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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第5节

作者:玉妵 字数:21530 更新:2021-12-30 11:29:57

    顾肖不再理会,越过他朝前走去,楚柯黎站在那处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便不觉笑出来。

    入夜,顾肖从床上坐起身,将身上的腿轻轻移到床上,见他睡得甚香,时不时还啧吧几下嘴巴,可比平日里乖巧多了。

    楚柯黎摇摇头,在他身上一点,便放心下床,出去了。

    顾肖一夜无梦,睡得香甜至极,而且醒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床畔有人,不觉心情大好,楚柯黎不在他身边,那真是看什么都舒心多了。

    他还没高兴多久,门就被楚柯黎推开了,顾肖的心情立刻就晴转阴,脸色跟着冷下来,所以说,运气这东西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顾肖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倒是时时倒霉的很。

    “既然已经起床了,那顾宗主就赶快收拾吧,咱们今日还需上山一趟,”楚柯黎坐到桌边看着他。

    “今日还要本座去本座去那儿也没什么用,”顾肖试图跟他商量。

    楚柯黎翘起二郎腿,脚尖来回摆动,“这可由不得顾宗主了,在下若是将顾宗主一人放在这客栈,到时候顾宗主趁机逃了,那在下怎么给阳护卫交代”

    这才是真心话吧,那日自己从歃血宗逃出,想必他就已经知晓,侍阳之所以没有追来,怕是这人的主意吧,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逃出这些人的包围圈,人家早就已经将他的意图看出来了,耍着他玩儿呢。

    “你既然已经将本座找到了,那何不通知侍阳让他来接本座”

    “那怎么成,在下与顾宗主相处甚欢,还想与顾宗主多多独处呢,要是通知阳护卫了,那在下今后都没时间与顾宗主你好好培养感情了。”

    这人素来脸皮厚,说什么他都能绕回去,顾肖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怼他,便道,“那本座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见他已经收拾好,楚柯黎站起身道,“顾宗主已经收拾妥当了吧,先下去用餐吧。”

    顾肖点了点头,便跟着下楼去吃饭了。

    “哎,你们可曾听说昨夜的事了”

    “昨夜又有何事”

    “看你们这样就知道一个个昨夜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去去去,还不快快说来听听。”

    顾肖与楚柯黎坐在靠墙的那张桌子上,听到声音顾肖顿了顿,昨夜有什么事吗他去看楚柯黎,就见对方正埋头喝粥,看样子应该没有听到那些人的谈话。

    “昨夜出了件大事,前阵子咱们洪崇镇不是出了一个采花贼吗可还记得,哎哟,不知道有多少闺女儿被糟蹋了,这不,昨夜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将那采花贼的脑袋给送到镇长家了,可把镇长高兴坏了。”

    “哎,兄弟,我怎么和你听到的不一样啊,我听说昨夜有人将那洪崇山上十几个土匪的脑袋送到镇长家了。”

    “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莫不是道听途说的吧”

    “虽说不是我亲眼所见,但咱们镇子上知道的人也不少啊”

    顾肖听他们在那边争吵,也有些好奇,这为民除害的竟然还不留名,想必应该是个高风亮节的大侠,将粥喝完,推了把楚柯黎,“你可吃好了”

    楚柯黎颔首,便坐起身出去了,顾肖在身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绕过那些还在争论不休的人跟出去了。

    沿着昨日的小路,顾肖跟在楚柯黎身后,见他在前面走着一直没说话,便问道,“咱们今日可是空手而来,那岩陀昨日不是说了要你送来些肥料吗你怎么什么都没带”

    “┈┈今早已经送过去了。”

    顾肖快步走到他面前,“既已送去了,为何不顺便将那封禾草带回”

    楚柯黎脚步未停,目不斜视道,“那封禾草须在正午阳光充足时方能拔出,否则,出土片刻便会失去药效。”

    原来是这样,“如此┈┈”

    两人赶到百草庐,却见那院子周围都被白雾所笼罩,隐隐约约掩在其中,倒颇有意境。

    顾肖抬步往那雾中走去,胳臂突然被楚柯黎拉住,他甚是不解的盯着他,“拉着本座做什么”

    楚柯黎没松手,脚步后移,将他往后带去,“那些是瘴气,沾上立时没命。”

    顾肖瞪大眼睛望着那些缥缈的雾,这瘴气怎么跟雾这么像,不过主角的话还是要听的,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楚柯黎见他站在身边没动,便将手放开,对着那百草庐扬声道,“在下已将肥料送来了,岩神医是否也该信守承诺将封禾草赠与在下”

    他话刚完,蜿蜒在院子周围的雾气慢慢散去,那院子的门便在他们面前打开了,楚柯黎朝后去看顾肖,见他正发愣,伸手在他脑门上一拍,道,“进去了。”

    二人进了院子,便见岩陀正蹲在地上给那些花草松土,优雅温和。

    “你们看看,我这些宝贝今日是不是又活泼了许多,”岩陀站起身,从腰间拿出来一条帕子擦手,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那些花草像是蓄足了力量,皆明丽非常,顾肖也觉得那些花开的过于艳了些,连那些叶子也绿的扎眼,楚柯黎送来的那些肥料效果竟然这么好,也不知道那些肥料从哪儿弄来的,这要是在现代,可得狠狠赚上一笔了。

