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臣立刻惊喘了一声,秦攸不肯落后,也学着萧图,揉弄阮雪臣的双丸。他担心自己手劲太重,只敢拿指腹去轻轻碰触,叫雪臣又痒又胀,难耐得要命,只得拼命躲开。可是一推开秦攸,后背便碰到萧图的胸膛,简直进不得,退不得。他前后摇晃了几下,无处可靠,只得闭上了眼,忍住呜咽声,骗自己这不过是一场大梦。
萧图放开握着他前面的手,捧住他的臀缓缓上下,一边贴住阮雪臣绯红滚烫的脸颊,低声道“阮大人,这样好么。”
过了一会儿,雪臣体内的油膏都被擦成了淡香的液体,沿着二人的性`器淌下来。秦攸也跟上了萧图的节奏,俩人渐渐抽送自如。秦攸有些受不住了,盯着阮雪臣的脸,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鼻息也沉重混乱起来。
萧图打量了一下阮雪臣,轻笑道“别忍。你忍不住的。”
不多一会儿,情形果然便由不得雪臣自欺欺人了。他像是坐在一座粗大的火山口上,滚烫的岩浆在体内肆意喷涌翻搅。仰起脖颈,张着口,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
萧图由着他向后靠在自己肩上,双手绕到前面,去挤按他胸前的小点。忽然伸手一拍秦攸的脸,道“小子,捏住他下面。”
秦攸喉中正发出开心的猫一般的咕噜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开口道“做什么。”
“别让他丢。”萧图一面笑微微地欣赏着怀里阮雪臣错乱不堪的模样,一面嘲弄道,“小子,他一丢,你还行么?”
秦攸一阵窘迫,好在他已经激动得满头是汗,轻易看不出来脸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按住了雪臣性`器顶端那个柔嫩的小孔。
阮雪臣差不多已到了巅峰,不想却被生生堵住,当即便软软哀叫了一声。萧图立刻捉住他乱挥的双手,不许他去反抗秦攸。
雪臣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摇头道“不!不!混账……”
萧图握着他的手,好玩似的一下一下去戳他红肿的乳`头,又激得阮雪臣一阵抽搐,顾不得疼,完全失控地挣扎起来,想从二人身上逃下去。然而,如今全身上下处处受制,碧落黄泉,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一线生机。
惟有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最后毫无办法地没顶,溺毙其中。
他这般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秦攸有些狠不下心,手上就不由得时松时紧。阮雪臣微微摇着头啜泣,每次趁秦攸手松开一点,便着急得直挺腰,前端嫩红的小孔汨汨地冒出清液来,很快就将秦攸的草丛弄湿了;每次秦攸一捏住,他受不住这欢乐的煎熬,便小声哭出来,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却悲惨的鼻音。
如此时断时续,仿佛极乐之境就在眼前,却只能进一步退三步,反而比牢牢捏紧了一滴不出更折磨人。
雪臣咬着牙,在这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最后坚持了一刻,终于再挺不住了,整个人丢盔弃甲地软下来,一汪春水般瘫在两人的怀抱里,抽泣道“我不行……不行了……萧……图……萧图……饶了我……呜……”
萧图原本闭着眼,此时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勾唇笑道“小鬼听见没,宝贝儿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还给他放水?”
这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了。阮雪臣虽然失了清明,用脚趾想也知道这种恶劣的事是萧图授意的,自然也只能求萧图手下留情。
可是这恳求听在秦攸耳中,便是另一种想法。他受不了萧图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底恨起来,抵着阮雪臣额头哄道“雪臣哥哥,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叫我。”
阮雪臣已经神志不清,只觉得萧图那根东西刚刚忽然兴奋得胀大一圈,撑得他简直欲哭无泪;秦攸也不肯省心,吃醋吃得不知轻重,发狠般大力挺动了几下,直顶得雪臣的鼠蹊狠狠抽动起来,前端再不得释放,恐怕便要坏了。
他眼神涣散地望着跟前秦攸的脸,哭着哑声道“我……受不了了……快放开,快点……我要死了……”
秦攸软声道“叫我,我就让你出来。乖。”
他天性聪慧,跟这二人鬼混了两次,知道阮雪臣最受不了的是萧图的淫话。只是他脸皮没萧图那么厚,许多话说不出来,光是学在心里。他忍了忍,还是红着脸凑在雪臣耳边,低声道,“只要叫我一声,我就让哥哥……射得舒舒服服的……”
“……攸,攸儿……啊啊啊!——”
“张大人,这……可要将弟兄们全都叫醒准备开拔?”
张达皱着眉,望望不远处缓慢聚起的溪流,又想想阮雪臣那顶发出诡异声响的营帐,叹口气道“不用了。守夜的人拨一半,跟我去砍树。弄个小堤坝出来,能撑到日出就行。”
张达筑的堤坝比他预计的要牢固得多。日出之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阮雪臣在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中悠悠醒转来,发现胸前背后都被人紧紧贴着,腰上还横了两只沉重的手臂。
他依旧闭着双眼,等待知觉一点点回到麻木的身体。眼下这种情形,根本无法多想,想多了,便只能一头撞死。
身体也渐渐清醒之后,阮雪臣发觉下巴痒得很,睁眼一看,是一堆乱蓬蓬的头发顶着自己,而左胸前潮湿暖热,不同寻常。
雪臣眼前一黑,顾不得控制力道,一把将睡在跟前的人狠狠推开。
“啊……”
秦攸没心没肺睡得正熟,被一把搡醒,茫然地用一双睡眼望着他,“……嗯?”
