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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倚窗寒花 字数:4850 更新:2021-12-14 20:22:54

擦肩过客。

  祁清坐在车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午夜时分,祁清从梦中惊醒。

  他才发现他已经到家了。

  什么时候?

  他睡了多久?

  祁清揉了揉眼睛,打开台灯,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时之间有点睡不着了。

  他披了件外套,去厨房倒了杯水。

  窗外已经很黑了;黑漆漆的,廖无人烟,只有路灯几盏兢兢业业。

  祁清一边喝,一边回想着在超市的点点滴滴,突然有些担忧崽崽干妈的感冒是不是没好。

  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感冒这东西潜伏期本就长;再加上现在天气变冷,复发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祁清翻起了冰箱。

  这趟超市他正好买了梨,梨虽然不能治感冒,润润嗓子也是好的,他记得今天崽崽干妈咳嗽了好几次的。

  祁清看着冰箱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零食和梨,微妙的情绪在他的心间一闪即逝。

  她总是这样的,一声不吭的就会帮他做好一切,细心又让人暖心。

  祁清挑了一个梨,时刻默念用量;削了皮,切了块,一碗水,抓了5颗冰糖和梨一起放进了锅里,等梨一炖完就给人发了信息。

  发完信息,祁清才惊觉已经快11点了。

  疯了吧,深更半夜把人挖起来吃夜宵。

  换作被叫醒的是他,他都估计要一拳头抡过去,抡死那个傻逼。

  也得亏静静人美心善。

  祁清骂了句自己猪脑子,把炖好的梨盛进了碗里。

  手机提示灯在这个时候亮起了。

  精:“我出去一趟买点药,很快就会回来;梨汤你放我家里吧,回来我会喝的,谢谢阿清。”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笑脸。

  祁清看着那个小黄脸,盛梨的手都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他终于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

  他是怎么回来的…?

  自己回来的?

  飞回来的?

  还是…齐静带他回来的…

  怎么带?

  背?

  抗?

  祁清想象了一下,娇弱的女人,公主抱他的样子,人都裂开了。

  1个小时前,夜色。

  简俊才一从超市出来就和短发女人分道扬镳,直奔夜色。

  “我踏马,我说你转性了,你踏马真的转性了。”

  二楼,A16卡座,简俊才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整个人到现在都还跟做了个梦似的。

  简俊才一路上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为什么非得是祁清。

  是,他确实出类拔萃,可是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么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美人,比他好看的,真要找也不会找不到。

  在简俊才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简俊才活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用钱拿不下的。

  就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谈什么清廉、高风亮节。

  他换了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冲他钱来的;他简俊才今天但凡没钱没地位,试问哪个人会来理他、巴结他。

  何况,大难临头了,同林鸟的夫妻都能各自飞。

  还爱情?真的假的!

  “你图啥,你到底图啥,就非他不可。”

  堂堂靳家掌权人,男扮女装就为了追人,这说出去都掉价。

  靳乐贤抖了抖烟灰,自嘲道:“想做就做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是了,简俊才一直都知道的,靳乐贤就是这样的性格;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其实比谁都可怕。

  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种很惊人的执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为此等待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

  只是他不明白,这十年他都没有去找祁清,为什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靳乐贤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放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怀孕了。”

  简俊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头的酒杯都晃荡一声砸到了桌子上。

  “等等…我捋一捋…”

  他眨了下眨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所以…你那天真把他办了?”

  “那我那天问你,你不说。”

  简俊才一拍桌子,总算消化了下来。

  “……卧槽,靳乐贤,你真特么狗。”

  “我是不是你兄弟,你特么这事都不跟我说,不地道啊你。”

  靳乐贤看着他上跳下窜的,跟看猴似的。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察觉到手机震动,他低头扫了一眼。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他在家等我。”靳乐贤将没抽几口的烟摁灭,嚼了一片口香糖。

  清新的薄荷味,带走了他身上最后一点烟味。

  靳乐贤没有具体指谁,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是你现在骗他,你就没想过后果么;你总要收场的,还是你打算骗他一辈子。”

