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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第9节

作者:玉妵 字数:20806 更新:2021-12-30 11:29:59

    待他们走后,楚柯黎方起身扶着顾肖回了卧房。

    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后,楚柯黎才做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下去,等缓过来,准备起身离开时,鬼使神差的走到床前想看他一眼。

    这一眼便使他不想离开,只见那人躺在那睡得甚是香甜,脸上还挂着两坨晕红,竟无端的带着股娇懒之色。

    他俯下身凑到唇畔前偷了个香,但到底不觉得满足,便一点一点捻了上去,滋味好的他不想放手。

    却不想,那人竟张开嘴任他进去,舌头跟着他一起纠缠,比平日里主动多了,楚柯黎一个激动,整个人便覆了上去,手下的动作自然也连贯起来,一拉一扯,便将他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

    、始乱终弃

    顾肖身上被脱了衣服,陡然间一股冷气往他身上袭来,他本能的凑到楚柯黎怀里,躲避那股寒冷,楚柯黎见他冻得发抖,连忙拿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待温度回升,才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掐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的往下压。

    顾肖本来与他吻得难舍难分,身子软的只能任他摆布,当身下突然传来钝痛时,他眼睛忽的挣了一下,看着底下的楚柯黎,撇嘴道,“疼┈┈”

    楚柯黎慌忙在他后背上抚了抚,唇下更是放软了力道,轻声哄他“忍一忍,过会儿就不痛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他脑子不是很清楚,上上下下被那人抱着动作了好一会儿之后,竟觉出其中的滋味来,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呢喃“别┈┈嗯┈┈啊┈┈轻┈┈轻点┈┈嗯┈┈”

    底下的楚柯黎被他声音刺激的狠舔着他的唇,手下的动作却加速了许多,只做的身上的那人撑不住力道伏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你┈┈轻点┈┈嗯┈┈”

    他单手抱着他一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拉起早已掉下去的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盖住,其间趁机观察了一下还在那犯糊涂的某人,便见他唇口微涨,从中溢出声声引人心悸的呻吟,长睫上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水珠,既脆弱又美丽,瞬间便能刺激起他人的肆虐感。

    那被中时时蠕动,还能在其中传来顾肖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我┈┈难受┈┈嗯┈┈呜呜┈┈”

    室外不知何时已经细细密密下起了大雪,而室内却温暖如春┈┈

    顾肖是在被楚柯黎的骚扰中醒过来的,他在睡梦中总觉得嘴巴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住,四处扫荡他的唇腔,最终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面前压着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楚柯黎的那张大脸,此时正一脸销魂的贴着他的脸一遍一遍的亲,顾肖立时伸手想将他推开,却被一把抓住放到了胸前。

    “你醒了。”

    顾肖冷眼看着他“你怎么跑到本座的床上来的”

    听到他话,楚柯黎松开他的手,幽怨的看着他的脸“你昨天晚上让我留下来的,你不记得了”

    他什么时候让他留下来的,这是他的做事风格吗

    顾肖嘴角终是没忍住直发抽,他浑身酸痛,刚刚撑起身,便觉腰处一片酸软,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竟带着一丝火辣辣的胀痛,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这家伙昨晚趁人之危,又将他给┈┈

    他甩了甩还发晕的脑袋,有气无力的看着躺在那面上一脸满足的楚柯黎“┈┈你走开,我要下去。”

    楚柯黎连忙起身,拉住他的手,“你身子不舒服,我抱你吧。”

    顾肖狠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拍开,扶着床畔下了地,刚站稳,那腿便止不住发抖,腿间也淅淅沥沥流下来一长串白色液体,激的他差点没站住。

    当然这场面让还躺在床上的楚柯黎也颇为有些尴尬和得意,这可都是他的杰作,眼看着他身子打颤,便下床走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抱起,“逞什么能,这样哪能走路”

    顾肖靠在他怀里不吭声,良久才闭上眼睛任他将他抱进水中。

    楚柯黎一边给他擦洗,也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他,虽说昨晚也是你情我愿的,但终究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这会儿酒醒了,还不知道怎么怨他呢,但是吧,这昨晚的滋味确实妙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不小心把人做成这样,这小脸都煞白煞白的,得亏自己下的去手。

    顾肖此刻脑中一片混乱,昨晚的情形他虽记得不太清楚,可是却也感觉自己并没有被强迫,甚至还主动的很,这难道是说,他骨子里并不排斥楚柯黎的触碰,还是说,他竟有搞基倾向这是被男主带的开始三观不正了吗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吧”

    见他一直在发呆,楚柯黎小心翼翼问他,接着便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肤一抖,某人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你能先消失一段时间吗本座现在见到你就烦。”

