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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 第6节

作者:旧弦 字数:15455 更新:2021-12-30 12:34:10

    “不带这样的。你将来讨了媳妇,她说的话听上几句,那还说得过去。这非亲非故的,你又不靠他的银子养,算怎么回事”

    唐三鬼兮兮地凑近了他俩道“话说,连阮侍郎自己也没娶媳妇呢吧秦攸,他府里养姬妾没有”

    秦攸摇头。

    “嗯没带过女人回去那,偷偷上青楼不这些当官的,可难说了。”

    秦攸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唐四连忙使眼色,唐三这才想起秦攸他爹也是朝廷命官,捂住了嘴,尴尬地一笑,道“阮侍郎真这么呃,这么”

    秦攸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道“你的菜凉了。”

    唐四吃了一口酒,咂嘴道“阮大人难道也还是只嫩雏”

    “嘿,为什么要说也”

    秦攸看他们兄弟俩笑闹,换了一条腿踏在椅上,挑了几筷菜悠悠地嚼着。

    他想到阮雪臣那时的稚嫩生涩,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暗暗有些欢喜,颊边不免微微红了一点。

    唐四推他道“你偷笑什么呢”

    秦攸咳了一声,正色道“没有在想你们先前说的,是软鞭好使,还是九节鞭好使。”

    回到阮府里,时辰已经不早。秦攸洗了把脸,再三确认身上没有酒气,就想去同阮雪臣说一声自己回来了。

    谁知道那边却是床空烛冷,庆儿也是一问三不知。秦攸实在琢磨不出他能去哪儿。半路劫人什么的,此地大约只有萧图干得出来,可是萧图又不在京中。秦攸想了一会儿,只得坐在桌前托腮等着,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灯罩。

    这般痴痴等着,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秦攸眼皮渐渐耷了下去,脑袋往下垂了几次,猛地一惊,就抬起头来,搓了搓脸,却看见阮雪臣就在眼前。

    秦攸忙道“啊,我,我早就回来了。”

    阮雪臣却不答话,只咬着下唇望着他。

    他脸上神情十分奇异,仿佛忍着痛苦,又似尴尬羞涩。秦攸十分奇怪,道“那个你去哪里了”末了又吭吭哧哧地加了一句“雪臣哥哥。”

    阮雪臣蹙眉望着他,脸上越来越红,艰难道“我我”

    秦攸这才发现阮雪臣的姿势十分古怪,竟是和衣趴在床上,脸勉强抬起了看着自己。他疾步上前,半跪下扶着阮雪臣的肩,道,“你哪里难受”

    阮雪臣咬着牙摇了摇头,眼里渐渐涌上泪来,把脸藏到被褥中去。

    秦攸心下一惊,连忙去查他身上。

    真真奇怪到了极点。阮雪臣只有上半身能瞧得见,层层叠叠的床帐垂下来,恰好掩住了他的腰,腰以下便看不见了。

    “雪臣哥哥,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我。”

    阮雪臣满面羞红,垂着头细细地呻吟,就是不肯说一个字。身体颤抖个不住,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按着,往前一推一推。

    秦攸望着他脸上那不寻常的表情,忽然如有所感,扑上去撕扯那些床幔,想要看个究竟。可是那床帐好像没有尽头,怎么也看不见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谁在那里”

    雪臣张着口,一阵阵地惊颤。他眼神飘忽,眉目之间难掩春色,低哑的啜泣声里,分明是苦乐参半。

    秦攸几乎急得红了眼,只好抱住战栗的阮雪臣向外拉,可是那只看不见的手比他更霸道,雪臣被撕扯得哀叫了一声,秦攸慌忙放了手,将他抱在怀里道“究竟怎么了雪臣哥哥,雪臣哥哥”

    阮雪臣靠在他怀里,脆弱至极地看了他一眼,闭目痛苦道“我,我在在被人”

    “谁是谁”

    阮雪臣只是忍着泪摇头,浊重地喘息着,呻吟道“救救我秦攸就要,就要”

