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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劈棺 第22节

作者:陈小菜 字数:9819 更新:2021-12-30 13:13:44

    琉璃似的眼珠蒙上一层死灰色,喃喃道“是我太贪心,不想那么快就死,妄想跟他一起,陪着他长命百岁,其实我是早就该死的人了,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老天看不过眼了要把他抢走那年救了他我就该放他走”

    傅临意见他神志模糊略有狂态,心中惊骇,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

    贺敏之陡然安静,怔怔的抚着脸,似清醒了些。

    傅临意低声喝道“这小子还没死呢你就急着报丧招魂了”

    指着了无生气的聂十三“他现在这样,你要是只管胡说八道,难不成叫我来伺候一个半死的,一个半疯的”

    贺敏之眼神渐渐清澈宁定,迅速恢复冷静坚强。

    只是这份坚强却是春日湖面上的一层薄冰般易碎。

    路人鼎诊罢,过来回禀道“十一王爷、贺大人,聂大人伤势严重,经脉脏腑皆受重创,伤后大概是急着赶回,一路操劳辛苦,不曾及时静养,更是伤上加伤。幸好他本人根基深厚,筋骨强健,更有灵药相助,否则只怕早已伤重身亡”

    说到灵药,不禁兴致大起,颇有滔滔不绝之势“那瓶药下官看了看,极有可能就是少林大还丹,这大还丹炼制极为不易,制法更是不传之秘,照下官看,里头定有八珍草、羚羊角、红景天、百年肉芝这几味珍贵药材”

    傅临意打断道“你再啰哩罗嗦说这些废话本王就砸了太医院你只说他要不要紧,要吃些什么药就好。”

    路人鼎忙道“王爷莫急,这伤势虽险,好在聂大人根骨绝佳,那瓶中还有八粒大还丹,隔日服于伤势大有裨益,下官再另开方子,回头太医院自会送药过来。”

    反复再三交代道“只这两个月,千万不能妄动真气、与人交手,否则伤势必定复发,到时不光武功尽废,只怕于性命亦有大碍。”

    贺敏之放下心中大石,点头应了。

    路人鼎临行前迟疑片刻,开口道“下官出宫时,正巧碰上摄政王,王爷特意嘱咐我悉心诊治,另托我给贺大人捎一句话”

    “菩提生灭丸在摄政王府中,改日王爷会亲自登门给贺大人送来。”

    贺敏之心如明镜,直言道“谢过摄政王美意,这菩提生灭丸我不需要。”

    拱手道“路大人来日必定步步高升,下官先行道贺。”

    一天后,聂十三便清醒过来,道“菩提生灭丸在檀师兄手里。”

    贺敏之捧着一卷杂阿含经看着,只“嗯”了一声,撇开书,倒出一粒大还丹塞到他嘴里,又递上一杯水。

    方说道“聂十三你就是个榆木脑子,杂阿含经中说到需知种种执着皆是虚妄,譬如瀑暴瀑流,漂众草木,聚沫塞路,遮贤圣道。你如此堪不破,只怕于武道也难有寸进。我看你也别练剑了,改用杀猪刀劈柴刀罢。”

    聂十三反应极快,接口驳道“唯能极于情,才能极于剑。我以剑求道,由情明世,顺其自然,发乎己心,执着了又如何”

    说完立即转回话题“蝶楼是为檀师兄所控,当日他在牢里说话九真一假,竟瞒过了我。”

    贺敏之笑得淡然“他设局布子、苦心经营多年,别说蝶楼了,连太医院路人鼎都是他的人,我中毒的事情皇上不知,檀轻尘怕是早就知晓了。”

    “他早在你之前就去了少林,和尚也是人,前朝就有王播碧纱笼的故事。檀轻尘是万人之上的睿王,素来名声又好,大和尚哪会又怎敢驳他的面子自然乖乖奉上药丸。”

    说着,一勺勺喂着聂十三喝水,见他重伤后眼窝深陷,嘴唇苍白干裂,不禁心疼,却发狠道“非得赶着去少林,生怕那群秃驴们木鱼不够敲,巴巴的递上脑袋给他们敲,这下半死不活的回来,活该”

    聂十三不说话,半晌道“苏缺死了。”

    大劈棺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章节字数5193 更新时间080831 14:04

    聂十三不说话,半晌道“苏缺死了。”

    “他虽听命于檀师兄,却没有杀我,反是救了我。要不是他偷袭得手,七释受伤分心使得那一杖力道稍懈,我早已是个废人。”

    顿了顿,一字字道“苏缺死了。他一直是我的朋友。”

    贺敏之静静听着,说道“檀轻尘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苏缺和你的情分。”

