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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臣没锦 第43节

作者:洛红绯 字数:14293 更新:2021-12-30 11:44:27

    寇潇没吱声,慕云宗以为自己唐突了,低头正要说点回寰的话。

    寇潇却开口了。

    “好么”

    慕云宗牵起嘴角,把酒壶递到寇潇面前。

    “我觉得好就是好,敬你一杯,总是嘴巴里说多谢,太单薄。”

    寇潇做出了慕云宗认识他以来第一个表情。

    轻轻,很轻轻的蹙了一下眉头。

    要不是慕云宗正盯着他的脸看,月亮也没有被乌云挡住,恐怕是要错过。

    “啊,你不喝酒。”

    慕云宗讪讪的抽回手,犹自灌了一口。

    其实他也没喝过,连即位大典时的晚宴,他都未喝,偷偷用茶替了,反正坐在高位,大臣们也看不见。

    慕云宗几乎是平举酒壶,冲进嘴巴里的,酒毕竟是酒,烈性子多少还是有的。

    “咳咳”

    慕云宗自觉太失态,寇潇就像座冰川,远看寂静,一点都不凌厉,走近了,看不见的寒气便毫不客气的包裹上来。

    没有注意力度的大口喝,也多少有掩饰转移注意力的目的。

    嗓子被一激,咳个不停。

    眼泪都出来了。

    要是再喷出来就太难看了,慕云宗就势用提着酒壶的手背按在嘴上,嘴巴鼓鼓的,硬是往下咽。

    寇潇终究是转过头来,看了他一会儿。

    静静地拿过酒壶,昂头,灌了一口。

    慕云宗咳得昏天暗地,还是被寇潇吸取了大部分目光。

    涨红着脸,看着,寇潇喝起酒来可比他优雅多了,手轻轻一抬,让他印象深刻的红艳嘴唇,微启,喉咙微微一动,就去了一口。

    寇潇转头,把酒壶递回来。

    “你有心事”

    慕云宗嗓子还没恢复可说话的状态呢。于是沉默着。

    寇潇扭过脸。没吱声。

    半晌,慕云宗能说话了。

    “这么明显”

    “你哭了。”

    慕云宗无言以对,就算否认,恐怕也会被认为是逞强。

    其实他不想否认。

    寇潇虽然冷冰冰的,但他感觉到,这个人是个热心肠。

    自己跟在他后面,寇潇也不恼,也不问,也许是怕多问了,会让自己以为招人烦了,会不安吧。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慕云宗就很愉悦。

    还跟他来喝酒,也说了然他别惦记请不请的问题,如此体贴的做法,他感受到了。

    他开始贪心了。

    慕云宗还没想好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寇潇便有了动作。

    朝他这边挪了挪,寇潇抬手,眼睛目视前方,在他肩上拍了拍。

    “心事之所以是心事,只是关乎你放没放开,试没试着从另一边看待。”

    慕云宗灌了一口酒,这口,他觉得清甜无比,弯手递给寇潇。

    寇潇接了,也灌下一口。

    “下次备足银子就好。他们也是看钱吃饭,势利眼也是看环境。”

    慕云宗笑笑。

    原来,他一直以为是这个。

    “恩。”

    “哭了一次就好。”

    不软不硬的训诫,让慕云宗咧嘴一笑。

    寇潇又皱了皱眉扫了他一眼,便继续看前方。

    “恩。”

    两人便没在说什么,直到一壶酒见底,还什么郁结都没倾吐,慕云宗的心情已经如夜中微风,轻快无比。

    这让他既意外又兴奋。

    寇潇有了醉意,轻轻晃动着身体,再一晃,眼见就要往地上栽。

    慕云宗一把抱住。

    寇潇竟也顺势靠在了他肩头。

    “不必伤怀,男人总会受到欺压,如此,也是代表你有出色处,否则谁会在意。”

    忽高忽低的醉话,还是在关心他。

    素昧平生的人,对他,如此真诚。

    如果成为生命中的住客,那会是怎样。

    慕云宗想到此处,不由得心头一跳,可,此念头却越发发酵,成为排山倒海之势。

    “记住,我叫慕云宗。”

