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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第9节

作者:桃宝卷 字数:18797 更新:2021-12-30 11:30:19

    江澜持师兄妹两人的脸色则难看得很,恐怕若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丝毫不想娶一个好看心狠的女人的。

    明盛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林英庆说明自己几人车马劳顿,想下去歇息一下。

    林英庆哪里看不出来明盛兰是在给他留面子,叹息着让人将他们带去厢房了。

    到了厢房,韩雁起见仆人走了,这才摇着头道“我还没见过林小姐那样的女子,真是稀罕啊。”

    齐小白讽刺的道“她那样,想嫁也没人敢娶,还好意思骂未婚夫。真当自己是个宝了呢,我看除了她那个瞎了眼的哥哥,也没人想要。”

    韩雁起不喜欢这种既心狠又毒舌的女人,所以齐小白不留口德的话,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明盛兰忽然道“雁起,你可离那个林庄主远一点。”

    韩雁起奇怪的道“为什么”

    明盛兰含含糊糊的,就是不愿意回答。

    齐小白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舅舅,他不愿意答这其中必定有鬼啊,指不定是什么事呢,搞不好那个林庄主竟然身怀名器”

    韩雁起好笑,林英庆怎么可能身怀名器嘛。

    不过明盛兰这样含糊,还真是奇怪呢。

    明盛兰被扰得不过,才道“这个林庄主品行有问题,我怕他对你不利。”

    韩雁起想想林庄主的正直模样,有些不信,道“我看他倒是很像好人呀。”

    明盛兰扯过韩雁起,只在他耳畔道“你道他是个好人,还生出一对讨债儿女这事江湖上虽没人知道,可刑部却是有暗册记载的,林英庆的原配夫人早死,并未留下子嗣,他现在这对儿女,是奸污一个比丘尼生下的,明里却称是原配夫人的儿女。”

    韩雁起惊讶的瞪大了眼,道“比丘尼”

    明盛兰道“对,那时那个比丘尼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韩雁起愤然道“那你们刑部为何不将这个衣冠禽兽捉起来治罪。”

    明盛兰道“有些复杂,总之林英庆的势力不小,轻易动他恐有麻烦,但朝廷一直盯着他,只等时机了。”

    韩雁起这才平息一点,忽又想起什么,咦了一声道“不对啊,那你让我小心他做什么”

    夜里。

    “鹿血,虎胆,七星草根,无牙野猪尾”

    韩雁起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奇怪的物事,明盛兰探着头看了一会儿,道“这些是要做什么啊”

    韩雁起边写边道“熬药。”

    明盛兰道“熬药熬什么药”

    韩雁起重重写下最后一笔,搁下笔,吹了吹纸,道“害人的药。”

    “害人”明盛兰道“你要害谁”

    韩雁起哼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林英庆那个衣冠禽兽,你帮我找到这些东西,等我把药配出来,就下给林英庆,他就会得病了。”

    明盛兰哭笑不得,道“这事自然有官府处理,你何必多事。”

    韩雁起道“什么多事,我也是在惩治他啊,你放心,只是得病,不会死人的。”

    明盛兰道“那是什么病”

    韩雁起道“风月病。”

    明盛兰咳了几声,道“花柳病”

    “不是不是,”韩雁起解释道“风月病是风月病,和我之前为蒙离治病配的方子是一道,我这方子下去后,那个老禽兽就日日想着与人做那事,时时都在发情,可是偏偏”

    明盛兰道“偏偏什么”

    韩雁起贼头贼脑的笑了两声,贴近明盛兰,得意的道“可是他偏偏就是硬不起来。”

    “噗”明盛兰嘴里若是有茶水,非喷出来不可。

    他指着韩雁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啊”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我做的不对吗,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们官府不惩罚他,我先来好了。”

    明盛兰一想着他那方子的效果,就浑身起冷汗。

    边想明盛兰就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韩雁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灌下,刚喝完就皱起眉头,拉拉明盛兰道“这茶”

    明盛兰一惊,道“这茶怎么了”

    韩雁起砸吧砸吧嘴,又斟了一杯,这回慢慢品了大半杯,然后舒了口气,指着茶盏道“这茶里有药啊。”