    看了一眼一旁神游天外的某人,楚柯黎点头道,“那就有劳岩神医了,”然后拉着顾肖进了屋。

    没一会儿,岩陀便过来了,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株通体碧青的植物,慢慢将它放到桌子上,一脸肉疼道,“我就这么一株封禾草,真舍不得就这么给了你。”

    楚柯黎将那株封禾草收到袖中,站起身对他道谢,“多谢岩神医赠药。”

    岩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到他手中,“我今日心情舒畅,再多赠你们一瓶倾花露。”

    顾肖见楚柯黎手中的那个小药瓶,外观倒是挺精致的,名字也别致,便伸手想从他手中抢过来,“这倾花露是医治什么病的”

    楚柯黎手快的将那瓶子塞到怀中,摸着鼻子道,“咳咳┈┈这东西你日后就知道了。”

    “哈哈哈┈┈”岩陀放声大笑,冲顾肖挤眉弄眼道,“说得对,日后你便会知晓的。”

    顾肖被他二人一唱一和弄得一头雾水,垂下手道,“谁稀罕”

    楚柯黎只摸着下巴不说话,岩陀的那两只狐狸眼笑得快滴出水来,“楚少门主不是稀罕的紧,”随后正色道,“既然已经拿到了你们想要的东西,那就速速离去吧。”

    “告辞”

    、本座不吃这一套

    回去的路上,顾肖问楚柯黎,“你送的花肥如何这般有效,其中可有什么玄机”

    楚柯黎将那只袖子攥在手中,防止封禾草会溜下去,眉梢抽动,“在下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送了几具尸体给他罢了。”

    顾肖愣住,那些植物竟是靠人的尸体吸取营养的吗这未免也太过血腥了吧,“昨日岩陀口中的所说的花肥指的就是尸体你┈┈杀人了”

    “顾宗主自走火入魔之后,竟连性格也变得有些婆婆妈妈了,武林中人杀个把人又有什么打紧,”楚柯黎道。

    是啊,他现在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和谐社会了,这是在江湖中这里每天都会发生打打杀杀的事件,这些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不过是正常现象,他这样反而会让人生疑。

    “本座不过随便一问,如何就成了你口中所说的婆婆妈妈。”

    抖抖身上的灰尘,楚柯黎道,“在下已经拿到封禾草了,顾宗主若有想去的地方就一并说了,要不然到时候回了歃血宗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能再出来了。”

    这是要打算回歃血宗了

    “本座现在说什么还能算数楚少门主还是不要再耍这小聪明了,本座不吃这一套。”

    “既然顾宗主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启程回去了,”楚柯黎冲他一笑道。

    顾肖黑着脸快步走到前面,“随你。”

    歃血宗

    “宗主,您回来了┈┈”侍阳上下巡视着顾肖,见他虽然面上黑云密布,但是身上好像没怎么受伤,便放心下来。

    顾肖不看他,抬起脚朝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本座累了,楚少门主就由你来招呼吧,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本座。”

    侍阳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一叹,宗主这是打定主意不想原谅自己了,“是┈┈”

    一旁的楚柯黎充当背景板静静地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暗涌,待顾肖走远之后,才在侍阳肩膀上一拍,“阿阳,你猜这次我出去一趟找到了什么”

    侍阳面上带着一丝沮丧,回他的话也有点漫不经心,“┈┈找到什么了”

    楚柯黎从放在一旁的行李中将封禾草拿出来,对他道,“此乃封禾草。”

    侍阳本还心里难受,一听面前的这株植物是封禾草,立刻阴转晴,激动的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这,这是封禾草那宗主顽疾是不是可以除了真是太好了”

    见他这么兴奋,楚柯黎面上并未有多高兴,看着顾肖卧房的方向眸色越发深沉,“阿阳,没想到你对顾宗主竟是这般关心┈┈”

    侍阳光顾着高兴,哪里能察觉到他的异样,“宗主少时待我也如同亲兄弟一般,我如何不将他视如手足,现下可好了,宗主这症若是能够祛掉,那他定会与我和好。”

    楚柯黎收起封禾草,将行李交到他手中,只道,“这事不急,你需听我安排,莫要急着告知于他,若是被他人知晓,那咱们今日所做之事皆为空。”

    侍阳深以为然,点头道,“你只管照着计划去做,我有分寸。”

    楚柯黎打了个哈欠,“如此甚好,且先让我休息一晚,明日再从长计议。”

    侍阳见他面露疲乏,也不好再多说,便引他去了客房休息┈┈

    连日赶路,顾肖早就身心俱疲,倒到床上一夜酣睡直至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转醒,虽说又回到这歃血宗,让他觉得恐慌,不过不得不说,他在外面转了一圈,就这歃血宗的日子过得最是奢侈糜烂,穿衣吃饭皆被人伺候着,若不是这地方与他小命相克,他真挺愿意在这儿当一辈子的米虫,吃穿不愁啊。