    嘿,怎么说话呢这昨晚还郎有情妾有意的,现在下了床就不认人了是吧

    “你莫不是要将我始乱终弃了”

    顾肖额间青筋直跳,冷眼看着他,“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柯黎本来心头还一片涟漪,对他也是柔情蜜意,这下被他当头一盆冷水浇下,那是什么滋味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苍凉之感。

    “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顾肖别过头,侧颜成雪,声音里也透着冷酷,“有区别吗一直以来可都是你在纠缠本座,本座可从未回应你半分。”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全是他在自作多情啊┈┈

    四周寂静一片,楚柯黎在那僵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发现他还是那副表情时,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走了出去。

    半晌外面听到关门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都好象静止不动了,顾肖坐在那木着脑袋等了很长时间,那人到底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歪在水里,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

    这几日侍阳已经加紧时间训练暗卫了,那什么屠魔盛宴虽说坊间还没有消息传出,可是难保那群人不会有动作。

    他虽没有顾司邈的武功,但是这脑子还是够用的,这屠魔盛宴十分有可能就是那楚泗阳在背后一手策划的,目的也相当的直白简单,明里便是要拿下他给那些惨死的无辜人一个交代,这暗里还是与楚泗阳身上的病有关,现在这么加快速度,大概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二月二龙抬头,天气也稍暖了些,外面的阳光正好,他让人抬了张榻放在院子里,自己则躺上去眯着眼晒太阳。

    这些日子以来,楚柯黎那个缠人的家伙竟然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那日的话大概确实是伤到了对方,可是他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怎的那人却偏听偏信,倒弄得自己好像有多对不起他似的,这任谁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的,连一个缓冲期都没有,叫他如何回应呢

    “宗主┈┈”

    听到声音,顾肖睁开了眼,面前的侍阳满面严肃,腰侧挂着佩剑,似乎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能冲锋陷阵。

    “来了”

    顾肖从那榻上起来,一手按到那榻的外侧,瞬时那处便陷了下去,空出来一个暗格,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柄剑,轻轻弹了弹,那剑的韧性极好,弯成一圈也没什么问题,他随后便将那剑绕插在腰侧,恰如一条腰带。

    “走吧”

    两人一路没有逗留走了出去,外面早已被人层层围成一圈,一见他出来,都怒睁着眼拔剑。

    那青年寒着脸冷视着众人,若不是早知他是那魔头,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人如此丧心病狂。

    一旁的楚泗阳见他出来,早就内心激动万分,这会儿看他还能跑到哪儿去,有了他身上的血,又何愁治不了自己。

    而那玄花宫宫主木宓华早在见到是他时明显一愣,“肖顾”

    却见那人朝她递来一笑,口气清冷异常,“没想到木宫主还记得本座,那可还知道本座叫什么”

    木宓华自然知道歃血老祖叫什么,顾司邈,这个名字听起来飘渺俊逸,但是又怎么能想到会是个杀人魔头的名字呢

    而站在人群中的男子此时却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说出的话竟能轻飘飘的砸中她的心扉,“当日,木宫主在看到本座第一眼时,好像对着本座喊了一声阿鹤,也不知你怎么还有脸叫出这个名字当真是可笑”

    她听到了什么,这人,这人竟真的与阿鹤有关吗

    “顾司邈,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嗤”他斜斜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嘲弄,“也不知你口中的阿鹤九泉之下若是知晓,你今日带人来杀他的儿子,会不会下辈子也不愿意原谅你呢”

    木宓华手中的剑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颓然掉到地上,他真的是阿鹤的儿子,难怪,难怪会这么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木宫主切不可被这魔头所迷惑”楚泗阳在一旁早就发现这女人和那小子之间不对劲了,一见她丧失斗志,连忙大喝一声。

    顾肖见效果已经达成,也不多做纠缠,冲着楚泗阳道,“楚门主下的一手好棋,本座不得不佩服,但是本座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你拿到了本座的血,你身上那病也治不了。”

    他的话就跟炸雷一般,在那些人中间炸开。

    “盟主身上竟然是有病的吗”

    “会不会是顾司邈这魔头在胡说八道故意转移注意力。”

    “盟主要他的血做什么”

    顾肖周围一片乱哄哄的,便又对他道“你可心慌”

    楚泗阳自然不会心慌,他在这武林中闯荡了近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过是这小子区区的几句话,如何能使他自乱阵脚,这小子只怕是故意说出这段话想扰乱众人的视线。

    、他这种人

    “这魔头向来狡猾,诸位不可轻信,老夫是何禀性,难道诸位还不了解,”楚泗阳轻抚下巴上的髯须,说出的话里没有一丝在意。

    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正气凛然,那些人此时听到他发话,都停下来议论,其中一人上前对着顾肖长剑一指“魔头,休得挑拨离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其余的人随着这一声,也纷纷附和。

