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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第6节

作者:玉妵 字数:21217 更新:2021-12-30 11:29:58

    “宗主请问,属下定会知无不言,”侍阳将茶杯放在一旁,看着他。

    顾肖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冲他勾唇道,“昨晚刺杀本座的那个人,你是不是认识”

    侍阳身子明显一怔,他有些慌乱的去看顾肖,“宗主,属下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雇人刺杀您啊”

    “莫慌,本座并未说昨晚刺杀之事是你主使,只是昨晚那人武功委实诡异,便想问问你。”

    侍阳松了口气,对他道,“宗主,这事属下不能和您说。”

    顾肖瞪着他,“哦,你和楚柯黎两个人在密谋什么事现在瞒着本座莫不是想将本座也扯进去”

    “宗主┈┈”侍阳慌了神,焦虑的看着他。

    顾肖哼道,“怎么被本座猜中了要不然怎么这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属下绝不会伤害宗主,属下自会将宗主稳妥保护,”侍阳慌道。

    “本座不爱听那些好听的话,你就告诉本座,昨日那人你可认识”

    侍阳眉头紧皱,犹豫片刻才道,“┈┈属下认识,但属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顾肖点点头,“如此,可否跟本座说说此人”

    侍阳一呆,问道,“宗主为何对他如此感兴趣”

    “昨晚没看清楚,只记得气息太过可怕,若不了解一番,恐会有后患,”顾肖道。

    、鬼降

    侍阳脸上满是抽搐之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顾肖在一旁看的都替他纠结,这事和他说了难道说还有什么坏处不成如果牵连过深,那是否已经说明了自己也被牵涉其中了。

    “为何不答话本座问你,你二人所谋之事是否已经将本座也算进去了”

    “┈┈”

    顾肖见他垂着脑袋不说话,心下一沉,他大概早就在他们布下的棋局之中了,怪不得要将他看得这么牢实,不过是看他还有利用价值,那这次的刺杀事件,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即是算计了本座,那本座是否也该有权利知晓些事情”

    他话说完之后,室内一片寂静,就连空气也变得凝重起来,沉默了半晌之后,侍阳艰涩的看着他的道,“┈┈既然宗主想要知道,那属下便说与您听吧┈┈”

    他的眼中流露出很浓重的悲凉,压的顾肖都有些喘不过气,只听他接着问道,“不知宗主可曾听说西域鬼降术”

    “未曾,”顾肖摇了摇头,西域鬼降术这是什么鬼一听就觉得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

    “宗主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江湖中知道的也大概没几个,”他微微一笑,又道,“这鬼降术十分阴损,施术之人需得有强大的精神力方敢行此术。”

    顾肖听得一头雾水,“鬼降术是什么”

    “鬼降既是鬼将,施术之人需得找寻阴历阴月阴时出生的幼儿,亲自抚养到七八岁时,将其杀死,再把幼童的尸体置于棺木之中,烧香祭拜,每日喂给那尸体一滴自己的精血,待到七七四十九日之时,鬼降即生,施术者可任意操纵它做任何事┈┈”

    顾肖听得毛骨悚然,这法术这么邪门啊,不过明明卫道是一本武侠言情小说,他现在说的这个什么鬼降术在这个世界有存在的可能么

    “你说的这个和本座问你的问题有联系吗”

    侍阳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空洞的可怕,“昨日刺杀宗主的便是鬼降┈┈”

    顾肖顿住,昨晚那人┈┈便是他口中的鬼降

    “你是凭什么认定那就是鬼降”

    侍阳垂下脑袋,低声道,“鬼降者,身上所流得血液皆是近乎黑色,它们没有意识,所以无法感觉到痛,施术者让它完成任务,它只会盯着目标,不对其他人产生攻击┈┈”

    对啊,昨夜侍阳刺到那人身上的时候,他身上留下的就是黑色的血,而且也确实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被剑刺伤时的疼痛状。

    “依你之见,这幕后之人是想置本座于死地”

    侍阳慢慢摇头道,“属下以为他并不是想置您于死地,这次刺杀其实就是想要试探一下罢了。”

    想试探他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顾司邈乃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试探他有没有武功还是试探他是不是假的

    “试探本座什么”

    “┈┈试探宗主的歃血之症是否已经治好,”侍阳道。

    这侍阳说的什么啊,他身患此症不是说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的吗为何现在又这么跟他说

    “本座曾记得本座身上的毛病没几个人知道,侍阳你现在这么说是何意”

    侍阳见他面露疑惑,只道,“宗主,此事属下不能再透露┈┈”

    顾肖的好奇心已经被吊起来了,突然被他来这么一下,顿时恼火,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喝道,“好啊,本座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了是不是现在本座是不是就只能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侍阳嚯地跪到地上,眼里尽是恳求,“宗主,属下真的不能再和您说了,求您不要再逼属下了”

    顾肖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忿忿道,“本座逼你,是你们这些人在逼本座,本座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搅进来了,现在连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权利都没有,你竟好意思说本座逼你”

