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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我是直男! 第15节

作者:薄奈 字数:19789 更新:2021-12-30 12:47:06

    是聂上薰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字数有点少但是感觉这章在这里结束最合适了之前几天都在看公子晋阳,写文有点被影响了,决定停看了所以又恢复正常了加油还有10章应该就能完结吧恩只是应该而已

    37、靠,不明白

    从没看过他这个样子

    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种样子。

    我艰难地撑起身来,脑子还是一片迷茫,却听到自己不停地重复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脚步踉跄地走着,我看到杜梓瑶问我“你怎么了,要去哪里”

    我又看到期殊羽十分费力地站了起来,将手搭在我的肩上,低声问我“你去哪”

    我愣愣地看着他充满迷蒙的双目,一瞬间如同惊雷过耳,神智乍然清醒过来“他是他出事了,我必须回去找他”

    却被他拉住了肩膀,他沉声劝道“你现在回去,如同送死。”

    我瞪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便甩开他肩上的手,拔起步子朝那座刚逃亡出来的大殿跑去。

    没有选择从冰棺密道走,而是绕了许多路,重新回到了正门,再一次按照记忆,踏过那青瓷异兽地砖。

    在紧闭的殿门前,就算把耳朵贴在上面也听不到里面有一丝声响,难道是刚才的耳鸣把我耳朵给震聋了

    关于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无所知。

    刚才那诡异可怖的耳鸣到底是什么,而我看到的画面又是什么。

    心下惴惴不安,各种疑惑出现在脑子里,越想越急,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殿门。

    大殿的门是由青铜制成的,开启的时候,那沉重而沧桑的声音使我心忍不住一紧。

    偌大的殿堂跟随大门的开启逐渐呈现在我的面前,同时出现的,是伏在殿堂中央的熟悉身影,除了他,大殿再无任何一人。

    他的样子和我刚才脑子里浮现的画面一模一样。

    跪卧在地上,头埋得很低,那银白或银灰的发丝散乱地落在背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一会没见,他的白发又多了许多,原本的黑发竟也变成银灰色。

    我缓慢地走过去,走到近处才发现他整个身体起伏的厉害,像是痛苦过后的剧烈喘息。

    我蹲下身,看到他身边的地面上有一堆紫色透明的碎晶,像玻璃一样,但只有细碎一小堆,应该是从什么东西上落下来的,不自觉又联想起耳鸣的时候,脑中浮现什么东西破碎的东西

    难道就是这些

    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离奇的能力了

    看着聂上薰的呼吸的幅度渐渐平稳,我终于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他仍伏在那里,没有回应。

    这真的很反常,我不禁有点担心,怕他是不是听不见,又把声音放大了些“喂,你没事吧”

    我担忧地看着他,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遏制的,鼻子好酸眼睛好痛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我又一次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有点颤抖。

    我说“喂”

    “好累”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他突然转过身来,直接扑在了我的身上,我猝不及防,差点和他一起倒在地上,好在机智地用手撑了一下。

    他把头深深埋在我颈窝子里,似乎还蹭了蹭“好累背我回家。”语气里竟然还有些撒娇

    我虽然有些纳闷,但不知为何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无奈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闭着眼睛扬起嘴角笑了笑,不由分说将我整个身体转了个面,伸出他那长手勾住我的脖子,自以为很轻的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

    我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挣扎道“喂喂喂,你好肥啊”

    他好像很不满意似的,“切”了一声,呼吸全拂在我的耳朵上“吹牛。”

    我皱了皱眉头,任由他趴在我背上,使出了吃奶的力,竟然还真背着他直接立地起身,我好笑道“弄影公子果然很苗条啊”

    聂上薰又“嗤”了一声,我明白那意思,就是“那还用说”的意思。

    我背着他,脚步感觉比刚才更加沉重,天知道我今天背了一天的人了,从死人背到活人,当下只觉得小腿极为酸痛,也不知道聂上薰在我去地牢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压在我身上,脚步异常沉重,但一想到先前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就背的十分心甘情愿,这会聂上薰就算主动要求下来自己走,我估计也不会放心。

    想着,我又紧了紧扣在他背上的手,只听到聂上薰轻轻呻吟地“嗯”了一声,以为他什么地方被我碰疼了,我微微侧头,关切地看着他,却见他也眯着那双蒙了一层雾的紫眸,正静静看着我。