    秦攸呆了一刹那,疯了一般去拉扯那些累赘厚重的帘帐,最后拔剑去砍。

    偏那些东西柔韧如丝,后面仿佛空空如也,砍上去根本没有能着力的地方。只有剑被它们温柔地缠裹住,它们却一点也不见破碎。

    躲在床帐后面的人大约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不慎将手露了出来。那手紧紧握住雪臣细韧的腰肢,将雪臣顶得向前一耸一耸,忍不住泄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阮雪臣眼神已经涣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强要压住这呻吟一般的声音。

    秦攸简直心痛如绞,把他的手抢出来牢牢握住,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道“你咬我,咬我。”

    阮雪臣散乱的发丝被汗黏湿了,贴在脸上,握着秦攸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两眼绝望地望着他,低声道“来,来不及了我已经啊”

    秦攸如遭雷击,浑浑噩噩站起身,拔出剑来,高高挥起,往那只手腕上砍去。

    重重的“当”一声,仿佛金石坠地。

    秦攸睁开眼睛,急喘尚未平复。他的剪水剑被失手推落到了地上。

    他抬眼看了看四围,居然在阮雪臣房里坐着睡着了。而阮雪臣居然还未回来。秦攸抿紧了唇,弯身将剑捡起来,呆呆地抚了抚。

    他知道方才肯定做了一个梦,梦中事原本清晰得历历如在眼前。可就是这么一弯身的功夫,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那种又心疼、又伤心的感觉还在。

    阮雪臣醒来,勉强睁开眼,就觉出眼皮肿痛得厉害。身上软洋洋的,说不出的慵懒无力。

    他转侧之间,发觉腰杆酸痛得像是被一节节拆了重新拼过,昨夜之事乱纷纷经过脑海,知道已是无可挽回,呆呆地望着帐顶不说话。

    萧图正靠在床头看一叠文书,见雪臣醒了,丢了那些东西,重又躺下`身来,从枕上捉了他一绺头发,在手心里抚`摸“阮大人你听,窗下有喜鹊在打架。”他的嗓音虽低,里头全是懒洋洋的得意和餍足,见阮雪臣不说话,又凑近了低笑道,“可见你我来日方长。”

    阮雪臣侧过脸去道“我怎没听见。”

    萧图望着他的脸,忽然哈哈一笑,半坐起来,将手边一扇雕花木隔板一推,水面的微风便把床帐吹得飘飘拂拂,向床里鼓了进来。

    雪臣再料不到这床的里侧也有朝外开的窗,惊慌得手脚并用躲闪起来。若是昨晚知道这里有窗,大约抵死也不肯在这里颠鸾倒凤。

    萧图伸臂将他拉过来,道“没人。真的,只有水。看嘛。”

    阮雪臣挣不过,勉强向外瞥了一眼。果然只有碧幽幽的水面,既不是岸,也没有游船。他略略放下心来,仍是怀疑地横了萧图一眼。

    一池春水,将落下的花瓣都推到了船舷上,像一只小手在木壁上一拍,一拍。那些细小的花瓣深深浅浅,都是淡胭脂的颜色,在船舷上堆了厚厚的一层。

    萧图柔声道“好看么。”

    阮雪臣呆呆想到昨日被迫与这人彻夜欢好,船外不知是怎样落红如雨的缠绵景象,真是荒淫到了极处,好容易回过神来,悻悻然道“王爷说的,咱们这可算是两清了。”

    萧图弯起眼睛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阮雪臣回到府里的时候,已近正午。

    秦攸正抱剑坐在院中出神,见了他连忙站起来。

    他想问“你哪里去了”,也想问“为什么一夜未归”。见阮雪臣脚步虚浮,容色疲惫苍白,却透着几分鲜妍,又想问“你怎么了”。这许多话,到口边只成了一句“雪臣哥哥,你没事吧”

    阮雪臣目光闪烁,假意以袖拭汗,躲过秦攸的视线往里走,一边道“没事。你,你用饭了么”

    秦攸立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你的腰怎么了”

    阮雪臣晃了一晃,其实听清了,却一时想不出怎么答,只得重复道“什么怎么了。”