    慕云宗低头在寇潇嘴上盖上自己的嘴唇。

    只是一碰便分开了。

    寇潇并未醉到麻木的地步。

    他微微睁眼,盯着慕云宗看。

    他说什么,自己并未听到,可那个吻却是真实的。

    “我,要走了。”

    寇潇轻轻推开慕云宗。

    他什么也没说,是的,他是将军,要离开了,便什么也不需要留。刚才那一眼已经将这个人记在了脑海。

    是个美好的夜晚。

    这就足够了。

    寇潇 慕云宗 三

    寇潇觉得自己十分格格不入。

    钱都是他在花,但他知道自己一副加了防护罩的态势,的确和玲珑阁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不难受,反正本就没目的,要说为什么在这里,也是为了那几个得力部下。

    得力归得力,长期浸淫军队带上的不良风气也是有的。

    比如,好花天酒地。

    他不像四大将军中的其他几个,公玉将军爱护下属,稳打稳扎,深得人心。他恰好相反,只要不是反了规矩,他一概都是任之由之,有什么私宴,庆功宴,他都是独自坐着。

    大家都说他独善其身,自律的很。

    倒也没有完全说错。

    除了将军,军士,他们这些军营为家的,还是人。

    他无法掐断他们的欲望,要是他们没有分寸,那他也无话可说,如若珍惜这层身份,自会进退有度,他没什么好督促的。

    当然,也不会昏聩无度,他向来珍惜将军这个头衔,几乎没有出过错。

    这起到了约束作用,也有部下会私下说他,骄傲的很沉默,连看管都懒得做,这也是一种蔑视。所以一直以来倒也没出现什么丢了他正东军营颜面的人。

    如此,他也不该来这里,东部最近天气异常连日大雨,好多河道都变了样,他们不得不搬迁军营,又恰逢六帝即位,于是他便带了几个副将回皇城。这几个副将都是不安分的腿子。人都不坏,对他也恭敬。其中有一个还总是拿他说笑。

    其实他一点都不生气,相反的还有些满意。

    他安于孤独,不代表癖好孤独。被人以不同的方式接纳是件幸事。

    由于在皇城,这几个副将又是喝了酒就会乱晃得人,有一次不就有一个晃到了荒郊野外,还掉进了沟壑里,差点英年早逝。

    所以他跟来了。

    “寇将军,来喝一杯吧。”

    爱说笑他的那个,脱了衣服,朝他招手着。脸上是酣畅灌酒后的细汗和红云。

    坐在屋角,独自闭目养神,也挺好。

    一身戎装,连腰带都裹得好好地他,怎么看都像是来扫兴的。

    他睁开眼,望过去,还是说出扫兴的话。

    “我不喜酒。”

    “哈哈”

    招呼他的是个出了名的豪爽粗犷。想来是以为他顾及将军体面,不好意思。

    端了酒过来,用撕过烤鸡的油手在他肩上轻拍个不停。

    “寇将军,你看我们也看了很久了,不是想喝酒不好开口吗,没啥,我来敬你。”

    其他几个在作陪的小倌脸上抓了一把,扭身对着他们,振臂附和。

    寇潇还是那般靠在椅子里的模样。

    “酒快没了,我去叫人添。”