    不知不觉已走出大殿,银白的星月之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肌肤愈发莹白,像透明的一样,我看到他额间有细密的汗珠,这些再正常不过的人类分泌物落到他脸上,再衬着月色,居然让我想到清晨的露珠,甘甜,可口

    我觉得我脑子坏掉了。

    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我想我大概是劳累过度,太久没吃东西,有点肚子饿了。

    我回过头去,目视前方,不再看他,走了许久,却听他在我身后幽幽地问道“方才,你可曾见到那个地方”

    我疑惑道“什么地方”

    他似乎略有不悦,又解释道“就是密道出口前特别漂亮的那个地方,难道没有看到”

    我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密道前最后一个拐角,星光透过斑驳的缝隙洒进暗道里面,就像银色雨丝一样,确实非常漂亮。

    我恍然大悟似得“哦”了一声“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里了,看到了,怎么了”

    我感到他将那刀削的下巴往我颈窝里埋了埋,戳的我有点小疼,只觉得他好像有些失落“那里本来打算和你单独去的,凿了好久呢。”

    凿

    他是说密道上那一道道裂缝都是他自己凿出来的

    不禁脑补起他在那昏暗的密道里,像农民伯伯一样拿着把小锤子辛勤劳作的样子实在和他高大上的形象有些不符啊。

    我奇怪道“你没事去凿那里的天花板干什么呀凿坏了碰上个雨天还漏水”虽说那地方是他老头子的,但也没必要破坏自己家的房子吧。

    他没好气地嗔道“差点把你不解风情的牛脾性给忘了”

    我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是姑娘家,难道你还指望我在那个地方给你把酒起舞唱弄清歌啊”

    他赌气似得“哼”了一声,听他这一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情好的快要开花了,对着空气就是胡乱的一通傻笑。

    走了不知多久,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那匹俊俏的小白马正焦躁的踱着步子,我戒备地放慢了脚步,聂上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愣了一下,终于感到背上沉重的负担不见了。

    他双脚落了地,站在我身旁,脸色仍旧苍白得让人感到寒冷,蹙起了眉头,他每次神色认真的时候,那双原本妩媚的紫眸会变得有些凛冽和危险。

    就在这时,马车的帘子被一只女人的手掀了开来,车厢内的人露出了脸,我定眼看去,竟然是杜梓瑶。

    只见她朝我们这一阵招手,急唤道“这边儿,这边儿”

    我迟疑地看了一眼聂上薰,见他再没有刚才那种警惕的表情,而是嫌弃地将眼神瞥向别处。

    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不想过去。

    可婴珂蓉的尸身还在他们那里呢。

    我也没理聂上薰,自顾自地跑了过去,就是腿有些抽筋,背了一天的人,这会儿轻松下来,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我来到马车边上,才发现聂上薰也不情不愿地跟在我后头走了过来,脚步十分缓慢。

    此时杜梓瑶已经下了车,她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我看见坐在车厢里的期殊羽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眸,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眼睛,我莫名心虚地将头别向右边,正好看见聂上薰跟二大爷逛街似得脚程,不由得催促道“快点。”

    聂上薰当然不会听我的,依旧保持着他原有的速度,懒懒散散地慢步走着,待他来到我面前,期殊羽也正好从车厢里弯身落地。

    聂上薰看到他,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刚才那些撒娇赌气的样子就好像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那眼底的冰凉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吓得直哆嗦吧,紫眸像蒙上了一层冰霜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但他还是勾起唇角绽了一个笑,仅此而已。

    他就用这副表情对着期殊羽说道“哟,还没死啊”就像开玩笑一样的语气,却让杜梓瑶不禁颦起了眉头。

    期殊羽此刻的模样确实十分狼狈,衣衫脏乱,发髻散乱,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未曾拭去的血迹,但他却仍保持着往常一样的儒雅风度,淡然道“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堕入轮回本就是命数,不可违。”转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一声“但不知为何,又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他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聂上薰重重一拳,那原本就深受重创的的残体轰然倒地,居然没有立刻昏迷,而是又强撑着坐了起来,在那里痴笑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笑容看上去有些苦涩。

    聂上薰眼神狠厉地睨着他,冷笑道“白无常,你知不知道你命不久矣”

    期殊羽听到他的这番话,笑意更甚,许久才停了下来,那双幽黑的眸子紧锁在聂上薰的脸上,冷冷道“聂上薰,你可知你的面色也并不好看”

