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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 第20节

作者:英仙洛 字数:8714 更新:2021-12-30 13:53:17

    安德烈最终还是跟着他一起轻笑了两声,搭着亚文的肩膀走进了屋子。这种融汇在一起的感情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浓厚起来,与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一般无二。

    晚上的时候,凯瑟琳陪着她的父母准点来到了亚文的家里,好些人一起围在小小的桌子旁边,壁炉里的火焰噼里啪啦地燃烧跳跃着,的确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暖感觉在空气中飘荡。夏洛蒂煮了一大锅精心烹制的蔬菜汤——这是她的拿手好菜,和许多种类不同的肉片及水果,满满地摆放在桌上。

    只不过看着一向注重礼仪的利奥维斯夫妇和他们一起挤在小桌子前面,亚文总觉得有些好笑。他表面上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但他在其他人不注意时向按大类额使了个眼色,毫不避讳地小小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安德烈喝下一口香浓的果汁,对他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晚餐在凯瑟琳一声欢呼后就正式开始。屋外的寒风丝毫渗透不进这件小小的木屋,结实的木块将所有的寒冷都隔挡在了屋外。

    亚文偶然间瞟到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感到自己的心跳莫名地稍微加快了一些,像是某个不知名的悸动,在脑海的山谷里回荡起来。

    ☆、chater 037

    chater 037

    “很高兴你们能来,祝一切顺心。”夏洛蒂站在家门口送走了利奥维斯一家,他们坐在马车上慢慢驶离,车轮碾压在地面的碎石上发出咯哒的声响,车上燃起的火光逐渐远去,像是萤火虫的残影般消失在道路的远方。

    亚文站在夏洛蒂的身边目送他们远去。艾布特和阿尔贝已经重新走进了屋子,夏洛蒂也搓着双手准备进屋,她见亚文依旧站在原地丝毫不动,就出声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您先进去吧,妈妈。”亚文回头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我一会儿就来。”

    “那你快些进来,我给你们准备了热茶,入睡之前暖暖身体吧。”

    “好,就来。”

    夏洛蒂轻轻掩住了大门,没有彻底关上。亚文见她走进去后,才又转过身来,往门前的小路上走去。夜晚的微风伴随着透彻心扉的凉意吹拂而来,扑打在脸颊上的寒冷感觉就像是一柄刀刃正紧紧贴合着皮肤,亚文将身上的外袍又更加裹紧了些,将容易被灌入寒风的领口拉好。

    他慢慢走到小路的侧边静立了一会儿,四周一片寂静无声,只有穿梭在枝叶草丛中的风息依旧不断掠过。他考虑了一下,抬起步伐绕过一颗粗壮的大树,淡淡盯着那个正背靠在树干上的人。

    “你两次出现,都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可怜。”亚文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指尖上同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这次要好些,好歹没像上次那样满身杂乱。”

    “亚文。”桑塞尔抬起头看着亚文。他的头发长长了些,大抵能盖住他的眉毛,脸色憔悴了许多,眼眶下一片乌青,眼神也不如之前那般明亮,整个人都消瘦了下来,骨骼的轮廓在皮肉的包裹下虽然不会显得那么棱角分明,但却比以前要明显得多。

    这个家伙就像是在过去的那几个月里,都一直不停地遭人虐待一样。亚文在心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他将两只手都抬起来,分别捂住桑塞尔的双颊,掌心下的温度一片冰凉,像是冬季里的石头墙壁一样寒冷,完全不像是皮肤应该保持的温度。

    “在如此寒冷的冬日里,你的打扮倒像是刚从南方回来一样。”亚文用右手拇指轻轻蹭了两下他脸颊上的皮肤,感受到被手指搓过的地方稍稍暖和了一些后,才挑眉问道“不冷吗?”

    “”桑塞尔重新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亚文的掌心里,沉默了良久,“冷。”

    亚文在心里挣扎几秒,很快就认命般收回了手,叹息着解下自己暖和而厚实的外袍,从正面搭到桑塞尔的身上,“跟我进去吧,母亲还没睡,让她给你倒杯热水。”

    在他抽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桑塞尔往前踏了一步,隔着那件宽大的外袍抱住亚文,甚至还亲昵地在他脖颈处蹭了几下,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些愉悦的笑意,“我刚刚一直都靠在这里没动过,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我没看见你。”亚文说,“我本来以为是某个走失的小动物迷路到了我家门口,想着它万一冻死在这里,以后这小东西的长辈说不定会找上门来袭击我们,所以才来看看。”

    “可是我没有长辈,”桑塞尔将抱在他腰背上的双手又收紧了些,“威胁不到你们的。”

    “威胁我们做什么?”亚文笑起来,“我们家没有随便摆放在箱子里的金币,也没有任何值钱的贵重物品,只有一堆堆厚重的书籍和扔得满房间都是的海图,有什么好索取的?”

