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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总是在死 第94节

作者:墨魁 字数:16475 更新:2021-12-30 14:01:34

    二十六的他,可不比十七岁的时候那么柔软呢。那是直接从十七冻到了二十六,万一折了腰怎么办哦。

    敢撩不敢搞。秦诩叹了一口气,他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纵然多年想念,也不会只想着眼前吃肉,搂住秦攸让秦攸翻身,秦诩在秦攸脸颊亲了一口,手环着秦攸的后背,低声叹道,“小攸儿,不要笑话皇兄。皇兄憋了这些年,特别想要你,你撩拨可以,我也很喜欢你这样,但你心里要有一杆秤,知道吗”

    秦攸一时有些沉默。

    秦诩这样说。好像特别爱他特别需要他,语气虽然平淡,可其中的感情,他亲耳听着却觉得一点都不淡,让他特别欢喜。秦攸抿唇而笑,抬起头眼神熠熠,“我知道啦皇兄,我会很快好起来的,让庙里的大和尚开开荤。”

    憋了几年,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这个皇帝身强力壮。可秦攸知道,秦诩不会在这个方面骗他,他也无需为此等小事去怀疑什么。

    堂堂一国皇帝,坐享后宫三千,却被秦攸形容成和尚,秦诩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打趣的说法他还挺喜欢的,好像很有些忠贞的味道,他摸了摸秦攸的头发,笑道,“好,朕就等着小攸儿给的奖励。”

    说罢在秦攸的嘴角亲了亲,浅尝辄止。

    闹了这一番,热气早就散尽了,秦攸便偎进秦诩怀里,闭上眼准备睡个回笼,结果还不曾睡熟,就听见门扉传来敲门声,三下之后,特有的尖细声音响起,“陛下,该起了。”说罢等了片刻,又敲三下,循环往复,三次之后秦诩才深吸一口气,对外面唤道,“进”

    撑起身来,将被子给秦攸掖好被子,交待道,“再睡一会儿,一会儿皇兄下朝同你一起用膳。”

    秦攸懒懒的点头,“你早点回来,饿过了臣弟不吃的。”

    “胡闹了啊,若皇兄归来晚了,你就自己先吃,王有一会把饭菜摆在外间的,”秦诩站起身来,自己将中衣穿好,又交待道,“自己别出去,知道吗就在宣和殿等着皇兄。”

    “知了知了,快去吧,啰嗦的。”秦攸将被子蒙在头上,换来秦诩摇头宠溺一笑,放下床帘之时王有一进屋,秦诩便已经自行穿戴完毕,王有一便恭请秦诩出外殿洗漱,心中略有感叹,六年了,陛下再一次在宫人叫门之后才起身

    果然,圣王的回归是极好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替换了。

    狗狗才从肠胃炎中好转,大前天就感冒,今天有转化犬瘟热的趋势,真的心力交瘁,爸妈开始上班,只有我在家照顾他qaq

    可怜的旺财财,希望他能撑过去。

    第253章 魂归处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便过去,宫中很快便传遍了一个消息宣和内殿住着的其实是一位美人,陛下是金屋藏娇,爱这位美人到了骨子里,是以不论是谁,若对宣和内殿有窥探之意不敬之心,便会立时发作,宫杖致死。

    不久之前被乱棍打死的御膳房的二等小宫女,便是因此丧命。

    这个流言不知从何而起,相信的大有人在,前些天打死的宫女可是实实在在,不少人都知道的,宣和殿中若是没有什么,为何会有这样默认的规矩而宣和殿又没有重兵把守,说明宣和殿之中藏着的秘密,是人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物,最有说服力的还是,陛下最近常传膳于宣和殿,点的菜色比起陛下往年,真是丰富了许多,还有一些陛下从未点过的珍馐,也被重新摆上餐桌,必定是另有人在;不信的也不在少数,若真是金屋藏娇,娇从何来为何从没听说过,而且宣和殿的传说不是近来才有,而是有了数年,怎么现在才有这样的消息,之前的六年呢而且陛下是什么人,喜欢谁用得着这样藏着掖着,直接纳入后宫,给与地位权利和宠爱,不是更合情合理;将信将疑的也很多,毕竟相信的人说的有板有眼,然而陛下自亲政以来,从来没有什么值得人们回味的花边新闻,一直都勤恳治国,突然一下说陛下金屋藏娇,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虽说如此,前车之鉴犹在,也没有人敢去宣和殿送命,只是心中多少存着疑惑,在流言将息之前,恐怕心中都有有一份期待,随着时间拉长和陛下一如既往的生活而进入衰落,最后什么都不剩了。

