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提示恭喜完成隐藏任务?城主大人的真实身份和过去?50,请再接再厉。
此时,凤裕醉歪头给百里霄递了个救场的眼神,百里霄不得不怒刷存在感地干咳一声,刚刚还频道不正常的皇上立刻转回正常模式。
“咳,五哥近日可好?”一秒钟从卖萌少年变为霸气侧漏的王权者的皇帝君微zhuang笑bi问道。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阿霄现在是我的人。”意思就是想找爷帮什么忙就直接说好了,百里霄是我的人你不用装。
一听这话,皇帝君似乎长舒了一口气,“是关于丞相陈缪的事。”
明眼人都知,丞相陈缪要起兵造反了,只是一直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而这个恰当的时机,则正好就是半月后皇帝的生辰。
“知道了,我会解决的。”凤裕醉点点头,拉着百里霄又没有规矩地走了出去。
不是因为他不懂,只是因为他不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言情男主奏是辣么的吊
一路上,百里霄虽然似乎神游一样的一直在被凤裕醉拉着走,但是他却是也一直在暗中猜测着他的过去。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被一个国家的皇帝这般对待,拥有不亚于当朝天子的特权呢?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任务,更是因为他自己也有了兴趣。
“怎么?”百里霄闪着好奇的眼神终于还是和他对上,凤裕醉似是宠溺般的趁机揉了揉百里霄的脑袋。
百里霄拍掉他的手,转过头望向天空,“很漂亮。”
“什么?”凤裕醉被这句文不对题的话闹得脑袋一懵,转而才发现百里霄这是明显的在转移话题,无奈的笑笑,这个少年身上,似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啊。
“曾经最喜欢躺在房间对面的梧桐树下了呐。”映入凤裕醉眼中的那双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些许留恋与笑意,完全一副沉浸在过去的样子。
凤裕醉也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曾经,那些他至今也不想再回忆的日子。曾经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会有个皇帝爹,以为自己的养父母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度过了一小段愉快的童年时光,当然,也仅限于此了。直到养父母被前醉妄城城主杀掉,自己开始了那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
那年自己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甚至上一秒还跟大多数的孩子一样,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只是下一秒,就已然家破人亡。那年冬天,分外寒冷,身上为数不多的银子早已用尽,而处在纷乱世道中的人们也没有哪一个愿意好心收留他的。
蜷缩在阴冷的小巷中,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看不出本来颜色,腹中因饥饿而传来的痛感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支撑不下去。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一点一点冰凉的冷意落在他身上,让他的思维清晰不少,不过这几秒钟的清醒反而让他更加的不舒服。
清醒过后是再度的昏迷,也就是在他昏迷的时间里,他被那个狡猾的跟狐狸似的男人救走,半拐骗地拜了师。
之后虽然他的师父有些不太靠谱,可终归是教会了自己武功,又在他最狼狈的时刻救了自己性命的人,于他,自己还是很感激的。
思及此,凤裕醉忽然轻笑起来,至今为止他才发现,原来他跟着师父学武的日子,才是他一生中最轻松愉快的日子,哪怕当时他一味的执着于为死去的养父母报仇。
百里霄盯着凤裕醉的侧脸,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看凤裕醉的表情他就知道,城主大人这是已经掉进他挖好的坑里了。
之前的那句话只是自己随口一说,给凤裕醉挖了一个坑让他跳罢了,只要回忆起过去,他就不信凤裕醉能忍住一丁点也不说。况且,根据他这几日的观察,城主大人可是对他没有多少防备心的。
叮饲主大人要感谢我哟~城主大人的好感度可是我替你刷上去的呢╭╯╰╮。
好嘛,连系统君也出来刷存在感了。
风轻,夜静,月色如流水般倾泻入院落,映着落了一地的白梅,凤裕醉坐在庭院中梅花树下的石凳上,手中握着一白玉杯,落满花瓣的石桌上还摆着一坛城主府特有的陈年梅花酿。
琥珀色的美酒在白玉杯中摇曳,令人沉醉的酒香在空气中氤氲,凤裕醉面色微红,趴在桌上,一头青丝也是微乱地散落在桌上,似乎是醉了,只是抬眸间,那浓而密的睫毛也随之上扬,与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交相辉映,若九天星辰般璀璨无比,分明又是一副清醒的很的模样。
百里霄踩着地面上一层早已干枯的花瓣和枝丫,踩上去发出单调的咔嚓声,像是故意发出的一样。
不过事实上他也确实是故意的。
“阿霄,你来了。”凤裕醉歪着脑袋,一双漂亮眸子微微眯起,带着氤氲的水汽和迷茫,哪里还有什么刚才的清醒,至于是真的醉了,还是装出来的,这就只有城主本人才知道了。
百里霄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凤裕醉身上,“夜凉。”
虽是春日,夜晚却是要冷的多,百里霄来到凤裕醉身边尽管只是为了任务,不过他也不是无情之人,根据目前的剧透,对于这个身为前言情小说男主城主大人,多少还是当成朋友的。
凤裕醉笑笑,靠在百里霄身上,“呵呵,只是这世间,人心更凉啊……陪我喝一杯吧。”
百里霄酒量不算很好,他也不喜欢喝这种辣乎乎的东西,但是凤裕醉的表情让他有些担心,只得乖乖的接过城主大人手中的白玉杯一饮而尽。
百里霄舔舔唇没有说话,默默将酒杯还给凤裕醉,然后盯着凤裕醉自顾自地灌酒好一会,“你醉了,我扶你回房。”
百里霄又哪听不出来城主大人的话外意呢,凤裕醉不外乎是在趁此机会试探他罢了,想必他也是早就看出自己目的不纯了吧。
不过,又为什么现在才说呢?
