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你别瞧我不起,比肩王爷给我的赏赐,哪样不比这些比纸还薄的金片儿值钱你再多话,我就贴你鼻梁上
鬓花贴在鼻梁上脑里很是配合的涌上自己满脸金花的光景,思无益即刻不再还价,咬牙继续忍耐。
是以,当喇摩在中帐议完事回到自个儿的寝帐,看见端坐在卧榻旁的脚毯上垂著头的思无益当下,一时之间还认他不出。
你是比肩王遣来,给本王的小宠教导的奴妾
思无益摇头不语,脸依旧朝地。
喇摩扫了眼心想也是,巴耶尔泰向来喜欢纤细阴柔的少年,眼前这个块头这般壮硕,倒较像是巴耶尔泰跟前第一大将浮也罕喜欢的类型。
再来用不著你,本王自有打算,可以回去了。管他是谁家的,喇摩当前心绪繁杂紊乱,眼酸脚乏,只想将闲杂人等都赶出帐外,上榻好生歇息。
王爷真用不著奴家了
分明骨架粗壮,肌理阳刚,声音却又尖又嗲,直教喇摩浑身的鸡皮疙瘩招架不住。
本王自有小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他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可奴家的爷,要奴家今夜一定要给您侍寝。
喇摩不耐了,要你出去你就出去,别惹本王罚你。
罚我您要怎麽罚奴家已经欠您三百鞭,打完都还不知有没有命在,再多,难道您还要鞭尸麽
是你声音虽然伪装过捏细拔尖了,但话里的内容,让喇摩不可能认他不出,思无益,哈,你,你怎麽
被弄乾净妆点过,穿著一袭天朝样式月牙白长袍的思无益,诡异又喜感的装扮,让喇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找人将老子折腾掉半条命,磨掉了九层皮,脸上还贴满花,也难怪会认不出老子来了。
思无益抬起头,“如花似玉”的面上神情颇为自嘲,因为软筋散的效用未退,光是要勉强装出一如既往的率性,将袍摆大喇喇的撩高换个坐姿,张腿立起一膝,就让他手筋犯酸,脚筋发麻。
真他娘的,不过是来陪你睡个觉,还要弄出这样一出这般讲究,老子要不服气,还真不行了。
喇摩虽然合上了嘴,眼角却是笑意未减,站起来,让本王看看。
思无益没好气的飞眼一瞪,这件长袍当前对老子而言挺重的,你想看,就走近来。
站起来。喇摩坚持要思无益听令,沉下的声里透著警告,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三回。
思无益咬牙哼哼,撑著不怎麽争气的腿,有些危颤颤的站起身,看老子笑话,你很爽快
这件长袍的剪裁看得出不同寻常,给原来显得挺高大肩又宽的男人一穿,竟然能把壮汉变书生,让思无益显得文弱不少。
转个圈。
老子现在脚不好使。
转。
因为有所求,不得不低头。人坚持要看他笑话到底,思无益再怎麽不情愿都不行。
可这一转,就给转出意外来了。
双腿使不上力的男人没有撩起又长又重的袍摆,一脚踩著,整个人就朝前踉跄,一踉跄袍摆自然越踩越紧,恰好踉跄的方向,正好是朝著要他转圈的男人,所以很轻松又理所当然的,比喇摩高上寸许又重上许多的思无益,就这样把看好戏的男人给顺手扑倒了
重死了,起来看见一身滑稽的男人往自己这边倒,原想将他拨开却没成功的男人被压得有些来气,蠢死了,叫个三岁娃娃来转,都比你强
被拿来跟三岁娃娃相比的男人原来就脚软,一听喇摩这样讥讽他,乾脆耍赖地将人压得更紧实了。
起不来。
你别装,给本王滚开
察觉思无益是刻意不起身继续压著自己,喇摩还不屑动手去推,只是冷声发令。
您教训得是,老子的脚现在比三岁娃娃还没用。
思无益不情愿这样能趁机一扫怨气的机会就此错过,蓦然,一个念想打心头一闪而过