    流言传播的速度是可怕的。所谓三人市虎,即便没有亲眼见到,心中就已经信了三分,怎么可能不去在意

    然而生命的威胁也是可怕的。这个流言细说的话,对宫人们的影响并不大,还是跟以往一样,循规蹈矩就不会有事。真正担心的,是秦诩那些名义上的妃子们。

    原本秦诩就不曾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秦诩会把她们收入后宫,若是贪图美色,那为何不圆房呢这太说不过去啊。原本就称不上多有受宠,现在听到这个流言,各人的心思都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怕就是担心自己连原本拥有的那点,身为秦诩后妃的得势,都要彻底失去了。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朝身为后妃,身上有分位,有秦诩的“宠爱”,享受着这个身份带来的种种便利与虚荣,现在告诉他们可能会过的比原来还不如,这怎么能够让人接受

    是以,秦诩在被一位逸君刻意偶遇在去往宣和殿的必经之路时,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他却并未急着脱身,他一直假装不知流言,是时候来个契机了。当初被秦珏所掌控,身边处处都是眼线,吃够了苦头和憋屈,他一个国家的君主,若是连他自己生活的小小皇宫都控制不了,何谈去掌控整个国家

    还是事关与他。在这流言初泛之时,秦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听到消息的那一刻,秦诩本事想要立刻整治,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几乎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改变他与秦攸之间关系的,最初的引导。于是秦诩放任了流言的四溢,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秦诩看着对面纤细的青年,因为同他说话脸上布满红霞,心中有一些压抑的兴奋和期待,小攸儿前几天已经将左笑言重新指派到小攸儿身边,得到这个消息的小攸儿会做何反应呢会生气吗会骂他一顿还是不理他了还是会露出吃醋的可爱姿态呢

    就算要花许多的心思去哄,也心甘情愿,如果能看到小攸儿打翻醋坛,那就更是不错的体验了。以前都是他心中一坛子醋,看着小攸儿和宁韶举案齐眉琴瑟和鸣,虽然是另外一个自己,但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啊。

    现在要换小攸儿了。

    跟着那逸君同行了一刻钟,青年很聪明,一点点打听的意思都没有,只说最近找到了一本琴谱残卷,研究的颇有心得,想请他做一回听众,天知道他只是因着宁韶回归,体会了当初亭中,那一刻相爱的感情确认,才对古琴有兴趣的。秦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清楚这个青年的意图,要确认宣和殿之中是否真如流言之中有一位“美人”,最保全自身的做法。

    不从帝王口中套话,不询问帝王近身的奴才,那样太明显,即便得知结果,自己也会承担引起帝王不悦的风险,更不会以身试法,私自去窥探宣和内殿,看看后妃是否与宫人有所不同,而是找一个相对缓和的话题,拖住他的时间。秦诩叹,哪怕他不与这些后妃有进一步的关系,他们也是使尽浑身解数,若宣和殿真是金屋藏娇,那么打死的宫人定出自“美人”之手在心爱的人面前,谁都想要表现出最好的一面,若宫人是他要求杖毙,“美人”怎么可能不求饶一二,展现自己的善良,杖毙可不是什么体面和舒服的死法呢,而且杖毙的宫人,是犯了大错,不允许入土的,直接一张草席裹了丢弃。

    是以,如果有美人,这个美人必定对陛下信任非常,而且跋扈至极那么杖毙的命令极大可能是出自美人之口

    而陛下,恐怕对这个美人也是极尽宠爱,才令美人恃宠而骄。试问这样的美人,对陛下接见其他妃子,会有什么表现呢方逸君淡淡的垂下眼,若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的话,今夜陛下必定不会宿于宣和殿

    是与不是,只要等到今晚,便水落石出了。

    可方逸君万万没想到的是,真相来的太快,甚至没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有人来请陛下了,若他看的不错,那人不是内侍,身上的衣服是侍卫的服侍,看其纹绣,当是五品带刀侍卫

    陛下竟把这样的人让其使唤,可见是方逸君急忙回头去看陛下,才发现秦诩的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怒色,反而流出了一种明显的笑意

    方逸君苦笑一声,识趣的告退,心中也知他心中所说之事,恐怕再也没有实现之日,而他也希望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第254章 魂归处

    秦诩看见左笑言,内心其实是惊讶的。秦攸丢失了三年的记忆,脑中心中都不再有宁韶这个人,他们之间关于宁韶的部分,一开始关系转变的威胁与压迫,也全部归于空白,尽管如此,可秦诩不得不小心,宁韶是绝对的禁区,一旦触及,就有可能伤及性命无论是秦攸的,还是他自己的。他们一命相连,而承担着他们两人生命的这条线上,悬着一把名为宁韶的尖刀,随时可能让他们失去倚靠,坠入悬崖。

