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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番外 第2节

作者:战靖 字数:11270 更新:2021-12-30 12:28:37

    在奴工营谨言慎行了数个月,好不容易才营造等到的逃生良机已经丧失,为了捉住眼前这极有可能是最後一线生死难料的离营机会,思无益自然要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闭紧嘴巴审时度势,愈安静愈好。

    爵爷请恕罪,不是下官胆大包天,竟敢要求这回仍旧给个方便,先提人再补上公文;而是下官在过来之前,监军大人有吩咐,无论如何,下官都必须完成将活的思无益带回右军主帐见他的任务,不得空手而回。

    寻常人处在崇瑞当前的境地,可能就被那句打狗看主人给辣出火气,甚至不顾後果的跟哥布泰直接杠了起来。

    不过崇瑞能龄不及而立,智谋与行事就让个从军多年的精明将帅特别倚重,自然有他的能耐。

    只见他仍旧拱手低头,给哥布泰回话不揾不恼一派恭顺,好似那句侮辱他是狗的嘲讽,压根儿听都没听见

    郡王爷还说了,这无论如何的缘由,爵爷肯定心知肚明的。

    啧啧,无论如何

    明显想把自身跟那句无论如何的干系推托得一乾二净的奴工营大将把字咬得一清二楚,好似深怕周遭众人听不清楚似地

    郡王爷恁懂打哑谜,本爵驽钝,硬是领会不出这话从何说起本爵可是什麽都不晓得啊。

    拱著的手仍旧不动,可那头抬了起来,露出一张苍白斯文,不属於粗旷草原儿郎轮廓的脸

    这个无论如何,爵爷应与郡王爷商讨为宜;下官的职责,就是将思无益给带到,还望爵爷放行。

    不是本爵刻意刁难,是你家主子想借提的这人,现在可不单是战俘,而是棘手的逃犯了。

    哥布泰将刀背甩扛上肩,对著身长仅及他下颔,在他跟前低眉顺目的监军麾下最力参赞侧颈,紧蹙著眉摇头说道

    本爵要是没在逮住他後,即刻带回营里当众正法杀鸡儆猴,反而将人不清不楚的就这麽给你拘给喇摩郡王,恐怕让主帅巴耶尔泰比肩王知情了,本爵就要因著这事再次被贬。最後,若连奴工营都待不了,直接给踢回京里去丢人现眼,郡王爷在这军里,可就彻底寂寞了

    崇瑞闻言,几不可察地叹了口长气。

    下官明白了。不过爵爷,请您先给这俘虏留著口活气,暂且别弄死了,下官这就回去拟文,请监军大人盖好印後,下官再过来。

    这嘛,本爵向来不做因私害公的勾当,这逃犯回营後交付给刑官後能不能活,只能看你脚程了。

    从不做因私害公的勾当麽这样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是下官知晓。

    应完话再一拱手,正准备要踩蹬上马的崇瑞,冷不防被哥布泰探头过来,耳语地损了一番

    崇瑞,你不是事事谨言慎行,几乎从不犯错的麽这回是哪里栽了跟头,还是搞砸了什麽,让你家郡王爷要这样的罚你,经手这麽件苦差事

    让个大爵爷给趁机挖苦的小参赞温文依旧,脸上没有泄漏任何私人情绪,爵爷,您是明知故问。这事不是谁都能办的,总要交付给个知情的如下官,才知道轻重缓急,不至於办砸了。

    也是。要我说,喇摩没有你这个打小就跟他屁股後头跟上跟下的知心伴读打点这事,估计他绝计要将这麻烦天长地久的赖我了。

    卸除了本爵的自称,哥布泰难得的在成年後,首次做出一如既往的惯常举动---凑在青梅竹马的耳边---幽幽的“真心”抱怨

    回去跟他说,麻烦精打从我一发现,就帮衬他腋著藏著,大半年了,也够久了。这回他闯祸出逃,让我还算称手的“玩意儿”给落下谷里,他要还是我的真哥儿们,就遣他身边那个会飞檐走壁的,下崖去给我捞回来,死活不论,都要送到我眼前