  “这么冲动,这不像你。”简俊才道。

  靳乐贤站了起来,忽然笑了。

  他理了理衣摆,将那上面的一道褶皱细细抚平。

  他抬起头,不蔓不枝,娓娓道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实验。”

  “19世纪末的时候,康奈尔大学的科研人员曾做过一个“水煮青蛙”的实验。”

  “他将青蛙投入40摄氏度的水中时,青蛙因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高温刺激,立即奋力从开水中跳了出来;当他把青蛙先放入装着冷水的容器中,然后再以每分钟0.2摄氏度温度加热,结果就不一样了。”

  “青蛙反倒因为开始时水温的舒适而在水中悠然自得,等它发现无法忍受高温时,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耐心。”

  他平静的看着简俊才,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简俊才被那眼神看的头皮一麻,细思极恐间,竟是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感。

  他终于明白,他爷爷为什么对他说,靳家这个小辈,宁愿做朋友也不要当敌人了。

  因为,一旦作对,他一定会被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临走前,靳乐贤想起了什么,交代道:“对了,你之前给我的变声器坏了,我这里虽然有备用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再帮我准备几个,明后天我让曹秘书去拿。”

  “…曹明明?”

  简俊才咬了咬那三个字,蓦地拉下了脸:“你秘书组这么多人,找谁来拿不行,偏偏叫他,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不对盘…”

  “我的秘书组可不止一个姓曹的。”

  靳乐贤也不走了,两手一搭,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闪过戏虐之色。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是他。”

  “你…”简俊才老脸一红,有点气急败坏,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屁来。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至于…你和曹明明…员工的私事我从来不过问;你实在不喜欢他,那就换一个人,我无所谓,谁拿都一样,事情帮我办妥了就行。”

  “滚滚滚!!拜拜了您嘞~”

  简俊才摆摆手,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靠了一声。

  他常听他爷爷说,这个世界,反复无常;一件事一句话,不要太高估,也不要说太满。

  因为,未来两字代表的就是不可掌控。

  简俊才这会儿说真的,他这心情就跟打翻了所有调味品一样,分不清酸甜,尝不出苦辣。

  就很复杂。

  谁能想到,他之前还吐槽人靳乐贤这辈子都得孤家寡人,结果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来了个弯道超车,当爹了。

  再看看他自己,虽说百花丛中过,实则还搁这颠沛不定呢。

  踏马的,简直比做梦都离谱。

  夜色从来都是年轻人放纵的乐土。

  此刻,舞池里已经经历了好几个小高氵朝了。

  五光十色的灯光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犹如一张张面具;在这张面具下,谁都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贱。

  没有烦恼,没有生活琐碎,只有短暂放空的欢愉。

  简俊才拿起酒瓶灌了好几口,猛然入口的酒很辛辣;他拿舌头抵住下颚,以来缓解酒精带来的刺激。

  简俊才似乎醉了。

  他点了一支烟,缓缓送到嘴边。

  缭绕的烟雾从指间燃起,一支又一支,烟灰缸里渐渐堆成了一个小山堆。

  呛鼻的味道在狭窄的空间里经久不散,外面的人辨不清里面,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

  “阿俊…”

  恍惚之间,简俊才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那样的稚嫩,清晰。

  简俊才眯着眼睛,望着舞池里疯狂的男男女女,忽然就醒了。

  深夜12点。

  靳乐贤家的灯亮了。

  他脱下带着一身寒露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换上了拖鞋,一边拧着眉心,一边往里走。

  他是个谨慎的人,只要进了这个小区一定是做好伪装的。

  事实证明,谨慎一点从来都是没有错的。

  他看着沙发上的人,顿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家的沙发这么软,软的几乎把那蜷缩着的人都吞了下去。

  睡着的祁清很乖,眉眼温顺的像只兔子。

  靳乐贤的脚步下意识的放轻了很多。

  他在他旁边蹲下,小心的伸出手,仿佛在碰触一个易碎品。

  祁清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尽管不明显;只有微微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只有靳乐贤知道,那里藏着一个多么重要的宝贝。