    “顾宗主可是休息好了在下特来与顾宗主请辞,”楚柯黎推门进来正好见顾肖站在镜前,由着他旁边的侍女妍荷服侍更衣。

    顾肖看着镜中模糊的人影,对着镜子一笑,“楚少门主客气了,既然楚少门主贵人事多,那本座也就不强留了。”

    楚柯黎冲他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便停下手冲二人福了福身,弯腰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捎上。

    “你这侍女倒挺善解人意的,”楚柯黎有一声没一声的敲着桌子。

    顾肖在镜子里将自己检查一遍,确定已经穿戴好之后,方才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楚少门主说的哪里话,楚少门主的人遍布我这歃血宗,我哪还敢说是我的人。”

    “在下今日一是来请辞,这二嘛,”楚柯黎眼珠转了一圈,最终落到顾肖的脸上,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来,冲他晃晃道,“在下这有个好东西,想让顾宗主尝尝,不知顾宗主可愿意”

    顾肖看到他拿出的那个瓷瓶时,就觉得不对,现在再听他这话,赶着是要给自己灌啊,“楚少门主这是何意,本座不明白。”

    楚柯黎拇指一挑,将瓶口的塞子给拔了,然后一步步往他面前走,“顾宗主不明白也没关系,不过嘛,这好东西顾宗主还是得品尝一番。”

    顾肖偏不想如他意,绕着桌子就想往外面跑,楚柯黎一掌拍到桌子上,将那桌子移到一边,伸手便将他拉到怀里,不待他挣扎,便捏住他的下颚将那药悉数灌进他的嘴里,嘴上还调笑道,“顾宗主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顾肖推开他,扶着桌子弯腰不停地咳嗽,“咳咳咳┈┈你给我┈┈咳咳┈┈吃了什么”

    楚柯黎见他咳得脸都红了,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顾宗主若是不听话,还要往外面跑的话,那倒时候在下可就只能为顾宗主在异乡收尸了。所以,顾宗主只要好好待在这歃血宗,每月在下都会派人给你送解药,也便无甚性命之忧。”

    顾肖猛地拂开他的手,怒道,“本座自问从未对你做过什么缺德之事,然你却次次捉弄本座,若是觉得本座碍眼,何不将本座杀了”

    楚柯黎收回手,见他气得差点七窍生烟,便笑道,“在下对顾宗主很是欣赏,但是顾宗主时时想着逃走,在下也不想伤害顾宗主,只是想让顾宗主安分点。”

    顾肖此时恨不得杀了他,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闭上眼睛道,“本座不想看到你,你给本座滚出去。”

    楚柯黎站起身,朝他俯身道,“那在下就告辞了┈┈”

    顾肖闭着眼睛只作不理,待身后门关上之后,方才脱力般靠到椅子上,如今他这具身体算是彻底毁了,连人身自由也被剥夺了,怎么办,他好想回家,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对他充满了森森的恶意,这简直是逼着他去自杀的节奏啊,别人的人生都那么美好,为何到他这里就被搞得一塌糊涂,剧情君难道一点点都没被他感化非要让他死在主角的手上才觉得圆满是吧,他也是条人命啊

    楚柯黎走后,顾肖便一直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这一日,顾肖刚用过早膳,靠在榻上看书,却见厉卿轻手轻脚的爬到榻前,抬起头去看他,结果刚好与他眼神撞到一起。

    “公┈┈公子,你是醒着的啊。”

    “本座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没想到你还在我这歃血宗中,找本座有何事”顾肖扭了扭脖子,长时间靠在一处,脖子也有点不舒服。

    厉卿见他面上虽有不耐,但是却没有将她赶走,便细声道,“我┈┈奴婢听说公子回来了便想过来看看,公子可是脖子酸,奴婢会些推拿功夫,公子可要奴婢为你推拿一番”

    顾肖扶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脑中忽的想到,面前的这位可是现在这个世界的女主,十八般武器样样都会当然身为现代人比古人懂得东西多也是正常的,放着这么现成的智能按摩器不用,简直是浪费啊。

    “嗯┈┈”

    厉卿心里喜不自胜,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这位性格喜怒无形于色,若是着恼了他,肯定是扔出去了事。

    她走到他身后,在肩膀上缓缓按动,不一会儿,便觉掌下的肌肉放松下来,悄悄去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神态舒缓,两眼看着手上的书甚是认真,若不是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下这样真会让人错以为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

    屋内一片安静,气氛也十分温和融洽,二人都认真的盯着手中的事,未曾注意到门边已经站了许久的人┈┈

    晚间顾肖沐浴过后,让妍荷摆了些水果放到榻上,晚膳有些油腻,他吃过之后一直觉得肚子难受。等妍荷妹子将东西摆好之后,他便上了榻,一手拿着梨,一手抱着白日里没有看完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书上,并没有发现从那窗户外闪进来一个人影,待那人影逼近,他方感觉灯光被遮住了,正要抬头,脖颈一痛,他便倒在榻上没了意识。

