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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夫子当大夫 第3节

作者:终佳因 字数:18436 更新:2021-12-30 13:22:29

    孔郑纪揉了揉眼睛,问“爹,你俩在玩亲亲”

    孔池殷的小脑袋也从被子里探出来,眨巴着眼睛,道“孩儿也要亲亲”

    池劭暴怒“不行”

    俩孩子立马扁嘴,作势要哭。殷元骂道“池劭,你给我滚出去”

    池劭磨牙道“儿啊儿啊你可把你爹害惨啦”

    第六章

    郑衡家中有事,几日不在学堂。池劭忙着照看俩儿子,也没腾出只手来。纪项事务繁忙,半月未出现过了。整个学堂,靠殷元一人扛着。

    “夫子,这是什么字”

    “夫子,这句诗怎么理解”

    “夫子,我不懂”

    殷元“一个个来,别急”

    池劭见媳妇招架不来,提议道“要不,我把这两个小鬼定住了让他俩乖乖躺着”

    殷元“不行点了穴道,对孩子身子不好”

    池劭“请个老妈子来看着”

    殷元“不行自己的儿子得自己照看着假手于人作甚”

    池劭“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某君从天而降,喝道“儿子,爹回来了”

    池劭“臭小子你怎么才回来这都忙翻天了”

    纪项微怒,“没大没小的我好歹是你师兄好歹是你掌门人”

    “掌门爹爹抱抱抱抱”

    纪项一把抱住俩儿子,笑问“想爹爹了没”

    “想”

    池劭“听说这几日各帮各派忙着追杀魔道之人”

    纪项“嗯。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正邪啊,肯定是势不两立的。其实,那魔教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所使的武功招数毒辣些、奇怪些而已。至于这么追杀人家么我要不是掌门人,我也不掺和这桩屁事”

    池劭“你已经同流合污了,还敢在这儿装清高”

    纪项“我真个后悔啊当初为何要当掌门人啊我要是像你如此逍遥自在,该多好啊”

    池劭“逍遥自在你整日看着俩儿子试试”

    纪项“那不也是你儿子么谁看还不是一样,是吧”

    池劭“当初认儿子你可快着你自个儿数数,你带了几天孩子”

    纪项“你也别跟我吼咱儿子不全赖着殷元一个人”

    池劭“可不我媳妇苦着呢”

    “不错,你觉悟挺高的啊”殷元伺候完儿子,过来找池劭伺候自己。“过来帮我揉揉胳膊累死我了”

    “儿子睡了”池劭真个儿帮殷元捶背、捏胳膊。

    殷元瘫坐在椅子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嗯。轻点这儿,用力些”

    这两人若无其事地秀恩爱,那厢的纪项妒忌得眼红红的,“怎得不见我家郑衡如此待我哎我命苦啊真个命苦”

    郑衡拎着一捆东西进来,“我回来了”

    纪项扑了过去,“爱郎我来也”

    郑衡“纪项,你先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纪项“这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郑衡“你们也知道,我家中只有一个老母。她老人家多次念叨着我,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让我娶妻生子”

    池劭“”

    殷元“”

    纪项愣了愣,随即强颜欢笑道“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像你这般人物,成个亲,算哪门子难事什么时候成亲让我也沾沾喜气喝杯喜酒”

    郑衡“纪项,我”

    纪项“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我困了,先睡池劭,今晚我来守着儿子睡,你两口子逍遥快活去吧”说罢,他倏地跃出房门。

    池劭“郑衡,这事,我们也不好插手。你是要一辈子后悔,还是一辈子快活你自个儿琢磨着吧”

    要说池劭这人吧,说不插手,是大话。你看,他牵着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去郑衡老母亲跟前,道“老夫人,这是您的亲孙子,请您老人家过目”

    池劭信口胡诌,说什么郑衡在外边弄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那姑娘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她死了,留下俩孩子,云云。

    这两个小家伙自认是孔郑纪与孔池殷了。这对鬼精灵把老太太哄得笑眯眯的,老太太一个劲儿骂郑衡不孝顺,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领回家这孙子都有了,媳妇一事,老太太再也不提了。郑衡总算松口气,拼命地哄着纪项,求他原谅。这纪项不是蛮横之人,闹了几日,把郑衡折腾够了,也就与他和好了。