    侍阳跪在那一动不动,“属下办事不周,连累了宗主,可是属下定不会让宗主受到伤害的”

    顾肖侧头见他满脸焦虑的看着自己,心里也被他说的有些动摇,可是却转头就想起这家伙串通楚柯黎偷偷蚕食掉了歃血宗这件事。

    “本座再不济,也无需你来保护,也是,本座现在就是个有名无实的歃血宗宗主,您才是这歃血宗的掌舵人。”

    顾肖急得额头出汗,就着膝盖跪到他面前,红着眼睛道,“属下对宗主的心日月可表无论如何也不敢越过宗主去,请宗主不要误会了属下”

    “罢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本座再如何责备你也是无济于事,”他停顿了一下,冲他抬了抬下巴道,“你起来回话。”

    “是┈┈”

    说了这么久的话,嘴巴都有些干了,顾肖先喝了口茶,等他站起来之后,说道,“你刚刚是不是跟本座说,本座身上的病治好了”

    侍阳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顺着那句话答道,“是的┈┈”

    顾肖立时就懵逼了,这也太扯了吧,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好了,难道说是剧情君被他的真诚感动了

    “本座怎么不知道”

    “啊属下听阿黎说他已经将您的病治好了啊,”侍阳疑惑道。

    顾肖皱着眉回想和楚柯黎之间的回忆,越想越觉得糟心,每次与楚柯黎呆在一处都是他被捉弄的极惨,可是这其中好像就没有楚柯黎认认真真给他治病的场景,难道说是昨晚吗他脸色禁不住发黑,死贱人,以后见到他都绕着走。

    侍阳看他越来越愤怒,还以为是自己又惹到他了,诺诺道,“宗,宗主,属,属下说错什么话了吗”

    “┈┈楚柯黎是何时与你说他治好了本座”顾肖回过身,脸色掩不住难看。

    “回宗主,就是在您与他从玄花宫赶回来之后的几天。”

    那几天啊,那几天楚柯黎对他做了什么来着,奥对了,他那天早上逼着他吃下去一瓶,那照现在看来,想必那瓶定不是他所说的,应该就是解药了。

    “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阳抚着胸口缓出一口气,这下是饶过他了吧,与宗主对话真累啊,一不小心就会让他动怒,悄悄查看他的脸色,见他若有所思的发呆,不好再说话,便默默退了出去。

    顾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内慢慢踱步,现在他这歃血症已经治好,那为何他的功力却没有恢复,之前侍阳曾和他说过,只有将这病治好,他方能继续修炼歃血功,可是现在他还是废人一个,这样下去,即使现在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也不保证之后被他们利用完之后会不会被杀掉,而且没有武功,在这个以武为尊的江湖根本是无法立足和自保的,前身的仇家这么多,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那时他的下场才真叫惨。

    顾肖愁眉不展,这样下去,迟早是要被炮灰的,看小说的时候觉得反派死掉很理所当然,可是现在他成了反派,如何能心甘情愿的坐吃等死,现在主角变得这么阴险下流,谁知道他下一步棋要往哪儿走,得赶紧想办法让自己恢复武功,还不能被这些人知道┈┈

    他踱到书架前,往上面随意一瞟,登时脑中灵机一闪,现在没有武功有什么关系,没武功不是可以再练吗

    他摸着书架上那几本武功秘籍,从中抽出一本,嵩鹤剑法,这嵩鹤二字好熟悉,顾肖往脑门上一拍,将顾司邈老爹的那本传记拿出来,翻开一看,可不就是这里有记载了──歃血宗在顾司邈的老爹顾晏梓时还不叫歃血宗,而是叫嵩鹤宗,后来他老爹去世之后,顾司邈一门心思修炼歃血功,终于让他闯出点名气,所以江湖上的人便都叫歃血宗了。

    他将那本秘籍翻开,细细观摩,这嵩鹤剑法一招一式都挺简单,对他来说应该不算难,如今这情形,只要学了点东西,至少他还可以吓唬吓唬别人┈┈

    自那日之后,顾肖每日都抽出点时间偷偷躲在屋内练功,虽说没什么变化,可是身体却不怎么容易感到疲劳了,也算是一个好处吧。

    一日,中午用完午膳之后,顾肖关起门正要休息,却听外面有人敲门。

    “公子,公子┈┈”

    顾肖一听这声音就不想给她开门,可是那门被拍的啪啪作响,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停下来,他揉了揉眉心,将门打开,皱着眉头去看站在门口的女子。

    厉卿见他只穿着一件里衣就出来了,面上一红,扭扭捏捏道,“公,公子,奴,奴婢打扰您休息了。”

    顾肖看她那扭得像麻花的身子,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你若是没什么事,本座要休息了。”

    厉卿娇羞的冲他抛了个媚眼,语气也嗲声嗲气,“公子,奴婢都在您这歃血宗带了一个多月了,您对我有什么打算啊。”

