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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虫的变身之路 第8节

作者:尉迟凌霄 字数:9950 更新:2021-12-30 13:46:30

    他这感冒还挺邪乎,平时半天没个喷嚏,但看到“美女”就停不下来。宿于黛对着面前乱飞的唾沫星子,嫌弃地拿手绢脸前遮着,却还是克制不住想听到那“一见美女就响”的喷嚏声。

    刑晏喷嚏打得起劲,恨不得把上辈子的鼻涕都一起喷出来。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啊湫”。殷槐宇掩嘴咳嗽两声,走到他身后压低了声音说“行了,别救了,快回屋让阿忆再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刑晏回到屋,立刻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阿忆很快又从镇上有名的医馆里请来了大夫。大夫手刚搭上他的脉搏,又给他一个连鼻涕带眼泪的一个喷嚏震开了。

    大夫闭着眼睛听脉,完了手抖出一张方子给阿忆“这天都转凉了呢,不能再泼冷水了。”

    殷槐宇这时也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到了房门口,一听这话,立刻问道“什么泼冷水”

    大夫给了他一个“你问他”的眼神,殷槐宇询问的眼神就飘到刑晏这来了。刑晏又一个喷嚏吹得床幔都飘起来了。

    “阿忆,你去账房领写银子,送老先生回去。”

    阿忆应了声“是”,领着大夫出去了。屋内就剩下殷槐宇和刑晏两人。

    “那啥,我不是为了效果逼真嘛,昨天洗了个冷水澡。”刑晏在被子下露出半个脑袋,说得讪讪。

    殷槐宇眼光冰冷踱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刑晏脖子又往里头缩了点,两眼睛眨巴一下。

    殷槐宇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确定没有发烧,站起身出去了。

    刑晏伸了伸脖子,看没被带上的房门,被一阵风吹得晃了晃,又缩回被子里头。

    这边殷槐宇出了刑晏的房,径直去找宿于黛。此时宿于黛正跟她那丫鬟坐院子里晒太阳。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

    宿于黛一脸不可思议。

    “帮里有人染了伤风。你呆着我也没空照顾你。”

    宿于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是那个小屁孩槐宇哥哥你要去照顾那个小屁孩”

    殷槐宇不快地皱皱眉“我怕传染给你。你下回再来便是。”

    宿于黛软了点儿,脸上带着笑“好的,下次我再来找槐宇哥哥玩。那明天就我先回去了”

    殷槐宇“嗯”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身后一人还挥着手帕。

    在回到刑晏屋的时候,这人已经蒙着被子睡着了。殷槐宇伸手一摸,一头的汗。

    于是叫阿忆烧来些热水,他绞了块毛巾,给刑晏松开点被子想帮擦擦汗。

    但是被子一松,被窝里就惯进了些冷风。刑晏一个哆嗦,睫毛抖了抖。

    殷槐宇手一挥,毛巾回到盆里,冷冰冰的声音同时响起“药呢”

    “回帮主,阿茸在看着。这会儿应该好了。”

    果然这时阿茸端着碗药推门进来了,似乎看到殷槐宇在屋里头还有点惊讶。

    殷槐宇低头,看刑晏已经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睛“先起来吃药。”话毕,将床边的位置让开。

    阿茸端着药上前。

    刑晏一闻这药味胃里头就难受,但感受到床边上站着的某人全身的寒气,也不敢多话,只裹着被子半坐起身,接过药“咕噜”一下全咽下去了。

    殷槐宇皱着眉头迈上一步“药烫,你傻的”

    刑晏还脑子不清醒地眨眨眼。阿茸在旁边轻声道“回帮主,汤药端来前已经凉过了。”

    殷槐宇舒了口气,回到了之前冷冰冰的状态“你们两个,先下去。”

    屋内又只剩下殷槐宇和刑晏两人。

    殷槐宇屋内看了一圈,还是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看刑晏一副白痴样,忍不住道“病糊涂了”

