了对请帖上的地址,点头道“应该就是这儿了。”

    进了宝眷馆,立即有龟奴上前问道“两位爷玩点啥”

    韩雁起将请帖递给他,龟奴翻着那请帖细看,似乎确定了是真的,这才一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二人向后院走去。

    直到周围的人都是和他们一样拿着请帖进来的人时,龟奴才停下来道“时花楼韩公子到,敝馆蓬荜生辉,只是不知这位公子的请帖在哪里。”

    方才在外面不好问,此时到了里面,龟奴才开口问了。

    韩雁起犹豫了一下,道“许带家属不”

    龟奴诧异的打量了明盛兰几眼,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一般,这才道“如果是韩公子,当然可以,小的真是佩服得紧,公子不愧师出时花楼。”

    韩雁起干笑了几声,偷看明盛兰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什么异色,才放心的道“会场在哪”

    龟奴道“请随我来,就在那边。”

    在帝都召开的折艳会,也只有宝眷馆能撑得起,但不代表它们就会停做生意一天,把馆子用来开会,而是专门在旁边辟了个园子出来给开折艳会。

    折艳会乃是风月行中一等一的盛会,看得出宝眷馆为了做好东道主,在会场布置上也很是下了一番心思,艳而不俗。这当做会场的园子修饰得十分漂亮,错落有致的摆着许多桌椅,上面置放着书画、瓷器一类的玩意儿。

    只是这些书画和瓷器可不一般,那些书画,要不就是房中秘术之类的书,要不就是春宫图,连瓷器上,描的也是含春美人。

    而参加折艳会的人们,更是光彩照人,准确的说是他们带来的人光彩照人。几乎每个来参加折艳会是行内人,身旁都跟着几个或是几个美人,或男或女,无一不是尤物之色。他们在一起寒暄,不时也谈谈对方带来的人。

    韩雁起也是第一次来参加折艳会,没有一个人认识他,还不时有好奇这两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的人看看他。

    但不久,随着这些人看他的时间久了,眼神就越来越不一样。

    一个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搭讪,道“这位公子”

    韩雁起停下来看着他。

    那人道“不知道你是哪个妓馆的”

    韩雁起觉得这话有些怪,一般来说,行里人搭话也是问师承,怎么会这样问呢。他正在犹豫,难道眼前这个人是外行人时,就听身后石雁三的嗤笑声。

    “哟,这不是陈先生么,哈哈,眼力不好就不要乱说话嘛。”石雁三一路说,走到了韩雁起身旁,斜着眼看那人,轻蔑的道“不然,惊扰了我小师弟可怎么好。”

    韩雁起和那人同时脸色一变。

    看得出那人和石雁三很不对盘,但在石雁三的讽刺下,他还是憋得脸色很难看的向韩雁起认认真真的道歉了。

    这就是规矩了,一般来说,只有问妓子才会问人家是哪个妓馆的,而面对床技师傅,要问的应该是师承。严格来说韩雁起并不是时花楼的人,他只是和自己的师门一起被时花楼供着,依附着时花楼,就像藤缠树一样并存,好到像一体,好到很多时候不分彼此。

    但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时花楼的人,卖身,韩雁起师门的人,只负责调教那些卖身的人。这也就确定了床技师傅们的本质,他们或许能和任何人上床,能教任何人上床,但他们绝不是妓子,甚至多数人认为被与妓子看为等同,是很侮辱人的事情。

    在风月行内的人心里,妓子是妓子,床技师傅是床技师傅,就算两者会的东西一样,那也不能说床技师傅就是妓子,有的人心中甚至是看不起妓子的。他们更愿意认为床技师傅是一项不同于妓子的职业,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方才石雁三说那人眼力不好,正是他看出了韩雁起身怀名器,却没看出那是艳骨,还错将他认成妓子,莽然问了出口,徒惹人笑话。

    韩雁起不开心自不会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妓子十分丢人,与旁人不同,他却是想到别的方面才不开心。看成妓子,那也就是说人家认为他是被人上的好吧,虽然他确实才被人上过,但正因为这样,才戳到了他的痛处啊