可是老子今晚的用途,本来就不在脚啊伸出手隔著衣服摸上喇摩的跨间,手指像是丈量一般的,灵活地抚弄著触感疲软的那话儿,思无益伏在喇摩颈间,朝著他的耳鬓吹气,爷,既然都抱一起了,奴家也就不起来滚去的矫情,这就开始伺候您,如何
喇摩双目圆睁,有些讶然思无益这般过分积极的举动,想推开他的双掌在听见这番果然毫不矫情的主动请求之後,僵硬的抵在思无益两只上臂的外侧,没有使力,本王以为思大将军是权宜之策,不想你是真的愿意,在本王跨下承欢
愿意又如何,不愿又如何湿软的舌尖,舔著喇摩的耳廓,你没读过天朝来的书,听过天朝来的大道理麽老子的西席可是教过,君子一言既出,肆马难追。
喇摩被思无益挑得有些情动,呼吸开始浓重,手掌也不再僵在思无益的上臂,一只缓缓上下抚摩著上臂的雄健肌理,一只慢慢滑向那堵压著自己的结实胸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个重然诺的君子
废话。绵中带劲的舌,一路舔下优雅的颈,从花娘身上学到的技巧,思无益开始悉数用在被他紧紧压住的敌人身上。
那思大将军,介意现在,就立张军令状给本王麽
思家儿郎011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1
思无益抬头望著喇摩,暂停挑逗的唇舌,吐出不解的疑问,军令状老子一是战俘,非你蒙罕军,二是任人摆布,生死由你的奴隶,立不立这玩意儿对老子的现况,有何分别
涂满思无益全身的香膏是特制的,内含的微量春药自喇摩的鼻直钻久旷情事的下半身,让他前所未有的,对著一个与他同是男儿身的汉子,不由自主的兴致勃勃起来
让你签下军令状,主要是做个样子给比肩王看。
喇摩的音色较寻常时低沉黯哑,手指停在思无益左胸的小突起上拨弄揉抠,所以,让你去奴工营探你念兹在兹的人,你要是胆敢再逃,可没人能再担保你一命了。
你老子什麽都还没干,你居然就肯了
思无益难掩兴奋之情,不仅声音大,手劲儿也大,喇摩的小兄弟让他猛力一抓,疼得他闷哼出声
那纸状子在哪快拿来,老子这就手印脚印全都盖上
呃你放手,给本王先滚开
那话儿从未吃痛过的男人这下子管不得什麽威严不威严,终於横出忍了很久的手肘朝思无益脸侧下拐,打算一下就把这粗鲁的汉子给格开,让他滚到角落吃灰去
但还压著他的汉子可不从,双掌飞快从喇摩下身抽回定住他的两颊,头一低嘴凑上嘴,一颗半融湿滑的丹丸,就这麽被思无益的舌尖给抵进喇摩的喉咙里
咳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麽
那味道似曾相识,虽然只闻过没吃过,可喇摩大概猜得到,是软筋散
是啊,嘿嘿嘿,乌龟老头儿身上有一整罐,趁他扶老子到这里的路上,他的瓶瓶罐罐,一大半都让老子给摸过来了。
思无益得意地坏笑了几声,正明显逐渐恢复气力的手脚全都一对一的,牢牢缠住了身下之人的
分你的这颗,是老子要被推进这顶帐子前,老乌龟塞我嘴里的。多亏老子避开口水慢慢含,到这会儿好不容易还有剩半颗,全便宜你啦。
看喇摩脸色发青,又气又惧,思无益笑得一脸满意,这药团子想必大郡王都是给别人吃,自个儿没吃过吧老子就想分一半给你嚐嚐,所以尽管风味挺好,还是舍不得一口就吞下肚里独享哩。
看来,本王是过份轻敌了。想趁药效发作前摆脱身上这人的喇摩心急了,却挣不开思无益愈见蛮劲的钳制,解药呢
有可能在老子袖子里。难怪这件袍子的质料厚度都只是一般般,给个壮汉穿竟然还显低坠笨重,能生生把人绊倒,也有可能还在老乌龟身上。
那,把那些个药瓶都拿出来,快逐渐脱力的男人心还不死,嘴里还在发号施令,手脚还在拼命挣扎。
这几个瓶罐老子都看过了,全都没贴上药名以供辨识,就算老子肯拿出来,你想要如何分辨每样都吃上一颗试试看麽
解药的外观跟味道我记得的,你快拿出来
