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珏再次抬眼看他,呼图格这才继续道蒙罕尚未建国前,有些部落有个惯例,老子若是只有独生子,他的一切财产包括牛羊马儿帐篷金银财宝,包括妻妾奴仆,都会与成年的儿子共享。要是儿子想娶老子的女人为妻,只要那女人也同意,就算那就是儿子的亲娘,老子也会割爱。
这种旧例,李珏之前在蒙罕当质子之时也时有耳闻,就是不知道呼图格跟他提这个,是不是就他想的这意思。
你那儿是啥样的风俗,我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别说你不曾懂我,你对我有过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虽说只大了你十岁,要当你的义父也不是说不过去。除了政权,除了王位,我手上有的,也就等同是你的。等我那老子殡天了,没人敢挡我了,我就学喇摩供起矣瓦那一套,备足大婚之礼娶你入门,当我的王后。
不需要!果然没想错,李珏的手心都冒汗了。
怎麽?呼图格搂腰的手指一扳,就将李珏整呈侧坐,还嫌要等?
不是!李珏这下可坐不住了,怎样都要站起来。
什麽不是?!不紧不慢扇了李珏两下左臀,呼图格快给不听话的情人蹭出双重的火气来了,说清楚!
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李珏以袖掩面,声音越是说,越是微弱,人也不再挣扎,并非怕挨打,而是觉得羞耻。
哪里不行?什麽不可以?先是分享财产,最後还有名份,哪都没有委屈了李珏不是?
呼图格不懂,他许给李珏的未来,哪有不妥?
我就要现在这样,当你一辈子的囚犯......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珏的不识好歹,让呼图格沉下了脸因何不要?
我不能嫁你,我不能让句蔘的皇室变成千古笑谈,我并非公主,更非寻常的皇子,身为太子却要委身于你,我死後何来颜面,去面对句蔘天家的先王先帝?
说!呼图格拉下李珏的袖子,狠狠地瞪他。
李珏说不出,只是摇头。
是你逼我的,不可埋怨!呼图格将人搂高扛上肩,走到帐门边踹倒兵器架,脚下不停的快步穿过帐篷之间,一路上的侍卫仆役见状全都半欠身子视线垂地,谁也不敢多看主子爷跟他肩上的贵公子。
呼图格,别!呕--呕呕---胃被挤压得难受,李珏连连乾呕,茶水混著胃液的酸苦涌进嘴里,他却碍於形像的将之再往肚里吞,宁可让酸腐的液体重覆灼烧喉咙与食道,让自己更加地不适。
恼羞成怒的伟岸汉子无心顾及情人的情况,因为他惹出他满腔的怒火,以往一动怒就会动手取人性命的蒙罕太子只对一个人手下留情,只舍得以唯一的一种方式,将怒气宣泄在这个人身上。
会选择来这处草场,是因为呼图格当年就是在这儿出生的。一直到他的老子夺得蒙罕王位前,呼图格与亲娘都住在这里,对他而言,这里就是故乡;将李珏带回这里,含意不言可喻。
呃!呕---呕---将李珏甩在草地上,呼图格等他将酸水吐完了,才动手将他拉到乾净的地方,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住手!呼图格,住手!不远处有支架,其下有炭土,李珏认出这里是每晚仆役烤羊的地方,不禁大骇!
8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05
<下之三>
啪!
掴人巴掌的愣住了,被掴的却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忙活。
不要逼我,除非你想我死!
想死容易,等我玩腻再说!
只消愣住那一会,李珏的双手就让呼图格单手箝住了,外袍渎衣陆续被扯破,连著靴袜抛到李珏手脚搆不著的地方,撕成条状的亵裤绕上手脚,以一手配一脚的方式,将李珏困成门户洞开的模样。
李珏,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顺眼。汗水加上暴怒,让呼图格的脸变得狰狞也比较好操。
李珏偏开头不看他,将牙咬得死紧。
我想好好对你,你却不领情。呼图格以指背滑过李珏的脸,声音冷硬,以前我曾这麽对你,就将你挂在烤羊的架子上操,你反而对我死心蹋地的。难道说,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你就是希望我,此後都以这种方式,对你?
李珏,不准哭,李珏在心里告诫自己,你代表的是句蔘人,你要有句蔘人的坚韧,句蔘人的风骨。
你不回应,是默认,还是抗议?
当初,思无益一忍再忍,也忍到了头。他只是句蔘的将军,你却是句蔘的王储,你不应该不如他!
你要当句蔘的李珏,还是我的玉双?
李珏还是抿唇不语。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回想当年,好助你早早下定决心。呼图格击掌,帐篷以及草长处同时奔来四五个侍卫。
将他挂上烤羊架。
是!
李珏忍住冲到嘴边的自尊,将不要两个字用力的咽下。
侍卫都知道主子爷这回对他们扛著的这人,态度有所不同,所以都尽量轻手轻脚的,就怕两人和好之後追究起来,遭殃的还是他们。
去烧两块炭来,搁下边。呼图格双手环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见侍卫们将李珏的手脚穿过木棍串好了,又再下令。
一名侍卫应诺而去,李珏有过经验,知道呼图格要用炭火烧去他的毛发,牙齿不禁喀喀打颤。
多年前的那一回,时遇两国再度失和,边界冲突频频,他的地位逐渐从质子失势成俘虏,认他为义子的父王庆瑞宗当时又旧疾复发,无暇顾及他,要不是他打自一开头就不停地对找他泄忿的呼图格苦苦哀求,可能连一头烧得惨不忍睹的齐耳短发都保不了,更逃不过烙铁加身的酷刑。
而这一回,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不同,要他再摇尾乞怜,李珏情愿被烧死,也不愿抛下脸面!
很快的,呈在火盆里的炭块被拿过来了,该名侍卫以火钳将两块烧得通红的夹到烤羊架下,呼图格手指动了动,眼睛一扫,所有的侍卫又像来时避得无影无踪。
我那老子做过一件事,我以前觉得他恶心,可是我现在,倒能体会他为什麽要那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