    刑晏依旧目光呆滞,打了个饱嗝。

    当下他明白,世界上最杯具的不是你生病吃的药多么多么苦,而是这个多么多么苦的药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你还打了个嗝回味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的抽搐令看到一个小小评论会开心很久的俺分外忧桑

    14、十四章 生病捉虫

    殷槐宇拿这人没法。但看平日傻头傻脑活力无限的人这下萎蔫掉了,也硬不起口气指责他的傻愣,只一再心中叹气,掀了袍子一角在床边坐着。

    刑晏这场病,却是没料想中那般很快就好,倒是愈演愈烈了。这日还只是打几个喷嚏,第二天就发烧了,还烧得他云里雾里的。

    殷槐宇坐在一边不动声色,却是寸步不离屋子,书房里什么东西也拿来了这里看。

    阿忆端着碗熬了许久的白粥进来“帮主,要叫刑少爷起来吗”

    殷槐宇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刑晏满是汗的额头,道“让他起来吧。”说罢走开几步,忽又停住,“药呢”

    “在煎着了。帮主要不先去吃点,这里阿忆来照料。”

    殷槐宇面上不带表情,沉思了一会儿“你先让他把粥喝了。”

    刑晏正睡得香,给搞醒了多少有点不乐意。考虑到自己肚子却是饿了,便接过粥喝了几口,闷头继续大睡,药端来时却是怎么叫都装作没听到。

    殷槐宇一边也坐不下去了,走到床边一看,见刑晏果然睫毛还一颤一颤的显是没睡着,当即冷语命令“起来,喝药”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透过话语弥漫在不大的屋中。

    刑晏一掀被子,坐起来舌头还不利索地喊道“凶凶什么凶要喝你自己喝去,小爷我要睡觉”话说完还不带看旁人脸色的,又一个拢头,躺回被窝里去了。

    阿忆在一边脸色都吓白了伺候帮主那么久,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帮主讲话的呢。

    殷槐宇眉峰一挑,从阿忆手里接过药碗,就坐上床沿要把这人给捞起来。

    刑晏心里犟着一口气,死命把脖子往后仰,就是不愿顺着殷槐宇的动作来。

    殷槐宇二话不说,嘴里含了口药,捏着他的牙关就惯了进去。

    刑晏给苦得眼泪都出来了。想自己之前生病,妈妈把自己照顾得舒舒服服不说,家里隔多远的亲戚不都是屁颠屁颠跑过来看望自己。吃的药,哪个不是裹了糖衣千哄万哄才吃下去的。到了古代,这药难吃不说,还没人讲故事没人解闷没人哄,各种委屈一下子给一口苦药逼得都涌出来了。

    他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愤恨地拿袖子一擦嘴巴“你个死变态,顶着张丑脸小爷我生病要你管,你滚出去”

    殷槐宇却是没有错过他双眼那一瞬的泛红,不声不响拿下了面具丢一边。

    阿忆看他又大白天拿下面具了,心下一咯噔,垂着眉眼退了出去。

    刑晏脑子还不清醒,带了点下床气带了点怨气,但一看面前这张妖艳的脸,还有眼角那粒叫喧着妖娆的泪痣,嘴一扁,气都泄了,眼泪也泄了。

    “我不要吃药苦死了”边哭边一抽一抽地说着。

    殷槐宇呼出一口长气,修长的手指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又含了口药,轻轻地吻了上去。