    快过年了,池劭把双胞胎儿子托付给郑衡跟纪项,不,还托付给老夫人,便拉着殷元回老家了。

    “怪想咱儿子的”殷元叹道。

    池劭酸道“才不见一日而已,一日而已我若是消失了一月,我看你也不念着我”

    “跟咱儿子你吃什么醋啊”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你看看你,满腹心思都用在那两个小鬼身上了我有半点想着我”

    “就不想你了,怎么着”

    “这么着”说罢,池劭勒住马,抱着殷元没头没脑地深吻着。吻到动情处,池劭一把搂着殷元,滚到草丛中,两人翻云覆雨去了。马儿嘶吼听不见,树上鸟儿唱歌正好

    云雨毕,殷元依偎在池劭怀里,看着夕阳,觉得人生在世,得君如此,足矣。

    殷元“咱们是进城找客栈歇脚,还是露宿荒野啊”

    池劭“夜里凉,为夫怕你冷着。住客栈吧”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天黑之前,已找了客栈歇息。一早,两人又出发,傍晚时分,两人远远望见池府大门了。此时殷元心中胆怯,道“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自个儿找间客栈歇脚。”

    池劭“说什么胡话跟为夫进去”

    池劭一露脸,池府上上下下都热闹起来。

    “老爷二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二少爷,您都几年没回来了奴才可想您了”

    “二少爷,这位公子是”

    “瞅瞅,二少爷身边这位公子,可俊呢”

    “是啊是啊,佳公子啊”

    “爹,孩儿回来了。”池劭拜见池老爷子。池老爷子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还记得爹没死呢不错不错”

    池劭拉过殷元,道“殷元,这是我爹。”殷元浑身不自在,却也施礼,道“小侄殷元,拜见池老爷”

    池老爷子的耳目广着呢。池劭有啥举动,他总能知道个大概。这池劭与殷元之间是什么关系,他早已心中有数,他只当做儿子在胡闹。如今儿子竟然领着殷元回家,那池老爷子的脸色能好看到哪去自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只见他侧眼打量着殷元,讥笑道“这年头,小倌也长得如此秀气啊”

    池劭吼道“爹”

    殷元身子微颤,苦笑道“池老爷,池少爷,小的先行告退”说罢,殷元便跑了出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今,正是伤心之时。殷元唯恐走晚一步,他怕自己当众落泪,或拆了池府

    殷元这么莽撞地跑了出去,定会撞在某人身上。可巧了,殷元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池劭的亲哥哥,池晁。殷元随口道歉,不顾身后的池劭鬼吼,自个儿飞奔出门。这殷元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池劭。大街上的,两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自是引来不少围观者。殷元急道“你疯了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手”

    池劭当然知道这是大庭广众,可此番若是放开了殷元,没准一不留神,殷元便开溜了。池劭当机立断,搂着殷元跃上房顶,一路掠去,直到空无一人之地,方才停住脚步。

    殷元“放开我”

    池劭“不放”

    殷元“小心脏了你大少爷的衣裳”

    池劭“殷元我爹他”

    殷元放声痛哭“我不是小倌我是夫子我是夫子你爹凭什么污蔑我凭什么”

    殷元的哭声,池劭的抚慰,都掺杂在一起。池劭也没指望老爷子同意他与殷元这桩事,可他容忍不了老爷子羞辱殷元。池劭吻着殷元的泪痕,柔声道“咱们回学堂吧再也不来这里了”

    殷元“你打算与你爹老死不相往来为了我,值得么”

    池劭“值得”

    殷元“有你这句话,我心足矣他终究是你爹,你可不能跟他翻脸。你先回去吧。这几日,我现在客栈住着,我答应你,我绝不独自离去。”

    池劭“再过几日,便是大年三十了。我答应你,决不让你一人在外过除夕”

    池劭把殷元安顿在上好的客栈,千叮万嘱后,便回家了。一进家门,池劭便给老爷子放狠话了,“你若还认我这个儿子,便好生对待殷元您记着,您儿子这辈子,就看上殷元这么个人了您休要百般阻挠”

    老爷子拍桌吼道“放肆你还当我是爹么”

    池劭也不服软,吼道“那您有当我是您儿子么”

    老爷子骂道“那殷元,明明是男儿身你这不是违背伦常么”

    池劭反问道“我娘可是女儿身,那您有好好爱护我娘么我只知道,我娘致死,也不瞑目”