    轻叹了口气,眸中有了然和痛惜之色“苏缺绝不会害你,他虽是杀手,却重情重义,可惜了。”

    聂十三有些气力不继,低声道“等我好了,咱们去找檀师兄要菩提生灭丸。”

    贺敏之似被毒蜂蜇了一口,一口拒绝“不,我不想再见他。”

    聂十三奇道“为什么”

    贺敏之不答。

    聂十三见他神情悲愤羞耻,心中咯噔一下,却不追问,只道“这两天你也没好好睡,是不是眼睛下面都乌青了,快过来睡会儿。”

    贺敏之转身放下水杯,脱鞋上床,搂着他一条胳膊,只觉得再无所惧,满心的满足,困倦涌上,打了个呵欠,笑道“我什么都不想啦,只等你养好了伤,咱们便辞官归隐,从此天地遨游,逍遥自在,好不好”

    朦胧说着,不一时就睡着了。

    聂十三重伤之下,原本神困体乏,却忍着经脉脏腑针扎火燎的剧痛,提一口真气,缓缓运行。

    需知重伤之后,若就此搁下静养,纵然伤好,也会功力大损,甚至再无恢复的可能,唯有一口真气长转不息,越是伤重,越是不懈怠,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更精纯精进。

    微弱的真气在破损的经脉流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重重阻碍之下,聂十三毫不气馁,一点点突破,直至倦极痛极而眠。

    他的躯体就像是铁打的,意志更是百炼纯钢。

    哪怕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筋,都断了、裂了,只要一口气在,聂十三就还会站起来。

    七月末的靖丰白天虽热,夜晚却已有了几分秋凉如水。

    新皇登基后,各地驻军也都派使者前往靖丰朝拜。

    南疆侯沈陵、西州侯商青广均亲自前来。

    镇守北线凉州的九王傅落风却因近日草原异动频频,不敢亲离,只派了手中最得力的骠骑将军颜牧进靖丰给建平帝与摄政王见礼。

    颜牧刚抵靖丰,未及休息,一身戎装便上了殿,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得赐平身后甫一站起,满殿大员心中都不禁暗暗喝彩天下竟有这等人才

    摄政王双目异彩涟涟,凝视颜牧,嘴角含笑。

    触到他的目光,颜牧毫不退缩,亦微笑回视。

    散朝后,摄政王与颜将军把臂同行。

    龚临近来被提拔为礼部郎中,远远看着他俩,脱口赞道“双双玉树,日月当空。”

    龚何如怒道“闭嘴”

    龚临一惊,方知自己无意中一句“日月”,犯了忌讳。

    檀轻尘笑道“颜将军可是第一次来靖丰本王与将军一见如故,将军不妨就住摄政王府,与我盘桓几日,也好随时请教。”

    颜牧全无受宠若惊之态,落落大方“摄政王厚爱末将心领,只北线日前恐有战事,九王爷交代,朝拜后速速回凉州,末将甲胄在身,不敢耽误。”

    檀轻尘叹道“也是,草原诸部落虽一直分崩离析,却时常小股扰掠我凉州城外。近年来朗羯部落出了个李魏,倒是个人才,广结盟友,选贤任能,尤擅骑兵作战,颇具燕亦遗风,大有统一草原的意图,前些日子陈兵燕支关,只怕秋高草肥之际便会有所异动。”

    颜牧转眼凝视檀轻尘,笑道“摄政王不出靖丰,心中却是山河尽在丘壑分明,末将佩服。”

    他的眼珠并非纯正黑色,在阳光下透着清浅的琥珀色泽,凝望的时候,格外专注深情。

    檀轻尘看着他的眼睛,含笑问道“颜将军今年贵庚籍贯何处可是暄靖四年加入军中”

    颜牧鼻梁高挺,脸色有种殊异常人的苍白,这种苍白细致而干净,不显病态,只见尊贵,只听他笑道“末将今年二十有七,西州人氏,的确是暄靖四年进了凉州军,得以报效大宁。”

    檀轻尘不禁大笑,扬眉道“好颜将军身负重任,本王也不留你,来日北线抗敌,还望将军奋勇为国,只待边关烽烟寂静,必将倾朝为我大军庆贺。”

    颜牧一笑“将军百战报国死,份属应当。”

    檀轻尘颔首,突然问道“靖丰城中,可有将军要寻的故人”

    颜牧的笑容有些寂寞有些血腥气,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期待和愉悦“有。”