    一个月来,已经足够秦诩小心翼翼避开宁韶,试探清楚在秦攸眼中,失去宁韶的那部分记忆究竟是如何补全,而他们、他们两人,又究竟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

    一种高于堂兄弟却又不是爱人,能够享受在一起的美好,去放纵身体的欲望,沉浸在禁忌鱼水之欢带来的罪恶快感,心中却始终保留着最柔软的一角。他们就像是两个完美又合拍的床伴,没有那种找到相爱之人的归属感当然,这是秦诩根据这一个月中所有的信息,总结出的秦攸对他的感觉,秦诩多少有些溃败。

    就像后宫之中那些人,也许这样形容并不贴切,但就是这种感觉,他她们自然也是对他有感情的,但更多的,恐怕还是为自己打算。

    宁韶从秦攸的记忆之中消失,那些压迫自然都不存在,他们两人完全是自然而然,也不知怎么就演变成这样尽管忘记了宁韶,但秦攸其实并不算真正的爱他了,不,也许秦攸潜意识之中也有些爱他吧,但绝达不到刻骨铭心的程度。

    只是你情我愿,只是因为他是陛下,他想要维持这种关系,只是秦攸无法反抗,而这种关系的转变对秦攸本身来说没有坏处,反而有许多便利,享受他给的宠爱与偏袒,一切都敞开了说,不必再忐忑的防备,去猜测什么。因为无力改变,所以乐意的接受了。这不是爱情,秦攸信任他依赖他,但与真正的爱情,始终有着一线之隔。

    也许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不同,也许有人对爱的表达就是信任与依赖。这样的话看似有道理,秦诩是没法相信的,他曾经是宁韶,知道被秦攸爱着是什么感觉,知道秦攸爱意的表达。现在的秦攸,就真的像是传言那般,被金屋娇藏起来的美人,被捧在手心的宠物,做出顺着他的心思的行动,换取他更多的宠爱,来维持他们之间的一种并不正常却看似相爱而甜蜜的关系。

    这种感觉令秦诩焦虑,忐忑不安,甚至夜不安寝。曾经他曾逼迫秦攸,维持这样的关系,哪怕只是表面和平,只要关系按照自己所想去发展就好,现在终于自尝苦果。

    秦攸睡了这么多年醒来,秦诩从不相信是怪力乱神,他的心中一直有个猜想秦攸定然是心有所牵才回来,而这思念的线的另外一端,并未系在他的身上。那么迟早有一天,真相会像纸包不住火一般赤裸裸浮出水面。

    而那时,他和秦攸又该何去何从

    所以这一次的试探,并不仅仅是看看秦攸是否会因此表现醋意,更有一种借此为突破口,来突破两人之间的关系。

    在与方逸君谈天散步之时,秦诩其实并不是那么有信心,他其实很担心,担心秦攸对此故作不知,又或者知道了也表现出不在意,甚至笑的云淡风轻,将此事一笔带过,那可就真是噩梦爱自然不是自私的独占,可对一个人连独占欲都没有,必然不会有爱。

    秦诩万万没有想到,惊喜会突然降临,以至于他甚至露出了明显的情绪,这般喜形于色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不是好事,可是怎么办呢心中的高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下去啊小攸儿怕不急待,传话来叫他,莫名让秦诩体会到一种,曾在回味宁韶记忆之时看到的,宁韶脾气好,经常会被村人缠住耽搁时间,那时秦攸就会用一两块糖支使着小孩子,“先生先生,师娘叫你回家做饭呢。”

    回家的温馨与温暖。

    时隔六年,竟能够再一次亲身体会,让秦诩几乎落下泪来,不是为这他从未体验过的,只在宁韶回归之后缅怀过的感觉,不是心酸。而是这种感觉,原本就催人泪下,再怎么刀枪不入的坚强之人,内心都是柔软的,这一出柔软的地方的一点点动静,都足以让人一瞬间流下热泪。

    被需要,被爱着。这种感觉多么美妙。

    本以为秦攸心中没有自己,却蓦然知晓秦攸其实也是很在意他的,这两个极端带来的反差与冲击,怎么能让秦诩不激动连多年的隐忍练就的隐藏情绪的功夫,都一瞬间破功,这一刻,秦诩体会到活着的舒适和美妙。

    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秦诩走至宣和殿外,外殿的门自然是敞开着的,伺候的宫人依旧少的可怜,可只要仔细一看,就知道着处绝不是冷落地,伺候的人可全是现在内宫之中极有脸面的人,殿外站着的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公公王有一,害怕照顾的不到位吗