    刑晏就是对方硬自己死撑着硬,对方软立刻也软弱委屈一起来的性格。当下就乖乖吞了那口药,两人舌头又缠绵了会儿。

    一口一口总算是把一碗药喂完了,刑晏也不哭不闹了,双唇肿得像香肠,还没缓过气一抽一抽的。

    殷槐宇放下空药碗正准备起身,衣角却被刑晏揪住。

    回头,只见他往里头撇这头,手上却紧拽着不肯松,嘴巴还委屈地微撅着,上头有刚刚自己肆虐的痕迹。

    “放手。”殷槐宇不带任何语气地出声。

    刑晏手不由得松了。上好的衣料从手中划过,顿时心里也觉得掌心那般痒痒的,空空的。

    刑晏又把头埋到被子里。等殷槐宇关了门,转回身,就看见被子高高一团一抽一抽的,跟打嗝似的。

    无奈地摇摇头,走回去从一双倔强的手里抢走被角,自己和衣躺了进去。

    这才见到那张蒙被子里的脸是满脸泪痕,跟抢了他媳妇似的伤心。

    殷槐宇拿自己衣袖帮他擦了擦“赶紧再睡一觉,就能好了。”

    刑晏揪住这人的衣袖,使劲擤鼻子。擤得呼啦呼啦,像旗子风中飞舞。

    这日刑晏又让殷槐宇一口一口喂完了药,手脚并用缠住了他一片衣袖。

    “下月要上少林一趟,你想去吗”

    刑晏眨眨眼。穿过来这么久,跟这帮主大人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却还是他第一次开口问自己要不要出去玩。刑晏琢磨着自己古代还就跑过一没名气的“长乐帮”一不成气候的妓、院,说出去太丢人。这少林大名鼎鼎,自己去没事,开开眼也是不可少的。于是带着呼啦呼啦的鼻音说“要去当然要去”

    “那你快点好起来。”

    殷槐宇冷冰冰撂下一句话。可第二日看刑晏再次生龙活虎地在自己书房里蹦跶的时候,他瞬间怀疑这几日都给人摆了一道。

    刑晏蹦跶归蹦跶,但确实蹦跶不了多久就得歇下来缓缓,发烧的整人功力还真不是唬人的。一到疯疯癫癫兴头上却因为两腿发软,刑晏就对这小身板弱体质恨得牙痒痒。换他以前,哪一通冷水澡就整这么大场病呀

    刑晏这边嚼这根草根,心里头不痛快地想着,那边就看到钱赔水落申湿三笨蛋围在一起不知道合计着什么,一副兴奋的模样。

    “喂,你们三个,说什么呢”

    三人一回头,见是刑晏,立刻满脸高兴状换成了慰问时的悲伤。

    “邢大哥你好了”

    “邢大哥你能下床了”

    “邢大哥你怎么病的时候一句话都没留下啊”

    刑晏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跟阎王关系不错,否则还能这么跟这三笨蛋说话不吐血身亡

    “呵呵,谢谢兄弟们关心。小爷我,好的差不多了。”他自己这话说出来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跟命没的差不多似的。

    “那就好”

    “邢大哥傻人有傻福。我就说不会有事的”

    “邢大哥你这都能没事,真是太厉害了”

    刑晏听得心里直犯哆嗦“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呢”他决定不能再让话题停留在自己身上了。

    水落站出来“是这样的,不快到年关了吗,凤栖楼又开了花魁大赛,我们商量着去凑个热闹呢”

    这么快就要到年关了啊这句话想飞机一样在刑晏脑海中一滑而过“花魁”

    “是啊。”钱赔在一旁也跟着说,“今年凤栖楼的头牌就是去年花魁大赛里赢的那姑娘啊”

    看着钱赔脸上扣扣表情一般冒着爱心,刑晏心下还是犯了点怵。想当年,他可是骗过自己的。带去那么雷人的“红杏院”,足足让自己五天吃饭没胃口。

    可在转头看水落也一脸跃跃欲试,刑晏心也按捺不住了。“走”豪气地一挥手,颇有“爷请客”的架势,刑晏带着三笨蛋就直奔凤栖楼而去。

    到了现场,刑晏才深刻体会到所谓“炒作”的效果。不就是按了些个花头,怎么连王爷的轿子都停门口了。

    刑晏看着给挤得水泄不通的路中间还大摇大摆地停了一轿子,想起穿来之前去过一酒店,客人的奔驰宝马停门口,其他车全给指使着听到后头不知何处的停车场去,顿时觉得这人啊,古代现代的一样势利

