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当病娇遭遇闷骚 第7节

作者:搏仔糕 字数:15512 更新:2021-12-30 12:35:25

    莫悱看呆了,就算已经听到胡杰克脱鞋、爬上床梯的声音,他也耐不住对安纳斯的无穷欲念,在瞬间便硬了。

    安纳斯察觉到他的情动,微笑着掐住他的胯骨,让他再次抬起臀部、一坐而落

    汹涌的快感直达脑尖,莫悱颤抖着弯曲了腰肢,因为要压抑声音而紧捂嘴巴的手指都在抽搐。他面对着安纳斯,背对着格挡开他与胡杰克的床位的深蓝色帘幕,如果胡杰克脑筋犯抽,撩起了自己的床帘与莫悱的床帘,他就能看到莫悱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人粗壮滚烫的性器上,被那男人抬落臀部,扭动腰肢而极力压抑呻吟

    “院花,你在不在啊”粗神经的胡杰克可没想到,那位沉静有礼的莫院花会胆大到把男人带进寝室,在狭窄的学生床上和同性做爱“我可是打了招呼了,大白天的,你没在撸管吧让j哥瞧瞧莫小弟在做什么坏事”

    莫悱惊恐不已,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红着眼眶俯视还在抬落他臀部的安纳斯,在心里将意中人翻来覆去骂了个遍“唰啦”,胡杰克撩起他的床帘了只差一点,莫悱的丑事就要展现在光天化日下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前几年大街小巷都在放的流行歌曲响了起来,原来是胡杰克甩在床下书桌上的“ihone”,在撕心裂肺的嚎叫。

    “谁给老子打电话啊”胡杰克缩回即将扯开莫悱床帘的手,骂骂咧咧的爬下床去了。

    莫悱蹿到嗓子眼的心在瞬间一落千丈,他惊魂未定,大汗淋漓,因为要专心倾听胡杰克的动静,没空理会已经开始不满的安纳斯了。

    而胡杰克的大嗓门也立刻响了起来“齐齐齐齐齐齐齐老师对对对,我在江大,在宿舍哎哎哎您要过来玩这这这,这么好我当然有时间啦,我整个下午都没事,晚上更没事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校门口接您,我还有东西要给您呢好的好的,拜拜,我马上出发,决不让老师等我”

    电话挂断了。下头响起胡杰克撕心裂肺的欢呼,和一句同样撕心裂肺、却明显走调的歌词“死了都要爱”

    欢庆完毕,胡杰克突然听见院花的铺位响了一声。好似床板的吱呀,其间夹着着一个听上去很熟悉的声音。

    可胡杰克急着赶去迎接暗恋了五年的齐月玲老师,便将那些响动默认为他吼叫的回音。他哼着小调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摸出一只巨大的burberry纸袋,然后一脚踢上衣柜门,连锁都不锁,就拎着纸袋一溜烟的冲了出去就连关宿舍门的时候,都是不耐烦的反脚一踢,毫无礼节可言。

    远远听见胡杰克的重重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了,莫悱抹把冷汗松口气,刚垂眸,就对上了安纳斯冷冷仰视他的异色瞳。

    “安先生”虽然莫悱不明就里,搞不懂为什么安纳斯会生气明明他才是胡杰克闹剧中最大的受害者啊但对上安纳斯冷然且漠然的眼眸时,他还是胆战心惊,大腿根的嫩肉都在颤抖了,“安先生”

    安纳斯板着脸,突然将莫悱掀了下去,将他按在床铺上,抬高他的翘臀,一捅而入,在莫悱发出低低的惊叫时冷酷出声“被我操的时候想别的男人,你是欠家暴吗,夫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莫悱被安纳斯顶得涕泗横流,便也没了恶言反驳的余暇,他能感觉到安纳斯骑在他身体上的重量,这种野兽般的纯肉欲交媾赤裸无比,毫无廉耻可言,然而莫悱却逐渐放大了音量,在被安纳斯带动着颠簸时呻吟低喘,好似完全抛弃了人类皮囊的一只淫兽,人生唯一的目标,便是尽情享受爱侣给予的巅峰。

    映照了安纳斯的那句神总结,莫悱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他也羞耻于自己的早泄,可雌伏在安纳斯的身下,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被他喂养着,双倍的快感轰天盖地,他的肚子好似已经鼓起了老高,却仍昂着脖子祈求安纳斯喂食,只听得他带着哭腔喘息道“安我,我快出来了”