    这下官会转达。至於您要讨的那个会飞檐走壁的,今晨恰好给郡王爷送密信去王陵了,虽然阿叔脚程快,也要明日近暮,才能赶回不咸山。

    崇瑞亦回以耳语。脱去为了从军披上的稳重表象,自小一向慧诘的男子,口气里透著一抹哥布泰熟悉不过的幸灾乐祸

    您要真急的话,还是快派手底下的,成千上百顶著句蔘箭雨去围谷断河,仔细地搜上几趟吧,也许运气好,还能摸上来个生软活热的。若真要坐等阿叔回来,给您瞒天过海的找,任他再神通广大,追朔千万里,恐怕捞起来的,也只能是具僵硬死冷的。到时候可无论您躲著巴耶尔泰比肩王的耳目,再给他怎麽揉心口,那颗心也不会为了您的可惜,再跳上一跳了

    虫子有时候,你这嘴要是能哑,不知有多好被倒打一钯的大爵爷碍於一众旁人,不悦只能隐忍,你那阿叔到了这里,不是新近收了个有天赋的传人你再过来时,把他给我带上,听见没有

    这爵爷,下官不能作主,要郡王爷首肯。阿叔不在,郡王爷的安危极大成分都要靠他。

    那你就乾脆将喇摩也带来,不就结了

    於是,不出一个时辰,这三个从蹒跚学步就臭味相投的发小为了两个战俘,聚首在奴工营的主将大帐里。

    明面上旁人怎麽看,监军都是来关切奴工营大将的失职,监督大将处决逃犯;暗地里喇摩让崇瑞给拉上马亲自来提思无益,原本就带著看好戏的心态,这不,此刻正一脸揶揄地双手交抱,站在帐里正中的男人一身银白战袍贵气逼人,如雪地猛虎般的迫人双目打量了双手反绑被敲晕在地人事不省的思无益几眼後,嘴里啧啧了两声。

    我还以为你丢了“玩意儿”会拿他出气,弄成个人彘才给我

    我没那种恶趣的兴致。

    坐在主位的男人神情有些焦躁,帐里现在只有他跟喇摩的心腹,是以并无起身给地位高於他的监军大人让位的打算。

    这麻烦不闯祸时你不来要,现在非死不可了你倒好,跟著胡搅著非要不可。三日内若没照军规将他斩首示众吊尸百日,你让我怎麽给主帅比肩王交代

    思家儿郎005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5

    贵气的男子状似不在意的耸耸肩,回话的口气带著无辜,我让崇瑞来拘他过去,原本只是想看他的长相怎样,怎会在被俘当下都有人顶他之名替他受死了,到你这儿挖山道,却还是倒楣得被你一眼就认出通报我而已。我可没说看过之後不交还你处置,是你执意要这麽想,执意要误会我。

    但这贵为蒙罕女战神之子的青年,在以靴尖将思无益踢成平躺,望及思无益刚强方正的五官後,那双眼瞳里一闪即逝的深意眸光却不像他话里的内容所述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视线不住在思无益头脸周身游移不说,上下眼睫之间微眯的眨动看在哥布泰的眼里,明显有几分斟酌思量的味道

    哼,从你还是满地爬的娃娃那时,我就摸清你那狡猾的性子了,还不知道你此刻坚持拖延我处决他的盘算麽

    我与他素昧平生,能有什麽盘算

    喇摩抬眼与哥布泰四眼相接,後者一付没好气的表情让他高高挑起右眉,面上还是维持一派故作的不解。

    再说了,他与我之间可是立场互峙,在战场上相见,绝对得争个他死我活的敌人,我拖延你处置他做什

    瞒者瞒不识,识者不能瞒。他长成这个样子,又叫那种名字,你真的还能对我装蒜,硬要说不认识,将干系撇清我看当了监军以後,你当前锋时的那颗讲义气的赤胆还真给丢了,对待兄弟无情,连带对我也虚伪起来