    确实他们两人的脸色都苍白得诡异,只觉得他们现在应该都在病床上乖乖躺着,而不是强撑着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针锋相对。

    聂上薰不置可否,他斜挑着紫眸,看着那个呼吸不稳的人,像是自言自语地低喃道“即便是给你千次万次机会,你也永远不会懂得珍惜”声音好像有些哀凉。

    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或者说,他说的许多话都让我很难理解。

    我看着他,真的很想从他那张几乎没有表情脸中看出些什么来,却在下一秒,看到他恍惚地眨了下眼,慢慢垂下了双目,接着,整个身体朝我这里倾倒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晚了,估计明天也得4,5点,卡文卡到天荒地老对了再过几章有本文正式的第一次的男男h我就想说最近严打我到底写还是不写怎么写哎

    38、靠,误会了

    虽然平时一直嘴上讨便宜,说他长得女气,可不得不说的是,他的身材却比一般男人好的太多了,紧实宽阔,此刻倒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的。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老实的样子,他整天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样子,总给我一种他不会受伤,也不怕疼,更不会晕倒,若无必要睡觉好像也不需要的感觉。

    现在,却晕在了我的身上,我觉得心里有种止不住的难受,觉得他这样的魔头怎么也会受伤。

    于是我紧紧抱住了他,深深搂住他的肩,不舍得让他倒在地上,一点都不舍得。

    低下头,看着他平日那嚣张的眼睛正安静地闭着,那卷长的睫毛微微翘着,心里头居然出现了一股连我自己都道不清的痒痒的感觉。

    我决定不再看他了。

    眼睛闪烁地向上瞥了一眼,却见那杜梓瑶原来一直站在我们身边,此刻正在将一根银针插入一个粉色的布囊里。

    我忽然才明白过来,原来聂上薰并不是累晕的。

    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脸色瞬间就黑了,语气也十分凶恶“你对他做了什么”

    那杜梓瑶听到我恶劣的语气,仍旧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布囊,理所当然地淡淡道“在他百会和神庭扎了两针而已。”

    听了她这话,觉得胸腹有一股灼热的火气止不住地往上窜,克制再克制,好不容易才消了下去。

    我还未发作,她又道“他方才手中隐约有紫光,要是我不扎这两针,估计倒下的就是期大哥了。”

    我看了一眼期殊羽,他神色坦然地与我对视,似乎在说就算刚才聂上薰一掌劈死他,他也无所谓。

    但这一眼确然证实了杜梓瑶的话,我别过头去看着杜梓瑶,没好脾气地问“你也是这么对付吴王殿里的守卫的”我早就想问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到底是怎么溜进去的,没想到我是把她看得太柔弱了,暗器这种事都做得出,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她点了点头“没错,我花了好几日,观察好那些守殿门的人的交班时间,趁他们交班间隙只有一人的时候把人扎晕,如此便进去了。”

    她顿了顿“不过我扎他们的穴位,至多晕个一时半刻便会醒来,而我扎聂上薰的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也不一定能醒来。”话到最后,她冷漠地挑了挑眼皮,似乎在与我谈判一般。

    她的话如同重锤知音敲在我心口,我感到自己的眉头越皱越深。

    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没想到就救了一个白眼狼,我现在真是毁到肠子也青了,但我此刻就算把她怎么样,也没办法让聂上薰立刻醒来。

    我压抑住心中的气愤,寒声道“你想怎么样”

    她冷冷地看着我,刚想说话,只听到期殊羽低吼道“瑶儿”这句话似乎花尽他所有的气力,语毕便不可遏止地咳嗽起来,我站着,他坐在地上,却也能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杜梓瑶一看期殊羽咳了血,立刻紧张地蹲下身,问他“怎么了”,言语中尽是柔情的关切。

    期殊羽咳嗽不断,顾不上回话,那杜梓瑶再次抬头来看我,眼中竟隐约有泪,她态度决绝道“西营被俘士兵三百有余,但却只有期大哥一人活着回来,你以为皇上会怎么想朝臣会怎么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陪同期大哥一道回皇城,向皇上道明是你救了他。”

    我气还未消,现在又觉得她这话说的荒唐至极,语气不善道“回皇城邀功是好事啊,你自己去不也一样,犯得着把他扎成这样嘛”

    话刚说出来,我就意识到自己傻了,先不说聂上薰威胁到了杜梓瑶亲爱的情哥哥的性命,就单单是聂上薰这个吴王儿子的身份,抓他回去交给皇上,也是大有好处的。

    果不其然,杜梓瑶脸上写着你懂什么,淡淡解释道“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上得朝堂即便上得,我也不愿犯欺君之罪,去谎称是自己救了期大哥。”