    潜台词便是给我最后一下,让我射

    安纳斯知道强行逼迫男人不射精会损害身体,便猛然一撞,直挺挺戳中了莫悱最渴求他肉棒的那一点。感受到了掌下身体的激烈颤动,安纳斯便也顺应了他死死绞紧的后穴,低哼一声,在他体内尽数倾泻。

    莫悱自己在喷发的时候,后面又涌进来熔岩般炙烫的激流,刺激得他紧缩喉结、昂起头,眼前一片白光,好似即将腾云驾雾、成仙而去。

    手肘一垮,莫悱软倒在又皱又湿的床上,半闭了眼喘息。意识朦胧间,他感到安纳斯退出了他的身体,将他翻正,从差点被挤掉下床的卫生纸盒里抽了纸,替他小心擦拭一片狼藉的腿间。

    “安先生”莫悱半睁开眼睛,发现安纳斯根本没打理自己身上的污迹,只顾着照料他,内心感动之余,觉得身为在下的一方也不能如此劳烦人家,便挣扎着撑起上身,声线飘摇的提议道“安先生,不用管我了,我来帮你”

    安纳斯翻了莫悱一个白眼,两根手指猛然戳进了他松软且流淌浊液的后穴,把莫悱惊得一缩身子,后背又撞上了床头栏杆,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先尽量帮你弄出来,你再去洗个澡浴室中午十二点开放,你等会儿就可以去了。”莫悱忍耐着安纳斯手指的挖按,反复压抑自己又要燃起来的欲求,小声道“安先生也一起吗。”

    安纳斯紧盯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如果要我陪你,我会在浴室再上你一次,你愿意”

    莫悱下意识的点头,在看到安纳斯露出讥笑的表情后,又猛然摇头。“可安先生你也需要清理”莫悱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安纳斯的眉眼都弯成了倒过来的月牙钩,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点醒了莫悱他还有着小恶魔的隐藏性格,莫悱想退却退不得,只能任由安纳斯俯身过来的阴影笼罩自己。

    “你还真怪,”安纳斯在莫悱耳边低语,“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我你不是看过片,知道在上面的随便一擦就行了么夫人啊,你吞了我那么多东西,该好好花时间导出来,免得怀孕了啊”

    莫悱“轰”的,脸红了。面对笑容洋溢的安纳斯,他在心底里发誓你就现在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怀孕的握拳

    不过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莫悱就不知道了。摊手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的灵异事件

    十月中旬,江夏大学的银杏树集体裹上了金黄澄亮的新装,好似要赶在秋风扫落叶前再张扬最后一把。莫悱推着自行车,独自行走于银杏树的小道,虽然他能抬脚、特意绕过散落于地的白果,但自行车轮可不长眼,继续“噼啪”作响,毫不留情的碾压银杏果实,让它们摊开一汪透明的汁水,好似在柏油路面上作了一幅小涂鸦。

    莫悱所走的路,是半个月前,与安纳斯共行过的小道。那时扇形的银杏叶片虽已边角泛黄,但毕竟绿意盛大,风过叶舞,一点点金黄很快就被隐没了,让人直怀疑,刚才是否只是窥见了一缕倾落树隙的澄黄阳光。

    过去了的时间总像是指尖流砂,推车缓行的莫悱垂眸凝视了齿轮安然旋转的“sa”一眼,突然很想唉声叹气,为安纳斯已经半个月不见踪影而低沉失落。

    那一日,他作别了他的节操,和安纳斯做了。那是莫悱的第一次,但是不是安纳斯的第一次莫悱决定闭嘴缄默,将胡思乱想都压进箱底,只选择相信他的情意。

    那一日,在扶着直腰困难的莫悱下楼、送他抵达澡堂门口后,安纳斯挥了挥衣袖,大步一迈便没了踪影,留下莫悱一人端着只放了一盒肥皂一块毛巾的大红塑料盆,傻傻愣愣的目送他消失在人群中,深刻体会到了古代思妇目送丈夫远征沙场、绝尘而去的凄凉心境。

    那一日,他匆匆洗完澡,赶回宿舍就大换床单被罩,却将曾和安纳斯共同翻滚过的、浊白印记已干涸的旧床单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柜里,预备着难解相思的时候,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嗅一嗅,更加形象且具体的意淫安纳斯。

    莫悱并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行踪不定、身份成谜、据说半年后就会回国的留学生,而对于他可能玷污了祈月烬的肉身一事,他只能垂头,对祈月烬默念抱歉了。他已经忍耐了两年,再也忍不下去了,更何况他毫无留住安纳斯的把握,只能献出身体供他享用,祈愿他能因此而上瘾,把自己带在身边。