    哥布泰嘴里不客气的削著喇摩,心里不能显外的忧急像条蛇在体内四处钻来爬去,虽然能勉强身躯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不受控制的乾巴巴的盯著帐门,总是无法挪开。

    偏生喇摩也是打小就将他摸得通透的主,见他魂不守舍的等著“玩意儿”的下落,嘴贫得更欢了。

    要说虚伪,你现在可也不输我了。明明最想冲下河谷去打捞的人就是你,可偏生动也不动端著大将的架子坐在营里等消息的人也是你,被挤兑到这儿监督奴隶战俘挖山道,让你郁闷到抓个男人当性奴发泄精力,倒是情有可原;对“玩意儿”投注感情开始认真,却还要假装不在乎他的生死,这可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直爽豪迈的哥布泰了

    我的私事你少管,想管閒事,就好好想想你兄弟的死活吧。

    什麽兄弟我喇摩的母亲仅出我一子,要说兄弟,无非就是你跟崇瑞,还有我那些姨表

    你真的打算不管他哥布泰以眼示意地,忍著怒气扫了地上的思无益一眼,你敢说你没看过他的这张脸

    在这个帐里之前,这个人确实不曾与我照过面。他叫什麽名字是他的出身,他的外貌像谁是他家的事,渡不过此劫那也是他的造化,与我喇摩何干

    师父对他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多年,我没办法学你能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任凭他死在我的管辖下

    喇摩凉冷的态度,事不关己的言论,爆发了哥布泰无处可去的火气,那股为了卢昭钟的生死未卜而莫名操烦格外不耐的情绪,总算找到了迁怒的发泄口

    只见高大魁梧的哥布泰忿忿地离椅趋前,将自己的炒战Φ陌琢常ス幢嵌灾蓖遣患耙淮缰啵丛慈绕缭谀钦虐琢成希γ嫔系暮撩几绕搅耍

    要给师父知晓这事,就算他不是我亲手杀的,师父也会认为我手上沾了他的血你没意愿认他,那是你的事;为了师父,我却是不能不把他藏著腋著,我这当人徒弟的,若是不能让师父的血脉活下去,我愧对他老人家视我如子,倾囊相授的恩情

    所以,你早就料到我不会认他,甚至有可能危害他,所以防著我,不让我拘他

    喇摩立掌胸前坚定但缓慢的,一壁问著话一壁保持平和地将哥布泰推退两步,这就是哥布泰眼中的喇摩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以前的你,不会这样。言下之意,现在是了。

    一直垂手而立,站在帐门与喇摩之间看好戏的崇瑞,不知为何一个没忍住,脸上平静无波的假面从嘴角开始崩裂,呼尔哧笑出声。

    喇摩不禁轻叹,崇瑞,依你之见,本王眼前这头只会对本王骴牙咧嘴,衅衅狂吠的愚蠢狼狗,真是一齐与太子学习兵法十个寒暑,让太傅频频称赞智勇双全的哥布泰

    恐怕是的。不复公事公办时的声质清冷,短短四个字的答话满含笑意。

    喇摩缩回那只推开哥布泰的手掌,以指抚著自己的下颔,用无比疑问的眼神将哥布泰从头到脚检视了一趟,有没有可能这个是忽悠咱们的分身,本尊根本已经下崖捞人去了

    玩够了没有还在盛怒的汉子,已经没耐心应对这两个来看戏的,人你要看也让你看了,没其他事的话,请回不送

    爵爷,您一直都不是沉不住气的主,许是这帐里都没外人,您才能不瞻前不顾後的尽情使性子,这样冲著郡王爷发脾气,下逐客令。要不是郡王爷了解您,不与您较真,却是因为此事,从此後对您有了隔阂,为了那“玩意儿”,您这样伤了您们之间的情谊,当真值得麽