这味软筋散,本是王室控制他父亲的工具,解药却与王室的不尽相同,是父亲深爱的那个男人花了数年的时间自研自尝,耗损了自身的健康才试验告成的。打自喇摩还是个小奶娃,会走路会说话的那会儿开始,就对软筋散与其解药的存在如同吃饭饮水,再也熟悉不过了。
可是,暖玉温香在抱,老子要拿出这些瓶罐就必须放开你,要这样就让你趁机逃开的话,老子实在舍不得啊。
思无益的言下之意,让喇摩暗道声糟,背脊顿感一阵恶寒乱窜
你耍哪门子疯再不放开我拿解药出来,我就唤人进来将你丢进红帐,让你去伺候一整营的男人
思无益闻言,只是迳自拿自己这张笑得更欢的脸,去蹭身下那张气急败坏的你还没先嚐过老子的滋味,怎会舍得让老子去红帐
思无益不住的磨蹭,鬓旁的金箔花瓣都给揉碎蹭破了,沾得喇摩的脸颊尽是金屑点点,让帐里油灯一映,衬得俊俏的男人眼瞳发亮,灿如星子。
思无益蹭过一阵抬起头,望著喇摩宜男宜女的容貌,看著看著,竟有点看痴了
奉劝阁下一句忠言,你当前的身份,可是奴隶里最低下的性奴,一旦失去我的庇护,谁都可以玩死你。所以,你最好对我别有一丝半点的非分之想
思无益这回投进喇摩眼里的对视,似乎带著几缕不该有的著迷,让喇摩背上的寒意更甚了
啧,这人长得真是不赖,眉梢眼儿能勾人,连老子都给勾得心里发痒,嘴巴小小唇珠翘翘,啃起来肯定也很够味,可就是吐出来的话,实在很不讨喜啊。
是谁先招惹谁,谁对谁先有了非分之想察觉身下之人的手脚,挣扎力量已经大不如前,思无益便将喇摩的两只手腕都挪进自己的左掌里握紧,空出的右手扯下自己脑後的发带,牢牢将两只对比於他的粗糙黝黑,显得滑腻如蜜的手腕给困上
天朝有句话叫引狼入室,你不会也没读过吧
放开。喇摩忍著叫亲兵进帐来的冲动,声线紧绷若弦,你不要逼我杀你。
真想杀老子,你现在即刻喊一声,外头那些兵还能让老子留个全尸,就算不错了。
捆好了手,思无益总算愿意从喇摩身上起来,单用两边膝盖跪住喇摩不让他翻滚,飞快解下自己的腰带,继续捆那双还在踢蹬个不休的脚踝
老子不知道崇瑞跟你,到底看上了老子哪一点,只知道你们都愿意对老子一再容忍,就是忍著不杀。
你是个人才,不应年纪轻轻,抱负未展,就失去性命。喇摩脑里浮动那幅看过无数回的画,眼前的汉子,当前彷佛,就是那画中人走出画纸,血肉重生。
看见喇摩拿眼直直望著自己,思无益登时有所领悟,大郡王,你该不会真的,对我一见锺情
来人,把这厮拖下去, 五马车裂了我若说是,你会不会感激涕零,立马放开我
嘿嘿嘿,还真的是汉子笑出一口白牙,捆妥了脚,拦腰就将一脸臭著的喇摩抱起,低下头啃起了他的下唇原谅我不能放开你,不过,看在你待我不薄,说打不打,说杀不杀,恁般深情相待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你。
只啃下唇还觉不够,思无益乾脆将喇摩的嘴整个含进自己的大嘴里,尽情吸吮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面色酡红的俊俏男人,脱衣搜身的干起正事。
你逃不掉的。喇摩看见汉子从他的腰带上取下通行令,心里莫名有点发紧这帐子位处居中,我的政敌又紧邻著,任你本事神通能飞天遁地,也会让他拿箭射下,拿铲刨出的。
就算明知是死路一条,老子也不得不离开。这时上身已然赤裸的喇摩,光洁的颈上挂著一面以兽皮为线穿著的青铜令牌,上头的图腾类似天朝的古隶,引起了忍不住凑上嘴舔啃锁骨的汉子的注意,这是什麽挺沉的
思无益小时候虽不算是个勤学的,可他记性不差,当初在私塾被夫子拿竹尺盯著,乖乖正襟危坐临帖学过的字,八九成都还记得,蒙罕什麽始国的,督天什麽大将军令监
喇摩垂眼见伏在他胸上的思无益仔细端详著那面青铜令牌,不禁高声大喊,放开,这个不准碰
为何不让碰老子不过是看看,穷紧张什麽你思无益後话未完,就被两声整齐的问话给打断了
