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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我是直男! 第10节

作者:薄奈 字数:18661 更新:2021-12-30 12:47:02

    我继而接问“还有呢”

    他答“自己是男是女,可否是人,些许会将自己当做动物来看待也说不准,思维紊乱也是有可能的,嗯,究竟如何我也说不太准”

    我瞠目咋舌地愣在原地,这家伙太恐怖了,绝对不能得罪他,死到还好,正所谓一死百了,可是万一不知那一天我把自己当成狗来处理

    越想越觉得害怕,突然感到后背上贴过来一个东西,吓得我身体颤了两颤,紧接着两只胳膊从圈住我,那胳膊的主人把他的头颅靠在我的肩窝上。

    古代的男人就是麻烦,还留这么长头发,搞的我的脸总是很痒。

    他在我耳边低喃“嗯小蓉蓉,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我刚想质疑,什么叫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欺负我啊凭什么你就能欺负我。

    他又抢先一步继续说道“等到一切结束,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结束,又不是拍电视剧还一切结束呢,我紧接着话道“谁要”和你在一起啊

    后半句话又被他打断“我一定不会让你走的。”

    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不让我走我也一定会走的,我一定要回到二十一世纪,然后泡很多妞儿,脚踏很多只船,那才是真的爽

    “蓉蓉,闭上眼睛。”他声音温柔的可怕,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那种。

    我就是不闭眼“我凭什么要闭眼睛啊”眼睛忽然被那双冰凉的手捂住。

    身体好像僵住一样,一动都不会动了,冰凉感逐渐消失,我身体终于恢复自由,睁开眼,那个一身都是紫色的变态男人和那支长枪都已经不见了。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懒得琢磨,突然脚被一双手拽住,吓得我差点尿出来,低头一看,那伟哥竟然醒了,还一副睡眼惺忪的姿态,他倒是爽,还睡了一觉。

    他有些虚弱地问我“婴珂蓉你怎么在这儿”

    我勾起嘴角邪邪地一笑“哼哼。”

    他似乎有些不解,又问“怎么啦”

    我继续“哼哼哼。”

    他好像有些惊怕,不敢再问了,空气就这么凝滞了一会,我也就这么僵持了一会。

    他盯着我,我俯看着他。

    “哐”他那张随心所欲的脸被我猛踹了一脚,脖子一歪,脑袋一撇,哀哀叫疼,估计还不明所以呢,我破口大骂“问你十八代老母去”

    一甩衣摆,扬长而去

    哼

    一路头也不回,虽然那三个人不死,但清醒过来,恐怕全身也疼的莫名其妙,这也算是报了仇了,况且,本大爷虽然现在不幸沦落在女人的身上,可我总归是个汉子心,被吃点豆腐也不算是太吃亏,嗯,这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想着想着,心里就觉得暗爽,于是一路上走回西营便什么也没想。

    其实却忽略了很多事情,比如,离开那里之前听到树后草丛发出微弱的窸窣声,我自以为只是风吹动或者是出来散步的小麻雀无意碰到的。

    又比如,聂上薰手臂上的伤,当时,我就那么轻易地转移了注意力,后来我才觉得,其实我真是挺蠢的一个人,总那么容易被忽悠来忽悠去,所以,别人不骗我,不利用我,利用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实习单位班头安排实在很奇怪,连续两个礼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这个礼拜是今明两天休息,终于有时间更新了,不过这章有一半是上个礼拜码的哦,今明两天可能还有一次更,哦呵呵如果我说,后面大概有虐应该没关系吧,不过我这人就是不太会虐人,我喜欢甜文的,你们呢啊哈哈

    20、靠,请喝茶

    我脚程非常慢,反正被人绑架应该算是正当理由,偶尔有个好借口当然要偷会懒。

    我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回营地,象征性地松了松筋骨,被人绑架一回,总要做点被绑架过的样子来。

    这么一来一回,就已经傍晚了,现在应该是放饭的时间,我不是应该看到一群饿狼捧着锅碗瓢盆往某个方向冲刺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掀开宿舍营帐的帘子,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稀罕了,这群人倒是溜得快,今天提前放饭吗

