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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 第3节

作者:英仙洛 字数:9049 更新:2021-12-30 13:53:05

    “所以,你最终决定怎么处理这个怪人?”晚上水手们收工休息之后,亚文来到船长室里直接问向安德烈。

    “他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利益,或者危及到船员安全的事情,”安德烈回答他,“所以在我眼里他不算是威胁,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利益熏心的、可悲的商人,你这可丢给了我一个大难题。”亚文略带讽刺地说。他并不担心安德烈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感到不悦,反正他这位名义上的船长也从来没对他客气过,“那如果我要送他两把刀,纵容他去城镇里大展雄风呢?”

    “可以,不过从我的船上离开后,不许告诉其他人你在我的商会里工作过。”

    “无情之人。”亚文笑着摇了摇头,他用手掌心轻轻摩擦了几下放在桌上的纸张,说“好吧,既然你懒得理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那我就替你解决好了——但你可得跟凯瑟琳好好说说,让她在指挥船员的时候别从那块夹板路过,免得又换回一肚子火气。”

    凯瑟琳是安德烈的亲生姐妹,他们同样来自利奥维斯家族,这是许多船员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但在亚文看来这根本算不上秘密,因为船员们不知道只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问过,并不是出于什么原因的刻意隐瞒——上帝!他觉得他这些不怎么年轻但却分外天真的船员们有时候真的不怎么聪明,没有结婚的男人和女人住在同一个房子里,既然不是夫妻,那当然就是亲人了。

    或许还有许多年轻的水手心存美好的幻想,认为他们伟大的船长和英姿勃勃的大副之间一定存在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毕竟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亚文忍不住笑出了声。

    甲板上空无一人,除了船舱口那几个零星的守夜水手和各个窗户里透出的火光之外,四周只有难得温柔的海浪用缓慢的速度奔涌过来,连击打在船板上时都只发出一声听不太仔细的轻响。

    靠近船舷的时候,船边忽然“噗”的一下,像是有什么重物骤然落入了水中。

    亚文怔了一下,加快脚步走到船舷边,抓着护栏往下看去。

    桑塞尔正满身狼狈地单手抓住绳网的末端,另一只手抹了把脸,睡眼惺忪,看起来应该才刚刚惊醒。

    “下次睡着前可要记得把自己拴好,海盗。”亚文笑着叹了声气,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无药可救的白痴,“也是你运气好,我们这次的行程很短,所以一直在沿岸的浅海航行,晚上还能抛锚休息,不然你可赶不上特兰迪亚号行进的速度。”

    “亚文。”桑塞尔揉了两下眼睛,往上挪了几步,让自己的身体脱离水面,他用无辜的语气叫着亚文的名字,听起来还真像是一个不幸落水的可怜人,“虽然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但我还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是桑塞尔,你如果这么快就忘了,我会很伤心的”

    “可惜的是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在伤心。”亚文嗤笑一声,然后抬了抬下巴,“上来吧。”

    “上去?”桑塞尔虽然这么问着,但眼神却已经缓缓亮了起来,“上去哪儿?”

    “我家那位毫无良心可言的船长派遣我来处理你,”亚文说,“但他说的对,你并没有威胁到我们,所以我不会像那些恶徒一样随便伤害你,当然也不会让你掉进海里,被某一股不知名的海流卷去世界另一头——所以上来吧,我可以考虑考虑把你绑进仓库,不受海浪的连续摧残。”

    ☆、chater 004

    chater 004

    桑塞尔一点点爬到护栏边上的时候,亚文伸出手制止了他。

    “在那儿别动,”他说,“先把你的武器交给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桑塞尔撇着嘴,不太情愿地取下腰间的短刀,递到亚文手里。

    亚文接过刀,伸出另一只手将桑塞尔拉了上来。海盗跌坐在甲板上,抖了抖双腿,他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太顺畅,四肢因为长时间悬挂在半空,又偶尔遭受海浪的扑打变得酸软无力,胸膛一下一下起伏着,像是刚从百多米的高山上狂奔而下一样。

    亚文分不太清这个陌生的海盗究竟是真的累了,还是依旧在故作姿态,但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就想起了赫雷斯城东边的一个贫穷山庄。那里的人们每天都努力劳作,一个家庭里如果有五六个孩子的话,就会轮着穿兄姐们替换下来的衣服,穿到最后一个孩子身上的时候,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勉强只保留着遮体的作用——桑塞尔现在的模样打扮就像极了那些小小的孩子。

    “真让我说中了?”亚文打量着他问,“哪位海兽看上你了,将你的衣服撕成这样?”