    存在感一直不强的男子眼看哥布泰冲冠一怒为“蓝颜”,忍不住主动出口相劝,您说您清楚郡王爷的性子,那麽,郡王爷此回有情无情,管是不管,您冷静想想,难道没有答案

    喇摩,就认真答我一句,别再耍嘴皮子。哥布泰让崇瑞这麽一讲,漫上三十三天外的火气有了止势,稍微回降了几层天,躺地上这人,你救还是我救

    上回你出阵杀红眼,误杀了主帅巴耶尔泰比肩王的妻舅,就算你功大於过,他还是贬你来管奴工营的事,你觉得我很不够义气,没帮你,是吧

    这时候你提这破事做什不要答非所问

    因为这件被贬的破事,让你对我有了怨怼,有了不信任,再加上你当前心有旁鹜,所以今天无论我说了什麽,你才会句句都较真的跟我对扛

    你这壶不开提那壶,到底想说什麽

    让你来管奴工营,其实是太子的意思。

    喇摩一壁平声静气解说著,一壁走向帐里放置哥布泰兵器剀甲的大木架,将哥布泰惯用的马鞭取了下来,这回攻打句蔘,主要是取地取财,要句蔘臣服进贡。可是你太拼命了,杀了好几个句蔘的皇戚,让谈和变得困难不说,还连己方的使者阿记剌---主帅巴耶尔泰比肩王的妻舅---都杀了,气得太子都想削你军职,调你回京去圣玛寺面壁抄经三年。

    哥布泰闻言微微动容,火气彻底消回凡间,所以,是你保我的

    被痛醒的汉子睁开眼帘,耸立在上垂腰与他对望的男人很年轻,长相英挺,笑容可掬,可当第二鞭再次落下,伴著传进他耳里的浑话,让他只想以最粗鲁的咒骂,问候这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看看,他长得多好胸似熊阔,腰是狼腰,臀翘腿长,光是这样看著,就能让本王有兴致硬上一整天。

    你奶奶个熊,给老子看清楚,老子是公的

    哥布泰先是一愣,然後,一抹心领神会的笑意,涌现在那张怒气尽消的脸上;那,需要下官给您打包,送到您帐里麽

    思家儿郎006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6

    回话的低沉男声非常耳熟,用字遣句里有著明显的讨好,侧过头去定睛一瞧,分明是老对昭钟发情的那头禽兽

    哼,难得他也有对人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啊

    思无益不屑地腹诽,没了平素的不可一世,听起来还真他娘的让人不习惯。

    孰不知,哥布泰这样应承喇摩,并非是思无益所想的谄媚与巴结。

    自收到喇摩的影卫打给崇瑞的暗号,崇瑞难得的那一笑起,两位爷发挥著无间的默契,一搭一唱的演双簧,正是演给帐外那位刚到帐门前,还犹豫著要不要进来的比肩王耳目看的

    虽是尤物,却也棘手,合该处死的逃犯就这样送本王那儿去,岂不是又让比肩王逮著机会弹劾你得名正言顺些才行。

    尤物稍稍缓过疼,正粗粗将帐内以眼扫过一圈的思无益听见喇摩说的这词,咒骂忍不住脱口而出

    阁下是眼盲还是不懂蒙语老子五大三粗,又黑又硬,他娘的哪里有白嫩软绵的油好污

    不知是思无益的声音小还是蒙语破,帐内另外三人全然一付没听见的模样,要不是喇摩仍一鞭又一鞭的伺候他,思无益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是抹透明的魂魄了

    那麽,咳嗯,请恕下官驽钝,不知您如何打算的想笑又不能的人,只好用咳嗽来掩饰笑场,咳咳,您都这样中意了,下官,嗯嗯,总不能还是将这逃俘依律斩首吧

    喇摩姿态悠閒地半转身子,让挥鞭起落的姿势不受遮掩的,完全尽入那耳目自帐门缝隙窥探入内的视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鞭刑三百,隔三日执二十鞭吧。