    废了

    我的饭没了

    就在我呜呼哀哉今晚大概没有饭吃之际,一只干净细长的手从帐外伸进来,掀开帘子,接着是一张清爽的小白脸,原来是期殊羽身边的陈爽,他怎么会来找我

    虽然不说破,但我感觉得到陈爽这家伙其实挺不爽我的,当然我也没多爽他,我们两个完全不对盘,他吧,一瞧就知道是那种一板一眼又臭又硬的家伙,我吧,正好就最不喜欢这样的人。

    接着他就开口说话了,又是那种吩咐任务的语气“婴珂蓉,将军回营了,让我带你去他那儿,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他用那种语气说这句话的感觉,很像我以前看警匪片,那些重案组的帅哥警察对着古惑仔,突然来一句“我怀疑你和某某xx案有关,请你跟我走一趟。”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神经质地弹起,问他“哈去干嘛”

    陈爽突然无比诡异地展开一个亲和的微笑“请你去喝茶。”

    我感觉十分不妙。

    我半低着头走近期殊羽的营帐,自陈爽退出去后,我就觉着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期殊羽现在一定目露凶光,眼神灼烧地盯着我。

    抱着一死百了的心态,我愤然抬起头,想问他个究竟,才发现,他竟然一直都没看我,正侧身对着我坐在几前品茶。

    我倒是白激动了一回,也搞不懂自己老是像打了一口鸡血一样愤慨干什么。

    大概是意识到我在看他,他缓缓放下茶杯,也没正眼瞧我,只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声“坐。”

    觉得他今天与平时好像有什么不同,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他的对面。

    他单手执茶壶,优雅地替我满上了茶盏,那杯中水冒着热烟,一看就是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得下去的。

    我盯着茶盏愣了半宿,又听到他清冷的声音从脑门前方位传来“喝。”

    他倒是简洁明了,惜字如金了,可这分明是开水,就不能凉些再喝吗

    我尴尬地笑笑,想委婉点和他说过会再喝这件事,虽然他是我的头儿,但也不能强制要求我喝开水吧。

    只是一抬头,却见期殊羽面色冰冷,眸泛寒霜,看得我直哆嗦,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喝是不喝不喝呵呵

    我始终没把头给完全抬起来,就又埋了下去,看来今天是非喝不可了,没事儿,死猪不怕开水烫

    呸呸

    我本来想小啜一口蒙混过关,可嘴唇一碰到那水就烫的受不了,零点几秒就迅速离开了茶杯,可刚想抬头抱怨这水怎么如此烫,又被期殊羽的眼神吓得怯怯低下头去。

    期殊羽和开水哪个比较可怕一点

    我还是喝开水吧。

    早死早超生,猛地灌了一大口,那茶也不知落了多少茶叶,正可谓是又烫又苦,灼烧感从嗓子眼直冲进胃部,几秒后,只觉得口腔和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麻得要命。

    我一边拼命哈着气,一边用手掌再嘴巴前扇风,试图缓解疼痛“烫烫烫苦”

    他用那精致的两根手指掂着茶盏,茶杯里同样是那冒着热烟的水,他看了一会茶杯,又看了一下我,接着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简直就是疯子。

    我一边哈气,一边用惊诧的目光盯着他,他放下茶杯,微微侧了侧头,软声问我“是烫还是苦”

    我口齿不清地说道“都都。”

    他淡淡地一笑,笑容很官方,就与那些二十一世纪的明星的标准笑容没什么两样,一点发自内心的感觉都没有,果然,他说的下一句话,令我一点也笑不出“这是对你私会吴王男宠的小小惩罚。”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茬

    他是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聂上薰的巫蛊术失效,伟哥他们来告的状应该不是。

    再仔细回想了一下,我顿时就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时候,那草丛里的窸窣声,原来是期殊羽在那儿

    我冷笑一声,感情期大将军还做起偷窥别人不当面揭发的行径来了,那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染纤尘的模样原来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这倒是,别以为就只有二十一世纪人人脸上需戴个面具,那人家古代人也不是吃素的啊,又不是神仙,难道我还真会以为有那种十全十美的完美人嘛。

    我刚才只喝下了半杯开水,嗤笑一声过后,发觉现在最适合干的事儿就是把那剩余的半杯开水一饮而尽,于是我便拿起茶盏。

    才放到嘴边,茶杯便被身前人猛地拍掉,哐嘡碎落,半杯开水也撒了出来,没溅到我身上,倒是溅在那人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红了一大片。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