    “有你。”桑塞尔闷声说道,“我可以威胁你的父母,让他们把你交给我,这样我才能把你带到海上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那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亚文在黑暗中眯起眼睛,狡猾而又轻蔑的笑容就像是只正用阴险的目光盯上猎物的狐狸,“占有我?”

    他这危险的语调似乎惊醒了桑塞尔,桑塞尔顺势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就这么反着穿上了那件外套,轻轻碰了下亚文的手,“进去吧。”

    亚文没有计较他转移话题的行为,但却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率先往小屋的大门走去,他刻意忽略了桑塞尔在身后紧紧凝望着自己的复杂眼神,让这个海盗独自一人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站在原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敲了敲门框,扬着眉毛回头等桑塞尔跟上来。

    桑塞尔远远地站在大树的旁边,身上还套着亚文给他的外袍,他蹉跎着站在那里,仿佛正在仔细斟酌着什么一样犹豫不决,直到亚文等得久了,才慢慢地走了过来。

    亚文不再理会他低垂着的目光,推门走了进去,“妈妈。”

    “什么事?”夏洛蒂正收拾着桌上的餐具,她抬起头向亚文询问道,紧接着就看见了跟在他身后的桑塞尔,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小跑了过来,“桑塞尔!我可好久没见你了,哦,天哪,你看起来不太好,冷不冷?”

    “我还好,太太。”桑塞尔转瞬就收起了脸上低迷的神情,露出和之前头一次来这里时一样灿烂的笑容,只是这被他掩饰极好而没有显得那么虚假的笑容,依旧掩盖不了他脸上滞留已久的憔悴,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命不久矣的垂危病人一样虚弱。

    亚文冷眼旁观着,目光牢牢地勾在桑塞尔的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微不可查的动作和神情,眼神严厉得就仿佛正在判决犯人的审判官。

    “儿子,我的宝贝,赶紧去给他拿块毛巾来,热水在桌子上放着在,先温一下再拿来。”夏洛蒂一边忙着给桑塞尔倒热茶,一边使唤着亚文,她似乎尤为担心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年轻人,像是正对待着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无微不至。

    亚文放下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按照夏洛蒂所说的去拿来了毛巾和热水,然后扶住了她的肩膀,“我来吧,妈妈,我先带他去房间里换几件保暖的衣服,一会儿再出来。”

    “已经很晚了,宝贝,安顿好他后就早点睡吧,你爸爸和小阿尔贝都已经在房里了,明天早上再见面也行,我先收拾好这些东西。”夏洛蒂拍了拍亚文的脑袋,又摸了几下桑塞尔的头发,“回房间里去吧,孩子们,祝你们有个好梦。”

    “那你好好休息,”亚文和她交换了一个吻,“晚安。”

    亚文带着桑塞尔进了自己的房间,他顺手将热乎乎的毛巾扔到桑塞尔的头上,将房间里的油灯点亮。

    桑塞尔拿着毛巾往脸上擦了几下,他一看就知道有些心不在焉,人也不怎么精神,擦完后就放下毛巾,将外袍取下来递还给亚文。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亚文坐到床上,一边解着捆绑在裤腿和靴筒上的绳子,一边偏头问桑塞尔。

    “今天。”桑塞尔小声回答,“就下午的时候。我差点儿就被士兵们逮住了,好不容易才脱身。”

    亚文停下动作,冷冷地注视着他。

    “我没被他们看见长相。”桑塞尔将音量稍微抬高了些,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被他们看见下了船,一直都是背对着他们,还戴着帽子,只被追了一段路就把他们甩下了。”

    亚文这才点了点头,将靴子一把从自己的脚上取下来放在一边,又去对付另一边的靴子。

    “亚文。”

    “说。”

    “我在海上跟别人打了一架,受了伤,奄奄一息,”桑塞尔站到他身边,小心地靠近了些,“在那个时候,我碰见了你弟弟。”

    “少听他胡说八道。”

    桑塞尔怔了一下,“你在维护我?”