    鞭尾照旧叠在与前几鞭相差无几的位置上,一直朝上加乘的辣痛,让思无益痛得不时闷哼,冷汗涔涔

    三百这样连著一个多月打下来,老子还有皮披著当人吗恐怕一口气捱不住,就要过奈何桥找枉死城的城门在哪里了

    有本事,应该在今日此时就打死老子思无益逞强的语气里,有著掩之不去的痛苦。

    崇瑞,给本王行文主帅,随你怎麽交代,反正这死囚嘛,本王看得挺中意,收了

    喇摩依旧装做没听见思无益的挑衅,只是随後的几鞭,刻意有技巧的,以旁人不易察觉的技巧转动手腕,岔散了三分力道。

    这般的手下留情,却还是将痛醒过来的思无益给生生打昏,再次失去意识。

    思家这代的独苗,就只有这麽点忍耐的本事喇摩不屑的嗤鼻一声,下鞭的力道再次折半

    至於这三百鞭刑,本王自会亲执,比肩王那里要有质疑,可以遣他手下一人过本王营来,回回盯著本王行刑。

    下官明白。崇瑞大声应著,深怕门外之人听不清楚,大人要单独行文此事,还是在例行公文里夹带一提做数

    本王不过收一个连奴籍都没有的战俘做性奴,又不是娶妃纳妾,犯不著专程去文。

    一直到喇摩二十鞭打完,将鞭子顺手抛上七八步远的牍案上,那比肩王埋在奴工营的最大耳目头子---监督俘虏奴隶挖道进度的副将多以多---这才佯装刚到的模样,在帐外脚步踏上两响,笑嘻嘻地掀开帐门走进来

    啊原来是监军大人来访,下官有失远迎,郡王爷您大人大量,莫怪,莫怪啊。

    客套话说著说著,人也虚伪的诚惶诚恐,肥腿一屈,打算跪地上去给喇摩行大礼了。

    喇摩只好也伸出手,意思意思托了下多以多合拱的两只肥掌,让他不必真的跪下,本王此来非为公事,就是来看看淳诚侯好不好,叙叙旧罢了,多以多大人不必多礼。

    您与侯爷的感情真好,真让下官羡煞啊。让喇摩托起的肥掌先是擦了擦圆脸两边不知是闻讯赶来给热出来,还是躲帐外偷听给紧张出来的汗,然後朝帐外一招,小崽子们还不快端进来,给爷们都斟上

    帐外应声进来了两个少年,一个提著一个大铜壶,一个端著上有陶壶瓷杯的大茶盘,走到帐里上位旁捱著椅侧跪下来,开始冲水沏茶。

    喇摩侧目瞄了眼这两个长相皆偏阴柔的少年,单薄的身板穿著蒙罕奴隶惯穿的单肩夏衣,裸出来的右肩上都烙著一弯弧里有颗星子的新月,那是蒙罕官奴专属的奴印。

    自从蒙始王仿天朝制度建立蒙罕国,这近百年来,逐渐汉化的国内,阶级制度也随之严谨,贵族世代世袭,平民想让子孙不落贱民之籍,必须避娶奴隶婚娶平民;到了四五十年前,就连奴隶都开始世代相传,掌管户籍的官吏逐渐承袭了不成文的共识,避免再开阶级间破格提升之例。

    朝野里有许多爱管闲事不干正事的贵族,茶馀饭後总喜欢拿多以多一日无男色便失眠的传闻当趣谈,若以这两个年少姿妍的奴隶身上的暧昧淤痕为佐证,看来这些人并无冤枉多以多之嫌。