    他神色很快恢复往日宁静,只是眼神一直就没落在我身上,只是独自念道“早前还说弄影公子的巫蛊之术如何下三滥,现今看来我期殊羽也不是什么正当之人,哪有资格说别人,不过,我此举是为了我手下士兵,若你未入西营参军,与聂上薰如何亲密我便也管不着,可你既入我西营,便是我西营之人,聂上薰是吴王的人,若再发现你与他私下会面,当军法处置。”

    我缄默,看来期殊羽这次回宫,吴王要谋反的事已经摆上台面了,两兵相见之日为时不远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有些闷得慌,就连是因为他哪句话闷我也不明白,只想反驳他两句,心里大概才会爽一些“看来吴王是要起兵谋反了那属下还真是犯下大错,竟然私会敌兵的人,实在是罪无可恕,赏赐我小小一杯热开水怎能作数还请将军用军法处置属下,当众鞭挞,浸开水,斧头钉,上蒸锅什么的直接来吧”

    他眉头微微一皱,虽然只是一皱,但我明白,他能做出这个反应一般已经是听到可怕至极的事情了“珂蓉,你觉得我会如此对你”

    我撇了撇嘴角轻声哼笑“将军是怎么样的人,婴珂蓉实在是看不懂。”我也看不懂。

    他终于是看着我的眼睛“我一直以为我先前说的,已经足够明白,现在看来还须再说一遍,你好好听着。”

    我将面部表情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再微微点了点头,抬了抬眉毛,抿了抿嘴,做了个洗耳恭听的姿态。

    即便如此,他还是说的认真“你的身份,我都知道,我会保你周全。”

    我满脸欢心地朝期殊羽抱了抱拳“真是多谢期大将军,如此照顾小的。”

    “若换了别人,我不会做出如此如此违反军纪的事。”

    我暗自伤怀地摇了摇头“哎,真正是对不起期大将军,是我害期大将军违反军纪了,实在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的头突然被一双柔软温润的手搬正,不得动弹,不得再摇头,眼神也无处回避,他昔日温和目光不再,满目凌寒“你能别这么说话吗”

    我本来想说一句,小的谨遵将军命令,后来想想还是不说了,只是呆呆愣愣地看着他。

    他松了手,那双温润黑眸添上了少许迷惘,看向别处“对不起,我罚你饮沸水,只是为了我一己私心。”

    我挥了挥手想化解凝重的气氛,脸上又写着小意思小意思,那开水不成敬意,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将军的一己私心到底是个什么,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反正那点开水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来猛个十倍的我都受得住,再说,将军不是也喝了嘛,有将军陪我一起喝开水,小的万分荣幸呢”

    他嘴角勾起了微微一丝,但我却觉得苦涩,连带着才往嘴里灌得茶的苦味也泛了出来。

    好像是话在嗓子口哽咽了一会,才低声开口“那不同,沸水灼口之痛,不及我见到你与聂上薰在一起一半难受。”

    哈哈哈,他有必要么

    我真正愣住的时间大概有三秒,然后我就开始打哈哈“期大将军何必那么矫情,老实和你说吧,即便我是女人,我也不会喜欢男人,真不好意思令你失望了,所以有什么军法要处置我的还是尽快吧,免得以后后悔恨我恨得牙痒痒。”

    我话还没完,他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就截了下来“你撒谎。”

    我翻了翻白眼,比他更干脆的回嘴“我没有。”

    他竟然像个小孩儿似地又甩给我坚决二字“骗人。”

    我一阵无语,怒瞪着他,顺便把那搅成一团乱的思路给整理了一番,老半天终于想出该怎么说“好,我是骗人,不喜欢男人是假的,我真是喜欢,喜欢得紧啊,可我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弄影公子。”

    他的身体好像一震,眼眸虽不动,却是一沉。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道“将军,如果你方才命我喝沸水是为了我私会敌军之人,那我无话可说,如果说你只是吃醋我私会情郎,才逼我喝沸水,那我倒是要好好思考一下是不是对将军人格分析有误,我,最讨厌就是别人这样幼稚的行为了。”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敢偷瞄他一眼,只觉得他面色有些苍白,我想我说的差不多,应该够了。