    桑塞尔扯了扯那些断裂的布料口子,表情茫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划破的?”

    亚文将短刀挂在腰带上,蹲下身体顺着桑塞尔的肩膀一路摸下去,一寸寸的寻找着,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

    “你做什么呢?”桑塞尔扭着身体,露出一个如同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儿般扭捏的笑容,“你要是想摸的话,我们可以去你房间里慢慢嘶!”

    亚文冷笑着死死掐住他小腿肚上的皮肉,从他的皮靴里抽出一把折叠小刀,“忘了说一句,在接下来这最后的几天里,也不许再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就算你把自己想象成姑娘,这里也不会有人把你当女士看待。”他摸摸小刀,和之前那把带鞘的刀放在了一起。

    桑塞尔眼巴巴的看着亚文拿走自己最后的小刀,只好极不情愿地收回了脸上恶心做作的笑容,“不是女士也可以发生关系啊。”

    “有过经验?”

    “没有。”

    “那就好。”亚文再次笑得眯起了眼睛,“别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你要是再这样破坏这艘船上的气氛,我不仅会让你领略一下各种不同人的味道,同时也完全不介意让野兽们也来尝尝鲜。”

    “你果然凶得很,真对我胃口。”桑塞尔满意地看着他,有点像是正在注视着自己长大成人的儿子的那种目光。

    亚文回望着那种奇怪的慈祥目光,实在是哭笑不得,“跟我来吧,别在这里影响别人休息。”

    “去哪儿?仓库吗?”

    “我的房间。”亚文回头说,“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去仓库——那样做的话,说不定你会像只老鼠一样把我们的货物都给啃出参差不齐的小洞。”

    亚文的确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但却在进门的时候就用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地拴在了墙边靠近书柜的椅子上——看起来牢牢的,但实际上并不坚固,因为那只是一条由各种粗糙植物做成的绳子而已,亚文认为作为一名海盗,桑塞尔绝对有能力挣脱那层不起什么作用的束缚。

    桑塞尔将受伤的眼神牢牢地黏在亚文身上,他一言不发,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我想一定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非常好看。”亚文由衷地说,“特别是当它们灵动地表达着你的情绪时。”

    “你在称赞我?”桑塞尔诧异地问。

    “没错,我在称赞你。”亚文点了点头,他一边坐在床上脱去自己的长靴,一边微微笑起来,“因为那是目前为止,我在你身上发现的唯一一个优点,我有让你知道的义务,好给你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活下去?”桑塞尔扭了几下双臂,前倾身体,尽量往亚文那边靠近了一些,“我不会死的,亚文。”

    “你在晚餐之前才刚刚告诉我你希望前往那个埋葬了你无数同胞的绞刑台。”

    “只是去看看而已,并不代表我会死去。”桑塞尔咬着嘴皮子,笑得怪里怪气,“我不会死的。”他重复了一遍。

    “安德烈真是个天才。”默默地盯着桑塞尔看了一会儿,亚文忽然无奈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翻身掀开被褥,背对着他躺下了。

    “喂,亚文,我晚上说不定会刺杀你哦。”

    “欢迎你来浪费时间。”

    第二天亚文清醒过来的时候,桑塞尔靠着椅子睡得正香,他的双手依旧被反绑在椅背上,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

    亚文就着半坐半躺的姿势套上外套,整理好自己后就直接走出了门,正好在走廊里碰见了凯瑟琳。

    美丽的大副正抿着她那双线条优美的唇瓣,不怎么高兴的看着他,“你睡醒了吗?”

    “我正站在你面前呢,凯瑟琳,”亚文指了指自己,“没有人会在酣睡时这样清醒的。”

    “既然神志清醒,那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

    亚文很快就了解到这位女士在说些什么,他拍了拍凯瑟琳的肩膀,说“我只是在执行船长的命令而已,他让我自己解决,那么我就一定得好好让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们还有两天就要回到西班牙了,我保证不会让他添乱子——比起其他的海盗,他算是温和,至少没有满嘴脏话,也没有在讲话时唾沫横飞。”

    “你要知道,我对他们这个‘种族’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凯瑟琳瞪了瞪眼睛,“你难道忘了几年前你和安德烈一起回到西班牙时,看上去是有多么的惨烈吗?”

    “我当然记得。”亚文一边说一边搭住她的肩膀,一起往船舱外走去,“而且我还记得你就是在那时候要求一定要跟我们一起出海的,没错吧?真不可思议,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英姿飒爽的大副了。”

    “别岔开话题。”凯瑟琳皱起眉头,“你们当时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兵荒马乱的战场上回来一样,要不是你们都还年轻,我真要以为你们脸上的皱纹都要多起来了!”