    然而,虽无后悔,却有遗憾莫悱还是没能要到安纳斯的联系方式连床都上了,却还是不知道枕边人的手机号码难不成真逼着莫悱写信,寄到他偶尔下脚的莲景饭店a座606室去

    而莫悱也确实写了信,就在初承雨露后的第一天傍晚,他将信封口,寄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莫悱当然没收到回信。到底是邮资贴少了呢,还是邮递员送错了地址呢,还是安纳斯拆开信看了、哼哼了两声、因为懒得写回信而将信甩到了一边、过了几天后就忘记了莫悱曾给他写信这档子事

    莫悱长长叹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墨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明媚的忧桑。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谈得太操蛋了,他不就是“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成天到晚等着安纳斯来翻牌的苦情秀女么。虽说也想主动出击,但安纳斯貌似既要上学又要继承家业还要砍砍杀杀倒霉催的“魔女”,莫悱打心眼里疼惜忙忙碌碌的他,便不好意思直接冲进莲景饭店堵人了。

    所以,他只好一个人推车,漫步于几乎成了情侣专场的银杏树小道,边躲避旁人偷拍他的闪光灯,边艳羡十指相扣出双入对的男男女女天知道,他多想牵起安纳斯的手,再和他散步一回

    但莫悱也就只能想想了。他将自行车停在明理广场的自行车专用车位内,弯腰上锁,收好钥匙,小跑步穿过大半个明理广场,钻进了法政楼的小偏门。

    他是应了尤纪的要求,去为财金学生会举办的一个讲座填场的。要知道,学霸尤纪身兼数职,他不仅是院学生会的组织部部长,还是校学生会的办公室副主任,手里揽的活计一多,他就摆足了官腔层层下发,快累死替他跑腿的小干事们,有时还要顺带连累他那两位无辜室友。

    这场举办于法政楼八楼的讲座,是财金学院公关部拉来的一位赞助商,主动提出要求举办的。那家赞助商是家没啥名气的考研辅导机构,就算公关部大印传单、还派一年级的年轻小干事去“扫楼”,挨个挨个寝室的宣传讲座了,前往公关部指定地点领取讲座入场券的同学还是少得可怜。

    公关部部长不想让赞助商看到门可罗雀的讲座现场,而一怒之下撤回对财金学院的所有赞助,便跟学生会的每位部长都通了气,叫他们动员自己周边的所有人,都去给讲座撑门面。尤纪当然也分配到了抓人充数的任务,他将所有能调动的小干事都踢进了火坑,末了拍拍手,却发现还差一人才能完成指标

    胡杰克“我又不考研院花倒打算考研的,是吧院花你去吧”于是,莫悱牺牲了自己本可晒晒太阳、打个盹儿、慵懒度过的下午时光,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法政楼。

    八楼,还是有点儿高的。莫悱本想乘电梯,突然记起安纳斯对他的叮嘱,而选择了爬楼梯。等到真正抵达八楼时,莫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活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摸一把额头,他忍不住哀叹自己体质的虚弱。

    边盘算着今晚该去操场跑几圈,边急吼吼的往开办讲座的教室赶。特意将后门推开了一条小缝,身子一溜钻了进去,准备弓腰潜行找个座位

    “啊”莫悱直起了腰,看着空无一人的圆形阶梯教室,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根据尤纪告诉他的时间,讲座早就开始一刻钟了啊教室里不该挤满了被迫前来填场的悲催小干事,和诸如莫悱一类交友不慎的二缺关系户台上的主讲人不该早就开始了口若悬河的演说,其实只是在狂念t上的文字内容而已

    莫悱搞不懂了。这确实是八楼、他应该到的教室啊尤纪不太可能赌上他组织部部长“一诺千金拉人下水”的名声,不告诉莫悱正确的地点,导致他自己也完不成硬性指标吧还是说这个讲座本身,就是一场骗局所谓的公关部迫切需要同学来为一个讲座填场,是尤纪胡诌给他听的可尤纪没道理也没那个时间来整他啊他和尤纪又没有什么过节

    还是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自己走错教室了。莫悱迈开步子走向后门,准备出教室、再看看教室的门牌