    见秦诩归来,王有一连忙行跪拜礼,脸上是一脸忧色,秦诩心中顿觉不妙,摆了摆手叫起了王有一,压低了声音问道,“如何”

    话虽问的没头没脑,但王有一哪能不明白啊,老脸跟吃了一口气吃了五根苦瓜一样,“回陛下,奴才不知啊。听到消息时,殿下就将奴等轰了出来,谁也不让进,也不要伺候御膳房送的点心都给砸了,奴才看怕是气的不轻呢。”

    秦诩听完一点都不惊讶,只是越来越心急,秦攸生气砸东西那是常态,不砸点东西,秦诩反而怕他憋坏了,这东西砸了,秦诩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走来,再高兴的事,也慢慢消化,这下听见秦攸怒火旺盛,更是将脸上心中的欢喜收拾的干干净净这边正生气,再看他心情这么好,岂不是更加生气

    气坏了,心疼折腾的都是他。秦诩一震衣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冠衣襟,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声音,又变成了平常那个不怒自威的陛下,下令道,“叫御膳房再做些新鲜点心送过来,你们候在外边儿,没有朕的命令,不可打扰。”

    “是,陛下”

    没有等话音落下,秦诩便大步进屋,不再理会身后两人,在内殿门口秦诩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秦诩也不在意,径自推开门,便见一室狼藉,碎裂的瓷盘,四散的糕点,桌案上的笔架、毛笔、奏折、纸镇等物全部散落在地上,比遭了贼还厉害。若是其他人,敢将宣和殿弄成这样,恐怕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此刻秦诩心中竟只觉得欢喜,这般直率行动的秦攸在他的眼中也是可爱极了。

    不理会这些被出气的物品,秦诩的目光不停,在屋子之中巡视终是在窗下的软榻上见着了那抹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们坐着,透过打开的窗户,不知再看什么。

    找着能够落脚的地方,秦诩走至秦攸后方,微微弯腰,双手环抱住秦攸的肩,下巴放在秦攸肩侧,声音之中有着不解,也有着安抚,温柔的让人心柔软成水,里面蕴含的心疼更是让人听着就觉得温暖,“小攸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皇兄,皇兄帮你做主。”

    秦攸却丝毫不买账。他一把推开秦诩猛地回身站起来,尽管身高不如秦诩,这一刻他的姿态却是高高在上的,他漂亮的双眼之中亮的惊人,一朵是愤怒之火盛放的烈焰,是生气点燃的明耀之光。

    那么鲜明,那么漂亮。

    秦诩只感觉自己呼吸漏了一拍,心脏像是被击中一般,酸酸的,酥酥麻麻舒服的他想呻吟,他想,他大概更爱秦攸了一点,并且会在这之后的无数的日子之中,越来越加深刻的爱他。

    “陛下真的不知么”秦攸盯着秦诩,“还是故作不知的姿态,来看臣弟的笑话这般哄人的姿态,真是劳慰陛下的低声细语了,还是对着后宫的美人之中去说吧臣弟蒙受皇恩浩荡,不胜惶恐。”

    连皇兄都不叫了,直呼他为陛下,可见是动了真气。这比秦诩预料之中生气的多的姿态,秦诩纵然证实了秦攸心中确实有他,不会对他与旁人亲近的事毫不关心,秦诩高兴之余也只能露出无奈的笑,他只是稍作试探,只是跟那方逸君一起走了一走,别说不当的举动了,全程他都没有其他心思,全想着小攸儿的,小攸儿要不要就翻了十八年酿就的陈年老醋,“小攸儿说什么呢,那方逸君皇兄对他无意,皇兄是”

    “砰”又是一声巨响,打断了秦诩的解释,秦诩一愣,却是秦攸生气的踹翻了软榻边的小案。这般目睹别人在他面前大发雷霆,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乍一下,秦诩有些懵,没有想到秦攸重新醒了一回,胆子就变得这么大。

    踹翻了桌案,等了一会儿,却没等来秦攸的怒火,秦诩这才抬眼去看秦攸,这一看之下他的心便全纠结在一处,只觉得心尖都在疼。

    秦攸红了眼眶,漂亮的眼睛倔强的睁着,努力不让那些晶莹出现,秦攸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平复着自己的怒气,秦诩这会儿却是极度不解了,小攸儿为何这般生气,明明事情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不是吗