    我不愿意再听她这么酸不拉几的话,敷衍地点了点头,妥协道“行行行,我跟你去,但你先得把他给弄醒。”用下巴指了指倒在我怀里的聂上薰。

    她想了一下,眼神变得凌厉“不行,万一他醒了再伤害期大哥怎么办,还有你。”她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慢慢走到我跟前,突然伸出手在我嘴上轻轻拂过,便觉得嘴唇上清清凉凉,闻着还有点薄荷的香味。

    愣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正大光明地下毒了,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温柔善良的女人居然用心如此险恶,我抹了把嘴唇“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下了些百香散而已,只要连续十日按时服下我调制的解药,对身体基本无碍,如若缺少了一天”她紧锁着我的双目“就会饱受五脏六腑渐渐腐烂的痛苦。”

    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还没被这什么百香散弄得腐烂,就已经快被这女人气得爆炸了,颤着嘴唇,不敢置信道“你你你我救了你,你居然还在我身上下毒”

    我提到这件事,她脸上终于是表露了一点愧疚之意“只要你和我回京,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顿了顿“还有聂上薰,等期大哥回到安全的地方,我也会把他身体里的针取出来,放了他的。”

    我听后,忍不住一脸卧槽地冷笑了下,感情眼前这位杜姑娘是终极大boss还是怎么着,现在聂上薰和我的小命居然都被捏在她的小手心里,说出来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呢。

    她走到车边,一撩帘子“上车吧。”

    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些什么

    一手扶着聂上薰的肩,一手架着他的腋下,连拖带拽地把他弄到车厢里,途中还不忘狠狠瞪了期殊羽一眼,尽管他没发表任何意见,但我心里觉得他和杜梓瑶就是一条道上的人,都是那种表面装的温和善良,内心使劲算计的反派。

    只是我瞪他的时候,他也不生气,就是这么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配合着他狼狈的模样,这笑容多少显得有些苦涩,看得我一阵不舒服,明明他才是坏人,怎么弄得和我欺负他了似得。

    于是我们就启程回长安城了,只是路上这驾行安排有些诡异,因为我不识路,聂上薰又晕了,期殊羽又半死不活,剩下一个婴珂蓉更别提了,只好是杜梓瑶在车厢外头驾马,让我略微有些尴尬。

    这马车有些挤迫,又晃动得厉害,估计大家都坐得不舒服,特别是期殊羽,从地牢里逃出来本就半死不活的了,又挨了聂上薰一狠拳,任凭他体质再好,如果再在这抖晃的马车里坐上一宿,估计也得瘫倒。

    走了没多久,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只见车帘一掀,杜梓瑶探进头来,眼中所及只有一人“期大哥,这里有间客栈,我扶你下车。”

    期殊羽估计现在也已经神志不清了,虽然睁着眼睛,但眼神却十分迷茫,看得出他是在靠毅力强撑这才没有倒下去,也就任由杜梓瑶扶着自己下去了。

    杜梓瑶对我倒是放心得很,把我一个人晾在车里,知道我中了毒受了她的牵制,是逃不掉的,剩下两个一死一晕,她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象,现在已是临晨时分,天空已不仅仅只有深邃的蓝,最底端隐约有些泛白。

    街边有一些做早餐的小摊子已经开始捣弄起来了,洗刷锅碗瓢盆的声音出现在静谧的夜里,让我觉得十分熟悉,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学校离家很远,早上五点就要起床了,那时街上还很安静,一个人独自走着,耳边似乎也有这样的声音。

    莫名觉得心很安稳。

    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我想了想,就算杜梓瑶不给我下药,就这么放任我逃,我恐怕也不知道能逃去哪里。

    我穿越之后过的荒唐的人生,一步一步都是有人推着我慢慢走下去的,如果我穿到的不是婴府这种大户人家,身边没有聂上薰的陪伴和照顾,那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说不定根本无法自食其力。

    我侧过头,眼神柔和地凝视着依靠在车厢边上静静沉眠的聂上薰,他每次睡着或者是不说话发呆的时候,都显得特别乖,可能因为醒着时候的行为太让人讨厌了吧,这么一对比,就特别稀罕他现在这个模样。