    那人慢慢俯下身,灯光慢慢印到他脸上,正是楚柯黎,他看了眼一案几的垃圾,不由抿嘴笑着摇头,白日里收到妍荷给他的飞鸽传书差点没将他气坏,这家伙竟然敢让女人近身,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反而又不生气了。

    、本座有些上火

    楚柯黎上了榻将顾肖搂在怀中,细细抚着他的脸,看他睡得安然,不由叹了口气,若是平日见到他不是那副冷心冷面的模样,那他又何故这么操心

    夜色浓了些,屋内的灯火照得人脸有一种朦胧的美感,楚柯黎的手指在那张玉雕似的脸上缠绵相依,当触到那薄唇时,手指一颤,便流连在上面不舍离去。

    楚柯黎平素便不是能忍的人,现在这人靠在自己怀里,任自己摆布,是谁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与他亲近,当下便顺着自己的心意托起他的下巴,俯首去亲他,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滑到他的背部,最后徘徊在他的尾骨处。

    正意乱情迷时,怀中人突然身体微颤,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声音,“嗯┈┈啊┈┈”

    听到声音,楚柯黎定了定心神,方松开他的嘴抬起头去看他,便见他脸色坨红,睫毛毫无规律的轻颤,嘴唇因为刚刚被他亲得太久,也微微肿起,带着股孩子气。

    顾肖的身子还在发颤,楚柯黎犹豫片刻,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他身后的那张小嘴里撤出,摸到腰间轻轻捏了几下才肯罢休。

    将他抱下榻放到床上之后,俯身在他额头烙了一吻,便隐到夜色中去了┈┈

    第二日醒来之后,顾肖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不觉有些奇怪,昨晚自己好像是在榻上看书的,之后好像就不知道了,唉┈┈年纪大了,隔天的事就给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佩服自己啊。

    这个揭过之后,他就觉得嘴唇有点发麻,连忙起身凑到镜子前去看,妈呀,他这是上火了吧,嘴肿得这么厉害。这几天得吃点什么降火的东西,

    他端起桌上的茶狠狠漱了几次口,这时便听到妍荷在外面的敲门声,“宗主,可是起身了,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

    妍荷推门进来时,就见自家宗主坐在桌边正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将膳食摆好,见他还在发愣,便道,“宗主,请用膳吧。”

    顾肖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午膳不要太油腻,本座有些上火。”

    妍荷连忙答是,偷偷去观察他的脸,果然见他嘴唇红肿,比她们这些涂了口脂的女儿家还要好看,想必就是上火所致。

    大概是昨晚吃的太多,喝了一碗粥之后肚子就饱了,便让她撤走。今日天气不错,正是个可以出去勾搭妹子的好日子。

    起身换了件月白色长袍,内搭绛紫里衫,腰间束带,平日里那松散的长发也用一根紫色发带绑成了一个高马尾,更是显得那张脸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翩翩佳公子。

    顾肖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觉得满意之后,便带着妍荷出了卧室。

    刚出了院子,还没走几步,侍阳急匆匆往这边赶来,顾肖避无可避,只好站在那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侍阳往这边过来时,便见妍荷跟着个男子,带走近时,才认出来是自家宗主,一时愣神,宗主平日里不喜欢收拾自己,今日这么稍稍一弄,倒真是俊俏的撒不开眼,“┈┈回宗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顾肖冷声道,“阳侍卫何须禀报于本座,本座可没那个能耐来管。”

    侍阳眼神一暗,“宗主┈┈”

    顾肖见他满脸沮丧,揉了揉太阳穴道,“罢了,快说是何事”

    “目下那些武林人士突然聚到咱们歃血宗门口┈┈”侍阳看着他犹豫道。

    这些人又来了这每天没事就往他这来一趟,当他这里是茶馆酒楼是吧,“所谓何事”

    “前几日,属释冶观管辖的孝和村死了九个村民,当地的村民说是那些尸体都没了血液,那些武林人士皆以为此事乃是宗主所为┈┈”

    顾肖真觉得哔了狗了,只要是坏事都是他干的,那些人以为他是什么,混世魔王啊,他要是有这么大本事就好了,如何还要呆在这受这些人的累

    “既如此,少不得要过去看看,妍荷不必跟来,你随本座过去吧。”

    侍阳拦住他,“宗主,你现下武功尚未恢复,那些人若是一言不合,属下担心┈┈”

    顾肖眼角的余光瞥过他,嗤笑一声,“本座便是武功全失也不会被那群乌合之众所伤到。”

    话毕,顾肖提步向前,不再理会,侍阳跟在他身后内心却不甚平静,宗主如今这样,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吧。

    出了宗门口,顾肖便见那群人个个怒气冲天,见他出来,皆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他,为首的那人一身道士打扮,想必就是那释冶观观主,也正拿着手中的拂尘直指着他。

    “魔头,今日你若不给那些惨死的村民一个交代,我等定让你不得好死。”

    顾肖眉梢上挑,斜睨着那些人,“本座从不会为没有做过的事负责,尔等不问青红皂白便认为这件事是本座做的,未免也太过妄断了吧”