    他又没有摸了哪个美人的小手,更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

    “皇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秦攸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说什么只是逢场作戏你难道不知,这后宫之中的男妃女妃,对你是什么心思吗你明知他们的心意,却还是会和他们和乐融融,那我到底算什么若是皇兄对我根本无意,当初何苦来招惹我呢”秦攸说着低下头,语气黯然,“天下人都知道,我秦攸是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可我自问,在与皇兄期间,也从不曾背弃我我与皇兄的感情,遣散后院一种姬妾公子,从不沾花惹草,对自荐枕席的更是直接打发,我对皇兄忠诚,我以为皇兄也是,才会不涉后宫,如今看来,是我错了。”

    “皇兄还以为,今天的事情其实是小事对不对。”秦攸垂着头苦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醒来,反倒变成一种莫大的讽刺,“可能是,只有我一个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太把这份感情当回事,相信帝王的爱,相信秦诩是真的爱他,怜惜秦诩的痴情。

    秦诩若真想一个人对他死心塌地,还不是简单的事他秦攸不过也只是其中稍有特别的一个,却不是唯一。只可惜了,他秦攸虽然是个混世魔王,在跟秦诩好之前也有无数荒唐,可对不住了,他不是个能委屈的住的人尽管那人是皇帝,只要想和他在一起,就别想着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他一个都容不下

    不过想想也是,除了皮相值得骄傲,一点优点都没有,又怎么能让万民称颂的陛下,真的倾心于他呢痴人痴人,说的不过是梦话,做的也只是傻事。也许他在“死了”的时候,状态才是最完美的吧,会被秦诩缅怀一辈子。

    而非现在这样,醒过来变成一个见不得人的人士,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秦诩应付后宫,尽管清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嫉妒的发狂心痛的快要死掉他活过来,不是为了体验这个的呀

    他是想要,和秦诩再续前缘,一生一世相守到终老的啊。尽管秦诩身为陛下,不能像他那样废除后院,可至少在灵魂身体上,也该如他一般,都只守着对方,而不是跟心有私情的后妃,来往暧昧应接毫不避讳。

    他是一个人,一个小气的人,会伤心。这和不忠没有两样。

    听到这话,秦诩心中那抹侥幸和推脱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端正了态度去看此事,也许事情不大,可严重的是性质。这下他总算明白,自己是戳着秦攸的心窝子了,不仅秦攸心疼,他自己更心疼,一抽一抽的疼。

    他走上前去,将秦攸拥在怀里,没有任何不自在的在秦攸面前单膝跪下,抬起头去看秦攸,又慌乱又心急几近语无伦次,“我不是的小攸儿,我不是的我没有那样的心思,我只是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我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其他人怎么样都好”

    “小攸儿,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后宫三千,我谁都不要,只要你这个皇后。”秦诩看着秦攸的眼睛,近乎哀求,又似誓言一般的请求,让秦攸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第255章 魂归处

    舍弃了皇帝的自称,放下了皇帝的尊严,此刻跪在秦攸身前的秦诩,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在自己挚爱的面前,毫不犹豫奉上自己的真心,只为让面前的人看清,他的一颗心是多么的炙热,他的感情是多么浓厚。

    他心脏之中流出鲜红的血液,每一滴都包含着对面前这个人深切的爱。

    多年前他不懂,只以为把人囚在身边,不管手段如何,只要他一直宠着爱着,就一定会达到自己想要的结局,完全罔顾秦攸的想法所以才落得凄惨的结局。如今好不容易能再续前缘,他又怎么会再错一次与面前的人相比,什么架子威严全都是不值一提的虚妄,若是能获得此人真心相待,就算是示弱、弱势,那又如何

    只在他的面前,他愿意弱一辈子,让小攸儿“欺负”一辈子,又有何不可呢他本不是神人,自然也有其他情绪,只是多年处于上位,前朝后宫均不是好对付的,容不得他露出柔软乃至软弱的一面,久而久之,便再也不曾表现过罢了。

    秦攸离开的这些年,每夜他怀抱着冰冷的身体,触碰着玄冰棺,面上也许没有变化,内心还不是软弱的一塌糊涂在秦攸面前展示他的软弱,这没有什么好丢脸的。秦诩拉着秦攸的手,逐个亲吻他如玉的手指,将藏在内心的想法一股脑说出,就像是个被美住的草包皇帝,只怜惜面前温香软玉,什么话都不经大脑,只想着甜言蜜语先哄着美人共赴一轮极乐,谁知道他说的,其实是心里话,并且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打算呢。

    手指被秦诩啄吻着,秦攸不由缩了缩手指,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皇兄秦攸眼中闪过诧异,这样的秦诩是他不曾见过的,秦诩从来都是强势的,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违逆他的意思。哪怕以前他与秦诩最亲密的时候,秦诩也不曾露出过这样柔软的一面,说到底,身份和能力的差距,在这段关系之中赋予秦诩的是绝对的优势的位置掌控者。

