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脚步咚咚渐近,白细躲在门口,霍铮推门,人就整个往他身上挂。
霍铮经过与武生们的接连几场的搏斗,体内那股旱热没有彻底退消,热熏熏的气息与清凉的水汽交融,白细埋头在他肩颈深深嗅着,霍铮抱起他朝里走,两条腾空的腿索xi,ng打了结似的绕在霍铮腰后,说话间,濡shi的石头扫过霍铮脖子,铮铮叫个不停。
他可真想霍铮,下巴一抬,舌头划过对方唇辦,慢慢舔弄。
收在身上的手臂拢紧,霍铮把白细放到窗户旁吹会儿凉风,他跑来一路,发髻微微汗shi。
白细有越界的冲动,霍铮卡住他下颚,固在掌心,哭笑不得到道“好了好了,再过来我可没那么大克制力。”
霍铮话可不假,训练场上搏斗过程中容易激起男人的血xi,ng,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他虽冲过冷水,那股子热血到底还没有彻底凉下,白细再近身黏他磨蹭,沸腾的血液就要进化到另一股热了。
“铮铮,唔唔”
白细却还惦记着昨晚的欲求不满呢,早上才得一个亲吻哄劝,不满,不满!
舌头颇得章法的在霍铮口腔里滑动,手也下太安分,贴在弹xi,ng十足的肌肤,那点点生涩不失撩拨的手段,很快让霍铮产生了诚实的身体反应。
“小白一一”
霍铮扣紧白细的手,反压在窗栏,警告他,“下许再动。”
白细半睁开夫焦的眼眸,脑袋仰高,嘴唇凑在霍铮耳边,发出请求。
他说铮铮弄我。
潮红的眉梢布满欲求,眼角透出细碎的泪,嗓音软哑。
霍铮健壮的腰往下压,胯下隆起的物隔着布料抵在白细的臀间,沉道“弄太多对身子不好。”
白细呜出声,“不弄我现在也不好。”
霍铮定定看他,忽然把手探入白细的衣裳内,从光滑的脊背滑到臀后,掌心将软滑的臀rou收拢揉捏,惹来白细轻细的吟叫。
霍铮双臂撑高,白细上半身子被压在窗拦,衣物好好地穿着,只有下面窸窣发响。
手指抚着褶皱,轻戳x,ue口,抵进roux,ue内。
指头刺进去半截,不停抠弄shi软肠rou。白细嗯嗯轻声吟叫,被霍铮抱着稍稍cha过,x,ue内很快汁水连连,松软溢水。
霍铮探入三根手指在shi滑的roux,ue中缓慢cha弄,白细抱紧他,后臀紧缩,双腿分叉绕至腰后,撑不住时,霍铮提起他抱稳,说了句乖。
做足准备,霍铮方才解开腰带,扶着肿胀的物从下往上挤入x,ue内,慢慢顶到最深的地方,没入整根jg身。
两人同时出声,白细全身重量压在霍铮身上,物顶到roux,ue最深的地方,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霍铮亲他嘴巴,含着他的舌头缠绵吮、一吸,胯下却用力将物又吾良又用力的在x,ue内抽动,翻搅的 y 水被roujg带出。一捅,便又没入。
“嗯嗯唔唔”
霍铮细细舔弄白细的耳垂,“小声些。”
白细被霍铮翻转过身,涣散的眼眸扫向窗外。
霍铮抱紧他的腰贴在身后,雪白的臀rou不间断有深紫物进进出出。
“小白看训练场可否有人,切勿叫太大声,免得让人发现了。”
说罢,腰身发力一挺,白细被他c,ao弄得捂嘴低叫,指缝淌出嘴里流出的银丝来。
休息的时辰将到,午后霍铮还得给武生们做训练。他算好时间,最足最后的冲刺,在s,heji,ng前猛然把物抽出,不敢s,he在白细体内。
白细懒懒伏趴在栏杆,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感受情潮的余韵。
身子shi漉漉的,脚趾头还挂有白色水液,霍铮亲他耳朵,拿起干净的布料给他擦拭,蹲下身仔细查探,除了有点红肿,并无伤到的痕迹。
霍铮捧起亲了一口,道“满足了?”