    可又见他气息极弱地说出三个字来“我不信。”轻飘飘的三个字,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可既然我听出来了,我便又要费口舌去解释了“将军,我该说的都说了,、反正我以后都是要同那聂上薰在一起双宿双栖的,你不怕我谋反的话,就留着我好了,不过正所谓养虎为患,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如果现在就一刀解决了我,我也不会吭一声的,毕竟,那是你当将军的责任嘛。”

    “哐”他竟抄起旁边的一个茶杯就砸在地上,从未见过他有过这样激烈的情绪,我倒是有点慌了,耳边随即又充斥着陌生吼声“闭嘴”

    声音陌生是因为我从未听过期殊羽大叫,就连他操兵时也只是极有涵养的稍稍扩大自己的声音,而现在却他真的很奇怪。

    我撞着胆子再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额头有虚汗,面目森冷,呼吸很不平稳,好像虚弱到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我想伸手去扶他,他却冷冷道“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蜡烛,不点不亮,今明日更。

    21、靠,口中水

    声音陌生是因为我从未听过期殊羽大叫,就连他操兵时也只是极有涵养的稍稍扩大自己的声音,而现在却他真的很奇怪。

    我撞着胆子再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额头有虚汗,面目森冷,呼吸很不平稳,好像虚弱到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我想伸手去扶他,他却冷冷道“别过来。”

    百般无奈,停下了要过去的动作,一鼓作气“好,我不过来,可你说,究竟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真是喜欢聂上薰我还未入营时就与他往来甚密,热乎的很,也被你撞见过两次,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现在又开始赖账。”

    “哗啦啦”

    他突地伸出手横扫桌上的的杯子,一堆飞玉碎片落了一地,大概是碰到哪块碎片了,他手心下方被戳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窟窿,看着殷红的血,我的心莫名一惊。

    今天真是见了太多血了。

    他今天实在是反常的厉害,如果他真是喜欢婴珂蓉,而婴珂蓉喜欢另一个人,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气,闹这么大阵仗吧,又灌热水又见血的,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

    以前即便是他稍有些情绪,我给他的定位也是那种飘飘然,万事皆空,红尘俗世与我无关,我心自静的状态,今天他怎么就

    行了,不能再这么和他纠缠下去,是男人就该果断点。

    我一拍桌子,雄纠纠气昂昂地高声道“行了行了,大老爷们儿干脆点行不行,这又摔杯子又叫唤的,吓唬谁呢,你是将军,我是士兵,你要取我小命,随时随地,如果你真是喜欢我,我只能和你说,这不可能,我喜欢的是别人,如果你要我以死证明,也行。”

    其实我觉得我说这话非常厚颜无耻,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凭什么喜欢我表面上是个粗暴的女人,实际上却是个男人

    用脚趾头想我都觉得不合逻辑,怎么看我都应该是倒贴别人的那个,现在他到反而丢下面子地追求我

    一边这么想,一边看着他,他眉头微微皱着,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却让我觉得他好像是身受重伤。

    就这么僵持着,我看着他,他不知道看着哪儿,总之没有看我。

    实在不是个办法,就算我现在的身体是个娘儿们,可到底是两个男人,有没有必要这么纠葛不清的

    我看着桌上那一大壶茶,杯盖掩得密实,里面滚烫的热气一丁点也逃不出来,这一口灌下去,估计嘴巴得起七个泡,一个月说不上话也是有可能的。

    死不了人,但是够刺激,这么一招够唬人的,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我心里打着算盘,又偷瞥了他一眼,见他那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阖动了一下,像是要说话,我是不想听了,无非是要再纠缠下去。

    凭借我眼明手快的本事,抓起桌上茶壶的手柄一拎而起,壶嘴对准自己的嘴巴就往里灌,那一刹那看到期殊羽满脸的惊恐,我才咽了一口,他就已经站在我面前,打碎了茶壶。

    可惜啊,这套茶具一看就是不是军营里的普通货色,一定是期殊羽的私藏,就这么碎了,真是心疼死老子了。

    他那张小脸平时最丰富的表情顶多是皱个眉,现在竟然面带愠色,眼睛怒瞪着呵斥我“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伸手就要来掰开我的嘴,就是知道他会打断,所以我刚才也没把那最后一口水咽下去,要让它在口腔里凉下来,怕是也没那么快,此刻只觉得嘴巴要烧起来了,可是这点还是能忍。