    顾肖被她那媚眼吓得心上一跳,声音都不自觉有些打颤,“你,你想让本座怎么安排”

    、满嘴放屁

    厉卿羞答答的看着他,口气中也带着那么一点嗔怪,“奴婢现在这么没名没分得呆在歃血宗多不好,公子您看┈┈”

    顾肖立时秒懂,女主现在这样是要跟定他了啊。可是,宝宝心里好苦啊,男主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也就算了,现在女主还要跟他要名分,不说他还没把她怎么着,就是能把她怎么着,他也没这个胆子跟男主抢女人。

    “你若是在本座这里不想住了,本座也不会强留你,何时想走都可以。”

    厉卿听他说完,顿时傻了眼,这剧情怎么顺着正常方向来啊,现在公子不是应该顺理成章的给她名分吗再不济就是个姬妾也对啊,然后再来个虐恋情深什么的,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顾肖看她站在那发愣,淡淡道,“没什么事的话,本座要休息了。”

    随后趁她没说话,啪的一声关上门,拍着胸脯舒了口气,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厉卿看着面前突地关紧的门,很是难过,这顾司邈简直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木头,以前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就听说歃血老祖嗜血无情,现在这样看来,可不就是个不懂情是何物的石头,看来她这追夫之路还是遥遥无期啊,不过没关系,她厉卿不会就这么放弃的,相信总有一天公子会被她感动的。

    离她不远的拐角处,妍荷静静的观察着她的动作,眉头不自觉地便跟着皱起来了,看来宗主这狗皮膏药一时半会儿是甩不掉的了,少门主又得头痛一段时间啊。

    是夜,顾肖差不多快睡着时,外面突然嘈杂起来,本来不予理会,这时却听有人在他门前说话,“此事关系重大,阳侍卫瞒着宗主到底不好啊。”

    “宗主受了伤,现在不告诉他不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么”另一个声音说道。

    那人听了话叹气道,“唉┈┈这几日实在不太平,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

    “是啊,咱们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吧┈┈”

    顾肖躺在那,听他们的话里话外都在瞒着他在做什么秘密活动,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将门打开,就见前厅处灯火通明,他的门前守着许多人,个个都面色凝重,见他出来了,都乍舌道,“宗主,您怎么出来了,这更深露重的,您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顾肖冷冷的看着他们,淡声道,“本座休不休息还轮到你们来管了”

    转过身问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侍卫,“出什么事了”

    那侍卫浑身发抖,颤颤巍巍道,“宗,宗主,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您,您还是问其他人吧┈┈”

    “呵,”顾肖低声轻笑,抬头细细打量站在他门前的那群人,“去将侍阳给本座叫来。”

    他话说完,那侍卫便逃也似的跑出去了,不过片刻工夫,侍阳领着一队人急匆匆赶了过来,见顾肖黑着脸看他,连忙单膝跪地冲他抱拳道,“宗主,您怎么出来了”

    “┈┈”顾肖负着手一时没答话,只冷冰冰的盯着他。

    侍阳的手心全是汗,知道事情是瞒不住了,便道,“宗主,刚刚得到消息,伏罗镇被人突袭,目前已有二十二名死者┈┈”

    顾肖怔住,伏罗镇是他歃血宗的管辖之地,现在被袭击,难道说那帮武林正道已经快坐不住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敢瞒着本座”

    “还望宗主恕罪,属下也不想让这种事打扰到宗主,”侍阳沉声道。

    顾肖嗤笑一声,口气中难掩怒气,“阳侍卫这话说的本座都要被感动了,算了,当下本座不与你计较,速速与本座前往那伏罗镇看看。”

    他提步要走,侍阳伸手将他拦住,急道,“宗主,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顾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斥道,“侍阳本座看你是越来越不将本座放在眼里了这等大事竟然还敢拦着本座”

    侍阳捂着被踹的地方跪起身,脸上急切万分,“宗主,属下绝无此意,属下只是担心┈┈”

    “住口”

    顾肖喝住他,见他颓然的跪坐在地上,心里也有些后悔刚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口气也不知不觉中缓了下来,“本座现在要去那伏罗镇看看,你带些人跟过来吧。”

    然后也不看他的反应,急急朝外走去,侍阳在他身后急得跟那灶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飞哥传书给楚柯黎,随后带着队人跟了上去。

    顾肖赶到伏罗镇时,那里已经有些人在处理尸体了,他疾步走过去,那些人见他过来,都恭敬的退到一边。

    已近夜半的时间,四周都打着火把,映的这些尸体甚是狰狞可怖,顾肖看到时也被吓得没忍住直打哆嗦。

    这些尸体身上所受的伤和他在玄花宫那会儿看到的尸体的伤很像,胸腔的心脏都不被掏走了,手法十分残忍,这些尸体的眼睛都睁得很大,想来死前见到的东西和所受的罪都让他们觉得可怕,顾肖看的不是滋味,伸手将他们的眼睛合上,起身看着那些侍卫问道,“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那些人皆摇了摇头,其中一个胆大一点的抖着嗓子说,“小,小的们什么也没看见。”