    秦攸偏着头,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的腰,伤到了吧”

    雪臣顿了一顿,道“噢,很久没骑马了,摔了一下。”又忽然开朗地道,“你没吃吧我,我叫庆儿去厨房问问,问问今天吃什么。”

    “雪臣哥哥,”

    阮雪臣自强盗山寨里那夜之后,第一次这么畏惧这个少年,侧过脸来道“嗯”

    “你昨天出门,没骑马。”

    阮雪臣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作出厉色来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逃进了房里,背着手关上了门。

    秦攸一动不动地立在庭下,面上依旧淡淡的,眼里却流露出仿佛受了伤的小兽的神色来。

    阮雪臣抖抖索索爬进自己被窝里,蜷成一团。

    下`身那种古怪的被硬塞了异物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而且,而且肠子深处有种接近疼痛的灼热感。饶是萧图相当手下留情,那般柔嫩的地方,也禁不起大半夜的折磨。

    他几乎不能去想早晨起身清洗时腿间流出的那些东西,懊恼得闭目低低地苦叫了一声。

    睡是睡不着的了,可也一点都不想起身去面对那个一直敬着他护着他的少年。若是被秦攸看穿此事,他日后还有什么面目既为兄,又为师。

    雪臣把脸裹进被里。从没有这样强烈地想回乡,想回到阮兰堂的身边去。

    小城,烟雨,杏花。哪怕做一个塾师,闲来逗大哥的孩子。

    那时的两个孩子,也都是粉雕玉琢。小的只有六七岁,生的简直小雪团一般讨喜,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

    “大哥大哥,这一定是书上说的脉望。”

    “脉望身有五色,你数数”

    “一,二,三,四呃,怎么有六色。”

    “噗,可见这不是的。”

    “不不,肯定是古人觉得六色不好听,就拿什么五色十光这类陈词来用。”

    “好罢。就算是的,雪臣,你想成仙么”

    “嗯”

    “成仙做什么”

    “嗯飞来飞去。”

    “你想飞哪里去”

    “不去哪里,就晚饭以后,趁天黑飞飞看。”

    “噗。”

    “大哥你看,正好两条,你陪我吃。”

    “你自己吃。”

    “不嘛,咱们一起飞升”

    “好了好了。我吃,我陪你吃。”

    “喏。一人一条。”

    小雪团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大哥,咱们飞升了没”

    “没吧。”

    “唔”

    大雪团看着他失望的小脸,揉了揉他的头,忍不住笑道“傻小子。”

    阮雪臣从这样一段回忆里醒过神来,呆呆想了一会儿大哥。然后伸手下去,轻轻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打了个冷战,立刻又收回了手。

    男子有孕,阮雪臣在许多志异志怪的前人笔记上都见过记载。然而这些事,多是毫无来由的,就好比天下红雨,地现人形,本没有什么原因,也就无从防范。而且,那些能诞育婴儿的男子,天南海北皆有,就是没听过同一姓、同一家中,能一下子出现两个的。

    哪有这么巧全给他们碰上

    阮兰堂之所以能产子,真是因为那六色的书虫子他二人从小到大,一起吃过的古怪东西,可并不止这一样。

    不,那般可怕的事,一定不会出在他阮雪臣身上。

    “你回京,怎么连爹也不先报一声。”

    “父亲,儿子这不是,立刻就来看您了么。”

    “留燕州一战,我不是叫你多拖上半个月么”

    “呵,您也知道,这战场上的事,一日一变,也由不得我。”

    “噢”这一声微微上扬,仿佛是在疑问,萧图却并不打算再答下去。

    “您如今好不容易致仕赋闲,别再总为儿子操心了。那些事,自由年轻人去拼杀。您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

    萧凤渡温和地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赋闲归田,含饴弄孙。”他眉目与萧图生得极像,也是一双天生的笑眉眼。只是多了一部灰白的长髯,轮廓看着仿佛比萧图更阴柔些。