    明盛兰挑眉道“药为何我喝不出来”他出道这些年,也算尝过多种蒙汗药了,一般的药物,入口就能感觉出啦。

    韩雁起奇怪的道“咿,难道竟然没人给你下过春药”

    “咳”明盛兰狼狈的道“这这里面有春药”

    “对啊,”韩雁起又喝了一口,道“九转催欲散,配的还不错呢。”

    明盛兰直翻白眼,道“你骗我呢,有药你还喝。”

    可说着说着,他就感觉真的不对了,下腹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渐渐坐立不安起来,这是门外响起敲门声。

    明盛兰压着嗓子问道“谁。”

    那外面传来女子软软的声音。

    “奴婢是来伺候公子歇息的。”

    明盛兰脸色难看极了,现在他知道了,这厉害无比,无味无色的春药,肯定是林英庆为了讨好他下的,还特意准备了解药。

    韩雁起看样子也猜到了,笑嘻嘻的道“林庄主一番好意,你怎么能不收下呢。”

    收下的是猪

    明盛兰眼睛已经发红了,拽着韩雁起的手道“快帮我解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喝了一杯多都若无其事,说你不知道怎么解有人信么

    韩雁起还乐呵呵的抽手,道“干什么解呢,外边不就是上好的解药,等会儿我去杨意那儿避一避,完事了喊我啊。”

    昏黄的烛光下,韩雁起言笑晏晏,那唇红齿白的,竟也透着几分绝色的味道。明盛兰倒是不知道,这个当口,就是来头母猪,也是头绝色的母猪。

    不过明盛兰也弄不清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么了,他内力深厚,暂时还能压制一二,但另有一种冲动从心底冒出来,再深厚的内力也压不住。

    明盛兰的手十分有力,韩雁起挣了两次也没挣开,明盛兰就这么一扯,将韩雁起压在桌面上,一只手仍捉紧他的手,另一只手放在他脖颈上。

    “快点”

    韩雁起猛的被放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他有些纳闷,再看明盛兰脸红目赤的样子,眼睛里就像有两簇小火苗,顿时有些慌了,道“那那你起来啊我帮你封住药性。”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先封住。”

    韩雁起觉得不大妙,便在他背后摸索了一下,对准几个穴道拍下去。

    顿时那种火热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明盛兰松了口气。

    这时脑子清醒了一点,再看韩雁起,就躺在自己身下,上身仰倒在桌面上,腰身弯折,满头墨发铺散,因为姿势的缘故,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脆弱的喉结。衣襟已微微凌乱,若扯开,那里面的肌肤是否仍如寿仙泉时看过的白腻

    韩雁起见他眼神怪怪的盯住自己,便急道“盛兰,你还没好么”

    他喉间动着,明盛兰就干干的咽了口口水,竟然忍不住低头将嘴唇贴在鼓起的喉结上。

    韩雁起低低的尖叫一声,捂住了嘴,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堂堂时花楼床技大师竟然被人轻易的压在而且而且这奇怪的触感到底是什么韩雁起习艺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了

    明盛兰一张嘴,一口含住那圆滑的喉结,舌尖抵住,感受这脆弱的地方。入口一片凉滑细腻,他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韩雁起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一般,快速转动,是了,这就是得罪武林高手的下场啊他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戏弄你了,盛兰”

    韩雁起软软的道歉,却是把明盛兰的行为当做了戏耍。

    明盛兰猛的头脑一片清彻,缓缓起身,瞥了他一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韩雁起乖顺的笑。

    这时外面等待好一会儿的女人又开口了。

    “明公子,你在么”

    明盛兰抿紧嘴,冲韩雁起指了指门外,道“你去解决了吧。”

    韩雁起走到门边,一开门,外面站的女人果然是千娇百媚,身姿风流,含情脉脉的看了韩雁起一眼,道“明公子”

    韩雁起并掌砍在她颈后,女人来不及言语一声就软软倒了下去。

    韩雁起接住女人,把她拖了进来,放在床上。

    “然后要怎么办”