    尽管秦攸也清楚,毫无疑问,秦诩对他很好,几乎是把他当做心尖尖一般护着,哪怕他再如何混账,都没让他真的受过委屈,甚至还帮他经营形象,往他身上安放一些美名比如说赈灾之时慷慨解私囊、捐赠修建难民所等,钱财其实都是从秦诩私库划出去的,却让秦攸确实的得了好处秦攸的名声在哪些事后,便好上了许多,人们评价他的时候不全是厌恶畏惧的说着“混世魔王”,却是一种又爱又恨,“虽然飞扬跋扈,却也识得大是大非”。

    秦诩完全不必如此的。都说父母爱子,必为之计深远,那是无私的爱。秦诩肯为他做这些,必然也是爱他,为他思虑谋划不少,他都记在心上,所以从不曾真的犯下让秦诩为难的大过,也拟将一腔深情还报,他不说,不代表没有过感动的时刻。

    他们两人自是相互都有情意,秦攸却并不能发自心底高兴。

    秦诩在这段关系和感情之中的掌控地位,让秦攸觉得恐慌不安,比起他来,秦诩太聪明了,不是每一个皇帝都聪明,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亡国君和昏君但每一位为民所颂的皇帝,必然是聪明绝顶的,既能掌控朝堂大臣,运用他们的智慧成就自己的伟业,同时又要不能因为威严僵化自己的不足不去承认,秦攸虽不明白,可每次上朝,朝堂之中暗流涌动他也感觉的到,秦诩自亲政以来,政绩不菲,朝堂也牢牢被他把控在手中,民心所向。在秦攸心中,秦诩毫无疑问,已经是个明君了。

    他仰慕这样的秦诩,有发自真心的尊敬和爱慕,可同时,也有着无法言说的害怕和畏惧,这段感情给秦攸多少感动与甜蜜同时也给他同样多的不安。

    如同掌控着这个国家,掌控着朝堂,秦诩也掌控这段关系,掌控着他。

    他一头栽进兀自忠贞,秦诩和与秦诩的感情,变成他生活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而在秦诩,却未必如此秦诩太冷静,太理智,太深沉,秦攸从来没有一刻看穿过秦诩,哪怕在最为情动的时刻,秦诩似乎也不曾像他一样沉浸在其中。这样的不确定感,让秦攸有一种怀疑,秦诩随时能够抽身,甚至为了抹杀这段污点般的关系而不动声色的处理掉他

    就像是一道裂缝悄然出现,每一次的深思,每一次的不安,这裂缝就往上面攀爬一分,总有一天,再坚硬的磐石也会碎成齑粉。

    在狮子领地当中生活的兔子,一举一动皆仰仗狮子鼻息;被贵族驯养的金丝雀,取悦于自己的主人便能优渥存活。

    不惹祸,是贴心不愿意秦诩难做,还是出自本能般的躲闪,怕戳破那梦幻的泡泡,使得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破碎不知何时,秦攸连这一点都无法确定了。多么可笑,他想,也许在秦诩眼中,他大抵与那些后妃并无不同吧。

    喜欢的时候可以三千宠爱在一身,厌弃的时候

    即便温存的时候多么情意切切,秦诩眼中也从来不曾褪去那一丝冷静,秦诩对他的爱究竟有多少,又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秦攸不敢猜,更不敢去赌。于是只能将自己定义为秦诩珍爱的宠物,在未有新宠之前,他只要顺着秦诩的心思,便能与秦诩亲亲密密的生活下去。

    秦攸原本是这么想的,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自他醒来,行动全被限制在宣和殿,秦攸当然知道这是权宜之计,若是他复生的消息叫旁人知晓,定然是要被认作妖邪烧死的,所以即便有些闷,他也忍得。他在意的是秦诩,拘在宣和殿虽然消息闭塞,但秦诩并未下令断绝他望闻外界的渠道,反而下人们是有问必答,所以秦攸知道,秦诩在他昏睡的九年,又封了不少妃子,男女皆有。

    秦诩自己对此未置一词,是觉得不重要,还是觉得不用说秦攸心中难免有疙瘩。

    人数算少。秦攸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还是忍不住心中涌起的情绪。但秦攸也不是不懂道理无理取闹,他都死了,还不许秦诩纳人么那也太专横了一些。他醒来之后,秦诩也每天晚上都歇在宣和殿,从没去找过别人,秦攸那些不快自然也就停歇下来。