    萧图知道他在暗中打量自己的脸色,原地打了个转,掀袍坐下,笑嘻嘻道“哦,您想抱孙子。早说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么”

    “生个把儿子,有什么难。您还信不过儿子的本事”

    萧凤渡轻轻笑叹了一声“你十多岁时,先帝非逼我们送你去战场,连娶妻留后的余裕也不给。这一拖,居然拖到了现在。”

    “嗯,不错。”

    萧凤渡见他不接话茬,看了他一眼,又道“如今不比那时。你是不是,也该定下心来,想想成家的事。”

    是打几时起,他居然要用这样小心商量的语气同儿子说话了

    萧图轻轻一笑“要个孙子简单得很。成家就不必了。”

    萧凤渡眯起眼道“嗯烟花女生的孩子,萧家可不要何况,就是歌女舞姬,你不也很久没亲近过了么。”

    “哈,那可就难了。”

    萧凤渡顿了一会儿,沉声道“图儿。”

    萧图不再是嬉笑的神情,正正地望着他。

    “父亲,哪一天咱们不在了,有儿子,与没儿子,还有区别么何必送到赵家人的刀口上,平添冤孽。”

    萧凤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与自己那般相像的脸,默然不语。

    萧图换了轻松的语气,道“哦,父亲,忽然想起府里还有点事。那么,儿子便告辞了。”

    萧凤渡望着他走到门口,忽然道“那个礼部侍郎”

    “嗯”

    “我看,你不必那么上心笼络。他又碍不了什么事。”见萧图只笑不说话,忍不住又道,“多用点心在正事上你说呢”

    萧图安安静静地听他说完,笑微微道“这个么,儿子自有处置。”便拂袖走了出去。

    萧凤渡看着房门口那盆龟背竹。被萧图离去时的衣袍擦到了,轻轻摇曳不止。他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最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腿。明日大约要变天了,微微变形的膝盖有些酸痛。

    阮雪臣终于将先前的画揉了。

    他猜秦攸大约还是在为他说谎的事不高兴,早出晚归,不知在干些什么。阮雪臣也拉不下脸来表现得太热络,只能淡淡地叫他来吃饭,去洗澡,晚上被子盖好。

    这日他铺了一卷歙纸,拿些花鸟练手。一枝枇杷画得很得他意,几个麻雀却始终觉得差点意思。

    皱眉叹气时,秦攸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进来,道“我出去一趟。”

    “噢。”阮雪臣正不知说什么才好,以为他又要冷冷地转身走开,秦攸却偏头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你要麻雀吗”

    雪臣看着秦攸走到庭中树下,忽然腾身而起,身子小猫似的一缩一展,落到地上时,手里已经握了一只鸟儿。他回到屋里,神情专注地拿根细绳绑住它的脚杆儿,系在笔架上,弄好便走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心思实在难测。阮雪臣摇摇头,专心去看那只唧唧叫唤的麻雀。

    勾了几笔,雪臣忽觉芒刺在背,像是被谁冷冷盯着。他心念一动,只道是秦攸又回来了,还跟往常一样,抱着臂斜倚在门框上。回头去看,却是萧图。

    阮雪臣本是满目的温柔,立刻冷了下来,扭头继续作画。

    萧图也不进来,依旧笑微微靠在门边看着他。

    他心神不宁地画坏了两张。那小东西吓得不轻,拉屎拉得污了他的镇纸。雪臣皱了皱眉,搁下笔去寻东西来擦拭。

    萧图这才走进屋来,把桌上的麻雀捉在手心里,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雪臣不及阻拦,就见他手指飞快地解了绳子,把它放到窗外去了。

    阮雪臣本不欲理睬他,这时不得不道“你捣什么乱。”

    萧图笑道“这捆住了的,哪有外边活泼泼的有神。来,看那树上。”自说自话地从背后拥了雪臣,推到窗边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向着梧桐浓荫处道,“看见了么”

    雪臣望了望,生气道“你消遣我。分明什么也没有。”

    “嘘。”

    他是精通骑射的人,眼力自然也比阮雪臣好得多。“你看,那边的枝桠下面,是不是有一只肥的”