    明盛兰淡淡看了女人一眼,道“还拖进来干什么,丢在外面就好了啊。”

    韩雁起道“那怎么行”

    明盛兰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还怜香惜玉了呢”

    韩雁起正色道“当然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没能伺候好你,这个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明盛兰一愣,他还很没想过,这个女人不是林英庆的人么会有什么下场

    韩雁起一撸女人的袖子,看见她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叹气道“还是个处子,看来是林英庆专门养来伺候人的。她若是没能完成拉拢你的任务,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明盛兰皱眉道“那难道要我上了她”

    “哈哈,”韩雁起笑道“你若真不想倒也不必,只要让林英庆以为她伺候了你不就成了。”

    明盛兰指着那守宫砂道“那这个”

    韩雁起得意的道“又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第二十九章

    次日清晨,那个林庄主特意送来解药的女人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面前一张男人脸近在咫尺,仔细一看,不正是昨夜给她开门的“明捕头”。

    这女人心里又是娇羞又是欢喜,庄主说了,若是能借此攀上明捕头,她就是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一步登天了。如果没能完成这任务,就等着做别的吧。不过那时没了处子之身,不稀罕了,做的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现下看来,这个“明捕头”虽然不像传说中那样英俊潇洒,但好歹也是清秀端正,只是怎么比起捕头来更像小白脸呢

    女人想到这里,半坐了起来,奇怪的看了看下身,咦,怎么一点也不痛啊女人脸色一变,猛的回忆起昨晚是一进房便没了知觉她急忙一撸袖子,守宫砂不见了,再看身下,确实有淡淡的红色。

    女人松了口气,怜悯的看向睡的正熟的“明捕头”,大家都说初夜是很痛的难道是因为这位捕头大人那个那个太小了,所以才一点也不痛

    唉,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子都给了他,还能怎么样呢,总比在庄里继续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好吧。女人心里是坚决不想再留在庄里的,纵使是未来要伺候的人那方面不怎么样,也认了。

    她想到这里,更觉得应该乘热打铁,好好和未来主子亲近一下。这讨好了,弄不好日后还能当个妾呢。

    女人俯下身,在“明捕头”耳边轻柔的喊道“公子,公子,起床了。”

    “明捕头”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撅起嘴,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说不想起。

    这个捕头大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呢,女人恍惚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像在喊儿子起床一样

    这时,“明捕头”揉揉眼,醒来了。

    韩雁起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昨晚那个女人已经醒了,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便伸了个懒腰,散漫的道“你醒来啦”说着也半坐起来,靠在床头。

    女人娇羞一笑,做无力状往他怀里一道,柔软的双臂就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颈。

    韩雁起吓了一跳,推她,道“你干什么”

    女人幽幽看他一眼,道“奴婢都是你的人了”说着凑上来挤在韩雁起旁边,红唇微张,不容韩雁起反抗的就冲他亲过来。

    韩雁起刚睡醒就被非礼,吓得不轻,想躲开,可那女人的手箍得实在是紧,只好用力撇头。

    饶是这样,女人的嘴巴也结结实实亲在了韩雁起的唇角。

    一触到唇角,香滑柔软的小舌便探出来,像舔糖果一样在韩雁起唇上舔来舔去。

    韩雁起的脑袋顿时像被二踢脚炸开一般,一片嗡鸣,眼前黑黑白白的,一时间竟然浑浑噩噩不知所处。学的什么舌技、吻技,都不知哪里去了。

    滑腻火热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是吻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女人甜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韩雁起这才恍悟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吻得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他蹙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和女人纠缠在一起,舌尖灵巧的勾动。

    女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庄主买来男孩女孩,请人自幼调教,可她没想到,一上嘴,在看似稚嫩的“明捕头”面前却毫无还击之地。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得更多,就沉醉在那灭顶的快感中。

    “你们”

    一声惊讶的低呼,让两人同时侧过头去,女人气喘吁吁的,发现是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端着水盆站在门口,她想起自己衣衫不整,连忙躲到了韩雁起身后。

    韩雁起还茫然的看了明盛兰一下,才“啊”的大叫了一声,通红着脸坐直,窘迫的道“我她”