    摇着头啧了几声,“哗”地一下打开扇子,摇摇摆摆地进了凤栖楼的大门。

    楼里更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人山人海,人仰马翻,人云亦云,人生地不熟

    刑晏这回逛妓、院可跟头一次不同。上次的妓、院档次底不说,自己还顶着一张肿脸,风头都给身后那申湿抢去了。这次他可是一再确认申湿门牙上那片菜叶子还在,才迈进这门的。

    果然,有眼色的姑娘们都向自己围过来了。

    刑晏又打开扇子扇,扇到自己冷得要打哆嗦,才说“那啥,给我们爷四个,挑个好位子。”

    迎客的小姑娘立刻笑吟吟地收下银子,领他们去了一不算太偏也不算太中央的桌子。

    桌子是漆木的,四周也摆好了样式相同的四张凳子,空出了朝着楼梯的方向。楼梯下还搭了方红台子,应该就是待会儿花魁们出现的地方了。

    刑晏二话不说,在四张凳子中间的那张坐下,就拿手指捻桌上四碟小吃中一碟里头的花生米嘎嘣嘎嘣嚼了起来。

    刑晏嚼巴得正欢,看那三笨蛋都不动,还想叫他们也吃,却注意到了最中央的桌子上投来一道视线。

    又扔了颗花生进嘴里,刑晏才学着他家美人那样一挑眉,向这道视线的来源看去。

    只见那桌后坐着一锦衣公子,头戴玉冠,鬓角给梳理得一丝不苟。再看衣服,上头乱七八糟的是刑晏认不出来图案,颜色也多。再往下,好家伙,腰上又是玉佩又是香囊的,挂了四五个。脚上那靴子,像是拿黑色丝绸面上包了一层,还带反光的。靴口一圈花色,镶着玉石。刑晏心下了然,有钱人啊,你横吧横吧

    15、十五章 花魁大赛

    那位锦衣公子见刑晏目光向着自己,一番打量之后撇撇嘴满脸不屑地移开,举起银酒杯遮住了唇边的笑意。微抿一口,对身后站着的人道“查查那人底细。”

    他身后这人也是有趣,放着桌边三张空位不坐,一动不动地在那儿站得笔直。这会儿听了吩咐,也只头微点了一下,一眨眼人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又像消失时那样突然出现,仿佛之前那一瞬这处的没人不过是大家眼睛花了。

    刑晏也没再研究这位有钱人,而是顾自吃着面前的花生。一碟吃完了换另一碟瓜子,嗑得袍子上地上都是瓜子壳。反正到时候有人打扫。

    正嗑得口中犯咸的当口,凤栖楼里突然一阵喧哗。刑晏知道是主角要登场了,不由得也伸长了脖子。

    果然,伴随着刑晏觉得想放屁声的古乐,楼梯上先后下来五位姑娘。红,黄,蓝,绿,白,五色衣裳依次排开,对应五位姑娘顾盼生姿,刑晏瞧得眼都直了。

    先是那位穿红衣的姑娘款款向前迈了一步,侧身一屈膝,甜美的声音难掩热情似火“小女子流萤见过各位。”

    接着是穿黄衣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温柔似水,看的刑晏心暖暖“暖水拜见各位。”

    蓝衣姑娘唤作溪雨,灵动可人;绿衣姑娘叫拂柳,娇媚无比。剩下的白衣姑娘一上来就典型的冰山美人架势,没多话,仅报了自己名字叫“寒秋”。

    刑晏在台下看着,虽说前头四个姑娘也都长得有模有样,好看得紧,可他却还是说不上理由地觉得这寒秋最美。

    这冷冰冰的态度,冷冰冰的语调,怎么看怎么对胃口啊

    刑晏在心里头对五位花魁已经评头论足一番,那边老鸨也上台了。

    “各位客官,今日,又是一年一度咱们凤栖楼的花魁大赛。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观看,咱凤栖楼真可谓蓬荜生辉啊今年的花魁大赛同往年一样,得到了梁王爷的大力支持,在此,我先带咱凤栖楼上下所有姑娘,谢过梁王爷。”话毕,就向着台下微微一拜。

