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一愣,莞尔道“还真是,你不说我自己都忘记了。”
“奴才去跟外头说,叫他们给您加份长寿面来!”说着,贞平两步并坐一步跑出去。
“等等,别……”去字还未脱口,贞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门口。杨连华无奈的摇头。
真的是今时不比往日了!他想。从前临近生辰,各宫各院以及兄妹手足们的贺礼早早就送到了太子殿,想叫人忘记都难。而母亲则会在这一日去离佛寺烧香为他祈福。
短短一年,宫墙犹在,却早已易主。他和父皇、母后甚至来不及见最后一面,就已经阴阳永别。
胸口憋闷,止不住的酸意涌上鼻头。他用冰凉的手指揉揉眼睛,将喉咙里的苦涩咽下。
我不能再这样庸懦下去,除了哭泣什么也不会做!他拍了拍面颊,暗自下了决心,双手合十,喃喃道“父皇、母后,愿你们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保佑孩儿结束了一切之后早日来与你们相会。”
“你朝一株梅树拜什么?”熟悉的一贯低沉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杨连华一惊,转头时已习惯性的拉起衣领。
真是不能念叨,刚才一刻还想过再面对这个人时候要拿出勇气。可只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便反射性的开始战栗。
杨宏文见他脸色骤变,青白的手指紧紧抓住领口,眼里有掩饰不住的仓惶,有些负气,嘲笑着说“六弟见朕就像耗子见了猫,朕有那么可怕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杨连华懊恼,又听皇帝说“说起来,你见朕这么多次,却从未真正行礼。在你心中,怕从未服气过朕吧。”
“连华不敢!”杨连华忙摇头,便微微俯身要朝他行宫中的礼仪。
“不必了。你过来!”杨宏文摆手说。
他低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只是靠的越近越觉得空气中弥散着淡淡酒气。距离哥哥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这股味道愈发浓烈,他停住,狐疑得抬头看向哥哥。
他虽还显瘦,脸色已经没有那样青白,透了微微的红润。目光清澈如水,眉目如画。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没有配饰,只着湖水色的发带。一身青白色长衣,配以玉色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干净修长。
“气色好了很多,身体都好了?”杨宏文问。
“是的。”
“那好,陪朕喝一杯。”
“什么?”杨连华吃惊,才注意到皇帝轻装而来,手上还真提着酒壶。
“进去!”杨宏文不由分说,已经抓住他的手臂。
皇帝力气很大,步伐也很快。杨连华觉得手臂生痛,再这样下去怕是明早起来看是要淤青。
“请等等!”他急道“我自己会走!”
皇帝置若罔闻,径直穿过外厅,直奔卧室。
杨连华愈发焦急,进了卧室会发生什么,他已经可以想象,可哥哥的手就像铁钳,根本挣扎不得。他只好提高声音急切的说“现在是大白天,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碰一声被关起到木门,他被哥哥重重的摔在门板上。下一秒,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的男性醇厚的气息已经覆在他唇上。
杨宏文的吻猛烈而粗鲁,完全是侵略似的敲开弟弟的双唇。他想要这个人!每一天、每一时刻、每一秒!他拼命压抑自己,不来看他,甚至不敢靠近秀梅阁。他不断的批阅奏折,想麻痹身心,以忘掉这个人的存在,可身体越累,脑中的身影却越清晰,杨宏文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
只是今日,他不得不来。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
这一吻绵长到让人忘记了时间,直到杨连华觉得呼吸困难,挣扎着用牙齿划破了哥哥的舌尖,才被他松开。
他大口喘气,觉得哥哥的气息混着血液淡淡的腥甜,已经顺着喉管侵入到了五脏六腑里。而他的双臂依旧被对方压在身体两侧,牢牢抵在门上。
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彼此都能在对方到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杨宏文微微喘息,胸口起伏,他知道此时自己到样子一定很吓人,像寻到伴侣发情时的野兽,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剥去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将他一遍一遍做到哭泣求饶的画面。
“放开我!”杨连华在他眼中看到了肆意浓烈的情欲,他熟悉且害怕,拼命挪动双臂,却动弹不得。
“放开!你醉了!”他急切叫道,哥哥炙热的体温和醇厚的酒气熏得他浑浑沉沉,身体的温度莫名的升高,脚下也变得软糯。
我何时也变得这样奇怪了?他想。
杨宏文目光凶狠,手中的力气不减反增。每逢母亲的祭日,他都会独饮上一杯思念故人。可今日冰凉的酒液滑入胃中,身体却变得炙烤难耐。他更加烦躁,不知不觉喝多了几杯,待到大半壶下肚,才猛地恍然大悟,摔了手中的杯子,提着剩下的半壶酒便直奔秀梅阁。