    明盛兰面色阴沉,心中有风暴在卷动一般难受,冲女人冷冷的道“林庄主教养的好婢女。”

    女人怯怯的在韩雁起身后露出眼睛看着明盛兰,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听语气是十分厉害的。冰冷的语调就像尖刀一样,让女人十分害怕,不由畏缩的道“庄主庄主已经将我送给明公子了”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我就是明盛兰。”

    “什么”女人尖叫一声,指着韩雁起道“你才是明公子,那他是谁”

    明盛兰反问道“你说呢”

    是谁都行,就是不是庄主让她伺候的人。

    女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不可置信的道“我我怎么会和他睡”不,应该说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明盛兰房里

    明盛兰皱起眉,不耐的道“不是你和他睡,他昨夜和我睡的。”因为不好把女人丢出去,明盛兰和韩雁起又向来是睡在一起,床也够大,于是昨夜他们干脆把女人放在最里面,明盛兰睡在中间,韩雁起睡在外面。

    今晨明盛兰起来后去给韩雁起打水,女人一醒来的情景便是她和韩雁起两个人睡在一起了。

    可明盛兰这不爽的话却令女人误会了,她颤抖着道“是你们两个一起和我”

    韩雁起险些吐血,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连连摆手。

    女人双目失焦,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这可怎么是好啊,庄主只让她勾引一个人,没说万一勾引到了两个人该怎么办啊

    明盛兰听着那哭声就心烦,指着门口冲女人道“你可以走了。”

    “那个,我”韩雁起心虚的开口,明盛兰一看他,他就闭上了嘴。

    苦着脸想了半天,韩雁起才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亲了林英庆送你的女人

    明盛兰心中真是说不出的不舒服,又不知道为什么。看韩雁起这副样子,心中更来气,没好气的道“那就是她强吻你的咯”

    “对啊。”韩雁起瞪大了眼,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明盛兰气得胸口发闷,道“你还是男人么被一个女人给强吻。”

    韩雁起皱着脸道“是,是很丢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的吻给惊得呆住,太丢师父的人了,而且“而且她亲得我一点也不舒服。”

    韩雁起摸了摸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低声嘀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说亲吻是最美好的了,可那个女人的吻让他有点生厌。

    细白如春葱的手指压在粉嫩微肿的唇瓣上,上下唇一张一合,真是诱人无比。

    明盛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该生气,可他转念一想,为什么要生气呢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要生气啊。

    明盛兰低着头苦苦思索,却不得其解。

    既然不知道,不如先生完气再说韩雁起也太该骂了

    明盛兰气势汹汹的抬头,却哭笑不得的发现韩雁起已然倚在床头睡着了。

    光滑白腻的脸庞半掩在鲜红的缎子里,露出一点点微勾的眼角,和一点点翘起的唇角。锦被散乱的盖在身上,下面伸出右脚脚尖,像荷角一样,尖尖粉白,还透着一点粉红。

    明盛兰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了韩雁起露在外面的左手,有点凉,很细滑。

    他拨开那缎子的下半截,便露出了韩雁起饱满的唇。颜色本是粉色的,很嫩,被吻过后就有点肿。在睡梦中微微张开一点点,隐约可见红嫩的舌尖。

    明盛兰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贴近韩雁起的脸庞,近在咫尺,连呼吸也能感受到。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就像揣了一头兔子,停也停不下来的狂奔。

    不知道是怎样的,他就吻了上去,趁韩雁起睡着时,偷偷的吻在他唇上,那样美好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羊脂玉一样温腻,却比美玉要柔软得多。

    舌尖探进了他微张的唇,抵开齿列,唇舌相触的那一刻,是甜美无比,心跳加速的美好感觉。他从未觉得亲吻会让人这样激动的事,脸涨红了,捧着韩雁起的脸颊,轻柔有力的吮吸,却不敢用力,害怕惊扰了他。

    饶是这样,明盛兰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害怕再吻下去,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直起身,唇离开了韩雁起的。