    “就是还不快快求饶”

    “到时也让你免受折磨。”

    顾肖凝视着那群人,面上未见一点慌乱,外人看来,他是没有一点胆颤的,可是站在他身后的侍阳却瞧得清清楚楚,他的那双手在身后攥的死紧,足以见得此时他有多紧张。

    楚泗阳站在对面看不清顾肖脸上的神色,不过看他身形却是笔挺利落,并不为那些人的话所影响,心里不免也对他颇有些刮目,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在下一眼便脚尖轻点,从身侧拔出一柄细如柳叶的宝剑,旋身朝顾肖刺过来。

    顾肖没想到他突然来袭,不过好在他这几日来自己都在练习那嵩鹤剑法,身体素质增强,对这种攻势还能应付,他往旁边一躲,不等喘息,便从腰间将剑拔出,不做其他修饰,单手侧身指着对面老奸巨猾的中年人。

    四周的人也因为他们这一进一退打破平静,又躁动不安起来,但又不敢上前,只好在一旁看他们观战,只等顾肖一败就冲进去。

    侍阳被顾肖这一让也惊到了,之前一直以为宗主身上一点功力都没有了,可是今日看来,他至少恢复了点,要不然他又怎么会退得这么干净利索。

    楚泗阳心里也微微一惊,之前将这小子绑来时,明明是没有武功的,可是他刚刚那举动分明是习武者才有的灵敏,莫不是之前一直装作丧失功力,引他入瓮

    顾肖持着剑,直直的指向他,脸上虽是麻木冷漠,可是心里却忍不住为他自己捏了把汗,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这老家伙擒住。

    单是这么一想,他就头疼,落到他手上那还有什么好下场。

    那边,楚泗阳虽心有余悸,不过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这么对武林同道在看着他,他自然是不能撤下,况且那小子就算没有废了武功那又怎么样,就凭他这身精湛的功力,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小娃娃

    “哼老夫来领教领教你这小儿的武功。”

    他手中的剑很是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弯成了螺旋,周围人还未看清,下一瞬,他就一个跟头侧翻,带着那剑向他刺来。

    顾肖提剑迎上,歪着脑袋向站在一旁的侍阳打了一个眼色,侍阳会意,他看了一眼那些武林人士,他们此时都紧盯着场中缠斗在一起的人,都未注意到他,这倒给他打了一个掩护,他悄悄向空中招了招手,不过刹那间,在这些人周围都悄悄逼近了一群暗卫,他们手拿弓箭,直指着场中,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将那些还一无所知的人射倒在地。

    却说顾肖与楚泗阳缠斗在一起,他本就是会点皮毛,又怎么敌得过面前这人,能撑到此时,已经是差不多耗尽了力气。

    楚泗阳也早就看出来了,他一面使剑缠住他,一面从旁一掌击了过去,直直的打在顾肖的胸前,直接将他打得飞了出去,侍阳忙飞身上前将他接住,又急急向后退去。

    那些人又怎会准他们逃走,都持着剑向他们刺来,顾肖闭着眼喘息了会儿,他口中泛着腥味,不用想也知是被打出了血。

    侍阳看他满嘴是血,扶着他的肩膀急唤道“宗主”

    顾肖睁眼冲他摇摇头,才借着力站稳身子,看着眼前的数柄宝剑,唇角微勾,“各位,你们都不看看四周的吗”

    那些人一愣,随后都讥笑他“顾司邈,大难临头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顾肖伸手冲着空着打了一个手势,“咻”的一声,一只箭就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插在当先一人的发髻上。

    这忽然的变故,使他们都赶忙转向后方,却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住了。

    顾肖看他们从最开始的洋洋得意到现在满脸惊慌,瞬间觉得说不出的舒爽,妈的,让你们整天想要暗算老子,哼现在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了吧。

    他把手上的剑重新插回腰间,负着手晃到黑衣人的面前,“如何,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本座玩儿的熟练吧。”

    那些人此时都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个个垂头丧气。

    当然这些人里自然是不包括楚泗阳的,因为那老东西此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他那鬼降打得难舍难分,而且还是在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别问他为什么会觉得是一脸懵逼,因为他此时也是一脸懵逼啊,这窝里反真是好大一出戏啊。

    正在稀里糊涂,混乱不已的时候,楚柯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他走到木宓华身旁,先是对她行了一礼“多日未见,木宫主还是如此光彩照人。”

    木宓华扯了扯嘴角,“柯黎如何来了”

    楚柯黎未答话,走到还在打斗的两人跟前,冲他们摇摇扇子,“父亲,可要孩儿帮忙”