    “”

    “真看不见那片有点红的叶子右边。嘴巴还是黄的呢。今年的雏鸟。”

    雪臣依言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呆呆看了一会儿鸟,觉得萧图正笑眯眯盯着他看,连忙挣开了,走回桌前去研墨。

    “王爷有何贵干下官同您,应当无话可说了。”

    萧图讶然道“真的么我怎么记得阮大人还欠我一回”

    阮雪臣惊怒道“你胡说什么”

    “不会吧,大人真的不记得了那日在船上”

    雪臣急急打断道“那日的事不须再提。”

    “可是”

    “不须再提”

    “可是大人又欠下了一回。”

    “胡说明明都都,都还清了。”最后几个字,低得几乎没了声音。

    萧图轻笑一声,玩味着他窘迫不堪的模样,好一会儿才道“阮大人,你那时明明醒着,可不能装不知道。”

    阮雪臣心下忽然打起鼓来,惶惶然望着他。

    “我可以为大人,细细地重述一遍”

    “不不必了”

    那夜半昏半醒之间,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萧图在他快睡过去的时候,温柔地含住他舔舐,服侍得他在迷迷糊糊中又丢了一回。那时候,他已经酥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分不清是梦是真。

    “想起来了吧”萧图带笑的嗓音就在耳边。

    “不,不对”阮雪臣勉强敛去羞色,愤怒道,“你这样,这样无赖,还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所以我早说了来日方长嘛。”萧图从后面贴了上来,手指在笔架上逡巡一阵,挑出了一支。

    阮雪臣警觉道“你做什么”

    萧图在他腰上揉`捏了一把,啧啧道“这样细腰,用这样宽的腰封,阮大人不是成心勾人么”就伸手扯去丢在桌上。

    阮雪臣惊喘一声,打开他的手,叫道“庆儿,庆儿”

    “那小东西叫庆儿在和我的几个手下玩骰子呢,别去搅他。”紧紧贴着将他上下揉搓了一回,将笔从衣襟探进里头去。

    软毛触到乳`头的时候,阮雪臣一个激灵,身上顿时起了密密一层细小的疙瘩,剧烈地挣扎起来。萧图将他按在桌上,一路描摹着他的腰线向下扫去。

    阮雪臣怕痒,咬着牙战栗起来,觉出他想探到自己胯下去的意思,道“别,别我还要写字的”

    萧图居然也就听话地将笔丢在桌上,干脆伸手进去,抚`摸着他淡淡的耻毛,感受着那处受惊后细细的抽搐,笑道“你怎么比上回又敏感不少阮大人,平日自己是怎么做的别跟我说没有过。”

    雪臣咬紧牙关摇头“你滚,你滚开”

    “那时在宫里,才摸一下你就软了腰,还可以解释是赵珋给你下了药。那这一回呢嗯”萧图有意用浓浓的鼻音挑`逗着他,手指搔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时不时轻轻拽一下他的耻毛,“还不承认是侍郎大人你,天生淫`荡么”

    阮雪臣自从尝了那般销魂滋味,午夜梦回时便往往情不自禁起来。可是他自觉是被萧图引上了邪路,羞愤难当,总是硬生生忍着,早已积了许多。这回被萧图稍一调弄,前头就忍不住滴下淫乱的汁液来,只能攥紧了拳头,摇头不认。

    萧图伸手松松套住雪臣的性`器,阮雪臣被他温暖粗糙的掌心握得舒服之极,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这才惊觉不对。他一时僵住,贴着桌子颤抖起来,闭紧双眼,惟恐又被萧图捉住把柄羞辱自己。

    萧图这回却宽容地笑了笑,只用指尖蘸了那些淫液,沿着会阴一路涂抹到他的臀缝间,在那紧闭的小洞口轻轻揉按。阮雪臣低低抽噎着,被他弄得无力无心再推拒。

    这样静静地过了片刻,萧图掀起衣袍来,顶住他低笑道“别做那小可怜的样儿。给你就是了。”咬紧牙关,一举便进了三分之一。“嗯舒服么”