    亚文总算将两只靴子都脱了下来,翻身躺到床上,“你可以这么认为。”

    “他没有胡说八道。”桑塞尔说,“他说以我那个状态,随时都有可能被同样乘坐在船上的人伤害,最后被抛尸海底。他说的是对的。”

    亚文仰起头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桑塞尔附身上来,双手撑在亚文的身侧。他单薄的衣物贴服在身上,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他竟然穿着这身毫无御寒能力的衣服在寒风中站立了那么久,“我找到我想找的东西了。亚文,我组织好语言了,你现在想听吗?”

    “不想。”

    桑塞尔又怔了一下,他茫然地看着亚文,像是特兰迪亚号上那些因为首次遇见风暴而顿时惊慌失措的新晋水手。

    “我之前说给你几天时间好好想想,现在那几天时间老早就已经过去了,我倒不是那么急。”亚文悠然自得地将左手手臂压在脑后,右手抬起来用拇指指甲轻轻刮着桑塞尔的下巴,“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我最不乐意见到的样子。”亚文面无表情地说,“你现在一点都不像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海盗,倒像是个已经在牢狱里蹲了几十年的邋遢囚犯——难道你自己不这么认为么,桑塞尔?”

    ☆、chater 038

    chater 038

    桑塞尔俯视着他,含糊的眼神在他身上滞留了很久,久到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才忽然俯下头,整个人趴到亚文身上,沉默不语着逃避了这个话题。

    “反正我也已经快要习惯你这向来不怎么靠谱的行为了,”亚文轻轻抚摸了两下他脑后的头发,“等明天早上,先看看你怎么应付阿尔贝那小捣蛋鬼吧——反正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倒是好奇你能磨蹭到什么时候。”

    “不好意思,亚文。”

    “没关系。”亚文闭上眼睛,“我原谅你。”

    他能大概猜到第二天早上这个小屋子里的情景,包括阿尔贝看到桑塞尔后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和艾布特稍感讶异的神情——并且事实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些预料之中的事都顺理成章地发生在了第二天的清晨。

    阿尔贝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用隐含着敌意的目光盯着桑塞尔。桑塞尔依旧像上次来的时候那样乖巧得令人难以置信,他微垂着头,被发丝遮盖住的眼神紧紧地依附在亚文身上。而实际上亚文依旧没打算理会他们,趁着夏洛蒂为了这个大家庭的早餐而忙里忙外时,他终于找到个合适的机会与他的父亲进行一场和谐而闲逸的交谈。

    “那个孩子是谁?”艾布特一边悠闲地翻阅着手里的书籍,一边问正坐在自己身边泡起一壶花茶的亚文,“他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他叫桑塞尔。”亚文将热水持续注入壶中,之后他将精致的壶盖盖了起来,等待着香味袭来,“我和安德烈在半年前刚认识他,中途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我猜他应该是遇见了一些问题,你知道的,一些深层次上混淆精神的问题,也许是失恋了?”他撒了个小谎,也可以说是个玩笑,因为他能猜到桑塞尔如此萎靡不振的原因——无论怎么说,肯定不是失恋。

    “看起来可不太像。”艾布特抬起书本遮住自己的嘴唇,压低声音悄悄对亚文说“更像是根本就还没有追求到所爱,正在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伤心呢。”

    亚文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开朗而发自内心的笑声甚至引来了阿尔贝探究的目光,于是他收起过分张扬的笑容,对阿尔贝和抬起头望向他的桑塞尔摆了两下手,看着艾布特点了点头,“说不定您真的猜准了呢。”

    “当然了。”艾布特对他戏弄般挤了挤眼睛,“瞧瞧你们这群年轻的小伙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人家姑娘漂亮的脸蛋,胆敢喜欢上又没有勇气追求——你该多学学我,我当初可是很容易就收获了你妈妈的爱,你也该是时候去找一个贴心的伴侣了。”

    亚文微笑着将茶壶拿起来轻轻摇晃着,摇了下头,“这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爸爸。”

    “为什么不行?”艾布特前倾身体用书本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看看你自己,有一副这么英俊好看的容貌,又有一个如此果敢又捞金的工作,一位年轻的绅士,可是最招人喜欢的。”

    “您说得对。”亚文应了一声。一股清冽的香味从茶壶中飘荡出来,悠悠地围绕在附近,很快就顺着侵入脑海,令人感到四肢百骸都轻松起来。亚文坐下来,将茶壶倾斜,给艾布特倒了杯香茶,“不过我似乎招惹到一些太过的人了。”