    聂十三恢复能力惊人,那么沉重的致命伤势,半个月竟已能下地走动,与常人无异,只是尚不能动用真气内力。

    贺敏之见他一天天好起来,喜不自胜,妙语如珠,喂着吃个药喝碗粥都能讲出一朵花来,似乎要把这辈子的话都跟聂十三说完笑完。

    一天夜里突然心神不定辗转反侧,悄悄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院里,在井台上跪下,喃喃道“前些日子我说只要十三活着,便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立刻拿我的命去现在他活啦那还是让我也再多活几年罢也不要多,再活七年就够”

    想了想“只要在一起,七年不行,六年也好三年五年也可以”

    这天太阳落山后,贺敏之汲了井水浇地,一会儿热气蒸完,两人便铺好了竹席,在院子里纳凉。

    聂十三回来后,发现贺敏之新添了一毛病,连茶都舍不得喝了,整日只喝清水。

    聂十三嗜茶,自己用君山银针掺了香片,取香片之浓馥,兼银针之清盈,喝着果然口感绝佳,倒了一杯给贺敏之让尝尝。

    贺敏之静默片刻,把茶杯推回,淡淡道“我戒酒戒茶,只喝清水。”

    聂十三以为因自己受伤,他花费了不少银子买药,便想从茶里把这点银子抠省出来,不禁好笑,道“你这个贪财的毛病还是得改改。宁律中受财枉法,赃满百两处绞;受财不枉法,赃满百两处加役流。你床底下藏的那些,足够让你秋后就斩头。”

    贺敏之笑道“床底下的乾坤天知地知鬼神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你总不会大义灭亲去罢”

    聂十三见他笑得一派天真无耻,心中一动,喝一口茶,起身一把按压住他,堵上嘴唇,不由分说,把茶度了过去。

    却发现贺敏之挣扎得异常激烈,推拒着自己的双手透着入骨的凉意,心知不对,忙放开了他。

    却见贺敏之神色惊恐欲绝,头发散着,衣襟也敞开了,胸口赫然一道又宽又深的伤痕。

    这些日子贺敏之连睡觉都衣衫整齐,聂十三竟一直未发现他胸口的刀伤。

    贺敏之满口茶香,勾起了那晚的记忆,羞愤恶心之极,弯下腰,已呕吐了出来。

    聂十三眸光一动,似有所悟,帮他拍着背顺气,待他平静下来,道“有人在茶里给你下毒胸口的伤是怎么回事”

    贺敏之心一横,承认道“七夕那晚在宫里,太子给我下了春药。”

    偏过头不看聂十三“把我和淑华夫人、檀轻尘一起关在海棠馆”

    略一思衬,咬牙道“檀轻尘也被下了药他”

    “这个伤痕,是我自己用刀子割的”

    一番话只说得混乱不堪,正待继续说下去,聂十三突然一把抱住他,把他整个人死死拥进怀里,用力之大,两人的骨头几乎嵌进对方身体,贺敏之觉得窒息,却又说不出的安心。

    聂十三心跳沉稳有力,声音里有怒意,更多的却是安抚“我知道了。不要紧,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害到你。”

    贺敏之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半晌,聂十三放开他,伸手抚摸他胸口的刀痕,触感粗砺狰狞,与周围细致的肌肤对比鲜明,低声问道“还痛不痛”

    贺敏之摇头,却笑道“当然痛,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是木头”

    正色道“十三,等你大好了,咱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可以去草原、去西州,还可以回墨凉镇,我还想去白鹿山看看”

    凝视着他无限向往的神色,聂十三迟疑片刻,正打算开口,突然门环传来叩叩之声,声音响得恰到好处,既不太高,却也足够让人听得清楚。

    傅临意每次过来,都是急惊风似的把门拍得山响,自不会这么礼貌。

    贺敏之抬起头,心中隐隐有恐惧之感,只觉得这敲门声似极了钩魂铃。

    聂十三已走过去打开门。

    颜牧几步踱进院子,含笑看着贺敏之。

    三分明月,尽数被颜牧踏在脚下。

    颜牧一身白衣,腰悬弯刀,静静站着,却带来金戈铁马尸山血海的沉重压迫,空气紧绷如弓弦。

    聂十三喉咙一甜,身形微晃,竟被他的煞气激发了伤势。

    贺敏之见到颜牧,血液顿时涌上头顶,心脏胀痛得几乎要炸开,脸色却只略白了白,眼神陡然锋利冷酷。

    笑了笑,道“十三,你先回屋里躺着,他是我一位多年不见的好朋友,我和他有话说。”

    说完拉着聂十三一路回屋,正待转身出门,聂十三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他叫什么名字”

    贺敏之毫不迟疑“穆恪之。”

    聂十三哼一声,扬声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颜牧听到了他们一番对答,却笑道“颜牧。”

    聂十三凝视贺敏之,道“他是你大哥慕容之恪,对不对”