    我眼神从他轻轻耷拉的眼帘掠过,又看着挺翘精致的鼻子和淡淡的嘴唇,莫名其妙感到喉咙一阵发痒,有点想喝水。

    “哎。”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聂上薰,我发自肺腑地骂了一句“你大爷你快点醒过来吧”看着他紧紧闭着一动不动的眼皮,我低喃道“我发现我好像不能没有你。”

    我句话完全属于自我倾诉,想表达的意思是如果他不在我身边,我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就像一个没头苍蝇,十分无助。

    可哪知道话音刚落,原本睡得深沉的聂上薰,嘴角竟忽然扬了起来,我甚至听到他那十分讨厌的坏笑声,接着,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紫眸还沉浸在刚刚苏醒的迷蒙中,莫名带了几分诱惑的味道,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心里觉得完了,那恶毒的女人不是说聂上薰就算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醒过来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聂上薰一定是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他该不会误会了吧一定是误会了

    接着,就看见聂上薰伸出手从我脸庞绕道后脑勺,将我的脸往他面前一推,嘴便被软而冰凉的东西紧紧贴住了,那是我刚才还仔细欣赏过的,聂上薰漂亮的嘴唇。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伸出手在他胸前胡乱推了几下,便推不动了,只觉得手软脚软,心口那道一直压抑着的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蠢蠢欲动,现在简直不可抑制地提到了喉咙口。

    他右手紧紧抵着我的后脑勺,左手还不忘捏着我的下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嘴巴给张开了,接着感到他那湿滑的舌头灵巧的钻了进来,几乎充斥了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明明应该躲开的,却有种无力的感觉,任由这个吻进行下去。

    这个吻十分绵长,温柔,甚至让人感到深情。

    他离开我嘴唇的时候,不忘缱绻地舔了舔我嘴巴上不知道是谁的唾液,他的脸仍离我很近,粗重的呼吸尽数喷到了我的脸上,眼神有些迷离,他哑声道“不如我们来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泪奔着跑过来我又来晚了好像这几天一直在说这句话啊哈哈

    39、靠,吵架了

    我被吻得有些缺氧,心脏跳的飞快,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脑袋还朦朦胧胧的,根本没办法思考。

    然后用好不容易从脑袋缝里挤出一丝清醒分析了一下他这句话,然后得出了几个结论。

    一,两个男人你他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做呀老子不会。

    二,这婴珂蓉尸体还在脚底下躺着呢,你有胃口我没胃口啊。

    三,我反正不会五秒就射,看你那整天欲求不满的样儿估计也不会秒射吧,那万一衣服刚脱完,什么都没干呢,杜梓瑶就从外面冲进来怎么办

    四,这条是最可怕的,就是我发现我居然还有认真去考虑他说的这句话我一定是魔障了

    才思考到一半,忽然整个人被推了一把,身体直接重重地横倒在车厢的椅子上,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聂上薰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胳膊横在我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一脸惊愣,他低着头看着我,随意散开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来,若有若无地拂在我的脸上,那黛细长的眉毛好看地弯着,琉璃般的紫眸含着笑意“在想什么”

    盯着他的眼睛有些痴了似得看了两秒,我立刻恢复了清醒,急忙别过脸“没什么”一看他那个眼睛就知道他又要使那什么巫蛊术了,栽在他这双眼睛上面的人还不少嘛

    耳边传来他低喘的笑声,笑得我心里发毛,只听他语气暧昧道“你在想”特意拖长了尾音,显得这话特别情色,不过他想说的话是什么,就也不言而喻了

    我赶紧喝止“别瞎猜我没在想唔啊”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下老二的铃口处一紧,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悄悄握住了

    我到这边来了一年多,因为性别问题可谓是禁欲禁了一年多,这被别人握住自己小弟的刺激实在太猛,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只听他声音低哑,笑着问道“想不想”说着又用指腹挑逗似得摩擦了一下我的那玩意儿。

    “啊卧槽把你手从老子那里拿开”我从牙缝里艰难地蹦出了这几个字。

    但是他非但没拿开,反而更来劲,我只感到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脚下,我吃力的抬起脖子,语气有点颤抖,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要干嘛”

    他挑起那双魅惑的紫眸看了我一眼,接着斜着嘴角轻笑了一声,整个脸便埋了下去

    埋在了我的腿间

    接着,我感到自己的老二被温热而湿润的,完全包裹了起来,一点一点越埋越深,几乎整根都要被吞没,甚至能感受到那条灵巧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打转。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啊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这声音听着要多情色有多情色。