    阮雪臣只觉得那物绝不是肉身的温度,虽然并不比萧图自身的物件更粗多少,可是疙疙瘩瘩的,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见那狰狞的模样。他一时惊恐万状,顾不得疼,拼命扑腾起来“不不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出去”

    萧图眼睛一亮,大为欢喜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别的,光要我。”立即抽出去,将那相思套摘了,往地下一丢。

    阮雪臣泪蒙蒙的,偷眼看见那东西仿佛是牛筋一类的材质,湿淋淋的摔在地上,还弹了一弹。看去果然十分恶心。

    萧图已经按牢了他,又捅了进来,这回却是炽热坚`挺,正是萧图的宝贝,紧紧插进阮雪臣下面樱红的小洞。雪臣才刚松了口气,又被插得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那肉刃过处,沿途擦出一星一星欲`望的小火苗。

    萧图一面慢慢寻找那甬道中能让阮雪臣失控的地方,一面眯着眼笑道“大人,外头的鸟在看你。”

    阮雪臣张口喘着气,扭头不理。

    明明两颊湿红,双唇颤抖,却仍然强撑着不愿沉溺。萧图玩味着他这般诱人的神情,不禁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闷声道“出声啊。大人喜欢被人看,我猜的对不对”

    阮雪臣喉中强抑着啜泣,只怕一开口就要漏出欢意来,就是不肯说话。萧图伸手轻捏着他的臀`部,见那饱满的两瓣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夹着自己的性`器吞吐,真是美味无比。

    雪臣气恨这身体由着这人搓圆捏扁,居然还快活得忘乎所以,简直不知礼义廉耻,恨恨地捶了两下桌子,小声呜咽起来。

    萧图摸了他一把,吃吃笑道“怎么又浪出这么多水来,黏答答的,该不是已经偷偷摸摸地丢了一次了吧阮大人你好不要脸。”话音刚落,便狠狠往他最要命的一点撞去。

    阮雪臣本来就已濒临绝境,顿时失控得一蹋糊涂,甩着头哭叫道“没有没有你胡说啊啊啊啊”

    萧图喜他这样的痴态,轻轻揉`捏着他两个小丸,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果然冤枉大人了。”萧图笑嘻嘻掏手帕出来拭净了那些浊液,又塞回怀里,“这么多。大约那日下了船,就没出过精吧怎么,你这个淫`荡的小洞没东西捅,前头就出不来”

    阮雪臣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两腿打着颤,闭紧了眼,两行清泪淌到桌面上。

    萧图顿了一顿,俯身抱住他,贴住他修长的颈项,一下下挺动着腰。

    雪臣抽着气,哽咽道“你你非要这样说话么。”

    萧图埋头在他颈上磨蹭,过了半晌,阮雪臣也没指望他能好好答话,他却忽然道“我忍不住。”

    他看着桌上红得滴血似的珊瑚笔架,低低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雪臣委屈羞愤道“你心情不好,便要逼我做这种事么”

    萧图细细抚`摸他的头发“见到你,心情就好些。”缓缓顶了他几下,又使雪臣泄出数声呻吟来,“与你做这般快乐的事,心情就更好了。”

    摸索着握紧了他十指,脸上忽然现出一种又似忧心,又似愤恨的奇异神色来。身下顶弄的动作,却是与这脸色全不协调的温柔。

    他压着雪臣瘫软的身子又放纵了一盏茶工夫,下`体囊袋一阵阵抽紧,肉刃也开始抖动。

    阮雪臣本来昏昏沉沉,被他的动作一惊,竭尽全力推他道“别别在里边”

    “为夫偏要射在你里边。”萧图眯着眼按住他的手,硬是直取深处,将雪臣逼得“呜”地哀叫了一声。

    一时雨散云收。

    两人拥着歇息了一会儿,萧图替他收拾了,神清气爽地躺到软榻上,硬拉着雪臣靠在自己怀里。

    “放开这禁不起两个人。”阮雪臣挣扎起来,坐到书桌前的高背椅上去。萧图也不十分阻拦,放他去了。

    阮雪臣看了他好几眼,微微疑心他方才的不对劲全是自己的错觉。

    萧图笑微微道“我有这么好看吗”