    贺敏之见他眼睛里瞬间点燃的凛冽战意,冷冷道“我和我大哥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聂十三,今日你若是敢出手,咱们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聂十三一震,盘膝坐下,气府为源,丹田为海,强提一口真气散入经脉,也不看他,闭目道“你去罢。”

    贺敏之领着颜牧一路走到后院。

    后院粉白的墙,青灰的瓦,种着竹子花树,墙角处放着一个鸡笼,里面铺着干草,却没有养鸡。

    颜牧立在竹林前,袍袖舒展,道“八年前你还是个孩子,现在也这么大了,时光当真如流水一般”

    说着用手比着高度,笑道“我看着你从这么高,长到这么高再到这么高嗯,你第一次骑马还是我把你抱上马背的,还记不记得”

    贺敏之道“记得,大哥那时候待我很好,我不爱习武,大哥便教我救命三招。”

    颜牧颔首道“不错,看来倒是没忘了我。”

    又问道“这些年过得可好三重雪可曾复发有没有被人欺负”

    贺敏之道“还好,复发过一次,也没怎么被人欺负。”

    颜牧见他神情镇定,淡淡一眼扫过,笑道“八年前不过被我打了一掌,知道自己中了毒,便哭哭啼啼一副活不下去了的孬种样子,杂种就是杂种。”

    话锋一转,却又赞道“如今倒比以前出息了,勉强有了些我慕容氏的架势。”

    贺敏之半垂着眼,鼻梁弧度挺秀,冷笑道“大哥说笑了,我怎敢再姓慕容”

    不待颜牧说话,直接说道“大哥如此赞我,可是想拿玉玺金印”

    颜牧微微蹙眉,见他如此主动提及,倒有几分疑惑。

    贺敏之却不动身,只凝视着鸡笼,声音异常柔和“拔列伯伯和我住在玉州的时候,家里一直养鸡攒钱,现在他去了,我也就没那个心思了。”

    颜牧不语。

    贺敏之道“大哥,当年你一刀重伤了他,可还记得拔列伯伯看着你长大,你心里可曾有过愧疚后悔”

    颜牧一笑“慕容之恪所求,是颠覆宁国、马踏靖丰,复我燕亦帝国,成就一番大业,拔列千里与我所杀的千千万万人有何不同,记住他又有何益”

    贺敏之气得打颤,拎起鸡笼砸向颜牧。

    颜牧一步不退,拔出腰间弯刀,一刀斫下,霸道肆意的刀气映得月色惨碧。

    鸡笼被砍成两半分别坠地。

    贺敏之手中早就拿起两块垫鸡笼的黑乎乎的石头,直砸向颜牧。

    贺敏之虽未曾领兵作战,但燕亦皇族,从小也学得一身骑射功夫,这一掷之下,角度准头都甚佳。

    颜牧嘴角含笑,刀意不尽,一个十字,两块石头均被斩为两半。

    突然面色突变,收刀从半空中接住一个半块石头,只见黑色铁皮下,碧光流转,温润莹莹。依稀可见“既寿永昌”字样。

    颜牧怒极“慕容之悯你敢毁掉传国玉玺”

    历代帝王皆把玉玺奉若奇珍,实为国之重器。得之则象征“受命于天”,失之则有“气数已尽”之嫌。凡身登大宝而无玉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底气不足且为世人所轻。

    颜牧苦心经营,在凉州军中暗自勾结朗羯部落,只待北线开战,坐收渔人之利,借机拥兵复国,正踌躇满志之际,却被贺敏之算计亲手毁了玉玺,心里只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食肉寝皮。

    贺敏之大笑道“这么些年,大哥的脾气一丝未变,这一招对别人无效,对大哥却是好用。”

    敛了笑容,冷冷道“你若是有一丝人性,我便不会用玉玺砸你。”

    “你若是懂得退让一步,玉玺即便落地,也未必会毁掉。”

    “你若是刀下能留一点余地,玉玺也不会被你一刀劈碎。”

    “大哥,是你自己毁掉了玉玺。”

    “你这种狠绝无情嗜血好杀的性子,根本不配君临天下。”

    大劈棺 正文 番外1

    章节字数4917 更新时间080831 14:05

    慕容之恪十三岁初次领兵,征伐西赵。

    一万骑兵突袭西赵营地,西赵军大乱,五万人互相惊扰,弃甲而遁,慕容之恪乘胜追击,西赵大将龙涛迦无处可逃,被迫投江自尽,五万兵马全军覆没。

    占领瑕城后的慕容之恪,如日初升,西赵无人再敢应战。

    三个月后,西赵第一名将赵黎被俘,西赵十万降卒尽数被杀,西赵覆灭。

    燕亦尽取西赵领地,掌控整个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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