    老爷子气得双手发抖,指着池劭鼻子骂道“逆子逆子”池晁一把扶住老爷子,语气平和道“爹,您消消气儿二弟,你也别跟爹争执不休。”

    池晁的夫人也劝道“爹,你消消气儿二叔也是一时口快,您老人家千万别记着。”老爷子瞧见大儿媳挺着大肚子站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甩手回房。

    池晁“爹,您慢着。”

    老爷子这一走,池劭觉着也没意思,琢磨着回客栈陪殷元。池晁支开夫人,拉着池劭坐到一边,淡淡道“二弟,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跟爹叫板了。”

    池劭“哥,我与你不同。你一向是爹的好儿子、好帮手”

    池晁抿了一口茶,道“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我这个做哥哥的,但我既是你哥哥,那我便有资格说你两句。那殷元,姿色不错。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别说爹不接受他,就是我,也不能够”

    池劭站起来,喝道“你不接受我接受老子喜欢谁,跟谁在一起,由不得你道个不字看来,这个家,我是回错了”

    池劭要走,谁也拦不住。他直接奔去客栈,可客栈里哪有殷元的影子

    池劭抓住店小二,吼道“那殷公子去哪了”

    小二哥颤声道“那殷公子说说在房里气闷,便出去走走。至于去哪了,小的没问”

    话说,殷元随意走着,却不料走到一穷苦人家里。那户人家只有两口人,爷爷跟孙子。这令他想起自己与爷爷相依为命的那些苦日子。一时感慨,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人家,自个儿囊中空空如也。告别爷孙俩,殷元毫无目的的走着。路见一酒肆,他便走了进去,喝个大醉。方起身要走,却想起自身没了银子。那掌柜的喊来几个武夫,把殷元打个半死,方才扔出门。殷元身怀武艺,却不逃跑,甘心挨打,原因有三一是他醉了,没力气还手;二是他没付酒钱,自我暗示自己实在该打;三是他心情不好,他不想打人,便想挨打。浑身是伤的殷元,连滚带爬地回到客栈时,客栈也打烊了。不知为何,他不想喊小二,自个儿横卧在门槛上。他想我就这么委屈自己一夜,明儿开始,我要幸福

    池劭自不见殷元起,便疯了似地满街找他。按道理说,这两人该遇上才对啊事实上,池劭曾经过殷元身旁的,但他俩都没察觉。那时池劭满脑子想的都是寒梅般的殷元,俊俏如仙的殷元而殷元的外衣已被掌柜的扒下抵钱,他只剩一件满是血痕的薄衣。殷元在地上趴着,头发散落在脸庞,哪里还能认出与被认出呢若是平日,池劭定要管管闲事,丢些银两。可如今他只想找到殷元,哪有心思管这等闲事于是乎,他俩错过了。

    池劭找不着人,天也深黑,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还有几位路人。池劭很是着急,却也无济于事。他安慰自己殷元会武功的,没人敢欺负他的。他只是一时闷着,出去走走而已,会回来的。嗯,这就是这样。

    池劭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殷元曾在的客栈。此时客栈早已关门,有个无家可归之人在门槛上趴着。池劭大发善心,喝道“兄台,夜寒难熬,你跟我进去吧”说罢,池劭大力拍打着门,喊道“小二,快快开门快”

    那店小二打着哈欠,拿着油灯,开门照了照,立马精神道“哟原是池二少爷快进快进”

    池劭道“把这人搬进屋,他的房钱,我来付。”

    店小二吃力地扶起地上之人,哪料此人昏睡不已,店小二喊道“池二少爷,请留步这人太沉,您搭把手,帮帮小的”

    池劭骂了句脏话,便一把抱起那人,不抱则已,一抱震惊“这感觉,像是在抱我的殷元啊”他赶紧拨开此人凌乱散落在脸上的头发,一看,他双腿一软,摊在地上。

    “我这是干什么去了啊啊啊”深夜里,池劭的吼叫声,迎来一片叫骂声。

    殷元负伤,又感染风寒。自他在门槛上被发现至今,已昏迷两日了。亏他身子一向强健,又有池劭的好药喂着,若是寻常人,早已奄奄一息了。

    池劭一直守在殷元床边,心里百感交集自己,自己怎么就不能一眼认出媳妇来呢当年在外打仗,也没见殷元伤得如此之重。怎么落到自己手里,却变得如此不堪呢

    今日已是除夕,城里一片喜庆。可池劭的殷元没醒,池劭哪里能高兴起来呢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连扇自己几个耳光。霹雳啪啦,掌声惊醒了殷元。殷元心疼道“你你干嘛打自己疼么”