    楚泗阳正是焦头烂额之际,自然巴不得他来助上一助,“还不快快将这家伙制住”

    楚柯黎也不含糊,将手中的扇子扔到一边,五指成爪,动作迅速的扣上了楚泗阳的脖颈,另一只手直入他肩膀,竟是成了个对穿。

    楚泗阳被他制住,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当肩膀一痛时,方才将他拉回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还一脸笑容的人,颤着声问道“畜生你何时与那魔头勾结在一起的”

    楚柯黎朝着顾肖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轻轻笑道“父亲,这是哪里的话,孩儿再不济,又怎会与他这种人勾结在一起呢”

    他这种人┈┈

    这种人┈┈

    种人

    人┈┈

    被冠以“他这种人”的顾肖此时很想吐槽一句,老子他妈的是哪种人,你倒是给老子好好说说啊

    此时大戏上台,围观的群众那都是满脑子问号,这唱的是哪一出啊,父子相爱想杀好刺激的赶脚有木有

    “那你这是为何”

    为何楚柯黎忽的皱起了脸,眼中尽是忧伤“父亲,孩儿不忍让您再这么错下去了,您还是收手吧。”

    嘚,这什么情况吃瓜群众好迷茫。

    顾肖看着那群已经傻了的侠士,默默的为他们掬一把泪,弟兄们,不用怀疑,你们现在不过是这场家庭伦理剧中的龙套而已。

    “老夫犯了什么错,竟让你这个不肖子亲自对付我”

    楚柯黎还是那副我为你好,可是你还是死不悔改的表情对着他“父亲,那西山村、孝和村还有伏罗镇可都是你做的”

    这,这都是什么那事难道不是这歃血老祖所为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他们这些好打抱不平的正道中人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决断

    楚泗阳因这话明显太阳穴一跳,哼没想到放来防去竟然会被养在身边的狼崽子咬了一口,不过,想要这样就让他承认,那也太小看他了。

    “逆子,竟敢拿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污蔑我,老夫真是后悔啊”

    哼后悔什么,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他吗那正好,他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当然这么做就有点太便宜他了。

    “父亲不承认也没关系,孩儿一一给你上证据如何”

    他转头看向一旁静立不动的鬼降,“去将东西拿来。”

    那鬼降便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只留下那群叹息的人,好快的轻功啊。

    顾肖在一旁看的不甚明白,这楚柯黎何时竟已经将那鬼降控制住了他侧头去看侍阳。

    只见对方的脸上正明明白白显露着“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肖狠瞪他一眼,当他瞎是不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妈的,你他妈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就他一个人是蒙眼瞎,说好的带他一起玩的,怎么能丢下他玩起了二人世界呢人与人之间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场中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对父子,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楚柯黎朝众人扫了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面前还是那副刚正不阿模样的人“父亲这定力够佳,您若是过会儿还能这么巍然不动的话,那孩儿真是不得不佩服您了”。

    “哼”楚泗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在这些人面前他不能失了面子,“老夫倒要看看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东西。”

    楚柯黎笑而不答,目光远眺着远方,待会儿,就能揭穿你的真面目了,想想都热血沸腾啊。

    一炷香时间过去,那鬼降如来时一般,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手上却多了个匣子,它上前一步,将那匣子推到楚柯黎面前。

    、杀了他

    楚柯黎将那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书并着一个神位,他将那本书提到手里在楚泗阳面前晃了晃,“不知父亲可知道这是什么”

    楚泗阳早在他拿出那本书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他伸手去夺,无奈此时要害之处被他一手栽培的鬼降掐住,只要他稍微动弹,那鬼降就会收紧爪子。

    “你这逆子,拿着本书就想害老夫吗哼”

    楚柯黎将那书正面的几个大字摆到那些看戏的人面前,故作不知的问道“诸位前辈可知这是什么”

    只见那本书册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三个大字“歃血功”,而且只要是与楚泗阳相熟的人都能辨别出,这三个字绝对是他所写的。

    那些人里霎时间又是一阵沸腾。

    “这┈┈好像是楚门主的字迹啊。”

    “阁下没有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少时便对楚门主甚是崇拜,他这笔迹我是不会认错的。”

    “那┈┈难道说楚门主竟也是顾司邈的人吗难道他也练了这歃血功”

    “不,不会吧”

    顾肖在一旁听得头大,什么叫做他楚泗阳是他的人,他歃血宗可不敢要这种变态。

    楚泗阳眼看着群心不稳,众人都对他产生了怀疑,便做大义禀然状“诸位难道没有听说字迹也是可以模仿的吗老夫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做出什么大事,但也未曾坑害过别人,诸位怎能就凭这逆子的几句话就对老夫产生怀疑呢”