监军大人喇摩的叫嚷,引起了帐外守卒的注意,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思家儿郎012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2
两个在地上堆叠成一处,映在帐身的影子都融成一块的大男人,听得帐外被惊动的守卒拢在帐门前请示,面面相觑地互望了一会儿,然後继续耳语。
郡王爷,别说老子没给你考虑的机会,
在喇摩与青铜令牌之间游走的视线,迎上了一直对他薄怒而视的
看你要唤他们进来,拖老子去砍头示众,还是就这样眼睁睁的,默许老子逃走
你是明知故问。
那你还不快叫
喇摩叹气了,被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力阻止思无益的所有举动,想不叹气都难
你究竟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所以有恃无恐
思无益抬起一手,以指背轻摩过那张俊俏脸上的细碎金箔,另一手仍握著那面青铜令牌,以大拇指摩娑著那些浮雕古隶
老实说,你虽然庇护我,可也忽视我,把老子丢在那顶暗帐,大半个月不闻不问的,要不是老子托崇瑞央你一见,你约莫早就忘了曾从奴工营带回老子这事,对吧
喇摩没有接话,只是以鼻轻哼一声。
再说了,军营里男人跟男人有私情的多了去,早就见怪不怪,可老子不认为一个男人真希罕另一个男人,会任那人被其他奴隶折辱,看那人贴满一头一脸的金花,却只是没心没肺的笑话。人心隔肚皮,你要不说为何不杀老子的原因,任凭老子火眼金睛,也无法瞧出你真正的用意。
其实,索你当性奴,只是权宜之策;我对你,没有那种喜爱的情欲。
见思无益对监军兵符爱不释手,喇摩只觉满腹焦虑不停增生
其实,我多希望你被俘当下就被切成肉块,好过现在这样拖累我
监军大人帐外的守卒似乎挺警觉,重复又问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喇摩恨恨地刨了思无益两眼,双唇掀了掀,似乎一番思想斗争後,才沉声道;
本王无恙,你们待命即可。
是
见喇摩没让守卒进帐救他,思无益脸上的紧绷稍褪,继之浮起了一抹深思,抓住监军兵符的手也放了开
既然一开始,你就希望老子别活著,老子还真好奇谁有这麽大的面子,让身为郡王兼一军监军的你,不情不愿也非得搭救老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想起父亲那张鲜少望向他,关怀他,待人接物的淡笑中总是深蕴忧伤的面容,喇摩心里的爱恨交织不想让思无益窥见,索性偏过头闭起眼
反正,你这会还想逃不是既然不见得能活得过今夜,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忠烈之门出了个易名苟活的降将,这降将的儿子要是够忠烈,只会将之引以为耻,不会高兴得知此耻仍旧活在这世上,住在敌国的领土里,娶了敌国的公主,还为他生下个与他为敌的异母手足,而今尚随在被软禁於北疆边境的句蔘前任王储身旁,一齐苟延残喘的,让敌人养著。
你不想说也罢。
思无益也索性起身,三两下就脱掉了唯一蔽身的长袍,将袖里襟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搁在脚毯上,然後将那些瓶罐以袍圈拢著,最後一把捞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紧实的男人抱上床,一丝不挂的重又贴上同样赤裸的喇摩,双手潜进两人的下身之间,轻重恰好地,挑动著喇摩半软半硬的阳具
老子只知道,救我的一直都是你。就让老子临走前,好生报答你一番吧
喷在喇摩颈边的鼻息有些短促,靠在他大腿上磨蹭的硬物越来越炽热,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对被缚住的一方而言有多不利。