    面对这人的道歉,韩雁起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显得十分不开心。

    那个姓陈的在石雁三嘲讽的眼光下,讪讪的走开了。

    旁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原来这就是时花楼的小公子啊,果然名不虚传。

    明盛兰则很开心的和石雁三打招呼,道“师姐,你来啦。”

    石雁三笑盈盈的打量他们二人一眼,赞许的道“动作挺快的嘛。”

    明盛兰咳了一声,道“多亏三姐指点。”

    韩雁起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两人在说什么,他愤愤的道“三姐,你也太过分了,你忘记了师父的教导吗。”

    石雁三正色道“小师弟,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和师父说的,难道你忍心师姐被师父责骂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更是不忍心盛兰每日承受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

    明盛兰也帮腔道“那个木已成舟。”

    韩雁起瞪他一眼,是啊,是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现在说什么还有鬼用。韩雁起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道“算了算了,原谅你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石雁三早料到如此,她敢做就是早料定了小师弟的性子,且不说天真心软,恐怕他对于一直没能和爱人巫山云雨也早有怨言吧,这下子得偿夙愿,还管什么上下。所谓上下,也只有师父那么在意罢了。

    石雁三指着从方才起就跟在自己身旁的两个小姑娘和一个少年,道“这是楼里带来参加折艳会的好苗子,你们认识一下。”

    这三个人韩雁起都没见过,看来是被石雁三带在身边调教的,见到小公子他们都落落大方的行礼。

    这时,看石雁三来了,那些想结识韩雁起的人觉得有了机会,立即有同石雁三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扭着她软绵绵的蛮腰捷足先登,打断了几个年轻人的交谈,笑盈盈的道“三姑娘啊,这个是令师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石雁三亲热的道“好说好说,雁起、盛兰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夙凤楼的玉翘翘小姐,叫声姐也无妨。”

    韩雁起听得出石雁三话中意思,看来这个玉翘翘是和时花楼亲近的,于是他干脆的喊了声“玉姐”,明盛兰则矜持的叫了一声“玉小姐”。

    玉翘翘笑得花枝乱颤,她的长相倒也不是顶美,笑起来却有种迷人的风韵,软绵绵、甜丝丝的。早说过韩雁起师父辈分很高,能得韩雁起一声“玉姐”的称呼,不管人家真心假意,在这折艳会上,众目睽睽之下,玉翘翘都赚足了面子,自然高兴得很,笑得比平日更甜了。

    “不敢当,不敢当啊。”笑完了,玉翘翘才把注意力转到明盛兰身上,她也发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有极品艳戈,美目闪烁,看着石雁三道“小韩公子,这位公子又是哪位前辈门下的。”

    她虽问的是韩雁起,但看的却是石雁三,问韩雁起,是因为明盛兰同他一起来的,为了表示尊重,自是问他。而韩雁起若识相,也不会回答,他不过是个刚出道的,来头再大,也没资历。就是退一步说,还有石雁三这个师姐在,也不用他回答。

    有了之前那人的前车之鉴,纵使她看出明盛兰并未练过什么床技,也还是稳重的选择了这个问法。

    石雁三轻飘飘的道“弟妹。”

    玉翘翘倒没什么,还笑着说果然是郎才郎貌。

    明盛兰的脸色却有些怪了,韩雁起不住的偷笑,还假装安慰他道“没办法,要不然让三姐怎么说呢,不好称呼啊。”

    玉翘翘夸完后就拉过身后一个小姑娘,道“小韩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妹玉萃萃,你们年轻人结识一下。”

    她师妹玉萃萃不过十四五的年纪,抿着唇露出和她如出一辙的甜笑,唇畔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妩媚的望了韩雁起一眼。

    明盛兰低声道“这是”

    韩雁起不动声色的快速低声回道“给我介绍姘头。”

    明盛兰顿时不知说什么是好了,或许这个圈子他还是不太能理解,玉翘翘小姐能够在夸过他们“郎才郎貌”的下一刻,就笑着给韩雁起介绍自己的师妹做姘头。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同时和一个或一个以上的别的妓馆的人保持情人关系,也是行内人的一种生存方式,所谓多个“朋友”多条道,朋友在一起讨论床技讨论多了,也就成了姘头,这样也有利于两个妓馆间的友好。