白细软声哼答,“我要回学堂了。”
霍铮可不敢就这么放他回去,任何人看到白细此时的样子,定然知道他经历过一场欢爱。
抱他回床上躺好,霍铮道“我送你过去,你歇一会儿,我给你找些吃的过来。”
不久前液体充满的腹部已经瘪下,体力耗费,白细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我饿了。”
霍铮去伙房找食的途中,听到武生们的闲谈。
闲谈的话指的便是弘扬馆有人发了横财,事情经过无数个人相传,到了兴武院早已传变另一种意思。
在兴武院里的传言就是,白细与司徒小公子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极有可能是给他当成男宠豢养。
司徒小公子喜好养宠的趣味,禹城内许多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都知晓,听闻他一掷千金买了一只猫,一只猫都让司徒小公子如此,更莫说把人当成宠物养,千金都不止吧。
以讹传讹,此话听得霍铮都险些以为是真的了。
白细还躺在床上乐呵呢,浑然不觉外头的谣言,直到霍铮端了饭菜进屋,开口就问他,“司徒小公子怎么回事?”
他道“什么司徒小公子?”
色令智昏,白细从床上爬起,一拍脑袋,惊道“我都忘记与你说这件事了!”
“铮铮,我赚钱啦!”
第76章 一更3
他扑到霍铮怀里, 撞得汤水洒出, 霍铮横高臂, 圈紧他,道“好好说话。”
手掌在他腰后和屁股松松一捏, 正经人做流氓事, 看上去竟也相当严肃。
霍铮道“怎地还有力气折腾。”
白细小声支吾,腰软腿也软,乖顺卧在霍铮腿上, 有一口没一口, 吞下霍铮的喂食。
“铮铮, 你还记得我在药铺里给一只小猫看病么?”司徒小公子的名头他是记不得, 唯独对猫儿有记忆。
霍铮伸手抹去沾在他唇边的水渍,简声应他。
“小猫儿的病好了,它那主人今天抬了好大一箱银子送过来做酬金。 ”他又道“夫子让我把银子收好。”
霍铮知道白细过来目的为何了,喂好白细,与石武教打过招呼,两人一同前往弘扬馆。
箱子置在后院,暂由门守看管。穿过书声琅琅的庭院, 阳光穿落在宽阔的石板地, 泛起层层明暗不一的光亮。
到了地方,霍铮见到那一箱白细挣来的银子,银光透出光照的淡淡流金,饶是他足够淡定,也受到冲击。
霍铮拍了拍白细的肩膀, 生出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欣慰,“小白有出息了。”
白细笑不拢嘴,献宝似的领着霍铮靠近箱子,“这些都给铮铮。”
霍铮哑然,白细凭本事挣到的钱,他断然不会贪去。白细挣来的钱属于他自己,而霍铮挣来的钱,则拿去补添每一分家用。这是源于他心里固有的执着,一旦认定了对方,甘愿为此付出。
而他的付出并非无所求,他获得白细的依恋,对他独有的依恋。
“我替你保管着,日后你要开医馆,银子自然能用上。”
霍铮一步步为两人的将来做打算,白细想做的事,他都记在心上。
——
盛夏初时,整座禹城开满了蒲团花,花团簇放,如一朵朵漂浮的白色云朵,被风吹散后,化成一缕一缕银色的长丝,浮散在城内每一处地方,荡开浓郁的花香。
每逢此时,城内街巷贩有许多蒲团花的吃食,有花瓣泡开的茶酒,沾着花香甜糕,花糖,蒲团花烂漫开放的时季,各院联合举办的蹴鞠大赛在这天开始。
禹城建有的文武学院共计六处,文院有四,武院为二,其中文院以弘扬馆为首,武院则是兴武院。
此次蹴鞠大赛依照抽签决定对手,两两对抗,分成三队,今年学院文武最大的两头对上,其他四院不可谓没抱有看戏的心态。
兴武院的蹴鞠队伍,从以往每年赛事上看就相当凶残,与他们对上的学院蹴鞠队全部惨败,弘扬馆一群书生念书念得再厉害,遇上那群蛮不讲理的武生,定会在众人眼前被欺负得惨了去。
文院间私底下竞争激烈,弘扬馆独树一帜,早让其他三院暗中不平,借此时机,撺掇了不少禹城居民前来观看蹴鞠大赛,好让弘扬馆在众多人面前出尽洋相。
三场比赛同时进行,蹴鞠场地广阔,早早就候着不少游客,各院的学生敲鼓助威,呐喊欢呼,掌声不断。
白细换好蹴鞠服,进入场地做热身的活动。
衣料轻薄的贴着身形,勾勒出少年人纤细柔韧的身姿,头发高高束起,露出ji,ng神又白净的脸蛋。方子尘靠近往他脸色摸了一把,笑呵呵道“白细,你瞧见那圈站的的小姑娘没?”