    他手上的劲加重了几分,我就更拧巴,硬是不张口,死命瞪着他,牙再咬的紧些,也多下了几分力道,怎么样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看你手指拧不拧得过我的牙。

    可他究竟是不蠢,手指拧不过他还有其他东西啊

    一手掐住我的下巴,狠深说“吐出来”

    我哼哼了两声,瞪回他一眼,表示顽强反抗。

    嘿嘿,拿我没辙了吧

    虽然嘴巴疼的够呛,但我还是挺沾沾自喜的,虽然我不是以死明志,但这件事一做,他一定会相信我是真的不喜欢他,这样就能别烦着我了,嘿嘿嘿。

    嘿嘿嘿

    内心在笑,脸上却是有点纠结,一是因为嘴巴真疼,二是因为也不好真笑出来给他看,可下一秒,就连这内心也笑不下去了。

    他食指拇指狠狠按着我的咬肌,我强忍着痛,但嘴巴还是微微张开了点,他竟凑了过来,那像s过的脸就这么赫然呈现在我眼前。

    紧接着,我感到我的嘴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搅弄着。

    水实在太烫,表皮全部麻得没了知觉,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那柔软的东西就是期殊羽的嘴巴。

    接着他做的事,我稍微是有点感觉了,吮吸,他正在吮吸我口里的沸水,试图用嘴将我嘴巴里的水给带出来。

    恶不恶心,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前面就该乖乖吐出来

    我用劲推着他,想说我吐出来还不行嘛,别做这样惊悚的事,我适应不来,可他就是不肯松口,我更是不肯给他吮嘴里的水,这么犟着,反而将这个动作维持的更长。

    他妈的,我掌心朝他肩上发了狠劲,他却纹丝不动,我反倒被他猛推倒墙上,背脊被狠狠撞了一下,下意识想喊个痛,可就分的这几秒神,嘴里的沸水已被他吸的干干净净。

    终于是松了口,我看不见,但嘴巴疼得厉害,我也知道定是又红又肿又湿,夹杂着茶水,口水,有我的,有他的。

    他也是,可没我狼狈,刚做完这么变态的事,微微喘息了几旦气,居然是用袖口轻轻抹了抹唇,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吃完法国大餐,还好他没有淡定到拿出丝巾来擦嘴,不然我真会一个拳头撩上去。

    我是没他优雅,喘着粗气狠狠瞪着他,就差把他给看穿了,怎么样,力气大了不起啊,要是老子现在是个男人,强吻你一千次信不信我呸我才不要强吻你。

    瞪了一会觉得眼睛酸了,是时候放句话给他听听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说你喜欢我,说实话我也挺不相信的,就算是真的,那我就厚一回脸皮,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老子不喜欢男人,就算我是女的。”

    如果我没有看错,他貌似是在苦笑“难道,我对你做那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神不自觉超其他方向瞟了几眼,才回过头看他“也许是有的,可那不是我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说了你也不信。”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只是看着我。

    我继续道“期大将军,我知道我今天是逾越得很,不过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军纪罚我,那就算我命好,下次您要罚我,我也不会接受了,这叫过了这村没这店,如果您没什么事儿,小的就撤了。”

    期殊羽声音很轻,但我听的到“我不”

    我立马截住他的话“您要是再说我不信这三个字,我就去再烧几壶滚水灌烂这喉咙”

    他看向别处,冷冷清清三个字“你走罢。”

    我向他抱手作揖“多谢将军,属下告退。”接着便是勾起嘴角一笑,意气风发地走出营帐。

    可出了营帐,嘴上挂着的那一丝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我本来就是个男人,你再做过多纠缠也是惘然,投入再多感情也是白费,不如趁早了断,不管我回不回得去原来的身体,我都是不会喜欢上任何男人的。

    想着想着,才发现怎么我也变得矫情起来了,当兵可越当越娘炮了。

    今早被绑架,又在草地上打了会滚,这头发是乱糟糟的一团,不过这时候夜晚的风肆意一吹,发丝飞散,倒是显得格外潇洒,自个儿开始幻想自己是武侠片的男主角。

    迈着大步,不要回头,不要大意地往前走吧。

    才刚跨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营帐内,男人的咳嗽声,一直不断,他的嗓子看来也被那沸水烫到了吧