    一般来说,进了这一行,都能够接受这些事的。所以玉翘翘才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师妹推荐给一个才见第一面的人,当然,她绝非是让两人一见面就上床云云,只是先认识了,培养一下感情再说。

    时花楼和夙凤搂的关系,能够再进一步的。

    而能够让玉翘翘有底气提出让两个年轻人结识,玉萃萃说不得也是很有些本钱的。

    若细看,便能看到,玉萃萃姑娘那两个酒窝虽是若隐若现,却绝不容忽视,就如同水中漩涡,能够转动一般。盯得久了,那转着转着就将人的魂儿也一起转进去了。

    正是名器“一笑三春”。

    古书云生此名器者,一笑生三春,有如百花齐放,春光灿烂。也难怪玉翘翘敢头一个上前来,玉萃萃的本钱确实很足。这个小姑娘现在不过十四五岁,再过得几年,怕也是妖孽一个。

    并且,由玉萃萃的态度来看,她对韩雁起的印象也颇好。

    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韩雁起怎么可能接受玉萃萃的示好,他在玉翘翘期待的目光下,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玉翘翘见此情景,虽然失望,倒也放得开,牵着玉萃萃告辞,口上颇有些遗憾的道“虽然我师妹的一笑三春不错,但是看来在小韩公子眼里还是比不上夫人的啊。”她虽知看出明盛兰身上有极品艳戈,但想着少年性子不安分,最爱新奇事物,这才让师妹试试。没想到韩雁起还挺受得起诱惑,看来他那位不是个简单角色啊。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明盛兰的手段高上,就只能说明韩雁起目光短浅,容易满足了,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前途。玉翘翘心中念头一瞬间千回百转,想了个通透。

    石雁三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玉翘翘不明白,她却是懂的。小师弟和明盛兰分明是已然情定终生,虽然有些可惜,但作为风月场中之人,石雁三也明白真爱难得,因此对两人也是持着祝福的态度。

    此时她笑了笑,道“翘翘可别看我这个弟妹看起来木讷,不解风情,他的来头,可大着呢。”

    石雁三这话半含半露,半真半假,让玉翘翘一下子又怀疑这人难道是返璞归真、大巧若拙的高手或者就是背后有人,大有来头。一举两得,既维护了韩雁起的形象,又给时花楼再添加一份看不见的筹码。

    她仔细打量,明盛兰的确气度非凡,当即又甜笑道“小韩公子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比起这位公子,我家萃萃何止逊了一筹。我带萃萃过去啦,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两位到我们夙凤搂来指点一二。”

    韩雁起颔首。

    待玉萃萃走后,那些方才蠢蠢欲动的人们反而不敢上来了。看,连夙凤搂那位近年颇被人看好的玉萃萃姑娘,都被婉拒了,他们啊,还是再看看情形吧。

    石雁三道“你们两个都是第一次来,虽然雁起也听过不少折艳会的故事,总归没到过,师姐就先带你们四处看看可好”

    两人自是一口答应。

    石雁三指点满场,道“你看这些人来的虽多,看似站得杂乱无章,但谁和谁在一块儿聊天,哪个和哪个又切磋起来,都是有深意的。来到一个地方,就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我们到了帝都这地界,少不得去见一见章老先生。”

    章老先生姓章名讳上鉴下芳,属于行里的老祖宗了,往前推三十年,韩雁起的师父还不知在的时候,章老先生就已经是风月行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了。近些年也渐渐淡出,不大理事,不在任何一个妓馆坐镇,只是无论哪个妓馆要开折艳会,总少不了请他老人家来撑一撑。

    上一辈是章老爷子,这一辈是韩雁起的师父,下一辈就要看韩雁起他们的了。

    而石雁三要带韩雁起他们去拜访章老爷子,也不止是因为章老爷子的资历。还是那两个字,规矩。就像现下的行内人到了扬州,要有什么动作,都得去无颜轩拜访一下韩雁起的师父,知会一声。到了人家的地盘,总要乖一点。