白细摇头。
方子尘压低声音道“她们都在看你呢。”
“啊……”
白细顺着方子尘所指方向望去,当真有几个身着浅粉鹅黄群衫的小姑娘朝他这边张望,视线相接,远远听到她们的娇声轻笑。
每年的蹴鞠大赛,场地内几乎汇集禹城所有的年轻男子,高大威武的、风流潇洒的,气宇不凡的,憨厚老实的,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子,总有能让人一眼倾心的模样,姑娘们借此时候戴上面纱结伴而来,看看能不能遇到她们的心仪之人。
白细低头,人多,他有点害羞,道“这里的人好多呀!”
“那是当然!”方子尘眼睛四处搜寻,落到兴武院那一伙人身上,切了一声,道“那些人可真放肆。”
褚少桀附近围有好多姑娘,他那些弟兄们趁此机会过去与她们贫嘴,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武生行事直接,想什么就做什么,可文生碍着那一点点面子与礼节,哪怕见到好看的姑娘也不敢冒然上前搭话,干站着直瞪眼。恨着手上没有纸笔,不能递张情书过去。
距离比赛还有些时候,褚少桀热过身,从另一头场地走到文生这边,停在白细身边说话。
文生们眼神各异,却没人敢当着褚少桀的面说些什么,他们退到别处,小小sao动很快引起另一旁学生的议论。
霍铮在维持武生们的秩序,目光越过引起sao动的方向,定定看了半晌,厉声让褚少桀回到各自场地热身,不许乱窜。
判官吹响牛哨,哨声落,学生们逐一进入蹴鞠场内,隔着界限,与相抗的队伍正面交锋。
今年的蹴鞠赛看头落在弘扬兴武两院上,场地外早早挤满人,随着赛事开始,本以为过程激烈,前半场比赛却异常和谐。
武生体格高大,凭借优势轻而易举能从文生手里夺走蹴鞠,预料中的碾压局面没有发生,文武两院你一球我一球的踢进门,比分慢悠悠的记录着,不知为何,往年残暴的狼崽,今年仿佛变了另一副xi,ng子。
场内友好和谐,场外鸦雀无声。
半场蹴鞠赛中途休息,兴武院以一球之分全程领先弘扬馆,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兴武院踢了假球。
茅房一字排开,白细小解出来,打水洗手时,横出的一只手帮他提起一桶水。
白细跟褚少桀小声道谢,他洗干净手蹲在地上没走,甩干手上的水珠,纳闷问他,“你们为何要让我们?”
依照兴武院剽悍的实力,他们早该落败。
褚少桀笑了笑,勾勾shi润的手指,“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
白细没动,他说了句你很无趣,就离开了。
下半场蹴鞠赛开始,兴武院一改上场温和的作风,强势夺球,凡落到文生们手里的蹴鞠,都被他们半路截击。
白细揉了揉被撞得发麻的肩膀,其余文生的脸色都不好看,燕雪崇当场就骂出几句。
武生发挥了他们该有的实力,每一个动作都让文生招架不住,抢球中途发生的肢体碰撞,震得文生们胸口都是麻的。
后方突进的武生半路截抄走白细的蹴鞠,脚步错乱,他跌摔了一跤,脸迎面的方向恰对着另一个武生疾跑而来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