    犹豫了片刻,还是起步走了。

    途径小操场,我就爱叫那块地小操场,其实专业名词应该叫作练兵场什么之类的,古代人每个房间,院子,都要矫情半天取个文雅或者霸气的名字,我也懒得去记,干脆就这么随口说说了。

    小操场里有一团东西正在整齐的匀速移动,离我较远,分辨不清,婴珂蓉的眼睛是没有近视的,也看不清那团东西,说明了确实是远,要是换做我以前,三十米以外雌雄同体,五十米开外人畜难分。

    也不知道哪门子好奇劲,我就呆在那里等那团东西移动过来,过了大概三十秒,我才知道,原来他妈是一帮人在那儿练跑步啊

    今天精神头倒是好的,我开头还以为这帮子人是去食堂风卷残云去了,感情在这儿用功呢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终于等到他们走到我面前,我抓住一个就想开问,客官,今儿个是刮门子的风啊,把您也给吹来了,可我还没问,只见他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见了杀父仇人,目露凶光,脸色狠厉,活生生像是要把我吞了。

    神经病

    懒得理他,换个人问呗,可换个人除了五官不一样,那神情和第一个人真是如出一辙,克隆都没这么像的。

    靠,今天都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吃了火药还是吃了炮弹

    终于是抓到一个表情正常的,我乐呵呵的陪笑“兄弟,你们为啥在这儿跑啊折腾啥玩意儿呢”

    那小兄弟窘迫兮兮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去,感情那是小喵啊

    “小喵原来是你,你们为什么在这儿跑圈啊”

    小喵对我做了个嘘的姿势“将军一回来就召集所有人,我看的出来他心情很不好,点名时说是缺了个人,然后就罚我们跑五百圈才能去吃饭。”

    我讶异地指了指自己“所以缺的那个人是我所以是为了我你们才要”

    小喵有些不好意思承认我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刚想再大骂特骂一番,前面不知是哪个人朝我们这儿大吼了一声“妙木夙,干什么呢,还不快跟上,还想不想吃饭啦”

    小喵朝我看看,指了指前头“我先走了”

    于是就留下我一个,只见那群人从黑压压的一片,又变成黑乎乎的一团。

    我真是要被期殊羽气死了,这神经病到底是哪根筋不正常,一会儿淡定的和和尚似地,一会儿又蛮不讲理和头牛似地

    我有种想折回去再和他讲理的冲动,但是一想到之前他那变态的行为,还是缩了点胆,哎,我看以后在这儿西营,除了小喵之外,我是不可能有什么朋友了。

    那一天我没有折回去和他理论,如果我折回去了,我想我便会心疼的把什么都忘了,后来的我,也不会走那样一条路,一切也就会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日更,但是好晚,哈哈,对不起啊子下,话说下午和一个写书的基友探讨写文都没码字,只好吃完晚饭再码,裸更就是伤不起,各种有压力啊哈哈求评论啊,亲们的评论是我的动力

    22、末日没死所以来更新

    汉景帝二年十二月,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快一年,却已经参军了半年。

    细想想在这儿的人生比起还在现代时,算过的更有价值,那个时候是拼死拼活,日做夜做为日本人卖命,现在我可是为国家做贡献。

    可是这参军吧,就和现代也差不多,起先我以为一参军就要上战场干架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是一帮子备胎,除了白天练练兵时要流点汗,其他时间坐吃等死闲得慌。

    期殊羽这小子,我以前他长这模样应该是没脾气的,没想到他脾气倒是比我还大,都几个月过去了,他居然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哼,怀疑我是奸细是吧,你以为玩三国杀呢老子还不乐意奉陪了

    古代的冬天到底是真家伙,哪像我们现代,又有保暖内衣又有羽绒服,还有爱心热汤什么的。

    在这儿,我只能穿着一层说薄也不薄,穿着十分臃肿却还是冷得我全身结冰的衣服,缩在床脚,抱着棉被,倚着墙发颤。

    此时此景,我能想到的只有三毛流浪记里的三毛。

    古代的硬件设施真的有待增强啊。

    是,我是吃不起苦头,到底是女人身体,昨天只不过白天晚上,一冷一热,这会儿就生病了,换了我以前

    你大爷的,我想回去

    冷啊,真是冷啊,哎,他们又全去练兵了,连个关心自己的人都没有。

    还有点晕。

    说晕还真是特晕啊。

    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晕过去了。

    有知觉的时候,我好像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体觉得暖意融融的,周围有柴火爆裂的声音,还有一股很幽幽的药香味。