    这也类似于你搬家到一个新地方,自然要去拜访一下邻居们。

    这位章老爷子早已年过古稀,这场内的人来了都是静悄悄的叩个头,不敢打搅正眯着眼品茶的老爷子。于是就见这老人坐在一张藤椅上喝茶,身前的草地不断有新来的人默默磕头,默默走开。

    而老爷子十分淡然,就像一个瞎子一样,无视这些人,但偶尔他也会唤住一个认识的人,说上几句,这时才证明他还未瞎眼。

    这位老爷子已经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那些小辈再怎么翻滚他都是波澜不惊的,即使是两家妓馆的人在他面前吵起来,甚至大打出手,他也只是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的道“都滚出去。”

    然后那两个人就灰溜溜的滚开了。

    但就是淡定如章老爷子,在石雁三携韩雁起和明盛兰到了自己面前时,眼睛也直了。

    盯着韩雁起,一眨也不眨。

    石雁三带头给章老爷子磕了头,韩雁起也老老实实的磕头,只明盛兰并非行内人,只要用寻常对待长辈礼节即可。

    可章老爷子正盯着韩雁起发呆呢,两人跪在地上迟迟不见人唤起,不远处的人们都以为时花楼是不是近年来动作太大,惹恼章老爷子,章老爷子才给他们难堪了。

    石雁三垂着头,低咳一声,唤道“章老爷子”

    章老爷子这才大梦初醒一般恍然回神,道“快起快起,老头子年岁大了,有些痴呆了,还请见谅啊。”

    “怎么会呢,”石雁三笑道“老爷子看起来精神头可足了。”

    章老爷子舔舔干瘪的下唇,道“这位小友就是宴舟的小弟子,你的小师弟了吧”

    宴舟是韩雁起师父的名讳,韩雁起是孤儿,不知姓名,便从他姓,是以这个对上面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的床技大师的姓名,是韩宴舟。

    石雁三答道“老爷子好眼力,真是我家小师弟雁起。”

    “哈哈哈哈”章老爷子朗笑几声,道“我虽然老眼昏花,但还不至于连艳骨都看不出来,过来过来,我来看看宴舟收的好徒弟,那小子真是不知走的几辈子的狗屎运啊。”

    韩雁起乖乖站到了章老爷子旁边,章老爷子抓起他的手看了看,又上下打量几眼,满意的点头,道“好,好,我也算是开了回眼,得幸见艳骨。”

    他忽然在身上摸索起来,竟从怀里掏出个木盒,塞到了韩雁起手里,道“我也不白看,这个送给你做见面礼。”

    “谢谢章老爷子。”韩雁起脆生生的答道,手快的把那木盒接着装进自己怀里。

    章老爷子愕然半晌,才道“哈哈,这是宴舟教你的吧他肯定告诉你那老头子好东西多了去了,给你什么就拿着,千万别客气。对不对呀”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道“对。”

    章老爷子道“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来,你别急着装,拿出来看看合不合心意。”

    韩雁起将木盒又拿出来,打开一看,顿时僵住。

    章老爷子笑眯眯的道“怎么样”

    韩雁起苦笑道“老爷子,这”

    章老爷子道“这可是好东西啊。”

    “我知道”炼制绝对超过二十年的软玉,握之如羊脂,温腻一片,被称为玉中的“他山玉”,然后炼制出的形状既粗且长

    韩雁起哭笑不得的道“您送我这个玉势算什么啊。”

    以各种药物浸润共炼的软玉玉势,绝对是当今世上最极品的玉势之一。可是,送这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啊。

    章老爷子笑呵呵的道“其实吧,我最开始,是想把你介绍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不想原来你已经有伴儿了。”

    说到这里,章老爷子看了看明盛兰,接着道“还是个极品艳戈,这我就不好意思献丑了。不过呢,我确实很喜欢你这小子啊,不送点东西怎么行呢。你放心,当捕头不是要四处奔波么,你家这位若是日后忙起来顾不着家,有了软玉玉势,你好他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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