    池劭狂喜,几欲落泪,道“你醒了身上还疼么”

    殷元“你我二人,怎得如此狼狈哈”

    池劭“你还笑”池劭抱起殷元,低声道“饿么我叫小二上菜”

    殷元“嗯。”

    池劭“我揍了那掌柜的,顺便拆了那间酒肆。”

    殷元一把推开他,骂道“你这叫帮我出气你你怎么能这样”

    池劭“你生气也没用,我已经干了。”

    殷元“你这人”

    池劭“好了,除夕夜了,明日便是大年初一了咱俩好好庆祝一番吧”

    殷元哼笑道“大年初一在客栈过啊”

    池劭“回池府”

    殷元“你回去吧陪陪家人。我,留在这就行。”

    池劭“要回,就一块回你也是我的家人”

    殷元“也罢我也挨过打,谁打不是打我阔出去了不过,大过年的,我不能两袖清风而去啊怎么着,也要置办些礼物送与老爷子不是”

    池劭“应当,应当”

    殷元“可是,我没银子”

    池劭“你男人我有的是银子你看上什么就尽管买,甭给我客气”

    殷元“显摆什么”

    于是乎,池劭二人大包小裹地踏进池府。池劭本事大,又不服管。这池老爷子被气得不轻,却也无可奈何。加之新年将至,老爷子也不敢触犯神明,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一家之主都不吭声,那池劭的哥哥和嫂子,自是不多事了。

    池府的下人们多少知道些主子的事,却也不觉得池劭与殷元站在一块,有何不妥。相反,倒是觉得两人非常般配。为何你说,两大翩翩公子靠一块,能不赏心悦目么

    第七章

    这年春节,与殷元来说,真是苦笑不得。除夕夜团圆饭,池劭硬拉着他,一块坐在老爷子正对面,还故意说些言语气老爷子。大年初一,池劭领着他走街串巷,各种玩意尝个遍。大年初二,池劭拽着他去拜月老,羞得他无处可逃。大年初三,池劭推着殷元,厚着脸皮跟长辈讨红包。大年初四,正是今日,池劭的好友从远方而来,那好友是一番好意,不料也能闹一出笑话来,令殷元尴尬不已。

    池劭“这位是张诚,我发小前几年去了京师混吃,如今也混得不错,算个大官吧老子一向不待见官差,只因他情况特殊那个,老子除了他,芝麻绿豆官都记恨着”这张诚长得一表人才,为人又风趣,他与池劭相处甚欢。当年两人可是这城里出了名的小混混。

    殷元“原是张兄,幸会幸会在下姓殷名元。”

    张诚“池劭曾有来信,多次与我提及过你。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好俊”

    殷元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道“哪里哪里。”

    池劭“你如今也有孩子了吧”

    张诚“早有了现在都两岁大了不像你,如今还在混着”

    池劭“混什么这我媳妇唔”殷元知道池劭下一句定会吐出混话来,所以当机立断,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话。

    殷元“是了,你说他如今也混着,难不成,当年他很混账”

    张诚“哈,你不知道啊当年我与池劭到处找乐子,可整座城都被我们玩遍了,没乐子找。恰逢那时当朝公主来此地玩耍,我俩就琢磨着调戏公主来着,看谁能当驸马当然,花落谁家,如今已明摆着了公主出落得天仙般美丽,真真妙不可言”说到这,张诚很明显地扬了扬头,又继续道“我与池劭都对公主动了真心,可公主却倾心于我。池劭丢了面子,伤了心,几欲想宰了我解恨”

    池劭喝道“你若再往下说,那老子就不保证你项上人头还在了”

    殷元冷笑道“没事张兄,您接着说我还没听够呢他若敢伤您半分,那我就跟他拼了”

    池劭对着殷元,急道“你为了他,跟我拼了难不成,你与他一见钟情”说罢,池劭一把揪住张诚的衣襟,骂道“张诚,你先夺我第一任,还想抢我第二任奶奶的,老子今日非宰了你小子不可”