    “这可不是个适当的比喻。”亚文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向特兰迪亚号的另一侧,“先去享用你美好的早餐吧,我的小姐,我得先去看看天气,确认一下接下来的航向。”

    亚文的工作还算是清闲,但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十分忙碌。比如说他得时时刻刻揣着他那枚小小的指南针,还要频繁地提起笔记录下特兰迪亚号在什么时刻,什么地点转换了什么样的角度,他要将这些全部记在笔记里,方便下一次的航行更加顺畅,同时也能在发生意外时推算出原因,除了引领船队前往正确的方向之外,这些笔头上的琐事也都是他在船上的义务。

    而在船员们的眼里,他的责任和安德烈一样重大。有时候这些憨厚的水手们在闲暇之余,脑子里也会产生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日复一日、毫无新意的工作会让他们的想法恍惚起来,比如在晚上熄掉灯火躺下之后,他们甚至会目光呆愣地回想着那位安德烈船长是不是真的还在船上,因为他很少和水手们碰面,甚至很少履行身为一名船长的职责,最多只是站在甲板上吹吹海风,也很快就进船舱里去了。这名睿智冷静的船长在更多意义上来讲,会比较像是一名精神领袖,而实际上的领导者却是他们的大副和领航员。

    这些都是水手们在闲聊的时候告诉亚文的,他们所做的工作、所经历的生活都和亚文有极大差别,所以有很多想法也会更加憨直。亚文十分乐意听他们唠叨,也完全不介意水手们偶尔的逾矩,因为虽然船员们都对安德烈敬畏有加,但亚文却知道安德烈向来没什么脾气,他虽然看起来过于严肃认真,但性格不算太坏。

    在这一点上,凯瑟琳完全不像是他的姐妹。在亚文聆听这些水手们交谈时,凯瑟琳往往都是他们的同伴,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往喉咙眼里灌下火焰般的烈酒,她善良,果敢,无所畏惧,仿佛是一颗放射着耀眼光芒的太阳,更加爱恨分明,也更加容易冲动。她和安德烈拥有着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有时候给亚文的感觉就像是藏书馆里的书籍和森林里的豹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站在一旁观看水手们之间的讨论和领导者之间的争吵,是亚文平时枯燥无味的生活中最美妙的调味剂,也是使他愿意如此安分工作的最主要原因。

    他们背井离乡,在海上奔波驰骋,无论是谁心中都会产生难以避免的孤独感,所以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充满了趣味的大家庭,也算是每个人心中一份温暖的慰藉。

    “这成不了你成天偷懒的理由,亚文。”在听完他的叙述后,西纳毫不客气地嘲笑道,“你可真会说。”

    亚文挑动了两下英挺的眉毛,“这的确不是理由,但你也没有办法反驳我,不是吗?”

    “哦!是的,你没错,我的确也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西纳点头一笑,“不过这两天里,我们原本平静的日子不是被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海盗给打破了吗?你看起来倒是完全不担心。”

    “我当然不担心。”亚文耸了耸肩,“他除了在实在无聊的时候跑到甲板上转悠,之后就立马被凯瑟琳踢进船舱,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影响。”

    “你说的对,兄弟,但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就会到达赫雷斯,你赶紧去把他绑绑好吧,无论你是把他送给军官们消遣,还是直接放生大海都行,只是确实不能再留在我们船上,万一被一些多事的眼尖之人给看见,维尔肯商会的名声可就要受到极大影响了。”

    “说是这么说,但这件事本身不应该让安德烈船长自己来解决么?”亚文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只感到一阵无奈,“净会丢下一些烂摊子,糟蹋我宝贵的时间。”

    ☆、chater 005

    chater 005

    无论在这个家伙身上下任何功夫都是在糟蹋时间——亚文认为自己这么说毫不过分,因为桑塞尔除了胡言乱语和行径诡异之外,的确没有再给船队带来任何麻烦。

    “你该下去了。”他对正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桑塞尔说,“我们还有十几分钟就会靠岸。”

    桑塞尔依旧是几天前那副乱糟糟的模样,纠缠在一起的杂草般絮乱的头发错落地搭在脸上,将他的大半张脸都完全遮住,衣服和之前一样残破,裸·露在布料开口缝隙中的皮肤上结满了污垢,脸上诡谲的笑容也依旧一成不变。他对着搓了搓几乎失去了作用的两面鞋底,用粘糊糊的语气说“你真的不能把我送去处刑台吗?”