    阮雪臣掉头去收拾桌上东西“王爷府上没有姬妾么为何总是要做这样不合礼法的事。”

    萧图懒懒道“小雪儿,你真当我是铁打的人这么些天了,也就偷出这点工夫来见你。我要姬妾做摆设”

    雪臣听着那不像话的称呼,也只好当做没听到。他身上发软却也发热,仿佛泡过了温汤一般,居然有种难以启齿的酣畅与快意。见砚中墨未干,便又铺了一卷纸,一边勾画,一边像是随口道“你怎么心情不好”

    萧图笑吟吟瞅着他的背影,道“唔,我在发愁,若是没有了我,阮大人长夜寂寞,多少难熬。”

    阮雪臣深恨自己又忘了此人的德性,冷着脸不再搭理。画完一张,端详了一会儿,道“王爷怎么还不走。”

    萧图似乎盹着了,喉中动了动,抬眼笑道“不走。”

    “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萧图忽然道“咱们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你还记得么”

    雪臣没好气道“不是殿试前日么我从没见过那么难看的牡丹。”

    “不,不是。是省试的时候。”

    雪臣狐疑地转身看了他一眼“你那时便见过我”

    “嗯。”

    “我怎么不记得。”

    “哈,你进了考场便是眼观鼻鼻观心,不然就是奋笔疾书眼里哪里看得见我。”

    阮雪臣想了想,皱眉道“你无非是看看新科考生里有几个长得合你胃口罢了。”

    “诶,阮大人当我是什么人真枉我对你一心一意,啧啧。”

    “那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胡党才倒了两年,”萧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只在考场里随便转了一圈,就看见人人都要骂上他们两句无君无父。独独你没有。我难免便多留意了一眼。”

    雪臣有些意外,笔尖悬在纸上,慢慢放下了,道“落井下石,我做不来。”

    萧图勾唇笑道“我知道。”过了一会儿,又道,“还有侍郎大人那一笔钟王妙楷,小生也着实喜欢得紧。”

    雪臣横他一眼“你能不拽酸词么。”转身继续画下去,手下倒不再滞涩了。

    他们那一番胡闹耗去许久,到此时,天色都有些黯淡了。也懒得点灯,依旧一坐一躺,不咸不淡地相交数语,居然有了两分散淡温柔的意味。

    萧图年纪比雪臣大不了几岁,可是生来爱笑,眼角已经微微有些笑纹。即便不笑的时候,也像是笑眯眯的。一句话正说到一半,轻轻“哟”了一声,冲着门口一挑眉。

    秦攸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衣襟上微微渗出血色来。若是平常,他大约就悄悄回房遮掩过去了;可是今日,偏偏就是不想。

    雪臣果然起身道“你怎么了过来我看看。”

    秦攸一声不吭地进屋。把剑放在桌上的时候,瞥见麻雀不见了,桌沿上却有些颜色暧昧的湿痕。

    萧图独自占了一张软榻,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阮雪臣叫秦攸坐自己的椅子,秦攸却轻轻把他按回去,旋身端了门边放香炉的小矮凳,坐在阮雪臣脚边。扬着下巴偏过头去,让雪臣把他的衣襟撩开了。

    秦攸的伤在锁骨下面一点,创口外翻,血出得不太多,可是周围的皮肤有些发青,想来一定疼得厉害。

    雪臣低头看了一眼,吸了口气,道“什么人干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

    雪臣皱眉道“秦攸。”

    萧图仰在榻上,摸了雪臣的一只黑玉簪在手里把玩,仿佛觉得有趣,笑了一声。

    秦攸瞥了萧图一眼,垂着眼睛乖乖道“一个采花飞贼。糟蹋了好几个姑娘。”

    “用什么打的”

    “铁弹子。”

    “上面像是带着钩齿一类的东西”

    “嗯。”

    “你那些同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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