    张诚惶恐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殷元凉凉道“你得罪了他情人。”

    张诚“谁”

    殷元“我。”

    张诚“”

    殷元“池劭,别闹了大过年的,非要刀子见血啊”

    池劭“嘿,我这不是闹着玩嘛

    殷元“真的”

    池劭“真的张诚是我多年好友,我怎么舍得对他动刀子

    张诚“咳殷兄弟你也真是的开玩笑也看看场合不是你是他情人,我还是他夫君呢”

    这下子,殷元脸色煞白煞白的,淡淡道“在下先失陪。”

    池劭知道殷元生气了,急道“张诚你小子,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张诚“我没说错什么啊”

    池劭“他是谁你不知道”

    张诚“知道啊不就是殷元么”

    池劭“他是我媳妇你小子,居然在他面前揭老子的短真真活得不耐烦了你”

    张诚“殷元是个女的怪不得长得如此可人啧啧,看不出来啊”

    池劭上前掐住张诚的脖子,骂道“我让你说让你说”

    张诚“女的又怎么了我又没跟你抢你你何必如此较真”

    池劭放开他,喝道“他是男的男的”

    张诚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道“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啧啧,当年我可没少跟你同盖一窝被哎呀,难不成,当年你如此伤心,是为了我对对对,你伤心就是因为公主抢走了我,而不是因为我抢走了公主。哎,时至今日,我也要对不住你了我对公主仍是一往情深啊”

    池劭咬牙切齿道“张诚,你去死吧”他狠狠地踹了张诚一脚,便朝殷元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池劭“宝贝,生气了”

    殷元“恶心滚”

    池劭“娘子,为夫错了。”

    殷元“哪错了”

    池劭“知情不报,不,旧情不报。”

    殷元“原来,你曾经是喜欢过姑娘的其实,你大可以再爱上一位姑娘,然后成婚生子,好好过日子。也讨你爹喜欢不是”

    池劭“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心思么我与你生死与共,此生非君不要那公主,如同过眼云烟,老子早就把她给忘了你认为,我能忘了你而另娶他人么”

    殷元“哼,你也没娶我”

    池劭“你敢嫁我便敢娶”

    殷元“说什么胡话都是男儿”

    池劭“谁说不成”他拉着殷元一同下跪,朝着皇天后土,行礼。礼毕,池劭从怀里拿出一块上好的白玉,放在殷元手里,道“送你这是我托张诚从京师拿来的。此玉听说是外邦宝物,能辟邪保平安。张诚费了好大心思,才从皇上手里拿过来的。如今我将此玉送与你,保你一世平安”

    殷元“怎么,你也信这个”

    池劭“只要是于你有好处的,我为何不信”

    殷元“那你自己呢”

    池劭“你平安了,我自是平安了如今咱俩也拜了天地,算是成亲了。为夫送你一块好玉,那娘子你是不是该回送点什么表示表示嗯”

    殷元“这算哪门子成亲再说了,你送我东西是应该的”

    池劭“天地为媒,日月不,日为证,鸟儿为宾客,那还不是成亲啊”

    殷元但笑不语。池劭急了,道“娘子,你也别愁,你把身子送与我便是了”说罢,两人野合。事后,池劭免不了要受殷元一顿好打。

    张诚再次见到两人,尴尬不已。可殷元,见着张诚,更加尴尬不已。池劭见着张诚,只恨不能再踹他一脚。三人行,各有所思。张诚逗留数日,便回京城了。

    池劭与殷元,也琢磨着回学堂。两人辞别,池老爷子并无表示,池晁夫妇倒是好言好语相赠。

    两人连日赶路,一路无话。三日后,便到学堂。学堂空无一人,看来,郑衡几个还没回来。两人把学堂里里外外收拾一番,便去郑衡家接回俩儿子。郑衡与纪项,两人一瞧见池劭与殷元,精气神全回来了。这带孩子的活,终于有人接手了,可喜可贺啊可接孩子,路途坎坷啊郑衡的老母亲非善类也,说什么也不肯把孔郑纪与孔池殷交出来。这会儿,四个大男人倒是为谎言而头疼了。不过,池劭还是把老夫人哄得乐呵呵的。看他怎说,“老夫人,这孩子就该呆在学堂里,将来有出息您家这两位乖孙子,将来定是文武状元全包了”老夫人含泪把俩孙子送与池劭。