    刑晏好奇,转过头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长了张王爷脸的人,便也没再在意,继续看美女去。

    老鸨又继续道“今年花魁大赛,分三轮决胜。每一轮,都有砸在姑娘身上银子的数量决出胜负。当然,大家可以选择用银票来替代。银子重,当心砸伤了姑娘们呀”老鸨说着自己掩嘴笑了一番,“接下来就是第一轮,才情。”

    刑晏心道这年头当个花魁还真不容易,上来就让你吟诗作画。还得挨得住砸。

    五位姑娘的才情各不相同,却也没少了吟诗作画。流萤抚玉琴,暖水书丹青,溪雨泼雅墨。拂柳跳了一支柔美的舞,台下立刻叫声一片。

    刑晏拿个空碟子放钱赔下巴下头接口水,心中却是对寒秋的“才情”怀上了份期待。

    寒秋抱了个棋盘子上台,就立在一边了。老鸨跟了上来“寒秋想问大家,有哪位愿同她对弈一局的吗”

    台下一片哗然。对弈他们是来看热闹的可不是陶冶性情的呀。虽说棋艺也算得上才情的一种,可是要这么一大伙人坐着看你们两人台上下棋下个半天

    刑晏心中也是小小失落了一下。这冰美人,经验还缺了点啊。

    久久不见有什么人愿意上台对弈,刑晏有点坐不住了。虽说自己对围棋也就知道个规则,但不能让这冰美人下不了台呀正准备当个英雄,那边却有人先他一步出声了“我来”正是坐中间的那锦衣公子。

    刑晏心中暗自冷笑这人怎么脑子反应慢半拍,这么久才出声。却不知,那人也同他安了一样解围的心思。

    两人坐定,猜了黑白。台下众人都兴致缺缺。然而没等他们缺多久,就见那锦衣公子起身抱拳“寒秋姑娘棋艺精湛,贺很是让我佩服。”说罢摇摇扇子下来重新坐好。

    刑晏摇扇的手一下顿住,全身一抖,收了扇子扔一边去。心里却是对这寒秋存了几分探究之心她棋艺究竟如何

    第一轮就这么结束了。姑娘们又在台上一字排开,老鸨站到前面来主持,说这一轮将淘汰得到银子最少的一位姑娘。

    不知谁砸了第一锭银子上台,立刻凤栖楼里像炸开的锅。刑晏看着寒秋面前空空,而其他几位姑娘身前都多多少少堆上了些银锭,再听边上钱赔一个劲地在那喊“拂柳”,心里只想骂这群人庸俗。

    再扔上台的银子稀稀落落,看样子是差不多投票结束了。刑晏瞄了一眼,果然最多的是拂柳。

    却这时,那位锦衣公子身后那个人从走到台前,将手上一张银票放到了寒秋身前,而那锦衣公子依旧安然地坐着摇扇。

    众人一下眼睛就睁大了。这跟智力竞猜最后一题一万分值是一个效果呀大家基本都是来凑热闹的,花出去的钱可不是说包姑娘,纯粹图个热闹,谁会这么大手大脚呀

    寒秋自然进入了下一轮,却郁闷了暖水在这一轮被刷下去。

    第二轮是“媚功”。剩下的四位姑娘,除了寒秋,都是使尽浑身解数地摆出各种撩人姿态。而寒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到这一轮,轮到她时显得有点无措,却终于在冷场之前跳了一支舞。

    这舞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支舞,甚至连拂柳头一轮的那舞都有点及不上。

    然而最终结果出来,依旧是寒秋凭着一张银票进了下一轮,被刷下来的则是溪雨。她没流萤的热情,也没拂柳的娇媚,自然此轮成不了卖点。

    刑晏心下有点讪讪,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本来的好奇心和初见五位姑娘的激动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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