    “当然能,但我不乐意。”亚文手里握着怀表,时不时打量一下外面随着船身晃动而像是在海面漂流一般沉沉浮浮的景色,“我上岸之后就会开始忙碌,你要是真想去,就依靠自己的双脚行走过去吧,我可以在下船前画张路线图给你。”

    桑塞尔抬起眼皮,半睁着眼睛扫视亚文波澜不惊的面孔。那是一副标准西部富贵家庭的俊朗长相,只有在极度优良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养出这样仪表堂堂的人。那些贫穷人家里的孩子,就算拥有俊美的资本,也会慢慢被残忍而不可改变的命运夺去应有的光辉。

    亚文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合上了手里正在翻阅的航海笔记,他右手拿着书,将书的一角抵上桑塞尔的额头,迫使他整张脸都仰了起来,“好好瞧瞧你的样子吧。”

    “我的样子?”桑塞尔吃力地向下斜着眼睛,努力想看清亚文的表情,“一团海藻?”

    “记忆力不错。”亚文收回手上的力量,将本子放回桌上,“你从几天前来到我们船上开始,就一直是这副要命的德行,身上也臭得很,估计就算你去了绞刑台,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判官也不太愿意凑近你。”

    “我之前一直都在船上,难道要跳进海里洗吗?”桑塞尔低着声音反驳他,“那看起来就像只满身皱纹的青蛙。”

    “青蛙的存在有利于清除害虫,你现在这满脸胡茬的样子,就别去侮辱其他动物了。”亚文这几天几乎是刚跟他说上两句话就会语带嘲讽,他为这件事乐此不疲,几乎将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当成了完美的消遣,“在你离开船之前,有件事我想问问之前你上船的时候,你的那群海盗同伴为什么没有阻止你一个人来?”

    “因为我是头儿,他们得听我的命令。”桑塞尔伸长脖子,仰着头看他,“我不许他们跟着,所以他们不能跟着。”

    “也就是说,无论这艘船上的人是谁,你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看到他点头,亚文勾起笑容,“多么执着的愿望。”

    “生活是如此的无趣,如果再不找点乐子,总有一天我会拧断自己的喉咙。”桑塞尔边说边将双手放在脖子上,“就像这样,‘咔’的一声。”

    “所以为了不落下一个自杀的懦弱罪名,你决定让别人替你拧断你的脖子?”亚文伸出手绕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两圈,“那根绳子的确要干脆多了。”

    “我不会死的。”桑塞尔像是个孩子般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我已经说过三遍还是四遍了,亚文。”他撇下嘴,连眼角都瞬间濡湿起来,“你一点都不关注我说的话。”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亚文看着他瞬间变了模样的表情,有些好奇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是说你的眼泪,是怎么做到一瞬间就能溢出来的?”

    “我是真的在难过。”桑塞尔抽泣着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所以才有眼泪。”

    亚文忍着笑走过去,刚刚弯下腰,衣领就遭受到一股重力的拉扯,整个人都往前伏去,紧接着他就被这股怪力重重砸到了地上,喉咙处也被死死抵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亚文有些讶异地往身上看去,桑塞尔的发丝正散落着垂下来,磨蹭在脸皮上的感觉有些痒,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正半眯着看向自己,弯弯的眼角一看就知道他情绪高涨。托这个角度的福,亚文也总算看清了桑塞尔眉毛的形状,浓密而又挺拔的眉峰高耸在眉骨上,映衬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睛,这样看上去,他的五官的确非常优美,俊气得仿佛那些精美油画上的皇家骑士。唯一的缺陷就是他身上所传来的一股恶臭,这股难闻的气味儿瞬间就刺破了这层完美的光晕,亚文几乎是难以抑制的皱起了眉头。

    “真的很难闻吗?”桑塞尔压在他身上,抬起空闲的那只手闻了闻,然后侧过头吐了吐舌头,“好恶心。”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亚文同样侧着头,尽量避开那股扑面而来的臭气,然后伸出手打算推开他,“起来。”

    “那可不行。”桑塞尔重新加大手里的力度,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亚文的胸膛上,两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起在地板上拥抱一样,他伸出手抽过之前一直挂在亚文腰上的属于自己的匕首,然后用下巴在他的衣领上蹭了几下,“反正都已经这么难闻了,那就再臭点儿怎么样?”

    “你如果再不放开,后果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虽然用这种难以捉摸的语气说着话,但亚文的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温和无比,仿佛就算现在桑塞尔要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也毫不在意一般,他甚至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桑塞尔的后背,像是相识已久的老伙计一样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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