    睡梦中的人犹不自知,还扭了扭身体,舔了舔下唇,仿佛餍足的猫。

    明盛兰震惊的抚着自己的唇,他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男人,他亲了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曾经当过时花楼小倌,床上技巧无比厉害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在睡觉,是他偷偷摸摸的吻了下去

    太可怕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对

    明盛兰心想,他明明是不喜欢男人的啊,特别是这种风流的,当过小倌的。

    可是韩雁起甚至没有醒来,也不可能是他那高超的床技诱惑了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第三十章

    到底明盛兰还是没能想明白,及至中午林英庆才派人来邀请他们几位去饭厅用餐。齐小白渗着懒腰道“真不想见到那个林香湾啊”

    韩雁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明盛兰也不由得在心底深深赞同。

    偷香哼了一声,道“我看呀,他们一家子都不像好人,公子,干脆我们不要去那里吃了吧。让窃玉给您做早饭,她可厉害了。”

    韩雁起无奈的道“人在屋檐下,不好不给主人家面子啊。”

    偷香和窃玉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来来来,明捕头请坐,哈哈哈,餐饭简陋,还请不要见怪啊。”林英庆爽朗的笑着,亲自帮明盛兰拉开了椅子。

    明盛兰看着那一桌丰盛的食物,微笑着道“庄主客气了。”

    林香湾抬着下巴哼道“好好享受一下吧,过不了多久就没机会尝了。”

    林英庆一瞪她,就要发脾气,这时两把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哎呀公子,这地方怎么这么脏呀。”偷香皱着秀眉,小嘴撅得老高,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开始擦起椅子来。

    窃玉盯着那桌面,捂着嘴道“呀,竟然还有手指印”

    林英庆尴尬的道“这两位”

    韩雁起咳嗽一声,掩住笑意,道“林庄主,她们两个是我的婢女,有失调教,还请见谅。”

    林英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但和明盛兰那样亲近,虽然一直忽视,却总不好驳了面子,只好讪讪的道“是鄙人招待不周。”

    “当然是你招待不周了”偷香理直气壮的道“我们家公子还没坐过这么脏的地方呢,还有这个饭菜,这个叫什么东西啊,是人吃的么”

    “喂”林香湾忍无可忍的一拍桌子,“你们”

    还未等她把话说出来,偷香就指着桌面嚷嚷道“你看你看,这一拍竟然还起灰呢”

    众人望向光洁如新的桌面

    偷香含着两包泪哽咽道“公子,委屈你了,是偷香的错,没有照顾好你。公子,往后我们可再不能住这样的地方了,公子若是吃这样的食物,人会变傻的”

    林家父女的脸都绿了,林白湖的脸色也不好看,白菁和江澜持这两个同为客人的,也是想笑又不好笑。

    林香湾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小贱人,我家的厨子可是扬州重金聘来的,这一顿饭,能抵你好几年的口粮”

    “竟然是扬州请来的”偷香掩住小嘴,瞪大杏眼冲窃玉道“窃玉,你还记得咱们家去年刚请的专门给马夫烧菜的厨子是哪儿的吗”

    “当然记得,”窃玉脆生生的答道“不就是扬州一品楼请来的么,据说在那里当了二十年厨子了,不过我看也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被公子辞了呢,那东西,连马夫都吃不下。”

    偷香这才转向林香湾,同情的道“林小姐,你好可怜噢,吃这种东西,你真的没有傻掉吗”

    “你”林香湾气得直跺脚,举手就像扇偷香一耳光,被林白湖捉住了手。

    “哈哈哈哈哈哈”齐小白大笑出声,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偷香,你就别再逗林小姐了,看她的脸都变成青菜色了。”

    “是。”偷香还算记得齐小白是主母候选人,见好就收,乖巧的收起架势,拉开椅子道“公子爷请吧。”

    窃玉伶俐的扶韩雁起坐下,两人又主人模样的道“各位也请吧,这时辰可不早了呢。”