    此番话倒是稳了不少人的心,就连楚柯黎都不得不赞一句,这老家伙当真是能装,不过他也不着急,又捧着神位正对着他们,笑道“诸位可知这是在下从哪里搜出来的”

    那神位上用红色朱砂书写着“以鬼之力供楚泗阳驱使”,好不猖狂,恰恰同样是他的字迹。

    人堆里有一人喊道“你拿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伪造的,我等不能信服。”

    楚柯黎笑笑,先是扭头看了自己的好父亲一眼,随后从身上摸出一粒丹药,冲他扬了扬手“父亲,可知这是什么”

    楚泗阳一见到那丹药,两眼都泛红,心中对楚柯黎更是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哼”

    楚柯黎将那粒丹药摊到人前,对着他们道“诸位大概听过菲华丹吧,在下掌中的这粒便是。”

    一听到菲华丹三个字,四周的人都免不了咽了咽口水,江湖谁人不知这菲华丹,得了一粒,那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危了,虽说传的神乎其神,其实也没几个人真正见过。

    顾肖在一边忍不住鄙视他,妈的,臭显摆什么啊,那菲华丹还是他歃血宗的东西呢,到被他抢了先了,真是臭不要脸。

    “父亲,可知孩儿手中的这里丹药有什么用”

    楚泗阳阴着脸看他,不做答话。

    他也没打算等他回话,将那丹药往上一抛,又接住,再一抛,又准确的接住,直看得其他人胆颤心惊,担心他将那药丹给真的扔了。

    “孩儿手中的丹药可是真正的能治您身上的顽疾啊,不知父亲见到了可有心动”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楚泗阳虽在最开始心里动摇了几分,不贵片刻工夫,就又稳住了心神,他故作不屑道“你说的未免可笑,若老夫真的需这菲华丹治疾,那老夫还会被说身染顽疾,这菲华丹可是我派中秘药,当今武林有谁不知”

    “父亲,大概还不知,这世间能治你的病的只有我手中这一颗了,若是我一个不小心丢了,那父亲您就只好等死了。”

    楚泗阳身上的歃血症比顾肖要严重多了,他时常发作,近来更是发作频繁,只能靠着人血来压制,可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那功力反噬,所以他才加紧步子围剿歃血宗,只是没想到半路却杀出这么多意外,他心中是一万个不甘的。

    “任你怎么说,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老夫是不会认得。”

    “希望父亲待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楚柯黎向后招了招手,那方向便有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却是清风门弟子的着装,另外两个,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看不到脸上长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怕,可认识他”楚柯黎指了指楚泗阳,低声问道。

    那两人听到声音便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了此时犹如瓮中之鳖的楚泗阳,瞬时眼中冒火,就要冲过去杀了他,“恶贼我兄弟二人今日就要替我们村报仇”

    楚柯黎拦住他们,好生劝道“两位莫急,我还要盘问一二,之后再为你们报仇如何”

    那两人虽说怒火攻心,但是还未丧失理智,都点了点头站到一边,等他问话。

    “二位兄弟可否给诸位在场的武林侠士讲讲为何会对我们楚门主如此仇恨”

    那二人相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兄弟二人生活在伏罗镇,那日晚上,我兄弟上山打猎归来,就见这老畜生在大肆屠杀镇上的人,我们当时害怕的狠,只得躲到林中,幸亏楚公子救了我们,要不然早就命丧他手了。”

    此话一出,立时掀起轩然大波,那些武林人士此时看楚泗阳的眼神更是带了怀疑。

    楚泗阳见大势已去,一掌拍到那鬼降身上,乘机逃过它的爪子,然后翻身朝楚柯黎袭来,想要抢走他手中的菲华丹,楚柯黎哪里会如他愿,迅速后退,将手中的菲华丹扔进了嘴里,很是嚣张的冲他挑眉,“父亲,这是要干嘛孩儿好生害怕啊”

    楚泗阳火冒三丈,十指抓向他,恨不得将他当场撕成碎片。

    他一直躲避,笑看着对面的人像疯子一般攻击他,趁他已近癫狂之时,抽出腰间的折扇展开朝他直直一扔,那扇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与他缠斗到一处。

    楚柯黎退到鬼降身旁,轻声念到“以汝之力,将其擒获,不可伤他。”

    那鬼降听到密令后,动作极快的掠了过去,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一爪子抓了过去。

    楚泗阳身形一闪,从身旁一人腰间拔出一柄剑,一剑就将那鬼降的胳膊给削掉。

    “父亲真是狠心啊,再怎么说也是您养了十几年的孩儿啊,”楚柯黎在一旁看的直摇头。

    那鬼降左臂受伤的地方留着浓浓的黑血,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作呕的味道,多数人都忍不住将鼻子捂住,顾肖在闻到那味道时,脑子竟也有些晕眩,若不是靠着侍阳,他也早就倒下去了。