    说着起身,扔下他们,径直走了。

    余下的几个看惯了他这副不同于生人勿进那种戾气浓烈的孤僻样子,倒也不恼。

    将军毕竟是将军,寇潇一手惯于近身厮杀,耍的犹如天女散花的弯刀绝技足够降服他们,更别说他那大敌当前还能自顾自沐浴发呆的强大镇静气度。

    能在一年中顶替前一位退位的老将军成为四将军之一,不是靠皇帝一纸诏书就行,也得军营中所有人也要尊称他一声将军。

    寇潇平日并不管他们,他们自由的很,倒也反倒比那些规矩严苛的军营更安宁,许是大家不需要太过约束,玩的尽兴,又被将军这么无视,反而自律起来。

    寇潇看着清淡无味,其实私底下却是大家闲谈必谈的话题之一,甚至超过了女人男人的话题地位。

    真有对他暗暗钦佩的,甚至就如追求者一般,把他的过去翻了个底朝天。

    得知他五岁便是十八般武器都能耍上不少于十招,十岁便是饱览了几本兵法名书,十五岁初入军营便立了战功,父亲就是当今东洲倚重的寇御察时,对他多了一份敬畏。

    寇潇并不知这些,他也从不去注意,亲自走到院廊口找了个等候召唤的少年,说了再来一壶酒,掏出一些碎银递上后,头也没回的就走。

    少年喜滋滋的去了,他往回走的时候,耳畔就听到了一些异响,身为军人,对于异于四周环境的响动尤其在意,这几乎成了按进血液里的机能。

    依声走过去,在不打扰到旁人的距离处站定,静静地看。

    那屋子位置并不好,那几个副将和身旁小倌调笑的时候,他领会到了这种地方的潜在章法。

    这种安排,显然,这个客人已经被划归为没油水的一类,对待他们,不会怠慢,但绝不会热忱。

    屋门开着,地上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男倌,模样不难看,只是那穿着和他们屋子里坐着的质地差别不小,想来是个失宠的。

    听他们一来二往后,寇潇大致理清,那个客人不喜欢男倌,却又没有钱结账。

    那个作为客人的男人,微微锁着眉,直视着那些少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怒火,但脸上并没有多少表现。

    “公子,如若没有人帮忙,你可以在我们这里接两天客。”

    寇潇听到了,也觉得有些过分了。

    男人收了男倌又吵闹的确是坏了规矩,但这句话就超过规矩太多。

    男人没有发怒,只是脸色阴沉。

    寇潇站着的地方视野还好,看屋子里时,能看到全部,包括男人的脸。

    男人脸色不好,眼眸里却突然划过一丝寂寥的东西,那种默默无助忧伤,是的,不是愤怒,是忧伤。让他微微动了容。

    这种眼神,曾经他有过很多,只是在父亲全然忽视,更加严苛的教导中淡了,但那始终未得到过抚慰的口子始终还是凹陷着,没有长好。

    “没想到比无油水还不如。”

    侍倌少年又加了一句。

    男人终是动怒了,脸色不是阴沉而是冷酷。

    寇潇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如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是太过敷衍安静,而这个男人是太过认真较劲。

    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恣意,按照规矩来玩着游戏。

    “他的银两我来付。”

    他听到自己这般说。

    那几个副将也该回去了,银子本就拿来花的,并无心疼。

    掏出银子,一抬手,扔在地,他觉得,要是自己递过去,无疑是给那个男人又是一个难堪。对于这几个侍倌的做法,他也有了厌烦。

    扔了银子,他就走了。

    屋里的男人叫了他一声,说了声多谢,脸上的冷意还未褪尽,嘴角牵起笑意,很努力的样子。

    他本不想多言,却还是点了点头,作为了结的回应。

    男人却跟了上来。

    跟就跟着吧,路是给人走的。他管不着。

    回到屋子里,几人还在喝,不过酒快见底,他坐到桌边,等他们停下谈论的大嗓门,提出离开。

    “寇将军,来,喝一杯,这杯你总该不推辞了吧。”

    肩头被揽住,他也并没有受到冒犯的感觉。

    抬头眼角扫过门口,男人真的跟了过来,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似是看着自己。

    “我不喜酒。”

    虽然看得出来几个酒量厚实的副将真有了醉意,还是认真的回应。

    圆桌上,面朝他的几个副将朝他挤挤眼睛,那意思他是懂得。

    但,那男人不是小倌。

    许是见他真的无意乐呵,几个副将都扭脸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想来是有疑问。

    倒也没有多问。

    “寇潇”