    可秦攸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就听到有男妃拦住了秦诩的路,甚至相谈甚欢,皇宫之中这样的情景简直太熟悉,白天谈的高兴,晚上便会留宿去吧自然而然,皇帝的生活便是如此呀。若是不想惹秦诩不快,他自然该是忍住的。秦攸很快就明白他高估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和委屈一阵高过一阵,他从冰冷的棺材之中爬出来,不是为了屈就于秦诩后宫之中的一员的,也不是为了秦诩的宠爱才回来。

    以前他不敢赌。

    如今都死过一次了,难道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吗反正他现在这样一个死而复活的人,惹了秦诩发怒,也不外乎是几种结局罢了。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体弱如柳扶风,就算秦诩不会因此恼羞成怒的囚禁他,甚至允了他自由,他没了后盾,在民间活下去也逃不过艰难二字。

    没有压抑自己的脾气。将王有一送来的糕点狠狠的掷在地上,尤不解气,这间曾经有过无数记忆的宣和殿,也令秦攸如此心痛,遣了左笑言去请之后干脆的将火发了个彻底,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他何不看看秦诩的底线在哪里。

    愤怒之中夹杂着期待,心痛中伙同着渴望。

    他是真心爱着秦诩,自然也希望秦诩也如此爱他。如果不是,那他大概也没什么值得留恋与纠结的了。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他虽不是女子,感情却是一样的。

    秦攸睁大了眼睛,心头的惊诧将他心中的怒火冲的一干二净。

    秦诩在他的面前跪下了身为皇帝,九五之尊,不论出于什么理由,竟然在他的面前跪下,都不该是他能受的。秦攸原本想要让开,听着秦诩杂乱无章的呢喃低语,却什么都没做,他生生受了这一跪。

    纳人只是迫于压力,其实他并未与那些后妃有过关系;从与秦攸确定关系以来,他身心都是属于秦攸一个人的这些话从秦诩口中说出,秦攸再也维持不住毫不关心的冷漠模样,原来不只是他连皇兄也,也不是面上那般游刃有余的,他也对这份感情珍之重之,小心存放满怀忐忑么

    他们,都是一样的啊。

    秦攸握紧了秦诩的手,终于膝盖一软,也跪了下来,将头放在秦诩肩膀,感受着从秦诩身上穿过来的温度,忍不住热泪盈眶,“皇兄,皇兄,我当然愿意,我”秦攸顿了一下,脑中似乎一闪而过一个白衣人影,秦攸来不及抓住便消逝而去,只余下一段似是而非的盟誓,秦攸就被秦诩一把抱住,热烈的吻便落在他的眉眼,一路到唇,秦诩那双黑沉的眸子亮的惊人,爱意涌出。

    秦攸唇边露出笑来,那丝感觉瞬间被抛至一边,双手攀住了秦诩有力的肩膀,任由秦诩的吻落在他的颈间,最后被秦诩一把抱起,踢开一地的杂物,双双倒在了内殿那张雕花大床之上。

    床幔垂下,暗影留香,胜日闲来江边游,偷得满袖春意归。

    第256章 魂归处

    没有陛下传唤,便不得擅自打扰,王有一这一等,便是一个下午,看着日头渐渐下去,估摸着御膳房送的糕点又失了热度,王有一一个手势,底下小太监捧着食盒便躬身离去,再奉上刚出炉的,他可没忘记,以往这种时候,那位祖宗可是最为娇气挑剔的时候,纵使是陛下,也得看着他两分脸色,须得面面俱到才是,伺候的不周到,惹了陛下不痛快。

    左笑言站在另外一侧,眼观鼻鼻观心,六年过去,他比过去沉稳了很多,不,也许说沉寂更加合适吧。其实秦攸借死离开京城之时,陛下是曾迁怒过他的,怪他没有看好秦攸,把他重新调回暗卫队,派了许多危险的任务给他。但在秦攸真的殁了之后,秦诩又把他调了回来,让他恢复了原来的队长位置,却再没召见过他。左笑言其实猜得一二,陛下他定然是不忍心。

    哪怕是多一个人,真心缅怀圣王殿下的,陛下都十分宽厚,比如商卿,又比如他,还比如圣王府中有几个奴才,在秦攸“死后”,都是得了陛下的关照的,哪怕商卿是秦攸金蝉脱壳计划之中一个重要的助力,陛下都不计前嫌重用了他。

    左笑言当然知道里面正在上演什么样的画面,相爱情动,想来再正常不过。

    在此时的左笑言看来,却没了多年前那种心酸和苦涩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释然,既松了一口气,又怅然若失。那一定是知道陛下太爱秦攸,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带给秦攸真的开心快乐,左笑言相信那必定是陛下。他以为他是爱秦攸的,其实比起陛下来,根本不算什么就连那个人,比起用情至深也是要输给陛下的。这么多年,他在暗中看的太多了,争不过,也无力去争。