    楚柯黎早就看到顾肖那边的情形了,面上虽不显,心里总归不痛快,这人浑身上下哪处不是他的,偏四处给他勾搭人,真是恨不得折了他的腿,看他还敢到处勾人。

    却说那血腥味一出来,一下子就刺激了楚泗阳,他双眼赤红,脸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甚是吓人,忽然他将手上的剑丢到一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口中高喊“啊啊啊疼死老夫了”、

    楚柯黎溜达到他跟前,俯身在他身上一点,他便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诸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在下父亲做了如此多的错事,还请诸位让在下带回去,由我清风门自行处理。”

    人群中安静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罢了,罢了,既是已经真相大白了,那咱们就不操这个心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其他人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这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可这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只能如此了,所以都跟着一一附和。

    “随你吧”

    “只要不失公道便可”

    “贤侄可莫要藏私”

    “我等也能心安一回了”

    目的达成,楚柯黎赶紧弯腰朝他们道谢“那就多谢各位前辈了。”

    那边一派和平风光,顾肖这里也安静下来,他受了那老家伙一掌,还吸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味,早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现在那些人误会已除,想来应该没什么事了,他拉了拉侍阳“咱们回吧,本座有些撑不住。”

    侍阳应了一声,便扶着他准备离开。

    “顾宗主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楚柯黎那清扬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顾肖从侍阳的怀中站起来,冷眼看着他“既然这事与本座无关,本座不便在此多留,这就告辞了。”

    楚柯黎将手中的扇子一收,先对身旁的各路豪杰说到“今日本来就是屠魔盛宴,这魔还未被抓住,诸位觉得这么走了就甘心吗”

    本来许多人都已经快将这事给忘了,现在他一提,才想起来今天本就是要来抓这歃血老祖的,众人自然是又一番激动。

    “贤侄说的是”

    “顾司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杀了他”

    顾肖此时恨不得将楚柯黎扒皮抽骨,这人实在用心歹毒,除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将他也除之后快,当初真看错了他,亏他竟然会,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真是瞎了自己这双狗眼了。

    “顾宗主,如何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吧。”

    、这粥挺好吃的

    顾肖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没有半分情绪“楚柯黎,想让本座投降,没那么容易”

    他话刚说完,忽然脖颈微凉,低头看去,一把剑不知在何时已经横于此,他身子止不住微颤,侧头去看身边那人,果然见侍阳一脸自责的看着他“宗主,对不起┈┈”

    顾肖突然就想笑,这些人原来一个个都将他当作棋子在玩弄,而他竟不能反抗,实在是可恨之极。

    他一掌拍到侍阳的胸前,脑袋向后一仰,脖间微痛,不过却是躲过了侍阳的那把剑,他晃了晃身子,一脸嘲讽的看着楚柯黎“本座今日就是死,也不会落入到你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

    楚柯黎在他挣出时,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在看到他颈间新出炉的一条伤痕后,更是又沉了好几个色“顾宗主何必再作垂死挣扎,不如乖乖投降,也少受些罪。”

    顾肖惨然一笑,狠狠的瞪着他“本座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中”

    从腰间抽出剑,忍着胸口的疼痛,笔直的朝楚柯黎刺过去。

    那些人早在他刺过来时,就蠢蠢欲动,纷纷想要拔剑将他围攻起来。

    楚柯黎也发现了他们的举动,连忙对他们温声道“诸位今日给晚辈一个面子,就让晚辈来与他切磋一二,晚辈定不会败北。”

    说罢,掠身飞过去,一只手掐住顾肖持剑的手腕,稍一用力,便使他松开了手中的剑,不过顾肖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他下腰,另一只手接住剑,不等面前的人反应,便一剑刺到他胸前。

    楚柯黎两指将剑头夹住,随即一弹,将那剑弹出老远,他低头看着顾肖,试图与他交谈“顾司邈,你现在投降,我不会伤你分毫的。”

    顾肖冷笑一声,一掌就想拍到他身上“滚”

    楚柯黎让了过去,擒住他的手“你不要再做挣扎了”

    顾肖不听,双手被缚,他还有双脚,一脚就要踹到楚柯黎的身上,楚柯黎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夹住,另一只手挡住那条长腿的攻势,再趁其不备,搂紧了他的腰。

    其他在场围观的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二人打架怎的这么缠缠绵绵,比人家小夫妻之间还要暧昧许多,看的他们着实有些不忍直视啊。