“你会离开的吧。”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百里霄自顾自地扶起凤裕醉半揽半拖地走向房间,许久才说出一句,“是。”
凤裕醉抬起头,眼里清明几分,“那你又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
“《寒曜决》。”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毕竟凤裕醉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与其找理由企图蒙混过关,倒不如一开始就说明白的好。
凤裕醉躺在床上,一头青丝散落在床上,微红的面颊衬得原本就精致的面容多了几分平时难以碰到的妖孽之感。即使颜控不是很严重的百里霄此时也有些心跳加快。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本身身份的原因,百里霄倒是完全不介意与凤裕醉来一场恋爱。
“原来如此。”凤裕醉轻声笑笑,只是那眼睛里流露出的感情,却是与之相反的淡淡悲伤。
百里霄垂下脑袋,其实他还是能感受到凤裕醉对他的态度的,但是这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结果。
“明天一早,我会把《寒曜决》给你的。你……以后莫再出现于……我面前了。”在我真正喜欢上你之前,凤裕醉默默咽下后半句。
百里霄从未想过事情会如此的顺利,只是凤裕醉眼中的淡淡失落,让他有些难受。想做些什么来补偿,但他又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终归是要离开的。
“好。”百里霄转身想要离去,但衣摆却被人一把抓住。
“今晚陪我睡一晚。”
“……好。”
月色正朦胧,流云划过天际,百里霄吹灭了房间里明明灭灭的烛火,合衣躺在了凤裕醉身侧。
淡淡的酒香加杂着凤裕醉身上的清香,有些令人沉醉,而体内刚刚觉醒新力量又一直未适应的百里霄自然是倦极,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凤裕醉略带苦涩地笑笑,将他揽至怀中,喃喃自语,“果然还是有些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风中的低语,大概除了当事人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说了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静好,暖融融地洒在脸上,百里霄忍不住睁开眼睛想要去碰触,而这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凤裕醉的怀里。
凤裕醉细密的睫毛微颤,没有白天假意的微笑面具,恬静的像个邻家大哥哥。他喘息间的热气呼在百里霄的脖颈,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凤裕醉身上那种特别的香气。
昨天晚上好像自己摊牌了来着……然后答应凤裕醉陪他睡一晚?!于是现在就是这是这样一个情况么?
桥豆麻袋,我都干了什么∑っ°Д°っ。后知后觉地百里霄苦恼的挠挠头,心里一大批草泥马飞奔而过。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百里霄的犯蠢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城主大人的眼。
百里霄慢吞吞地从凤裕醉怀里爬起来,表情有点纠结,想说些什么又似乎无从说起,最终只得怏怏地说了句抱歉。
“《寒曜决》本身太过逆天。”所以这种足以打破世界平衡的东西,是不应该被保留下来的,百里霄默默垂下脑袋。
凤裕醉倒是释然地笑笑,“我知道。”
就在百里霄正准备吃完他在城主府的最后一顿饭时,效率至上地城主府暗卫就已经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本《寒曜决》拿来了。
“城主可否答应我一件事?”临走前,百里霄还是开了口,“《寒曜决》切莫再让他人知晓。”
“可惜东方郡主已经知道了。”凤裕醉摊手,一副无辜的表情。
一提起这个人,百里霄的脑海里又忍不住冒出那堆不好的记忆来,“那就杀掉吧。”
其实若不是后来明白过来,之前东方芊芊的事不止是因为她本身的智商问题,这女人是的的确确算计过他的,杀掉什么的,对于现在的百里霄来说,根本就是毫无愧疚。
“好。”凤裕醉望着消失在地平线地白色身影,将那个突然闯入他世界里又贸然退出的少年的最后愿望,深深印在了心底。
再见了,阿霄。凤裕醉忽然有种预感,这次一别,也有可能,是再也不会相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半智能的果然不靠谱
还是那一座古老又华丽的宫殿建筑,还是那一片曾经驻足过的繁茂树林,百里霄借助系统的小范围传送,又来到了魔教的总坛。
他不知道这样对于一个从小缺爱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来说是否公平,但是这就是现实。
他会离开。
算了,百里霄摇摇头,还是去道个别好了,总该好聚好散的。
“阿霄?你……”花解离明显没有想到在这里这个时间段会碰到百里霄。
“道别。”
花解离表情变了变,了解的点点头。
凌天夜的房间还燃着幽幽地烛火,明明灭灭地光衬得那个少年的脸有几分苍白。凌天夜身为一教之主,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早睡的。
猛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气息让凌天夜条件反射似的就要做出扔暗器的动作,然后突然收回,扑在身后的人的怀里。
“阿霄,你回来了!”语气中是满满的惊喜。
百里霄摸摸他的头,“嗯,我是来告别的。”
“你……要走?!”凌天夜抬起头,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百里霄眼神认真的冲他点点头。
凌天夜默默又将头埋回百里霄胸前,闷声道“能……留下么?”
“乖。”一句话出口,凌天夜就已经明白百里霄是不可能再留下的。
许久,凌天夜从他怀里退出来,表情有些怪异,说不上是伤心还是不舍,“好,你走吧。”
百里霄转身就要离去,衣摆又一下子被拉住。
“我能去找你么?”
百里霄不得不再次打破凌天夜的想法,“或许明天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了。”
“你这是要去死吗!”不明真相的凌天夜显然想多了。
百里霄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地样子,话要出口又停下,似乎是因为在思考如何少说几个字。
“听着,我只说一遍,”百里霄摸摸炸了毛的小孩,“我从来都不属于这里,所以也不会留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