    顾肖顿时额头冒黑线,感情这些人都以为这事是他做的啊,好吧,谁让他是歃血老祖呢。

    侍阳赶到的时候,就见他家宗主大人此时正黑着脸瞪着那些侍卫,他走过去问道,“宗主,您怎么了”

    “没怎么,”顾肖咬牙道。

    侍阳盯着他看,见他脸上尽是黑云密布,说出的话里带着那么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宗主,这些尸体属下之前已经查看了,他们身上都没有血了,脑后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锥出了个细小的洞,杀人手法相当残忍。”

    顾肖点点头,“这与那西山村以及孝和村事件的凶手是一个人,此事幕后怕是大有文章,本座担心是有人想要嫁祸于本座。”

    “宗主为何会这么想”侍阳问道。

    “江湖上谁人不知,本座善食人血,而这几个村子死去的村民死法不仅相同,身上都失了血,桩桩件件都指向本座,本座怀疑对方是想借此事激起整个武林正道对本座的愤怒,而他则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顾肖看了他一眼,又道,“这般良苦用心,真是让本座都不得不佩服他。”

    侍阳在他刚刚看自己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一听他这话,立刻就心酸不已,“宗主,您难道是怀疑属下吗”

    顾肖甩了甩袖子,看也不看他,“本座只知道,目前谁对本座最不利本座就怀疑谁。”

    “宗主┈┈”侍阳整个人都蔫了,“属下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谁知道呢,就算不是你,楚少门主不是也厉害的狠吗”顾肖道。

    “在下刚来就听到顾宗主在叫在下了,没想到顾宗主这么想念在下,”楚柯黎从暗处走过来,见顾肖满脸的不可思议,又笑道,“顾宗主这么看着在下,在下可是要脸红的。”

    顾肖狠狠瞪了他一眼,往旁边退了几步,打定主意不理他。

    楚柯黎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胳膊想搭在他身上,顾肖一躲,他搭了个空,尴尬的摸着鼻子道,“顾宗主刚刚不是还念叨在下吗怎么现在在下在你跟前了你又不理了”

    顾肖不做声,往那群侍卫的方向走去,楚柯黎这人猥琐又下流,和他斗嘴又斗不过他,还不如离他远远地,这样起码耳朵边要清净点。

    “哎顾宗主这是要去哪儿啊,”楚柯黎一把拉住他,往自己跟前带。

    顾肖被他拉的差点一个踉跄栽到地上,稳住脚之后,一巴掌拍到他的手上,恶狠狠道,“本座去哪儿还用不着跟楚少门主交代,楚少门主还是管好你自家的事情吧。”

    楚柯黎揉着被拍红的手,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在下现在不就是在管自家的事情吗”

    顾肖气结,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忍着怒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楚少门主你我正邪不相两立,还请你自重。”

    “顾宗主不是说了要将歃血宗送给在下吗这彩礼这么多,还有什么不同道的,”楚柯黎眯眼看他。

    哈啊彩礼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将歃血宗作为彩礼给他的,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了。

    “满嘴放屁,本座懒得理你。”

    楚柯黎委屈道,“你说过的话难道就这样食言了,我好命苦啊┈┈”

    顾肖眉心直跳,伸手就要打过去,“无耻”

    侍阳在一边见他二人一来一回说的话,自家宗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直在那炸毛,此刻突然一巴掌要抽到楚柯黎脸上,他急忙抓住那只手,劝道,“宗主,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好好商量,何必动怒”

    楚柯黎看着侍阳手中那只在夜晚的灯光中透着润白的手腕,目光沉了沉,伸手将拉过顾肖,对他道,“就是,顾宗主这脾气也太急躁了。”

    、你给本座闭嘴吧

    顾肖从楚柯黎手中挣开,对着侍阳训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现在竟敢在本座眼皮子底下与他串通一气”

    侍阳纠结的看着他,“宗主,属下担心您会出事,所以才通知阿黎过来的┈┈”

    “顾宗主不必如此,阳侍卫确实是担心你出事,毕竟上一次的事情大家都心有余悸,”楚柯黎在一旁劝道。

    顾肖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楚柯黎上前几步,蹙着眉头道,“顾宗主这话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睡┈┈”

    “你给本座闭嘴吧”顾肖当机打断他,径直朝灯底下走去。

    楚柯黎被他打断话,也不好再说,倒是一旁的侍阳一头雾水的问他,“阿黎,你和宗主睡什么”

    “┈┈没什么,”楚柯黎看他一脸茫然,不好在他面前说,只好打了个虚晃子。

    这伏罗镇四周树木环绕,一看便知定是个风景气候养人的好地方,但是在夜色笼罩下这片地区却出奇的诡异,印着那些村庄总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都在忙着处理尸体,并未注意到顾肖这边。变故陡生,从顾肖所待地方的左侧蓦地钻出来一个人,直冲他袭来,顾肖定睛一看,竟是那日在婧月坊袭击自己的鬼降,他转身朝楚柯黎方向跑去,口中惊呼道,“救命楚柯黎”