原本就是做戏给巴耶尔泰看的而已,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喇摩奋起馀力的抬起一肩,去顶思无益浑厚的胸膛,你要真的敢动我,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我也要把你拖回来切碎,丢到营外喂饿狼
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说不用就不用,滚开
虽然吃下软筋散,可毕竟只有半颗,效用很快就嫌不足,喇摩的力气比方才就缚那时,明显有了恢复。
这麽快就失效这药做得偷工减料。
思无益挪开抚弄著喇摩欲囊的手朝榻下一抓,将袍子兜成包袱拎上卧榻,放在喇摩的脸旁摊开,另一手还在“尽责”地,撸著喇摩愈来愈蓬勃的欲茎
为了不连累你,你最好再吃一颗,这样无论老子有没有逃成,你对你的主帅都有藉口交代。
难得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还怕连累我
喇摩的眼珠在那些药瓶子身上滚来滚去,嘴巴不咸不淡地道著他的处境,可是渐重渐促的鼻息,泄漏了他的欲动
巴耶尔泰跟我各为其主,时时刻刻无不处心积虑的,恨不得能找到够大的藉口铲除我,你这一逃,我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的。要是他在我还使不上力的当下就发现,届时不仅你没命,有可能我也会被他趁机杀了,然後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一来,他跟他效忠的皇五子,甥舅两人可就皆大欢喜了。
思无益手上一顿,眉头紧蹙成川,那就不能再喂你吃软筋散,害你无法自保。
既然知晓利害,你要知恩图报,就别逃。喇摩正过脸,让欲望蒙上的双眼依旧灿亮,只是多了些许零碎的水光,你不逃的话,待班师回京,那个能令我救你的人,自然会遣人来接走你。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倒底是何等美人生的眼睛恁般勾人,简直比他在京里见过的花魁还好看几分,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呃,嗯,老子不能放弃潜逃回营的良机,跟你去蒙罕的京城。
思无益再次被喇摩的眸光潋滟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凑嘴偷香,要你是个寻常兵卒,丢失没人会大费周章的找,我就能把你绑上背,一齐走了
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自律,连营妓都没找过几回的思无益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此时的模样,此刻的这番话要被句蔘同僚们看到听见,估计都要以为这个思无益是他人假冒的了。
唔,不准啊你又亲又咬,是对我上了瘾头了是麽喇摩摇头抗拒,可还是被色汉给偷成了。
得逞的汉子不回话,迳自亲过嘴啃过唇,继续将嘴覆在喇摩的脸颊一路朝下吸吮,啧啧的水声并著皮肤刺激多过疼痛的感觉,还有重新在喇摩下半身恢复动作的双手,在在都将清楚两人的关系,却无力阻止事态发生的蒙罕监军大人,迅速的推下情欲的深渊里
你他娘的不要再咬了嘴巴老是吐不中听的狗话不说,还老是将我当肉骨头啃,难不成你是狗娘养大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