“我没有!”他说,无赖似得将嘴唇贴在弟弟耳旁,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轻轻一舔。
这一下,杨连华几乎炸毛,他使得全身力气想去推开压制在身上的人,却被他含住耳垂,用舌头舔舐着吮吸。
“给我,好不好?给我,让我做!”杨宏文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着,他缠上弟弟的手脚,坚实的大腿已经抵入他的双腿间。
“你醉了!皇上!”杨连华咬唇,在皇上二字上加重了力度。
“皇上?”杨宏文微微一顿,扮过弟弟的脸说“你说的对,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求你!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走了音。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作者有话说虐文快被我变成甜文了。。下一章高能。
☆、须尽欢(高h肉肉)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别!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变调了。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你刚才的气势很好,有些太子的威风。”男人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颈间,又麻又痒。杨连华已经顾不得他究竟说些什么,硬着头皮哀求道“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杨宏文在他侧颈亲了一下,又说“把你双腿并拢,要紧紧贴在一起。”
杨连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疑又怕,不敢多问,只得乖乖收紧双腿。他大腿肌肉紧致光洁,因为年轻,毛发也浅,尤其内测,摸上去手感顺滑。
杨宏文满意的用自己的肉茎前端在他的双腿内侧压了压,便将手上沾上的弟弟精眼里渗出的淫液用指头摸了涂在他大腿内侧。
意识到哥哥可能想做什么,杨连华羞得直扭身体,大呼“别这样!别!别!”
杨宏文身体里的酒意和情欲正浓,粗暴的用手甩了他的臀肉几下,狠狠的说“在动,就这样直接捅进去,叫你屁股开花。”
哥哥一向说到做到,杨连华自然不敢乱动。杨宏文将他腰身下压,高举的手臂背在身后,屁股略抬,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棍就插进了他两腿之间。
虽然并未直接捅进后穴中,杨连华却更觉难堪,他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行房方式。腰部被紧紧箍住,哥哥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肉棒像火似的穿插在两腿内侧,磨的那块的嫩肉又麻又痛,他不敢乱动。男人的一边大手拍打在臀肉上,一边说“夹紧了,要松开的话,就捅进你真正的洞里。
杨连华哪有不从的道理,忙收紧腿部肌肉。杨宏文在身后猛烈的抽插了数十下,又改为慢慢的研磨,并且腾出一只手套弄起他挺得笔直的肉茎。
哥哥的手指像有魔力,每次被他捏住脆弱的性器,杨连华就顿觉腰腿酸软,连站都困难。虽然事后他不住的厌恶自己和对他做这样事情的哥哥,可再次被他拿捏在手中的时候,他却开始忘乎所以。身体诚实的吐露了他内心的真言,在短暂的十多年的记忆里,他真正的高潮和快感竟然都是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给予的。
“嗯……啊……啊……”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漏出嘴角,身后得到鼓励的男人愈发尽力的饲弄。杨宏文翻过弟弟肉茎的皮,将他圆润的顶端贴在木门上。精眼里汩汩涌出的透明液体流了他一手,他将这些液体涂在肉茎上,又不断的引导那根直立的茎柱摩擦木门。
“你的淫液把门弄脏了。”他咬着弟弟的后颈说。
杨连华觉得自己今后再也没有颜面去正常的看待这扇普通的木门,他无力回应哥哥这样挑弄的话,只能大口的喘息。见他不答,杨宏文故意加快了手指的频率,他已经熟悉了弟弟的敏感点,专门用拇指去轻揉他的精眼。果然手中的肉茎抽动了几下,连下面的阴囊都绷紧了。
“我、我已经不行”杨连华喘着粗气说。
“你可以射出来!”
就在哥哥话音刚落的时间,杨连华已经控制不住的酸胀的肉茎,射出第一股j,,g液。白灼的液体很浓,喷在木门上,在深红色衬托下格外显眼。第二股第三股落在了哥哥的手指上,又热又粘。
“很多嘛!”杨宏文将手举到他眼前,分开手指,让湿滑的液体滴下。杨连华双眼迷离,脑子还未从刚才一瞬间的空白中回过神,就看着哥哥将他刚才射出的秽液抹了一些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杨宏文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他的嘴唇,将手指上的东西送了进去,并且捏着他的舌头,慢慢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