    男人突然叫了他,还把他拉起来,男人看起来不会武略,他便就着他的去势。

    挣扎会伤到人,麻烦,也浪费时间,他们本就不认识,屋子里的人要是看到他们拉扯,一定敲定男人就是小倌,难免会在醉意中调笑几句,这于男人来说是个折辱。

    打起来的话,以他的性子,会任由副将们自己解决,他不会也不喜管别人的事,能处理好便会处理好,不会处理好,也不会因为他的介入皆大欢喜。

    大家说他独善其身不是没有道理的。

    暗里的意思,他也明白,说他没热的人气,心思寡淡,人情淡薄呢。

    他也无意辩解,旁人看他,他也控制不了。

    那些分神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了。

    帮了男人,也并不表示他是个爱管闲事的热心肠。

    一时兴起罢了。他不想多做纠缠。也不用男人总是道谢。

    男人还是说着感谢,他点点头还是回应着。

    “我不认识出去的路。”

    那种忧伤的眼神又露了出来。

    刚给自己下了不管闲事的自己,答应了。

    未免麻烦,他便带他出去。

    男人跟在后面,安安静静的。

    脚步很轻,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呼吸都是轻微的,好似刻意压抑了。

    但,跟的很紧。

    寇潇感受到了依赖和信任。

    想起男人刚遭受过欺辱,想是伤了心,对他的出手相助感天动地。

    并未惧怕他的军士们说的死人脸

    这点,寇潇莫名的觉得心中松快。

    他不是无情之人,只是不是透出面皮再去看他的人,他也懒得多想。

    “刚才的那些话,你不必深想,记住,就是对那些人的抬高。”

    说了自己面对此事会有的态度,也算是劝慰。

    男人笑了。

    他恰好微微侧脸,跟得紧的男人那张脸自然能看到大半。

    这时,他才注意到,男人为何会被侍倌那般说了。

    他的确有资本。

    玲珑阁内的男倌多是娇弱美人类型的,一看就是想上去百般欺凌,男人那张脸却是带了几分邪气,但并不让人警惕,笑起来,又是另一番味道,有清风拂面的雍容,是那种让人想好好讨好迁就的类型,的确是玲珑阁缺少的。

    “多谢”

    男人说,脸上是真诚的笑容和直视他的眼睛,寇潇有一瞬间的脑中空白。

    他没有管这种异常,能代表什么呢。

    扭过头去,继续带路。

    “你已讲了很多次,我每次都要回应你,有点累。”

    空白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惯常的说。

    旁人都觉得客气是应当的,他却觉得分明是累。

    “你不必回应,我只是想说罢了。”

    男人是以平等的态度和他说话着的。

    没有因为得到他帮助而处处讨好,惶恐。

    寇潇觉得这个人让他愿意多说些话。

    领着他到了院廊,他便交代了下,转身告辞。

    即使对这个男人有些刮目,但在萍水相逢这个前设中,没有意义。他不会因此就热络无比。

    手腕又被攥住,他回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不喜做无谓事情从而没有挣扎,给了这个男人鼓舞。

    反正也被拽住了,就听他说什么好了。

    踟蹰了半天,期间侍倌送来了酒,男人貌似很局促,支开旁人有助于他早点说完放开自己。自己顺手接了酒壶。

    男人却红了脸,低下了直视的双眸,他正要走,男人却说能不能请他喝酒。

    寇潇在一次感觉到了男人掩藏在局促中的寂寥。

    寂寥到对陌生人都开口的程度。

    刚才那些事,到底是带了多大伤害呀。

    或许,男人第一次来,带了某些期待,却被践踏了。

    那就请他喝好了。

    既然如此,男人要是因又欠了他人情而不自在的话,就没意义了。

    于是他说了,不用惦记请不请,酒就是拿来喝的。

    男人显然受宠若惊,又笑了笑,脸上红云还没退下。

    他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宁愿那几个好玩乐,一跑出去就容易惹事的副将来来回回拿了几回酒,这个僻静处是早就注意过的。

    玲珑阁成为这行当中的翘楚也是有原因的。

    连这些声色犬马的人也默认,不带情意的游戏逗弄终究还是摆不上台面的,需要附庸风雅,格调高雅来掩盖,正名。

    赚钱的自然是要满足客人为上。

    他们坐下,月色正好,四周静谧安详,对月饮酒也算有了情境。

    一坐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望了他一眼,举起酒壶独自灌了一口酒。

    似是有些凄凉。

    他是觉得自己有所图吗

    解释也没意义吧。

    “好么”