    那观主见他否认,大骂道,“魔头,休要狡辩,武林中谁人不知你顾司邈嗜血如命,杀人如麻,你如今说出这话,真当我们这些人是好骗得吗”

    “如此说来,今日尔等来此是要本座如何交代”顾肖勾唇问道。

    “魔头,只要你束手就擒,我们便留你一具全尸。”

    一旁的侍阳一听这话,立刻拔出刀,顾肖按住他的肩膀,冲他使了个眼色,随后看着那些人道,“你们这些人莫不是当本座是傻子了,本座为何要束手就擒,即是要本座死,那本座又如何让他活”

    言罢,他便目露杀意,嘴角带起邪笑,双手成爪,做势就要杀过去。

    底下的那群人本就惧他,现在看他那要大开杀戒的模样,个个胆寒,手上的武器也跟着摇摇晃晃,纷纷往后退去,那观主见周围的人都面露胆怯,便壮着胆子朗声道,“魔头,你,你给我等着”

    随后便带着那群人迅速遁去,速度之快,让顾肖忍不住瞪目堂舌,妈的,刚刚还那么威风,一言不合就逃了,就这样还想逞英雄当今武林如果都是这些人的话,那凭他顾肖的脑子都有可能当上武林盟主了。

    侍阳看得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家宗主虽然没了武功但是却如此足智多谋啊,不过宗主脸上的表情为何如此古怪

    “宗主┈┈”

    顾肖立刻回过神,面无表情道,“如今没事了吧,真扫兴,本来还想出去转转。”

    没等身后的侍阳说话,他便自顾自的往回走,“去给本座买些话本子,整日无所事事,本座都快懒出病了”。

    顾司邈卧房中存的那些书大多是什么武林秘籍和一些药书,他在那些书里面只找到了一本传记,貌似讲的是顾司邈老爹生前的一些事迹,要不是他机智从外面带回了几本插画书,那他的夜间生活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是,”所以说失了忆的宗主大人实际上连爱好都变了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晚膳后,顾肖看外面的天色尚早,白日里想要出去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便命妍荷将侍阳招来。

    “宗主┈┈”

    顾肖抿了口茶,“本座想要出去走走。”

    “宗主身体未好,何不在宗内修养,这几日外面不太平,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伤了宗主该如何是好”

    顾肖起身走到他跟前,“阳侍卫这话真叫本座感动,只是就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属下此话自是真心的,宗主到底是要为自己考虑的,”侍阳嘴里发苦,宗主每每与他说话都话中带刺,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想到坏的地方去。

    “哼”顾肖瞪他道,“你若不放心,跟来便是。”不等他便径自往外面走。

    侍阳见劝不住他,只好跟过去,自家宗主脾气素来不好,如今他又不信任自己,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所以才让他逃了,如果这次放他一人在外面的话,那又不知道要逃到哪儿去,他现在功力全失,若是被人认出来,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

    顾肖走在街道上,侧头去看后面的那只跟屁虫,装的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给谁看啊,他都被下了毒,逃又逃不掉,何必还要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都板着两张棺材脸,路上的人见到他二人都不自觉为他们让路,气场太强人家见了都躲啊。

    “本座自失忆以来,对许多地方不太熟悉,这里哪处场所是可以玩乐的”

    顾司邈这人虽说是个杀人狂魔,但是人家从来只对武功感兴趣,哪还在乎什么玩乐,故当顾肖说出此话时,侍阳瞬间便被惊呆,白日要自己找话本子,现在又要找地方玩乐,这真的是以前的那个醉心于武学的宗主大人么人设好幻灭啊,说好的高冷禁欲就这么崩了。

    “宗主,再往前走一截,便到了婧月坊。”

    “那是何处”

    侍阳面色有些尴尬,“是,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奥,就是妓院嘛妓院好啊,妓院的妹子多啊,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美女花魁不都是在这些地方出现的吗今日他顾肖也要当这寻花人,“如此,就是那儿了。”

    侍阳锤头闷声道,“是。”

    、就敢给他出墙

    顾肖才不管他为何意志如此消沉,现在前方有一大批妹子在等着他,他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脚下步子迈得飞快,看得身后的侍阳又一阵唉声叹气,他家宗主怎么一个走火入魔就成了如此急色之人

    二人行至那婧月坊前,但是门前客人极少,顾肖觉得奇怪,便问道,“如何人这么少”别是妹子质量不高啊。

    “天还未黑,等黑下来人自然就多了,”侍阳解释道。

    顾肖唇角一挑,眼中笑意大盛,“没想到阳侍卫懂得可真多,想必阳侍卫时常来此吧。”

    侍阳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抬手往后脑勺挠了挠,“没,没,属下从没来过┈┈”

    “没来过来过又如何,本座还会笑话你不成”

    侍阳一脸认真道,“属下真没来过”

    顾肖见他认真了,也不好再逗他,“嗯,本座今日便带你逛逛这婧月坊。”

    侍阳的脑袋埋于胸前,顾肖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只听他道,“宗主,纵欲伤身,您切莫深陷其中。”