    “烬儿,莫走啊。”冷不丁的,一个女性清丽的声音突然炸响于整间教室,唬得莫悱赶紧回头,发现主讲台那里、立式麦克风前方,赫然站立着一位出奇美艳的高挑女子

    莫悱屏住了呼吸。他的视力上佳,又处在教室的后方、居高临下,因此能毫不费力的看清女子的面部轮廓。只见她含着浅笑,脸上脂粉未施,却仍化了浓妆般五官鲜明且夺目,特别是那两圈乌漆漆的眼睫,将她的凤眼衬托得格外妖娆且多情,真让那些号称精通烟熏妆的女孩儿看了,非得自惭形秽不可。

    女子一身火红旗袍,完美的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她的发色赤红,眸色也鲜红,远远望去像在熊熊燃烧,好似泣血万里的红罂粟花海,张扬而艳丽,充满了诱惑,却有毒且罪恶。

    莫悱看着她的脸,总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可他敢对天发誓,他平生没见过像她那么艳那么美的女人了和她相比,高中时以“美艳”著称的齐月玲老师简直算不了什么,齐老师虽然高傲冷酷,好歹可触可碰,是人类水平的高级别美艳;但眼前那名女子不同,她的美艳非常邪门,不太像人类能够达到的层次,而像是裹了美人皮的吃心狐妖,抑或赤练蛇精化作的倾城美女,总之,莫悱感觉如果人类触碰了她,一定会万劫不复诸如,被她吸干精气

    女子仰视到莫悱明显走神的表情,笑容略敛,抬起步子就踏上了台阶,不急不慢的走向莫悱。她那赤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出了“嗒嗒”的刺骨寒音,好似她脚下便是一汪黑潭,她莲步一起,便晃荡出繁复的涟漪,隐约可现潭中蠢蠢欲动的魔物,在阴毒窥视着肥美的猎物。

    随着她含笑的逼近,莫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半个月前在图书馆遭遇的灵异事件,和现在的状况不是出奇的相似吗那天,他上完厕所一出门,就发现全图书馆的人都不见了;今天,他爬完楼梯一进门,发现全教室的人都不见了。安纳斯说过,魔女会趁他身处密室的时候,以他所处的大环境为蓝本,拟制出一个空无一人的异空间,等他一出密室,就掉进了魔女的圈套,任其宰割。

    那日在厕所单间,门一关,四面不透风,普通人也不可能从上方爬出去或钻进来,因此确实可以称为密室。今天特意没有乘电梯,但还是遭遇到了怪事,说明楼梯有问题

    楼梯楼梯对了莫悱爬的是疏散楼梯,是带有电梯的建筑在发生紧急情况下用来疏散人群的,平时,楼道上从不摆放物品,但通向每层楼的防火门要求常关,要去哪一楼,得费些力气推开防火门才行。

    在每层楼的防火门全部关闭的情况下,正常人也不可能翻窗进出,那么楼道不就成了个没有出入口的密室吗原来莫悱如履薄冰,还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踩进了冰窟窿,浸了个浑身冷战

    密室般的楼道,离奇空旷的教室,罂粟花般诡异的血色美女

    她是魔女啊莫悱一个寒战,撒腿就跑,目标就是近在咫尺的后门

    “祈月烬。”突然的,美女红润的唇瓣翕动,就吐出了一个莫悱敬着畏着,却仍是他噩梦的名字。

    “不想和娘亲聊聊了”莫悱闻言,止住脚步,愕然回首,又傻愣愣的看了美女好几眼,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她的脸那么熟悉了

    她的脸,和莫悱不,和祈月烬的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自称“娘亲”,也就是

    “妈妈”莫悱模糊的喃喃,任凭那女子接近他,朝他伸出了柔荑般白嫩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祈月烬的母亲

    被有史以来见过的最美艳的女子按住肩膀、抚摸脸颊,莫悱不但没有春心萌动、欲火焚身,反而被吓得两腿发颤、眼前泛黑。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本能的对她感到恐惧,潜意识里觉得她的温柔预示着更加血腥残暴的折磨,将她微笑的面具倒过来,便是一张充斥着嫌恶与冷漠的酷寒容颜,她的思维不能用常识去判断,一个不慎惹怒了她,莫悱就会万劫不复,死得惨烈无比

    “烬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怕娘亲”女子将抚摸莫悱脸颊的手下移,按压于他的左心口,五指微屈,做出了一个即将破开莫悱胸膛、挖出他心脏的动作,“来,告诉本宫,你怕我么”

    莫悱被她混乱的自称弄得莫名其妙。她穿了高跟鞋,旗袍的设计也现代而新潮,几乎显露出私处的腿侧大开叉暗示出她大胆且放浪的本性照理说,她应是个开放不羁的年轻女子了,不太可能说话这么有古腔啊难不成她是穿越来的古代美艳的妖精多,这么一想,倒有可能。