    林英庆脸黑得像锅盖,怎么好和两个小丫头计较,挥挥手道声请吧,便入了席。

    “公子,吃点这个,还有这个,这个好”偷香窃玉一人一边,给韩雁起布菜盛汤,硬是把风头抢尽了,韩雁起埋头吃饭,根本不抬头,实在是忍得肚子都要疼了。

    偷香窃玉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抽空给“主母”、“未来主母”们都布了菜,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顿饭下来,本按照林英庆的计划,应该是谈笑风生,拉拢关系的大好机会,被偷香窃玉这么一搅,就听见偷香窃玉脆生生的指挥声,把林家的仆人指挥的团团转。其他人闷头吃饭,当然也不乏心有不甘的林香湾之类,好在被林白湖按压住了。

    林英庆气都要气饱了,就吃了半碗,一搁筷子,抹抹嘴,道“这个,明”

    “哎,等等。”偷香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林英庆的话头,道“林老爷,不好意思,不过您难道不知道在人家没吃完的时候,不要随便说话打扰人家么这可是礼貌呀。”

    “不过呢”窃玉接道“如果您真有什么急事,那就说吧。声音可轻点儿,别扰着人家了。”

    “放肆”林英庆憋着猪肝脸道“我在自己家里,难道还有听你们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的话”

    偷香忧伤的道“明公子,我们可是和公子一起跟着你来的啊”

    明盛兰放下碗,咳了一声,对林英庆道“林庄主,对不住,这两个小丫头素来这般模样,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丫头计较了吧。”他这口气实在是诚恳极了。

    林英气喷着粗气,瞪着偷香窃玉。

    偷香和窃玉交握双手,含泪道“明公子真是好人,林庄主,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吧窃玉,昨儿林小姐骂人的时候庄主是怎么说的来着”

    窃玉细声道“好像好像是小女无状,请见谅之类的。”

    偷香道“呜呜我们两姐妹自幼孤苦伶仃,没有爹娘管束,是野惯了的丫头,没有教养,粗俗无礼,不懂规矩,林庄主你就把我们当个啊就两个,放了吧”

    她这一句句,简直不是在骂自己,而是声声骂在林香湾身上,还让人反驳不了。

    林英庆用力喘了几口气,一双眼睛盯着偷香窃玉简直就像要择人而噬。

    明盛兰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好在林英庆也不知是心机深沉还是真那么大度,竟也不和偷香窃玉计较。

    “舅舅,舅舅”

    韩雁起恍恍惚惚的抬头,发现齐小白的脸近在咫尺,吓了一跳,道“你你什么事啊”

    “问好啊,”齐小白笑眯眯的挡住韩雁起的去路,贴近了他,上下打量许久,才道“不过舅舅,我发现你有点奇怪呀”

    韩雁起正想着早上和那个女人接吻的事情呢,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对。一听齐小白的话,便有点心虚,又说不出为什么要心虚,底气不足的道“我觉得你才奇怪”

    齐小白眯起眼,出手如电,拇指忽然就按上了韩雁起的下唇,轻声道“我早就想说了,怎么有点肿呢”

    韩雁起脑子“叮”的一下清醒了,瞬间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揪住齐小白的手,盯着他。

    轻功好很了不起吗

    齐小白近在咫尺的脸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怎么了”

    “我”韩雁起用力一推他,背过身,咬牙切齿的道“太过分了,你这个混蛋偷看我亲那个女人”说到这里,他拔腿就跑。

    算了,打不赢他,跑吧。

    “啊”齐小白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奇怪的道“是女人谁啊”

    误会,天大的误会。

    第三十一章

    林英庆专请了明盛兰过去相商,明盛兰诓他偷割狼弯刀以及江湖上诸多宝贝的,不是齐小白,但与他又莫大关系,不然也不会栽在他头上。如今明盛兰已经着手调查,请林庄主不必心焦。