    在妓馆面前跟他讲禁欲真当他顾肖是顾司邈那个不懂享受的武痴啊,“本座还没进这坊中,你便给本座泼冷水,本座倒不知,阳侍卫的手都已经伸的这么长了。”

    侍阳见他神色不豫,不敢再劝,“宗主切莫动怒,属下不该顶撞您。”

    顾肖也不再为难他,提步进到坊中。

    那些坊中的姑娘一见到他,都纷纷拥到他跟前,毕竟从事服务业这么多年,还没见到几个有面前这位公子俊俏的。

    “公子 ,要奴家来服侍您吗”

    “公子,奴家伺候您吧”

    “公子,您点丁香吧”

    顾肖在现代是标准的宅男,虽说他自身条件也不错,但见到妹子从不敢上去搭话,他妈当年就说他和他妹妹两个人的性别生错了。现在突然被这么多妹子围住,而且人家还主动往他怀里面靠,他立时就想说一句话,幸福来的太突然

    “都给妈妈我站好,莫要惊扰了公子。”

    那堆妹子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大家瞬间都安静下来,规规矩矩走到两边站好,便见原地站着一个约莫二十的女子,眉眼不是很出挑,但颇为犀利,与他在后世见到的那些女强人挺像的,就是和电视里面见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老鸨大相径庭。

    “公子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可有想要找的姑娘。”

    顾肖将两排的姑娘审视了一遍,没找到喜欢的类型,便问那老鸨,“你这婧月坊的姑娘就这些”

    老鸨捂着帕子娇笑,“公子,我这坊间的姑娘除了这些,还有几位都躲在房中。”

    那几位想必就是花魁了,顾肖悄声问身后的侍阳,“这婧月坊的花魁叫什么”

    侍阳在他身后僵着脸道,“牡丹,海棠,芙蓉。”

    都是花名他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吊起,尽是风流韵味,“那就请牡丹、海棠、芙蓉三位姑娘过来陪在下一同鉴乐吧。”

    侍阳在他身后早就觉得没脸见人了,来妓馆找姑娘就算了,还一次性就找了三个,这还是以前那个不准任何人近身的宗主吗

    “公子,楼上厢房请。”

    “有劳,”转头去叫侍阳,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便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发什么呆,上去,”兄弟,对不起了,不小心让你家宗主破戒不要怪他啊。

    厢房中

    顾肖侧卧在榻上,那位牡丹美人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摸着他脑后的长发,“公子这头发如此顺滑,看的奴家都有些妒忌了。”

    顾肖睨着她,调戏道,“我这头发现在不就在美人的手中了,美人难道还要跟自己置气不成”又张开嘴盯着坐在身旁的海棠道,“姐姐手中的葡萄可否赏我尝尝”

    那海棠姑娘一脸娇羞,拣起一颗葡萄放进他的嘴中,口中却道,“你叫牡丹美人,叫我却是姐姐,难道我很老吗”

    顾肖在牡丹腿上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哄到,“姐姐说的哪里话,你和牡丹姑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海棠被他哄得开心,丢了个媚眼过去,“你们这些臭男人嘴里总是这么不着调。”

    顾肖就着芙蓉的手一杯酒下肚,抬起头去看盘坐在下首的侍阳,见他跟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一直未动,起了捉弄的心思,冲芙蓉努嘴道,“有劳芙蓉姑娘去陪陪我兄弟”。

    又对着侍阳道,“今日有如花美人在场,你怎的还板着脸”

    侍阳瞄了他一眼,见他此时衣冠不整的躺在人家姑娘的腿上,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口脂印,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色润红,唇上还沾着些酒水,那双凤眼像是含了水般,盯着人的时候让人恨不得化在其中,一副浪荡风流的姿态,可比他身旁的那两位美人要美的多了。

    他正要说话,突然从窗外窜进来一个人,还未看清是什模样,那人便冲向榻上。

    侍阳急忙略过去,拔出腰间的剑刺向他,本以为他会躲,哪知那人竟不管身后的危险,直取顾肖胸口处。

    顾肖还躺在那假寐,陡然有人往他这边袭来,他一个翻身摔下地,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侍阳背后。

    那人一招未得手,转了方向抓向他,侍阳手中的剑也跟着刺过去,那人却不管不顾,直取顾肖门面,正好被侍阳刺了个对穿,顾肖在他后面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一抖,不过眨眼间便恢复正常。

    本以为这人已经受了伤应该会跑,却不想他一心只想抓到他,那只手绕过侍阳,直抓向他的肩膀。

    顾肖躲闪不及,被他一把抓到,那指上皆是锋利的指甲,根根刺进他的皮肤里面去,顾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瞪得浑圆的眼珠直直得盯着那人。

    他肩头痛极,可是面前的这人却让他觉得害怕,不是因为他的武功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让他的心底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恐惧感。

    那人的手抓在顾肖的肩膀上,面也朝着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还有这种人,那双眸子黑沉沉的盯着他,从那里面看不到一丝折射的光,他甚至在那里面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他的皮肤苍白的看不出一点血丝,胸口受伤的地方流着大片大片浓黑如墨的血,可是他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面上连一丝疼意都不显。若不是这人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任谁看到了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生人气味,无端的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侍阳先反应过来,拉过顾肖退到门边,随后警惕的盯着那人。