    这句话说得小声而又隐晦,也省略了一些关键的词语,但艾布特似乎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他甚至自作了然地嘿嘿笑了几声,以一种饱尝经验的姿态打量着亚文,“放心吧,儿子,我会做一个尽职而又宽容的父亲,我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告诉我和你妈妈。”

    明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亚文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抿着茶水没有说话。

    “我们得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多在附近转转,去看看那些还没有彻底枯萎的树木,说不定还能去牧场里照顾那些毛茸茸的动物。”夏洛蒂一边给他们每个人都递上一份早餐,一边这么说着,“亚文,你们下一次的航行在什么时候?”

    “我们这次的假期很长。”亚文温柔地对她说,“您要是愿意的话,无论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您。”

    “那真是太好了。”夏洛蒂兴高采烈地拍了拍自己的裙摆,“我们叫上利奥维斯一家人,一起去离这儿不远的朗姆小镇看看吧,我们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了。”

    “好。”亚文答应下来后,下意识地回了头,不知是因为意识深处的驱使,还是一种由危险而衍生出的习惯,他看了一眼桑塞尔。

    桑塞尔依旧垂着脑袋,他的身体背着身后窗外所照射进来的光,眼神被笼罩在一层模糊的阴影里,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连他的神情都无法辩驳清楚。相反,阿尔贝那张精致的脸庞正被阳光温柔地抚摸着,他漂亮的五官在脸上刻画下优美的影线,看起来就像是个日夜在教堂中祈祷的圣童,充满了纯洁与良知。

    亚文有些头疼地看着这幅充满了对比性的画面,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早点做好一切准备,以面对所有可能发生的特殊情况。

    夏洛蒂在收拾好他们早餐使用过的餐具后,就和阿尔贝一起骑着马进了城,打算直接去利奥维斯庄园邀请出游的伙伴。艾布特坐在家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桑塞尔聊着天,桑塞尔的态度非常和顺,甚至可以说是温顺,他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那样应付着长辈,恭敬的态度似乎博得了这位极具名气的航海家不少好感。

    亚文站在一旁照顾着夏洛蒂种植在屋子里的花草。这些可怜而又脆弱的植物在冬日里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所以夏洛蒂总是爱花费大把的时间去照顾它们,以维持它们微小的生命,等待它们在来年的春天绽放。

    在确认了每一株花草都还在勉强苟延残喘之后,亚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打算在今天之内完成手上这份计划书和路线图——这是安德烈下一次航行时需要用到的资料。总会有一些令人措不及手的问题出现,为了不耽误维尔肯商会的商业进程,早一点将这些东西准备好总会有好处。凯瑟琳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指挥一整支船队,安德烈即使不说话,但他懂得的并不比亚文要少,就算没有他的存在,维尔肯商会的船队也依旧能够正常行驶在海面上。

    这也该算是最不合理,也是他最不乐意的打算了。亚文拿起桌上的笔,叹息了一声。

    “亚文。”

    “你下次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亚文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不是天才,也没有洞悉他人想法的能力,你如果只是称呼我的名字,我怎么才能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身后没了动静。亚文将桌上的东西依次摆放好,然后转过身看着桑塞尔。

    屋子里很暖和,即使是没有壁炉的房间里,也比外面刺骨的寒冷要温暖得多,所以桑塞尔依旧穿着昨天那件单薄的内衬,碎发轻触着他的脖颈,弯曲着搭放在肩膀上。睡了一觉后,他的脸色似乎不像昨天那么疲惫了,但眼下的乌青依旧附着在皮肤上,拉扯着他整个人的感觉都无比憔悴。

    “母亲不是说让你穿上我的衣服吗?”亚文皱着眉问他,“你要是病倒在我家里,我该怎么在这种冷得吓人的天气里把你背去丹德里医生家里?”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生病的。”

    “你上次在船上已经病过一次了,烧得吓人,虽然恢复得很快,但我也不可能相信你不会生病。”亚文摇了摇头,重新转过身在椅子上坐下,开始翻阅手里的纸张。

    桑塞尔不再说话,他在亚文身后静静地站立着,不像是陪伴,倒像是在等待什么时刻的来临。气氛沉闷得可怕,就像是暴雨前那疯狂簇拥到一起的乌云,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天空上,连一丝光明都无法穿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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