    林英庆笑呵呵的表示信任朝廷,信任明盛兰。

    他这话倒是没有说假,明盛兰被称为天下第一神捕,绝非浪得虚名。不要看他年纪轻,但手头破过的重案,是大部分一般捕快整个供职生涯也不能破上一两件的。

    这世上,欺世盗名的多了去了,有些东西,却骗不了人。

    有人号称天下第一烧饼,你尝尝就知真假,有人号称天下第一好人,遇事看其表现就知真假,这有人号称天下第一神捕,你瞧瞧他为人处事、办案能力不就知道了

    所以说,天下第一,才不是随便能冠的名头。

    在这一点上,林英庆同世上许多人一样,坚信明盛兰会破案的。

    可明盛兰确实会破案,他方才说的也一句不虚,只少说了自己其实知道那个神秘盗宝人就是齐小白的娘齐眉。而且到拿回割狼弯刀,恐怕林英庆也早已逮捕归案了。

    林英庆一说完正事,就笑呵呵的要把昨夜那个女人送给明盛兰。明盛兰本来是极不愿的,可想到若是不收,那女人估计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收下了,一来安林英庆的心,二来出了割狼山庄,再给拿女人一笔银子,打发她去正经人家就好。

    如此一来,明盛兰再回去时,身后就跟了一个惶惶不安的女人。

    明盛兰进门时齐小白正和杨意在下棋,韩雁起托着腮坐在一旁看,见他回来还带了个女人,韩雁起就“咦”了一声,微红着脸道“你不是”

    女人一看是他,脸一阵青一阵白,还是行了礼道“奴婢兰京,见过公子。”

    齐小白颇有兴味的打量韩雁起的脸色,道“看来还是老相识”

    韩雁起含糊道“见过一面。”

    齐小白心下却是了然,恐怕这女人和韩雁起早上的表现有些关系呢。

    明盛兰心里有些异样,淡淡的介绍道“这是林庄主送的侍女。”

    偷香和窃玉互视一眼,齐声道“侍女”

    她们是什么出身脂皮画曲馆里可是惯见各色人等的,看这女人的身段,一行一动,若不是专门养来享用的,可就怪了。

    但现在那个林庄主竟然把这么一个女人送给了明公子,哎呀呀,这可怎么得了,公子头上帽子的颜色可不要太绿了

    这时作为训练有素的婢女,偷香窃玉就十分自然的上前扶起了兰京,一口一个姐姐套近乎。

    兰京忐忑不安的来回看明盛兰和韩雁起,她到现在还没闹明白,这以后自己究竟是跟了谁呢

    明盛兰道“偷香窃玉,带兰京下去吧。”

    偷香窃玉应了声,不由分说就半硬不软的将兰京架了出去。

    她们一出去,齐小白就嘿嘿笑道“明捕头艳福不浅啊。”

    明盛兰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会是我艳福不浅呢这女人的守宫砂既不是我弄掉的,和她接吻的也不是我,你可得弄清楚了啊。”他这话还存了几分误导的意思,兰京的守宫砂确实是韩雁起除掉的,那用的方法,可不是和她上床啊。

    “啊”齐小白拉长了嗓子,瞟向韩雁起,状似自语的道“原来如此啊,这身旁三个美婢,真是艳福无边。”

    他虽是这样打趣韩雁起,心中却有些怪异,怎么韩雁起动作还真快,把林英庆送给明盛兰的女人都弄上床了,凭他那一身功夫,这女人日后对他怕是要死心塌地的了

    韩雁起坐立不安,想道歉也无从说起,只能小声道“其实她亲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啊”

    明盛兰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韩雁起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今晨睡回笼觉时,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然梦到一个美人亲了我。”

    明盛兰那黑黑的脸瞬间变成了绿色,好不尴尬。

    齐小白调侃道“舅舅你做的好春梦呢,后来呢,那美人怎样亲的你亲完后你们做了什么呢”

    韩雁起红着脸道“也就是亲了亲,可是那个美人的吻真舒服,她的舌头温暖柔软”

    “等等,还舌头”齐小白笑道“这个美人还真是热情呢,该不是青楼女子吧”

    “胡说”韩雁起道“怎么会是青楼女子呢,她虽然十分大胆,但是吻技很一般很一般啊,不要说我或者兰京了,从前时花楼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厉害,就是就是吻起来很舒服”

    齐小白挑眉道“哦看来舅舅你确实是在做梦,又是舒服,又是吻技差,真是矛盾。你说对吧明捕头”