    然后耳边不断充斥着不断吞吐发出的淫靡水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刺激感侵袭着我每一根感官神经。

    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绷得紧紧的,好像只会呼应着身上那个地方刺激的强弱而起伏。

    这真的太变态,太疯狂了外面天马上就亮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到,还有杜梓瑶,她也随时都可能回来啊

    我用唯一的理智推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啊别别你快给我起来啊”我感到自己的东西猛地戳到了他的喉咙口,这猝不及防的冲击让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接着

    我他妈泄了。

    还泄在了他的嘴里。

    神智一片模糊,他终于离开了我的老二我还隐约听到他满意的轻笑,特别烦人。

    现在睁个眼睛我都嫌费力,看着他用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貌似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我觉得我的三观彻底碎了

    其实我想说个秘密,其实我在现代,还他妈是个处男,姗姗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们最多也就亲个嘴儿,在我的观念里,是不主张婚前g生活的,我觉得除非要和人家过一辈子,不然不能随便要了人家,估计也就因为这样,姗姗才会找另一个男人的吧,不过那件事儿现在真的一点都无所谓了。

    我就是想表达我真的最多,也就自己撸从来没感受过今天这种可怕的刺激,让我有点接近崩溃的感觉。

    聂上薰俯身上来,那张一如往昔漂亮的脸靠在我边上,我似乎还能闻到一些诡异的味道,他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却依旧魅惑“月儿,很快啊”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气急攻心,挣扎着就想起来“你胡说八道你试试我看你有多慢”

    他忽然笑逐颜开,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推着躺了下去“哈哈,好啊,我试试。”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试你个头啊,杜梓瑶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先让我把裤子穿起来。”说着便起身去拽裤子,下面整个都凉飕飕还黏糊糊的,真是不舒服啊。

    他就这么看着我去撩裤子,一手靠着车厢边缘撑着头,表情惬意地像是在看什么现场表演似得“你怕她”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个觉得两根针就能把我弄晕的笨女人,你居然怕她”

    我犹疑地看着他,想了想,和聂上薰比起来,杜梓瑶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

    但我还是十分无奈,语气平稳道“她给我下了百香散。”

    聂上薰挑了挑眉毛,把头歪着凑了过来,那挺翘的鼻尖几乎就快碰到了我的鼻子,我倒吸了口气,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还好他也没其他意思,闻完就把脖子缩了回去。

    他回到原座,看着我的脸莫名其妙笑出了声,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看着他这副毫无公害的模样,又联想到刚才给我做的那事,脸就有点烧,不禁把眼神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只听他笑着说“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闻不到百香散,不过刚才我亲过你,要是你中毒了,我应该也中毒了吧。”他调笑道“看来今日我们两个要死在一起了呢不如就”

    我瞥了一眼,看到他那坏笑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嘛了,忙解释道“别,我还不会这么快英年早逝呢,杜梓瑶说这个毒只要连续十日按时服用她给的解药就没事了,你要是真中毒了”突然想到聂上薰中毒的原因,声音就有点虚了“那我就再问杜梓瑶讨一份解药呗”

    只看见聂上薰脸上的笑意渐渐减淡,那双紫眸深深看着我,似是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研究个透彻,语气异常认真“你记住了,只要我还活着,你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明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舒服呢。

    我将信将疑道“难道你有办法解百香散”

    他嘴角抿出浅浅的笑意,眼神却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说,如果我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会不会把解药交出来”

    我被这句话吓得打了一激灵,要知道聂上薰这人是有点变态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说到做到,我连忙摆手阻止“别她和我说好了,只要我去给皇上解释一下,是我救了期殊羽,她就会每天都给我足量的解药,我不会有事的,你这样冲过去,按你这脾气,一不小心就要搞出人命了别去别去。”

    话刚说完,感觉自己摆着的手被他冰凉的掌心一把捏住,攒得特别紧,甚至都有点疼了,他那双紫眸死死看着我“你是为了期殊羽”

    我被他这吃人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发毛,只觉得他思维太奇葩了,我非常冤枉地辩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就为了期殊羽了”

    他仍旧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嵌进他眼里去一样,只听他没有情绪地低声道“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两个都杀了。”

    听到这话,我都无奈了,心都快塞了“你这人怎么老是极端干什么啊,你受什么刺激了他们干嘛你了你就要杀他们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以前还不这样整天喊打喊杀的呢,怎么这次再碰到期殊羽老把他当杀父仇人似得。