    楚柯黎和侍阳听到呼声,都往那方向掠过去,可是到底迟了一步,那鬼降速度快的惊人,顾肖刚呼出那声,便被他抓在了手中,随后往那丛草中一跳隐去了身形。

    侍阳眼看着顾肖与那鬼降消失在面前,急得团团转,忽的听耳边“碰”的一声,回过神看去,却是楚柯黎一拳打在了他面前的树上。

    “阿黎,现在如何是好”侍阳担忧道。

    楚柯黎放下拳头,沉思半晌方道,“我先追过去,你随后带人赶来,事不宜迟,需得立即行动”

    不等侍阳点头,他便朝着顾肖失踪的方向追去。

    侍阳等他走后,召集歃血宗的所有暗卫,跟在其后立刻赶去┈┈

    顾肖从昏迷中醒来,见那鬼降此时正面无人色的站在自己身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它绑在椅子上了,四周有些许昏暗,只了几颗蜡烛,那烛光照在它的脸上霎时可怖,若不是顾肖习惯了面瘫,也会被吓的失色,他忐忑不安的打量着这屋子,看起来应该是一处密室,没有几样摆设,只在角落里放了一张塌和几把椅子。

    没过多长时间,从上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这密室,片刻功夫间,就听着屋子的右壁轰隆作响,竟慢慢开出了一道门,顾肖心里惊慌,面上也不禁凝重了几分。

    从那门里缓缓走出来一人,那人从暗处慢慢移过来,最先看到的便是那身灰白色的袍子,看出来这人的身形很是修长,等到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烛光下时,顾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大,面上更是惊惧交加,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那清风门门主楚泗阳对,就是楚柯黎的老爹

    楚泗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细细看,半晌才伸出手往他脸上摸去,口中喃喃道,“萝儿┈┈”

    顾肖眼见他要摸到自己的脸上,赶紧将头摆到一边,“楚门主,没想到你竟还有这一手”

    听到说话声,楚泗阳手下的动作顿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手指摸到他脸上细细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什么名贵的器具。

    顾肖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心里却止不住犯恶心,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先是遇到楚柯黎,现在又被他老爹抓到手上,关键是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变态。

    “┈┈楚门主,你这是做什么”

    楚泗阳痴迷的看着他,“像真是太像了”

    “楚门主请你离本座远一点”顾肖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人这么对待,早就浑身不自在了。

    楚泗阳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手指一路抚到他的脖颈处停下,然后将脑袋凑过去深嗅了一口气。

    顾肖早在他将脑袋凑过来时就觉得情况不妙,现在见他还在自己脖子旁嗅来嗅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要不是被绑在椅子上,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所以只好将身子往后仰,口中喝道,“本座一直以为你光明磊落,没想到你楚泗阳竟然也会行此卑劣手段你将本座掳来到底是何用意”

    埋在他脖子旁的脑袋听到他的喝声,明显一顿,不过一会儿便慢慢抬起头恢复成人前的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老夫听闻顾宗主身上的歃血之症已经被解了,所以便将顾宗主请来一探究竟。”

    “呵,本座倒是不知,原来这请人还有这种请法,”顾肖道。

    楚泗阳坐到椅子上,将手边的茶端到他面前,“顾宗主这一路赶来应该有些口渴了,老夫伺候顾宗主用茶┈┈”

    想都未想顾肖将脑袋一撇,“本座不与你卖关子,你有什么阴谋想使在本座身上,尽管来,本座难道还怕你不成”

    楚泗阳将茶放回原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顾宗主这歃血之症是何人为你解的顾宗主若是告知老夫,老夫或许心情一好便会将顾宗主送回去也不定。”

    咦,这老家伙竟然不知道他这症是他儿子给自己解的,看来楚柯黎身上的秘密真的相当多。

    “你当本座傻吗若是真告诉了你,那本座还能活着回去”

    楚泗阳见他不吃这一招,两边的嘴角对着他缓缓翘起,“顾宗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以血换血┈┈”

    “何意”顾肖问道。

    “既然顾宗主不愿相告,那老夫也只好将顾宗主身上的血全抽出来查看查看了。”

    顾肖实实在在被他吓到了,这变态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假话,而且他那个鬼降不是最擅长抽人血吗

    见他不做声,楚泗阳知他吓着了,放缓语气道,“顾宗主若是能告诉老夫当然最好,毕竟老夫也不舍得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顾肖眼珠一转,问他,“你为何对此这么感兴趣”

    “┈┈,”楚泗阳淡笑不语。

    顾肖见他不回自己,又问道,“莫非┈┈你也患了此症”

    楚泗阳腾的站起身,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片刻就消失不见,“顾宗主这般牙尖嘴利,到是让老夫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反正现在这般局势,本座必定是无法活着出去了,还不如在临死前开心开心。”

    楚泗阳那张看似严肃温和的脸冲他诡异一笑,“顾宗主倒是看得开。”