    郡王爷难得来,下官却没什麽好招待的,就只有几斤下官的家里,托人给下官捎来的天朝茶叶,听说是上贡的层级,两位大人若不嫌弃,就凑合著多饮几杯吧

    天朝来的贡茶,怎能说凑合帐内多了外人,喇摩自然走到上位落座,多以多大人盛情相待,本王却之不恭,先谢过了。

    多以多见少年将茶水泡好呈杯,连忙起身亲自从茶盘端茶上呈喇摩,不过区区一杯粗茶,怎当得过您这一句谢呢

    看不过多以多那付谄媚的狗腿样,哥布泰难忍心里的鄙夷,硬是要借题发挥,给多以多刺上一刺

    多以多大人真是神通广大,本爵实在佩服,连天朝皇帝老儿才喝得到的玩意儿,都有办法从万万里外的产地,弄到偏僻的不咸山来,都说大人最懂风雅之事,看来果然不假。

    哪里哪里,下官收集天朝文物只是兴趣,谈不上风雅圆脸上的汗,开始奔流如瀑。

    这玩意儿想必产量极少,恐怕吾王甭说喝上一口,就连瞧也都没瞧过吧,今天本爵竟在争战閒暇得以一嚐,实在三生有幸,托多以多大人鸿福了。

    这爵爷言重了,这茶,说起来不过就是叶子煮水的俗物,怎麽能比得上下官族里,年年给宫里贡上的金佛尊贵,入得了吾王之眼

    多以多小心应对著,走回茶盘处端起一杯正要给哥布泰奉上,谁知哥布泰不待多以多奉茶便迳自走到茶盘的另一侧,大喇喇地抓起茶海,不怕烫的仰首一饮而尽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果然如传说一般的甘甜止渴,风味独特啊

    哥布泰说完似乎意犹未尽,将茶海放回茶盘,伸手又去夺少年手中的陶壶,打开壶盖以尾指挑起一叶,放入口中咀嚼。

    多以多端著要给哥布泰的茶杯僵立一旁,眼见哥布泰满是暗刺的言行与故作粗鄙的举止,让他气恼暗生,圆脸上的谄笑,都快挂不住

    哥布泰,你没这等妙物献给本王,看多以多这样殷勤款待,心里别扭了

    郡王爷看似一本捉侠的挑起右眉取笑,实则是给哥布泰抛去一记警告的眼神

    可就是有人偏偏不听劝,非要把自己的副座彻底得罪不可

    怎麽可能本爵谢您与多以多大人都来不及了,怎还会耍心眼闹别扭要不是郡王爷大驾光临,本爵可没本事能喝到这等天朝来的贡茶

    思家儿郎007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7

    只见多以多红润的圆脸额角浮起青筋,肉都给气得抽抽抖抖的,勉强挤出牙缝的话,却还是那麽得体

    是下官疏忽了,收到茶竟忘了先呈给爵爷您嚐嚐鲜。爵爷要是喜欢,这盘上还有几两,就留您这儿了,下官再遣个懂茶道的小厮过来伺候您,喝完了也好有人留心,及时知会下官给您补上

    何必这麽麻烦,让多以多大人还得添忧劳责谁来

    哥布泰全神贯注找起碴来,果然一反平素的不拘小节,不是个好相与的主,这两个奴儿谁最懂这玩意儿,谁就留下来伺候本爵,这样一来,岂不明快

    这多以多的脸肉连皮,抖得更利害了,他俩不是一般的奴儿,是,是下官的奴妾。不过,爵爷若是真的喜爱,下官自然乐意割爱,就是就是

    就是如何嗯这话问得刻意。

    下官不就是想,给爵爷遣个清白的,您要长久收著,也好说到底,就还是不怎麽舍得啊

    本爵留人,是专司给本爵泡茶的,只要泡茶前手洗乾净了,还会有什麽肮脏,不够清白的问题

    哥布泰,你要怎样的奴儿没有何必夺多以多大人所好喇摩看了一阵好戏,虽说知道哥布泰是杀鸡给猴看,主要是给比肩王一个讯儿,却也觉得哥布泰耍得有些过了。

    瞧瞧,本爵真是健忘,这茶本就是献您的,本爵只是沾光,怎麽将郡王爷给漏了

    因为丢了“玩意儿”,心里一直不舒坦的汉子不顾好友的频频暗示,当前就想也找个人彻底捉弄,也要闹得让这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哪管正闹著的是自己日夜密切共事的同僚,不管不顾的继续搬石头,朝自个儿的脚砸

    我说监军大人,那贡茶您先都拿走,我跟多以多大人帐子才隔几步远,嚷一声要多少有多少。伺候泡茶的,咱们就一人一个,您先挑,剩下的那个再给我就行,够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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