    他没觉得好。

    付出银两,也并不是他心血铸就,只是俸银罢了,那些人看的是银子的面子,又不是他的面子。换成其他人一样可以帮得到。

    何况自己根本没觉得是帮。

    只是花了个钱而已。反正也是要花出去的,在他这里花了,免了一场吵闹,省的把那几个也爱凑热闹的酒鬼引出来,瞎凑一脚。

    少了银两,他便可以及早在他们还没醉死的时候,比较轻松的带他们回去。

    其实是他得了便宜吧。

    男人又笑了,挺坦荡的,没有他思索到的疑虑在其中。

    刚才喝那一口酒明明眼神漂移。

    算了,没有,是自己揣测错了,也好。不管他。

    他这一思考,男人收回手。

    “啊,你不喝酒。”

    露出了抱歉的神色。自己喝起来。

    这是自己不给面子,难过了吗

    既然答应喝酒,就不该这样吧。

    男人却记得他说的。

    其实自己只是接的晚了。

    男人哭了。

    掩藏在被呛到的表象下。

    那眼神不会错的。

    寇潇拿过酒壶,证明什么似得,灌了一大口。

    其实他的酒量很好,他从未说过不会喝,只会说不喜酒。

    他从不说假话。

    只是旁人都以为是假的。

    这个男人觉得是真的,那个抱歉的眼神是真的,为他一时忘记而懊恼,也是真的。

    不想多管的自己,还是问了

    “你有心事”

    男人沉默了会儿。

    “这么明显”

    对他坦白,这是更深的信任。

    “你哭了。”

    寇潇不习惯弄得自己像个有窥探癖好的人,也想表明自己不是随口搭话。

    哭了。

    这个证据多明显。

    男人朝他看着,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寇潇知道这种叫做羞于启齿。

    刚才的事,对男人打击看来真的挺大。

    拍了他肩膀,说了安慰的话。

    末了,他说“哭了一次就好。”

    说完,他有些后悔,这句话总像是训诫,好像在说,男人还哭鼻子,别再哭了。

    其实他只是鼓励,为那些不值得,何况人家也看不见,只有自己难受,没意义。

    男人却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又给了个笑。

    挺好看的。

    这是寇潇和他开始共用一个酒壶,一来一去,一人一口,对月默默喝酒前,唯一的念头。

    后来,他被亲了。

    很温柔,很呵护,很不敢亵渎的那种轻触。

    他没有醉,只是男人貌似醉了,他便也不必做得高人一筹似得,顶着没醉的脸。

    其实,这个幽静之处,加上能清楚感受到的酒的后劲,他其实已经微醺。

    男人在这之前说了什么。

    他没有听清,还是有些失落,不该在男人靠近,将湿热呼吸喷在他脸上时,脑子又空白的。

    恩,意料之外的事太多,他也即将离开皇城,不必深入了,那样没有必要,更没有意义。

    留下了尚好的感觉,就该停住了。

    他推开了男人。

    男人眼里的依依不舍很明显。

    他走的很从容,并没有回头。

    男人也始终没有出声。

    可他作为尊重,记住了男人的脸。

    谢谢他的垂青。

    这就是他对于慕云宗的第一印象。

    很好,很让他愿意共度些时光的人。

    为何又站在他面前时,就变成了皇帝。

    还是那个囚了父亲,去了他将军身份,让他只想避开的人呢

    慕云宗寇潇四

    东洲这年的雪来得早,巧,重。

    早,是对慕云宗而言。

    还真冷。

    巧是对寇潇而言。

    还真帮忙。

    重,是于两人而言。

    真刺骨。

    寇潇是刚提刀,出军营,即将镇压一下军营附近的匪患时,被拦下的。

    原本打算趁着雪来得急,足足的给个下马威即可。

    下马威没给的出去,自己倒是迎来了一个。

    “调到皇城任职少将军。”

    寇潇从地上站起,平静地接过递到跟前的黄绸布。

    回身,安静的脱下身上的将军戎装,这套他除了睡觉,总是穿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衣服,在这个想不到的隆冬离他而去。

    军营里的军士大多围了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为何他们的将军突然要离去。

    为何将军是一脸的平静,仿佛预料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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