    “怎的不说话”女子略微不耐,猛地拉开莫悱的夹克拉链,隔着长袖衬衫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头,“哑巴了”

    莫悱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女人也太开放了吧哪有没说两句话,就动手动脚到这种地步的就算她是祈月烬的母亲,也不能对自己儿子做这种事啊

    女人蹙着眉,鲜红的嘴唇好似在滴血,她掐拧莫悱乳首的力度却越来越大,正照应了她妖孽的毒艳外貌,很快就让莫悱疼得求饶“请住手我是莫悱,不是您儿子祈月烬,您认错人了”

    莫悱一席话落,女人果然松开了蹂躏他的手。但没等莫悱喘口气、大步后退,她就做出了更出格的事直接从莫悱的裤腰带里扯出了他的衬衫,潜蛇般灵活的手一下子就探入了他的上衣,真真切切的夹住了他的乳头

    “您这是”莫悱惊恐的俯视,看着自己左胸口拱起了一块,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那是女子在用手捏玩他的胸上凸起,力道忽而重忽而轻,挑逗的意味浓重。如果莫悱是胡杰克那样的感性动物,他早就硬了,但他一想到亵玩他的人是祈月烬的生身母亲,脑内忍不住迸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可怖念头我勒个去啊烬先生您可别告诉我您和您的母亲有什么苟且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见莫悱吓得面无血色、泫然欲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就在莫悱侥幸的认为,她是在跟自己开一个挺黄色、挺伤大雅的玩笑的时候

    女子推倒了莫悱。莫悱的头“咚”的一下砸地,疼出了他满眼的金星和眼角的泪花,附带一句悲愤吐槽被妹子推倒不一定都是好事行吗好歹在地板上垫个东西,再推倒啊

    女子骑上了莫悱的腰,将他的衬衫卷到了胸口以上,更加肆意的抚摸他的胸膛,外带挤捏他的乳尖,让它们更加鲜红挺立、被迫沉迷。

    “您到底想做什么”莫悱抬起了胳膊,想将女子推攮下自己的身体,可惜女子轻巧的截住了他的手腕,再轻轻一拧“咔嚓”,一阵锐痛乌黑了莫悱的视界,他很不幸的手腕骨折了。

    这么一来,莫悱便也不敢牺牲另一只手腕了。他的一只手瘫软于地,一只手紧扣地板,苦苦忍耐女子对他上身的亵玩,终于在她试图用指甲戳弄他的肚脐眼时,因为害怕她实际想要拖出自己的肠子而惊恐出声“请住手您难道不是祈月烬的母亲吗,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您和他,到底”

    女子双掌朝下,按压在莫悱的腹部上,逐渐加大力道,让莫悱感受到了脏器被压迫的窒息感。“嗯哼,”她弯起赤色的狭长眼眸,笑容妖艳,“看来,你真忘光了真不把自己当祈月烬了莫悱,嗬,莫悱你现在,是莫悱”

    莫悱急急喘气,很怕女子压瘪自己的腹部,可又听到一人把他当做遗忘了一切的祈月烬,他那深埋心底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我是莫悱,我真是莫悱我本该和爸爸妈妈一起,死在一场车祸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等我一醒来,身体就变成祈月烬的了可我真不是他我一点也没有他该有的记忆,他认识的人他熟悉的事,我一概不知道你们都搞错了啊,我不是祈月烬,我是莫悱”

    莫悱吼完,因为腹部被压而呼吸不畅,有些昏头涨脑。他略带绝望的仰视有些吃惊的女子,觉得她一定也不相信自己,根本不考虑他的心情,就蛮横的把他当做祈月烬了

    “真有意思,”女子突然巧笑嫣然,弹了一下莫悱的额头,姿态亲昵,“本宫就告诉你吧,若你坚持认为自己是烬儿,本宫就杀了你。不过,你既是莫悱了,本宫饶过你,也不是不可。”

    莫悱眨了眨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终于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不是祈月烬了而且那个人还是祈月烬的妈妈,是祈月烬的直系血亲

    “谢谢您谢谢您相信我”莫悱用还能动的手抹去了眼角的泪,仰视女子,扯出笑容,“很对不起,占用了您儿子的身体这么久,如果您知道祈月烬在哪里的话,请”莫悱一咬牙,压下翻涌心海的惨痛,“请带我去见他我要把身体还给他,再、再投胎转世去”