    狮乃瑞兽。舞狮子,据说能祈福消灾除害,求吉纳福。开学之日,学堂着实热闹了一番。池劭等人敲锣打鼓、舞狮、放鞭炮热闹过后,学生们老老实实欢欢喜喜地上课。

    纪项又有规律地消失一阵子。郑衡时不时地领着俩孩子回家看望老母亲。殷元照例扛起学堂内务。池劭,这个嘛,难说,反正啥事都着边,却又不完成。这些人,这种日子,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这日,恰逢月底,学堂放假。纪项没出现,郑衡觉着留在学堂无趣,便领着两个小家伙回家,哄哄老母亲。殷元与池劭,两人又有机会同一屋檐下了。池劭一早便发情,急哄哄地把殷元扒个精光。殷元对池劭这种禽shou行为,已经不想用言语表达了,直接动武了。殷元不发飙,池劭还真以为人家好欺负了

    看殷元冷不防地出手,用腰带把池劭的双手捆个结实,再倏地点住池劭的穴道,然后拍掌笑道“池大少爷,这回,您总不能逃脱了吧”

    池劭喃喃低语“老子怎就这么没防范呢”

    殷元得意笑道“你以为,本公子日日勤练武功,图个什么不就是图个有朝一日,能把你给拿下么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对我胡来哼”

    池劭“娘子,你造反啦”

    殷元“我早想造反了我琢磨着,哪日爷我心情好,便好好临幸娘子你啊”

    池劭“殷元,我跟你说,做相公,可苦着呢你还是乖乖当我的娘子吧还有,殷元,你变坏了。为人师表,可要做好人啊你得早日改邪归正,为夫我还是很愿意接纳你的。”

    殷元什么也不说,伸手揉nie着池劭的命根子,听见池劭的低哼,却倏地停住。池劭难受得很,求道“殷元啊,你可要继续啊”

    殷元大笑一声,道“你自个儿慢慢玩难得一日清闲,本公子可要外出游玩了再会”

    池劭鬼吼着“这世间最厉害的母老虎,今个儿老子总算见着了”

    殷元不理会他的魔音,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街上依旧热热闹闹的,不过,今日却热闹过头了。原是王员外的千金在抛绣球。楼上那位千金小姐生得可标致了楼下那堆公子哥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小姐的脸,个个嘴里大喊着“王小姐,绣球扔我这扔我这”

    殷元看得起兴,便驻足不前了。可楼上那位,丝毫不理会竭斯底里的公子们,用力地把绣球砸在沉默的殷元身上。殷元还未回过身来,便被王员外与众家丁推进屋了。那王小姐躲在帘子后,偷看正被王员外问长问短的殷元。殷元心里一个劲儿地叫苦啊

    才下山的纪项有幸偷窥到这一幕,立马飞奔回学堂,跟池劭报信去。

    话说,池劭穴道被点人被绑,使出浑身解数,方才冲破穴道,挣脱开缠手腰带。正要出门寻殷元,不料纪项一脸惊慌而来。

    纪项“你媳妇,给人看上了”

    池劭“什么意思”

    纪项“那王员外的千金抛绣球,一个不留神,抛你媳妇身上去了”

    池劭“奶奶的臭娘们,也想跟我抢人哼看老子不修理你”

    纪项“你真个儿找人家姑娘麻烦去”

    池劭“怕她怎的”

    看池劭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肃然成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姑娘纪项在一旁笑得不像人形,艰难吐出一句话来“那个,那个,你你这一去,准把人家王、王小姐给吓退”

    池劭这身女装,那叫一个气势他风风火火地杀去王员外家,一把揪住殷元的耳朵,尖声喝道“你这负心汉本姑娘与你青梅竹马,还定下婚约,你竟然违背誓言,偷人去了嗯”其实,池劭下手不重,也不敢下手太重,可殷元眼见救星到了,故意演戏,装无辜,道“妹子,我错了。我这就跟你回去,还不行么”

    王员外喝道“我王某可不是好欺负的怎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女儿日后还怎生嫁人”

    “王员外,稍安勿躁”人群中,窜出一位贵公子。此人便是冯少天。他听说学堂的夫子抢到绣球了,起了兴趣,便来一探究竟。看现下这光景,这门亲事多半是成不了的。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见冯少天拉过王员外,说了几句悄悄话,那王员外便点头放人了。