    顾肖此时算作是入了那网中的鸟,怎么挣扎也没法逃开,只好恨声道“楚柯黎,你言而无信,定会有报应的”

    楚柯黎揽着他身心一通舒畅,浑不在意他嘴里的谩骂“那又如何,不是还有顾宗主在陪着在下吗”

    他不想再与他纠缠,张嘴要上了对方的┈┈胸。

    直痛的楚柯黎立马撒了手,跳到一边揉着胸口,这牙口未免也太好了吧。

    顾肖捡起剑,不等他反应,又冲了过来,直把楚柯黎逼得向后退了几尺远,才一折扇拍了过去,哪知顾肖这货此时已近疲怠,他这一扇子根本没法接住,直接被他给拍了个正着。

    “噗”

    “宗主”

    “┈┈”

    一脸懵逼的楚柯黎被侍阳推到一边,就那么傻不拉叽的看着顾肖倒在了侍阳的怀里,嘴角还流着血,他颤着手在顾肖鼻尖一触,还好,还好,还有气,这要是被自己这一巴掌拍死了,他要找谁去再要这么个宝贝啊

    “阿黎,你怎能伤了宗主”

    楚柯黎木着脸从他怀里抢过顾肖,“一时失手,没想到他未能接住。”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说,我家宗主太弱了么

    顾肖是在一阵口渴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了,四周点着蜡烛,应该是晚上了。

    他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都疲软没劲,可是口中实在是太干了,他咬了咬牙,赤着脚下了床,强忍着头晕慢慢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先给自己漱了漱口,然后才将那茶壶提起来灌进嘴里,方才解了口渴。

    楚柯黎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此时仰着脑袋闭着眼往嘴里面灌水,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衣,玉润的脚上也没有套鞋,真真是单薄的可怜。

    顾肖扶着桌子正打算坐下来,蓦地身子被抱起来,他转过头去看那人,就见他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怎么不穿鞋子就下了床,你身子不好,冻不得。”

    顾肖垂着头,不作声,任他将自己抱回床上。

    “睡了这么久,应该是饿了吧,可要吃些东西”看着他比平日里安静的样子,楚柯黎心也微微有些发软。

    顾肖翻了个身,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没发出一点声音。

    见他不理自己,楚柯黎心中难免有些气馁,拉了拉床上的被子,试图让他回应他“你睡了两天了,再不吃东西是想要饿死吗”

    那被子里还是没有声音,楚柯黎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打算出去。

    “你何时放我走”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带着许久未说过话的沙哑。

    楚柯黎重新坐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被子拉到下巴处,使他露出了脑袋,看着他苍白的脸温声道“用点饭再说吧,你身体太弱了,再不吃的话,会撑不住的。”

    顾肖忽的笑了一下,闭着眼睛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说给他听“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怎么就信了呢┈┈”

    楚柯黎在听到这话时便愣住了,又见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时来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曾骗过你了”

    床上的那人却是不愿再理他了,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只当身旁这人不存在。

    楚柯黎在很早以前就特别讨厌顾肖这不爱理人的性格,若是不理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每次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说的话,他也从不放在心上。

    一时火大,楚柯黎伸手掐起床上那人的下巴逼着他睁开眼睛看他,“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我那日不过是不小心伤了你,这气就这么大吗”

    作为一个已经两天没有进过食的人来说,顾肖此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被他掐起来的时候,身子只能顺着那力道上扬,可却带动了脖子上的伤口,那里又开始慢慢渗出血来。

    “你不如杀了我”

    楚柯黎看着那脖子上的血迹,连忙松开手,扶着他躺了回去,嘴上却一点也不饶人“杀了你做什么,我可要好好折磨你呢。”

    顾肖想都未想,抬起身畔的手朝他脸上打去“滚开”

    这一巴掌自然没有打到楚柯黎的脸上,他抓住了那只手,将之压到床上,“现在还这么有力气,看来不将你的力气耗尽,你是不能消停了。”

    他脱鞋爬上了床,整个人撑在顾肖的上方,朝着他一脸“咱们做些有趣的事情,活动活动筋骨。”

    顾肖在他爬上床时就开始害怕了,他试图挣开他的手,跳下床去,可不幸的是,他好像没那么大的本事能逃过身上的这人,只能嘴上给自己出气“畜生你给我滚开”

    楚柯黎一面抓着他的两只手,一面又放软了力道怕伤了他,然后一口吻住那还在喋喋不休的花瓣唇,压着他不让他有半分挣扎的机会。

    “你┈┈妈的┈┈恶不恶心啊┈┈”

    楚柯黎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按着他死命的亲,直亲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将他放开了,拍拍还在喘气的某人道“现在舒服了吧。”