    女子用光洁似玉的手背掩了唇笑,她赤红的发丝垂落腰际,好似天边鲜红的流云,看得莫悱一阵心悸唉呀妈呀,祈月烬的娘太好看啦

    可他忘记了,他拥有祈月烬的脸蛋,而女子无非女性样貌的另一个祈月烬,所以他不仅在夸女子,更在夸自己。

    “亏你这么在意烬儿,不怕被他抢走身体,丢掉小命吗”女子的纤细白皙的手在莫悱的胸膛上游走,她逐渐俯低上身,将莫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你呀,真是个滥好人。既然已经得到了新身体,好好占着用,不就成了非得对烬儿心怀愧疚,眼巴巴的等着他来惩罚你么”

    莫悱震悚。他又是感动,又是不解这祈月烬的母亲,好像并不希望祈月烬夺回他原有的身体她可是祈月烬的母亲,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贴心自己可是霸占了她儿子生命的无耻罪人啊就算她再怎么宽宏大量,也不能姑息掠夺她儿子生命的卑鄙家伙吧

    “为什么”莫悱在她的红唇凑近自己的嘴唇时,喃喃发问,“祈月烬是您儿子啊您不想见到他吗您讨厌他”

    女子浅啄了一口莫悱的嘴唇,微偏头,在他耳边低语道“烬儿被本宫砍成肉酱,都难解本宫心头之恨。这么说,莫悱能理解么”

    莫悱能理解,但他混乱了。母亲不仅如此憎恨儿子,还要残杀儿子一事,莫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连想都没想到过祈月烬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妈这么憎恶他他们的母子关系怎么差到这种地步了可她明明还叫祈月烬“烬儿”,并在刚才,把莫悱当做祈月烬的时候,颇为情色的玩弄他

    莫悱在瞬间脑补了烬先生你难不成是跟你妈有了一腿,又把她给踢了吧我勒个去去去去去去啊你要不要玩母子恋这么禁忌的东西啊怪不得会被一只死肥猪夺走身体,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的胡搞了啊让一只三观还算正常的死肥猪来净化你的心灵了啊

    莫悱摆出了苦瓜脸,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女子才好。他在心底里祈求,他的脑洞只是脑洞,绝对绝对绝对不是现实,那个高洁孤傲冷寂强大的祈月烬才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但就算他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莫悱还是敬畏祈月烬的。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他没经祈月烬同意就占用了他的身体,必须做出补偿,比如说维护他的名誉。“您,您冷静点,祈月烬,烬先生,也许是有什么苦衷,才冒犯您的,请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对他从轻处置呜”

    莫悱叫了一声,因为他的耳垂被咬了。女子不仅撕咬他的耳垂,还将舌尖探入他的耳廓,蛇一般挑弄他耳内的绒毛,呼出的热气蒸腾出莫悱满脸的红晕,忍不住闭眼大叫“我不是祈月烬了您为什么还这么对我”潜台词我又不是你儿子,别找我通奸了

    “你若是烬儿,本宫早咬下你的耳朵了,”女子边威胁,边将手指探进莫悱的口腔,极不客气的搅动,恶心得莫悱连连干呕,“可你既不是烬儿,仍窥视本宫的心爱之物,就让本宫甚为不解了。来,莫悱,告诉本宫,你是怎么勾引安的还写了封信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莫悱的脑内一阵“轰隆”,他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去他妹的祈月烬和他妈有一腿,是祈月烬和他妈都跟安纳斯有一腿啊怪不得安纳斯会看上他,原来他早就跟祈月烬是老相好了,而莫悱恰巧有了祈月烬的脸也怪不得莫悱寄出去的信久久不见回音,原来是祈月烬的妈截住了信,顺着信上的地址杀向莫悱了

    这恋爱,谈得也太操蛋了莫悱满眼水汪汪,涕泪湿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感觉

    莫悱觉得自己被坑了,而且被坑得尸骨无存,连悲呼哀哉的气力都失去了。

    他只是很纯洁的暗恋了一个特立独行的留学生,暗恋了两年后终于被他主动搭讪,本学期第四次见面就被他拐上了床,根本没反抗就被他狠操了一通,叫得比gv里的专业小0都浪但莫悱万万没想到,他得到安纳斯喜爱的原因,就只是他的脸和身体而已安纳斯是为了他的前男友祈月烬,才勾搭上他的怪不得安纳斯神出鬼没、对他不理不问了两年,其实是在那段时间里寻找真正的祈月烬的所在吧忙碌了两年,实在找不到了,所以才心灰意冷、退而求其次,将目光投向了他