    而且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真实对于秦攸来说,也早就没有意义。

    不是没想过,这样的欺骗对于秦攸是不公平的秦攸现在有多幸福,他恢复记忆的话就会千万倍的感受到痛苦,秦攸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景呢不堪会将他逼至万丈悬崖,不止身死,恐怕魂也再难安这样的担忧,最后不过化作苦涩一笑。

    秦攸的死,不止是他一个人经历过,比起他来,陛下更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就让他相信陛下吧,要么就让秦攸永远不会想起从前,要么就找的完美解决此事的办法,不会带给秦攸一点痛苦。

    秦攸活过来,不是为了体验痛苦。所以即便清楚也许秦攸真正爱的并非陛下,也不想将曾经的真实告知那样的真实太过惨烈,只会让秦攸再度痛苦不已,并再次坠入深渊。

    这不是左笑言愿意看到的,宁韶是好,可他已经死了,尽管对宁韶十分不公,可关系到秦攸,左笑言没法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自私,没有必要因为一个早就死去的人,让秦攸再次不幸。

    现在以为自己深爱陛下的秦攸,就很好了。

    这样就很好了。

    浴室之中,秦攸无力的靠在秦诩肩上,脸颊被水汽蒸的有些发热,一觉醒来不仅发现自己到了九年后,身体情况还大不如前,真是以前胡闹的时候,从下午折腾到半夜也不是没有过,哪像现在,不过是多做了两回,就连手指就跟灌了铅似的,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想着想着秦攸就觉得窘迫。

    秦诩低沉的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抒发之后的餍足慵懒,磁性的嗓音有一种特别性感的勾人意味,他大手扶着秦攸的腰揉捏按摩着,现在的秦攸,真像是只大猫呢,在他肩头磨蹭,明明知道自己身体吃不消,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空了九年,比起虎狼差得了什么,想起之前秦攸忘情求饶时说的话,秦诩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果然只有小攸儿在他身边,他才能真正快活。

    听到秦诩的笑声,秦攸的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遮起来了,他怎么怎么就、就说出那么不知羞的话来了呢。说了也就罢了,最后还、还受不住了,真是羞死人了

    越想越不能平衡,秦攸恨恨的咬了一口秦诩肩膀泄愤,来不及松口,便感觉到秦诩的身体绷紧,腰间那合适力道揉捏的手指瞬间变成铁钳,失控的力道捏的秦攸一痛,在这阵痛意过去之后,却是说不清的火热之意传来不过片刻,尾椎骨处便抵上了一个很熟悉的东西。

    秦攸身体一僵,原本就浑身酸疼了,再来一次,他怕他是要散架顿时秦攸吓得不敢动了。

    秦诩闷哼一声,却也知道不可过分,如今秦攸刚复生不久,身体本身就比以往差了不少,何况秦攸以往的身体状况也从来没好过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一响贪欢,而是天长地久,这样他的生活必须要节制的。

    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啊,秦诩握着秦攸的腰,将秦攸推远了一些,让秦攸侧身坐在他的膝头,白皙的皮肤上残留着之前激烈时留下的指痕齿印,蒸腾的水雾更是将秦攸的眼睛装点的氤氲,那面上的桃花红、神色的幸福与不自觉透出来的媚意,湿润的黑发散乱的贴在身上,随着动作滑在他的手臂腿上不行

    这样看着更想要吃掉了。

    拿起秦攸一手,按在自己那勃发的炙热上,教导着那纤细的手指分开滑动,秦诩喉结上下滑动着,仰起头靠在身后的玉石壁上,喉头逸出一些低吼,狭长的眼睛微眯,平常威势无比的人,此刻享受着秦攸给他带来的快乐,眉眼都沾染上欲望,显得格外危险,又格外诱人。

    秦攸怔楞着,任由秦诩的手包着自己的手为秦诩服务,半晌抿了抿唇,近前靠在了秦诩胸前,手下却不需要秦诩的引导,主动的取悦秦诩的感官。这一刻浴室之中寂静,谁都没有说话,两颗心却贴在一起。

    这份恬静持续不过一刻钟,秦攸就要哭了,手下的东西依旧那样精神,甚至更加坚硬,可是、手已经,很酸了啊秦攸眼睛一转,趴在秦诩肩头,轻声哼哼,“皇兄皇兄、皇兄,快点、快点好吗臣弟想要好哥哥、好哥哥”

    刻意拿捏的甜腻嗓音,尾音带着能让人骨头都酥软掉的娇喘哭音,手上的动作也配合着声音越发花样繁多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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