    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我发了一通火气,似乎被我吓到了,有点恍惚地握着我的手放在嘴边,低声道“那我不杀他们了,但你和我走,我保证你不会死的。”

    我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如果我们俩是被随便哪个人抓起来了,之前没发生那些事,他说带我逃,我肯定跟着他逃了,但是现在,我感觉我不能这样。

    就因为刚才听着街上熟悉的声音,我一瞬间清醒了很多,想了很多。

    想到我来到这里之后,如果有一天脱离了聂上薰的保护,脱离了婴家依靠,我根本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存活下来,以前学了这么多年的abcd,编程,到了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我曾经对那些为了赚钱牺牲自己时间,健康的人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觉得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才是我的生活理念,可是我现在发现,在这儿,根本行不通。

    人只有在生活无忧无虑的情况下,才能随遇而安,可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饥民,你让他们怎么随遇而安

    我现在,也一样,我无法想象假如有一天,婴府家道中落了,聂上薰离我远去了,我将要怎么继续存活下去,所以我决定了。

    我抬起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语气毅然“不,我不能和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还没检查错别字呢,回头完结了一块儿改话说我就写了个kou活应该不至于被锁吧哎,这只是个小h,咱小受还欠小聂很多东西呢实在不行回头上youxiang其实小聂很可怜的。。那啥,今天还有一更,我现在去写,晚上应该发出来

    40、靠,进宫了

    我不能和你走。

    因为我想通过这次面见皇上的机会,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获得一份全新的希望,即便我再也回不去了,即便身边的人都不在了,也能靠自己的力量好好活下去。

    可聂上薰似乎并不理解我的想法。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狠狠地盯着我,一动也不动,眼眶瞬间变得血红,那透亮的紫色变得浑浊,然后,他的左眼竟流下了一道赤红的血痕,淌过了他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

    我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低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聂上薰”你怎么了

    他仍旧那样看着我,没有一点表情,但是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却好像一把刀子一样,一片一片,剜着我的心脏。

    他突然笑起来,笑的极其瑰丽明艳,优雅地用手指轻轻抹掉了脸上的血,他笑着问我“为什么怎么都变不了呢”

    我非常不解地看着他“变你要变什么”

    他的思绪似乎飘去了很远的地方,紫红的眼睛有些茫然,不过片刻,又将视线转向了我,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清透了很多,血丝也不见了,他动了动喉结,又开始说话,嗓音有些干涩“跟我走,不要去皇宫,听话,好不好”仿佛是渴求的语气。

    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反常,甚至觉得他的内心有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可既然我不理解,不清楚,不明白,又叫我如何接受呢

    我摇了摇头“聂上薰,你今天很奇怪”

    话音刚落,只觉得车厢内忽然一片亮堂,顿时有些睁不开双眼,我下意识伸手捂住眼睛,再放下时看到车门前杜梓瑶正一手提着帘子,态度冷淡生硬“下车。”

    接着,只是一瞬间,她那冷漠的表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瞪大了双眼,震惊到声音有些虚晃“聂上薰呢”

    我疑惑地看着她,转过身,发现原本聂上薰坐着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

    而暗红的坐垫上,一滴圆润光滑的血珠正躺在那里,我伸出手,将它抹去。

    聂上薰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但我感受的到,他消失的时候,情绪非常不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才会流出那道血泪

    现在才发现,我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

    从来都不了解他,在他不可一世的背后,在他嬉皮笑脸的背后,在他偶尔安静的背后,究竟藏了些什么

    不得而知

    由于要照顾期殊羽这个病人,我们放慢了行程,三天的路驶了六天才到。

    虽然到了长安,也无法即刻进宫,还得一层层的通报,如此我们进宫的时候,已经是我中了百香散的第八天。

    期殊羽经过这八天来杜梓瑶的悉心照料,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此刻已经可以与我一同候在未央宫正殿外,等待皇帝的召见。

    亲眼见到皇宫,比我想象中的要更为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一点也没有历史的陈旧感,因为它对于这个时代,才只是刚刚开始,如同太阳一般耀眼,没有后人去怀念它,有的,只是一片勃勃生机,属于当下的,年轻人最美好的向往。

    从外面看上去,就觉得未央宫十分壮丽雄伟,里面的面积一定更加宽阔,毕竟每天,皇帝都要和他的众多臣子在这里上朝,商讨关于国家的一切大小事物,他们的每句话,都将决定这个国家的兴衰,与万千子民的未来,息息相关。