    好吧,被当作替身,也就罢了,反正他用的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和安纳斯两情相悦,他再跟安纳斯好,两人都没背叛祈月烬,倒也

    可安纳斯怎么能染指祈月烬的妈妈就算在失去祈月烬的日子里,他再怎么苦闷再怎么悲恸,也不能把别人的妈妈当做替身吧不管祈月烬的妈妈是否比他更像祈月烬,但妈妈毕竟是妈妈啊她和祈月烬,一个女一个男,安纳斯抱起来也不是同一回事儿啊他和祈月烬的关系如果真亲密到即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祈月烬的妈妈便也是他的妈妈,他怎么能丧心病狂的,侵犯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名义上的母亲,也罪无可恕

    安纳斯在莫悱心中神灵般的形象,几乎在瞬间崩塌了。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这样,玩了儿子又玩母亲他还算是个人吗他不会内疚到睡不着觉吗他不怕下辈子,被阎王爷罚去做畜生吗

    俯视到莫悱出离绝望的表情,女子吟着笑容,猜到他已经开始怀疑安纳斯了。十分乐见毫无防备的他跌落陷阱,女子决定往井里砸石头,逼莫悱彻底反转对安纳斯的态度“是么,你并不了解安啊,莫悱所以才一厢情愿的认为,安对你一心一意呵,小儿就是单纯,一无所知就倾心相许,比本宫那不孝子更加愚笨呢。”

    玩够了莫悱的胸膛,被他混杂了震惊、愠怒、凄凉、仇恨的表情所吸引,女子滑出舌尖舔舐嘴角,突然开始脱解莫悱的长裤,并用体重压制住莫悱的挣扎,用以威胁的言语相当残酷“莫悱,无论你是受了烬儿的残魂指引,喜爱上安的;还是出于你自身的意识接近他,今个儿,你知道了本宫的存在,还愿意亲近安么,莫悱”

    莫悱一个并腿不及时,就被女子紧攥住了腿间的器官,惊得他“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了自救而抬起能动的手臂阻止女人,“请别这样,求您了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别这样,这样是呜啊”

    “这样,是怎样”女子笑着反驳,眼睛却凝视着莫悱的、祈月烬的性器。那器官笔直,温暖,颜色是洁净的嫩粉色,尺寸很可人,托在手里甚至有些沉甸甸,一看就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健康,哪像她

    嫉妒与愤恨激蹿脑海,女子突然凶狠的揉搓起莫悱的物事,让他因为感到了几近破皮的疼痛而哀唤出声“停一停求您了,停一停呜、啊啊啊我求您啊妈妈”

    坏就坏在莫悱叫了女子“妈妈”。她突然停下了手,怔然俯视表情痛苦的莫悱,突然便发出了低沉的、和男子嗓音无异的声音“就算你不是烬儿,下次敢这么叫我,我也杀了你。”

    然后,她拾起莫悱的另一根手腕,一拧,就让莫悱遭受了本日的第二次骨折。

    莫悱快痛死了。在他心里,他恨死安纳斯、祈月烬、和眼前这位女子了。他只是头人畜无害的死肥猪而已,莫名其妙就充当了替身,莫名其妙就卷进了一段背德的三角恋,莫名其妙就吃亏不讨好、被坑得只剩一口气他真想带着点燃了的火柴跳进汽油桶里,死得干干净净不留渣滓,任谁都无法折腾他

    可现下,女子依旧在折腾着他,不仅重重的弹击他那棍儿的头端,还恶狠狠的捏握他的囊袋,让他在疼痛中更加萎靡,好似那器官能畏缩成一颗小黑点儿,“啪嗒”落地,滚进下水道。

    “莫悱说话啊,莫悱,”女子见莫悱因羞耻和怨愤即将哭成张花猫脸,心情愉悦,便逐渐放轻了手下的力道,运用丰富的经验撩拨他,“下次还敢不敢那么叫本宫了,嗯”

    莫悱本不想轻易求饶,他在心里抗拒,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女人如此玩弄,实在可耻。但玩弄他的人是祈月烬的母亲,是他所占用的身体的母体,就连祈月烬,也要尊重她、不该反抗她吧再者,是他犯错在先,不该和自己身体原主的妈妈争抢同一个男人,不该轻易相信了安纳斯,自愿跟他上床,便是与他同流合污,欺骗了另一个女人