    被子上压的东西好重咦这是皮草吧高级货啊我去我这是死了吗竟然在这种古代的穷地方还有机会能穿皮草

    想伸手摸一摸,却发现一只手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拴住了,动也动不了,整个手毫无知觉,我滴奶奶呀不会是断了吧

    颤颤巍巍地侧过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我的手还在只是被期殊羽的手压得麻木不觉了而已

    吸了吸鼻涕抬头看他,他应该是睡着了,睡得挺和谐的,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好看,一睁眼一张嘴,只知道冲着我没头没脑的说喜欢,听着都烦,他说他知道,能知道什么呀能知道我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嘛,能知道我穿越前还是个男人嘛

    什么都不知道要真知道的,怕他也得受太大打击四肢乏力,脑壳崩裂,七窍流血什么的。

    不过睡着的样子也确实是好看,皮肤白净柔和,睫毛长长的跟女孩子似的不过他干嘛皱着眉头呢,看起来老可怜的样子。

    我抬头看了看,火炉是朝着我的,他身上穿的十分单薄,我被子上的皮草应该是他的衣服吧,都给我盖了,他不得着凉嘛怪不得皱眉呢,原来是冷的。

    这么想着就准备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把衣服给他披回去了,这大概是一种父爱吧

    可这头手刚刚有了点动静,他那头就皱皱眉,你再抽一下,他再皱一下,跟机关似的,点一下动一下点一下动一下。

    可带劲儿了,玩着玩着我自己傻笑起来,笑到一半也就僵了,我这是做什么呢,我早晚是要回现代的人,而且我还是个男人虽然现在不带把,我给他盖衣服,不是增加误会嘛,万一这么一盖,他以为我对他也有什么,那可是跳到漂白水里也洗不清了。

    一咬牙一狠心,还是装没看到吧,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仁慈,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如今的状况下,我们的立场也差不多。

    在手被他拽着压得接近麻木的情况下,我继续佯装睡觉,结果就这么真的一觉睡到大天光了。

    第二天起来,我竟然是在自己的营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是早上练兵的时候,我发现期殊羽有几声咳嗽,大概是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末日居然啥事都没发生,这不是老天不让我坑么

    实在想今天更新,所以连同6个月前码的和今天码的一共1000多个字赶时间发上来

    从今天起应该会正常更新,不过因为现在上班了不可能有之前那么勤快的

    而且说一下,这六个月本人节操呈迅速下降趋势,下限无法再低,要找回之前小清新的感觉可能略难,就当我与婴珂容共同成长吧,也就是说以后如果有h的话,会比较无节操,只要晋江不封。

    感谢157个亲的等待,没有取消收藏,不管你们是挺尸呢还是挺尸呢还是挺尸那,你们是我更新下去的动力。

    求评哦3

    23、靠,无间道

    第二天起来,我竟然是在自己的营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是早上练兵的时候,我发现期殊羽有几声咳嗽,大概是感冒了

    我昨晚休息的倒是挺好,一觉起来就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鼻子通了,头也不晕了,喉咙也不疼了。

    只是这个年代十二月份真的是太冷了,但其实上头对我们也不算抠门儿,发的盔甲都是货真价实挺能挡风的,虽然没有暖宝宝和羽绒衫,但穿个这玩意儿在操练时出一身汗也算熬得过去,不过对于粮食方面就比较紧张了,所以一般无论是匈奴还是咱们汉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季节打仗,有商有量,咱才能愉快的玩耍嘛

    上午操完练,打算找小喵去吃个中饭,可在食堂周围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他,倒也奇怪平时吃饭都是他抢在前面,今天这算个什么情况。

    一想到昨天晚上在期殊羽营帐里那个尴尬的场面,再加上又找不到小喵,就有点不想去食堂吃饭了,万一再碰到他,指不定又要和我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幸亏我还在营帐里藏了几块大饼,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不做些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怎么对得起我爸妈。