    顾肖躺在那喘的厉害,根本没办法回他的话,心里却是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个遍。

    见他闭着眼一时大概缓不过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急忙跳下了床,出门去了,片刻工夫后,拎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他把那些菜端出来放到桌子上,又从盒子里取出来白粥,那粥上还冒着热气,看来应该是才煮熟不久。

    他走到床前俯下身,顾肖以为他还要来,吓得直往后退,结果人家却是先扶着他靠到自己怀里,然后竖起枕头让他靠在上面。

    接着又回到桌前,端起那碗白粥,夹了些清淡的小菜放到上面,便急匆匆端到顾肖跟前,“吃些吧,要不然这饿死了,我还要陪一副棺材,多不划算啊。”

    顾肖“哼”了一声,本是不想吃,可是看到那白粥时,就感觉肚子里空的难受,竟是饿得慌。

    楚柯黎舀起一勺子白粥递到他嘴边,轻声道“这粥挺好吃的,你何不尝尝”

    他等了等,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正要在劝时,却见他皱着眉张开嘴将那勺粥吃了下去,直把楚柯黎高兴坏了,连忙又递过去一勺子,那人还是闷不做声的吃进去了,这时他才放下心给他喂食。

    等到喂了一半,顾肖推了推他的手,极不情愿道“我自己吃。”

    楚柯黎也不跟他争,小心的将碗放到他手上“小心烫。”

    这人碗一落到手,便又不理他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愿意吃饭就好了,总比之前一直僵着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了,还是推荐一下芋头的新文道长辛苦了,仙侠类修真文,攻是道士,受是凶兽饕餮,没什么本事,就是能吃,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一定要去捧场哦,还有,多谢各位小天使的一直光顾,谢谢大家了

    、只能信我

    屠魔盛宴后,楚泗阳一败涂地,不过由于楚柯黎大义灭亲的举动,倒是挽回了清风门的不少颜面,而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也是一战成名,人人称颂。

    顾肖在这场战争中,算是最倒霉的一个,先是被整个武林众人冤枉,后又被侍阳捅了一刀,还搭上了整个歃血宗,歃血宗归顺清风门,从此江湖上再也不复存在歃血宗,而清风门的势力在一夕之间迅速壮大,隐隐有江湖第一大门派的趋势,怎不叫人羡慕佩服,当然了,这中间自是不包括顾肖,他此时对楚柯黎真真是恨到骨子里面了。

    顾肖被楚柯黎关在他卧室里的密室中,之前他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被他安排在什么厢房当中,毕竟这密室中灯火通明,他只当是夜晚时间,可等到他再次醒来时,那些蜡烛还是点着,而且仔细观察,会发现这间屋子竟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他这时才慌了神,这里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房间。

    他靠在床上心乱如麻,这样的情况是他没有算到的,这部小说的最终结局是顾司邈被清风门囚禁起来,所以现在这样算是按着剧情发展吗难道他要照着剧情在这里呆一辈子吗不他不甘心他不是顾司邈,为何要代他受过

    “醒的还挺早,昨晚睡得可好。”

    楚柯黎把饭菜摆上桌,见他靠在床上发呆,面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怔忡,好像还没有睡醒,便走到床边,伸手掖了掖被子。

    “┈┈”一看到这家伙站到自己面前,顾肖心里那股气就不打自来,他没有说话,只闭上了眼睛。

    “要不要用膳,现在应该饿了吧。”

    “┈┈”

    “要我扶吗若是脱力的很,我来喂你。”

    “┈┈”

    楚柯黎说出的话完全就是对牛弹琴,顾肖躺在那不听不说话,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

    “你要这样对着我一辈子吗”

    当他不知道他此时不愿见到他,可是再怎么样,又怎么能拿身体开玩笑这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真是不知道拿他该怎么办

    “你放我走”顾肖睁开眼睛,紧盯着他。

    打得这个主意,呵,放你走以后到哪找你去,“顾宗主难道忘了,就算在下将你放了出去,你还没走远,大概就会被人杀了吧。”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遵照之前的约定放了我就行。”

    “在下什么时候答应要放了你了”

    顾肖一下子坐起来,他瞳孔大睁,脸上的表情也转为震怒“你当日你我明明做了约定,现在你竟不认帐了吗”

    “在下当日可没亲口说出此话,完全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楚柯黎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顾肖脱劲般靠回去,他早该知道的,与虎谋皮,又怎么能讨得好处,可是这样怎么叫他甘心    楚柯黎见他靠在那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心里叹了口气,只当他认清了现实不再挣扎,走到桌边端了粥过来,舀起一勺子递到他嘴边,等他吃。

    那勺子一放到顾肖嘴边,他便狠狠一推,将那粥连着碗一起推到楚柯黎身上,直烫的他跳起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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