    多好啊,这个地方。

    如果我有一天能够站在里面,那我也算是个政府官员了,那样我就不担心任何人离开我,就不用担心会再出现那种无助的感觉了

    未央宫的面积真的很大,大到如果里面的人说话声稍微拔高一点,就会有阵阵洪亮的回音从里面传出来。

    偶尔也能听到一句两句里面人的对话。

    “刘濞手上的兵根本不屑一提朕会畏惧他”暴怒来自于一个年轻的声音,这么年轻,却如此狂傲。

    “皇上皇上请听老臣一言吴王已有勾结楚王、赵王、济南王等褚王侯的迹象,若此刻放下戒备,就会让吴王有机可乘啊皇上定要快快下旨召回驻扎边防的兵队,驻守长安城,东南北三营守城,西营驻城已经失守,只有这样,才能抑止吴王再次掠夺城池,一步步打入长安,危及皇城啊”这个声音很苍老粗沉,中气却十分饱满,情绪高亢,吐字也很清晰,所以每一句话我听的都很清楚。

    接着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就不知道了,过了一会,又听到那个狂妄而年轻的声音怒声责问“你叫朕如何拿出十万无坚不摧的兵器”

    接着,有男人大叫了一声“皇上”声音浑厚圆润,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在耳朵里居然还感到有点熟悉想了老半天我有没有认识什么朝廷官员,然后发现我好像是想多了。

    这个男人后来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只是没过多久,就从里面传来一声尖细的传唤“宣期殊羽、婴玉错觐见”

    一时间殿门大开,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幅极其震撼的画面,上百名穿着官服的人正排列有序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向着那个坐在至高无上位置上的人。

    而坐在那里的人,非常年轻,着一身璀璨无比的金黄,如同那天上耀眼的明日,微微倾身坐在那里,本来紧皱的眉头,在看到我们走进来的时候居然舒展开来,我看到了,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期殊羽。

    在期殊羽无视朝堂上百余大臣的目光,朝他微微绽开一个温和的笑容的时候,他居然如同孩子般咧开嘴,露着白牙笑了起来,眼里的是无法掩藏的欣喜与激动。

    看来皇上和期殊羽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但皇上还是没有舍得为他冒着牺牲兵力的风险去救他。

    哎帝王的感情啊。

    也许,他也是很无奈的吧

    我注意到,我们慢步走进来的时候,站在靠后排的人大概由于官位低微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而站在靠前排的几个人就随意地多了,纷纷转过头来,几乎都是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我们,我觉得那种眼神很奇怪,像是猜忌,不屑,甚至看笑话。

    但他们大多数人的目光都仅仅是在我身上随便扫了一眼,更多都是停留在期殊羽的身上。

    而当某个站在第二排,穿着蓝色官服,身材高大的男人转过神来看着我们的时候,他的眼神可以说几乎没有再期殊羽身上停留半刻,而是完完全全地只看着我一个人。

    他

    他是陆沉

    我惊讶地眼珠子几乎都快掉出来了,原来我刚才在殿门外没有听错,那个浑厚圆润的声音,我真的认识竟然是陆沉他不是老师吗怎么居然还是朝廷官员,这身份变化也太快了吧,一个人打两份工真的没问题吗

    我短暂地安抚了一下自己过度吃惊的心脏,咽了口口水,把目光转向脚下的地板,接着与期殊羽一同走到殿堂最中央,正对龙椅之下。

    我学着他的模样向皇帝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只听到期殊羽没有情绪地低声道“臣来晚了。”

    我不怕死的抬头瞄了一眼皇帝,叫刘启是吧,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可他压根就把我当空气呢,连个余光都不给我,满眼的热切都交给了期殊羽,我看着他那有点不能自控的欣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皇帝激动地缓了好久才说话“期爱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朕很开心”

    这时,底下出现了个老头子突兀的咳嗽声。

    期殊羽也不说话,就在那一脸淡漠地跪着,直到皇帝叫我们起身,这一环节才算完了。

    这时候有个老头子说话了,他看起来一脸威严,蓄着长须,不苟言笑的样子,看样子是个大官,他略有深意地斜眼看着期殊羽“期将军别来无恙啊,皇上和老臣真是日日在挂念你和你麾下的那些将士们的安危呢,啧不过如今怎么只有你一人孤身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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