  那是他与祁清唯一的羁绊。

  多珍贵啊…

  靳乐贤叹息着,悄悄地将耳朵贴在了肚皮上,感受着起起伏伏,心里头的欲望在此刻开出了花。

  他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

  做梦都在想。

  “…唔?”祁清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本能的捧住了靳乐贤的脑袋。

  “你来啦。”

  靳乐贤痴痴的看着他:“嗯。”

  祁清目光对上靳乐贤的耳朵,呆了几秒,“咦,新的耳钉,好看;我本来还想说明天去买的…有了就好,有了就好…”

  祁清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泪。

  他太困了,哪怕这会儿睁开眼睛;脑子还是跟糊了层浆糊一样,不大清醒。

  “桌子上有冰糖雪梨…”祁清勉强睁开重新闭上的眼,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来给你送梨汤的,后面也不晓得怎么的睡着了;现在应该冷掉了,我去热一下,你等等噢…”

  他坐了起来,要去拿碗。

  “没事的,我自己热一下就好了,太晚了,你去睡觉吧。”靳乐贤好笑的拒绝了。

  祁清捂了捂咕噜噜响的肚子,眨巴了两下眼,彻底醒了。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靳乐贤,指了指肚子,良心一点也不痛的栽赃道:“是他要吃。”

  …

  冷掉的冰糖雪梨,在高温下迅速回热,随着糖水挥发,空气里都染上了一丝甜甜的味道。

  祁清趴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小时候,我经常听老人家说梨子不能分的,分梨=分离,静静,你听过这个么。”

  冰糖雪梨回热的很快,靳乐贤很快就从厨房里端出来两只碗。

  “…怎么一碗全是汤,一碗都是梨…”祁清一眼就看到了碗里的东西。

  “你信啦?”

  “那都是大人骗小孩的,分个梨就分离了,这关系也太塑料了啊;咱两谁和谁啊,分100个梨你也是崽崽干妈啊。”

  祁清说着就要把梨舀出来平分。

  靳乐贤护住梨汤,推到了另一边。

  “我吃饱了,不饿的,喝汤就够了;再说了,这梨也不是给你吃的,你不是说了么…”

  靳乐贤目光向下,看向他的肚子。

  “是给…这个小宝贝的…”他的声音轻的不像话,就像是在对爱人呢喃,温柔中又带着无边的眷恋。

  祁清觉得自己可能病了。

  否则怎么会只是看到女人的一个背影,就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呢。

  祁清剁着馅,眼睛格外不听话,明明看着菜板的,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去偷瞄靳乐贤。

  下了很长时间的雨,这天终于放晴了。

  天刚破晓,阳光就洒向了人间。

  一缕给了河流,一缕给了大地,另一缕给了靳乐贤。

  粒粒纤尘在空气里漫舞,或翻转或跳跃或沉浮。

  祁清头一次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美丽的东西。

  被阳光笼罩的女人就像被拭去尘埃的宝石,就连阳光都成了他的陪衬。

  祁清昨晚喝了水,还吃了那么大一碗梨,眼睛有点水肿,早上用冰敷了好一会才消下去。

  他用袖子擦了擦溅起来的肉末,余光再次瞥向靳乐贤时,一道火热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了个正着。

  曹明明的眼睛很大,圆溜溜的看起来很讨喜,属于老人都喜欢的长相。

  见祁清看他,还冲他笑,憨得不得了。

  自从木瓜炖雪蛤以后,他们之间就建立起了奇妙的友谊。

  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可以是一句话,一壶酒;也可以是因为一碗平平无奇的木瓜炖雪蛤。

  老实说,他真的是怕了那木瓜炖雪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有所思,这两天他老感觉胸痛,又涨又酸的。

  祁清上一次又酸又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现在都快奔三了,总不至于还二次发育吧。

  祁清有点慌,想去医院吧;部位隐私,要脸。

  不去医院吧,内心又饱受煎熬。

  他倒是想问问齐静的,毕竟她是女人,肯定比他懂。

  他们两现在的关系姐妹无疑,说些小秘密好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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