    随后又凑过来,眼里的痴迷一闪而过,“这张脸长到你的脸上真是可惜了┈┈”

    顾肖顿时危机感四伏,可是又挣扎不得,只好道,“本座的脸关你什么事,楚门主未免有些为老不尊了。”

    听他说自己老,楚泗阳浑不在意,双眼盯着他的脸不放,“是啊,老夫已经这么老了,可你还这么年轻啊┈┈”

    说着便又将手摸到他脸上去了,眼里的迷恋不加掩饰,看得顾肖不寒而栗,绞尽脑汁想要躲开他,可是他如今的状况哪里能挣开。

    楚泗阳突地回神,眼中也清明了几分,可是他的手指还是停留在顾肖的脸上,“老夫取你身上一半的血,今后你就呆在这服侍老夫吧。”

    什┈┈什么他没听错吧,这特么楚柯黎阴险狡诈也就算了,为什么他老爹还好这口关键是为什么要看上他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吧,这老东西也太能恶心人了吧,想让自己做他的禁脔,还是在要取他身上一半血的情况下,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

    “滚开离老子远点真他妈恶心”顾肖顿时就爆发了。

    楚泗阳见他发飙,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挑眉道,“恶心小儿,老夫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

    “滚”

    楚泗阳的眸子危险的盯着他,掐着顾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他都能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老夫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宠物,既然老夫说了要收了你,自然会好好教你怎么服侍自己的主人。”

    顾肖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这楚泗阳已经满面阴沉,他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楚泗阳,本座虽不同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本座也知道什么是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本座做那等下贱之事,还不如杀了本座”

    下巴上的手一松,室内一时寂静无声,顾肖闭着眼睛看不到对面楚泗阳脸上的神情,但是也能感觉到周围的气压瞬间降低,正心惊胆战间,就听他道,“呵呵,没想到顾鹤的儿子这身上的骨气也不输他,真叫老夫不得不高看了几分,”他停了停,又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先让自己舒坦舒坦再杀你也不迟。”

    顾肖惊得挣开眼睛,就见那只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缓缓往下滑去,顾肖被冰的一颤,恨不得杀了他,“楚泗阳你敢本座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饶了你的”

    、那就多谢顾宗主了

    “哼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骂得出,”楚泗阳狞笑道,随即单手挑开他的外衫,看着他挣扎不得的样子,惬意非常。

    密室里的气氛紧张的像是点上一把火就会爆炸,顾肖眼看着自己的外衫已经被他拉开,心下一片悲凉,这样的处境怕是没有人能来救自己了┈┈

    “轰”的一声爆响,楚泗阳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去看门边,那处的门已被炸开,烟雾还未散尽,便飞过来一个遮面的黑衣人,提剑向他刺来。

    泗阳躲到一侧,对站在一旁的鬼降道,“以汝之躯护吾之身,杀了他”

    那鬼降闻声之后,五只尖利的爪子冲那黑衣人抓去,黑衣人见势不妙,斩断顾肖身上的绳索将他抱起纵身一跃,跳出鬼降的攻击范围之外,见顾肖还在愣神,俯下头在他耳边低声嘱咐

    “待会儿我引开它,你先跑出去┈┈”

    是楚柯黎的声音他赶紧放下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又朝楚泗阳的方向看去,见老家伙正在盯着他们,便不动声色的悄悄往门边移。

    那鬼降一击不成,又迅速冲过来,楚柯黎提剑一挡,随即避开它,飞身挽出一个剑花直直得冲楚泗阳刺过去。

    楚泗阳本在一边观战,突然见他刺向自己,立刻伸出一只手将之擒住,“小子,敢袭击老夫,你活得不耐烦了吧,老夫今日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吧,另一只手五指成爪抓向他,楚柯黎手中的剑被他箍住,眼看着那只手就要碰到自己,立刻侧弯下身一脚直直得踹向对方的脸上。

    楚泗阳只好向后退去,待站定之后,又倾身以双手之势划过去,而一旁的鬼降也跟在其后与之一同攻击楚柯黎。

    楚柯黎双手提剑挡去,不待他们反应,反身一个跟头跳到角落的踏上,再单腿一跃,借着那踏的助力整个人便似一只鸟般飞速的冲过去,若是此时顾肖还没逃走,看到这副情景,定会觉得惊讶,因为这楚柯黎现在使得这套剑法不就是他这些日子里一直在练的嵩鹤剑法吗。

    楚泗阳轻笑一声,弹身让到一侧,道,“顾鹤那小子果然奸诈无比,竟然会在自己儿子身边安排这么个高手,还将嵩鹤剑法传给你,老夫不得不佩服啊┈┈”

    楚柯黎不作声,旋身接着冲他刺来,那鬼降陡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掌拍到他胸前,他躲闪不及,被拍了个正着,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狠狠地盯着对面。

    楚泗阳哈哈大笑,伸手在那鬼降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小子,既然你的主子跑了,那你就留在这给我的孩儿做个伴吧”