    这场混账事,令殷元在外名声有所变化。殷元的负心,一时间,也被传得沸沸扬扬。殷元低着头做人,还是头一回。明知是摆乌龙,叶大爷夫妇,还特意为这事,训了殷元一顿。冯少天夫妇,也有意无意地拿这事取笑殷元。郑衡与纪项,也拿这个调侃殷元。这次,殷元可受了满肚子火气了。明知理亏,殷元也把满腹的委屈,宣泄在无辜的池劭身上。

    才上完课,殷元便把池劭喊进屋,然后门一关,使劲地掐着池劭的胳膊,大声道“别惹我”池劭满脸委屈道“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喂殷元,赶紧出来我要上茅房你看着两个小的”郑衡很是时候的拍门道。

    殷元开门喝道“这都三岁了还看什么看”

    池劭与郑衡,同时掉下巴。这,殷元,这些日子,可够怪的平日里,谁不知道殷元最疼俩儿子

    在地上打滚嬉戏的两个孩子,年纪虽小,可脑子灵,顿时停住玩闹,眨巴着眼睛瞧着爹爹们。

    殷元叹气道“池劭,你看着孩子,我做饭去。”

    池劭给儿子打个眼色,还挥手示意,孔郑纪跟孔池殷便跑到殷元跟前。

    一个道“爹,孩儿也去做饭”

    另一个道“爹,孩儿会洗米”

    殷元苦笑道“你们若是会做饭,那爹爹可高兴了”

    池劭一手拉一个,笑道“走,跟爹爹做饭去”

    这人多好办事没一会,香喷喷的饭菜便可以上桌了。

    郑衡“这菜上得果然够快的啊”

    池劭“嘿,你也够快的啊”他在暗示郑衡在茅房蹲太久了,这一顿饭都烧好了,他才出来。

    郑衡“这五谷轮回之所,可不是我说走就走的。怎么着,也得把茅坑喂饱不是”

    池劭“老子如今才晓得,你也是挺恶心的”

    殷元扑哧一声笑了,道“你俩都恶心”

    池劭“我的祖宗你今儿可算笑了”

    殷元“纪项今日不回来”

    郑衡“应该回来吧”至少夜晚,那家伙一定会爬进自己的房间钻进自己的被窝缩在自己的怀里的。

    池劭嚷着“吃饭吃饭管他做什么”

    孔郑纪“爹”

    池劭“怎么了”

    孔郑纪“爹,我不是喊你。”说罢,孔郑纪跑到郑衡身旁,抓起郑衡的手,拿自己的小手与郑衡的大手对比一下,问道“爹,你上完茅房,可有洗手了”

    池劭“哈哈哈”

    郑衡脸色一沉,道“洗过,怎么了”

    孔郑纪“那爹爹的手,为什么没孩儿的白”

    郑衡“这”

    孔池殷指着殷元道“爹说了,吃饭前,要洗手”

    殷元捂嘴笑,池劭放声大笑,郑衡黑着脸,喝道“吃饭吃饭”

    几人还未吃饱,纪项便从屋顶摔下来。如此难看的出场,一向以帅气自居的纪项,倒是头一遭。郑衡快步扶起纪项,急道“怎么回事”

    纪项“我我”没说完,便晕过去了。纪项,这回是中毒了。他是怎么中毒的此事说来话长。话说,纪项处理好本门琐事后,便急匆匆地往学堂跑。怎知路遇一挑着担子的果农,他一时嘴馋,抓了一把果子来吃。可不巧了,那几个果子中,偏偏有一个沾有毒液。这倒不是纪项遭人暗算,实在是,那果农也不晓得果子有问题。这毒液,怕是某条不知名毒蛇,在不经意间,吐在某个果子身上的。

    郑衡运功帮他驱毒,又有喂他汤药,个把时辰后,纪项便醒了。他把事情经过一一说与众人听,众人各有各的看法。

    郑衡“下回小心点。”

    纪项“嗯。”

    池劭“你武功是假的这种雕虫小技你也中招”

    纪项“去死马有失蹄,懂不”

    殷元“依我看,那只是意外。”

    纪项“还是殷元待我好来,抱一个”