    被食堂里四溢的饭菜香引得咽了几口口水,眼巴巴地朝里面派饭的小哥看了几眼,咬咬牙还是往回走吧,大饼还在等着我。

    回头的一瞬间,似乎想到点什么,刚才那个派饭的小哥,好像不是我们营里的啊,怎么感觉长得这么清秀,我们营里的帅哥,用五只手指就数得过来,怎么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在,而且竟然还有点眼熟。

    算了,这人大概是其他营地派过来的吧,此地不宜久留,万一等会撞上期殊羽就不好了,还是赶紧走吧。

    回到营地,大饼还没啃个几口,就发现有些不妥,为何小喵的被子里好像有东西在扭动似的,我慢吞吞地踱步过去,深沉地咽了口口水,猛地掀开被子,才发现里面的人竟然是小喵

    “喂,妙木夙,你在干吗”我没好气地吼道,都是这家伙害得我没吃到食堂的菜t t

    他吓得一下子弹了起来“妈,妈呀吓死我了,我当然是在睡觉啊,还能在干吗”

    我纳闷“啊吃饭的点你在睡觉开什么玩笑啊,这还是不是你啊你不是应该吃饭的时候想吃饭,睡觉的时候也想吃饭嘛”

    小喵余惊未定地拍了拍心口的位置,截住我的话埋怨道“什么呀,把我说的跟猪似的。”

    这时,突然有人掀开营帐,定眼一看,居然是多日没见的杜梓瑶妹子,上次见面还是不小心听到她给期殊羽告白的时候,想想还有些小尴尬。

    但杜梓瑶却好像已经释怀,只是脸上有些慌张,小步跑过来询问道“你们没事吧”

    我和小喵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杜梓瑶好像很着急“现在营外都大乱了,将士们吃了今日的午饭后,都上吐下泻说是肚子不舒服,应该是中毒的症状,你们没有吃午饭吗”

    我刚想说没吃,小喵却突然捂着肚子哀叫起来“哎哟,我好像也有点肚子疼。”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难道也吃了我刚才在食堂没看到你啊”难道这家伙以飞速跑过去吃完再回来睡觉的果然是我认识的吃货妙木夙。

    小喵捂着肚子,好像疼的厉害,杜梓瑶却立马反应过来“那看来你们两个都吃了,我们怀疑有人在今天的饭菜里下了毒,你们赶紧和我走,我的医营那儿已经有人在配药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也要试一下。”

    什么有人下毒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激灵,天呢,刚才在食堂那个分饭的小哥

    他的脸分明就是

    长安最销魂之处素雨斋里面的雨氏三姐妹的其中之一。

    这还是半年多前的事当时去素雨斋的那天,她们三个都脱的有些豪迈,导致我有些光顾着紧张了,连着几个大美人的脸也有些记不清了,所以根本不记得刚才派饭的小哥哪个,但就是觉得眼熟。

    但这么说,下毒的人难道是聂上薰的人

    心中隐约感觉有些不妙,他这个时候派人来下毒是什么意思,不行,我得抓住那个人问个清楚才行。

    “杜姑娘,我没有吃食堂的午饭,我先出去一下,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出了营帐,外面果然是乱作一团,所有的人都端着木盆,毛巾急急匆匆地穿梭在人群中,看小喵刚才的症状,应该只是普通的泻药而已,聂上薰这个时候派人来下泻药,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

    果然

    探马来报,城外吴王大军三万,领兵先锋竟是外传的吴王男宠,长安四大美人之一,弄影公子,聂上薰。

    这季节粮草紧张,现在打仗无非是让百姓的日子更加难过,军队征收粮食,百姓则饥寒交迫,唯一能避免的,只有快速解决这场仗。

    下毒这种事,确实是聂上薰能够干出来的,他就是那种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请使节先来送战书,再和你有商有量的来个回合制战争这种事,和他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

    难道这场仗就要这么不战而败吗

    即便将来七国之乱是刘启这边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是这头一场仗又有谁知道要死多少人,还有我身边的这些人的命运会怎么样

    几乎走遍整个西营都没有再看到雨扮成的小哥,失望而返,却发现期殊羽的命令已经下来,要速速召齐所有没有中毒的将士,在城楼之上集合。

    他应该没有去食堂吃午饭,所以也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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