    楚柯黎硬撑着没咳出来,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掏出两颗向他们扔过去。

    一阵烟雾过去之后,刚刚站人的地方此时只留下了一滩血,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楚泗阳一巴掌拍到椅子上,那椅子霎时间便颓然倒地,“中了鬼降之毒,看你能跑多远”

    顾肖逃出来以后,方才发现这间密室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义庄的地下,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四周都静悄悄的,那些棺材整齐的排成一列,供着牌位的案前那些蜡烛,一阵风吹过,便影影绰绰有要灭的迹象,身处这不祥之地,顾肖即使身为一个男子,在之前的遭遇之后,也对这完全可以拍鬼片的地方产生恐惧。

    他不再逗留,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刚出了门,就见侍阳带着一群暗卫往这边赶来,“宗主,您可有受伤”

    “本座,没事,你快带些人过去救楚柯黎,他与那鬼降缠斗起来,本座担心他会受伤,”顾肖双手撑着膝盖,粗喘着气对他道。

    侍阳此时也焦急万分,他冲他握了握拳,对身后的那些暗卫扬声道,“留下些人护送宗主回去,剩下的虽我一道去救人”

    顾肖等他们走后,方才终于放下心,由着那些暗卫将自己送回了歃血宗,回来之后,他身心俱疲,倒床便睡,直到第二日方才知道楚柯黎伤的极重。

    若说之前还因为一些事对楚柯黎怨怼,现在他对他是半点也恨不起来了,人家因为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还怎么能恨得下去。

    楚柯黎的房间里,侍阳此时正站在床前一脸焦虑,楚柯黎此时尚在昏睡当中,顾肖进来的时候便是这一幕,他疾步走到床边,探头看去,楚柯黎闭着眼面无血色的躺在那,胸前的里衣也透着血迹。

    “侍阳,楚柯黎现下如何了”

    “┈┈之前阿黎放了些药在属下这,属下喂了些让他服下,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侍阳皱眉道。

    看着那家伙躺在床上没了平日里的油腔滑调,顾肖终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为何不让宗里的药师过来医治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可,可阿黎昏倒前和我交代了一定不能去让那些药师来医治┈┈”

    顾肖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仍然很是不赞同,“这不是胡闹吗都伤成这样了,还继续耽搁,这是不想活了吗”

    “没┈┈没想到,顾宗主竟然如此关心在下┈┈”

    耳边忽的传来楚柯黎那些许微弱的声音,顾肖喜不自胜,冲他道,“你醒了”随后又故作不屑道,“本座还以为楚少门主就这么倒下去了。”

    楚柯黎看他面上那副明明想关心自己却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笑着摇头道,“让顾宗主你失望了。”

    侍阳在一旁见他终于醒过来,早就激动非常,“阿黎你可醒了”

    “嗯,倒是让你担心了,”楚柯黎笑道。

    侍阳还要再说什么,顾肖的声音蓦地来,“┈┈不管怎么样,昨日之事还是多谢你。”

    “无事,”楚柯黎艰难的撑起身,顾肖急忙塞了个枕头垫在他背后。

    “你身上现在怎么样了,胸口的伤可碍事”

    楚柯黎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这伤在下还是能治的,不过┈┈”

    顾肖最讨厌人说话说一截,当即催促道,“不过什么你若有什么需要的,本座定当竭尽全力帮你。”

    “不过嘛,在下这胸口的污血需要人帮忙吸出来┈┈”

    顾肖顿住,正想着该说什么,侍阳突然在旁边说道,“这好办,阿黎,你若不嫌弃,我愿来帮你将这污血吸出。”

    顾肖嘴角一抽,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微微抽动,好吧,憋笑真的很痛苦啊。

    “阿阳,这如何劳烦你,上次是我与顾宗主一起逼毒的,想必顾宗主应该熟悉怎么解毒,顾宗主不会见死不救的吧,”楚柯黎淡淡瞥了一眼一旁憋笑的某人。

    顾肖被他一瞥,立刻身后一紧,那日的情形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下意识就要摇头,结果却见侍阳此时正一脸“求求你”的表情看着自己,只好道,“本座最见不得那些阿猫阿狗死在本座面前了,就当是本座还你的人情吧。”

    “那就多谢顾宗主了,”楚柯黎笑得一脸荡漾。

    将东西都准备妥当之后,侍阳便退了出去,顾肖木着脸将楚柯黎从床上架起来靠在身上,蹑手蹑脚的扶着他进了浴桶中,随后自己搬了个板凳做到桶前,等着他指示。

    楚柯黎见他坐在身旁一脸的不愿意,便皱着眉道,“顾宗主,你这是做什么”

    顾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等你洗啊。”

    “你这样如何帮在下解毒若是不愿的话,何苦过来,”楚柯黎故作生气状。

    顾肖见他生气了,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一个病人计较,便软着嗓子对他说道,“你莫要生气,本座听你的便是,你说要本座做什么”