    “我不会了,是我的错”莫悱闭上眼睛,喃喃而出细小的声音,却希望女子能朝他的颈动脉挥手一刀,让他当下解脱,“我的错您罚我吧,对不起”

    女子暗嘲莫悱的懦弱,却也着实喜爱他与祈月烬迥然不同的温顺与服帖。“真乖,”女子真正的“爱抚”起莫悱的物事,让他低低呻吟起来,“本宫倒想要个你这样的儿子呢你就乖乖做好莫悱,别让烬儿重占了你的身,如何”

    莫悱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不行”,因为这本来就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如果想要回自己的真身,实在是有理有据、在情在理,他只是死肥猪,一个冒牌货,远远比不上正主,又怎么能拒绝祈月烬收回身体的正义要求

    但他心灰意冷了,被自己即是替身、又是小三的双重恶名折磨得心灰意冷了。“嗯。”他不再倔气,敷衍的应承,心想打发走祈月烬的妈妈,跟安纳斯彻底一刀两断,从此和他们再无瓜葛、再无羁绊,自己一身轻松,能活得更加滋润

    “好孩子,你真乖”女子看着自己手里的棍儿逐渐鼓胀、硬挺,直昂昂的饱满了,里头便是充盈的汁水,又瞧了一眼莫悱紧闭双眼、却难耐情动的表情,忍不住神思晃荡,想到了绝对不会如莫悱般顺从乖巧的安纳斯。

    她非常非常非常的爱恋安纳斯,无奈她亲生的儿子都跟她抢,让她勃然大怒之余,更因安纳斯早已把心交托了出去而愤恨懊恼。

    她曾遭安纳斯的背叛,而安纳斯背叛她的理由,便是要保护祈月烬。这让她震惊且悚然,因为她被心爱的男人杀死的理由,便是她的男人要保护她那狐狸精的儿子

    她咽不下这口气。她始终认为自己跟儿子长得相差无几,她比儿子更有美色、气质、威严、权势,安纳斯到底被什么蛊住了,一头扎进她儿子的烂泥潭,偏生出不来了她后悔得要死,为什么自己会生下那么一个小败类祈月烬就是一堆烂渣滓,敢和她抢敢跟他的母亲抢她赋予他“烬”的名字,就是要诅咒他尸骨无存,像灰烬一样飘零,死得越早越好、越彻底越好

    心中恼恨,她便不知觉的加大了手劲,让掌中的棍儿受惊了,胆怯的跳了一下。棍儿的主人原为祈月烬,现为莫悱便也叫唤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撑开了寸许,显露出不知所措的墨黑眼瞳。

    女子俯视着莫悱,打量他、揣摩他,发现他真的不是祈月烬了。她儿子的肉身对莫悱的影响几近于无,她相信在她这么一搅合后,祈月烬的残魂会彻底烟消云散,“莫悱”会成为真正的莫悱,会成为一个傻头傻脑的普通大学生,而祈月烬也会真正的死去,化为灰烬,散落天涯。

    “莫悱,”女子用雌雄莫辩的磁性声音呼唤出莫悱的名字,一只手顺势滑向他的股间,卡入那紧致的臀缝,“来,乖,告诉本宫,安有没有碰过你”

    一听这个问题,莫悱本已散作死灰的心,突然重聚、复位了。他的心跳“咚咚咚咚”,好似有谁在擂鼓,他仰望神情温柔的女子,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实话实说,还是隐瞒过去是站在女子一方,维护她爱恋的清白;还是坚持捍卫伤了他心的暗恋对象、自己身体正主的恋人,保住他的颜面

    莫悱紧张的思考,就连女子在用手指暧昧的按压他后面的入口了,他都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

    、滚他妈的初恋

    莫悱在心里挣扎。一方面,他怨恨安纳斯欺骗他、把他当做替身,想一口道出安纳斯全部的罪状,让祈月烬的母亲替力所未逮的他做主,惩罚惩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花心王安纳斯;另一方面,他毕竟拥有传说中的“绝世大痴汉”之隐藏属性,就算安纳斯背叛了他,把他坑了个头破血流,他还是忘不掉安纳斯曾经对他的好,忘不掉他苦苦守候、只能偷窥他背影的整整两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冒牌货,得到了身体原主真正的恋人的喜爱,是他的幸运,他又有什么好怨恨的

    莫悱悲观的想,自己既然苟活于世,就没资格恨任何人,要埋要怨,只能怪自己抛弃了丧生于车祸的父母,而选择了霸占旁人的身体继续活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68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