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着靖林,阳越岭终于改变了态度“和你合作,可以。说吧,要我做什么?”
“嗯,很简单,假装你伤了我!”靖林微微一笑,看着他笑得灿烂。
阳越岭嘴角微抽,就这样,算是和恶魔定下了卖身契,期限还是无限……
至于当初窗户的事情,其实,不过是里应外合——煞血是关键,否则,靖林几乎动都没动,怎么划破了阳越岭身后的窗户?为此,阳越岭还郁闷了好久,如此简单的把戏当初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阳钰剑知道阳越岭要去参加科举,心里一点都不生气,大概是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阳越岭接下来宣布的一件事,没把阳钰剑的血都气出来。
“你居然加入了‘洗血楼’!什么时候的事情?”阳钰剑啪地一声放下茶杯,怒气冲天地质问。
“在你和弟弟冷战的时候。”阳越岭抿了口茶,悠然回答。
阳钰剑脸色僵硬了许久,才嘴角微抽地叫到“你……不孝子!”
“随爹爹怎么说,”阳越岭站起身,用眼角斜了阳钰剑一眼,冷冷地说“不顾伦理道德的人没资格说我,儿子先行告退,明天早上出发,不用送了。”
阳钰剑瘫坐在凳子上,揉着眉心,全然没了先前的气势。
就在阳越岭走的当天晚上,阳钰剑坐在院子里喝闷酒。
最近杨焰因为闭关,于外出任务,没人管着而四处晃荡的靖林就这么翻墙而入,俩人打了个照面。
打量了对方许久,靖林突然醒悟过来“你就是那个盟主?”
阳钰剑放下酒杯,一扫郁闷之气,王霸之气顿开,气势十足地指着自己对面的座位说“坐。”
靖林也没一丝防御地意思,直接走过去,做了下来。“盟主是否有话要对在下说?”
阳钰剑严肃地看着他,眼神恨不得把他少个窟窿出来。
“你是洗血楼的什么人。”
“噗,盟主真爱开玩笑。洗血楼不是人,怎么可以说是它的什么人呢?”靖林故意歪解。
“……”阳钰剑继续严肃,死死地盯着他。
“好吧,不开玩笑。我是洗血楼的楼主。嘛,虽然现在洗血楼就没几个人。”说完,还无奈地摊开手。
“至少,有武林盟主的大儿子,多么好的噱头。”阳钰剑冷哼。
靖林眨巴眼睛,无辜地说“有吗?我只记得我的下属里,会有一个文武状元。”
“文武状元?!”阳钰剑拔高了声音,着重在“武”字上。
“是啊,文武状元,不是什么盟主大儿子。诶,其实吧,这个状元郎的底子挺好,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法子,猜出了差错。”
“你多大?”阳钰剑突然看着他问道。
“比你家大儿子小就是了。”说完继续眨巴眼睛。
“后生可畏啊。”阳钰剑突然感叹了一句话就拂袖而去了。
靖林看着他的背影,瘪嘴“对待客人连杯茶都没有,以后不来了,哼!”
阳钰剑的身影微顿,声音悠然传来“楼主随意。”
靖林瘪嘴,晃了一会儿脚丫,刚想从院墙翻出去,一个仆从匆匆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公子,大人说请往这边出去。”
靖林看了眼青天,翻了个白眼,从正门走了出去。
靖林盘算着自己自由剩下的时间还只有两天了,很郁闷。自由的总是短暂而易逝去的。
不过,在靖林离去的最后那天,上帝(就是我)终于给了他一个在阳钰剑面前展示自我的机会了。
阳钰剑居然被毒倒了。看症状,和江湖传闻的“十日枯”十分相似。
十日枯,和百焚、极冻并列三大毒。因为其毒效过于阴暗狠辣,在数任武林盟主的努力下,几乎已经在江湖消失了踪迹。却没想被施加在了现任盟主的身上。
知道所中之毒后,阳钰剑愣了愣,便立即缓过神,开始准备找人暂时交接自己的身份。国不可一日无君,江湖,亦不可有一日,少了领头人。
不过,就在阳钰剑憋着一口气,快要吐血的时候,靖林带着救命稻草现身了。
“这……是什么?”阳钰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诶,问这么多作甚?反正你也快死了,要害你也不差这会儿。这是我在臭老头那里讨来的,说是叫‘百解’。”靖林不耐地将散发恶臭地瓷瓶递了过去。
阳钰剑嘴角抽搐,先不论这个是不是传闻中的百解,光这味就够让人却步的了。
靖林见阳钰剑迟迟不肯吃药,一摊手,说道“反正,你死了,我最多少个可以合作的伙伴,但是,你似乎有喜欢的人吧?听说还是个男的。”
阳钰剑浑身一僵,问道“越岭告诉你的?”
“废话真多,你吃不吃?”
阳钰剑一咬牙,拔掉瓶塞,将瓶子里唯一的药丸吞了下去……
靖林拍了拍手,起身暗道“完工,该走了,没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凑更新的。
昨天通宵唱歌,最近和一个朋友冷战,去吼了下还是郁闷
刚起床啊刚起床