    顾肖以为他还要攻击自己,正提心吊胆间,那人却反身没入黑暗中,室内安静下来,若不是地上打落的水果和酒杯,还以为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侍阳扶着他坐到榻上,他疼的两眼一阵阵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做为一个忠于自家宗主大人的好侍卫,侍阳一见顾肖晕过去,连忙撕开肩膀的衣衫,那处伤口泛黑,却是中毒的迹象,不再耽搁,抱起顾肖赶回歃血宗,他不善解毒,只有找楚柯黎方能施救。

    楚柯黎赶到歃血宗的时候,就见侍阳守在顾肖床前,脸上担忧不已,见到他来了,方才散去一些。

    “阿黎,可算来了。”

    楚柯黎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顾肖时,不由一愣,没一会儿便火气上涌,这般衣衫不整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脸上为什么还有女人的口脂肩膀的衣服也被撕裂了,这副样子就算说是被人强了恐怕也有人信。

    “顾宗主这面上的口脂是┈┈”

    “这,这宗主今日突然来了兴致想去那婧月坊看看,我拦不住他,所以就┈┈”侍阳面上有些难堪。

    好啊顾司邈好得很他不过这几日不在他身边就敢给他出墙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顾宗主果然是风流人物。”

    侍阳摇摇头,苦笑道,“阿黎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宗主走火入魔之后,整个人都与从前不同,我现在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了,罢了,不说了。”

    楚柯黎看他一脸的无奈,也不打算追问下去,回头等这人醒了,在找他算账也不迟。

    “今日突然遭那人袭击,我猜,他想必已经知道顾宗主这歃血之症已经治好了。”

    “你的意思是,今日这事并不是偶然。”

    “嗯,今日只是第一次,日后他定会再来,顾宗主近来最好不要外出,这歃血宗的防备还得加强,” 楚柯黎俯身查看顾肖肩膀上的伤势,“这毒中的不深,对方没下死手。”

    侍阳松了口气,“如此最好,可要我帮忙”

    “取些热水来,”楚柯黎道。

    等侍阳将沐桶灌满之后,楚柯黎从怀中拿出两粒黑色的药丸将之混于水中。

    “我去将宗主抱过来吧。”

    楚柯黎嘴角隐隐一抽,“这毒只有我会解,不过人多了解毒之法不一定会完全挥发出来,阿阳若是信得过我的话,就将顾宗主交于我┈┈”

    侍阳立刻会晤,“我自然信你,那我先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坐了23个小时的火车刚回来,芋头祝大家中秋快乐

    、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将侍阳打发出去之后,楚柯黎抱着顾肖一起蹲到沐盆中,盆中的水浸湿两人身上的衣服。

    楚柯黎抱着顾肖让他坐到腿上,轻轻扶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就着灯火将他那身湿衣扒下,伤口处还在断断续续的流着黑血,楚柯黎捧起水慢慢往上面淋去。

    那水刚触到顾肖的皮肤,他便闷哼一声,身子也不安分的开始扭动,想要避开。

    两人本来就贴的近,现在顾肖一动,楚柯黎看着他那肌理分明,莹白如玉的身子,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好在他自制力强,空出一只手栓住他的腰,温声道,“乖,再忍忍┈┈”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顾肖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直到他将他肩头清洗干净,方才又安静下来。

    楚柯黎摸了摸胸前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探下身,张唇吸那伤口处的毒血。

    顾肖便是在这个时候醒的,朦胧间感觉到肩膀处有什么东西正软软的吸附着自己,他心里不觉一阵恶寒,脑中也清明了些许,睁开眼就见自己浑身赤裸的靠在楚柯黎怀里,而楚柯黎的嘴唇贴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吸吮着。

    “你┈┈你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楚柯黎从他肩头起来,朝外吐出一口毒血,缓声道,“可好些了”

    顾肖看着他唇上还残留的黑血,再往自己的肩头一瞧,伤口地方的血液已经变成正常的红色了,刚刚定是他把毒血吸出来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在这么晚的时候赶来救他,还真有点感动。

    “你┈┈怎么来了”

    楚柯黎擦去唇畔的毒血,阴阳怪气的看着他,“听说今日顾大宗主去婧月坊玩乐时遭人暗算,在下便来瞧瞧热闹。”

    顾肖被他说的面露窘迫,口中偏还振振有词,“这世间哪有男人不爱那温柔乡的,本座这般实属正常,楚少门主的语气何故如此古怪”

    他说完这些话,就发现楚柯黎的脸沉了下去,很是不解道,“楚少门主面色不大好,是不是累了,要不就起身早点休息吧。”

    楚柯黎眼睛沉沉的盯着他,手下一使劲,就将那人压住不得动弹,“在下怎么会累呢顾宗主精神头也不错嘛┈┈”