    见他态度随和,楚柯黎板着脸看他,“你也进来。”

    顾肖立刻整张嘴张成o状,“你开玩笑吧。”

    楚柯黎瞪他道,“在下现在重伤在身,哪有时间开玩笑顾宗主若是总是推三阻四的话,怕过不了多久,在下就要毒发身亡了。”

    看他一脸正色不像是在逗他,便犹犹豫豫问道,“就不能不进去吗本座在外面照样可以啊。”

    “上次在下是怎么帮顾宗主解毒的,难道顾宗主都忘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顾肖立刻黑了脸,指着他道,“你还有脸说,本座差点就,就┈┈”

    楚柯黎靠在桶上,挑眉看着他,“顾宗主这记性真好,在下现在这样还能把你怎么着,顾宗主未免也太胆小怕事了吧。”

    看他面色苍白,胸口还留着个手掌印,说话都差不多有气无力,顾肖想了想道,“本座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不过,待会儿本座进来之后,你不许对本座动手动脚,否则可别怪本座对你不客气”

    “顾宗主放心,在下现在这样子,就是想要对顾宗主做什么,也是力不从心的。”

    得了他保证,顾肖也不再磨磨唧唧,扶着桶跳了进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很聪明的避开楚柯黎的身子,靠到另一处。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本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他还是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楚柯黎倒没打算继续揪着这个事不放,冲他虚抬了一下下巴,“把那把刀拿过来。”

    顾肖背过身去将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匕首递给他,“你要做什么”

    楚柯黎接过匕首,看了他一眼没吭声,随后拿着手中的匕首慢慢将胸前的那块受伤的地方划开。

    顾肖在他对面看的都觉得疼,虽然他的动作没有迟疑,但是面上青筋起伏,紧抿的嘴巴泄露出此时他是在承受着多大的痛。

    那匕首所到之处,有黑色的血液慢慢溢出来,楚柯黎喘着气将匕首扔到一边,有气无力地跟对面还在走神的顾肖道,“┈┈过来,帮我把里面的毒血吸出来┈┈”。

    顾肖看他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缓缓浮过去趴到他胸前将那层湿衣挑开,嘴唇贴了上去替他吸吮。

    已经被水浸湿的衣裳紧紧贴在顾肖的身上,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白皙细腻的皮肤,楚柯黎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花瓣唇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吸毒血,蒲扇似的长睫时不时的刷过胸上的肌肤,连带着他的心上也好像被撩到一般。

    楚柯黎手下情不自禁的就环上了顾肖的腰部,轻轻一带便使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顾肖本来还很专心的帮他逼毒,突然腰身一紧,被托起来坐到两条大腿上,立刻抬起头,撑在楚柯黎胸前的双手一用力就想要将他推开,“你┈┈你干嘛”

    “嘶”楚柯黎虚白着脸看他,可是圈在他腰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你轻点,我可是伤者┈┈”

    见他脸上因为自己的动作确实浮起了一层虚汗,手下不自觉便放轻了,嘴里啐道,“活该,谁让你动手动脚的还不快快放开本座”

    楚柯黎眉梢微蹙,“我这不是看你离得远,要是毒除不干净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顾肖半信半疑的盯着他,见他面上一本正经,不像是胡说八道,乱占自己便宜,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毕竟对方现在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有精力来做其他事。

    “本座也不是那等疑神疑鬼这人,可是你我这样到底不好,不若让本座下来,这沐桶容纳也不小,何必要这么叠在一处”

    “顾宗主,现在是在下受伤,你就这么推三阻四的不想帮在下治疗,在下真是看错了你了,”说着面上立刻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来。

    直看得顾肖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太过分了,便软声安慰他,“你,你莫要难过,本座不说了,还是先将你体内的毒吸出来吧┈┈”

    楚柯黎装作恢复过来,“顾宗主现在可不能再用其他理由来搪塞在下了。”

    顾肖连连点头,不待他说话,便整个人偎到他怀中继续之前的动作。

    楚柯黎揽着他的手指悄悄抚摸着他那细滑柔软的腰,惬意的将脑袋微微仰靠在桶壁上,感受着怀中那人在自己身上清浅触碰时所带来的酥麻感。

    半柱香时间之后,楚柯黎胸前的毒血差不多都被吸出来了,顾肖缓过气从楚柯黎胸前将脑袋抬起来,见他闭着眼嘴角带笑,好似晕过去一般,伸手在他脸上轻拍道,“楚柯黎,楚柯黎┈┈”

    猝不及防间,顾肖的手被一把抓住,那人睁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今日真是要多谢顾宗主的救命之恩了。”

    顾肖挣了挣,没挣开,便板着脸道,“既然楚少门主的毒已经解了,那还是先让本座出去吧,这水也差不多快凉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顾宗主急什么,不如陪着在下在泡一会儿吧,”楚柯黎道。

    顾肖看他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索性不管他,手上使劲就要挣出去,“本座没那个闲功夫和你在这里耗,若是楚少门主还想泡的话,那本座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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