阮雪臣将衣襟掖了掖,掩住被含得红肿的乳首,冷着脸坐起身。奈何腰肢酸疼,臀间的痛楚更是难以言说,不由闷哼一声,一时间,欲起不能起。
秦攸揉了揉眼睛,道“雪臣哥哥……你再睡一会?”
萧图不是没有吸过他那里,虽然雪臣完全不明白男子平坦的胸膛有什么好玩。然而,一醒来就看见秦攸香甜无比地蜷缩在他胸前、含着他入睡,这比萧图的玩弄更叫他尴尬十倍。
好容易甩开萧图的膀子,阮雪臣在秦攸的搀扶下坐起身。秦攸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小心地看着呆呆出神的阮雪臣。昨夜欺凌得他着实有些狠,若是阮雪臣从此厌恨自己,那便太得不偿失了。
另一边的萧图依旧大模大样躺着,跷起腿,道“小鬼,不懂你雪臣哥哥为什么不高兴,是吧?”
秦攸斜了他一眼,却终究忍不住好奇心,道“为什么?”
萧图笑眯眯地望着雪臣,忽然十分利索地翻身跪趴着,道“来,阮大人,上来。”
阮雪臣受惯了他的戏耍,皱眉道“你又做什么?”
萧图定定地望着他,微笑着怂恿道“给你上。快点。”
雪臣只微微惊诧了一刹那,忽然觉得这种事,萧图这人还真干得出来。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阮雪臣咽了口口水,虽然将信将疑,却真的凑了过去,往那紧实的臀`部中的幽谷瞧了一眼,黑黝黝的看不清什么,只觉得有些毛茸茸的。
阮雪臣忍了几忍,还是有些熬不住想吐,颓然坐回去,咬牙道“不,不必了。”
萧图不免有些受伤,想了想,转而对一旁还没合拢嘴的秦攸道“喂,那你趴着。快。”秦攸看了看阮雪臣,连忙也转身趴好。
“这小畜生总算娇嫩了吧。”萧图翻身坐起来,道,“……还是大人不想要我看着?可我不看着,我怕你搞得血流成河。”
阮雪臣望了一眼秦攸,少年有些紧张,却十分温驯地望着他,年轻健硕的身体上有不少淡淡的旧伤疤。肤色比萧图深些,像一头虎头虎脑的小豹子。
雪臣舔了舔干裂的唇,有些头昏脑胀起来,仿佛看见秦子荀站在眼前,知道自己欺负了他临终前殷殷托付的儿子。
阮雪臣双手扶住额头,无力道“起来,秦攸。”
秦攸惶然道“雪臣哥哥我我我我愿意的。”
“你起来!”
秦攸听出他的怒意,慌忙一骨碌爬起来,道“我起来了。”
“……都出去吧。”
昨夜那一场,阮雪臣早在第一次泄过之后便一直半昏半醒;秦攸见了那副风前败叶雨过花羞的模样,实在馋得憋不住,一遍遍念着雪臣哥哥,抱着他乱挺,直到将自己累得再也硬不起来,才傻笑着昏睡过去;萧图躺在一边歇息,时不时冷言冷语嘲讽两句,见秦攸睡死了,上前将他拉开;彼时阮雪臣股间狼籍一片,萧图扯过秦攸的衣服来擦了擦,这才慢慢做了一回,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于是眼下席上十分腌臜,三人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图伸出光着的腿,踢了踢秦攸,道“最小的去打水。”
秦攸叫道“为什么?”
“阮大人你看,他不愿意给你打水。”
“我去!我这就去!”
眼瞅着秦攸套上衣服出去了,萧图侧身躺着,忽然道“为什么跟耶律赤节出来?”
阮雪臣只作没听见,十分不快地扫视着席上皱巴巴脏兮兮一应物事,那嫌恶的目光落到萧图身上,忙闭了眼,喉中动了一动。
萧图拉过阮雪臣垂散的几绺头发抚弄,道“你若不想,有的是法子。”阮雪臣将头发扯回来,坐得离他远了些,萧图却紧追不放道,“你想跟他去辽国。你为什么想去?”
见他依旧不答,萧图忽然合身一扑,仗着身躯沉重,将阮雪臣压住了。
雪臣恼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萧图把手伸进他早已被撕坏的衣襟里,凑到耳边,悄悄道,“怎么,还想让我干你么。”
阮雪臣万分后悔方才没有就势将他做得下不了床骑不了马在亲军们跟前出个大丑。
“你想逃到上京去?你逃得了么?”手顺着细细的背脊骨,摸猫似的摸下去,最后在他尾椎骨上按了按,“侍郎大人,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阮雪臣从未听过这般粗俗的形容,气得发抖,伸了两指就往他眼皮上戳。萧图连忙捉住他手,阮雪臣屈膝在他胯下撞了一下,萧图当即痛呼一声,蜷成一团滚到旁边去。雪臣皱着眉,几乎想将他踢下去。
恰好秦攸提着水桶进来,道“外头发大水了。”
那二人惊道“什么?”
秦攸麻利地绞了手巾,给雪臣擦身,道“不打紧,他们做了条矮坝挡着。水在退。”
阮雪臣寻思了一遍,一想到萧图手下那事事周全的张达,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便有些赧然。秦攸见他脸上忽然红了,虽然不明所以,却也有些羞涩起来,抿唇笑了笑,用凉水给他擦脸。雪臣忙将手巾抢了下来,道“去洗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