    明盛兰僵着脸道“啊对”明盛兰在心底默默的啜泣啊,这这该是欢喜呢,还是自卑呢吻技太差幸好韩雁起以为是在做梦

    齐小白道“后来就真的没有了么舅舅啊,你第一次梦到这种么。”

    明盛兰觉得自己再留下来,就要羞窘得无处藏身了,忙起身道“我回自己房了,你们聊吧。”

    杨意淡淡道“我也走,去下棋吧。”

    明盛兰和杨意这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了齐小白和韩雁起。

    齐小白扫了眼被明盛兰关上的门,不怀好意的道“舅舅,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明捕头一个房的,你是怎么当着他的面上他的妞啊”

    韩雁起窘迫的道“你别听他说,我才没有碰过兰京。”

    齐小白道“没碰过”

    韩雁起指天发誓道“我若是碰过兰京,这辈子都不振。”

    “够毒”齐小白算是信了,道“那亲总是亲过咯”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你不是都偷看到了么,还有什么好问的啊。”

    齐小白在心底偷笑,笑盈盈的道“说说具体情况啊,比如你们的舌头是在怎么”

    韩雁起左手捏住齐小白的脸颊,用力一拉,恶狠狠的道“小屁孩儿,你才多大啊,想的都是些什么”

    韩雁起嫉妒,齐小白身怀极品艳戈,又天生桃花泛滥,

    齐小白含糊不清的道“舅舅,你这样我都要以为你还是个处男了,真是太纯真了。”

    “你才是处男”韩雁起勃然大怒,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捏在齐小白光滑白嫩的另一边脸颊,左右开弓,摇晃着他的头道“就你这急色样,才多大就乱搞男女关系,我跟你说,你老了肯定不举早泄”

    齐小白猛的一扯韩雁起的手,双手一错,将韩雁起的双手固定在他身后,一只手抓住,一只手腾出来,去捏韩雁起的脸颊,边捏边道“舅舅,你该不会是心虚呢吧,我不是小孩了,别捏我脸呀。”

    齐小白的手劲还真大,一只手抓住,韩雁起怎么挣也挣不开半分,脸颊被捏得隐隐生疼,他向来十分怕痛的,立马眼里就起了一层雾气,瞪着齐小白道“你还不是捏我了,难道我就是小孩儿了么”

    齐小白嘿嘿笑,手干脆在韩雁起脸上揉起来,道“那我不捏了,揉一揉,真好捏,像面团一样。”

    这年轻人,唇红齿白,乌瞳含泪的,脸颊捏得发红,还真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说不出的活色生香,诱人无比。

    齐小白眼一眯,干脆凑上头,一口咬住了韩雁起的下唇。

    “唔”韩雁起瞪大眼,想往后退。

    变态变态啊齐小白你竟然有龙阳之好这是乱伦这是乱伦齐眉你在哪里

    齐小白不满的一把按住他的背,含住了他的唇。乍一触碰到韩雁起的嘴唇,齐小白就感觉那触感无比美好,柔软,纵然他吻过那么多女子,也不及这唇的美味。

    似乎是骨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他,让齐小白忍不住有些忘情的微张唇

    柔软的灵舌在唇上游走,像吃糖果一样四处舔,痒痒酥酥的,韩雁起想笑。

    齐小白将舌尖抵进去,想更深一点,韩雁起立即有所察觉,紧紧的咬住齿关不放松。齐小白舌尖轻挑慢舔,在韩雁起的唇角勾动,可无论他如何亲吻,韩雁起就是不松口。

    齐小白眼睛转了转,在韩雁起腰上掐一把,韩雁起痛呼一声,便被齐小白找着了机会,舌头顶进去,勾住韩雁起的搅动。

    “唔”韩雁起猛的一合牙关,咬向齐小白的舌头。

    齐小白不愧是练武之人,反应十分灵敏,迅速拉开了距离。韩雁起只能捂着自己的舌头直冒泪花,竟然咬到自己了,真疼。

    齐小白得意的勾了勾嘴角,道“舅舅,你说我的吻技是不是比那个梦中美人好多了啊”

    韩雁起捂着嘴恶狠狠而又十分含糊的道“你没胸”

    不是,其实那个梦中美人,他也没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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