    顾肖现在身上没穿一件衣服,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汉子,和兄弟在一起袒胸裸背那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面前的这人曾采了他的菊花的黑历史一直是他心头不可名状的痛,而且他身上至少还穿了件衣服。这么不对等的面对面方式,让他心底的危机感biubiu上窜。

    “本┈┈本座累了,若是没什么事,本座要休息了。”

    楚柯黎握着他腰的胳膊力气极大,虽然他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是顾肖却觉得他此时应该很生气,因为他的腰被那臂膀勒得发疼。

    “你┈┈你松开本座┈┈”

    看他一副急于逃命的样子,楚柯黎心上的火猛地往上窜,不再控制,将他推到桶壁上,狠狠的吻下去。

    “你,唔,不要┈┈唔,唔唔┈┈”

    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顾肖就这么可怜的再次被身上的家伙吻得喘不过气来,不过手上却还在不住的挣扎,楚柯黎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那两只不停动弹的爪子,将之安在水里,凶猛的像是某种野兽,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迷迷糊糊间,顾肖突然觉得自己被抱起身,扑到对方的怀里,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嘴巴因为刚才被肆略的缘故,显得格外红肿,整个人还好像不在状态,楚柯黎拖着他的屁股让他靠的近一点,正打算俯下身,一只白皙的脚就踢了过来。

    “你┈┈畜生”

    楚柯黎抓住他那只脚,手指轻轻在他的脚底板上划动,顾肖现在的这具身子似乎格外怕痒,脚底的异样让他身体一颤。

    “快松┈┈松开本座,本座不与你计较便是。”

    楚柯黎放开他的脚,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以后不准再去那些烟花柳巷。”

    顾肖被他亲的一愣,可是又不敢挣扎,直点头道,“好,好,本座应了,你先松开本座┈┈”

    哪知楚柯黎却痞痞的笑着,托起他的臀部往他身下已经硬的发疼的地方摁去,顾肖开始还发愣,突地被托起身,他止不住心慌,口中大喊道,“不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楚柯黎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手下的动作也缓下来,哑着嗓子哄他,“乖,我轻点┈┈”

    顾肖哪还听得进他的话,疯了似的挣扎,“不不要救命救命”

    侍阳守在外面突然听到里面自家宗主的声音,隐约好像在叫救命,便敲了敲门,提声问道,“阿黎,宗主怎么样了”

    楚柯黎听到外面侍阳的声音,顿了顿,便松开了他的腰,口气中难掩失望,“┈┈算了,今日便饶了你吧。”

    顾肖一见他放了自己,便起身想要跑,但是不幸的是,他之前中了毒,身子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刚站起身,腿就掌不住力差点摔下去,顾肖欲哭无泪的看着对面那人,怕他还要侵犯自己,吓得缩到水里,只露出一个头。

    楚柯黎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兜不住,“放心,说放了你就放了你,日后可要好自为之。”

    随后不等顾肖躲闪,便将他抱起来出了内室┈┈

    侍阳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室内的气氛十分诡异,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宗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脑袋都看不见。

    “阿黎,宗主的毒可是解了”

    楚柯黎看着躲在被子里装乌龟的某人,笑道,“这毒虽然已经解了,但是这几日还得注意莫要多食油腻的食物,那什么烟柳之地还是少去吧。”

    侍阳懊恼道,“若不是我大意,宗主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还好有阿黎你在,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柯黎拿起一旁的竹签将灯火挑亮些,语气近乎温柔,“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侍阳不知他话里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帮他,遂感激道,“多谢。”

    楚柯黎知他会错意,也不多解释,见床上的家伙还在装睡,想他此时定不会乐意与自己说话,便拍着侍阳的肩膀道,“阿阳,天快亮了,我得赶回去了。”

    “嗯”

    等那两人走了之后,顾肖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跪在床上,心下一片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男主是女主的,而他和男主是仇敌吗为什么男主现在会对他这个反派加男人的菊花感兴趣,男主的性取向难道是女男双性恋,o男主真的是这么重口味的,可是之前男主明明说他不喜欢男人的,所以说,男主现在到底是闹哪样啊

    顾肖烦躁的在床上打滚,愁得睡不着觉,反派混到他这样也真是悲催,一没武功,二没势力,还被男主夺了贞操,呸呸,还被男主弄得三观不正,他只是个小市民,干不起大事啊┈┈

    第二日清晨,顾肖起床时,就发现他的卧室外站了七八个侍卫,个个面容冷峻,见他出来,立刻挺胸抬头,齐声道,“宗主”

    顾肖被这架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面上一派冰冷,沉着嗓子道,“去将侍阳叫来。”

    片刻,侍阳在门外敲了敲,“宗主,您找我”

    顾肖打开门让他进来,“坐,”随后默不作声的将手边的一杯茶端给他。

    侍阳刚坐下,就见一只修长的手递过来一个茶杯,他有些呆,“宗主┈┈”

    “拿着,”顾肖不耐烦的瞥他道。

    侍阳赶紧接着,捧在手里不知该怎么办,“宗主,您有何事要属下去办吗”

    听到他的话,顾肖皱眉道,“本座有点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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