    郑衡拉着他,池劭拦着他,两人同时吼着“你敢”

    孔郑纪“爹,你们在说什么”

    孔池殷“爹,孩儿也听不懂。”

    池劭“睡觉去”

    孔郑纪“睡了就懂了么”

    孔池殷“孔郑纪,快来咱们睡睡睡醒了,就懂爹的话了。

    池劭“”

    殷元“”

    郑衡“”

    纪项“”

    竖日,纪项又恢复本性,活蹦乱跳的。学堂里就数他最闲,照看儿子,非他莫属。这俩孩子嚷着要学写字、要念诗,纪项可头疼了,虽然自己常年呆在学堂,但不见得自己文采好到哪去,自是不敢妄居夫子,教坏儿子。于是乎,他把俩孩子往学生堆里一放,道“咱儿子也不小了,该学些功课”说罢,他又跃上屋顶,又准备消失一段时日了。

    自此以后,孔郑纪与孔池殷成了学堂里年纪最小的学生。上四书五经课时,俩儿子问题最多,最刁钻。上水墨画课时,俩儿子把宣纸画满了的同时,也把自身的衣裳给描黑了。上武艺课时,俩儿子最爱出风头,不是把同窗弄伤,便是把自己弄伤。同窗们深受其毒害,却又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是夫子的儿子呢谁叫人家年纪最小呢

    叶玉红听说孔郑纪两兄弟也上学了,便琢磨着把自己生的调皮蛋也抓去学堂。冯少天死活不肯,说什么父子俩不能师出一门,儿子该在家里好好念书,不必上学堂。公公婆婆也怕孙子在学堂读书受人欺负,不肯答应。叶大爷夫妇也很疼外孙,也是不肯点头。那叶玉红若是没本事,那也进不了冯家的大门。是以,丈夫终究是拗不过妻子,父母终究是拗不过女儿,公婆终究是拗不过儿媳。冯家小祖宗冯敬箫,蹦蹦跳跳上学堂。

    冯敬箫五岁,年纪自是比孔氏兄弟大,加之冯敬箫的母亲叶玉红是池劭的干妹妹,是以,冯敬箫在孔氏兄弟面前,可以毫不心虚地以大哥哥自居。孔郑纪与孔池殷是双胞胎,是明摆着的,可究竟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众人无从得知。因为,当初他俩被捡时,那篮子里的布条虽写着生辰八字,但却没注明哪个先哪个后啊是以,兄弟俩平日里都是直呼其名的,不分大小。那孔郑纪与孔池殷压根没想过要喊冯敬箫为哥哥,一直唤他为大冬瓜。这怨不得别人,谁叫冯家就这么一棵幼苗那冯府上上下下,谁不宠着冯敬箫好事都是冯敬箫碰着,好吃的都是冯敬箫尝着,这冯敬箫得天独厚的,自是长得肥肥胖胖,圆鼓鼓的。唤他一声大冬瓜,确实没委屈了他。可慢慢地,孔郑纪与孔池殷发现,大冬瓜不再是大冬瓜,而是由大冬瓜变成大帅哥时,两兄弟是满肚子的苦水啊不过,这已经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在此先不提。

    话说,这冯敬箫进学堂,可恼死了殷元等人。此子不是一般的顽劣,比之他父亲冯少天更甚。本来孔郑纪与孔池殷,已经够让众人头疼的了,如今还多了个冯敬箫,这还了得于是乎,学堂里,日日传出夫子的怒吼声。

    这日傍晚,冯少天的跟班山子来接小少爷冯敬箫。山子“小少爷,咱们回府吧”

    冯敬箫“本少爷今日不回去”

    山子“这可不行您要是不回去,这冯府上下,今晚谁也甭想好过”

    池劭“这都放学了,不回家做什么”

    冯敬箫“舅舅,我今晚要跟孔郑纪和孔池殷他们一起睡我喜欢跟他们玩”

    池劭“你这孩子”太贪心了吧

    孔郑纪“我不要跟大冬瓜睡我只跟孔池殷一起睡”

    孔池殷“我不要跟大冬瓜玩我只跟孔郑纪一起玩”

    冯敬箫“你们俩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骗人骗人”

    殷元“好了,都是兄弟一起睡一起玩,也没什么。山子,你回去跟你家老爷少爷他们说一声,就说敬箫今晚留在学堂,不会出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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